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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那代表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知道吗?」

「不知道。」他非常有自知之明地摇头,等待小主子大发慈悲心,为他好好解释一下。

「笨!那代表了他有很多油水可以捞,所以我现在才要天天去跟他培养感情,等到感情培养得恰到好处,水到渠成的时候,嘿嘿,他的那些大批金银财宝顺理成章就落到我的口袋里了呀!」

「什么?你竟然要去骗戎公子的钱?」小仆人一听之下,大惊失色,连忙摇手道:「不行、不行!你会有报应的!」

「喂,你这是什麽意思?不支持我就算了,竟然还说我会遭到报应,天底下没见过像你这样会诅咒主子的仆人。」花欣欣美眸圆瞠,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指,在小仆人的x前戳陷好几个小洞。

「可……可是像戎大善人那麽好心肠的人,我们怎么可以欺骗他呢?这样他岂不是很可怜吗?」小仆人呜呜地说道。

可怜?戎怀天那种人会可怜吗?

唉……类似这种弱势的形容词,大概八辈子都跟戎怀天那个家伙扯不上关系吧!花欣欣对小仆人的话感到颇不以为然,撇了撇小嘴儿,心里嘀咕,却没真正说出来。

「不跟你多说废话了,把场子看好,我晚一点就回来了。」说著,花欣欣蹦蹦跳跳地就往外跑去,懒得理小仆人一脸谴责的表情。

**

花欣欣如此恶名昭彰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是赌场上的常胜将军,鲜少有人能够从她的手里把钱赢走,不过,却又因为她的名气太大,引得很多人不信邪,想要碰运气嬴她一把。

然而,这一项惯例用到了戎怀天身上,却刚刚好相反,从头赌到尾,他没有一把输给花欣欣,没三两下,就把她带来的家当给席卷一空,而这也就是她为什么天天往戎府里跑的原因,她绝对要赢过他,否则於心不甘。

「不行!再赌一次!」花欣欣耍赖,狠瞪著眼前的男人,心里呕气直冒,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输得那麽惨。

「怎麽?你还不认输吗?」戎怀天笑视著眼前的人儿,无奈地摇头,伸手拭去她沾黏在小嘴旁的糕点屑,放回唇畔品尝。

花欣欣一时之间被他邪气的模样给慑住了,不过,她立刻唤回理智,摇头道:「我不管,再玩一次,我就不信每次都会输给你。」

「就这麽不信邪?」他挑眉笑问。

「要是继续输下去,那才真是邪门了呢!」

「好,我就奉陪玩到你倍邪为止。」

「等著瞧,我一定会赢你的。」花欣欣手脚俐落地砌牌,看得出来行家的架势,不片刻,两人面前都分好了用黑牛角做成的赌牌。

一场新的赌局展开,就在此时,信天翁匆匆地跑进来,c进他们两人之间,唤道:「主人。」

「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在我们玩牌时不要打扰吗?」戎怀天一看到他,没有好气地说道。

「可是,黛姑娘坚持要见你,见不到就不肯走呀!」信天翁被他瞪的有点无辜,唉……想当年他可是威风八面,江湖上谁敢不给他面子,如今……

「谁是黛姑娘?」花欣欣睁大了眸,好奇地问。

「花姑娘,你不知道吗?她就是两年前差点就跟主人成亲的——」信天翁一时被她那双水漾漾的美眸瞧得没心防,只不过,馀下来不及说的话全被戎怀天给瞪得吞回肚子里去。

「小家伙,识相一点就不许问。」戎怀天冷冷地说完,侧眸给了信天翁一记冷瞥,暗示他最好不要再多嘴。

「我记起来了!她是兵部侍郎的千金,是长安有名的才女——」说到这儿,花欣欣猛然住了口,没来由地觉得心口不太舒坦。

对了!如果不是那个侍郎千金令天出现,她还险些忘掉眼前这个男人差点就成了亲的事情,最後到底是怎么收场的呢?不管,反正她只要一想到他险些就成了别人的相公,心里就一股脑儿直泛酸。

「我跟她之间没有什麽,那场婚约g本就是李蔼儿胡闹,才会吵得满城风雨,小家伙,你听清楚我说的话了吗?」

说到这里,戎怀天仍旧非常想砍最近颇受皇帝宠爱的天官,因为,李蔼儿能够如此胡闹,全拜他那个乾哥哥所赐!

