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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勒爬出舱门,看看四周,这是一片雾气腾腾的山谷,参天的巨树、一人多高开始泛黄的蒿草显示着这里非常原始的环境,回头看看冒着青烟完全作废的时空穿透器的坐舱,要不是为了躲避时空特警的追踪,天勒也不必将坐舱的航标完全破坏,现在好了,时空特警肯定是无法追踪到这里来了,可是最后的一个航标器也躺在坐舱里冒着青烟,如果这里是一个无人的星球,天勒恐怕只有驾驶星际飞船慢慢在这个空间的宇宙里寻找了,不过没办法,总比回去坐上万年的牢,还要交出储物空间里数十代前辈掠夺来的财富好的多!
将冒烟的坐舱收到储物空间里,一是不能留下痕迹,再有以后看看有没有修复的可能。周围的草太高了,根本看不到太远的环境,从空间里拿出一把离子战刀和一只集束手枪,将身上的衣服调整到san+ji防御状态,天勒趟着草向山谷的出口走去。
山谷不深,没用半小时天勒就来到谷外,眼前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原始森林,“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到底有人没有?!”
掏出一个小型的内空悬浮飞行器,将飞行器和衣服都设置在隐形的状态,天勒站在飞行器上升到了二百多米的空中,多年养成的谨慎的习惯还是让天勒先做好全面的隐蔽措施,储物空间里虽然有很多近地侦测卫星,但首先如果这个星球存在极高的智慧文明,自己随随便便放颗卫星出去,不是告诉别人这里出现了外来者!要是这个文明野蛮一点,没准自己会被抓去作切片!
虽然看这片原始森林的模样,这里怎么也不像是有高科技文明的痕迹,空气中也没有有规律的人为加工过的能源辐射,所以就算这个星球有人类或其他智慧生物存在,也只能是很原始的农牧文明,最多是铁器时代!不过小心无大错。再有,如果这个星球上根本没有人类存在,那自己也不会停留多长时间,没必要随便浪费一颗卫星!现在还是先用眼睛看吧,找到人类存在的痕迹再决定不迟。
站在空中,天勒拿着一只电子望远镜,这片原始森林比他想象的还要大,望远镜由于高度的关系只能看到一百多公里左右,如果飞得再高一点应该可以看得更远,但这个利用地磁为动力的脚踏式飞行器,在内空二百米高度已是极限了,储物空间里不是没有其他飞行器,但其他可以飞得更高的飞行器都会因为动力产生噪音,在没有摸清周围环境的情况下,他可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还是这种无声无息的飞行器更加适合。
“吼……”一声野兽的巨吼回荡在群山森林之间。
“救命啊……啊…………!”伴随着兽吼声,女人尖锐的呼救声断续传来。
娘的,这里还真有人,寻着声音的方向,天勒降低高度飞到一条山梁后面,这山梁后面的山坡上竟有一条小道,现在小道旁一头立起身来三米多高的巨大棕熊正在猛力的撞击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树,树上一个麻布青衣的女人抱着树枝拼命尖叫,大树被撞的枝摇叶落,女人露在衣衫外细细的胳膊竟然可以紧抱着树枝不掉下来。
“妈的快下来,你那点红薯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快下来让俺吃了你,老子现在正在抓膘准备过冬呢,妈的你爬那么高干吗,欺负俺现在胖不会爬树啊,要是春天老子苗条的时候,早上去把你揪下来了,妈的,你还往上爬,看俺撞,俺撞……”
晕!科学院哪个biantai研究的同步音频翻译器,连熊叫都能翻译出这么一堆废话!
看看女人好像也支持不了多久了,虽然天勒不介意欣赏一下熊吃活人,但这个女人毕竟是在这个空间、这个星球上第一个遇到的人类,很多事情还需要通过她来了解,而且逃亡一年多没接触女人了,虽然看不清这个女人相貌如何,不过看着她露在外面白白的皮肤和尖锐的叫声,这是个年龄不大的女人,应该可以拿来泻火。
天勒落在地上收起飞行器,躲在树后调整了一下衣服,让自己看上去像是个穿着皮甲的猎人,将集束枪调整成一把连弩的模样。
“吼……”一声厉嚎,树下的棕熊双耳之中标出两杆鲜血,像一座肉山一样扑到在树下,(“哎呀……谁偷袭俺,这么不爷们儿,有种单挑!背后下手算什么英熊,啊!倒啦……倒啦……!”熊语!!)
