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是个漂亮的夜晚啊,我抬头。
“那我去披件衣服?”
“嗯”。那里女人可就多了,我的宠物的身体当然只能我看。
这么漂亮的夜晚当然适合做些什么,尤其是杀戮和情欲。那孩子,能撑到现在吗?
去加衣服的男人再次如鬼魅般出现在身后,只是外面罩了件正常情况下宠物见外人时的大袍子,脸也用面纱蒙了起来,里面依旧是我最喜欢的漂亮luoti。
刚进院子,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女人的声音。
“啊,这次的尤其够味啊……”
“陛下怎么舍得……”
“别乱说话,肯定触怒陛下了,我们gan活就是!”
“是啊是啊,不惹陛下生气,我们怎么有机会尝到这么好的货se,哈哈。”
“不过他已经不行了啊”
“下来的命令是到死为止,继续吧”
轻轻推开门,面无表情的一眼扫向地上正忙碌着的女人们。
一个虚坐在男人脸上,想必那腥臭的器官正肆虐着男人的唇舌,限制着男人的呼吸,双手在男人胸腹间游走着,留下了不少痕迹。跨上坐着一个,正在疯狂品尝着男人的下身,手中还有条鞭子。旁边两个也是衣衫不整,正在休息。
见到幽灵般出现的我,错愕了一下忙跪下行礼,忙着的两人虽被打断有些不舍也还麻利的翻身跪下了。
“陛下……奴才们失礼了”。是啊,我的宠物不穿衣服是为了取悦我,她们不穿衣服见我就是大不敬,不过活是我要gan的,我自然不计较。
“起来吧”。
抬抬眼皮再看向男人,满身又紫又红的伤痕毫无美感,这种伤口,也不可能有丝毫快感吧?微微皱了皱眉,踱过去蹲在男人身边。我那沉默的侍从机警的立在身旁,就算蒙着脸我也知道他此刻正全神贯注的注意着男人的举动。
男人身体上和周围已经满是倾泻的体液,混溶着不少血丝。yinjing已经发紫,歪歪的伏在胯间颤抖着。就算这酷刑已经撤去,男人能做的也只是努力将眼睛睁开条缝,眼珠直勾勾的盯着我,嘴唇动了动。
附耳上去,努力分辨出了男人的话语。只觉得胸口被瞬间翻腾的血液灼烧了一下,拳头紧紧握起,深呼吸……又被我慢慢松开。
男人的眼角划过一滴清泪,渐渐失去光泽的瞳孔中定格的是我第一次见他时给他的温柔笑容。
“把他葬在……宠物的墓园里吧……”站起身,那努力堆积起来的微笑也瞬间垮掉。四个女人因为第一次见我这样的笑容僵在那里。只有沉默的男人将地上的破娃娃扛起来,随我而去。
独白
西郊皇陵。
我在母亲陵前呆坐。
唉,你为了一个男人扔了江山,不顾自己亲生女儿的死活,最后还是死在他的手里,是觉得震惊?不甘?愤怒?憎恨?还是,情愿?
因为你的独宠一人,我从小装傻卖呆得以保全xing命,我发誓决不偏袒任何男人;因为他的侍宠而骄,搞得朝堂乌烟瘴气,弊端滋生,我偷偷培养势力暗中帮你维持局面;我没怨过你,谁让我生在最无情的帝王家,又偏偏摊上个多情的皇帝老娘,不过,你也没空听我抱怨吧。我只有偷偷躲在藏恶补仁义道德之外的东西,悄悄设计铲除掉一切阻碍我前进的石子,我必须装做对所有真心亲近我的人冷淡以免他们丢了xing命,有时候真的有点羡慕你为了那虚幻的爱情丢开一切的洒脱,可你的下场又让我怎么敢相信那迷人心魄的东西?
对了,你死后我立刻帮你把你最爱的男人送去见你了。你们可有见面,他可有又向你诉说我的不是?他舍不得这喧嚣的尘世,还想光明正大gan涉我的举动,我只好将他悄悄处理掉,看在你的面子,我让他和你风光大葬,毕竟我给天下的说法是殉葬。
哦,今夜我终于将太师处理了。你给我留下的烂摊子也算是差不多处理好了。若我有个孩子,她可比我幸福多了。不过,我觉得我已经失去了弄个小生命来这世上的勇气。gan吗那?痛至骨髓的锤炼,心灵和jing神的重压,毫无意义的传承上一代的痛苦吗?
