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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毓灵陷入伤感之际,突然远远飞来一个白色小纸团,在草地上滚了几下便停在她面前,毓灵拾起来展开一看,只见纸上写着:“你欲寻之人在撷芳殿。”
毓灵两道柳眉微微蹙起来,这纸团到底是谁送来的?那人又怎么知道她要找什么人?
她腾地站起身子,因为动作太急,酒气上涌,竟微晃了一下才稳住身子,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些许犹豫之后,终究是好奇心战胜了猜疑,毓灵提起裙子往撷芳殿走去,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在装神弄鬼。
撷芳殿离宴会之处并不太远,但却是个废置已久的宫殿,目前也没人居住在里面。推开积满灰尘的殿门,院中长着一颗极为繁盛的合欢树,碧油油的枝头开满锦绣簇团的粉色花朵,芬芳四溢,闻之沁人心脾。
毓灵刚跨入撷芳殿,便听见一个熟悉的清朗声音:“此处偏僻,灵表姐倒是很会挑地方啊!”
毓灵讶然回头,却见一身轻袍缓带的元隽缓缓走出,清俊的脸上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神情。
苦寻之人竟然真的在这里,毓灵眼睛一亮,但看到元隽略带讥诮的表情,便收敛起欣喜之色,淡淡的问道:“隽王爷怎么会在这里?”
本来就很不满的元隽听到这一句“王爷”算是彻底引爆了,她叫元劭“三哥”,叫姬凤卿“卿哥哥”,叫石隽逸“隽逸哥哥”,连对殷洛秋那个yinmo也笑脸相迎,唯独对着自己就是这么一副冷淡的表情和一句疏远的“王爷”。
见元隽恶狠狠的瞪着她,一步步逼近,毓灵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直到被他逼入墙角,无处可逃。
元隽双臂撑在毓灵颈侧,将她困在怀中,沙哑而冰冷的问道:“你躲什么?难道怕我吃了你么?”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姿势十分暧昧,毓灵不安的扭动了几下,胸中的醉意似乎更浓,身上涌起一阵阵燥热。
“隽弟弟,你别这样,你挤得我好难受……”
一些时日不见,元隽似乎高壮了许多,毓灵站在他身前,头顶竟只到他下巴处。元隽垂首细看怀中的娇人,只见她媚眼迷离,杏脸含春,诱人的樱桃小口微张着,浑然不觉自己此刻是怎么一副勾人模样。
朝思暮想的人儿这么诱惑的姿态靠在自己怀里,元隽的理智受到严重挑战,本想质问于她的,但此刻却只想狠狠疼爱她。
“灵姐姐,离开这么久,有没有想过我呢?”元隽像情人般在她耳边呢喃,痴迷的望着她迷人的俏脸,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拂过她柔嫩的脸颊,轻捻她精巧的耳垂,引得她更深的颤栗。
当男人的手探入她的烟霞色抹胸时,毓灵悚然一惊,从迷乱中回过神来,一把按住了他的手,jiaochuan道:“不……不可以……”
元隽却不满的盯着她,固执的不肯将手拿出来,毓灵咬着唇,死死抓着他的手,身体却越发燥热,像有什么东西在横冲直撞,没有被碰触,花谷内就感到一阵阵瘙痒,水意涔涔,饥渴的想要男人的爱抚。
不对劲!毓灵心中警钟大作,虽然她身子敏感,但还不至于被这么轻易的撩动情绪,欲火缠身饥渴成这样。她艰难的回想,顿时想起王思懿递给她的那杯酒,那酒肯定有问题,可是,王思懿自己不也喝了吗?对了,肯定是这撷芳殿有古怪,啊,合欢花!酒本身就可能加了料,再加上合欢花的香味,便会产生媚药的效果!