树上的女人被棕熊临死前的大吼震得再也抓不住树枝,惨叫一声跌下树来,落下十几米高度被树枝挂挡了几下,“扑通”砸在树下的熊背上,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天勒走到树下,一人一熊叠在一起,(“背后下手,不是英熊,不算……不算……!”靠!嘴角冒血泡也能翻译出意思来,天勒上去一脚踹在熊屁股上“死就死啦,还这么多废话!”)
这是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女人,衣服在爬树和跌落的时候早已刮的七零八落,一颗雪白饱满的na子露在外面,两条大腿也基本没什么遮拦,一只鞋子也不知飞到那里去了,手臂大腿上到处是血淋淋的刮痕,不过还好这女人面貌娟秀,手脚稍微有些粗糙,看衣料装束是个山野的村姑,也许因为常年劳动的缘故,女人的身材结实丰满,肉感而又不显肥胖,微微发紫的ru头和肥硕的屁股显示这是个熟透了的少妇。
天勒伸手rounie了一番女人高耸的ru房,手感不错,柔软而又不失弹性,ru头上竟然被挤出几滴ru汁,感觉裤裆里的小弟弟已经顶在裤子上提出抗议,天勒还是暂时忍了下来,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将女人从死熊身上搬下来,掏出一个药剂喷桶将雾状的药剂喷在女人身上刮损的伤口上,伤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迅速遇合,天勒在她的脖子上扎了一针,然后掏出仪器戴在头上将几个探头刺进女人头上的几个部位,女人的记忆像播放电影一样出现在天勒的脑海里……
女人悠悠醒来,后背温暖柔软,睁开眼只见眼前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猎人,迷糊中双手撑着想要站起来,忽然感到手掌摸到的是一片棕毛,想起昏迷前的经历,女人尖叫一声跳了起来。果然身后是那头巨大的棕熊,(“叫什么叫,俺都死啦!”这话哪来的……!!!)女人双腿一软就要跌倒,一双强有力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抱住了她的身体,脊背上贴住一个宽阔结实的ong膛。
“别怕,熊已经被我杀了。”(“靠偷袭,不英熊!”天勒左右看了看,抬手向天空握了一下拳头,露了个狰狞的表情,声音终于消失!!)低沉而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女人也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棕熊耳朵里还在不断冒出的鲜血。
从巨大的惊吓中解脱出来,女人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身体软软的靠在身后宽阔温暖的ong膛上,竟有一阵酥麻从身体上传来,她忽然发现,自己因为爬树和跌落,身体前面的衣服已经完全刮烂,刚才因为受惊跳起来,衣服竟然全都敞开,ru房和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那双温暖有力的大手一只扶在自己的腰上,另一只竟然握住自己的一只ru房轻柔的捏动。
天勒抱着全身瘫软的少妇,一只手在她的na子上揉动,没几下就感觉到少妇的ru头像石子一般坚硬挺立起来,放在腰上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抚过饱满的肉丘,漆黑的草丛下一片汪然滑腻,少妇的chuanxi骤然粗重起来。
天勒两把将少妇本已破烂的衣衫扯掉,抱着她走到树下让她趴在巨大的熊尸上,脱下衣服解开裤子露出自己早已充血狰狞的粗大yang具,双手扶住少妇雪白滑腻的大屁股,gui头顶住屁股下汁水淋漓的源头用力挺了进去。
“啊……”一声充满愉悦的娇声长嘶,少妇像被电击一样扬起了头,柔软饱胀的na子竟然标射出两股雪白的奶水,双手拼命撕扯着身下的熊毛,雪白柔腻的大屁股一阵颤抖,被贯穿的感觉充满全身,只是第一下插入竟然就让她达到了高氵朝!
