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在体的炽烈欲潮中维持清醒,月樱闭着眼睛,颤声道:“小弟,你说得对,我从来不曾爱过我的丈夫,可是我曾深爱过一个男人,与他约定终生,他答应过有一天会来接我,除了他,我再也不会爱上别的男人”
这还真是峰回路转的变化,虽然我突破了月樱的心防,得知了她心里的秘密,但却完全不是我想要听到的。假如她已经有了互定终生的真爱情人,那现在对她做着这些的我,岂不是变成大反派了
当下我顾不得会否伤害到她,急问道:“那他为什么不来接你呢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心爱的女人成为别人妻子,我就绝对不能忍受,他为什么不来接你如果他不是个骗子,那他就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即使我不说,这也是任何人都会有的结论,月樱不答话,只是紧抿双唇,任着晶莹的泪珠滑过白皙面颊。
再多说下去,相信不会有什么进展,要是让月樱回复了清醒,我这次冒险就白费了,所以趁着她还紧闭双眸,信任我不会乱来的一刻,我悄悄地把她的亵裤移挪出一条缝,前端拨开火热的花瓣,借着湿滑的蜜,将整硬挺挺入她已被弄得又湿又滑腻的牝户。
膣道内突如其来的肿胀,月樱惊得尖叫一声,却已太迟,给我的破开重重阻隔,进入她花房的深处。
“不要你快拔出来你明明说过,如果我不答应啊”
我紧抱住月樱,吻住她张口大叫的嘴,手抱住她的雪臀,大力挺动在她牝户中抽。
月樱哀叫着挣扎,踢动着美腿,晶莹动人的大眼中流出了泪水,哭道:“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我不理会她的推拒,只是猛力抽,顺势将她的亵裤用力撕烂,两手撑开她雪白修长的美腿,架在肩上。这样可以清楚看着我下体硬的,快速进出她的玉户,带出阵阵的,使我兴奋到极点。
身下的月樱,只是睁着泪水迷蒙的双眼看着我,雪白呈葫芦型线条的身躯一动也不动,做着没有反应的抵抗。
“对不起我实在太爱姐姐了,我忍不住”
说这句话的我其实很想笑,因为如果哪个男人做到了这一步还肯放手,他一定是个白痴,但我不用得了便宜还卖乖,适当时候还是得说些话来哄哄,因为世上有某种生物,即使正在被qiang+bao,还是喜欢听些爱呀爱的谎话。
太过灵敏易感的体,又是久旷未得滋润,稍微遇到一点撩拨,就会像野火燎原一样,起着种种激烈反应。已经知道这一点的我,充满信心,变化着姿势与体位,将扛在肩上的粉腿放下,一面抽,一面把玩着高耸的玉。
不久,月樱的雪白美腿不自觉地缠上我后腰,我则趁势吻上她的柔唇,将她嫩嫩的舌尖纳入我口中,xishun着她的香津。
月樱的jjiaogou经验似乎不多,但媚骨天生的她,几下子就在欢好中失去意识,本能地开始旋转挺动下身,无意识地收缩玉户夹磨着我的,舒爽的感觉,美得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只有更加卖力的抽动来报答。
想起来,我真羡慕莱恩巴菲特,拥有这么一个在外是贵妇,在床上是dangfu的美妻只可惜他癖不同于常人,无福享用。
月樱双手抱紧我,两腿紧密纠缠着我腰,shenyin道:“快点,用力我用力一点”
看她这副浑然忘我的艳媚模样,我趁机问道:“姐,弟弟的巴大不大弟弟干得你舒不舒服”
不是说笑,当我用加重语气说着“弟弟”两个字,月樱的反应似乎特别亢奋,摇摆着金黄的长发,娇声纵吟,“好大姐姐好舒服快点再快点”
月樱不断的轻哼,半昏半醒中,照着体本能来反应,一耸一耸地抛抖着雪白屁股,肌肤泛上一层粉红艳色,我心中得意,故意把活塞动作一停,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别再怪我说话不算话了,你现在可是心甘情愿的喔。”
