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撤娇了,牝犬!」
摩美立刻叱责道,她的声音维持一贯的高压和残忍。
啪唰!
「呀呜!请慈悲,调教师大人!」
「典子,妳也惩罚一下那边的牝犬吧!」
「明白了……小姐,这是在磨蹭的惩罚喔!」
啪唰!
「咿呜!……」
「请再继续后退吧!」
「不、不行了……直肠好象要破裂了!……吔呀!姊姊,救我!」
在典子的狗炼纵下不得不继续后退的美帆,发出了高声的悲鸣。她自首次接受肛门调教以来还是一日也未够的事,肛门对异物的容纳力仍是很有限,虽然刚才休息时也一直接受着肛门扩张训练,但那训练比起如今好象一把刀子直剖开肛门的痛苦,其残忍程度实在是差天共地。
但是白帆里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因为她自己同样也是受到假阳具近乎极限的冲击,故此除了言语上鼓励外也没甚么其它可做的了。
「振、振作点,小帆!姊姊也同样在努力呢……啊啊,但实在不行了……肛门要坏掉了!」
「嘻嘻嘻,只要肯做不会做不到的。看,只剩下五公分左右了,快一起再努力多一些便可以了!」
典子以淡然不为所动的表情,看着有如正在地狱中被行刑的奴隶姊妹。虽然语气仍很客气,但手上拉着链子的力却没半分留情,迫令她们必须继续一公分、一公分的后退下去。
「好,只差少许了!」
「呜--!死了!要发狂了!」
「啊呀!屁里面灼着了!」
「括约肌收紧便可抵抗子的入侵,知道吗!」
「已、已来到肛门最尽头处了!……啊呀!饶命!」
啪唰!
「呜呀!!」
「有空闲去说话不如再努力多一点!」
「便如摩美大人所说。好,美帆小姐也来一鞭!」
啪唰!
「咿呀呜!!」
姊妹都在鞭打下悲鸣起来,但鞭的痛楚比起那肛门有如裂开般的痛,却本是算不了甚么。
但在最后的努力下,她们最终还是退到了目的地,剩下来便是要用口拔去对方肛门中的具了。可是,真正的姊妹相斗的残酷竞赛现在才要开始。
「好,姊妹两个都要全力争胜,自己转着圈逃避对方的口同时,也要努力用口拔去对方的子哦!」
「啊啊……」
在摩美残忍的指示下,白帆里和美帆姊妹在口中发出呻吟同时,开始在地上打着转,互相追逐着对方那突出了肛门外约七、八公分的具。
「好,转圈吧!不转得比对手快的话便赢不了哦!」
啪唰!
「啊嗄、咿呜!」
啪唰!
「呜呀!」
姊妹在被鞭打的同时,也在拼命转圈追着对方的背后,情形便有如两只狗在追着要咬对方的尾巴般,但是这两匹却是由全裸美女所化为的母狗,这种玩意实在是穷天下的荒唐之最。
但因为她们两个的具是被锁炼连在一起的,所以当一方要扑前去咬对方的具时,便会受锁炼的反作用力所限制,所以两匹牝犬化的奴隶姊妹便只有一直徒努地在互相追逐,同时身体上猥的部位都被支配者的眼睛享受个够。
「拜托你,调教师大人,请帮一帮我们吧!」
终于,白帆里也明白本凭她们之力便无法令这残酷的游戏结束,于是只好开口向摩美恳求道。
「哦?妳们是正在比赛中喔!若有外人协助不是失去比赛的意义了吗?」
「但、但是,这样下去的话可能会没完没了的喔……」
「住口!不可推舍牝犬的工作!」
啪唰!