来不及细想前因后果,但直觉告诉她,有人故意引她来此地,其中肯定有阴谋,毓灵心中大急,长长的指甲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心,企图用刺痛来维持清醒,又拼命推拒着元隽。
“你,你快走……”毓灵想大叫,发出的声音却像是小奶猫的叫唤,软腻腻的很勾人。
皓齿轻咬红唇,粉颊娇艳如云霞,一双杏眸似要滴出水来,这般秀色可餐,柔媚入骨,就连拒绝的话和姿态也仿佛是在勾引自己,元隽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面对的又是朝思暮想的女子,如何忍得住心中的欲念,当下粗喘几声,将她重重抵在墙上,大手钳住她的细腰,冰凉的唇就狠狠吻了上去。
“唔……”毓灵无助的嘤咛着,媚药性烈,此刻碰触到男子的阳刚躯体,愈发燥热难耐,沥沥香汗湿透春衫,薄薄披纱下雪白娇嫩的肌肤若明若现,愈发勾得男人癫狂不已,欲罢不能。
两具火热的身体贴合之处,修长的手指抚过之处,似有无尽的情焰升腾起来,烧得那残余的最后一丝理智也灰飞烟灭。
元隽贪婪的舔弄xishun她精巧的耳垂和雪白优美的脖颈,大手隔着丝绸抹胸挑逗她挺立的朱果,引起她阵阵颤栗,声声jiaoyin,两条腿儿棉软,小腹剧烈收缩着,幽谷中花液像涓涓溪流般汩汩流出来。
媚药的作用下,她最后一丝理智也沦丧殆尽,细白的玉臂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脖颈,柔软的娇躯紧紧贴住他,难耐的厮磨着,口中婉转jiaoyin,似催促情郎快点满足她。
被她这般引诱,元隽感觉身体快要涨裂了,松开她去解自己的衣带,岂料毓灵qingyu难耐,竟是连一刻都不愿让他离开,立即像蛇一样缠了上去。
“别……别丢开我……”她低泣着,主动扯开自己的抹胸,一对雪团般的yuru便颤巍巍的弹出来,纤手抓起男人的大手按在自己的绵软上,用力的揉弄。
元隽双目尽赤,颤声道:“小妖精……你再这样勾我,等会儿不怕我干死你!”
毓灵却充耳不闻,只是一味追逐本能,扭动着身子求欢,“我要……快给我……受不了了……”
她本就生的风流婉约,此刻在媚药的作用下更是媚态毕露,甚至不自觉的施展了勾魂媚术,只怕就是铁石心肠的男人都会融化,何况元隽本就对她满心渴慕,相思许久,只听他喉间一声低吼,下腹阵阵发紧,灼热坚挺的昂扬已抵住了她的腿间。
利索的剥去她的披纱,扯下她的长裙,将她剥得一丝不挂,火热的嘴裹住她胸前的朱果,轮流爱抚xishun,吸得她颤抖shenyin,用力的挺起suxiong迎合,将ru儿送入他嘴里。
元隽埋头于她的胸前,大力xishun了一会儿,让两颗嫣红的樱桃硬硬的挺立起来,才松开口,长臂一托,抬起她修长匀称的yutui,火热的吻落在精巧的yuzu上,又顺着敏感的腿内侧肌肤向上蜿蜒,引发她更深的颤栗。
两人身上的衣衫尽褪,chiluo相呈,数月的军旅征战,让元隽原本细腻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粗犷的古铜色,匀称的肌肉覆盖在健美挺拔的身躯上,一道狰狞的箭伤横在宽厚的肩膀上,不难想象当时是如何的凶险。
毓灵已被媚药烧得意识迷离,白皙的娇躯泛着粉色,一双湿润的媚眼渴望的望着男人。
“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caoni了!”元隽抬起她的一条腿儿环在自己的腰间,扶起胯下粗长的凶器,对着那湿透的花谷猛地一挺腰,狠狠穿透了她。
“啊……嗯……好大!”毓灵仰着脖子满足的娇啼,紧小的花xue剧烈收缩着,紧紧绞住侵入的巨物。
元隽闷哼一声,大手握着她娇软的yuru,摆动腰臀在她湿滑紧致的xue内猛烈choucha起来。毫不留情的征伐,每一下都那么沉重,似乎要顶破她的子宫。可怜的花xue被撑到极致,好像要被撑裂开来,可又极致的充实。疼痛中带着酸胀酥麻,难以言喻的痛快滋味,令她忘情shenyin,随着他的节奏扭摆着细韧的腰肢,迎合着他的疯狂。
元隽与毓灵面对面站着操弄了一会儿,又嫌不过瘾似的,双臂抓起她的两条大腿,竟是将她凌空举起,抵在墙上。