天勒感觉到少妇yin腔里的软肉一阵抽搐,紧紧的箍在自己的yang具上,连续收紧几下后,yin腔里立刻变得异常滑腻,没想到第一下就让身下的少妇达到了一个激烈的高氵朝,看来巨大的惊吓和骤然的放松让这女人身体的敏感提升到了极致。
少妇yin腔深处似乎有一张柔软的小嘴裹住天勒的gui头蠕动吮吸,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脊椎一直延伸道大脑,天勒停下来静静的享受了一会,幸好天勒不是第一次玩女人的初哥,否则单凭少妇yin腔里的绞缠和蠕动恐怕会让他立刻喷射出来。
少妇高氵朝的余韵还没完全消失,yin腔里传来的强有力的摩擦和冲撞立刻将她推向另一个更激烈的高氵朝,暴风骤雨般的choucha让少妇的灵魂似乎都离开了身体,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shenyin和嘶叫成了她唯一的发泄手段。
感受着女人yin腔里越来越紧凑的蠕动,天勒更加猛烈的choucha起来,gui头的肉棱来回刮拨着女人yin腔里柔软的肉粒。实在没有想到,一个在森林里遇到的山野村姑,竟然拥有一副这样美好的性器,以前玩过的众多女人yin腔很少有如此充满活力而又布满丰富的褶皱。女人的身体追逐着强烈的快感而颤抖的迎合,雪白的皮肤逐渐被淡淡的粉红色覆盖,汗水渗出她纤细的毛孔,看上去就像一条巨大柔腻的白蛇扭动着白滑闪亮的身躯。
天勒抱起女人转身坐在熊背上,女人跨坐在天勒的怀里,拼命的筛动雪白的大屁股套弄天勒粗大的yang具,天勒伸手握住女人柔软的na子捏弄出各种美妙的形状,标射的奶水喷溅在两人的ong前,一直流淌到两人紧紧结合的地方,将两丛shishilinlin的毛发被染成模糊的ru白色。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已经全身瘫软,只能靠在柔软的熊背上意识模糊承受身上的男人似乎永无休止的choucha,就在女人以为自己会被这个强壮的猎人活活cao死的时候,随着一声痛快的吼叫,女人感觉到身体里的yang具猛地胀大,一股滚烫的jing液强有力的击打在自己的yin腔最深处,本来泄得已经有些麻木的身体像是回光返照一样在这股滚烫的冲击下爆发了最激烈得高氵朝,汹涌而出的yin液瞬间填满了还插着粗大yang具的yin腔中所有的空隙,女人的双手拼命搂住男人得脖子,双腿紧紧得盘在男人肌肉结实的腰上扬起头发出了最嘹亮的尖叫。
好不容易等到女人结束了高氵朝的余韵,手脚终于失去力量慢慢放松下来,天勒抬起身抽出了还没有软化的凶器,“波!”的一声像是拔出酒瓶的木塞,女人yin腔里的软肉依依不舍的放开了紧紧的缠绕,jing液混合着女人的yin水汹涌而出,将身下的熊毛染湿了一大片。
看着瘫软在熊身上被自己cao得手脚无力的少妇,天勒感到一阵身心舒畅,一年多没碰女人,今天终于痛快的发泄出来,女人的脸颊还没消退的红晕和迷离的双眼让天勒改变了原本打算干完就走的想法,这么好的女人不多玩一阵真是很对不起自己,刚才女人yin腔里紧紧缠绕的感觉让他回味无穷,要不是看见眼前的少妇经不起自己再一次挞伐,天勒恐怕又会扑到她的身上再给她来一次暴风骤雨。
天勒抱起浑身无力的女人找了块熊身上没有被打湿的地方坐下,分开女人的双腿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为女人轻轻地擦拭。
“你叫什么名字?”天勒问道。
其实他在刚刚读取女人的记忆的时候已经知道这个少妇名字叫荆娘,住在山下的一个小村中,丈夫是村中最勇猛的猎人,但荆娘的母亲和两个妹妹却住在山中,因为荆娘的母亲接连克死了两个丈夫,所以被村里人认为是白虎精会给村人带来灾难,将她赶出来带着两个女儿住在山上。山中凄苦,荆娘经常进山给她们送些粮食,但迷信的公公不准丈夫送荆娘进山生怕荆娘的母亲给儿子带来厄运,所以荆娘只能自己背着一袋红薯翻山越岭的给母亲送去。
“奴家名叫荆娘。”荆娘颤抖地回答。
天勒的大手拿着毛巾在她的下体来回擦拭,带给她一阵阵的颤栗,刚才被这个男人天崩地裂般的cao弄还回荡在她的脑海中,但女子的矜持羞涩让她现在臊得全身通红,可是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而且她的衣服已经完全撕烂,虽然现在赤身luoti的坐在男人怀里非常羞人,但要是站起来面对面的说话她觉得更加丢脸,男人的手并不老实,一只手在擦拭,一只手仍然将她的ru房rounie出各种羞人的形状,但不用给人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还是让她稍有安慰,这也许就是女人心理的那点自欺欺人吧!