「咿!……请慈悲啊,调教师大人!」
「摩美大人,那样不如我们让她们决定胜负谁属算了,但以输了的一方要受罚为条件,这样好不好?」
「唔,拖得太长的话也不是好事……」摩美考虑着典子的提议。「……好,便由妳们决定由谁人做拔的一方谁人做被拔的一方吧。但是,被拔的一方依然要受罚。罚甚么好呢……好,既然是输了肛责游戏,便罚在肛门上鞭打吧!」
「!……」
姊妹俩听到摩美的话不禁一阵恐惧,为了要完结这游戏,必须要有胜方和负方,但负方必须接受可怕的鞭打惩罚,令她们感到难以抉择。
「好,要拔那一个的子好呢?」摩美望着足边的姊妹摧迫她们作出残忍的抉择。
「便拔白帆里的吧……」
「不,姊姊,拔美帆的吧!」
「不行啊小帆,肛门被鞭责妳从未受过,而且那痛苦也不是妳可以忍受的哦。」
「便如白帆里小姐所说,肛门的痛觉神经是很发达的,对美帆小姐来说可能负荷太重了,想知道肛门被鞭责的滋味便留到以后,今次请先让给白帆里小姐吧。」典子皮地说着。「而且,美帆小姐的肛门今晚将有贯通仪式,所以在之前还是别受甚么损伤才好。」
「那种事,我没有听说过!」
美帆近乎悲鸣似的叫着,典子最后一句话令她大出意料之外。
「呵呵,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主人要奴隶做甚么事,难道还要预先通知吗?」
「啊啊!……」
「看来似乎明白了呢。好,位置便决定好了,由白帆里小姐背对主人们,而美帆小姐则面向着主人们。摩美大人。」
典子预备好一切后便把主导权交回给摩美,而自己则回到助手的身份。
「……请两位主人欣赏!」摩美朗声向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宣布。「奴隶秀终于来到高潮了。现在请欣赏牝奴隶美帆用口把入姊姊白帆里肛门内的具拔出来。当顺利拔出而令牝犬的菊门的一点展露出来时,请赐与热烈的掌声!」
「呵呵」
「嘻嘻嘻」
沙发上的二男发出了微笑声,显然对这个牝犬调教秀感到十分满意。
「……好,美帆,快点拔出来吧。」
「啊、咕!……」
「喔……」
在摩美的指示下,美帆呻吟声中把脸孔靠近白帆里的粉臀,同时白帆里也努力把屁股向着美帆的脸以作协助。她们都想早一刻由此肛责地狱得到解放,但当二人的头和臀一靠近,具在锁炼拉扯下再度发挥其破坏力,令肛门又再一阵刺痛。
「姊姊,要再靠近一点。」
「这样吗?……啊啊,已经尽力了,咿!」
「还差少许……啊呜!不行,触不到!」
美帆拼命伸长颈想用咀捉住白帆里屁股后的子,但在即将接触前的一剎因感到自己肛门一阵刺痛而稍为退缩。
「喂,再来一次!要做到成功为止!」
「啊呜……呜咕……」
「嗄、嗄、啊呀……」
白帆里和美帆在发出被虐感充盈的呻吟声同时,再度开始充满痛苦的工作。而由于刚才是在典子拉动系着二人颈圈的狗炼之下,半强制地令她们进行后退至对方臀部位置的,故此在典子把狗炼放了手后她们便自然稍为回到之前较舒服一点时的位置,所以现在便又要再来一次苦难满载的后退动作。
「咿、呜……小帆,还未到吗?」
「还差少许……啊啊,不行,已不能再接近多一点了!」
「加油!……啊呀!又刺进里面来了!」
「啊啊,美帆也是!……咿!」
啪唰!啪唰!