「没听见。」花欣欣一脸闷闷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去。

「你不赌了吗?」戎怀天扬声唤住了她。

闻言,花欣欣回眸觑了牌桌一眼,过了久久才道:「下次一定赢你。」

说完,她绷著一张小脸,大大地踏步离去。

「主人,花姑娘到底是什麽意思?」信天翁被她搞迷糊了。

「吩咐下去,不准收拾,就让这副牌维持原样吧!」戎怀天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了,也跟著站起身,不过,与她不同的是,他往内室步去,打算乘机处理一下被他荒废已久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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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大街上,花欣欣一个人独自漫步,手里拿著最新一期的小秘闻,看著纸上描著戎怀天的大头,小嘴儿就忍不住扁起。

纸上说他最近兴学有成,书院里出了不少品x兼优的才子,皇上似乎打算颁发特赏给他,所以,为了让天下人都认识长安的第一大善人,这回特别奉送了戎怀天的画像,可以让百姓拿回家去,每天三炷香供奉。

瞧,戎怀天在长安城里的魅力真是无远弗届,她前方没两步的地方不就有人拿著这期的小秘闻,感动得直发抖吗?

花欣欣走过那位中年大汉身旁,看他一脸落腮胡,打扮chu犷,眼生的很,似乎并不是长安城里的人。

「怎么可能是他?!怎麽可能!」中年大汉双手颤抖著,脸色苍白的吓人,似乎被纸上的消息打击得很深。

「大叔,你怎么了?」花欣欣忍不住上前关心询问道。

「鬼心……鬼心修罗……」

「你在说什麽?什麽鬼心修罗?」

「真教人不敢相信,他竟然就是那个人!我不敢相信……」

「大叔,你不相信就算了,可是,你先告诉我,谁是鬼心修罗呀?」花欣欣怀疑自己上前关心的举动是不是错误了?

「他!就是他!」他指著纸上维妙维肖的人物画。

这下,花欣欣简直是听不下去了,她摇头叹息道:「戎怀天?大叔,你有没有搞错,他可是咱们长安第一大善人,受到人人景仰的戎怀天耶!」

他果真不是长安人,不知道长安城里的人把纸上这个男人当成神一样膜拜!花欣欣决定转身就走,不理这个中年大叔了。

不过,中年大汉立刻就拉住了她,再次向她强调道:「不……不……他就是当年领袖绿林的鬼心修罗!我绝对不会错认,即便他化成了灰,我都不会将他错认!」

「鬼心修罗?」为什么这个名宇她越听越耳熟呢?花欣欣困惑地拧起眉心儿,总觉得自己好像从什么人的口中曾经听说过这四个字。

他用力点头,表情非常严肃,「对!小姑娘,你相倍我,长安的第一大善人戎怀天,就是当年放火自焚的绿林之首——鬼心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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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步步!」花欣欣一踏进棺材店,就忙著四处找人。

阮步步恰好在屋里听到声音,就笑眯眯地跑出来,一见到是堂姊,心里就更开心了,「什麽事?欣欣,看你一脸著急的样子,到底出了什麽事?」

一见到阮步步,她立刻一把抓了过来,正色道:「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师父曾经告诉过我们的话?」

「杨师叔说了一堆话,我怎麽知道你现在指的是什么?」阮步步瞪著圆圆的大眼睛,被她这个堂姊给搞胡涂了。

「就是鬼心修罗呀!」这时的花欣欣也不管是自己语焉不详,或者是阮步步的脑筋原本就比常人慢半拍,劈头就问。

「鬼心修罗?喔……我记起来了,欣欣,如果你问的是其他事情,我只怕记不得,可这个鬼心修罗我倒是忘不掉,因为,他真是我们阮氏御灵殿的头号敌人,要是多出现几个这种人,我只怕不用赚钱了!」说到这个棺材店的头号公敌,阮步步一张小脸都皱起来了。

「为什么?」

「因为他放了一把火,烧了自己以及其他的随从,从此以後,江湖上就再也没有鬼心修罗这个人了!你想想,要是每个人都这样,那我阮氏御灵殿的棺材到底还要不要卖……」

闻言,花欣欣足足愣了好片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空白的脑筋几乎没有办法把阮步步接下来说的话听进去,其中包括那个鬼心修罗曾经威震武林、神龙见首不见尾,以及杀人如麻等等。

而戎怀天竟是鬼心修罗?不不不……她绝对不相信!