山野乡村中男人最是看重女人的贞cao,但也最不看中女人的贞cao,山间野地里翻滚偷情的男女到处都有,只要不被发现,你偷了我老婆我上了你媳妇,大家心照不宣,但要是被抓现行或捅出去让男人失了面子,那面临的惩罚可是野蛮而又残酷的。所以荆娘虽然被天勒cao弄过,但想到这山间野林的不可能被人发现,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而且天勒还救了她的性命,高大英俊的天勒也让荆娘极有好感,加上一些报恩的心理,所以就是现在天勒将她抱在怀里肆意轻薄,也只是让她觉得害羞而没有什么罪恶感。
“你怎么一个人走在山路上,很危险的啊?!”天勒明知故问。
“奴家给娘亲和妹妹送吃的,没想到遇到这只野熊,以前这条山路也走过,并没有多少野兽,就是有也很少袭击人,远远躲开就没事了,没想到……”荆娘想起被野熊吃掉的红薯,抽泣起来,那是自己省下的口粮,今年山下也遭受了旱灾,根本没多少收成,山上的娘和妹妹三个女人生活更是艰苦。
“恩公!”荆娘忽然从天勒的怀里站起来,转身跪倒在天勒面前,“求您让奴家割一点熊肉好吗,奴家的娘亲和妹妹在山里再没粮食就饿死了,求您救救她们,您要是喜欢奴家的身体,奴家还受得了,您再享用一番,求您了,奴家只割一小点就好了。”
天勒伸手扶住荆娘光滑的肩膀,边欣赏荆娘因俯下身ong前形成的波涛汹涌的美景,边大方的道:“没问题,这只熊送给你了,一会儿整只扛到你娘家去,过几天天冷了我在山中再打些猎物,今年整个冬天的食物都会给她们备足。”
山中狩猎不易,尤其是这般巨大的棕熊,发起凶性比猛虎都要凶猛,寻常猎人遇到都躲得远远的,就算偶尔设下深坑陷阱猎杀到也将皮毛刮损得七零八落,所以一张完整的棕熊皮毛价比黄金,而且熊掌、熊胆更是难得的珍品,就是熊肉也是野味中的大补之物,荆娘的父亲、公公和丈夫都是优秀的猎手,自然知道这种猎物的珍贵,听到眼前的恩公毫不在意的将猎物送给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愣着干吗?”天勒看看天色已发暗,伸手拉起荆娘,“你娘家还有多远,天黑前赶得到吗?”
荆娘听到天勒的提醒赶紧爬起身来,忽然双腿一软又靠在了天勒的身上。
“怎么了?”天勒赶紧扶住她。
荆娘满脸通红,轻轻白了天勒一眼,“还不是恩公刚才冲撞得太猛了,奴家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天勒被荆娘的白眼瞟得骨头一轻,还没穿上裤子暴露在外面的yang具立刻抬起头来,差点又将荆娘按到在熊背上,想想还要赶路勉强将qingyu压了下来,心道:“这山野村娘也满有情趣的嘛,嘿嘿!”