「贱犬,刚才还自信满满,但到做时却仍是做不来!」
「喔,我做了,请慈悲!」
「咿呀!……只、只差少许……」
残忍的鞭在二人的臀丘上交错飞舞,迫令二匹奴继续悲苦的工作,姊妹两人都榨尽浑身之力向后退,令美帆的头到达白帆里的臀部的位置。
「好,今次一定要!」
白帆里拼命屈体把屁股向着美帆,然后为了尽快结束游戏而叫她出手。虽然在完结后也代表她要接受残忍的惩罚,但现在已无余瑕再想将来的事。而对美帆来说也是一样,现在要尽快完结这个残酷的游戏才是第一要务。
「……啊唔……呒!」
终于,在有如过了一世纪般长的苦痛后,美帆的口成功含住白帆里屁股后的具的部了。她拼命忍受着肛门快要穿的裂痛,用力把假阳具向外拔。
「咕……呀呜!」
白帆里随即发出高声的悲鸣,当假阳具由肛门深处拔出的时候,子磨擦着表面的感觉,特别是膨大的前端部份由直肠一口气拔出至菊门的刺激令白帆里脑海中一阵发白。
但那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美帆便把整支假阳具抽出,那丑恶的具的全貌便在室中的照明下尽现出来。
「啊啊……」
白帆里轻舒了一口气,因为终于也从肛门地狱中解放出来了。
之后又轮到她把妹妹的具拔出来,因为今次已没有锁錬在中间作崇,所以很容易便完成了这工作。
「啊啊……姊姊……」
「小帆……辛苦妳了……」
羞耻和痛苦满载的游戏终于完结,姊妹俩在再度面对面下,不禁感到如劫后重生般的感觉,很想相拥在一起。
「好,两匹一起并排,把肛门给主人和来宾欣赏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二人只得立刻四脚支地把臀部向后,曝露在支配者们的欣赏中。
「两位,牝犬的表演看得愉快吗?在采的拔肛门游戏之后,现在奴隶姊妹的菊蕾正展现出来供两位任意欣赏。两位如果对两匹奴隶刚才卖力的表现和她们的菊蕾的魅力感到满意的话,请务必赏赐盛大的掌声!」
啪啪啪啪啪啪……
两个支配者立刻热烈地鼓掌。
「妳们怎么了,别忘了继续扭着屁股!」
「是,我做了……」
「喂,旁边的娃儿呢?」
啪唰!
「咿、我做了!」
摩美严厉地摧促下,白帆里和美帆不得不再开始屈从的扭臀舞。她们曝露着器和肛门,以四脚支地的姿态做出卑猥的动作,白帆里和美帆都感到注目在自己私处的炙热的视线,因而在充满羞耻和被虐感下继续努力地扭动屁股。
第四节
在一轮蛇舞表演后,便轮到刚才的游戏的负方接受惩罚。白帆里被摩美命令两膝要打开至相距约二十公分,脚胫至鞋子开成八字形,令到双臀自然地分开而鞭子便可更容易击中谷底的肛门。
白帆里照着吩咐摆出了这姿势,大开的双臀的中央由浅至深,媚的中心薄茶色的菊蕾便完全露出,再加上刚经过了一轮具的摧残,令肛门口到现在依然维持在半开状态,更添上一份猥的感觉。
「妳自己告诉主人,为甚么妳要受罚?」
奴隶调教师摩美确是残酷,要奴隶在受罚之前先亲自说出受罚的理由,是她一贯用来磨灭奴隶的意志的方法。
「这……两位主人,白帆里在刚才因屁不够紧窄而在游戏中输了,所以现在便要接受鞭打屁的惩罚。」
「没、没有这回事!只是姊姊让我而已,并不是她屁不够紧窄!」
美帆拼命出声想维护姊姊,虽然直到昨日仍是处女身,但美帆也曾听闻有男人把女器官的紧窄度来作为评判女的体价值的标准。所以,她并不想为自己而牺牲的姊姊再受到不名誉的贬低。
「住口!没有人在询问妳的意见!」
啪唰!
