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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得太过天真了,浓胡子听後,冷笑了一声,才说:“玉庄,我有许多话要问,

既然你自称毫无所知的,我只得依照我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向你查问了,先让我对你说清

楚这一点,我不是水警,只是海贼,海贼向一个漂亮女人查问的时候,只有一套方法,

他需要她坐在他的身上,然後发问。

玉庄几乎不相信她自己的耳朵,听了这句话,怯怯的说:“你站着发问不好吗?我

怎能够坐在你的身上?”

浓胡子胡霸听了,失声狂笑起来,说道:“你没有试过这种滋昧了,让我来指导你

怎样做吧。”

他说过了这些,便即脱光了衣裳,躺在床上,然後叫她走过去。

大堂的一角,有一张床放置,它有叁层弹弓、两层r胶垫,弹力极强,浓胡子躺下

来,立即有些东西翘然竖起,使她想像到刚才燕妮说的二索,大惊失色,即时想退走。

她转身走向两边门口,使劲推拉,却寂然不动。

她不知道门已经下锁,吓呆了半截,双脚一软,站也站不稳,不自觉的坐在地上。

浓胡子胡霸发觉她迟迟没有走过来,翻身一跃而起,才知道她坐在地上,他颇为诧

异,把脸孔朝向她那边,说道:“玉庄!我不是说过一句话,叫你坐在我的身上吗?你

怎麽会坐在地上呢?”

她边说边走近,玉庄又忙又乱,失去了主意,不知道应该说些甚麽,只见他走到身

边,就把她整个抱起来,就像抛一件货似的把玉庄抛到床上去,然後疾走过去,有所活

动。

玉庄刚想翻身,他趁势捉住她的一双脚,闪电的替她解卸罗衣,说道:“玉庄,你

要是畏羞,不必将那件旗袍脱下来了,但仍要坐在我的身上。”

她急於离开那张床,可是对方的气力太大了,伸手一捞,便即把她捉住,顺势压在

她的身上,她还没有做出任何一种抵抗的行动,他已经展开了狂风骤雨的攻势,打算一

击而中,无奈大小悬殊太过厉害,不管他怎样使劲仍然没法c进去。

她从来没有想象过如此受人欺负的,极感痛恨,险些晕倒。至於浓胡子,碰来碰去

总是留在外边,燥急异常,说:“看来我非吻你不可了。”

2004-11-1215:39#3

(四)

玉庄忽然有一股勇气冲出来,听了就说:“你千万不要强吻,使用暴力吻我,我发

誓把你的舌头咬下来。”

“好吧,咬就咬吧。”浓胡子说了这麽一句,即时动手,先把一张薄毯罩住她的脸孔,然後以俯卧的姿势压住她,他的一双脚分别压在薄

左右两边,她就没法咬他了,

至於他的头部却刚刚放在她的下边,高兴怎样吻就怎样吻。

她非常痛苦,使劲挣扎,因为她的嘴巴隔开一张毯,想咬他的脚也办不到,她不觉喘息起来。

奇怪得很,她虽然极端抵抗,绝不合作,下边却逐渐润滑,并且有一种难以形客的

痒。

浓胡子胡霸的嘴巴密层层的浓胡子,跟她作如此这般的亲嘴,她自然会产生特殊的

感觉,又痛又闷又痒,可是!那些古怪的感觉发生之後,不久就消失,代之而起的却是

一种快感。那种感觉使她发生极度矛盾,因为它跟她的x格背道而驰,她无法抑制而呜

咽起来。

“你哭了吗?玉庄,你上边哭,下边却笑脸相迎呢!”浓胡子说了这麽可恨的一句

风凉话,马上松手并松脚,使她有一个短短的时间休息,殊不料她蓄势而待,他刚刚移

开两条腿,她就翻身扑动他的身上,一口咬下去。

这一招十分毒辣,浓胡子虽然勉强闪侧了些,小腹却捱了一口,倘不是他下边毛发

跟上边同样的浓密,有些挡隔,可能给她一口咬掉一块r。

这一怒非同小可,他立刻把她像一个元宝似的抱起来,离开那张床,走到靠近圆桌

那边,再次把她放在那张铁椅上面,用绳子绑住她的手和脚。

那张椅落地生g,任由她怎样使劲都没法摆脱,她浑身受到束缚,毕竟一张嘴巳可

以自由活动,浓胡子故意逗她玩,站在她的前面,使她看清楚那件东西,一进一退,让

她发急,伸长颈子要咬它、她哪里能够咬得着它呢!她觉得很累,没法做出任何一种自卫的行径了,但仍有点

气力说话,喘息着说:“海贼!要是你识想一点,就该把我放走,不然的话,你的二索总会给我一口咬断。”

她在迷糊中开口,不自觉的把它说是“二索”,浓胡子海霸听了,纵声大笑,说:

“你有本领咬断二索,我做鬼也不会怨你。”

说过了这些,他就转身走开。过了一会,他重新站在她的脸前,手里拿着一个橡筋

制成的圆圈,它是工业用品,厚达两分,即使胡霸也要使劲把它紧紧的捏在掌心里,才

有力量把它压扁一点,可是,刚刚松手,它就恢复原状了,胡霸故意把它套在二索上,

给她看看,然後将它拿开。

他向她多望了一眼,说道:“玉庄,我深信你的上下两排牙齿比不上我的指头那麽有劲,你绝对没法将它咬断的,请你准备接受二索!”

