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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露殿是皇帝招幸妃嫔的地方,当然,只要皇帝愿意,亦可到妃嫔的宫殿过夜。
按照惯例,侍寝的妃嫔要在司寝嬷嬷的伺候下沐浴更衣,净身熏香,然后一丝不挂的被裹入特制的丝绢,由太监抬入春露殿,接受皇帝的临幸。
毓灵今天喝了不少酒,头脑昏昏沉沉的,便索性任由嬷嬷们摆布,被洗得干干净净脱得精光送上龙床的那一刻,心里却不免悲哀,自小在宫中长大,见惯了后宫女子的悲惨人生,曾发誓绝不让自己沦为宫妃,却不料还是逃不过这样的命运,不仅成了个地位低下的妃嫔,还要接受仇人的yin辱。
毓灵躺在宽大的龙床上,木然盯着床顶明黄色的纱帐,心思起伏难平,难过了好久,终因疲累不堪而昏昏然睡过去。
大概到了后半夜,宇文清岚才带着一身酒气跨入了春露殿。今夜君臣尽欢,作为宴会主人的他免不了多喝了几杯,梨花白后劲极大,就算他酒量颇佳,也不免有些微醺。
宇文清岚挥退宫人,走到床前掀起纱帐,只见那妩媚娇娃仅披着一层透明的粉色纱衣,yuti横陈于龙床之上,好一副海棠春睡图。
琥珀色的眸子满意的微微眯起,修长有力的大手毫不客气的袭上她丰满柔软的suxiong。
“唔嗯”毓灵正睡得迷迷糊糊,樱口中不自觉的溢出软糯的jiaoyin,浑然不知自己在他人眼里是一副怎样撩人的姿态。
宇文清岚眼神一黯,欲火从下腹一下子窜起来,大手微微用力就哗的撕开了她身上仅有的遮蔽物。火热的肌肤接触到空气的凉意,毓灵终于惊醒过来,下意识的捂住胸口,惊呼道:“啊!不要!”
“哼,爱妃竟要拒绝朕吗?”宇文清岚强势的将她困在身下,冷笑着问道。
洛阳那一夜的痛苦回忆瞬间浮现在她脑中,毓灵惊恐的奋力挣扎着,她的抗拒无疑更加激怒了宇文清岚。他毫不留情的狠狠压制住她,他身体强壮,武功高强,毓灵哪里是他的对手,很快被他制服,摆出四肢大张的yin浪姿势。
“小贱人,你喜欢被qiangjian是吗?”宇文清岚一边无情的咒骂着,一边解开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
“混蛋,你放开我!”毓灵不甘的扭动着身躯,双手被绑在头顶的姿势迫使她高高挺起胸脯,她的rufang生得极美,大小适中,圆润而坚挺,两颗粉色的ru首份外诱人,随着她的扭动,两团bainen绵ru一颤一颤的上下跳动着。再往下看,平坦光滑的小腹,纤细柔韧的柳腰,两条笔直修长的yutui徒劳的踩蹬摩擦着床单,隐藏在腿间的神秘芳草地时隐时现。
宇文清岚紧紧盯着身下妖媚迷人的娇躯,饶是他定力过人,也不禁被勾得口干舌燥,他迅速的褪去衣衫,露出雄健阳刚的傲人身躯,脐下三寸处那根狰狞可怖粗如儿臂的壮硕阳物已高高耸立。
毓灵盯着他身体的变化,眼中不禁露出畏惧的神色,明明知道这时候最好乖乖就范,可是心中却偏偏不想让他得逞,她怒目圆睁,恨恨的瞪着他。
“看来爱妃果然是喜欢被qiangjian,朕今日就好好满足你!”宇文清岚说着,将毓灵翻过身去,摆出低贱的动物jjiaogou的姿势,用力掰开她的双腿,修长的手指猛的刺入了她的花xue。
“啊痛”毓灵痛苦的shenyin着,还未湿透的花xue被无情的撑开,娇嫩的内壁被粗糙的手指摩擦进出着,插了几下后就慢慢渗出透明的yinshui来。
“你下面的saoxue远比你上面这张小嘴来得诚实,明明就是个小saohuo,轻轻插几下就这么多水。”宇文清岚无情的嘲讽着,加快了手指的抽动。她的xiao+xue湿润窄小,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还不住的蠕动着,那么紧小的洞,不难想象粗大的rou+bang插入其中该是怎样的xiaohun。
宇文清岚玩弄了她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摆正她的翘臀,对准那淌着春水的桃源蜜洞提枪猛捣。被巨大性器猛然插入的瞬间,身体好像被利剑劈做两半,毓灵柳眉紧蹙,咬着枕头低泣着,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悲愤。
感觉自己的rou+bang被柔滑娇嫩的xue肉紧紧夹住,还不住的抽搐夹弄着,宇文清岚扬起头发出一声快慰的轻叹,真正是xiaohun到极点的妙xue,简直令人无法抵抗的快意。
宇文清岚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发觉胯下的娇躯正簌簌颤抖,不免生出几分怜香惜玉之心,轻轻将她的脸扳过来,温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柔声哄道:“哭什么?朕弄疼你了么?”
