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纵终於得到发泄了,那个女郎虽然再次得到高潮,却也把她累得娇喘细细,香汗淋漓,双目无神地任由唐纵压在身下,动也不动。
隔了良久,女郎好像回复了知觉,淒凉地别开红扑扑的俏脸,流下两行清泪,饮泣道:「为甚么……为甚么你要欺负我?」
「我不是有心的……」唐纵满腔歉疚地说:「只是……只是你吃下的毒药实在利害,非此不能……」
「是你给我吃的那一颗吗?」女郎流着泪说。
「不……那是本门的解毒灵丹,本来能解百毒的,不知为甚么……」唐纵急叫道。
「呜呜……我好苦命……呜呜……我可活不下去了!」女郎嚎啕大哭道,该是明白唐纵没有故意使坏。
「不要哭……」唐纵给她哭得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道:「全是我不好,我一定会负责的。」
「负责?」女郎哽咽着说:「你怎样负责?」
「我要娶你为妻!」唐纵断然道。
「不要骗我了……」女郎淒凉地说:「我是个不祥人,也是残花败柳之身,如何能再嫁人。」
「我没有骗你,我一定会娶你为妻的!」唐纵激动地说,心底里爱火熊熊,恨不得能够剖腹破x,以明心迹。
「真的吗?」女郎不相信似的说。
「真的。」唐纵爱怜地说:「你叫甚么名字?为甚么……?」
「妾身名叫青萍,祖藉榆城,嫁往清远,三月前丈夫去世,不容於翁姑,回娘家途中,不幸为……为此獠掳走,差点被污……谁知……」女郎泣不成声道。
这个女郎正是柳青萍,依着李向东的指示,一字一泪地道出虚构的身世,念到身受之惨,倒也情真意切,使唐纵深信不疑。
「那个y贼已经中了我的九毒绝魂针,必定难逃一死,可不能作恶了。」唐纵悻声道,心里却有点感激锺荣,暗念要不是他,自己如何能碰上这样的美人儿。
「死了,死了又怎样……」柳青萍茫然道,心里传来李向东的声音,暗念祸害遗千年,他怎会轻易送命。
「他给你吃了甚么药?」唐纵对於解毒灵丹不能解开锺荣的y毒仍是耿耿於怀,看见柳青萍好像平静了一点,忍不住问道。
「我不知道。」柳青萍淒然道,念到自己刚才在妙人儿香的摧残下,丑态毕露,不禁肝肠寸断。
「为甚么他要你吃那药?」唐纵好奇地问道。
「因为……因为我抵死不从,惹恼了他,所以……他便要我受罪。」柳青萍红着脸说,发觉唐纵留在体里的**巴,本来已经萎缩下去的,忽地蠢蠢欲动,不禁暗叫奇怪。
「他真该死!」唐纵怒骂道。
「你……你又要欺负人吗?」柳青萍呻吟似的说,原来唐纵竟然重振雄风,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涨得难受。
「能让我再干一次吗?」唐纵喘着气说。
「不……不要在这里。」柳青萍羞叫道。
「那么我们回家吧。」唐纵努力压下再求一快的冲动,依依不舍地抽身而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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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萍这个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不要命。」白山君目注镜子里的柳青萍羞人答答地背着唐纵清理身体,讚口不绝道。
「要不是她可怜巴巴,如何能还唐纵入壳?」李向东笑道。
「你们男人净是喜欢看人受罪的。」红蝶呶着嘴巴说。
「这个唐纵转眼间便能起死回生,可不简单,青萍该有乐子了。」美姬格格笑道。
「不简单的其实是红蝶,看他的样子,可没甚么了不起的。」李向东不屑地说。