chiluo的后背贴在粗糙的墙上,传来的冰凉触感令毓灵惊叫出声,却被元隽死死掌控着,无法逃离。元隽俯身吻住了她的樱口,一边用力吻她一边猛烈的挺腰猛捅,百般蹂躏那饥渴的xiao+xue。两条白生生的嫩腿挂在他的臂弯上,下身悬空无处着力,仅靠交合之处支撑,她只能牢牢攀住他的肩膀,在他强势的侵占下无助的shenyin哭喊。
极端的刺激,极端的疯狂,无比的yingluan,无比的禁忌,却又甘美的令人无法自拔。饥渴的身躯不知羞耻的迎合着,终于在男人一阵快速而疯狂的choucha中攀上巅峰。
“啊啊啊……好棒……快点……再快点……我要死了……干死我吧……”她嘶声哭喊着,尖锐的指甲死死扣入男人的后背,身子一拧,花道剧烈抽搐,喷出一股股热液来,烫的男人也一声嘶吼,抖动胯部射了出来。
媚药的作用极强,仅仅一次释放远远不足以解除药性,毓灵很快又扭动起来,祈求男人再次满足她。亏得元隽年轻体壮,又久旷欢爱,很快就又硬挺起来,再度将硕大的凶器挺进了她湿软的花道。
不知疲倦的交合,连番激情迭起,毓灵无力的被男人抵在墙上,反复操弄,极致的快感让她的shenyin带着几分哭腔,双腿环在男人的虎腰间,随着他的进出而扭摆着翘臀,精巧的足趾因强烈的快感而微微蜷曲。
不知泄身了几次之后,毓灵身上的药性终于渐渐平息,浑身酥软酸胀,可怜的花xue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楚楚可怜的求饶:“唔……够了……放了我吧……”
可是元隽却还未餍足,把外衣铺在地上,将她压倒在地板,握住她的双腿高高架于双肩,再次狠狠占有了她。
无休止的欢爱,元隽俊脸涨得通红,滚烫的汗滴一颗颗像雨点砸在她脸上,一双乌亮有神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高氵朝时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刻入心里,略显粗暴的动作,却让毓灵感受到他灼烫的心和深沉的爱,不由得心中一恸,放软了身子承受他火热的激情。
正当两人yunyu缠绵,忘情欢爱之时,突然殿门啪的推开,元劭领着一干人走了进来。
地板上一刚一柔两具完美的肢体交叠在一起,心爱的女子一丝不挂,两条yutui缠在年轻英俊的元隽腰间,扭摆着腰臀不知廉耻的放纵迎合,元劭惊得目瞪口呆,脸刷的惨白如纸。
虽然早知毓灵跟许多男子有染,但耳闻毕竟不如亲眼目睹来的震撼,何况跟她偷情的还是他的亲弟弟,元劭呆了一下之后,才想起身后还跟着几个人,这等丑闻怎可现于人前?他立刻挡住殿门,回身怒喝道:“你们都退下,没朕的命令不许进来!”
被现场抓奸的毓灵这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的推开压在身上的元隽,抓起地上的衣衫掩住chiluo的娇躯,惊慌失措的看向元劭。只见元劭一张俊脸阴云密布,黑得好似锅底,而他身后跟着的王思懿则恰恰相反,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嘴角勾起得意而讥诮的笑容;另一侧的殷洛秋,也阴沉着脸,黑眸中蕴着怒火,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元劭见身后的人竟然还没退开,忍不住怒吼一声:“朕的话你们听不懂吗?滚!统统给我滚!”
又指着地上的元隽吼道:“你也给朕滚!不要让朕再看到你!”
元劭向来温文尔雅,就算责罚人也是心平气和,从来没有人见他这么气急败坏暴跳如雷的失态模样。到底是天子,此刻盛怒之下,气势很是骇人,身后的人顾不得看热闹,脑袋一缩赶紧退出门去。
王思懿不甘心的撇了撇嘴,也不情愿的退下了。殷洛秋则狠狠剜了毓灵一眼,悻悻拂袖而去。
元隽见皇兄这么雷霆大怒,心里也有点害怕,但更担心毓灵会被责罚,朝着元劭动了动嘴唇,想要为她求情,却被元劭飞起一脚踹翻在地。
元劭气得满脸通红,拔出腰间的宝剑指着元隽,“朕让你滚你没听见?你想**?”
毓灵见元劭一副气得发疯的样子,担心他盛怒之下会失控伤了元隽,赶紧朝元隽使眼色,让他速速离去,同时扑向元劭,死死抱住他,哭道:“三哥,你别冲动,你听我解释啊!”
元隽见元劭竟然气得拔剑相向,更担忧毓灵的安危,想上前拉开毓灵。
毓灵见元隽还磨磨蹭蹭不走,故意怒叱道:“你还不走?你害得我还不够吗?”
