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上药的时候没轻没重,陆清宴自己选的人也只好忍着,一番折腾下来,冷汗满面,打湿鬓间发丝,狼狈地贴在皎月般的脸颊上。
陆将军这般狼狈的局面让阿九熄灭方才的怒火,她好心地替她盖好被褥,回头去看那只碗时,里面已经空了,她奇怪地摸了摸榻上,并无湿漉漉的地方,她正觉得奇怪时,一只白皙的手将碗夺去,不知丢往何处,拉着她躺下。
鼻间充斥着伤药的清香味,她想让陆清宴远些,却发现那人没皮没脸的贴了过来,方才感叹太过纤细的手臂已经揽过她的腰身,紧紧搂着她。
这……简直太自觉了。
她就感受到身后所触碰到的地方异常柔软,她怔了怔,从未有过这般无措的感觉,她咬咬牙:“陆清宴,明日那道角门不许造,孤有的是银子建造地基。”
音落,那只纤纤玉手立马落荒而逃,阿九心满意足地抱着自己被角安睡,蛇打七寸,就不信她几百岁斗不过失去记忆的小晴笙。
*
陆清宴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终究被父亲陆平堵在院子里。
高峤并不答应婚事,迟迟不来上门提亲,陆平便急了,拿着婚聘书也不敢去上门,极其容易被人乱棍打出来。
广陵王高峤是何等人,独尊一方,定然不会被小小五品官拿捏住,陆平想了想,还是回过头来找陆清宴。
廊下下人都在候着,陆平想要她们离去,唤了几声都没反应。
陆清宴不善后宅之事,上次迷药事情发生后,已然发觉将军府的管制多有漏洞,便拿出军营的那一套,不听话的都遣走,现在这座院子里的下人都只听她一人的,陆平再怎么叫唤也无用。
陆平也发现了这件事,自己走进去把门关上,道:“你到底帮不帮忙,你也顶着一个陆字,你妹妹无颜面,难道你站在朝堂上就有面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不明白?”
桌上放着许多公文,陆清宴在一一整理,有的发往各州县,有的便要送到小皇帝那里。
她神色如常,只是在陆平的紧紧关注下,那双墨色的狭长眼眸晦暗不明。
沉默不语引得陆平拍桌子,讥诮讽刺她:“为父的话你听到没有,你也是陆家的人,别以为现在皇帝拿你当重臣就可以耀武扬威,没有陆家你什么都不是,你是我生的就得帮我做事。”
陆清宴对于这样冷嘲热讽话早就已经听惯了,抬眸望着他,沉默少顷后,才开口:“父亲可曾记得我几岁离家,又可曾记得我为何离家,若非被大夫人所迫,我又怎会铤而走险地去军营,那时父亲怎么不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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