「与红蝶有甚么关系?」中村荣不明所以道。
「他是沾上了红蝶撤的桃花骚,才会欲火再生吧。」李向东答道。
「还有桃花骚吗?」百草生奇道。
「有的,桃花骚离体后,两三个时辰仍然有效,不像妙人儿香和榴火屁的随风消散,青萍的衣服和周围的草木沾染了不少,唐纵岂能逃得了。」李向东解释道。
「榴火屁和桃花骚有甚么不同?」百草生问道。
「榴火屁无色无味,见风便长,只要嗅上一点,便会常x尽失,变成野兽一样的。」李向东傲然道。
「我们的三妙魔女可真利害!」白山君讚叹道。
「这还用说么。」李向东大笑道:「唐纵在床上虽然平平无奇,身手却是不俗,你们几个的武功就算能与他一战,但是如果他使出暗器,你们可要格外小心了。」
「只要他是男人,便不足为虑了。」美姬吃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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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纵为爱火油迷惑,一颗心完全向着柳青萍,她一开口,便答应让她阅读毒经,g本没有考虑一个不懂武功,自称出身寻常人家的女子,如何知道毒经的存在。
李向东本来以为手到拿来的,做梦也没有想到毒经原来刻在一个石洞里的壁上,洞门只有月圆之夜才能开启,唐纵亦烙守家训,没有抄备副本。
万般无奈下,李向东唯有着柳青萍蛊惑唐纵录下副本,估计他们两人一起动手,进洞两三次,便能完成,虽然旷日持久,却胜徒劳无功。
李向东正考虑行止时,突然接到烟鹤传书,来信的是派驻北方的卧底,报告金轮当阳两帮在排教的调停下,多年宿敌,竟然前嫌尽消,还酝酿与排教合并,
使他大为震惊,决定立即赶回神g,取道北上,调查原委。
取道神g是由於那里有十八个出口,许多出口直达北方各地,不用长途跋踄,省时省力。
李向东於是重新调配人手,着百草生与中村荣留下接应柳青萍,自己则与其他人回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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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资质极佳,倘若能抛弃俗务,潜修苦练,我看不出三年,便能练成玉女心经了。」天池圣女不独传与丁菱落红驱魔无上法门,还把玉女心经倾囊相授。
「可是要练成玉女心经,才能使出落红驱魔吗?」丁菱失望似的说。
「不,但是……」圣女摇头道。
「但是甚么?」丁菱追问道。
「落红驱魔是以道心降魔,道心不固,种下的道胎全赖真y维持,只能暂时压下妖氛,势难持久的。」圣女正色道:「破身的时候,珍藏多年的处女元y亦会随着落红注进他的心田,藉心经的威力育出道胎,方能以大慈大悲之心,生出祥和之气,压制妖氛,使他不能使法的。」
「能够种下道胎,他的妖法便有力难施,倘若及时安排高手伏击,难道还不能斩妖除魔吗?」丁菱不明所以道。
「问题在於道胎孤掌难鸣,无以为继,何况孕育需时,更易为魔焰炼化,那便功亏一篑了。」圣女叹气道:「所以当年我种下道胎后,继续忍辱负重,培育道胎,期间虽然尽力守护灵台方寸,道心也数度被毁,要是没有玉女心经使道心再生,恐怕已经沉沦欲海,万劫不复了。」
「道心被毁……?」丁菱失声叫道。
「不错,为了把我调教成为一个不知羞耻的x欲奴隶,尉迟元无所不用其极,曾经……曾经一夜之间,使我尿j十八次,幸好那时道胎已经成形,我也能及时藉道胎的道心坚守心田,才没有陷溺欲海,然而适值y关洞开,结果让他乘虚而入,铸成大错……」圣女淒然道。
「铸成甚么大错?」丁菱好奇道。