这话彷佛是暮鼓晨钟,月樱突地身子一颤,大力想要推开我,呜咽哭了起来,我当然不会给她推开,却慌忙搂着她,让她娇弱的香躯在怀里颤抖,啜泣道:“你、你长大了,就只会欺负姐姐我好后悔呜呜”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拍拍她嫩白的大腿,狠狠地挺腰,再次kuang+gan着她鲜嫩滑腻的玉户。
月樱“啊”的一声痛呼,双手死命推挤我的部,但我恃着身强力大,反压过去,下身更是不顾一切地疯狂抽,靠着对她敏感处的了解,很快就让她在欲潮中失去意识,纵情享受狂喜的高氵朝,像抽搐一般,上身弹簧般地仰起,胡乱的亲吻我、咬我,双手也狠命的在我背部乱搔乱抓。
我喘着气说:“姐,让我进去好不好”
这当然只是用来增加情趣的玩笑话,但当我要将拔出月樱体外之时,她却将两条美腿死命地缠紧我的腰部,玉户用力向上挺,子颈猛力收缩,像钳子一样扣紧我前端的颈沟。
月樱在shenyin中狂叫道:“不、别进去,我啊啊”
怪异的言行,充分显示她意志与体两相背离的窘状,我虽然不着她的真正意思,但在持续的麻痒中,再也忍不下去,用力一挺,冠马眼已经紧顶在她的雪雪huaxin上,热烫的白色浓喷出,全部注入了她圣洁的子。
月樱被灌满了我热烫的阳,忍不住又大力shenyin,全身再度抽搐,泪流满面,紧紧抱着我,语无伦次的哭道:“姐姐是妇姐姐是自愿的我好舒服我还要我还要啊”
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氵朝,月樱整个人都瘫痪了,我对她的体有着高度依恋,在高氵朝的余韵中,搓揉她高耸柔软的桃、抚她圆润修长的粉腿。
月樱闭着眼,陶醉在qingyu交合的快感中,尽管她什么话也不再说,胯下的玉户却紧紧咬着我的,不停的收缩xishun,似乎想把我每一丝力都挤榨干净。
云消雨散,月樱背转过身,不让我看到她的面容,饶是如此,雪白光滑的裸背、粉嫩蜜桃似的香臀,却不住刺激我的yuwang,让我想要不顾一切,再干一场。
可是这个诱人的遐想,却不能实现,因为门口突然响起几下敲门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已经足够让人心惊胆跳。照我们之前的约定,这该是茅延安来提醒我,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匆匆穿上衣服,我无限依恋地往床上锦被中的chiluo女体,再看了一眼,跑出去应门。
“怎么了我们不是约好”
话止住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才打开门,门口就伸进来一个死人头。茅延安面色紧张,一手更紧紧拉住我领口,虽然一句话没说,我却已经知道大事不妙。
“干什么至少也让我先穿好衣服”
“命和衣服哪个重要你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了吗”
茅延安不是会大惊小怪的人,会这么说一定事情有变,但我第一个想到的,却是仍趴卧在床上,娇躯chiluo的月樱,连忙跨前一步,挡住茅延安的视线。
“什么事快说。”
“大难临头,你的奸情被莱恩给撞破了。”
第三章奸夫妇
骤闻噩耗,我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不敢想像如果莱恩揭露了我和月樱的奸情,特别是qiangjian之情,事情不知道会多么难以收拾。不管是两国之间的问题,或者是莱恩巴菲特对我的抽筋剥皮,都是思之令人不寒而栗。
问题是,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单纯用言语解释可以摆平的了,生死成败的决定权,再也不在我手中,而在一切结局揭晓之前,我有一些事情想做。
“贤侄,快,随我一起啊”
大叔惨叫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我用力地把门关上,正好站在门口的他,鼻子多少会受到一点冲击。关门的理由,只为了遮掩,即使危机千钧一发,有些东西我不会给茅延安看到,有些话一定要说完再走。