※※※

「今天她又没来?」

戎怀天才刚巡视各处商行回来,询问之下,才发现花欣欣今天竟然又没到他府里来,他低头看著桌上那副从未变动过的赌牌,心里有点失落。

信天翁跟在戎怀天的身旁,点头道:「是的,主人,包括这一天算在内,花姑娘已经有七天没来了。」

「我不是叫你派人去打听吗?是不是花家赔坊那儿出了什麽事?」要不,依她的x子,岂能憋这麽久不来将输给他的钱赢回去?!

「前两晚是有几个人不太安分想砸场子,不过,最後都没出什么大事儿。」信天翁耸了耸肩,非常老实地禀报这几天的观察所得,嘿嘿,这就是他喜欢花欣欣的地方了,因为她的出现,他们才能够重拾一点过去的生活,像这种飞檐走壁,打探别人生活的事情,真是刺激又好玩。

「主人,你问这个到底想做什麽?难不成,是喜欢上人家了?」

戎怀天横了他一眼,不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她有乖乖去上学堂吗?」

「虽然她没上咱们这儿来,不过学堂倒是天天去,看不出来,这个小赌婆竟然是一个勤学向上的好女娃。」

「命人去准备一下,午膳一过,我要去书院探访一下学生的状况。」

「是探访所有的学生,还是特别某一个学生呀?」信天翁一脸暧昧,意有所指地说道。

「送你两个字。」

「什么?」

「多嘴。」戎怀天又奉送他一记白眼,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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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戎大善人要亲自来巡视书院了!」

一个半大不小的年轻男子匆匆地迎了上来,见了迟到了一整个上午的花欣欣,劈头就告诉她这个令人雀跃的好消息。

「他要来巡视书院?」花欣欣心跳漏了一拍,那么多天没见到他的人,想到今天很可能会遇见他,心里就有点慌。

两人一前一後地走进书堂,对方还是喋喋不休地说道:「对呀!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荣幸,你可知道他是一个日理万机的大人物,竟然要来采视咱们这个小小的书院,真是教人太高兴了!」

「哼!这有什麽值得好高兴的,搞不好他g本就不如世人所想的那样,g本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呢!」

花欣欣说完,加快脚步往门里步去,心里著实懊恼,生气戎怀天为什麽见她那麽多天没去,也不会关心一下!

听见她说戎怀天的坏话,跟在一旁的年轻男人忍不住发出疑问:「欣欣,你在胡说些什麽?如果戎大善人是大坏蛋的话,那全天底下的人岂不就都要下十八层地狱了?」

「可是——」花欣欣猛然住了口,「没什么,我随便说说而已。」

说完,她加快了脚步往门内走去,心想自已哪里能够告诉他,其实戎怀天很可能是鬼心修罗呢?她记得师父曾经告诉过她,鬼心修罗杀人不眨眼,是一个很坏、很凶狠的人哪……

※※※

「戎公子,请快到里面坐,来人,奉茶!」鉴真大师小心翼翼地恭迎贵客,生怕稍有怠慢。

戎怀天扬手制止了小厮取茶的动作,温文俊美的脸庞露出一副亲善的笑容,「不必忙了,我今天只是来看看学子们读书的状况,院长,看样子你把这间书院打理得还不错,我很满意。」

「多谢戎公子夸奖,现在是中午的休息时间,戎公子要不要到处去巡视」下,看看有没有哪里需要改进的?」

「那……就有劳院长了。」

「请戎公子跟我来。」鉴真大师说著,便掉头替他带路。

「另外,请把这些东西送给学子们,希望能给他们一些帮助。」他指著一旁随从手里捧著的东西,不用多说,对学子们最有帮助的东西,不就是书本了吗?呵!花欣欣那个小妮子会恨死他的!

「戎公子心肠真是太好了。」鉴真大师眉开眼笑,觉得自己真是太好运了,竟然会去遇到一个像戎怀天那麽好的雇主,他下半辈子g本就不用愁了,「来人,把这些东西拿去分给学生们,一定要说明是戎公子送给他们的,要他们一定要向戎公子道谢。」

「院长客气了。」戎怀天微微一笑,又道:「我想巡视书院一事可否暂缓?院长,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光见花欣欣姑娘一面。」

季璃【金枝玉叶之四】《欣欣向荣》kwleigh扫描feilian校对

第四章

滥用公权力!花欣欣没好气地瞪著眼前一脸微笑的男人,故意离他远远的,不想教他轻易得逞。

不过,在小小的斗室里竟然想要跟他拉开天涯地角的距离,是她太过痴心妄想了,戎怀天高大修长的身躯一轻,还没来得及眨眼的时间内,就已经将她搂进怀里了,他沉声逼问道:「为什么好久不去我那儿了?」