「我……我给他种下魔种。」圣女咬牙道。
「甚么魔种?」丁菱一头雾水道。
「就是……就是怀了他的孩子……!」圣女鼓起勇气道。
「甚么!」丁菱终於忍不住跳起来。
「由於玉女心经缺失了一章,我更不合高估了自身功力,也受不了他的摧残,急於逃出苦海,以致c之过急,只顾道胎的成长,没有全力护心,终招瀰天之恨。」
圣女满脸悔意道。
「那么孩子……?」丁菱着急地问。
「孩子吗……死了……我……我没有把他生下来!」圣女泪盈於睫道。
「为甚么?」丁菱有点寒心道。
「他是尉迟元的j血所在,浑身邪恶,我不过怀胎七日,已是腹大便便,要是让他生下来,必定是恶魔的化身,几经思量,终於走下寒潭,运功打下魔种……」圣女泪下如雨道。
「圣女……!」丁菱不知如何说话,更不敢想像一个母亲为了天下苍生,毁掉自己孩子的心情。
「我……我是不是很狠心?」圣女哽咽着问,看来这个问题已经在她的心里盘桓了很久了。
「不是的!」丁菱断然道:「这个孩子既是魔种,留下来亦是涂炭生灵,除恶即是扬善,只有身具菩萨心肠,才能如此处置,圣女不要放在心上。」
「我……我能不放在心上吗?」圣女自责似的说。
「刚才圣女说玉女心经缺失了一章,是那一章,能寻回来吗?」丁菱故意乱以他语道。
「恐怕找不到了。」圣女茫然道:「那一章据说能使人固y养j,本来不属玉女心经,是先师大雄长老的儿时伴侣自创的,先师读后,发觉与心经的要旨大同小异,很希望能够收入心经,无奈为该异人反对,后来两人因事分手,自此不再相见,那一章也湮没无闻了。」
「那异人是甚么门派的?」丁菱问道。
「她没有门派,先师亦是语焉不详,只知道她名叫红梅,天纵奇才,武功别出蹊径,甚有创意,先师生前,也曾着意访寻,可惜无功而还,不知在那里隐居。」圣女道。
「红梅?」丁菱讶然道:「本门开山祖师的闺讳也是红梅,只是她从来没有以此名字示人,晚辈祭祀历代祖师时,才无意知悉,不会这么巧吧。」
「柔骨门的武功是她自创的吗?」圣女奇道。
「不,除了本门的镇门之宝玉女柔情功,其他的全是来自一本秘笈的。」丁菱答道。
「玉女柔情功?」圣女沉吟道:「那是甚么功夫?」
「是一种缩骨软体奇功……」丁菱想也不想便念出练功心诀。
「是了!是这一章了!」圣女听罢,拍手叫道。
「这便是固y养j的法门吗?」丁菱难以置信道。
「不错,你还没有练成玉女心经,自然难解箇中奥妙。」圣女喜道:「练成这一章,便可以全力培育道胎,不愁道心被毁了。」
「道胎……道胎要多久才能完全成长?」丁菱颤声问道。
「这可难说,要看你的道心有多大火候了。」圣女好像知道丁菱心里想甚么似的道:「没有练成玉女心经之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要知道一生人只能使用一次落红驱魔之法的。」
「要非完全绝望,晚辈也不会鲁莽的。」丁菱粉脸变色道。
「你要是能多待几天,我还可以传你一些护身法术,纵然不能斩妖除魔,也不惧寻常妖法了。」圣女点头道。
「谢谢圣女成全!」丁菱喜出望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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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与丁菱闭门练功时,李向东也与姚凤珠和方佩君上路了。
美姬与白山君早已出发,两人分赴金轮和当阳两帮的g据地,与李向东派驻当地的细作会面,了解两帮的情况。
王杰则与几个手下前赴榆城,安排无敌神兵的行军路线和宿处,预备天魔祭举行之日,领兵把九子魔母等一打尽,剩下红蝶和里奈留在神g练功。
李向东的目的地是关中,那里是北方几道河流交汇之处,商旅云集,繁华热闹,也是排教总坛所在。
