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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1

砰!厚重的的大铁门被踹开,把他们一家子都给惊醒。隐隐约约听到弟弟的哭声,和妈妈的安抚声,妈妈要她抱著弟弟,自己一个人就这麽往那吵闹的大门走了过去。听见妈妈的尖叫声,她缩地更紧了,把弟弟藏到衣柜的衣服堆里,自己则是窝在衣柜旁的角落。很快地,妈妈的哭号声停了,皮鞋与木制地板摩擦发出来的唧唧声越发接近,她裹著棉被抱著头,不自主地颤抖,没几会儿她的被子很快就被掀开,三名戴著黑墨镜穿著黑西装的男子伫立在她面前,带头的男人点燃菸,上扬的嘴角令人发寒,“啧!这次倒是抢到宝了。”男人叹道,另外两个男人则是开始动作,一个捉住她,一个用湿毛巾捂住她的嘴。

“……真想先给她c一回再送去给那老外!”这是她意识清醒後听到的第一句话就令她直打寒颤。

“唉呦,娃娃醒了!”男人们惊呼,她确认自己还穿著家里的衣服後,看见车上莫约二十名女x,年龄与她似乎差不了多少,个个都乖乖地坐在位置上不敢吭声,任由那些男人的手在她们腿上游移,这时她才发现有个男人坐在她旁边,是那个迷晕她的男人。他直直地坐在她身旁,身边没有其他人,男人依旧带著墨镜,侧脸看上去有几分迷人,她怯怯地开口,“请问……”没想到他却马上排解了她的所有疑问,“等等要送你们到机场附近,有个外国男人要买处女回去。就算你没被选中,回家的机率也不高,要不就是给我们兄弟轮奸、要不就是等著下一个客人把你买走。至於怎麽知道你还是处女,这是组织的机密。”男人推了推眼镜,“既然你醒了,就赶紧干活吧。”他拉著她到巴士下层的行李放置处,里头有著几件衣服,他挑了一件黑色细肩带的露背短礼服给她穿。

她在厕所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走出来,脸上有些别扭,垂著头不敢看男人,後者却笑了起来,“不是这样穿的。”他盯著那没有脱去x衣就穿低x礼服的女孩,向前想要帮她调整,可她却一直後退,直到没有退身之路後,她才撇过头,一副任由你宰割的样子颇可爱的。他低头在她耳边道,“我跟外头那些男人不一样。”大手从她的腰际开始往上移动,来到她的背部,啪的一声,她的内衣就这麽松掉了。

“不……”他吻住她,一手扯下她的内衣丢到一旁,接著拂过她的x部,来回m了两下便放手,薄唇离开她的嘴,他的笑意很浓,像是被她取悦似地,“吻技还是差一点的好,太好会被误会。”

机场附近的饭店,她是第三批女孩。深深吸一口气,她跟著前面的男人走进房间,一名金发男子坐在中央的沙发上,左右各站一名彪形大汉。她与另外四名女人走进屋,螓首低垂,男子起身朝她迈步而来,大手抬起她的下颚,湛蓝的眼眸直直地盯著她,“美人,叫什麽?”她的眼珠东转西转地,害怕正视眼前这充满压迫x的男子,怯怯地挤出几个字,“吴……娜、娜……娜。”男子没听清楚她的话,不在意地笑著,“以後你就叫乔娜。”他牵起她的手走出房间,离开前她看见那带她入房的男人手里捧著厚厚的美金笑地开怀,嘴角都快连上耳g了。

她很乖,一路上不吵不闹,就连飞机上的空调太冷都不敢吭声,像只惊吓过度的小动物似地,颤抖著身子、畏首畏尾。

“怎麽连句话都不肯跟我说呢……”他将毛毯披上她的肩,温柔的声音令她诧异地抬起头,褐眸对上那犹如湖水般清彻而湛蓝的眼眸,怯怯地道谢,便又垂首开始思考现下自己的处境,可那动听而独特的低沉嗓音却幽幽地开口道,“我很抱歉把你带到美国去,你应该会很不能适应吧,但是这样做才能让我屏除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身份及户口的部份你不并c心,从前生活在台湾的你已消失,现在开始你就是乔娜……”听著听著她便睡著了,浅眠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左手无名指被戴上一只冰凉的金属,唇边有只拇指抚弄著她的下唇,剩下的,她就不晓得了。

私人机场就算了,回家居然还有加长型礼车接送!这个外国人会不会太有钱了!不过他那麽有钱……为什麽又要把自己带来这种地方呢?