我匆匆赶到那张大床旁边,月樱仍然是维持刚才那样的俯趴姿势,闪耀金发被汗珠粘在牛般的雪嫩肌肤上,美得令人屏息,但我却知道,她已经听到了我和茅延安刚才的那番说话。
“姐,外面现在好像出了点事,我要去把事情解决。刚刚发生的事,可能让你很不开心,但是我对你说过的话,全都是真心真意的等一下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一个人扛起责任,如果你真的不能原谅我,那么你只要一直待在这里就好,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的。”
母狗是要扁的,女人是要哄的,虽然连我都觉得自己的话很可笑,但对于月樱,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去安慰。而在说完这段近似台词的安慰话语后,我掉头就走,开门出去,准备迎接那严厉而残酷的险关。
“到底怎么了”
离开卧房后,我向茅延安闪电询问,而他也以最快速度回答我。这间驿馆本来好像是国王陛下当年安置宠妃的所在,但为了防止宠妃与旁的男人勾搭乐,所以特别设了个魔法结界,只要这栋建筑内一有jjiaogou行为,讯息就会传回皇,而这个结界在新客人入住时,却忘记被清除掉
“有没有搞错这是哪门子的鬼结界”
“听说是当年光之神的僧侣发明你晓得的啦,这里毕竟是魔法世界,有这种东西并不稀奇”
这个讯息会直接传给国王陛下身边的近臣,问题是谁都知道这座驿馆目前的主人,是金雀花联邦大总统伉俪,而莱恩大总统正在与各国要人开会,留在馆内的只有第一夫人,那岂不是代表
“结界被触发时,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等到你们的城卫军大量出现在驿馆四周封闭道路,我才敢肯定出了乱子,现在结界虽然被我破坏,但对我们并没有太大的帮助。幸好他们有所顾忌,不敢直接进来搜查,要把捉奸的权力留给主人”
交代到这里,茅延安带着我到了二楼尽头的一间杂物室,从窗口往外一看,果真是被团团包围,戒备森严得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而一支骑队恰于此时快速来到驿馆外围,本来把守此地的城卫军让出一条通道来,让这支装备良的骑队进入,我不用看也知道,莱恩巴菲特正在这支骑队当中。
“糟糕,莱恩已经回来了,贤侄,这下子我们该如何是好”
“别担心,我不会连累你的,等一下我会把所有责任全部扛起,你继续扮你的沉默大侠就好,不过如果你敢先出卖我,我保证你不会有好下场。”
我不是那么好心的一个人,如果出卖茅延安,就可以求生,我会毫不犹豫地牺牲牠;然而,当出卖人也无济于事,我还是颇有一人做事一人当的美德。况且,情形与当年夺走星玫初夜的那次不同,难道我可以对旁人说,是茅延安垂涎月樱的美色,施暴得逞吗没有人会相信,而且我的心也不会让自己这么做。
问题是,我该怎么做,才能让月樱不被牵扯在内呢因为刻意调开闲杂人等的关系,这座驿馆里头已经没有旁人了,不可能推卸给别人,那我该编怎样的谎言,才能够骗过以明着称的百里雄狮
“啊,贤侄,你真是让大叔我深深感动,不过你往常不是自负智计了得吗这么一下子就束手无策了”
“少废话,我没主意,难道你有吗”
“哦呵呵,万一有呢”
我转头一看,茅延安双臂交叠,看来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与之前的慌张全然两样。看他这副样子,我顿时领悟,他必然有脱身妙计。
“什么办法”
“先说好,我也只是冒险,没有十成把握,不过,你欠我一个人情,脱身以后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急速靠近的脚步声,让我没有讨价还价的余裕,这桩买卖迅速成交,在我点头答应后,茅延安递来了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片。