收到金轮和当阳两帮有意与排教合并的消息后,李向东便相信此事与排教大有关连了。
排教源自山区的一群伐木工人,藉着祖传异术,贩运木材为业,经过数百年的经营,势力极大,就是改朝换代,也动不了他们的分毫。
现任教主吴华生参与围攻尉迟元一役时,还是藉藉无闻,岂料后来接掌排教,大事扩充,隐隐成为一方雄主,近年还招揽了五妖之一的星云子作军师,使正教人士为之侧目。
知道目的地是关中时,姚凤珠等本道要万里奔波,想不到修罗神g的一个出口就在关中城外,李向东还在城里置有大宅,甚是方便。
至此方佩君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没有携同铁屍上路,因为近在咫尺,要召他前来动手也是朝发夕至,不会耽搁的。
方佩君可真害怕动手,害怕换上那袭美姬给她设计,完全见不得人的魔女战衣,但是害怕又如何,正如姚凤珠一样,她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y威之下了。
休息了这许多天,姚凤珠更见明艳照人,看她温柔细心地侍候李向东更衣解手,就是与她甚为相得的方佩君,也猜不到她的心里原来是焦燥不安。
姚凤珠心烦的是太快来到关中了,没有在路上耽搁,打乱了一切预算,使她生出白费心机的感觉。
这些天里,姚凤珠乘着李向东不在,也相信他没空以妖法窥伺,费了许多功夫,把知道的一切写下来,打算在路上覤机向九帮十三派暗通消息,现在要找机会可不容易了。
安顿下来后,李向东立即召见排教的卧底余光,他竟然是排教的副教主,位高权重,不知道为甚么会加入修罗教。
「吴华生是使用美人计,暗下迷神药物,使两帮帮主就范的。」余光当是知道李向东召见的原因,不待发问,立即和盘托出道:「药物是军师星云子秘制的变心丹,他是五妖之一,j擅迷魂乱x之道,吃下变心丹后,他们便常x尽失,倒行逆施了。」
「净是吃下变心丹吗?」李向东问道,修罗教虽然不以药物见长,但是见识不同凡俗,也来没听过有这样利害的迷神乱x妙药。
「是的。」余光斩钉截铁道。
「难道旁人看不出他们为药物所制吗?」李向东奇道。
「此药甚是神妙,外表与往常无异,思维却大异从前,别人只道他们变了心,无法发觉是为药物所制的。」余光言之凿凿道。
「纵然变心丹能迷神乱x,但是如何使他们言听计从,任人摆佈?」李向东思索着说。
「这个可不得而知了。」余光摇头道:「但是星云子在两人身畔安排内应,该能给他下达指示的。」
「甚么内应?」李向东问道。
「是星云子的弟子,号称销魂十二娇,吴华生留下八个自用,其他四个分送两帮。」余光色迷迷地看着李向东身后的两女道:「她们虽然没有教主这两个美人儿般漂亮,但是j通房中术,也能迷死人不要命的。」
「看上她们吗?你是知道本教的规矩的,只要用心办事,随时可以拿去用的。」李向东点头道。
「谢谢教主,她们是……?」余光好奇似的问道。
「这个是凤珠,她是佩君,都是我的丫头。」李向东无心多谈两女,追问道:「变心丹有解药吗?」
「属下没有听他说过。」余光讪讪地说。
「变心丹非同小可,你设法给我打听一下,最好能弄几颗回来。」李向东目露异色道,他苦心研究的勾魂摄魄之术至今还有缺憾,闻得有此异药,难免见猎心喜。
「是。」余光答应道。
「查到星云子为甚么会给吴华生卖命吗?」李向东改口问道。
「他志切研究迷魂乱x之道,可是此举需要大量人力物力,由於吴华生答应全力相助,才使他加入本教的。」余光答道。
「难道吴华生不惧着了他的道儿么?」李向东问道。
「星云子看来没甚么野心,吴华生更是小心奕奕,处处提防,要下手也不容易的。」余光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大多是环绕着星云子的为人和变心丹的秘密,可惜余光知道的不多,使他大是懊恼,最后唯有着他设法打探,一有消息,便立即回报,才放他离开。
