so,下次更新时间不定……
8过貌似也有好处~狗狗家那里环境巨好~阿se每次去都会变得jing神饱满~希望能让文文的质量好一些~
嗯嗯,谢谢兄弟们地支持~大力拥抱,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了!!!
彩排
我每次经过n市的中心音乐厅,都觉得这栋建筑奇怪无比。
音乐厅由中间的演出大厅主楼和两旁的副楼组成,中间的建筑约有四层楼高,从下向上逐渐收细,活像一个矮敦敦的大肚子花瓶,而两边的副楼楼顶用反光的材料作出起伏的样式来,觅其名曰是象征着海洋的美丽曲线,可是跟主楼结合起来,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大肚子小丑在甩着两条水袖。音乐厅建成的时候,媒体统统赞誉它气势不凡,高雅出众,奇怪我就是看不出来。
不是演出开放的时间,正厅的大门紧闭,我提着保温桶绕到后边去,找到员工入口,走近了,看见几个女孩子正在跟门口的保安纠缠。
中间的那个女孩说:“我是他的妹妹,真的,让我们进去吧,我知道他在彩排。”
比较胖的那名保安笑道:“小姐,你不是第一个说自己是聂先生的妹妹的,肯定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抱歉,我们不能让你们进去,请等到明天演出再来。”
我呆住,怎么聂唯yang的妹妹有很多人冒充的么?
那几个女孩纠缠未果,悻悻转身离开,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对我投来幸灾乐祸的眼神,大有我们不成你也一样的意思。我看见一个女孩穿着的深蓝se的裙子很眼熟,原来是n大的校服,嘿,她们也不算说谎,学妹呢。
我提着保温桶走过去,那胖保安看见我,脸上已经露出无奈的表情来:“小姐,你又是聂先生的妹妹还是女朋友?”
我又呆一下,原来女朋友也有人来冒认?
我把保温桶提起来晃一晃,笑:“其实我是聂先生家里的佣人,给他送晚餐来。”
两个保安都笑起来,另一个说:“这个说法倒是新鲜一些,不过,实话告诉你,如果真有这种情况我们会被通知,小姐,你还是回去吧。”
于是我摸摸鼻子,乖乖到一边去打电话给聂唯yang。
“我跟你的晚餐在员工入口这里等着你呢。”我说。
过了一会就看见他走出来。
我瞪大眼,吹个口哨:“酷。”
他应该在彩排,身上穿着一套华丽丽的衣服,黑se的半长外套微微收腰,从看上去感觉沉郁的黑se面料和复杂贴身的剪裁来看像是维多利亚时代的男装,衣服上没有其他的装饰,只有前面宽大帅气的大翻领上绣着繁琐的洛可可式花纹,镶金滚银,华丽之极。外套敞开的前襟里露出雪白的丝绸领巾和暗赤se的丝绒系扣背心来,背心的底端及腰,遮住了剪裁贴身的黑se长裤的腰身,包裹在黑se布料里的两条长腿向下没入镶着银se饰扣的短靴里去。
像是从古典油画里走出来的人似的,不过,这衣服真的很适合他,被那繁琐复杂的装饰和剪裁强调出来的优雅和慵懒仿佛是他与生俱来的气质,衣服与他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他眉头皱起来:“你怎么跑来了?”
咦,这口气,这表情,要是我心灵脆弱一点,准以为自己不受欢迎,被他嫌弃了呢。
我晃晃保温桶:“小的奉命送饭给陛下。”
他嘴角露了一丝笑,在保安诧异的眼光里拉着我进去,七拐八拐,走到一间休息室门口,对站在门口的一个带眼镜中年人说:“有人来找,告诉他们我已经换好衣服了,暂时休息一下,不要让人来打扰。”那人点点头。
他进了房间就重重坐进一张大靠背椅里去,摊开身体,闭上眼睛呼一口气。
我把保温桶放在桌上:“累了?”
他睁开眼睛,看着我,嘴角弯起来,对我勾勾手指:“过来。”
很想抗议他这种叫小狗一样的叫法,看到他微露倦容又于心不忍,我乖乖走过去。
他拉我在他怀里,嘴唇寻到我的,深深吸吮,直到我们喘息。他抚摸我的腰背,脸埋在我发间,说:“你不是说你是我的晚餐?吃掉你我就有jing神了。”
我伏在他肩膀吃吃笑:“胡说,我说的是‘我和你的晚餐’,不是‘我是你的晚餐’。”
他低笑:“我不管,我听见是那样,你要负责。”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扭动身体躲避他的魔爪:“别闹别闹,哎,你gan嘛,喂,放手,哎哎,你真的疯了,外边有人呢!”