从她的记忆中知道,这荆娘还有一个漂亮的娘亲和两个美丽的妹妹,她的娘亲因为嫁人生育早,虽然荆娘现在已经十九,出嫁都有四年,但她的娘亲现在还不到三十五岁,正是女人最成熟艳丽的年纪,她的两个妹妹一个十八一个十六,都是难得的美人,想到也许能够让这一家四个女人并排撅着屁股等待自己肆意cao弄,天勒的嘴角翘起一抹yin邪的笑容。
天勒爬起来穿上衣服,在树下找到了荆娘丢掉的鞋子,绕到树后悄悄从手腕上的储物空间里拿出一捆绳子,他的储物空间里不是没有衣服,但那些都是自己所在空间的高科技全功能防护服,虽然也能幻化成这个星球上普通衣服的样子,但这种东西天勒可不想随便落到别人的手里。
帮荆娘穿上鞋子,天勒将荆娘散落在地上的破衣服挑大片的捡回来围在她的腰间,荆娘的上身只好光着,天勒可没想过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穿上,他穿的可是防护服幻化的猎装,一会要扛着地上这头一吨多重的大熊走路可全靠防护服上的反作用力功能,虽然就算脱下衣服单靠体力他也能抗动这头大家伙,但再走上几十里山路,他也得累爬下。
用绳子拢住熊尸,天勒一抬手就将巨大的棕熊抗在了肩上,一手拉住绳子,一手搀起腿软的荆娘,顺着山路向荆娘指引的方向走去。
被天勒半搀半抱着走路的荆娘,走出好远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她本以为天勒会先剥下熊皮、剃下熊掌和熊胆,将熊肉埋起来,明天才分批取走,没想到天勒竟然真的将整只熊抗在肩上。
后来天勒嫌她走得太慢,竟然将她也抗坐在另一边的肩膀上仍是键步如飞,荆娘不禁心中暗想:“我遇到的不是什么山精妖怪吧!”
一路上荆娘试探打听天勒的身世,天勒自然编了一套从小生活在深山野岭,父母双亡,一直跟随着山里的族人打猎为生,这次在林中走得远了一点,却正好碰上荆娘之类的谎话!二三十里的山路两人谈谈说说没多长时间就走完了。
山间的小路顺着一条小溪延伸到一个小山坳里,一间碎石垒砌的破败房屋颤巍巍的立在溪水边山坡上的一小片平地上,周围用树枝编成的篱笆围成了一个小院,房屋虽然破败,但院子里打扫的还是很干净,院中的两棵树中间拉扯着几条山藤,山藤上晾晒着一些山间野菜。
荆娘从天勒肩上下来,推开院门,院中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正蹲在地上捡敛一些似乎是刚从山中采摘来的野菜,看到有人推门进来,女孩抬起头。
“姐!啊……!”看到荆娘,女孩惊喜的叫了一声,可看到荆娘的装束和她身后的天勒,女孩的惊喜变成了惊叫。
天勒看到一条白白的身影飞快的钻进屋子里,院中的女孩竟然是全身chiluo的蹲在地上,见到陌生男人立刻像受惊的鸟一样逃进了屋里,天勒的眼睛里还残留着女孩转身逃掉时扭动的雪白的小屁股。
“恩公请进来。”荆娘将天勒让进小院。
“你不要恩公恩公的叫了,我的名字叫天勒,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奴家唤您天大哥可以吗?”轻声细语的荆娘现在怎么也看不出刚才在山中激情时嘶声尖叫的模样,完全是个羞涩的小妇人。
“天大哥且稍等,奴家去去就来。”荆娘说完,也不将天勒让进屋里,自己推门进屋了。
没一会,荆娘带着一个穿上一身破旧衣衫的少女从屋里出来,而她自己却还是赤着上身围着破布。
“天大哥不要介意,奴家娘亲妹妹生活凄苦,少有的衣服得留在冬天才穿,深山野岭里她们平日劳作都是赤身的,怠慢了天大哥!”
“没关系,没关系!”天勒嘴上回答,眼睛却瞄着荆娘身后的少女。
少女破烂的衣衫也是勉强遮挡住身体,不过这女孩的皮肤白皙异常看上去竟是非常细腻,不知这赤身在山中劳作,风吹日晒中如何能保持成这样,少女的身体瘦弱,头发枯黄,一看就是严重的营养不良。但这少女消瘦的脸上竟是眉目如画极其秀丽,如果有充足的营养滋润、华丽的衣衫包裹,不知这这女孩会美丽到什么程度!恐怕就是自己来的那个世界中红遍半个宇宙的玉女明星也不过如此。
虽然早在荆娘的记忆里看到过这个女孩的美丽,但真正出现在眼前还是让天勒看呆了眼!