他拽著她的胳膊把她扔进车哩,动作chu鲁极了,可自己却优雅地坐上车,极大的对比令她十分不满,免不著小声嘟囔了几句。那高级的皮制沙发都还没坐热,他又拉著她走下车,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充满高级橱窗的商店街。一名保镳跟随在後,前後两个高大的身影令她有股压迫感,好像自己是个犯人似地,给他们压前顾後、前後包夹。

在她东张西望、惊叹这家店有多名贵时,他早已替她挑好两三件衣服了,完全故不得她迟钝的反应便把她推入试衣间。

穿什麽都好看。这是他看到她走出试衣间後的第一句话。

从台湾到这块陌生的土地,她还未调整好时差便被他拖著到处跑,不停的买东西、逛街、试穿……直到保镳全身上下再也提不住、挂不上任何东西时,他才就此收手,带著那些大包小包回车上。

纸袋如小山丘般堆的满满地,里头都是些套装、上衣、裙子、裤子、鞋子、皮包、首饰……这些名牌货金额加一加也够他们家过上好几年了。她不习惯地看著自己全身上下的名牌,一身新,从头到脚与刚踏入这块土地时那r臭未甘的小鬼截然不同。他的笑很刺眼,托著腮帮子望向外头,那绚烂缤纷的世界、不曾属於过她的世界。

到现在她都还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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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後会更舞花或奴妻,出文频率及速度就不确定了。

如果看倌们有投票或留言的话,一定会挤些东西给你们看的。

这样做并不是想冲什麽人气榜,怎麽想某绯也上不去。

只是很单纯的希望看倌们能给某绯鼓励、回应,让某绯知道这些文章还是有人在看。

新文章希望大家能来留言给点意见唷,咧嘴笑。

奴妻(2,h慎

好一个有钱公子哥儿啊!窗外这栋豪宅简直比一座高尔夫球场还大上好几倍!

她开始“偷偷”地打量他。修长的腿、标准的倒三角型身材、x感的锁骨、微突的喉结、中西混血的脸庞、好看的薄唇、高挺的鼻梁,和那双……正盯著自己的炙热眼睛!

“怎麽?”他抬起那迅速低下的螓首,嘴唇在她颊边来回磨蹭,“我不好看?”他的语气带有几分戏谑,她不由主地颤抖、害怕,不停地向後退,直到再也没有後路可退时,她才认命似地撇过头,又是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样子。

“嗯?还没听你说过几句话呢……”他的唇越发逼近,直到碰触到她嘴角时才想起要叫司机停车,按下通话钮,对司机说上几句她听不懂的英文,便又像饿狼般饥渴地扑上她。他的眼神有如鹰隼捕捉猎物时那般锐利,令她的身子缩地更紧了。

他抱著她的头,手指伸入她的发丝间,薄唇紧贴著她疯狂乱吻,用力地吸吮著她柔软的唇瓣,舌头在她嘴里肆虐,没有一丝温柔可言。松开手,被他吻的有些红肿的唇、盈著泪水而迷蒙的双眼、杂乱不堪的长发,这柔弱无助的模样更是让人想要去蹂躏她。

“我就要对你乱来了,不反抗一下?”他的手探进她裙下,垂首吻著她如陶瓷般雪白的颈脖,女孩并没有回应他,令他有些不满地捏著她的下巴让她好好地正视他,“怎麽?不会说话?哑巴麽你?”那好听的嗓音说出讽刺的话语,让人不由得地心寒。