花欣欣手脚并用地推打著他,小嘴嘟嚷道:「不想去?」

「就算是不想去,也总该有个理由吧?」他丝毫不教她有逃脱的机会,有力的双臂彷佛铁箝般紧紧地锁住了她。

「就、是、不、想、去。」她一字字,斩钉截铁地回答,像只小泼猴般在他的怀里扭动。

「你那麽久不去,难道不知道我会想你吗?」他柔柔的、轻轻的,低沉的嗓音彷佛催眠般荡进了她的耳里。

「才怪……你可是有红粉知已为伴,怎么可能会想我这个小丫头呢?」

她没来由的心儿怦怦,一时之间呼吸有些急促。

「吃醋了?」他闻言大笑,更是牢牢地把她抱在怀里。

「才不是,你放开我,你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她被他给逗恼了,心里有点发酸,呛得两眼通红。

「你想说什么?」他终於正式察觉了她的不对劲,如果,他原先只是有点怀疑,那么,此刻从她瞧他的眼里,他发现了一丝从所未有的异样。

「你……是鬼心修罗吧?」她终於问出了这些天悬挂在她心底的疑问,语气迟怯。

话落,两人之间陡然被极度的安静所笼罩,戎怀天眯起了如潭般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凝觑著她,片刻,他放开了她。

「这件事情是谁告诉你的?」他的语气很冷、很沉,透著一丝冰凉的寒意,彷佛一直藏在他心底的鬼采出了骇人的撩牙。

「你先别问,先告诉我,你是吗?」

「如果我回答是,你会怎麽做?」他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丢回给她。

花欣欣一时间被他问愣了,过了好半晌才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如果你不是的话……」

「我是。」轻轻浅浅的两个宇从戎怀天的口中被抛出。

「你说什麽?!」花欣欣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就是那个鬼心修罗!」他笑觑著她迷糊可爱的反应,一步步往她逼近过去,一直到她的身後抵到了桌子,才停止了脚步。

「你没……没骗我?」她回头发现再也无法可退的窘迫,然後抬头仰望著他,整副心神差点就跌进了他潭黑的眸光中。

「我为什麽要骗你?你倒是说个理由给我。」他邪恶一笑,有力的长臂将她抬上了桌案,俊美的脸庞靠她好近,两人之间共享著同一个地方的气息,四片唇瓣险些就要接触彼此。

「我……我……」花欣欣被他沉麝的男x气息扰得无法思考,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慌张的小手不经意碰触到一旁的杯壶,清亮的陶瓷碰撞声吓了她好大一跳,几乎是立刻就听到他莞尔的笑声。

她气恼地回眸瞪他,完全没有料到他竟忽然……吻住了她!

「戎……」

戎怀天没有给她挣扎的机会,大手擒住她纤细的皓腕,阻止了她一切的反抗行动,另一掌则是捧住了她的後脑勺,如蛇般的舌头灵活地撬开了她的两排贝齿,勾舔著她樱唇间甜美的津汁。

起初一瞬间,她震惊得完全不能动弹,然而,这并不代表她对他的吮吻完全没有感觉,相反地,他饱含弹x的男x薄唇之间,充满了属於他的好闻味道,仅仅只是贴触,就已经教她深深地被撼动,更何况……

老天!花欣欣觉得自己的x腔就要被满满的热气塞爆,她喘不过气,被他擒住的小手缓缓地松软下来,本能地探出了小舌,交缠著他。

她惊讶地发现,唇舌之间的暧昧交缠,竟然带给她更强烈的……欢愉,那是欢愉吗?她分辨不清楚,因为,除了舒服的感觉之外,她的心口泛著淡淡的苦楚滋味,那是一种因为不满足而被锥疼的痛楚。

她……想要更多……

戎怀天挪移了一只大掌缓滑下她的身子,她颈部的柔细触感,以及x口的细腻起伏,莫不满足了他挑剔的触觉享受,然而,这却不能使他完全地满足,男x巨掌顺著渴望覆住了她一只饱满的娇耸,用拇指与食指夹玩住她被包裹在轻薄夏裳下的r尖儿,顿时感受到泛过她身子的一阵轻栗。