毓灵泪眼迷蒙的抬起杏眸,帝王眼中难得的温柔令她心中微微一动,继而却又暗自唾弃,只是这一点点温柔,难道就能抵去他做下的恶行?
毓灵心中轻嗤一声,垂眸冷然道:“陛下,要做就快点吧,臣妾累了。”
宇文清岚怔了一下,继而愤然的冷哼一声,虎腰用力摆动,巨大的性器深深捣弄起来,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的干着她。毓灵紧紧咬住枕头,倔强的不愿发出任何声音。
这样像奸尸一样做了一会儿,宇文清岚顿觉无趣,胸中烦燥起来,这小妖精明明生了一副xiaohun蚀骨的身子,却就是不肯迎合自己,他含愤扇了一下她的jiaotun,道:“每次都摆出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跟朕欢好让你如此没有感觉吗?”
“呵,陛下想听实话吗?”毓灵冷笑着反问。
“你说啊!”宇文清岚气哼哼的道。
毓灵缓缓转过头,妩媚的大眼睛直视着他,突然嫣然一笑道:“实话是,陛下在床上的表现比魏王差远了!”
“你贱人!不要脸!”宇文清岚一听火冒三丈,刚才的那一点怜惜的情绪早就被熊熊怒火所替代,他粗暴的握住毓灵的纤腰,疯狂的操干起来,一边操一边低吼咒骂着,大手失控的在她身上捏出块块青紫的淤痕。
“啊啊”毓灵被他用力顶得差点撞shangchuang栏,被绑住的手腕被磨得火辣辣的疼,估计那里的皮肤已经被磨破了。
身体被粗暴的蹂躏着,开始是剧烈疼痛的,但她终究是个敏感的身子,rou+bang反复火热的choucha让她身体深处渐渐的升腾起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意,为了不让自己丢脸的发出愉悦的shenyin,她故意高声叫唤着:“振韬哥哥你好棒快点用力插死我了”
“住口,住口!不许叫!你这个yinwa,贱货!”宇文清岚简直被她的话气疯了,抓起脱下的衣服塞入她的樱口,疯狂的摆动劲腰用尽全力的meng+cha猛干,好像要将她的身体刺穿捣烂一般。
整整一夜,宇文清岚用尽各种手段折磨她,lin+ru她,一次次在她体内释放,直到她喊哑了喉咙再也发不出声音,体力不支的昏厥过去
翌日,正阳宫。
按照燕国的惯例,每月初一、十五,各宫妃嫔都要去给皇后请安。这一日正好是初一,辰时未到皇后宫里已经聚满了莺莺燕燕,姹紫嫣红好不热闹。
段皇后前几日忙着张罗宫宴,如今脸上仍带着几分倦容,不过还是面带温和的笑意接受妃嫔们的问候。
凤目扫了一圈,却没有看见贞婕妤,正准备询问,却见毓灵身边的贴身宫女宝珠匆匆求见。
“你家娘娘呢?”皇后问道。
“启禀皇后娘娘,我家娘娘身子欠佳,正卧床休息,今日无法来请安了,特派奴婢前来代为请罪。”宝珠跪禀道。
“昨日宴会穿得那么清凉,晚上又要伺候陛下,难怪要病倒了!”一位身着粉色宫装的妃嫔不冷不热的嘲讽了一句。
“可不是嘛?才不过侍寝了一次,就这般拿腔拿调不来请安,简直目中无人!”另一位身着杏黄襦裙的妃嫔也应和道。
皇后眼神严厉的看了一眼两位拈酸吃醋的妃嫔,冷冷道:“琳嫔,芳嫔,你们忘记宫中的规矩了吗?”
皇后虽然看起来和蔼可亲,但在宫中威望极高,琳嫔芳嫔闻言神色一凛,连忙跪下道:“臣妾不敢!”
“陛下一直希望后宫和睦,最恨妃嫔之间为了争宠勾心斗角互相攻讦,本宫身为皇后,自当尽心尽力,维护后宫和谐。念你们初犯,自行回去闭门悔过三日,抄写十遍女则。”
处罚完两位妃嫔,皇后转过身,和颜悦色的对宝珠嘱咐:“北国天寒地冻,贞婕妤身娇体贵,恐怕一时不适应这里的气候吧。请太医看过病了吗?”