“这本来是我要用在下本作品里的,但稍微改一下,倒也满合适的。”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
“很难理解吗其实你也想得到的,在不考虑道德、不考虑常规、不考虑肮髒下流与否的情形下,你真的没有其他办法,让你我成功脱身,月樱不被怀疑,莱恩又不会发现破绽吗”
如果是别人,尽管有这样的提示,仍不可能想到方法,可是彼此也是靠着脑袋混饭吃的骗徒,在听完这个提示后,我脑里已经冒出一个无比荒唐的念头。
“大叔,你该不会”
“再没有别的办法了,现在不能够说之以理,当然就只有动之以情。快点,金雀花联邦的卫队就快要撞门冲进来了。”
“可是这个方法实在是”
“少啰唆,为了促成下一代的幸福爱情,为了两肋刀的义气,我茅延安这一次也算是光荣牺牲了。”
“大叔,我很佩服你的义气,但这对我以后实在是”
“少废话,乖乖照着念。”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开始快速响起的撞门声,这些都是催促我行动的信号,最后我别无选择,只有拿起那张纸片,很有感情地开始念。
“喔,吾爱,上苍为何对我们如此残酷”
“不要紧,尽管世俗不能理解我们这段纯洁的爱情,不过我对你永远也不会变心。”
“嘻,你这个荡的老东西,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你那撇感的胡子”
“呵呵,你真是威猛,刚刚才搞过几次,这么快又硬了。”
“你也一样啊,我早就说这里偷情会很刺激的,而且谁教你的屁股那么白”
“嘿嘿,约翰,今晚我不会让你睡的。”
对白说到这里已经足够,当我们很有默契地相互扯裂对方的衣服,外头那群噁心得脸如土色的卫兵,也在承受不了折磨的压力下,暴地踹门进来。
坦白说当我见到他们冲进来的那一刻,得到解脱与救赎的心情,即使让我舔他们鞋底以示谢意,我都愿意不过,不可以是脚趾以及脚趾以上任一部位的男身体。
两个死基佬,趁着金雀花联邦大总统不在,偷偷溜进驿馆行作乐,还掀起这么大的骚动。换做是一般情形,早就被偷偷处死,以免丢人现眼了,但是由于这我这个死基佬的身分特殊,所以不得不由高层人员亲自处置,将我丢到莱恩面前审问。
这驿馆是国王陛下寻欢作乐的场所,花园佈置得极为雅致,周边绿草如茵,种上厚厚的绛珠草,还有几颗大叶乔木,一个用原石堆砌的假山瀑布,水溏间优游数十条红白锦鲤,树下有一青石小茶几,供以乘凉,篱笆边还有数十珠绿竹,随风摇曳,好不幽净。
莱恩就坐在茶几旁,回休楚则护卫在他身后。金黄色的头发,像是雄狮的鬃毛,皇者气概,不怒而威,虽然他从头到尾不曾往这边看来一眼,可是我背后冷汗涔涔,要用所有意志去维持,才不至于脚软出丑。
妈的,我怎么会这么没用了
这样一想,我脑中登时一醒。单凭个人的威仪,没理由有这样的震慑力,听说莱恩的武功出自慈航静殿一脉,如果所料无错,自从我进入一定范围后,就被他用禅功影响我的心志,让我觉得胆怯与惧怕,换句话说,接下来要发生在我身上的是
“你为了偷情刺激,和一个男人在驿馆里作那苟且之事好家伙,想不到世上还有人有这么大的狗胆,敢在我莱恩巴菲特的住处内动土,我要是让你这杂碎活在世上,以后有什么脸去面对天下英雄”
莱恩在石桌上轻轻一拍,整个用青石雕成的茶几立刻四分五裂,掌力之强,实是骇人听闻,如果说他刚才像是一头静伏的雄狮,现在的他,就是爆发着雄狮之怒,张牙舞爪,肃杀气势覆天盖地般怒涌过来,让人难以相信这么威猛的男人,居然是个货真价实的基佬。
我紧握着拳头,死咬着下唇,在这股暴怒的霸气下苦苦支撑,不愿意在他面前示弱,但任我怎样调匀气息,试图说话,最后也只能生硬地吐出四个字。
“你想怎样”
话一出口,浓浓的血腥味在我口中迸发,一道红痕由嘴边淌下,居然已经给他的禅功压迫震伤内腑。
“论你所犯下的罪行,就算我把你千刀万剐,也不足泄愤,但我对法雷尔家的上两代,还有几分敬意,又不希望让阿里布达蒙羞嘿,今天的事,我可以放你一马,但你必须留下一臂,而且要为你的行为长跪忏悔,你愿意的话,我就饶你命。”
“哼,你娘亲才愿意”