“天大哥,这是奴家大妹琼娘。”荆娘看见天勒一直瞄着自己的妹妹,心中有些欢喜,但随即暗中叹息:“琼娘小时就是村中最美的女孩,可惜长大了才发现,琼娘竟和母亲一样都是白虎转世,村人惊惧,认为不祥,今年十八岁已过嫁龄仍是没人敢提亲!看天大哥的样子是喜欢琼娘的美貌,有心撮合,但自家妹子如果真的克夫,岂不是害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妹妹,这是姐的救命恩人天勒大哥。”
“天勒大哥!”缩在荆娘身后的琼娘怯怯叫了一声,脸上浮出一丝嫣红。
从荆娘的记忆里天勒知道,这里的女人地位极低,根本没有姓氏,大部分女人都叫这个娘那个娘的,类似他原来那个世界里的倭族,女人好多都叫什么什么子的,纯属地方习惯。
“好好,琼娘妹子。”天勒这才回过神来,“荆娘,你和妹子进屋去烧锅开水,我在院中将这只熊的皮剥掉,一会好煮些熊肉来吃。”
“好的,琼娘你去烧水,我给天大哥打个下手。”荆娘不知想通了什么,也不再和天勒客气。
琼娘悄悄瞄了天勒一眼,转身到院中一角搬了些柴草进屋,一会石屋的烟囱里冒出缕缕青烟。天勒和荆娘在院中剥皮剃肉,天勒手中离子战刀幻化的猎刀锋利异常,没一会一张完整的熊皮就铺在院中晾晒了。
天勒手中不停,一条条的熊肉被割下来,荆娘将熊肉挂在树间的山藤和屋檐下,不用几日熊肉就会被山风吹干,熊骨被天勒肢解成小块,连着上面不好整块剃下的碎肉被扔进已经煮沸的锅里,天勒在荆娘不注意的时候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些盐和调料包成一包,交给琼娘下在锅里,没多久本来充满血腥味的小院飘满了浓郁的煮肉香气。
荆娘现在最是高兴,这头三米多高的巨大棕熊足有一吨多重,剥了皮放了血剔除骨骼内脏和四只熊掌,剩下整块的肉也有七、八百斤,风干后也至少能有四五百斤,再配些山药、干野菜,不用别的猎物也足够娘亲和妹妹三人度过整个冬天。
傍晚,荆娘的娘亲和另一个小妹妹回来又让天勒着实震惊了一把,虽说早有准备,天勒还是怀疑自己是不是掉进了一个满是美女的星球,荆娘的娘亲梅娘是个三十四、五岁极其艳丽的妇人,山野间辛苦的劳作和艰难地生活竟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粗糙的痕迹,皮肤竟然还是洁白细腻,除了四肢和身体上有一些泥土灰尘,根本看不出这是个山乡村妇。
凭天勒多年在女人堆里打滚的经验,这妇人竟是个媚骨天生的尤物,可惜沦落山野被乡村莽夫糟蹋,男人怀抱这种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夜夜挞伐,恨不得将她揉在身体里,也难怪她的两任丈夫都死在她的肚皮上,偏生她又是天生白虎耻丘如玉,难怪被乡间愚民骂作克夫的白虎精。
荆娘的小妹藜娘也是个雪白如玉的小美人,十六岁的年纪已经发育完好,这一家生活凄苦,却并没有影响性征的发育,梅娘丰rufeitun自不必说,荆娘刚刚断了三岁孩子的奶,高耸的ru房坚挺饱胀,前些时候撇到的琼娘挺翘的淑ru也是盈盈可握,这最小的妹妹,身材纤细竟然挺着一对比大姐荆娘也遑不多让的饱满丰ong。
山野乡村布匹珍贵,就是山下的村里家境不好的村妇也是经常赤身露体腰间围块裆布在田间劳作,大多已婚的妇人并不在意在陌生人面前袒ong露ru,只有一些未出嫁的少女才会在外面劳动时ong前也裹上一块兜布。荆娘因为丈夫是个优秀的猎手家境还算不错,所以虽然已婚仍然可以有全身的衣着。
母女两人从外面回来时都是赤身luoti,只在腰间围了一条裆布,这是怕在山林中采摘野菜时虫蚁钻入下体,当然这又让天勒大饱了一次眼福。只是这小妹藜娘却不似姐姐琼娘一般害羞,看到天勒竟然凑过来仔细端详,天真的眼神魔鬼的身材竟然让天勒也差点喷出鼻血,幸好藜娘随后就被屋中散发出的肉香吸引,欢叫着跑进屋里守在锅灶边流起口水来。
在荆娘的叙述中天勒知道这小妹藜娘小时从树上跌下伤了大脑,现在只有保持着八、九岁的智力,她的天真可不是装出来的!