“回禀娘娘,太医已经来看过了,说是没有大碍,只需按时服药,卧床静养几日。”
“嗯,回去让婕妤好好养病。对了,本宫这里有一些上好的山参,你带一些回去给婕妤用。”
“奴婢代主子谢娘娘关心。”宝珠跪谢,领着赏赐就下去了,身后的淑妃元蕙芝盯着她的背影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毓灵自然不是拿腔拿调不把皇后放在眼里,而是真的伤得下不得床,卧榻修养了三日,才把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伤养好。
在床上躺了三天,毓灵闷得发慌,终于可以下床行走,正好遇到雪后初霁的好天气,便抱着暖手炉披着紫貂裘,带着宝珠去御花园赏梅散心。
宝珠本来担心毓灵的身体,但看她出来走了一圈脸色反而红润了不少,心情也开朗了许多,这才放下心来。
主仆二人兴致勃勃的逛了一会儿,便来到小亭子里歇脚。宝珠打开随身携带的小箱篓,麻利的取出事先准备好的茶叶、茶壶和小炉子,取了干净的雪水煮茶。
以前在洛阳的时候,每当下雪天,毓灵就爱带着她四处赏雪,看到风景好的地方就停下来,一边煮茶品茗一边欣赏雪景,端的是风雅无边。
“赏雪煮茶,好雅兴呀,能加我一个吗?”淑妃元蕙芝笑吟吟走了过来。
“是姐姐呀。”毓灵笑着起身跟她见礼,“姐姐若是不嫌弃,自然欢迎之至。”
元蕙芝亲热携着毓灵的手,与她并肩坐下,姿态优雅的端起茶碗,小小呷了一口茶,突然慨叹道:“愚姐世居淮南,那里一年难得下雪,记得小时候每次下雪我都特别高兴,总是缠着兄长带我出去玩雪。如今在这龙城,一年倒有四五个月积雪不消,反倒让人提不起赏雪的兴致了。”
毓灵见元蕙芝露出伤感的神色,不禁也触动了思乡的情绪,也幽幽叹了一声道:“姐姐在这里常常思念家人吗?”
“自然会的。可是我们女子总得嫁人,出嫁随夫,命该如此,也只能听从了。”
毓灵柳眉微挑,心中有几分不以为然,不过也没有出声反驳她,毕竟人各有志,不能强求。
突然远远的一条小小的人影渐渐跑近,元蕙芝轻咦一声:“这不是太子殿下么?”
那男孩也看到了亭子中的两位丽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来给她们行礼。走近了便看清他的样貌,大约十一二岁光景的小小少年郎,长得颇为清俊,深邃的轮廓跟宇文清岚有五六分肖似,但狭长的凤眼却像极了段皇后,不用说肯定是宇文清岚与皇后所生的嫡长子宇文鸿彦了。
没想到宇文清岚的儿子都这么大了,毓灵有点意外,仔细打量却发现太子神色郁郁不乐,眼圈似乎隐隐发红。
“鸿彦,又被陛下责罚了?”元蕙芝上前几步拉起太子的手,柔声问道。
“是儿臣愚钝,又没有答对父皇考校的问题。”宇文鸿彦低着头喃喃道,神情有几分沮丧。
“鸿彦莫难过,慢慢来,你父皇也是爱之深责之切,你切不可灰心哦。”元蕙芝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
“嗯,儿臣明白,儿臣会加倍努力的。”宇文鸿彦点点头,漆黑的眸子亮闪闪的,显得颇为乖巧可爱。
毓灵虽然恨宇文清岚,但这么乖巧懂事的孩子却着实讨喜,不禁也对他鼓励的笑了笑。
她的神色原本如冰雪般清冷,这一笑却恍似春回大地,艳光逼人,宇文鸿彦看得呆了一下,旋即小脸微红的低下头,心想,这位就是父皇新纳的宠姬,传说中的兰陵郡主吧,果然是不同凡响
毓灵好笑的看着小太子红着脸离去,浑然不知自己无意间的一笑已在对方幼小的心灵印下深深的烙印。
“宇文,啊不,陛下平时对太子一贯这么严厉么?”毓灵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是的,不光是太子,陛下对几位皇子的教育都非常重视,经常考校他们的功课,答不上来就会挨罚。不过”元蕙芝顿了一下,继续道,“最近陛下心情不好,今日太子只怕正巧撞上了,所以格外惨一些。”
心情不好就拿孩子出气?算哪门子教育啊!毓灵撇撇嘴,心中颇为不屑,嘴上却又问:“陛下因何事心情不好啊?”
“听说是因为忧心军费的事情,十万大军在江北与魏军对峙已有数月,军费耗资巨大,导致国库紧张,陛下正想方设法筹集银饷呢。听说陛下抓了很多洛阳的富商,逼他们交出钱财。我还听说,有个姓姬的号称洛阳首富的,因为不肯交出钱财,被陛下投入天牢了呢!”
“什么!”毓灵闻言娇躯剧震,激动之下差点摔了手中的茶碗,“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个人姓姬的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姬凤卿?”
“哎,好像就是叫这名字呢!怎么?妹妹认识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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