余光去后,李向东呆坐堂前,心里净是想着如何查探变心丹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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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余光回报探得星云子的丹房设在排教的总坛里,相信一定藏有变心丹,那里虽然偏处一隅,也没有守卫,但是周围设下法术禁制,余光不敢擅闯,唯有望门轻叹。
李向东怎会把甚么法术禁制放在心上,闻得吴华生和星云子凑巧外出,三两天内也不会回来,以为机不可失,竟然命余光乘夜领他混进去。
余光身为排教的副教主,带个人混进去自然轻而易举,来到地头后,他在外边把风,李向东却视一切禁制如无物,独闯丹房。
时已夜深,窗外无月无星,丹房里没有点上灯火,自该一片漆黑,李向东却发觉三面墙璧泛出暗淡的红光,更奇怪的是脑海中前所未有地昏昏沉沉,无法集中j神。
「李……向……东!」就在这时,突然有人缓慢而有力地呼喊着李向东的名字。
「甚么人?」李向东心神一震,喝问道,不知为甚么,声音大异平常,还好像有点软弱的感觉。
「是我!」李向东眼前突然现出一道耀目的晶光,使他头昏目眩,恹恹欲睡。
「你……你是谁?」李向东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波动的心神问道,此时才看见晶光里还有一对透着慑人奇光,黑白分明的怪眼,诡异莫名。
「我便是我!你又是谁?」那人沉声道,深邃的声音入耳,使李向东眼皮沉重,很想倒头大睡。
「我是李向东。」李向东答道。
「修罗教主吗?」那人平静地说。
「是的……」李向东答了一句,蓦地生出不妙的感觉,喘着气叫道:「你又是谁?」
「别问我是谁……!」那人低喝一声,忽然又多了一道晶光,与先前出现的那一道晶光,同时s向李向东的眸子,更奇怪的是每一道晶光之后,均有一对魔光闪闪的怪眼,使李向东神思彷彿,六神无主。
「女人天生是要侍候男人的,是吗?」那人看见李向东平静下来,赶忙问道。
「是……」
「不懂侍候男人的女人,便该受罚了!」
「是……」
「糟质女人,是男人最大的乐趣。」
「是……」
那人口若悬河地说了许多句话,每一句也是说到李向东的心坎里,使他由衷赞同,难以说不。
「你很累了,睡吧!」
「……」李向东感觉眼皮沉重,真想倒头大睡,然而究竟内功深厚,方寸灵台还留着一丝清明,本能地放声大叫道:「不……我不睡!」
那人低嗯一声,黑暗中又再添一道晶光,三道晶光,六只怪眼紧罩李向东头脸,使他终於控制不了地闭上眼睛,将睡未睡之际,突然发现头上风生,本能地挥掌拍出。
一掌接实,竟然掌心生痛,无奈退马卸劲,发现周围全是冷冰冰的铁条,原来已经困处铁笼里。
「行了!」身前人欢呼一声,往后退去,接着有人亮起烛火,李向东看见屋里还有两个人。
身前是一个道士打扮,手里托着三个叠在一起的水晶球,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站在墙角,手里还握着从墙角凸出来的铁条,看来便是控制铁笼的机括。
「李向东,这个铁笼是以千年钢j铸成,就是大罗金仙,也跑不了的。」老者狞笑道。
「堂堂排教教主,竟然使出这样的鬼域伎俩吗?」李向东知道中了暗算,懊恼道。
「遇孔孟谈礼义,逢桀纣动干戈,难道与修罗教教主说仁义道德么?」道士抹了一把汗,讪笑似的说。
「你便是星云子么?」李向东冷哼道,念到自己竟然为他的异术所制,不禁大为忌惮。