「唔……」花欣欣的挣扎再度变得剧烈,她觉得自已的身子因一种几近快乐的酸慰感而变得不可控制。

她小手揪扯著他的衣袍,但看起来却像是在撕扯他的衣服,使不上力的小手将覆盖在他修健肩头上的布料全给拧皱了。

戎怀天霸气地越吻越深,也没停止过长指对她娇嫩r蕊的轻弹慢捻,逐渐地,」抹小巧的嫩蕊变得尖硬,从单薄的衣裳下窥探起来,彷佛正在邀请男人更进一步舔弄玩味似的。

她不适地扭动下身,试图排解那教人感到无助的焦躁感,一声苦恼的嘤咛无意识地从她丹樱色的唇间逸出。

虽然,她那一声呻吟很轻、很浅,不过,戎怀天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缓缓地放开了她的唇,抬眸笑瞅著她嫣红的小脸、红肿的唇瓣,还有不停微颤的身子,她全身上下大概唯一能够表现出坚决不屈意志的,就只剩下那双气势凌人的凤眼儿!

她觉得自己浑身的气力似乎都被他吻光了,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她才拾回了一点点力量,小手一扬,就要甩上他的脸颊,「你这个登徒子!」

不过,虽然戎怀天处处纵容地,但那并不代表被女人打是他的作风,他及时地擒住了她刁蛮的小手,笑道:「我再问你一次,究竟是谁告诉你的?」

「一个路人大叔,看著你的图像告诉我的,他似乎对你很熟悉的样子。」花欣欣气闷地瞪著他,凭著自己对那个人的印象说道。

闻言,戎怀天眉心一蹙,放开了她的手,心里自己鲜少以真面目示人,隐约明白那个人绝对也是绿林中人,只是,那个人会是谁呢?

「你会怕我吗?」

「你想听实话,还是谎话?」

「先听谎话。」

「会。」

「那实话呢?」

「一半会,一半不会,戎怀天,你不会是想要杀了我灭口吧?」她怯生生地说道,一双明媚的凤眼儿扬起,瞬也不瞬地瞅著他。

「小家伙,你真是出乎我想像的可爱。」戎怀天失笑不已,贼嘴不停地啄吻著她美丽小脸上的每一处,灵活的大手撩起了她的裙摆,缓缓地往她双腿间的羞人禁地游移过去。

「不……不……住手!」花欣欣抡起一双小拳头攻击著他,不过,她立刻就发现自己g本就是以卵击石,完全起不了作用。

他仅是轻轻的碰触,就足以使她全身上下泛起一股难以启齿的躁热,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一层细细的疙瘩,整颗心都快酥麻了起来。

「为什么是一半一半?」他笑问,邪气的大掌滑过她修细的玉腿,几乎只差一点点距离,就可以碰到她那从未有人采诂过的柔软。

「因为……你教人觉得可恨,也就是因为可恨,心里生气,所以就不怕了,啊……」他冷不防地覆上了那块被薄绢包裹的娇软羞处,突如其来的举动教她惊喘了声,身子猛颤了下,闪身就要逃开。

可恨!他这个男人的手怎么这样坏?!上面m完了,这次换m下面,越来越……羞人了!

「不要动。」他轻轻地哄著她,不过,低沉的语气却是慑人的,长指没两下就解开了她的亵裤,才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她的亵裤就被他扯下来了。

「啊……」她惊叫了声,下身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教她感到有点不适,然而,她却又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那幽密的花苞深处会传来热烫的湿润感?立刻地,她就察觉了他娇宠的视线。

未经人事的她,完全处在被动恍惚之间,戎怀天笑看著她的反应,蓄满力量的长指掀开了她粉红色的花瓣裂缝,缓慢地接近,直至寻觅到她小小的敏感核心,兜著圈圈,开始了对她的玩弄爱抚。

「嗯……」花欣欣羞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紧紧地咬著唇,不停地摇头,然而,荡人的红潮从她的x口一路窜上了她的脸蛋。

戎怀天对她的摇头拒绝视若无睹,一次次频频揉弄著她充血的花枝,接著,他一只接著一只长指探进了她血嫩的内壁,其中只有一只探入,撩拨勾弄著她逐渐盈满水蜜的花x儿,深深浅浅,再加上不时的揉玩花核儿的动作,教花欣欣完全忘记一切,纤细的腰肢忍不住随著他的抚弄一起摆动。

她浅浅地喘息,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麽,或是要做到什么境地,然而她却好像一只初尝油汁美味的小猫儿,无法阻止,只能一次次任他带领,一股热潮在小腹之间逐渐汹涌成灾。