一条手臂这样的代价实在太大,我不能接受,宁愿多搏一下,可是话才出口,勉强说话的我已经承受不住内伤,颓然跪倒在地。
莱恩冷笑起来,在他眼中,顽抗的我就像是一尾虫子般渺不足道。
“你不愿意想当年兰特法雷尔何等风流,后人居然有了这样的特殊爱好,好,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我留你一条手臂。只要你向我磕三个响头,再为了你的癖长跪忏悔,我饶你一条狗命又有什么关系”
和我原先的预期相比,莱恩的宽容态度简直就是圣人,照说我该涕泪纵横地跪下求饶,感谢他饶我狗命才对,可是我却留意到他话里的一个诡异之处:他并不是要我对潜入驿馆偷情乐一事忏悔,而是要我为身为基佬的癖去忏悔。如果是别的堂堂男子汉,那也就罢了,但莱恩却是一个很“特别”的男人,这种忏悔真是他想听的吗
紧要关头,我决定赌这一次。明知道会徒劳无功,但我用尽全身力气,抵抗莱恩的压迫,试图站起来。
“哼,我告诉你,要斩手、要向你磕头,悉听尊便,我不是你对手,任你处置就是,但要我为我的爱情忏悔,嘿嘿,就算你把我双手一起斩掉,你也不会听到那些话。”
大声喊出这句话,我只听到身后的回休楚怒喝一声“大胆”但在他动手之前,莱恩却举手制止了他。
“为什么难道你不觉得你的爱情很可耻吗堂堂名门之后、一国大将学人搞基,居然还大言不惭”
“哪里可耻虽然这段爱情得不到世俗的认同,可是我每分每刻都是绝对的真心,你们这些肤浅的世俗中人,怎么会理解我的感情”
为了怕自己一开口就噁心至死,我在说话时候,脑子里只想着月樱。每句话虽然别有玄机,但却完全是真情真意,尤其是迄今仍看不到月樱现身,这番话更是说得慷慨激昂。
“好大的狗胆”
莱恩彷彿恼羞成怒,全身杀气腾腾,彷彿天上的雷神震动大地,不由分说,一脚就把我踢翻,几乎让眼前发黑的剧痛,告诉我自己恐怕断了两肋骨。
“这是你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你再不认错,别说你死去的爷爷,就算是源堂法雷尔都救不了你的狗命。”
莱恩的靴子踩在我头上,稍一运力,整个脑袋就沉到土里去,在正式入土之前先享受到青草与泥土的芬芳,我绝不怀疑只要他再一施力,自己的脑袋就会迸裂破碎,在这一瞬间,我确实有些动摇,倘若自己料错了,那么这一铺豪赌岂不是把本来可以保住的命,莫名其妙地给输了
但想到月樱姐姐清丽的面容,成了刺激我决定的催化剂,尽管脑袋沉入土里,嘴里满是泥巴,我却仍死命地大喊。
“我不认错我没错错你妈的”
这声大叫一出口,头顶的压力顿松,跟着就是听到一声长笑。
“哈哈哈,有意思,兰特法雷尔的继承人,果然如同传闻,是个胆大妄为的有趣小子。”
一只有力的手掌拍在我肩上,我一抬头,就看到莱恩的笑脸在眼前,而他眼中的神情,彷彿绽放着“你的情感我全都懂、全都能体会”的感动光芒。
“莱恩你别伤他”
在我们两个男人面对面,还没做出反应时,一声娇呼远远地传来。转头一看,只见月樱衣衫不整,只在贴身衣裙外披了一件丝袍,气喘吁吁地朝这边奔来,显然是直接从卧房赶来,想要来阻止惨剧发生的。
看到月樱终于出现,我险些流下泪来,心中的感动之情多于一切,因为这次终于将她逼得表态,也证明她对我非是无情,那这次的生死之险,就是个划得来的赌注。
莱恩前去将她拦下,似乎对她保证了什么后,让月樱回到驿馆里头去,毕竟第一夫人用这么单薄的穿着,在外狂奔,春光偶泄,不是什么雅观的事。而当莱恩再回来,一切的话都很好说了。
“真是失礼了,刚才发生的那些,其实只是我想试探看看你的器量,至于约翰兄弟你是同恋者一事,我本身并没有任何歧见。”
废话,你自己就是个死基佬,歧视我不等于歧视你自己
“同恋在我们金雀花联邦,算是已经不被认为是伤风败俗之事,下个立法会期,我们预备推动把同恋结婚的权力纳入民法”
基佬总统制定这种法律,真是公器私用,比胡乱发行公债更可怕,这个国家的前途堪虑了。
“尤其是见到你能用生命去捍卫你的感情,这等伟大的情,我本人相当敬佩。约翰兄弟,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何我妻子这么器重于你,你确实是个了不起的真汉子。”