终于妥协:“好好好,我想别的办法让你jing神些好不好?”
他的动作停下来,看着我的眼睛:“别的办法?”
我咬唇笑,俯首在他耳边低语。
“苏苏。”他短促地低唤,紧盯着我的眼眸里因期待和兴奋而流转异彩。
我伏在他身上的身子慢慢下滑,他的眸子一直紧紧盯着我的。
下巴滑到他腰间的时候我又抬头看他:“还是算了,你一定很脏。”
他的长指抚摸我的头发,喉结上下滑动一下:“我刚换衣服前才洗的澡。”
他专注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逗他,我趴在他腿上左右看:“还是不要了,我听说有些变态会在明星的休息室装隐蔽式摄像机。”
“没人能进来这里,况且我远没有那么红。”他有丝不耐,声音已经因为欲望而微微暗哑,他停顿一下,黑眼威胁地眯起来:“小野猫,你已经引得我当真了,要是你敢半途而废,你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吐一下舌,一半因为怜惜他的疲累,一半因为自己的好奇,冲动之下说出这样的建议,现在说不做似乎不成呢。
好吧好吧,没做过难道还没见过么?那么多的光碟看下来,看也看会了。
他复古式长裤的前面不是拉链,是一排银质纽扣,我拿牙齿把它们解开来,再抬眼看他,他的眼神幽沉炽热,看起来有点儿……贪婪,似乎在用目光舔舐我的肌肤。
我俯下面孔,奇异地,当我的唇舌接触到它那样细柔如丝的肌肤的时候,我自己也感觉到愉悦,尤其在听到他的叹息和低吟的时候,我感到满足的幸福感。
我想当爱着另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这样吧,你会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只要能看到他满足的面庞,你就能得到加倍的愉悦。
他的手指捏紧我的肩,他汗湿的掌心抚摸我的脸,他在巅峰到来的时刻离开我,极乐的液体溅落在深se地毯上。
这是奇妙的经验,你的爱人的喜乐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想想吧,多棒!
他沉沉地喘息,紧紧拥着我,吻我的嘴唇,我的鼻梁,我的脸颊,我的眼睛,耳朵和头发,用微哑的嗓音反复地低唤:“macherie。”
他起来整理衣服,餍足的面孔看起来有点儿妖艳的感觉。
我看着他笑起来。
他看我:“怎么了?”
我给他个风马牛不相及的答案:“妈妈已经开始不反对你了。”
他微笑,注视着我的眼神温暖:“是个好消息。”
等他吃了点东西,我收拾起保温桶要回去。
聂唯yang拉住我:“等我一起吧,你一个人不安全。”
我看看表:“才八点多,有什么不安全的,没事。”
他沉默一下,有点儿不甘愿地告诉我:“陶意棠告诉我,她跑掉了。”
平平?我愣一下,怎么,这件事情还没结束么?
“在找到她以前,你不要乱跑,”他说,“也许她会来报复。”
我看他一眼,可不,你老大下手那么黑。
于是留下来彩排,等他一起回家。
舞台上灯光舞美正在做最后的准备,我坐在第一排正中,翻看演出简介。
简介上说,这次演出一共有十三首歌,共计两个小时。整个演出的风格像是一场欧式宫廷剧,十三首歌gen据各自的意境巧妙排列起来,讲述了一个故事,大意是,一个过着骄纵生活的高高在上的贵族爱上了一个流浪的歌女,为了得到她而用尽手段,最后却害得自己身败名裂,然后就在他失去一切潦倒之际,那歌女却被他感动,来到他的身边。
“骄傲的陛下,奢华之宴,死寂,静夜的声音,欲望狂想曲,挫折与愤怒,她和他,心中的荆棘……”我慢慢把歌曲的名字念出来,“疯狂,脱轨,国王与乞丐,孤独的死亡,奇迹之光。呵,有趣的名字。”
彩排开始,我睁大了眼睛不再说话,哦,演出实在是出乎我预料之外的迷人!
我尤其喜爱第二首歌的感觉。金碧辉煌的布景布置出一个奢华的大厅,舞者们穿着繁丽的服装双双起舞,聂唯yang一身的暗se调分外醒目,他端着一杯酒,安静地站在前面,音乐声起,他就歌唱。
曲调华丽,歌词中充满了骄傲和自负,在副歌的时候,又流露出一点点迷惘和孤独来。
我托着腮看着台上的他,哎哎,这家伙端着酒杯在那里唱歌的样子可真迷人。
昏迷
回去的路上我还沉浸在那演出的感觉里。
“感觉真好!”我兴奋地握着两只手,看着聂唯yang,“第二首歌的感觉好华丽,啊,还有最后那一首《奇迹之光》,灯光的效果做得特别梦幻,然后那个演员装着天使一样的雪白翅膀从天而降,在你身后张开手臂,你知道吗,那画面太唯美了,我真后悔没带相机来拍下来!不行不行,我明天一定要记得带相机来!”