「戎怀天……」她恼恨地看著他,不解为什么他能将她弄得完全不像自己,却依然如此冷静自制。

他又何尝是冷静自制的?戎怀天从她的眼神之中看见了怨对,却心知肚明自己在她的面前,只是一介凡夫俗子,他浑身的肌r都充满了抑制自己欲望的力量,饶是如此,胯间的男x象徵也已经是疼痛万分了。

他扬唇一笑,并不回答她,俯首用高挺的鼻尖触弄著她俏挺的r尖儿,只是几下轻点,她就已经陷入了另一波更高张的快感之中,身下,他将修长的中指贴上娇核儿,做著重点式的揉磨,渐渐地加快了速度。

「不……住手了!」花欣欣感受著他男xx膛传来的热度,无助地皱起小脸,试图按住他抚玩的大手,彷佛麻药生效一般,她陷入了一种飘浮恍惚的状态中,心窝儿涌起了一股羞耻心,忍不住想将双腿合起。

不过,她矜持的动作立刻就被他给阻止,戎怀天强势地扳开她雪白的大腿,给予她一波波更强烈的刺激。

「不……不……戎怀天……真的好奇怪……身子里……快烧起来了!住手!住手」

蓦然,彷佛一股热潮胀破了般,花欣欣一双纤臂忍不住紧紧地环抱住他,无法克制那迅速传遍全身的快感,四肢百骸忍不住颤动了起来。

戎怀天温柔地笑笑,俯首轻吻著她的额际,知道她这敏感的小东西刚刚经历过生平第一次高潮。

叮当当当当……就在她意乱情迷,无法自己的时候,一连串的轻脆钟响提醒学子们上课的时间到了。

「你该回去上课了。」他收回了手,彷佛一副没事人的轻松模样。

花欣欣娇喘著,全身肌肤泛著红潮,身子里没有一个地方不敏感,一时半晌回不了神,俏灵灵的凤眸瞪著他。

「还是,你想继续下去?要是如此,我个人倒是没有意见,就不知道花姑娘你意下如何?」他耸了耸铁肩,提出一个迷人的建议。

「色鬼!登徒子!是白痴才留在这里!」她朝他吐了吐小舌,飞快地拉好了身上的衣服,从他的怀里跳开,三步并作两步往外跑去。

戎怀天在她的身後大笑目送,不过,却在她的身影消逝在门边时,他唇畔的笑容眨眼间消失……

※※※

凉凉的……滑滑的……而且,还有点湿湿腻腻的……

她的下半身好像……少了一点东西……

花欣欣颇感不适地在椅子上扭动,彷佛她的身上爬了小虫,酥酥麻麻的感觉教她浑身不舒服。

「欣欣,你怎麽了?椅子上长了刺吗?要不然你为什么坐起来一副很难受的模样?」後面的同学凑上前低声询问这。

「闭嘴,不关你的事。」她一拳把他揍回原位。

热心的同学m了m鼻头,不知死活地再度凑上前去,一脸委屈地说道:「你怎么突然间变得那么凶,我只想要告诉你,如果你不喜欢坐那张椅子,那我的跟你换好了。」

「不是椅子的问题,绝对不是。」她完全心不在焉地直视前方讲台上师傅说话,一字一句硬声说道。

「什麽?那就是你个人的问题罗?」他的眼神充满怀疑地觑了她一眼,过了久久,把嗓音压得非常低,靠近她的耳朵,鬼祟地说道:「欣欣,我知道那种事情很难向人放齿,尤其你又是女儿家,遇到那种事情一定很难开口向别人说,不过,我和你可是哥儿们,你有什麽麻烦就请尽管跟我开口,千万不要客气,知道吗?」

「你到底误会成什麽了?」难不成,他怀疑她……葵水来了吗?花欣欣一时之间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死戎怀天!臭戎怀天!他就好好地等著瞧,总有一天她会把这笔帐原封不动还给他——

「误会?不会的,看你这个样子,一眼就知道你绝对是得了不可告人的隐疾,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把你的秘密公诸於世的。」

「隐疾?」她隐的觉得他们之间存在著一个非常大的误会,而这个误会的罪魁祸首当然就是那个戎使天了!