莱恩的亲切态度,听得我浑身直发毛,如果月樱会为了这个理由器重我,那才真是很恐怖的一件事。不过,刚才的那番表现,能够“感动”到莱恩,让他将我当成“自己人”信誓旦旦保证以后会大力在仕途上推荐我,这点确实是意料以外的收穫。
跟着,我也要求释放茅延安,因为在卫兵冲进来拘捕的时候,他不会武功的事实露了底,轻易就被打倒在地,与我分开处置。
“那个骗子是你的朋友吧也亏得他了,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居然装得那么像。放心吧,卫兵那边揍了他一顿后,把他赶跑了。”
在前来阿里布达之前,莱恩确实对传说中的欧伦剑侠很感兴趣,但听到阿里布达已请来此人后,用手下的情治机关略一调查,就知道欧伦其人并不存在,只不过要是拆穿,阿里布达就丢了大脸,有失国体,所以忍着笑做戏。
“其实他谈吐俊雅,饱识诗书,是个很好的人才,可惜是个骗子”
茅延安既然已经脱身,我就不用多袒护于他,随口道:“天晓得,这个姓茅的,听说年轻时候曾在金雀花联邦任文职,又设计制服、又制定法案,好像很有名的样子”
“什么是茅延安茅大老师”
久闻贤人大名,亟欲见面请益,却惊觉自己打错人的莱恩显得很吃惊,表示一定要找到茅延安道歉,不过,在这之前,他终于和我把话说明。
之前他看月樱和我这样亲暱,本来有点怀疑,不过现在既然知道我是同恋,那么他就可以彻底放心。平时他忙于公务,不免有些冷落娇妻,难得现在有一个月樱喜欢、他又可以放心的人选,以后就请我多多造访,陪月樱说话游玩。
这倒真是一个太过理想的意外结局啊。
事情的峰回路转,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得到,但当我再次出现在月樱的闺房,坐在梳妆台前着裳、由镜面看到我身影的她,似乎不怎么吃惊。
“莱恩呢”
像是把所有的情感压抑,淡淡的一句,我知道月樱已经晓得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当下耸耸肩,道:“不清楚,和护卫队一起离开,说是要去处理公务,临走前要我好好和姐姐聊聊,别让你担心。”
在分开的这段时间里,月樱似乎已经沐浴净身过了,隔着老远,都依稀可以嗅到那股清新体香。
正在更衣的她,坐在一张有靠背的圆凳上,粉腿上穿着丝袜,长裙挂在旁边衣台架,还来不及穿上,上半身穿着的浅黄色丝衣,前几颗钮釦尚未釦好,掩饰不了露出的莹莹光,雪白的酥、黑色的罩,彷彿正散发着无言的挑逗。
我不发一语,静静地走到月樱身后,从这角度往下看,她这件罩的肩带非常细,看起来若有似无,而那对白璧无瑕的子,被罩杯向上托起,更衬托出她迷人的深邃沟。薄薄的黑色布料,和水嫩的雪白肌肤相映成趣,更能凸显那对房所产生的强烈诱惑。
彷彿感受到我的视线,蚕豆般大小的艳红珠,迅速充血,含羞挺立,当我轻柔地把手放上她肩头,月樱侧过身体,挣开我的按抚,不让无礼的视线再施轻薄。
“别这样,你不应该再碰我了。”
“为什么呢既然姐姐你肯出来帮我求情,难道还要继续自己骗自己吗”
结界已被茅延安破坏,没什么好顾忌的,所以我喃喃说话,眼光却不自主地,瞥向月樱因为侧转过身而露出的双腿。
套上一双黑色丝袜,月樱的两条美腿,以感十足的姿态弯曲着;高腰,带状似的黑丝亵裤,搭配贴近同色的丝袜,丰满结实的屁股被这么往上一拱托,越发显得高翘而弹十足。
淡淡日芒由窗户纱布中斜过来,月樱沐浴后的肌肤,泛着一层瑰艳的粉红欲色,雪亮柔嫩的大腿,搭上黑色诱人的丝袜,情景美得像是一幅画,让身为画中佈景的我,深深迷醉。
“我已是人妻,虽然我的丈夫有些特别,但他始终是很照顾我,我不能一直这么背叛他的。”
声音平淡,可是话意里却蕴含着一股浓浓的自伤自怜,凭此想像着月樱这些年的生活,真是让我心疼到极点。
“姐,我希望你幸福快乐的心情,比任何人都要真诚强烈,如果可以,我想像个男子汉一样,光明正大地抢你回来,但我现在还作不到,而且你也不喜欢那样,所以我只能先用这样的方法,去改变现况”