聂唯yang握着方向盘,有点好笑地看我一眼,嘴角勾起来,毫不留情打破我的计划:“演出不准拍照。”
我垮下脸来,可怜兮兮看着他:“我拍回去私家珍藏行不行?”
他飞来一个诱惑眼神儿:“你可以把我整个人整个身体带回去私家珍藏。”
我啐他一声,微微脸热,这人,眼神放电的功力ri益jing进啊,还是说,我的思想越来越邪恶了?
说起来,万皇好似对他很有信心,宣传企划相当大胆,不许拍照,暂不发行唱片,只通过安排好的一系列演出来造成影响,如此低调神秘的作风必然会极大地调动公众的好奇心,不成功的话很有可能就此沉寂,成功的话却会是轰动。
“真低调,”我看着窗外流过的串串灯光,问他,“你担不担心没人来看?”
“我只担心我的演出是否做到完美。”他满不在乎,这自我的家伙。不过,这担心完全多余,想想今天那几个n大的女孩子也知道了。
第二天他出门的时候我还在睡,他进来拍醒我,叮嘱我到演出时间再跟妈妈和聂叔叔一起到音乐厅去,我迷迷糊糊地答应下来,等我起床的时候,聂叔叔去了公司,妈妈出去买东西,家里只剩我一个人。
聂唯yang的演出下午三点才开始,我把在西藏拍的照片整理一遍,看看时间已经中午,妈妈大概快回来,这时候,手机响起来。
是菲力。我接起:“菲力?”
“苏苏!”菲力的声音听起来焦灼急促,“你现在有没有时间?”
“有有有!”菲力的脾气若不到不得已不会麻烦别人,我连忙答应,“你怎么了?有什么事?”
“我打陶的电话打不通,嘶,”菲力喘口气,似乎在忍痛,“我的那瓶药水被我不小心打翻了,我的眼睛似乎又要发作,苏苏,我记得你那里还有一瓶是不是?”
“有的有的,菲力,你别急,坐下来不要动,”我担忧地叮嘱,“我马上就拿药水过去给你。”
“真抱歉要你跑。”菲力的声音因痛苦而微微嘶哑,却还跟我说抱歉。
“是不是朋友?”我说,“别说这么让人伤心的客气话。”
放下电话才又想起平平的事来,我犹豫片刻,还是抓起包跑出门去,不行,没时间再去找别人,不能再耽搁,多等一分钟,菲力的眼睛也许就多一分失明的危险。
幸好菲力家我来过几次认得路,按了门铃,听见里面传来碰撞声,半天门才打开,菲力的眼睛果然又一次暂时xing失明,他双眼紧闭,脸庞上全是痛楚之se。
我急忙扶着他躺到沙发上,帮他滴上药水,菲力咬住牙,额头上痛出汗珠来。
过了许久,他缓缓睁开眼睛。
我抽了纸巾擦去他额头上的汗水,问:“怎么样?还疼么?”
菲力睁大眼,蓝se的瞳仁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也不回答我。
“菲力?”我有点着急,“怎么了?你说话啊?”
菲力又静静呆了半天……眼睛眨一眨,瞳仁转向我的方向,却又对不准焦距,他露出一个苦笑来,声音微微颤抖:“苏苏,疼是不疼了,可是,我仍然看不见。”
我大惊失se,跳起来:“菲力,我们必须立刻去医院!”
扶着菲力出门叫车去医院,医生说:“好险,再晚一点就有失明的危险。”
我松口气,完全没能记住医生说的那一串古怪的病名,只急急地问:“那现在怎么样?还会有危险么?”
那满头花白卷发的老医生说:“别担心,暂时不会有危险,你先去办住院手续,我们再给他作进一步检查,然后安排治疗。”
我去办完手续回来,菲力已经检查完毕,躺进病房去。
他的眼睛上蒙着眼罩,散着一股药味。
我坐到他床边去轻握他的手:“菲力,别担心,很快就会好。”
菲力苦笑:“本想失明前最后看你一眼,没想到仍然来不及。”
我皱眉:“别乱讲,你的眼睛很快就会没事,你只当休息一阵子吧,等你好了,我天天拉着你去街边看漂亮女孩子。”
菲力笑:“好。”
又说:“我没事了,苏苏,聂的演出不是就快要到时间?你赶紧准备一下去吧。”
我急忙掏出手机来看时间,手机屏幕一片黑;原来昨天忘记充电,自动关机了。
看看病房里挂的表,已经下午一点,我说:“菲力,你有没有带手机?我要给聂叔叔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我,否则被聂唯yang看见我自己单独去肯定会被他骂。”
“我没有带手机,”菲力说,又奇怪地问,“为什么?”