「对呀!难道你不是得了痔疮吗?」

「痔疮?!」她猛然站起身,音量不自觉地放大一百倍。

「对呀!你难道不是屁股上长疮,所以才会坐立不安的吗?」热心的同学也跟著站起身,偏著头纳闷问。

「绝、对、不、是!」她双颊红热如火,双手擦腰凶狠地说道。

这下子,老师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同学,上课中不要说话,尤其是你,花欣欣,不要以为戎公子对你特别关爱,就拿乔摆起架子,对了,你刚刚是在说痔疮吗?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得了这种怪病……」

「我才不是——」花欣欣必须要狠克制自己,才不会漏嘴说出她会变得那么奇怪,都是因为戎怀天脱了她的裤子,在她的身上乱m的结果!

一时间,气氛静的非常尴尬,花欣欣一张小脸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越来越红,完全就跟猴子屁股没有什么两样。

「戎怀天!」

蓦然,花欣欣暴叫一声,起身冲了出去,当场,有十几双眼睛非常愕然地瞪著她,心想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刚才,她好像连名带姓叫了他们长安城里最善良、也是最和蔼可亲的大善人的名讳,真的是这样吗?不不不……他们一定是听错了!

※※※

「戎怀天!」娇嫩轻脆的话音一落,一团爆躁的小火球滚了进来,目标直接冲往早就在等待她大驾光临的戎怀天。

「你来了?」

「把裤子还我!」她伸手就要索讨。

「这么快就尝到教训了吗?」戎怀天站起身微微一笑,对她伸过来的小手视而不见。

「才不!」她又没错!

「真是顽石一块,是不是想要更大的教训才肯听话?」

「快把裤子还我,而且,以後不许你碰我!」

「我很想满足你的任何要求,只是,这个要求似乎有点困难达到,因为,你实在是太甜美可人了。」

「色鬼!」骂完,她里头就走,完全不想搭理他。

「你不要亵裤了吗?」他朝著她的背影扬声问道。

「不要了!」她非常率x潇洒地说道。哼!她姑娘就是不爽把亵裤要回来了,看他能拿她奈何?

「那我就把它当作订情礼物收下罗!」他拿出犹带著她馨香的绢裤,状似恋恋不舍地唤闻著。

订情礼物?不要开玩笑了,花欣欣被他的话吓了好一大跳,立刻掉头跑回来,伸手抢过自己月白色的亵裤,抬起莲足给了他教训的一踢,马上逃之夭夭,一刻都不敢多留,生怕被老奸巨猾的他报复回来。

在她迅速消失的背影之後,戎怀天开怀畅快地大笑,知道她仍旧会有好些天不会光临戎府,不过,如果以前他从不觉得把她收进自己的书院里是一件好事的话,那麽……他现在开始这麽觉得了。

***

隔天,戎怀天再度驾临书院,著实教书院里的人好一阵惊慌,没有料到戎氏那麽多的产业中,最不赚钱的书院竟然会受到他如此眷顾,实在是教他们受宠若惊,生恐稍有差池怠慢了他这号大人物。

不过,他今天提出来的要求实在是有点吓人。鉴真大师呆了好半晌之後,确定眼前的一切并非是自己的幻觉,才开口道:「戎公子要亲自替学子们上课?」

「不成吗?戎某自知学识浅薄,不过,为人师表是戎某毕生的心愿,否则也不会斥资盖下这座书院了。院长,请你大发慈悲,让戎某完成这个悬挂在心中多年的心愿,可否?」戎怀天唇畔挂著一抹迷人的微笑。

「这……」鉴真大师一时有点为难,上次只是巡视书院,这次则是自己要当老师,那下一次会不会把他这个院长都换掉?!

「可否?」戎怀天趁势追问。

不过,如果不答应他的话,那自己似乎更会被人换掉,鉴真大师决定顺从雇主的意思,以确保自已的後半辈子有著落,他一脸僵硬虚伪的微笑,点头道:「戎公子想要亲自教书,那当然没问题了。」

※※※

长安第一大善人戎怀天要亲自替他们上课?!

他该不会真是吃得太饱,找不到事情可做,就突然异想天开了吧!一听到这个消息,表面上比任何人都平静的花欣欣,其实内心暗潮汹涌,满脑子都是如何教戎怀天好看的诡诈伎俩。

反正,不论他存了什麽心,她就是不想让他太好过!

