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彻底愣住了。
电视里的女人跨坐在男人腰间,扭动肢体,上下亲吻。我也俯下身,吻陈默的脸,额头,颈,肩,x……他开始剧烈挣扎,但毫无用处,反而越动越紧。他不断晃动头部,“呜呜”叫着,示意我拿开他口中的东西,我却视如不见,听而不闻。拿下来,你一定会解释,会保证,会说“父女间不该如此”,可我不能就此停下。戏要做全套。现在放弃,一切准备就等于全部付诸东流,所有的一切就都没用了。而他的保证,已经多到我不想再听。无论如何,已经停不下来了。我边吻他边哀哀哭泣:“可我不会,我不会做……我什么也不知道……只好这样学了……我好笨,我好没用……”
听听,我多纯洁!我不知道什么是做爱,什么是乱伦。所以这件事,一点也不能怪我,要怨,就去怨郑茹那个女人吧!
当我将他挺立的欲望缓缓收入自己体内时,我痛得面孔发白,双目含泪,全身颤抖——第一次,真的很痛,我感到自己都要被他撕裂了。再张开眼时,我见到陈默眼中最后的一丝理智和清明,被欲望深深地覆盖。
我和电视中的女人一起上下摆动腰部,低低呻吟着,陈默紧闭着双目,眉头深锁,努力压抑自己,满头的汗——他在忍耐。他想像电视中的男人一样放肆地占有我,却又抗拒如此,欲望快将他逼疯了。最后的时刻,我实在受不住了,俯下身软倒在他x前,低低哀求:“不行了……我动不了了……”可彼此都还没有……
陈默猛地睁开眼,直直盯着我,面容扭曲,眼中充满了欲望与伤痛,随即一声闷哼开始了飞速上下挺动结实的腰部,凶狠地贯穿我。我扭动着承受,呻吟,喘息,求饶,他却没有放开我。最后,他用尽全身力气猛地进入我体内的最深处,绷紧了身体,屏住了呼吸,绝望又颓废地将滚烫的炽热猛力喷s进我的体内。我哀叫一声,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自己已被清洗干净放在洁净的床中,一边的地上是染了血的床单,早已挣开了绳索的陈默正拿着枕下被我藏起的录音机,目光如电般凌厉。
录音机里传来郑茹恶毒傲慢的声音:“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任何一个男人都离不开女人,离不开女人的身体……即使你富有又爱你的父亲也一样……我给他的快乐,你永远也给不了……男人,只有这样才能永远属于女人……早晚有一天,他会连人带钱都钻到我裙子下面去……到时候你就一边凉快去吧!……你最好抓紧时间巴结我,也许到时候我还会考虑赏你口饭吃……”
“恩……”我动了动身体,却全身酸痛地呻吟出声。陈默触电般跳起来,回头呆呆地看着我,不知所措,整个人僵立着如一尊雕塑。
我冲他微笑,又皱眉:“爸爸,我疼。”仿佛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我只是病了,仍是那个乖巧纯洁的小女孩,他也仍是那个体贴温柔的父亲。
他机械状走到我床前,坐下,眼睛却始终不敢看我,紧抿着唇,一脸痛苦。
——陈默,你不是这么没用吧?在我眼里,只有一个你,世俗、伦理道德,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得到你,只要能成为你唯一需要的人,就算死后堕入阿鼻地狱,忍受九九八十一种痛苦磨难,我有甘愿。
第九章
我伸出手,无力地搭在他手上,却被他猛地一把甩开。对上我惊诧失落的眼,他痛苦不堪:“轻盈,对不起!对不起!我……”
“没关系,”我微微笑了,苍白的脸透s出幸福的光辉:“我很开心。”
“不是的!不是的!……不该发生这种事啊!我是你的亲生父亲,我们之间有最亲近的血缘关系,怎么能!怎么可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他双手抱头,痛苦低吼,整个人焦躁至极。
忽然眼角瞟到那卷录音带,他停下一切动作,脸色变了。
——从未见过那么y沉的脸色,那种压抑又绝望的愤怒仿佛已经达到爆发的边缘,紧绷着面孔,他冷冷抬眼,并没有说一个字,那锋利冷峻的气势却已令人不寒而栗。
“是她……”他低喃,“都是她……那个该死的女人!!!郑茹!!!”他想通似的猛地站起,大步走出门去,连冷静下来回头解释一下都不曾。
我满意地笑了——这就对了,去做你该做的事吧!一切都结束了……
郑茹,对不起,我还是赢了。
我身体很痛,又浑身发热,脑子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陈默终于回来了。我感到他轻柔地将我抱起,喂下药片和温水,再小心放入床中细心盖上被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在一边看着我。
也许是病人的心理都比较脆弱敏感吧,我甚至觉得自己可以感受到他浓重的痛苦与深切的悔恨。可不能让他太过在意了。如果他因此而远离我,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勉强张开眼,我的视线对上正深深凝视我的陈默忧伤的眼眸:“你在生气吗爸爸?……是轻盈不好,惹你生气了……对不起,我只是,只是……”
他安抚地拍拍我的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来摇头道:“不是,没有,爸爸没有生轻盈的气,只是……唉……算了……你在发烧,再乖乖睡一下,恩?”