「咿呀!」
「请饶恕家妹,调教师大人!……小帆,好好忍耐点,好吗?」
「但是……姊姊要受那样的惩罚……不如美帆也一起受罚吧!」
「不行哦,小帆!」
「刚才典子也说了,妳的屁今晚将被大的进行贯通仪式,如果在肛门皱鞭打肿后再受冲击,会痛得一星期内也不能拉屎喔!」
「怎么这样!……很残酷……」
「不用担心啊小帆,我可以忍得住的。」
白帆里努力平静地说。
「咕嘻嘻嘻……」
这时沙发上那谜之来宾发出了古怪的笑声,想来是对不久之后将可侵犯那十七岁的幼嫩美少女的肛门而忍不住兴奋。
「不如这样,便由美帆小姐来决定白帆里小姐被鞭打的数目吧?」今次轮到典子出口,在有礼的语气下提出了一个残忍至极的提议。「在白帆里小姐受鞭同时美帆小姐便在其旁边跳扭臀舞,直到能令主人和来宾看得满意为止,那时便请两位发出指示叫我们停止鞭打吧。」
「怎、怎么这样!」
「呵呵,goodidea!再加上这些铃便更好看了。」
摩美在接受了典子的提议同时,也叫她为美帆戴上铃当。
美帆穿著的是奴用的束身衣,而在前和下方的前后左右都有用来扣上其它东西的小扣子。典子在其中一个扣子--背后正中线以下近尾龙骨位置,绑上一条系着铃当的链子,而长度则调节至只约垂下一英吋,令吊下的铃当刚好不会遮住其下方的菊蕾。
然后,摩美再面向沙发的方向宣布:「两位,牝奴隶白帆里因为屁不够紧窄而在刚才的肛门拔游戏中输了,因此肛门要受鞭打的惩罚。本来是会打至少数十鞭以上的,但和姊姊感情深厚的奴隶美帆决定以扭臀舞来乞求为其姊减刑。但单是扭臀舞便太枯燥了,所以便在妹妹可爱的屁上方吊上铃当,所以在扭动时使会伴随着清彻的铃声,令大家的眼、耳都能得到享受!如果她魅的扭臀能令两位满意,而铃声也能令两位听得舒服的话,便请赐与掌声,而那将同时代表白帆里的鞭责刑的完结。」
摩美对沙发上的男人解释完后,便低头望向伏在地上的两匹牝奴隶。
「好了,美帆,妳姊姊要承受的鞭打数目便由妳的扭臀舞表现来决定了。为了令主人和宾客给与掌声,好好努力地做吧!」
「!……」
铃铃……铃铃……
摩美的话一说完,美帆便立刻把屁股摇得好象疯了般,以自己猥的舞踏来令男人看得满意,是现在唯一可救到其姊姊的方法。
「好,开始了。」
啪唰!
「啊吔--!」
「啊、姊姊!」
九尾狐之鞭无情地直击在无防备的肛门上,令白帆里发出尖声高叫。
「嘻,跳得更出色的话便不会得到掌声哦!」
摩美向旁边的美帆挖苦地说道,同时也转面向支配者们打了个眼色叫他们暂时别要拍掌。当然,男人们对此也早有默契,只是在笑着欣赏这残酷的演出。
「!……」
铃、铃、铃铃……
啪唰!
「吔呀!!死了!」
「啊啊,白帆里姊姊!」
「跳舞怎样了?再不继续跳只有增加鞭打数目喔!」
「跳、跳了!所以请放过姊姊……」
铃铃……铃铃铃……
美帆拼命地挺立裸露的粉臀,大幅度地画着圆,器和肛门曝露在男人眼前下再跳着如此卑猥的舞,其屈辱感可说是笔墨所难以形容。但是想到姊姊正在一旁受着酷刑鞭打,令她再顾不得羞耻,只是一心一意地把屁股扭得上面挂着的铃当不断作响,希望可尽快令残忍的鞭责得以完结。
啪唰!
「啊呀呜!!」
另一方面,白帆里则被鞭得如杀猪般地惨叫。她以无防备的姿态两脚大幅打开,令卑猥的饴色肛门无保留地展露,摩美的每鞭都准确地扫中菊蕾的柔,令她痛得几乎死去活来。
啪唰!
「啊呜--、请留情喔!……」
「拜托妳,请饶恕姊姊吧!」
「嘿嘿,但妳的蛇舞似乎仍未令人满意呢!」
「为甚么?我已拚命在跳的了……」
「美帆小姐,向两位主人恳愿,一边扭着臀一边请求他们欣赏妳那可耻的地方吧!」
「两位主、主人……请你们……」十七岁的少女的脸红得像苹果般,向着后方的支配者屈辱的恳愿。为了救姊姊,她不得不对两个男人露骨地献媚。「请欣赏美帆的扭臀舞吧。美帆全心全力地把屁股尽量地扭摆,如跳得好的话恳请赐与少许掌声吧!」
铃铃……铃铃铃……
「具体点,说说要欣赏妳的甚么地方?」
「啊啊,那样羞的说话……」
啪唰!
