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学生不知跟旁边的人说了什么,周围的人听了瞬间都笑作一团。
顾流觞忍着气,“你说什么,站起来说说?”
那人被推搡着站起来,挤眉弄眼道:“我说您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又怎么能够理解我们的想法呢?我们出身贫寒,没有文化,也理解不了您那么高雅的趣味。”
这话不偏不倚,正好说中了顾流觞的心病。说到底,她和沈离央的出身也是相去甚远,那么沈离央的心里会不会也是这么想她的?
就像沈离央那天说的买不起米饭只能吃糠的事,她并不是无法理解,可是却永远不可能有切身的体验。
越想越觉得难受,顾流觞拿起书,也顾不上课还没上完,掩面夺门而出。
在房里怔怔的坐了一会儿,忽然有人敲了敲门。
顾流觞回过神来,用手一抹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冰凉一片,连忙拿了块帕子把眼泪擦了,又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开口问:“是谁?”
“是我。”是沈离央的声音。
顾流觞把门开了。沈离央自然没有忽略她通红的双眼,“怎么,哭了?”
顾流觞摇摇头,不说话。
沈离央走到她身边,张开双臂把人圈在怀里,“听说今天有人惹我们的顾先生生气了?”
顾流觞冷哼一声,还是不说话。
沈离央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不生气了好不好?那个公然顶撞你的人,我已经把她遣回去了。她们的见识学问有限,你也别太计较。”
顾流觞心知她这样说就是已经了解过事情的原委,便问:“你也觉得新诗好吗?”
沈离央想了想,说:“新诗的确是个不错的设想。”
顾流觞的脸顿时就冷了下来,伸手就要把她往外推。
沈离央忙道:“你先听我解释。我是觉得,新诗对于咱们安乐军来说,或许大有作用。”
“能有什么作用?”
“我们现在正缺少一种通俗易懂又能广为传播的媒介,如果有了新诗的话,很多我们安乐军自己的思想理念不就可以让更多的人理解了吗?”
“你是说……”顾流觞冷静下来,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创造一种新诗,然后将其作为政治的手段?”
沈离央笑了笑,说:“军师熟读经史,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陈胜吴广起义始于鱼腹藏书,黄巾起义兴于一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有时候一言可抵千军万马。”
“将军当真是玩得一手好权术。”顾流觞有些嘲讽的说。
“你知道,我从一个贱民之身走到今日这个地步,断然是不会有多单纯的。”沈离央讨好去拉她的手,“你会不会嫌弃我?”
感受着那手心的温暖,顾流觞觉得一直忐忑的内心忽然踏实了起来。
是啊,她们的成长环境和性格都有不同,可这不也正是彼此之间相互吸引的原因么?有相同志趣和共同语言,其实就已经足够。正像沈离央在考卷上作答的一样,不必盲目趋同,求同存异才是正确的相处之道。
“这事你爱怎么处理都好,反正这个先生我是当不下去了。”顾流觞任她拉着,还是有些气鼓鼓的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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