「不错,这里有一颗变心丹,要是你吃下去,贫道可以作主饶你一命的。」星云子取出一颗黑色的丹丸说。
「就凭你们?」李向东五指一收一放,心里同时念出咒语,本欲发出掌心雷的,岂料念不了两句,竟然念不下去,掌心雷自然发不出来了。
「天池圣女的降魔宝帕在此,你还能施展妖法么?」老者发觉没有异状,松了一口气,桀桀怪笑道,他正是排教的教主吴华生。
这时李向东才发觉三面墙壁分别挂上大红色的丝帕,刚才看见的红光,便是从帕子上透出来的,那些宝帕该是吴华生自己和金轮当阳两帮之物,怒骂一声,
可不相信如此便能禁制自己的法术,於是再念咒语。
「不要白费心机了,实帕高挂,万邪辟易,当年的尉迟元尚且不能在宝帕之下逞凶,何况是你?」吴华生冷笑道。
「本教主不用法术,难道便毙不了你吗?」李向东大喝一声,挥拳朝着吴华生击去,这一拳拳风虎虎,看来要把他立毙拳下。
「事到如今,还要作垂死挣扎吗?」吴华生不敢硬拼,闪身避开,大叫道:「来几个人!」
语声甫住,余光便领着一群武士凶霸霸地冲进来,人人张弓搭箭,瞄准笼里的李向东。
「余光,果然是你出卖我!忘了元命心灯吗?你是不要命了!」李向东愤然叫道,可不明白此人最是贪生怕死,当年入教时,也曾见识过元命心灯的神异,怎会还敢背叛。
「甚么元命心灯?」余光茫然道。
「别听他的,那有元命心灯!」星云子沉声道。
李向东憬然而悟,看来是星云子使用妖术,使余光忘记元命心灯一事,以为自己没有受制,才会这样大胆了。
「余光,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带人去把他的两个丫头拿回来吧。」吴华生下令道。
「你们究竟想怎样?」李向东悻声道,暗里以心声传语朝着没有挂上宝帕的门户送出去,向姚凤珠等作出指示,传送甚是困难,明白是宝帕作祟,幸好他的功力高强,总算能够断断续续地完成传送。
「只要你吃下变心丹,便是我们的上宾,否则……」星云子嘿嘿冷笑道。
「一颗变心丹便能制住我吗?」李向东知道他们暂时还没打算取自己的x命,冷冷地说。
「你吃下去便知道了。」星云子诡笑道。
「拿来吧。」李向东眼珠一转,竟然张开了嘴巴。
「这才识相嘛。」星云子哈哈一笑,弹指便把变心丹s入李向东口里。
「谢了!」李向东张手一拿,却把变心丹接下来,检视着说:「我就是变了心,难道还会饶了你们吗?」
「不识死活!」吴华生冷哼一声,摆手道:「废了他的四肢。」
四个箭手闻言踏上一步,对准李向东的四肢,手中箭发,便如闪电般s了进笼里。
李向东不慌不忙,双手一抓,接下利箭,接着反手送出,几个箭手便发出惨叫的声音,倒地不起,原来三g利箭已经穿膛而过,还有一g利箭急s吴华生,他虽然及时避过,看上来却有点狼狈。
「s……s死他!」吴华生想不到李向东困处笼中,仍能伤人,老羞成怒道。
众箭手呼啸一声,箭雨便疾s笼中,箭如流星,眼看李向东势难倖免,岂料他的身子一转,利箭竟然反弹而出,又伤了几个箭手。
「再进来几个,继续s,累也要累死他!」吴华生暴跳如雷道。
「慢着,你们退出去!」星云子抬手止住那些寒了胆的箭手,道:「教主,让我来吧。」众箭手看见吴华生点头答应,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慌忙地救死扶伤,纷纷退出门外。
「李向东,且看你能不能斗得过贫道的迷神乱x大法吧。」星云子吃吃怪笑,挥手便灭去烛火。
黑暗中,星云子手里的水晶球再度发出强光,透过水晶球出现的三对怪眼亦是魔光闪闪。
本来李向东可以闭上眼睛,或是扭头不看,便可以避开魔眼发出的凌厉目光,然而他心高气傲,可不相信自己已有准备下,仍然斗不过星云子的妖法,何况要是如此便能破法,这迷神乱x大法更不足为惧了,於是暗运内功,凝神静气,看他如何使法。