她不是一头呆鸟,一听就懂得他的意思,无可奈何,将一张嘴紧紧的闭合,有如一

只蛙,照她想,胡霸没法将它塞进去的,哪料对方另有一个绝招,他伸手将她的鼻子捏

紧,使她没法用鼻呼吸,不能不张开嘴巴喘息,嘴巴刚张开,那个圆型的橡筋圈子就塞进去,挡住她上下两排牙齿,跟着他就为所欲为。

她感到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不敢看!不敢想,祗愿早些死亡!胡霸富然不会使她

窒息的!他祗是偶然冲剌一下,并非次次冲到尽头。

玉庄的神经极度繁张,达於爆炸点,她当然最极端不合作的,可是,胡霸不但是迫

她合作,还故意将那件东西尽量在她的口腔里面拖延,那种剌激太大了,加上了她的j

神过度剌激,她逐浙失去正常的反应,甚至整个软弱下来。

玉庄突然晕倒,脸色苍白,看来好像发生急症。胡霸虽然不怕她丧生,始终是不希望她死在那个地方的,没法可想,

得停止这种特殊活动,将她口里的橡筋圈拿出来,

又再解开束缚她的绳子,然後将她放在那张弹力特别强的大床上面。

玉庄的体型比较单薄,穿的是旗袍,看来特别高雅,正是一个典型的小主妇,即使

胡霸是个海贼也不忍心过度磨折她,特别是她横卧在床上,有如海棠春睡,楚楚可怜,

他更加不想给她太多的剌激!没有用辣椒酒喷她,却是替她按摩。

他是海贼的首领,有时需要苦战突围,难免受伤晕倒,他曾经在晕倒之後给一位年

龄较长的海贼施展按摩绝技,缓缓地觉醒,後来他学会了这一套,知道人体的x道,如

何按摩。那时他发觉玉庄昏迷不醒,打算将这种绝技施於她的身上,索x替她解卸身上

衣裳。

他有一种怪僻,替一个女人解卸衣裳的时侯并不是由外边那一层剥起,而是由最低

下的一层剥起,换句话说,他先要解卸的一件衣裳就是内裤!

他趁着玉庄迷迷痴痴的躺着,先将她的旗袍翻过来,m了m她好像一座孤坟似的东

西,然後将她内裤脱下,跟着使用指头探秘。

原来她是那麽紧的,几乎他的中指也没法容纳,无怪她有些畏惧男人了,他多看了几眼,便即依照他以往的习惯,吮了又吸。

照他想,她应该觉醒了,怎料他白忙了一顿,玉庄仍不觉醒,脸色愈来之加苍白,

他大吃一惊,立刻改变主意,不再骚扰她了,救命要紧,即时将打火机拿出来,燃亮了

它!利用那种火焰去烧她的脚心,另一方面!他腾空一只手,用食指和姆指钳紧她右手

指掌之间的“虎口”,大力捏它。那是武林中人说的鬼哭x,下边烧,上边捏,很快那

个人就会苏醒,原因是那两个地方都是神经丛,禁不起刺激。

玉庄不过一时激动,加上了对方的二索压住她咽喉的软r,呼吸困难,以致陷八窒

息状态,跟者晕倒,那种昏迷并非中风那麽严重,给胡霸施展绝技,她就从昏迷状态苏

醒,起死回生。可是,他睁开眼睛看看,看见了胡霸那张脸孔,跟着看到二索,不觉心

上一沉,赶快闭上眼睛,伪装还没有觉醒过来。

胡霸哪里肯放过她呢,将打火机扭熄了之後,移开了身,立刻展开另外一种活动,突然上马提戈!直剌进去。

她忽然晕也办不到了,大叫一声,睁开眼睛,说:“我好像一个人被撕开,变成两

个了,请你坦白点说,你是否蓄意谋杀我呢?”

胡霸是进了一半,玉庄已经这样辛苦!看来地真是受不起的,逼於罢手,就让二

素留在那里,冷然说:“你跟我没有仇,可是,我跟龙家就有仇。”

玉庄愤然说:“为甚麽你不找龙家的人算账呢?”

“安娜说过的,龙耳以及龙太太都不在船上,难道游艇里面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属於

龙家的吗?”胡霸急於追问,跟着使力向前一挺。

玉庄痛到失魂,冲口而出的说:“还有一个女儿嘛!”