「啊吔!屁!……痹了!……」
「嘻嘻,因为妹妹不肯说她应该说的话呢!好,再来一发……」
「呀,说了说了!说了所以别打姊姊了!……请欣赏、美帆的洞吧!」
「就只是看那里而已?」
「啊啊……肛门也请看吧!……请看着洞和肛门,同时欣赏奴隶的舞蹈吧!」
美帆一边继续扭着臀,一边大声叫着卑猥的台词,她的屈服一来是为救姊姊,二来也是由今早以来的奴隶调教,令到倒错的悦虐感已深植其心中的缘故。
「啊,美帆小姐投入得连浪水也不断摘下来了!」
典子看着美帆的下体道。
「嘻嘻,这方面我这边的牝犬也不弱呢!在敏感处受鞭打后,下面竟也滚滚地水直流了,两匹都是极品的乱牝犬呢!对吗白帆里?」
「啊,对……白帆里是在肛门受鞭后下面会流爱的乱牝犬……」
「那边的娃儿呢?」
「美帆也……也是卑猥的牝犬,跳着可耻的舞同时,下面也湿起来了……」
「说得好,那再开始跳,一边跳一边向主人恳愿吧!」
啪唰!
「呜呀!!」
「啊啊、两位主人,请欣赏美帆贱的扭臀舞,如果觉得好看的话还请恩赐少许掌声吧!」
铃铃铃……铃铃铃……
「哈哈哈!……」
「呜呵呵呵……」
啪啪啪啪……
看着一个十七岁少女忘我似地扭着臀,同时口中也不断反复吐出猥的说话,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在大笑声中拍起手来。
「嘻嘻,那样即肯定了妳的奴隶表现了。」摩美停止了鞭打,向美帆满足地笑着说。「……好,两匹也一起上前服待客人吧。刚才也说过今晚的宾客可说是vip中的vip,千万不可有所待慢或失礼哦!」
这时在刚才为两个支配者作口舌奉仕的女侍已经退下。预备取代她们的白帆里姊妹来到沙发前,遵从奴隶的礼仪五体投地俯伏着。
「白帆里,先由妳自我介绍。」
「是……我是在这间大屋中服务的牝奴隶白帆里。今晚将真心诚意尽一己绵力服侍贵客,请贵客尽情地享乐吧!」
「美帆,到妳了。」
「我、我名叫美帆……是新人奴隶,但一样会尽力地为阁下服务,还请尽情地享乐吧。」
「咕嘻嘻嘻……」
听完两姊妹卑屈的自我介绍后,神秘来客好象难掩高兴的样子,更转头向坐在他旁边的狩野说:「嘻嘻,真是叫人致敬的调教呢,两匹都变成如此出色的奴隶了!」
「!……」
白帆里和美帆一听到男人的声音都心中一栗,那声音肯定是以前曾听过的,虽然现在仍未可断定来客的身份,但可肯定他必是自己所早已认识的人。
「特别是那妹妹,在一星期前仍是个傲慢的高校生,叫她也不肯理睬的,现在竟自动的像狗般的爬着地和耸起臀,真叫人难以置信呢!」
「!!……是你?不、讨厌!……呀呀!!」
美帆整个人立刻如被针刺般弹起,虽仍被典子的狗炼束缚着,但仍不顾一切地想挣扎站起。
「不行哦,在客人面前不可以失礼,否则后果可会很惨的……」
典子的手上拿着一支细长的黑色棍,她手握的部份是橡胶包住的,而且上面有一颗红色的按钮。当她按着掣和把的前端金属部按在美帆的粉臀上时,立时一阵可怕的痹痛直流向全身!