星云子的迷神乱x大法,主要是依靠j神力量,几个水晶球虽然能使j神力量变得更是强大,要是不看,只会使他多花一点功夫时间,可阻不了妖法的入侵,看见李向东没有躲闪,心里暗喜,赶忙全力运功。
经过水晶球透出来的诡异目光,竟然能够直s心坎之中,还好像变成实体似的触动着千丝万缕的魂魄,使李向东心中一凛,暗念这个妖道可不简单。
李向东久研勾魂摄魄之术,虽然未能尽悉箇中奥妙,也是一个大行家,发觉星云子有此能为,不禁生出与他交换心得的念头,突然福至心灵,故意放开怀抱,任他施为,乘机探索自己的灵魂,希望有所发现。
隔了一会,星云子发觉李向东还是无动於衷,冷哼一声,再从怀里取出一个水晶球,不知怎样,竟然使四个水晶球叠在一起。
强光中多了一道怪眼,使李向东大感吃力,思绪也变得有点混乱,只是此时探索正勤,可没有放在心上。
星云子又添了一个水晶球了,五个水晶球叠在他的掌心,摇摇欲坠,却没有掉下来,也是少见。
五道强光,五对魔眼,罩着李向东的头脸,使他心神彷彿,再也不能集中j神探索魂魄的秘密,身体四肢也好像变得软弱无力,不禁暗叫不妙,明白自己大意分心,以致星云子乘虚而入。
「吃下变心丹吧!」星云子发出使人恹恹欲睡的声音说。
「……」李向东软弱地张开嘴巴,说不的气力也没有,知道吴华生要是乘机施袭,恐怕要使出最后一着了。
「吃!」星云子大喝一声,手上又多了一个水晶球。
李向东突然生出无法抗命的感觉,不知如何,手上又有了气力,慢慢抬起拿着变心丹的手掌,往口里送去。
「呀……!」也在这时,心坎中突然传来方佩君的尖叫声音,却听不到她的说话,饶是如此,也足够惊醒了李向东,神智随即回复清明,举在半空的手掌也在唇旁停留不动。
「快点……快点吃下,吃下便行了。」星云子老脸煞白,汗下如雨,战战惊惊地从怀里取出第七个水晶球,慢慢叠在其他六个水晶球之上,央求似的说。
李向东心念一动,扬手便往口里拍下去,看似吃下掌中的变心丹,其实是挟在两指之间,吴华生虽然聚j汇神地在旁观看,也没有发觉。
「吃下了没有?!」星云子不相信似的喘着气说:「张开嘴巴。」李向东木然张开嘴巴,好像已经为他所制。
「好利害……!」星云子看清楚李向东口里没有变心丹的影子后,才透了一口大气,小心奕奕地收下水晶球道。
「制住了他没有?」吴华生着急地问道。
「吃下变心丹后,他便如木头人似的,踼一踼,动一动,不能作恶了。」星云子点头道。
「这有甚么用?」吴华生不满似的说:「乾脆宰了他吧。」
「那可太浪费了。」星云子摇头道:「待我花点功夫,用迷魂乱x大法,使他成为本教的一员大将,教主雄霸江湖的大业,也指日可待了。」
「那要花多少时间?」吴华生问道。
「此人非同小可,我看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星云子沉吟道。
「只是十天半月吗?我还道要像两帮帮主那样,花上一年半载哩。」吴华生喜道。
「如果不用等待机会,还要分开许多次施法,两帮帮主可不用半天时间,那用花这许多功夫。」星云子不以为然道。
「他有甚么了不起?」吴华生纳闷道。
「此子的j神力量强大绝伦,可说是贫道习成迷神乱x大法以来,碰上最利害的一个。」星云子讚叹道:「进门后,他已经为黄梁香所惑,还三番四次摆脱我的魔眼神通,竟然要我动用七个水晶球,才能使他受制,这份定力,也许是天下第一人了。」
「有这么利害吗?」吴华生难以置信道。
「当年我只是动用了三个水晶球,崆峒的无心老道便要落荒而逃,由此可见他有多利害了。」星云子叹气道。
「迷神乱x大法能使他就范么?」吴华生问道。
「如果他没有吃下变心丹,这可难说,现在却是十拿九稳,只差要花多少功夫吧。」星云子充满信心道。
李向东心里冷笑,暗道要不是自己分心,他焉能得逞,无意看见墙上的红帕,不禁惕然,有点怀疑这几块破布或许也脱不了关系。