我轻声说着,手再次按放在月樱的雪肩,这次她没有拒绝,任我抚捏她的肩头,轻轻把手沿着她颈项的细嫩肌肤,往下爱抚。
“你真的喜欢我吗是真心的吗”
“当然是啦,姐姐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呢你这样问,我很难过啊。”
男人示爱的言语,月樱不晓得已经听过多少次,我只能祈祷,这老旧陈腐的言词仍有着作用。而为了加强言语效果,我骤施奇袭,一把将月樱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抢坐上椅子,让她坐在我大腿上,整个身体斜斜倚入怀中。
“你、你又这样”
“姐,你相信我吧,我会好好待你,让你把过去都忘掉的。”
我一面说,一面隔着感的黑蕾丝亵裤,rounie月樱圆翘的屁股蛋儿,再次欺她体的灵敏易感,结果几下子功夫,月樱就细细地jiaochuan起来。
“小弟,你知道吗我不像你所知道的那么好”
像是终于有了决定,月樱蓦地扭臀转身,贴香躯入怀,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螓首埋进我的颈项间,轻声道:“过去在金雀花联邦的时候,发生过很多事,我并不是个你记忆中的好姐姐、好女人,我我一直很怕,害怕有一天会会”
温热的水珠,滴在我的脖子上,沿滑染湿了肩头的衣衫;轻轻的哽咽声音,我知道月樱趴在我肩上哭了。这瞬间,我想起了上次菲妮克丝的挑拨,心里顿时感到很不痛快,可是,想起初次占有月樱时,她在床上的生涩反应与动作,我绝对不相信心目中的圣洁女,会有什么wuhui的缺点,一切只是她大惊小怪而已,因此,我只是温言安抚。
“姐,你放心吧,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我们一起把它忘掉,那些事情影响不了我们的未来,你别再伤心了,好吗”
虽然说得很笼统,但我想这正是月樱想听见的保证,过了半晌,啜泣声慢慢停了下来,她伸手抹去泪珠,轻声道:“小弟,你可不可以答应姐姐一件事”
“什么事”
“姐姐愿意把自己交给你,心甘情愿地和你偷情,做你的地下情人,可是无论如何,我不会和莱恩离婚,这桩婚姻的表面型态,对阿里布达很重要,我希望你”
“姐,这样子对你太不”
“这是姐姐唯一的要求。也许以后哪一天,你会看轻我、厌弃我,那时候我们就静静地分开,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别人受到伤害。”
我对这要求本能地反感,可是这确实是最符合现实状况的约定。至少在目前,要是我和月樱的私情曝光,变成大丑闻,莱恩一定会杀人灭口,再说,月樱的心障也需要时间去除,只要先答应她,把生米煮成的熟饭弄到熟得不能再熟,到时候不怕她飞上天去。
“可以答应姐姐吗”
“嗯,我答应你。”
有点像是完成了契约,我心里一松,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然而,月樱确实是一个很贴心的好姐姐,在我乖乖答应后,她也给着我相应的鼓励。
幼嫩香滑的舌尖,在我脖子上轻轻地舔舐起来,当我舒服得发出一声闷哼,一条修长的yutui,像是灵活缠动的妖蛇,在我的小腿上来回磨擦。
怀里抱着个香喷喷的柔软娇躯,又被她这么挑逗,我找不到不马上行动的理由,虎吼一声,在月樱娇媚的轻笑声里,我一把揽住了她那条抬起的大腿,头抵在了她嫩红色的玉户洞口
芙蓉帐暖度chunxiao,这是人生一大惬意事,我和月樱在帐中耳鬓廝磨,交股缠绵,说不出的轻怜蜜爱,艳福无边,直到当天深夜,我才不得不悄悄地离开。
我离开时并没有看见莱恩,想来他是继续在为国家大事劳,除此之外,不知道是否他有特别交代,他们夫妇俩人卧房所在的这层楼竟然没看到半个守卫,这也免去了我跟月樱姐姐私情曝光之虞。
“唉唷”
