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谢承尧，如果是为了谢承尧好的话，他不该一次又一次地向谢承尧靠近的，他向来都是一个很理智的人，他无法看着自己身边的人衰老死去，而自己却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他早该远离，可是却在谢承尧的面前，一次又一次瓦解自己的坚持。
“去吗？明天就出发。”谢承尧有些忐忑地问，萧然身上散发的那种疏离感让谢承尧没有办法忽视，他的心莫名地开始慌了起来，该不会是萧然察觉了点什么了吧。
“嗯。我去。”萧然说。
听到萧然答应了，谢承尧才放心了一些，只是他不知道，萧然把这次的出游当做最后的旅行，从德国出来之后，他不会再跟谢承尧有任何的瓜葛，如果是为他好，就不应该在和他一起。
晚上，萧然独自来到了77号酒吧。
“你找我？”陈十一走了过来。
“还需要我请你喝酒吗？”陈十一问。
“不用了。”萧然说，他的语气如以往一般淡然，克制。
“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吗？”陈十一问。
“那天，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为什么我醉了之后，会梦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萧然问。
“是心酒，喝了之后，就会见到自己最在乎的事物，你呢？梦到了什么？”陈十一好奇地问，他脸上始终噙着笑意，向来嗜酒的他眼中带着一层薄薄的醉意，看起来有些迷离。
“梦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萧然说。
“除此之外，没有了吗？”陈十一问。
“还有。”萧然沉吟了一下说，“梦到了谢承尧变成了一只僵尸。”
“原来这就是你内心最恐慌的事情。”陈十一说，“那你会把他变成僵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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