毓灵刺心的话让元隽脸色一黯,又见元劭虽然怒气腾腾但并没有甩开她,终于黯然的叹了口气,跺了跺脚,转身走了出去。
元隽一离开,毓灵就身子一软,颓然的倒在了地板上,低着头不敢看元劭的脸。她心里一团乱麻,可以肯定的是,此事一定是有人设计陷害,否则她不会莫名其妙的身中媚药,也不会被引到这偏僻的宫殿,还那么巧遇到元隽,可是,虽然她可以解释,但并没有证据,此刻元劭盛怒之下未必会信她。
殿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
元劭低头望着脚下钗横发乱的美人,凌乱的衣衫胡乱遮盖在身上,如云的乌丝披散在chiluo的香肩,显得异常暧昧香艳。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她开口解释,元劭越发认定了她只是心虚,心中一阵绝望的痛。
毓灵的下巴一疼,抬眸便撞进一双冰冷的黑眸,她惊得睁圆了眼,这不是她熟悉的三哥,她的三哥从来都是温柔优雅,含情脉脉,怎么会用这么冰冷无情的目光看自己!
“三……三哥……”她艰难的轻唤。
“闭嘴!”元劭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带着酒气的冰凉的唇狠狠覆上她的樱口。
严格来说这不是吻,而是啃咬,像受了伤的野兽一般,肆意发泄自己的怒火,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口齿间弥漫开来,毓灵只觉心头一滞,被咬破的唇很疼,血腥味更是激得她想呕吐,她抗拒的推他,想要将他推开,却只是引得男人更加疯狂。
元劭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伤痛的表情,用嘶哑的声音质问:“我对你还不够好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子?我一心想扶你坐上皇后的宝座,风风光光的嫁给我,可你呢?这么自甘堕落,yindang下贱,你这么人尽可夫的样子,怎么做母仪天下的皇后!”
元劭的话像一把利刃刺入毓灵的胸膛,谁都可以这么骂她,唯独他不可以,他没有资格!毓灵气得浑身发抖,顾不得解释自己是因为中了媚药,猛地一把甩开他的手,指着他的鼻子哭喊道:“谁稀罕做你的皇后!什么人都有资格骂我yindang,唯独你没有!你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抛弃了我,如今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呵呵,好,很好,你说我没有资格?”元劭被她气得失去了理智,过去的错误他已经在尽力补偿,刻意忽略她的风流艳史,对她百般宠爱,想让她以最尊贵的身份嫁给自己,为此甚至苦苦压抑自己的yuwang,她倒好,一离开自己的身边就迫不及待的找别的男人寻欢作乐。
“我以前确实是错得离谱,我早就该睡了你,这样你就不会说我没资格管你了!”元劭恶狠狠的说着,双手用力一把撕开了她遮掩身子的薄纱,玲珑诱人的dongti上布满青红爱痕,雪白的腿间粘着白浊的液体,男人满腔怒火夹杂着qingyu,烧得他神智沦丧,只想用自己胯下的利器狠狠的惩罚这不听话的小妖精。
“啊!不要!”毓灵惊呼一声,拼命抵抗。刚才的欢爱已经让她筋疲力尽,哪里还能承受盛怒中的男人再一次的侵犯?何况元劭竟然出言辱她,无情的话语伤透了她的心,她怎能在这种情况下献身于他?
毓灵的拒绝令元劭更加生气,长臂一伸将她禁锢在怀里,怒声道:“为何别人你都要,就是不要我?嗯?”
“三哥,呜呜,三哥,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行,真的不行!”毓灵可怜兮兮的哭出声来,哀泣着求男人放过自己。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娇态非但没有熄灭男人的怒火,反而激发了他深藏在骨子里凌虐因子,只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占有,操弄个够。
元劭俯身再次用力的吻住她的樱唇,霸道的吻仿佛吸光了她口中的空气,大手则肆意的roucuo蹂躏她细腻的肌肤。
毓灵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了,心里又气恼又羞愤,拼命挣扎却挣不开男人的挟制,只换来男人更无情更粗暴的对待!元劭冰冷的眼神和毫不怜惜的动作,让她心如刀绞,眼泪不自禁的淌下来。
她虽非三贞九烈的女子,更无数次与人有过routi交欢,但眼前的男人不同,那是她全心全意爱着的三哥,是她舍命维护的三哥,她对他的感情比任何人都深重,正因为如此,她才不愿意轻易的交付自己,可是现在,他竟然这样待她!她到底造了什么孽?老天要这般对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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