除了祭祀大典我还从来没这么单独和你聊过呢。今天来,因为一个男人。和你xing质不同,是我杀了他。本来他是可以在我的后宫平静的生活。可是,他是太师的孙子。更没想到的是,那老家伙就算死都不甘心这么放过我,催眠了自己的孙子,希望最后一搏。我没事,我的宠物救了我,就是现在在后面守着的那个。可是,他受伤了。他就算出任务身上的血也是别人的。我当然很生气,我的宠物只有我才能动,更何况,他是跟我最久的宠物,后宫唯一的影子,唯一可以对我称自己为我的宠物。别误会,我不爱他,我不爱任何人。不过就是这样,也可以说我爱他们所有吧。包括那个可怜的被命运左右的孩子。
你知道吗,他对我说了同样的话。和你离开我的时候说得一样。
我杀了他全家,我虐待他,折磨他,还让人轮流侮辱他,他应该恨我,怨我,气我,诅咒我,就像其他我杀掉的人一样。可他,为何一口气撑了那么久,就为了告诉我,对不起?!这是什么意思?!
老娘,我不明白,当年我领兵除去那贱人的阻拦赶去你的寝宫,你在床上弥留之际,也是见我才咽的气。你为何也是直勾勾盯着我,半天只对我说了句对不起?你知不知道只有那一瞬间你让我觉得我还有个母亲?知不知道那一瞬间我对你对命运所有的怨恨都抛散了?这个习惯冰冷麻木的身体在那会有想燃烧的冲动。
可是,如果你是对我的愧疚,或者还有做为母亲的忏悔,那他,又是为什么?抱歉他对我行刺?抱歉他伤我爱宠?还是,抱歉他的身不由己呢?就算他辜负我对他小小的期望,他也付出了代价。那我现在又为何,心绪还是这般久久无法平息呢?可惜自己的调教成果?他,绝对可以成为合格的宠物,摆脱命运锁链的束缚,在我创造的天堂中与他所谓的家人在无瓜葛。老东西……!
还是我,太无能吧?连个宠物都保护不了。
拳头狠狠砸在地上,身后的男人闪过来,将手轻轻抓到他手里检查。“我,是不是,gen本无力当王?”心头抽搐了一下,连带着眉头也紧了一下,紫se的眼眸现在满是迷茫,看着先皇的墓碑。
“主人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女人”男人的声音低低传来“十五岁亲政,逐步开拓局面到现在二十四岁已经肃清朝堂,民众生活逐步改善,主人是可以载入史册的伟大君主。”
“哼”我冷笑,“老东西们死了,还有不少小虫子在暗中钻营,我,名声还是好不了的。”
“主人何时开始介意这些虚名?”男人的右眼微微弯下眼角,里面流转的神采抚平了我的眉头,“其实每个靠近主人的人都会感到主人的温暖,连他也是的。”
“哈哈,你还真的知道何时该哄我”暂时的抑郁已经消散,平ri的张狂再次挂在脸上“说得好,若不喜欢,大不了毁了重建便是,这朝代,也郁闷太久了。”
美人,我一定会,亲手斩断命运的锁链,让像我,像你一样的孩子再不用悲鸣……
出宫
我的忠仆带着我,像来时一样悄悄翻进后宫,匆匆补了一小觉便又醒了。
实在是太兴奋,按耐不住的期待太yang快些升起来。索xing跑去吵醒了酣睡中的宠物,发泄了一下过剩的jing力。当我浑身汗津津的泡进浴池,终于惬意慵懒的笑了。看着守在一旁的男人,胯间肿胀的yang具,“我的惩罚,要到你伤好为止。”这种时候他的神情,是我最喜欢的。
斜倚在王座上,看着朝臣纷纷议论昨夜的惨剧,眯起的眼睛打量过每张表情各异的脸孔,真有趣,人的面部肌rou如此发达,除了我这太过僵硬的脸还有宠物们或兴奋或痴狂的床上表情,天下还有如此丰富的神态。翻翻太师的族谱,将美人的名字勾掉,丢给等我答复的官员,“杀”。这回倒是没人惊讶,一个个学我面无表情低头站好。
“那,陛下,朝中几个要职均有空缺,请尽快定夺安排人选”终于有人在众人的示意下站了出来。
“这不着急,我要好好考虑,最近的事情大家商量着办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事了,我那,出宫。”