我点点头,又低低哀求:“爸爸不要讨厌轻盈,好不好?”
陈默坚定地点头:“放心,爸爸永远不会讨厌轻盈的。乖,睡吧。”又为我掖了被角。
我早已累极,一得到安慰,马上便沉沉睡了过去,一觉无梦。
再张开眼的时候天仍旧是大亮,我疑惑:为什么睡前是白天,一觉醒来还是白天?
一边守侯的张妈担忧地解释道:“小姐,你已经昏睡两天了,发烧到四十度!先生都快急疯了,日夜守着你,几乎是寸步不离,现在刚刚有事出去了。”
我面无表情点点头——他在躲我,我最不愿见到的一种结果。这男人……真的那么重视伦理、道德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吗?
人类真是呆得可以,丝毫不会变通,真是奇怪的生物体——他们将许多行为冠上伦理道德之名,再被这名为“伦理道德”的刺冠伤害得鲜血直流,体无完肤,让自己痛苦,不自由。
那些唾弃这些行为的人,他们从不会站在别人的立场上为人着想,他们只是站在高高的地方,袖手旁观,无耻地将那些冠冕堂皇的道德观念加诸在别人身上,比如我们。
是,我们是有血缘关系,是乱伦,那又怎样?那又如何?若两人真心相爱,乱伦又如何?乱伦——爱上一个人,那个人正好与自己有血缘关系,仅此而已。同x恋也是不正常的,也是被排斥的,但随着社会的发展与观念的急遽更新,越来越多的人们正在逐步接受,不是吗?那我们呢?宽容一些,不可以吗?
“存在即合理”,我一直以来奉为圭臬的一句话。任何事物的产生和出现都有它必然的理由,必有它存在的道理,有它出现的价值和作用,这是不可抵赖的。
所以,我们没有错,没有。如果因为不相干的陌生人的看法和批判而放弃真爱,放弃自己的幸福,那才是真正的大傻瓜!因为你的悲哀,你的痛苦,你的血泪和无助,只有你自己了解,别人是永远无法替你体会的。陈默,身为一个男人,你太懦弱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接下来……就让我变成你的妻子和女儿吧。这样,你就再也没有理由离开我了。我轻盈想要的东西,又岂能得不到?
我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手中捧着热气腾腾的香浓n茶,微微笑了。
接下来……古板又帅气的男人,等着接招吧!我会要你再也没办法抗拒我!