啊,菲力并不知道平平的事,我还是不要告诉他了,免得他多想。
我说:“没事没事,我出去打公共电话,菲力,演出完了我再来看你。”
走出去找公共电话,走廊里的那一部贴着不能使用的条子,我转了两个弯,看见一条僻静的走廊尽头有部电话空闲,急忙走过去。
手指刚搭到话筒上,忽然听见身后有个声音说:“呵,得来全不费功夫呢。”
我的脊背僵住,天,是平平!
脑子里迅速思考应对的办法;正要转过身来,鼻端闻到一股带着怪异香味的浓烈味道,头脑迅速昏沉起来,我模糊的视线里最后的影响是平平充满愤恨的眼眸和她脸颊上渗血的纱布。
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脖子有点痛,谁在咬我?
聂唯yang的嘴唇从我脖颈上离开,有鲜血染在他的唇边,他眼神哀恸,唇间隐约露出一颗尖尖的齿尖来,他凝视我,低缓地说:“呵,我的小东西,你居然用这种方法离我而去,死亡,多绝望的距离。”
我惊恐,难道我已经死了吗?想要坐起来,身体果然一动也不能动,也张不开嘴,发不出声音。我眼睛转动,视线所及之处,看见自己竟然躺在一个雕刻着繁美花纹的黑se棺材里,聂唯yang穿着他那身华丽的演出服装,正伏在棺边,长指缓缓描摹我面孔的曲线。
不不不,我没有死,我还没有死,我想要告诉他,却无能为力。
他忽然低低地笑起来,眉眼舒展开,唇角扬起漂亮的弧度:“不过,没关系,我一样可以去找到你。”
我看着他站起来,走到拉着厚厚的红se丝绒窗帘的窗边去,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一阵恐慌,心里疯了一般大喊,不要不要,别那样做,我不要你那样做,求求你不要那样做!
他在窗边站定,手指紧紧握住了那窗帘,回身对我微笑:“我与你同在。”
然后他一把将窗帘扯下来。
耀眼的yang光瞬间从窗户倾泻进来,将他笼罩,他的周身泛起淡淡青se烟雾,他伸展开的修长手指开始在yang光里溶散,然后是他整个身躯。
不,不!我绝望地看着他带着微笑在yang光里灰飞烟灭没了形迹,心痛欲狂,终于张嘴大喊出来。
眼睛睁开来,看见一片刺目光线,意识迅速回来,我松口气,呵,是梦。
感觉到自己心脏狂跳,我想喘息,却发现自己连张开嘴的力气都没有,不只如此,我无法移动身体,甚至不能转动脑袋,怎么回事?想起昏迷前的事,我立刻又紧张起来,眼前正对着一片明亮光线,我什么也看不见,我这是在哪里?平平对我做了什么?
耳边突然听见说话的声音。
我让自己冷静下来,集中jing神去听,听见平平说:“哈,如果我要了她的命,会不会是对你最好的报复?”
胶易
报复?她定是在跟聂唯yang说话吧?聂唯yang在这里吗?
没有听见聂唯yang的声音,却又听见平平说:“嘿,不,不,那样多没意思?要你的命,你一下子就解脱了,我怎么享受报复的快乐?把你珍视的东西慢慢毁掉,让你慢慢绝望又无可奈何,那多有趣!”
原来她是在讲电话。那聂唯yang现在在哪里?演出开始了没有?天,太糟糕了,在这个时间发生这种事,他的演出会被毁了的!
我满心焦急,努力活动身子,终于能够转动头颅,我的视线离开了前面那一片刺目光线,总算能看清周围景象。
我不知道正躺在什么建筑的一处高台上,身子左边贴着墙,右边不到十米的地方竖着栏杆,栏杆之后就是悬空的。低头看自己,除了双手在背后被捆缚固定在身后墙上的什么地方之外,我的身体完好,看来虚弱无力只是因为迷药的关系。平平的声音是从我头顶上方传过来,我努力仰起头,看见她正坐在离我不远一只木箱子上,手里拿着一只手机在讲电话。
周围很静,但有隐隐约约的听见像是很多人声混合在一起形成的嗡嗡声,我皱起眉,这里到底是哪儿?
我听见平平又说:“你喜欢什么?一只耳朵还是一只手?尽管说,等下你演出开始的时候就会收到我的贺礼。”
原来演出还没开始。也许事情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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