凤眼一瞟,哗然的朝堂再次安静“微服而已,你们不用c心通知地方,你们各司其职,时间地点我自己随xing,就当我放个假。”嘴角勾到恰当的位置,再次欣赏集体变脸。
“主人……”收拾好我随身物品的奴儿跪在身边,一脸不舍的望着我。
“乖,我会经常溜回来的”狡猾的挤挤眼“几天而已”将他拉起来轻轻啃着脖子,一手探向他的围裙下面,已经很硬了“这么想吗?”我笑得开心。男人轻轻点头。
“看来不榨gan你是没法好好gan活了阿”一手扯着他的茹尖,听到男人轻轻的哼唧了一声,扭着腰身主动在我手里蹭着他的yang具。看我没有不快的神se,动作慢慢大起来。
我将他的束缚解开,粗壮的yinjing流着蜜汁等待我的安抚。将他拉到床上,搓弄着胯间的勃起,在他脸上亲了亲“这些年你也费了不少心啊”。
男人惊讶的看着我,连忙甩甩头,“这是……奴儿的本分,主人看重我……让我为主人分忧……是奴儿的荣幸。”
“是吗?”我勾勾嘴角,手下加重了力道。
“啊”男人的声音也让我开始兴奋“是的……主人”。
想节省xiati力,躺在床上分开腿,男人凑过来吮吸我已经流出的体液,双手抚摸着我的大腿,小腹,还有茹房,“嗯……”我很舒服。
“主人,可以吗?”男人克制着自己的呼吸,谦卑的询问。
“进来吧”我抬起脚勾住他的脖子,男人抱着我的大腿挺了进来。
疯狂的律动后感到男人的抽搐,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我的后宫,就先拜托你好好看管了阿”。
“是,主人请放心。”我听到满意的回答,在他胸口留了几个青青红红的印记。
用易容药隐去皇家的紫se眼眸和白se长发,换上平常的衣裳。镜子前站着的应该是个普通的富家小姐。褐瞳褐发,只是相貌俊秀了些,气质有些高傲,那双丹凤眼半眯着一瞟竟会给人说不出的威严。
“不错”我冲男人一笑。刚刚欢爱过的奴儿有些站不稳脚步“主人怎样都是国se天香”。
“那我该走了”将男人软扒扒的yinjing再次捆好“你该知道我不希望再出事端了阿”声音虽然轻,却透着隐隐杀气。
男人当然知道后果,忙在地上跪好“主人请放心出行,奴儿全力看管好调教好宫人,等主人回来检查。”
“行了,走了。”候在旁边也整装待发的高大男人将我牢牢抱起,抓好我的行李,几个纵身,带我出宫而去。
巧遇
闹市区某家的屋檐上,我被男人轻轻放下,“应该没人跟着了,主人想去哪儿呢?”
“嗯……”夜se已深,街道逐渐冷清下来,但有处肯定是热闹的。看着挂着成串红灯笼的漂亮楼阁,我指了指“就那儿吧”。
男人在我指定地点的旁边的黝黑的小胡同翩然落下,给我整整衣服,正欲前行。却被冷不防窜出的人撞了个正着。男人将我护在身后,却见撞我的是个狼狈的男人,后面紧跟着拐进来一群健壮的女人。
男人见我面无表情对我道歉也不答话,那双眸子闪了闪又黯淡下去。正欲继续逃命被我一把拉住。没办法,事情太过巧合让我有些疑虑。
那群女人见我抓了男人,嚷嚷起来“这位小姐,行个方便,他欠我们钱,把人给我们吧。”
好老套的理由,我撇撇嘴,再看那男人,白净的脸已经惊慌起来“小姐,我是欠她们钱,可她们却想对我……您行行好,我家还有个生病的儿子呢……”
你的理由也很老套,看我还不作声,那群女人打量我一番“这小践人本来就是那地方的,有儿子就想从良哪有那么简单,你若不从找你儿子开苞!”
看着男人欲泣的眼睛,心里有丝烦乱,刚出来还是低调一点吧“他欠多少钱?我还。”
那群女人和男人同样震惊得看着我,男人有丝不可思议的感动,而女人们则是转为了然“噢,原来小姐也看上他了,很多富家女都没成功呢,那您赏我们一万块就行啦。”
一万块?!看来连我的眼皮子底下都不gan净呢。
“五千,要就拿走,嫌少没有。”本想发作的女人们看看我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我习惯xing眯了眯眼睛,她们抓过钱袋嘟嘟囔囔的走了。
“不去看看你儿子吗?”我看着一脸呆滞的男人,总要让我确认一下你的真假吧?