「教主,拿下那两个丫头了。」就在这时,余光在外叫道。
「带进来看看。」吴华生朗声道。
本来李向东只是着姚凤珠留下来,假装武功平平被擒,却要方佩君自行逃走,回去调铁屍前来帮忙的,目睹余光押着两女进来,知道她还是跑不了,也依计不作抵抗,任人擒拿,唯有以心声传语再作指示,犹幸现在三人同处一室,传语便容易得多了。
两女也真狼狈,不仅鬓乱钗横,双手反缚身后,还衣衫不整,看来受了许多羞辱。
方佩君看来好一点,淡黄色的衣服尚算完整,只有高耸的x脯上染着几点污渍,不知是甚么人的肮髒指头印下去的,姚凤珠的衣襟却给人撕下来,里边的腥红色抹x还歪在一旁,半边n子露了出来,使人垂涎欲滴。
「她们有反抗吗?」吴华生色迷迷地目注姚凤珠的x脯问道。
「有,不过武功平平,三两下手脚便拿下来了。」余光笑道。
「搜过她们身上没有?」吴华生诡笑道。
「搜过了,甚么也没有。」余光点头道。
「你们叫甚么名字,是修罗教的甚么人?」吴华生问道。
「我叫佩君……」「我叫凤珠,是……是他的丫头。」两女害怕似的说,尽管看见李向东呆若木**地困处笼中,可是收到的心声传语还是与往常无异,岂敢胡言乱语。
「丫头是干甚么的?」吴华生笑道。
唐纵终於得到发泄了,那个女郎虽然再次得到高潮,却也把她累得娇喘细细,香汗淋漓,双目无神地任由唐纵压在身下,动也不动。
隔了良久,女郎好像回复了知觉,淒凉地别开红扑扑的俏脸,流下两行清泪,饮泣道:「为甚么……为甚么你要欺负我?」
「我不是有心的……」唐纵满腔歉疚地说:「只是……只是你吃下的毒药实在利害,非此不能……」
「是你给我吃的那一颗吗?」女郎流着泪说。
「不……那是本门的解毒灵丹,本来能解百毒的,不知为甚么……」唐纵急叫道。
「呜呜……我好苦命……呜呜……我可活不下去了!」女郎嚎啕大哭道,该是明白唐纵没有故意使坏。
「不要哭……」唐纵给她哭得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道:「全是我不好,我一定会负责的。」
「负责?」女郎哽咽着说:「你怎样负责?」
「我要娶你为妻!」唐纵断然道。
「不要骗我了……」女郎淒凉地说:「我是个不祥人,也是残花败柳之身,如何能再嫁人。」
「我没有骗你,我一定会娶你为妻的!」唐纵激动地说,心底里爱火熊熊,恨不得能够剖腹破x,以明心迹。
「真的吗?」女郎不相信似的说。
「真的。」唐纵爱怜地说:「你叫甚么名字?为甚么……?」
「妾身名叫青萍,祖藉榆城,嫁往清远,三月前丈夫去世,不容於翁姑,回娘家途中,不幸为……为此獠掳走,差点被污……谁知……」女郎泣不成声道。
这个女郎正是柳青萍,依着李向东的指示,一字一泪地道出虚构的身世,念到身受之惨,倒也情真意切,使唐纵深信不疑。
「那个y贼已经中了我的九毒绝魂针,必定难逃一死,可不能作恶了。」唐纵悻声道,心里却有点感激锺荣,暗念要不是他,自己如何能碰上这样的美人儿。
「死了,死了又怎样……」柳青萍茫然道,心里传来李向东的声音,暗念祸害遗千年,他怎会轻易送命。
「他给你吃了甚么药?」唐纵对於解毒灵丹不能解开锺荣的y毒仍是耿耿於怀,看见柳青萍好像平静了一点,忍不住问道。
「我不知道。」柳青萍淒然道,念到自己刚才在妙人儿香的摧残下,丑态毕露,不禁肝肠寸断。
「为甚么他要你吃那药?」唐纵好奇地问道。
「因为……因为我抵死不从,惹恼了他,所以……他便要我受罪。」柳青萍红着脸说,发觉唐纵留在体里的**巴,本来已经萎缩下去的,忽地蠢蠢欲动,不禁暗叫奇怪。
「他真该死!」唐纵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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