「呀卡呀呀!!」
「电击的滋味怎样?再不守礼貌便会再加强电压喔!」
典子手上的是一种称为电鞭的刑具,她早已予想到姊妹当知道来客的身份时的反应,决定用上这种残忍的拷问具来令她们屈服。
「好,回到刚才五体投地抬起屁股的姿态吧!」
「呜呜……姊姊啊……」
「小帆……怎办好……」
「妳们还可以怎办!当然是好好服侍主人和宾客吧!」
「呵呵呵,如你所见我有很出色的调教师。」狩野看见姊妹俩已屈服在残忍的刑具下而回复跪拜姿后,便向身旁的客人道。「奴隶的一切调教可放心完全交给她们,而我自己便只在享受调教的成果已可以了。」
「咕嘻嘻,但看来姊姊的奴更高一筹,真令人又羡又妒呢!」
「那也可给你今晚尽情享乐,毕竟得你长年关照了。」
「的确是,嘻!」
「喂,两匹都把脸抬起!」
姊妹两抬起头,赫然见到一只银色的薄型公文包,那正是美帆离家出走时带着的东西之一!
「这是甚么?」
摩美严厉地问美帆。
「是……珠宝袋……」
「当然,而且里面的东西的价值可十分惊人呢!」
摩美打开了公文包,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狩野。正如她所说,里面有一堆不知多少卡的钻石、珠宝、红宝石等物事。
「哦!……」
狩野也不其然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些东西是由何处偷来的?」
「甚、甚么偷来……」美帆感到事态正朝最坏的方向发展,不禁全身颤抖,语音也带有怯意。「那些东西……是由自己的家中取出来……」
「虽然是妳家中的东西,但也不代表那即是妳的东西吧?而且它们真正的拥有人已在妳的面前了!」
「啊啊,果然!……」
美帆陷入一片绝望中,而旁边的白帆里也全身颤抖,拼命咬着下唇。
「嘻嘻,这面具是为迎合主人的趣向,但已热得满头汗了,可以脱下来了吧?」
「当然,而且牝犬们也一早说想知道阁下的身份了。」
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同时把脸上的幪头巾脱下。当然,两姊妹的视线都集中在客人的面上。她们都希望自己猜错。可是,结果头巾下露出的一张头发半秃、脸部红润饱满的面容,果然如她们所猜的一样。
是她们的继父染谷的面容。
(啊啊,怎会这样!……)
姊妹俩都感到全身的血因惊讶和恐惧而倒流,但是,几乎在一瞬间她们已被压倒的羞耻和屈辱感所支配,想到自己在继父面前做尽多少耻辱不堪的丑态,实在令她们想立刻找个洞钻下去。
「两匹都满脸通红了,为甚么呢……是因为连屁也露出地摆出汪汪狗的姿态来向我行礼吧?」
染谷瞇着眼看着脚边的奴隶姊妹,以下流的语调说着:「但是,感到羞的不只是妳们呢!听说我两个可爱的女儿今天早上在为今晚的演出进行训练时,在这边的主人面前做了不少丑事呢!」
「那、那种事已不重要,而且……我并不是妳女儿!」白帆里立刻鼓起勇气地抗议。
「美帆也是!」一旁的少女乘着姊姊的语气强硬地说。「我又怎会是那样卑劣的男人的女儿!」
「嘻嘻,真是不知感恩图报为何物的娃儿啊,白帆里,妳母亲应该有告诉过妳,妳的学费是谁付的吧!」
「……」
白帆里难以答话。的确她在大学期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有赖此人的照应的。
「而至于妳,美帆,本来我以为养的是可爱的小猫,结果竟是只小偷猫儿,实在不能不好好管教一下妳呢!」
染谷由典子手上拿回珠宝包后,立刻如涂了胶水般紧抱着不放,显出了他爱财的格,另外他望向美帆的眼神中也充满着极端的异样欲情。
「好,另外还有一件东西呢?」
「还有一件东西?」
「别装傻了,除了珠宝之外妳还带走了一些文件吧?」
狩野受到染谷所托,命摩美在弄晕了美帆后搜查她的家,但却只找到珠宝而找不到有染谷的文件。
「放了在甚么地方?」