玉庄真是捱不起,不过说了那麽短的一句,登时脸色大变。

胡霸听了这句话,已经心满意足,立刻拔出来,大声叫喊,打开那一扇门,吩咐他

的助手走进来,将玉庄抬走,另外叫人将那几个少女从地窖押着走,带到游艇里廊逐个

用绳几困绑,但却不准侵犯她们。

(五)

胡霸在二楼稍为休息一会,喝了一点酒,然後抓了一大瓶烈酒走出来,一直走向游

艇那边。

那一艘游艇仍然浮在海上,但却用一条缆系在岸边,凑巧那个地方有一株古树低垂

下来,便正好缚在树干上面,胡霸带着那瓶酒摇摇晃晃的走到那只游准艇,顺着脚步走

进去,那几个小贼已经走开了,至於叁个少女,却给绳几缚住,倒地打滚。

他看了窃笑於心,走进船舱里面,先向她们盯了一眼,然後说:“你们叁个人当中

有一个姓龙,应该称做小姐,她是谁呢?快些同答我!”

海贼多数是x格chu豪的,浓胡几更加chu上加chu。他这样chu鲁的盘问,那几个少女听

了当然不敢照实回答,而且噤若寒蝉,他看见了勃然大怒,说:“谁是龙小姐呢?快点说!”

她们仍然没有开口。

浓胡子忍住那一肚子的闷气,说:“你们要是不开口,我实行以一敌叁,把你们全

部奸掉!”

她们仍不说话,浓胡子迫於改变主意,采用较为温和的声音,说:“你们大概是懂

得,龙耳的钻石并不是他的私产,我占了叁份一,现时我不高兴合作,把它私运到别个地方卖出,我只是想取回我的钻石吧了。”

“我不会拿走全部,它收藏在这一艘游艇里面,究竟藏在甚麽地方呢?相信这个问

题只是龙小姐一个人能够同答。为了保存你们的贞c,希望龙小姐见义勇为,把它找出

来。”

他说得这样清楚,论理她们当中总有一个人开口说一两句话,怎料她们已是约定,

半句话也不说!胡霸看了怒不可遏!突然脱下他所穿的长裤,然後把那瓶酒的瓶塞拔出

来,放在唇边,大口大口的喝。

喝了几口,他然後说:“今天你们大饱眼福了,先请你们欣赏它,然後看看它在酒

气攻心之後膨胀得多麽厉害,要是你扪仍不开口,我就把你们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全部戳

穿!”

他自管自说的,无奈她们将眼睛紧紧的闭着,看也不看,他知道这种局势渐趋恶化

了,不能不用强硬的手段对付了,向她们再叁打量,突然伸手抓住当中的一个,双手齐

攻,在她的x部搓搓捏捏。

他感到十分畅快,关於搜索钻石方面的事,暂时抛却脑後了,他明知道他只是这一

点!他多次欲火如焚,仍末氟!这一回他是必需气了,索x拣一个体型最饱满而又嘴巴最小的一个下手。

他当然不止是捏捏那麽简单,跟着就将她所穿的迷你裙拉高,伸手进去,他不过m

了m,即时使劲挖下去,她痛极了,杀猪般尖声喊叫,喊的是:“妈妈!……”

他最喜饮听到女人颤声喊叫的,愈听愈与奋,富然不肯罢手,就在这时,有一个高

大而又结实的女人向游艇这边奔走过来,还没有走进游艇,她就大声喊叫,声声喊着:

“小燕!”

胡霸发觉有人走到他那边,大感诧异,立刻提高警惕,将那个颤抖的少女抛开,走

出船舱!叁脚两步的跳过去。

他凑近喝问:“你是谁?”

“我叫做燕妮,可以说是你俘虏当中的一个。”她傲然的同答。

“你既然是俘虏,怎样可以走出来呢?”他再问。

她知道瞒不过他,只得吐实,说:“我们假做肚痛的模样,倒地打滚,你们的人走

过来,替我施救,我乘机施展劈空掌打晕他,一口气的走到这边来,看看我的女儿,同

时求求你……”

他大吃一惊,眉心皱了皱,说:“你想求我干甚麽事呢?”

“我想求你做做好事,让我代替女儿小燕。”她很快回答。

他听了颇为诧异,说:“代替小燕干甚麽呢!”

她听了就说:“那是不必解释的,你一想就想到了。”

“我实在想不透。”

“那麽!我只好将它说出来了,刚才你吩咐手下将叁个少女带走,叫他们用绳子将

那几个小羔羊逐个的用绳子困绑,放在游艇的船舱里面,照我想,你一定是打算将她们

尽情蹂躏的,我的女儿小燕最年轻,体型最饱满,而且x格倔强,要是你想选一个人摧

残,大多数找她,我想起了这件事情就感到十分难过!心里面像火烧一样,渴望她获得

安全,照我看,你的目的不过想寻欢作乐,何必一定要作贱她们呢?她的体型太过细小

了,侥幸跟你配合,不过满足你的虐待狂,至於我,大不相同!於是自告奋勇,实行找

你谈一谈。”

听了她说的这番话,胡霸大感诧异,说:“小燕的母亲,你真是一个奇人!既然你

有勇气向我挑战,我一於奉陪!我俩同到楼上去吧。”

燕妮跟着他走,但却恳求他喊手下将那叁个少女的绳子解掉,带同地窖里面看管,

那样做并非纯然为了人道主义,同时可以避免她们给别人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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