石屋不大,用木板阁成两间,外边是厨房,里面就是母女三人的卧室了,厨房内灶台边的一块石板上堆满了小山一般的骨肉,灶台下炉火旺盛,灶上的铁锅里汤水翻腾,梅娘将锅里煮好的熊骨盛到一个陶盆里,现在才过中秋,天气还是很热,如果不早点将骨肉煮炖出来,两天内就会坏掉,在梅娘她们看来一点食物的浪费都是极其罪恶的。
骨肉需要长时间的熬炖才会将骨头上附着的肉完全脱落下来,这两天都要有人守着炉火一直到骨肉全都炖完为止。天勒在剃完熊肉之后,钻到山林里砍倒了两棵两三人合抱的粗大枯树,锋利的粒子战刀将枯树切成均匀的木棒,两棵树的木棒在院中堆起了高高的柴垛,这些柴火足够烧上几个月的了。
藜娘坐在厨房的木桌前,双手满是油腻,抓着一只挂满肉的骨头啃得津津有味,嘴上和丰满的ru房上都滴满了油汁。
“让藜娘少吃一点,油腻得东西一下子吃的太饱对身体不好。”天勒早已经吃饱,伸手拍了一下坐在身旁荆娘的屁股提醒道。
梅娘、荆娘、琼娘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只有藜娘白白得小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却还是吃不够的样子。
“藜娘乖,不要再吃了,不然晚上会肚子痛的。”荆娘怜惜的拍着藜娘的肩膀。
“不嘛,我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肉了,今天不吃够明天又要吃野菜煮红薯了。”藜娘抓着手中的肉骨头,怎么也不肯放下来,荆娘鼻子一酸。
“不会的,你瞧锅里还有好多,咱们可以吃好久呢。”
梅娘正在往锅里加盐,听到女儿的对话,一串泪珠也跟着洒在了锅里。因为自己的缘故,让两个女儿跟着在山中受罪,今年冬天有这个好心的猎人帮助看来可以熬过去了,可明年、后年呢。
自从两个强壮的男人死在自己的身上,她也相信了自己是受到山神诅咒的白虎精,而可怜的二女儿竟然和自己一样都是下身没有一丝毛发的白虎精,村里人没有将她们活活打死已经是看在年轻的村长大女儿的丈夫的面子上了,将她们母女驱赶到山里已经是最宽容的惩罚,小女儿藜娘在发育后白白的yin阜上终于长出了稀疏地毛发,可谁会娶一个只会玩耍,什么活都不会干的女人,虽然小女儿同样非常漂亮,村里的男人看到她都是眼冒绿光恨不得将她扑到在野地里肆意蹂躏一翻,但娶回家去再漂亮的女人只能吃喝不会劳作,也不是贫苦的村人所能承受的。
在山中,家里没有男人的苦日子根本无法形容,女人力气小没法开垦荒地,山坳里只有溪边的泥土比较松软,可以种些红薯、山药,但是一年的耕种大多都要落在野兽的嘴里,野猪、棕熊每年都要在收获前在她们的地里刨拱一遍,辛苦的耕种能够得到的收获极其可怜。
每当秋风萧瑟的夜晚,外面的地里传来野兽挖刨时的哼叫,争抢时的嘶吼,母女三人只能紧搂在一起躲在破烂的石屋中瑟瑟发抖,依靠那张薄薄的木板门给她们带来一点点的安全感,这时候她多希望有个强壮的男人举着火把捏着钢叉大吼着将那些偷盗她们粮食的野兽全部赶走!
“藜娘不怕,以后哥哥天天给你弄野味吃,你想吃多久都可以!”天勒也跟着劝阻藜娘,他可不希望这个小美人吃坏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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