「那、那个我可不知道,大概是被老鼠之类的咬了去吧!」
美帆拼命地虚张着声势。虽然是在这样羞耻的奴隶姿之下,但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向她在世上最憎恨的这个继父屈服。
「这个顽劣的女儿!一定是以前被母亲太过溺爱了,但是今晚我可不会饶了妳,一定要令妳贴贴服服才行!」
听到美帆无礼的回答,染谷气炸了肺般道,而且看来她所带走的帐薄一定十分重要,所以他才会如此着紧。
「狩野兄,这个偷了我的重要东西的小偷,一定要交给我好好发落!」
「不、讨厌哦!」
「那、那个……我知道那文件在那里……」
白帆里在此时突然话,她明知美帆再这样强硬下去必会遭恶劣对待,所以不得不出声去为她解围。
「不行!姊姊,别说出来!」刚才在地下囚室中美帆曾告诉过姊姊那本帐薄是在她带来大屋的行李中,可是美帆却绝不想向染谷屈服。
「小帆,看来还是老实说的好,否则妳会受到可怕的惩罚喔!」
「嘻嘻,果然还是姊姊明白事理!好,那究竟在甚么地方?」
「不行哦!别说!」
「是在札幌火车站的一个出租行李柜中。」
「?……」
听到白帆里的谎话,头脑明的美帆几乎立刻明白了姊姊的意图,当下立刻装作很悲哀和不愤地说:「啊啊,为甚么要说出来?……那是假的,别要相信!」
「嘻嘻,盗贼小猫快住口!……若是假的我可不饶妳哦!」
「是真的。美帆一离开家门便立刻打电话给我,是我教她这样做的。」
「但是,出租行李柜不是每次只可用一星期吗?」
「是……美帆叫她的同校好友定时去帮她续租的。」
白帆里尽量冷静地说。从染谷的态度可肯定那文件一定十分重要,所以她更要尽力令文件不会落入染谷手中,以作为日后可能有利的条件。
「妳曾把一笔钱交给妳朋友,拜托她帮妳一直续租着,对吧美帆?」
「……」
「妳那个朋友叫甚么名字?」染谷转而问美帆。
「……」
「快说!」
啪唰!
「咿!说了!是、是叫真锅恭子,和我读同一班的……」
「电话号码呢?」
「记不起来。」
「别在说谎!」
「是真的!我把电话号码全都存入了在携带电话中,但我的携带电话却留了在姊姊家中,你不信的话便自己去查查看吧!」
「哼!真是爱顶咀的小娃!好,狩野兄,你可以帮我查一查吗?你一定有不少手下在东京吧?」
「这个……」
「不,因为我在离开时锁上了门,而门匙则在我这里或白帆里身上,所以无论怎样也要由这里叫人拿去。」旁边的摩美连忙道。狩野立刻接着说:「那便唯有明天早上才叫人去吧……不用担心,既然她们两姊妹都已在这里,便不会再有谁可以从中作梗了。」
「……」
染谷虽仍是有点不快,但也只好依从狩野的提议,毕竟他作为客人也不可以勉强狩野派人通宵去帮他办事。
而另一方面白帆里和美帆都稍为松了一口气--既然明天才去找帐薄,那今晚应不会受到太残酷的拷问了。不过当然,她们今晚仍要继续奉仕这两个男人。
「呵呵,既然问题已解决了,妳们两个便用咀来服侍一下我们,给我们享受一下吧!」
在狩野的提议后,他和染谷改为相对面而坐。
「好,便让客人选择想谁服侍他吧!」
「不、讨厌,绝对不要!……」
「请安份点吧美帆小姐,若不听话便又要再尝电鞭的嗞味哦!」
「呜呜……」
在典子的威吓下美帆还是只有屈服,因为刚才的一下电击已令她的惧意深印于心。
然而,她估计染谷一定会选自己却是错误的。染谷慎重地把视线交互望向两姊妹的脸上,然后狡滑地说:「嘻嘻嘻,既然仍有很多时间,现在便先享受一下姊姊的奉仕技术,之后才好好的调教妹妹吧!」
那样,便决定了由白帆里服侍染谷,美帆则服侍狩野。
两姊妹便四脚爬地各自爬到要服侍的人的双腿间,把唇贴近向怒峙中的男人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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