“噢,小姐不介意的话,进来喝口水吧”男人低头前面匆匆带路,原来就在这条胡同底。
昏暗破旧的小屋,一眼看穿。灯光下看着男人,也算得上是美se当前,难怪那些女人这么说了。小床上躺着的男孩见来人匆忙起身,小模样倒是标致,与他爹有几分相似。
听到父亲说明情况,男孩怯生生的眼睛转为感激地凝视,扑通跪下给我磕头“谢谢小姐”。
“起来吧”虽然被人跪惯了,这种情况还不太习惯,两人生活虽苦,父子见的情分倒是显而易见,让我有丝丝感慨。
“多大了?”我勾起嘴角,希望不要吓倒小孩子。
“十三。”男孩见到我笑,也放松下来,嗯,很可爱的孩子,十三岁我的猎豹已经在我身边了。
“那你……”男人见我看他,不好意思地笑了“奴家三十了”。这一笑,倒真的算得上绝se了。三十?不像。
男人翻了半天,找了个算是像样的粗瓷碗,几片茶叶在碗里,有些尴尬的看着我。
笑,我接过来爽快地喝了。
“好了,该走了”将手头的零钱也给了他,捏捏男孩的小脸“我这两ri可来找你玩?”
男孩脸红,却开心地点头。男人千恩万谢的送我出来,在门口站了会才进去。
街角一拐,却是灯红酒绿,人来车往。向着那早已期待的大门闯进去,门口的男人马上过来冲我寒暄“这位小姐好是面生,哟,这是?”见我身后还带着男人,有些奇怪。
勾勾嘴角,抬手攀住男人的脖子“这可是家里我最喜欢的,不舍得分开一起来玩”歪靠在男人身上,一副浪荡女的模样,不经意露出腰中的纸币,守门的男人像祖宗一样把我们请了进去。
果然是王都最大的青楼,富丽堂皇酒池rou林,大厅里就看到有赤裸的男女媾和在一起,相比来说,我的后宫某种程度上还真的比了下去,绝对没有这么……嗯,俗不可耐。老鸨看我对着眼前几近赤裸的男人们皱着眉头,换了几批也没见相中的,有些急了。
“小姐的眼光还真是高呢……”
啪,还是那张冷脸,甩到桌上一打票子,男人的脸开了花“我们这里还有个绝se,只不过xing子有些犟,不过这样的玩着才有意思啊。您楼上稍等?”
我在所谓的上房喝着茶,男人按照我的喜好将家具重新摆了一下,那些俗不可耐的装饰能扯得都撤掉了,当然,这也算是一种检查的过程。
忙得差不多了,老鸨推门进来,笑嘻嘻的将一个用绸缎包裹好的人抬进来。看来人是捆来的,还在不时扭动。一gan人等下去,我将床上的人揭开头套,笑了。这不是我刚救的男人是谁?
夜宴
凝脂般的皮肤泛着浓浓的花香,黑se的中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脖子上,露着盈盈的锁骨,看来匆忙给男人洗了一下,只是这味道实在不适合他,我皱皱眉头,淡雅一点的百合香会让他更迷人,一群俗物。
对上男人的眼睛,我看到愤怒,震惊,呆滞,羞怯,悔恨,担忧,绝望等等复杂的东西搅和成的目光,最后男人抖了抖嘴唇“怎么,竟是小姐?”呵气如兰,嗯,这是他自己的味道。
呵呵,一个不小心被他当成了恩人,我就不能逛青楼了吗?再说,谁知道会在这里又遇上你。
“我从没说过我是好人啊。”淡淡勾了下嘴角,嗯,这次男人眼中的好像是失望。
好像为了证明自己说得话,我开始扯剩下的布料。
忽略男人的祈求,我欣赏漂亮的身体。如果不是他已经告诉我他的年龄,我真的会以为这是我宫中jing心保养的宠物。至少,凭这身子,他有资格进我后宫。既没碰他,也没说话,我只是这么打量着他,直到男人红了脸再不说话,微微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倒是胯间被扎了个蝴蝶结的yang具哆哆嗦嗦的慢慢抬了头。
给男人又扯过被子盖上,看着他再次惊呆的目光,我咧咧嘴“男人的话,我自带的有”指指沉默的仆人,“决不比你差的。只是你这老鸨太过热情,以为来这玩就一定要男人,偏偏我看不上,没想到他自作主张的绝se竟是你。”
“我,我不是的,我早就只作杂活了,纯粹为了糊口而已,”男人急急解释“他们刚才二话没说硬绑我来的……”
呵呵,我对你的清白不感兴趣,倒是你那儿子,你若不在,他能自保吗?招招手,附在男人耳边吩咐几句,男人从窗户跳了出去。
“他……?”
“没事,一会回来,倒是你,没觉得怎样吗?”已经脸上泛起红潮的男人迟钝的发现下身已经支起了小帐蓬,我不相信这么恶俗的店铺竟然不会对这男人下药。
从我身上撤回注意力,男人发现自己竟已经呼吸急促,那股炙热难耐的感觉从挺立的yinjing蔓延到全身开去。男人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双手屡次想去安慰自己,可是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硬硬忍住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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