就非得这样对她麽?上一刻,他还是笑的;几分钟前,他还很开心地在替她买东西;几小时前,他还很温柔地替她盖毛毯。怎麽在她认为自己的命运不至於太悲惨时,一切都变了。他突然变得chu鲁又可怕,那双湛蓝的眼眸也彷佛变成了海底漩涡,要把她卷进去似地。难道就不能对她好一点麽?她不过就是个无故被捉来卖掉的可怜女孩,她才十七岁啊!为什麽她得要让那些黑衣人给卖了,还要在这里被这个外国人玩弄?为什麽、为什麽……

豆大的泪珠缓缓而下,她哽咽地吐不出一句话,只是不停地重覆著为什麽。

他被她的举动给吓到了,呆愣了好几秒才发现她哭起来是那麽地妩媚动人,就像那橱窗里的娃娃,任人摆弄,姿色却是不可否认的。

“别哭了。”他的拇指抹去她的泪,但那晶莹的泪珠却犹如源源不绝似地从她脸颊上滑落,双眼发空地望著他,毫无焦距可言。明明,都已经贴的那麽近了,为什麽她感觉还是那麽远?彷佛她在台湾与在美国的他对望。

内心的不满迎上心头,他不再温柔,撕扯她身上才刚买来的名牌连身裙,那匀称的身材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眼前。她依旧在流泪,哽咽的声音越发大声,他吻住她,又是一阵chu鲁的虐待,他不顾她的意愿、不顾她的啜泣,只管自己开心;两手托著那称不上丰满的r房,当黏土般揉捏,不顾她的疼痛、不顾她的哀求。

“我警告你,不许忤逆我。你是我买下的女人,就要听命於我!”他惯穿那还未准备好的花x,尽管她尖叫、她挣扎,他都不予理会,等那狭窄的甬道终於比较能让他活动时,他便毫不犹豫地开始抽送。狠狠地,每一下都顶得她五脏六腑快坏了、每一下都撞得她的魂快散了。

她无助地望著车窗外,外头什麽都没有,毛玻璃令她看不见天、看不见地、看不见星星、看不见月亮,也看不见──任何的希望。

他喜欢全全退出再重新贯穿她。每次缓缓退出时带出来的只有血,红地染脏了沙发、红地令人心碎。

嗯嗯啊啊的呻吟零零散散,她的泪还在流,手背贴著额头,遮住了视线。微张的小嘴不断地吐出那些悲恸人心的呻吟,因为看不见希望,所以她绝望了。她脑子里盘绕著过去在台湾的种种,自己家还不够惨麽?不知道爸爸是谁,母亲一人独自养大她与弟弟,莫名奇妙的绑架令她落得如此田地,也许她的人生就是这麽可悲吧,不过就是上帝开的玩笑,又能怎样呢。

他的喷发使她的身体反sx地弓起,四肢蜷曲。他的手臂勾起那软弱无力的脖子,她的头由於他的动作往上仰,面部朝上,那些未乾的泪痕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令他叹息连连。

他抽出瘫软的分身,按下通话纽与司机对话後,车子再度发动,倒车离开那豪宅前。他给自己整理好衣衫,车子停下,他如一贯风格,以优雅而高贵的姿态下车,她身旁的车门也随著他的离开而开启,高壮的黑人保镳以浴巾将她盖住,打横著抱进饭店里头的专属套房。

又是一家高级的饭店,这次不同的是他坐在床边而不是沙发,还有那群如墙般高挺坚固的黑衣保镳大队,剩的是那刚才把她抱入房内的保镳。

“快去洗澡吧。”他盯著全身只披著浴巾的女孩,凌乱的发丝、红肿的朱唇、晶灵的大眼……她像是感受到他赤裸的打量般,不安地瑟缩起身子,好似只受伤的小鹿。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她摇摇晃晃地进了浴室,一关上门便脚软地半跪在地上,勉强用双手拉著门把让自己不至於完全摔落地面。不知是因为浴巾的滑落还是磁砖的冰冷,她心寒,明明方才都已经了解到自己的处境,但她仍是不由主地恐惧著,那表面温文儒雅的男人。

扶著琉理台,她撑起身子,眼前一大面两尺长的梳妆镜把她被蹂躏的上身照地一清二楚,控制不住地放声大哭。隔著刷白的门板,她的哭声仍然宏亮,他将自己裹在棉被里不断地来回翻身,试图忽略她的哭号,可这种豪华的套房就是空间大,声音不断地回盪著,偌大的寂寞浸入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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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看麽?怎麽没有票票……

拜托看倌们给某绯点回应吧,泪奔!!!!!!!