他妈妈的,减少警卫是很好,但为什么整条走廊灯也不点一盏,乌漆抹黑,害得我走路都跌一跤。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环境,让我心里骂声不绝,难得的好心情都受到影响,不过莱恩好像弄得过分了点,整层楼没看到有半个人,只怕下头两层楼的守卫也调空了,难道说知道我也是搞基的同好之后,真的信任我到这种地步
心头犯着嘀咕,我下到二楼的楼梯口,正要继续索扶手位置,眼前却陡然出现了一张青面獠牙、狰狞可怖的鬼脸,在黑暗虚空中来回飘荡,彷彿旁边还闪着幽幽碧火,彷彿来自地狱的魔神。
“哇喝啊”
我心中一惊,雄躯剧震,第一个反应就是先一拳打出去,哪知却好像打着什么非常柔韧、却极其冰冷的东西,全身猛打了一个哆嗦,跟着就软软地瘫趴在地上。
是黑魔法的魔力障壁伊斯塔的狗贼来这里肯定是当刺客,莱恩和回休楚不知去了哪,这里只剩我和月樱惨了
正当我心中忙不迭地叫苦,隐身于黑暗中的那人惊呼一声,掀开了那张猛鬼面具,露出一张清丽如仙的倾城芳容,却不是我家里的俏狐女阿雪是谁
“师父,你没事吧人家好担心你啊,我还以为你”
阿雪殷切的探问,表示了她的焦急心情,我彷彿身在梦中,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身边这个女人到底是魔法伪装还是真的直到阿雪扶我起来,我的手臂不小心擦过她口,才肯定这一切是真的。
尽管隔着一层厚厚的黑袍,但那对肥硕浑圆的h罩杯瓜,碰触体的感觉,波涛汹涌的程度,是月樱所无法满足我的,凭着这点,我肯定她是货真价实的阿雪。
之后出现的还有茅延安。头上戴着一个小铁锅,前与后背都垫了厚厚铁板,装备十足,活像害怕给人乱刀**一样。
“我给他们赶出去之后,还以为没多久你也会跟我一样被扔出来,结果等了半天见不到你的踪影,只好先回伯爵府再说。本来照我的估计,以你的应变能力,再加上我提供的感人剧情,莱恩应该不会对你动手才是。可是雪丫头看到我鼻青脸肿地回去,问过我事情经过之后,也不管我拍脯保证你的安危,就拖着我来救人”
因为茅延安的报讯,来到萨拉后始终不曾踏出爵府半步的阿雪,终于离开了禁闭之所,和大叔一起赶来,不过她并没有忘记我的交代,虽然出门,还是戴着一张面具,不泄漏真面目。
黑暗中传出一下低声咆哮,我才知道连紫罗兰这头豹子都来了。三人一兽凑在一起,倒像是南蛮时的冒险组合复活了,只不过这次不是在原始森林,而是在形同外国属地的驿馆。
“你们怎么进来的”
“天知道,我只负责跟在雪丫头后面带路,从侧门溜进来的时候,也不晓得丫头怎么弄的,莫名其妙地就倒了外围的守卫,而驿馆里面守卫比较少,遇见碍事的家伙,雪丫头就动手摆平,从这里下去的路上,起码躺平了近百个,我们就是这么来的。”
这下子真是闹得不小,幸亏没有撞上莱恩、回休楚,也没有遇到金雀花联邦情治单位的好手,否则凭阿雪那几下蛮力,那还不送了命茅延安也不用等莱恩请他吃陪罪和头酒,直接就要下去见阎王了。
“我们不能在这久留,省得被人看到,更加麻烦喂,阿雪,你抱得小力一点行不行我喘不过气来了”
今天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直有人抱着我哭,不过,看阿雪抱着我哭得淅哩哗啦、涕泪纵横的样子,心里还真是满温暖的。
“师父呜我以为师父你已经被呜”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别仗着有几分怪力就乱闯,你的细皮嫩如果伤了,我会心痛的。”
“人家真的担心师父你嘛,听说你出事了,人家呜”
“好,乖乖,我好好的在这里,一点事都没有呢,你这么听话,又这么关心师父,我会好好谢谢你的。”
我在阿雪耳边悄声说着,邪邪一笑,手上了她高耸肥硕的大子,笑道:“准备好了吗今晚我会很用力地谢你的。”
黑暗中,阿雪红着脸,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同样用力地重重点了两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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