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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开想问，但是谢茵在场，他总不好问清楚，要只是沈墨的一句玩笑话，谢茵还是先不知道的好。

上课的时候，许言开有点心不在焉，连同桌李浩楠都注意到了。

他戳戳许言开，小声提醒，“许言开，你认真点，秃头老黄已经盯上你了，搞不好就要点你名了。”

化学老师黄友亮是个中年男人，也许是窝在试验室里面试验做多了，头顶秃的快，还没真的老，就已经赶上老年人的发量。

“许言开，你先上来写下这题的答案。”

许言开有点懵，他冲李浩楠使眼色，求答案，但李浩楠也不擅长化学，况且，秃头老黄分明就是故意的，怎么可能出简单的题目。

许言看上黑板，犹豫了会，先试着写了一个公式，但是又感觉不对，站在讲台上，被全班的人盯着，许言开思想停顿，哪里出的了答案。

“别以为成绩不错，上课就不用听了，你们需要学的东西多着呢。”秃头老黄毫不留情讽刺，他当然知道许言开物理好，还去参加竞赛了，就是给他点教训，别有点成绩就骄傲。

高考一日不考，就得时刻紧张着。在海市一中是优等生，但是进了重点大学，全是高材生，才会发现现在的自己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外头学霸多的是。

许言开也不想被骂，只是现在这事可关心着自家妹妹的终身大事。

许言开之前一直觉得沈墨可靠，谁能想到是引狼入室。

中午吃饭的点，许言开一到点就去拉着沈墨去吃饭。

“走走走，我们先去抢位置。”许言开猴急的揽着沈墨的肩膀。

沈墨一脸嫌弃瞅着自己肩膀上沾了黑笔油的手。

“用得着抢吗？我带你和谢茵出去吃。”沈墨不喜和人抢位置，食堂也没有什么吃的。

“不带我妹，她今儿个和女同学去吃饭。”

沈墨斜眼扫过去，看着在收拾东西，拿出饭卡的谢茵。

“奥，是，我答应了和齐悦，孙艺她们一起。”班上的女生就她们几个，自然而然就熟悉了。谢茵总不能一年都和许言开和沈墨两个人说话。

沈墨皱眉，微微有些不悦，只是他情绪隐藏的深，一般人很难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

“下次再说吧。”谢茵去找女同学。

谢茵不去，沈墨觉得去哪里吃都差不多，有点心不在焉，“算了，去食堂吧。”

许言开觉得去哪里都好，就是想找一个说话的机会。他跟在沈墨的身后，神色纠结，他看着学校的学生，基本上都冲进了食堂，到时都不一定能够找到说话的好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