忘了标名内有h,所以重贴了一次……

奴妻(3,h慎

她用浴袍将自己包得紧紧的,怯怯地开门时发现灯已经熄了,房里却依然明亮。

是落地窗,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窗,外面的世界绚烂缤纷,台北的夜景果真不够看。她小巧的脸蛋贴著玻璃望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体再也负荷不了今日整天下来的疲惫时,她才不情愿地到床边准备睡觉。但她却看见,那个男人正躺在床上假寐,她反sx地远离他,心头一紧,那些对她施暴的画面历历在目,身体是反抗的,却还是逼自己走到床边。

她够认命,所以即使不愿意,也还是乖乖的。

就像面对她的家庭一样。

带著苦笑走上前,望著那闭上眼依旧帅气的男人,一个冰凉的东西触击她的脸颊,视线往下移,才发现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戴著一只三克拉的钻戒。

还真是一目了然啊。

她背对他,蜷曲著身体入眠。倏然,一个温暖结实的x膛贴著自己,一只手臂穿过她的颈部环住她,害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隔了许久,她才因为j疲力竭而睡去。

他凝视著那如陶瓷娃娃般细致的小脸,金黄色的阳光洒在她净白的肌肤上显得可口诱人。他轻轻地抓著她的手臂,拇指来回抚m她的肩头,俊颜缓缓地凑上去,温柔地吸吮她柔软的唇办,双手开始往下探,手掌包覆起她的r房,拇指搓揉著那硬挺的红莓,细细地啃食著她的脖颈、锁骨,舔弄著昨夜被他弄地又青又紫的吻痕,一手顺著她水蛇般纤细的腰际往下滑,来到了她小巧圆润的臀部,打趣地捏了一下,怀中的人儿娇嗔一声,皱著眉咕哝几句後翻个身继续睡。

他沉默地盯著眼前那光滑的美背,没几会儿便又把她扳了回来,持续方才的“进食”。他伸出舌头在她的腹部画圈,女孩感觉到痒,开始扭起腰反抗,却还是没醒。

该怎麽说呢……可真会睡,厉害到睡著都能撩起他的情欲。

大手覆上她的私密处,中指搁在r缝间抚弄,低下头,他观察著被自己用手指侵占的花x,看著那些不断涌出的爱y和反应越为激烈的女孩,他突然觉得一大早就来做个暖身运动也不错。

终於,她醒了。不断地反抗、扭动,他不耐地将沾满花蜜的指头塞进她嘴里,衔著她的红莓,他坏心眼地利用上下排牙齿来回摩擦,令她娇吟连连。抽出手指,再度深入花x里,昨夜被他蛮横的抽送而造成的红肿还未消去,望她嘴里不断地哀求他,一丝不忍闪过心头。

他分开自己与她,手肘支著膝盖弧口托著额头好似在反省些什麽。她不停地喘息著,紧抓著棉被掩盖自己的身体,害怕他会再一次侵犯自己。

“会说英文吧?”

“咦?”

“我问你会不会说英文!”他有些恼,毕竟自己因为顾忌的一个女人的身体是否可以进行x爱而停止,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会一点简单的……”她怯怯地开口。

“等等回去只要介绍你自己,其馀的就什麽都别说。”他挥开棉被下床,准备进浴室,但那个一点也不识相的女人居然开口问他有没有事,“我自己会解决!”随著他用力的甩门,保镳立即递给她一袋衣物及卫生纸,要她尽快换上衣服梳妆好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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