“不知道是谁说过,同x相恋不是罪过,只是爱神丘比特将爱的箭s错了。箭已深埋在我们心中,爱神的箭没有回头的余地,就只有追逐,错也错一辈子吧。世上痴男怨女不知凡几,在这个社会情感逐渐淡漠的年代,真情更是难寻,如果真有那么一份禁忌的爱情,爱得那么深沉而执着,那么还管什么x别之分,让我们都来保护这世上最真实的爱情神话。”
“突然想到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或多或少都有舍不得分离的同x友人,只是我们都太懦弱,又太理智,最后我们才会变成俗人,跟这个世上大部分的人一样随波逐流,到最后即使不爱,也会去寻找一个其实并不想了解的异x来终结自己的单身生活,却又时时感叹知心人难寻,爱情就像永远m不到的空中楼阁,越是渴望就越是得不到,所以好羡慕那些爱得痴狂的人。”
对于这番话,我真的很感动,但自己文字水平实在有限,g本表达不出这么深刻的意思,因此将这段看到我感动得想流泪的话献给诸位,祝所有的人都能得到自己独有的幸福
第十章
还不到下班时间,陈默便一脸焦急地回家,直奔到我房间。张妈打电话告诉他,说我不知道受了什么打击,一直坐在床上流泪,一整天不停地哭,既不吃饭也不喝水,叫我也不理。她怕我哭坏了身子,就通知了陈默。
其实这些个上了岁数又慈祥和蔼的女佣们很像我在孤儿院时里面总不停唠叨的嬷嬷,都一样心疼我,尽心尽力地照顾我。在她们眼中,我是个家庭不幸又受了大苦的可怜孩子,瘦小又纤弱,不堪一击。我是该感谢他们的,她们看护着我的身体,简单的头脑又为我一步步实现计划创造了有利环境,实在是……有用的很。
陈默一头扎进我房中,就见我呆呆靠在床头,身体努力缩成小小的一团,满脸的泪,乌黑的长发散散披下遮着半个身子,更显得瘦小纤弱。
男人疾步走入,一把把我揽入怀中,焦急地询问抚慰:“轻盈?轻盈你怎么了?不要哭了,爸爸好心疼,你怎么了,恩?哪里不舒服吗?”细密的吻落在脸上,吸吮去滴滴清泪,温暖着我酸涩的眼睛。
我回身缩进他宽阔温暖的怀中,将冰冷的手探入他的衣襟,抚上他火热的x膛,果然见他身体一僵——我低头,嘴角微扬:怎样?想起那晚的事了吧?陈默,你逃不过我的!
我渐渐停了哭泣,抬起泪湿的小脸哀哀地望进他深邃的幽深瞳孔中:“爸爸……我那天,做错事了对不对?”
陈默闻言浑身一僵,声音艰涩地问:“为什么……轻盈会这么问呢?”抱着我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着。
我继续道:“今天,电视里面说……同x什么,还有乱什么,都是错的,我们是乱什么的,所以……不对,轻盈会被他们骂吗?会被笑吗?……好害怕……轻盈不要……”又开始流泪,同时更钻入他的怀中,像一头急于寻求母兽保护的可怜幼兽。
陈默马上死死抱紧我,坚定地皱起眉,唇线也倔强刚硬了起来,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勇敢坚毅的雄x气息,语调沉稳平静,里面却蕴涵了无比的力量和决心:“轻盈不要怕,有我在,有我陈默在一天,就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敢这么对你。……嘲笑你,欺负你的人,我会杀了他们!”
我看着他,他的脸色淡定从容,英俊的脸孔低下来俯视我,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却透出一种桀骜不驯的隐隐霸气,目光如电,眼神犀利,轮廓深刻的五官,温文平和的面孔,掩不住的是凌厉的刚毅与坚定。我有些呆了,几乎忘记继续演戏——这个优雅的男人,什么时候蜕变得这么沉稳勇敢了?……还是说,其实他本就是一个强悍的人,只是从不在我面前表现罢了?
哭过之后,我静静地被他抱在怀里,玩着他价格不扉的领带,直弄得皱皱巴巴惨不忍睹,大概再也没法再戴了吧。陈默笑着敲我的头:“小坏蛋,领带已经被你玩坏三条了,还玩!”语含宠腻。
我冲他吐吐舌头:“活该,是你领带不结实才会坏的,不怪轻盈!”
他愣了一下,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轻盈是越来越会撒娇耍赖了!调皮鬼!”径自笑个不停,许久才停住,继而幽幽一叹:“看你一天天开朗活泼起来,爸爸很高兴啊……你不知道,在孤儿院第一眼看到你时,你那么瘦,那么小,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满满的警惕与倔强,面色那么苍白,不说话,也不笑,更不相信任何人……我的心都快要疼死了。你过的那么苦,都是我害的。所以,从今以后,你只要安心守在爸爸身边,快快乐乐的就可以了,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幸福就好了。其他的,都交给爸爸解决,你不要担心,好不好?”
——要是真的那样,我会幸福地死掉的。可是,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的话,谁又能来向我保证永远?所以,还是我来担心吧。
即使这样决定了,听到他温柔叹息一般的轻声细语,心还是软软地颤动起来——陈默,无论如何,谢谢你。
眼睛重又湿润,我跪起身子凑近他的脸,轻声道:“轻盈和爸爸永远都在一起不分开,再也不分开,说好了哦!”——所以,别再逃避我了,乖乖被我俘虏吧。
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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