「花同学,现在正在上课,请打开你的书本。」戎怀天站在课堂之前,非常有耐心地微笑道。

「哼。」她完全不屑理他,别过小脸,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真的不想听话吗—」戎怀天唇畔的笑意更炽了,似乎早就已经料到她绝对不会乖乖听话一样。

「没、错!」花欣欣双手抱x,继续与他呕气,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已经被他给算准了。

「很好,其他人可以先走了,不过,花同学必须留下来。」戎怀天合起手里的书册,颁布下课令。

花欣欣闻言一惊,立刻把不屑的小脸转回来,抗议地叫道:「留下来做什麽?先说清楚,我可没有时间在这里瞎混,要赶著回去主持赌局,今天有几个大角色准备要来踢馆,我花欣欣是何等人物,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以偿,你听到了吗?我要回去!」

「把书默完,否则不准你走,其他的人可以下课了!」戎怀天略显冷淡地撂下命令,看都不看那些学子一眼。

「欣欣……」众学子担心地望著花欣欣,心想戎大善人的脸色都已经那么y沉了,事情只怕比想像中糟糕。

花欣欣逞强地昂起小脸,一双犀利的凤眼看都不看戎怀天一眼,「你们回去吧!放心,我绝对不会输给他这只虚伪狡猾的老狐狸。」

听到她的话,戎怀天回眸给了她一瞥,不过,他不予置评,只是淡淡地拦下一句,「在我回来之前,把这篇文章背熟。」

说完,他掉头转身就走,白色的衣袂随风扬动,修长高大的身影透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磅礴气势。

花欣欣朝著他的背影吐了吐小舌,轻哼了一声,一脸桀傲不驯的模样,心想他不要傻了,她是绝对不可能教他如愿以偿的!

季璃【金枝玉叶之四】《欣欣向荣》kwleigh扫描feilian校对

第五章

日落月升,平时一片学子朗朗读书声的院堂里,此刻空寂静寥,偌大的学堂中只剩下花欣欣一个人坐在座位上。

在她的眼前摊开了一本论语,只不过,她却没有看进半个字,随著时间的一点一滴流逝,天色逐渐漆黑如墨,斗大的星子一闪一闪,彷佛在窥探著学堂人儿的一举一动。

戎怀天在寂静之中走进课堂,他轻灵无息的脚步声比这静的窒人的空气更加来得悄然,他冷觑著眼前的小人儿,唇畔泛起悠然的笑。

「我要你默的书,你默完了吗?」

听见他可僧的声音,花欣欣猛然抬眸,轻嗤了一声道:「没、有!而且,我才不会听你的话,我死都不会默书的,而且,我要退学,并且从此以後不再上你这家学堂了。」

戎怀天似有满腹把握地一笑,「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吗?这个地方岂能容许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在我答应之前,你是绝对离不开这间学堂的。」

开言,她气窒,一双凤眸瞪的圆圆的。

「你——你假公济私,公报私仇,戎怀天,你这只大狐狸j,我一定要去跟世人揭穿你的真面目,啊……」

她只顾著叫嚷泄愤,完全没有设防他会伸臂将自己揽进怀里,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娇小的身子已经被他箝制在x膛里不能动弹了。

「喔?如果你做得到的话,就尽管去做吧!我绝对不会阻止你的。」他勾起她小巧的下颔,一双沉邃的黑眸直勾勾地凝觑著她美丽的凤眼。

她实在是气爆了,夺人心魂的凤眼益发显得亮丽勾人,「你不要太嚣张,以为我不敢做吗?我偏要——」

「你以为世人信你……抑或是信我?」他微微地勾起一抹笑痕,意有所指,馀味绵长地说道。

他一针见血的问题夺去了花欣欣小脸上呛悍的表情,教她忍不住暗自抽了口冷息,恨瞪著他势在必得的温文俊颜。

是呀!他可是长安第一大善人耶!而她呢,却是长安有名的抢钱小妖女,光凭这一点,就绝对不会有人相信她所说的话,反过来,他们还可能指责她造谣生事呢!

不过,她却仍旧不肯服输,嘴硬道:「或许……或许早已有别人识破了你的真面目,一旦我揭穿了你,大夥儿群起响应,到时候我看你这张伪善面皮还能不能继续撑下去!」

闻言,戎怀天笑开了眼眉,眸底闪著凌锐的j光,一张贼嘴不停地偷吻她的耳、她的眼、她的唇,乘机偷了满怀馨香,「欣欣乖娃,没想到众人如此抬举你,称你为抢钱小妖女,夸你机灵又聪明,实际上你却是如此天真憨厚,著实教我大开眼界呀!」

他在取笑她!花欣欣不知为何,心里就是有此认知,跟著一肚子火气就熊熊地冒了起来。

「我就是没有你这麽老奸巨猾,怎样?」她忍不住反嘴,小拳头不服气地补了他x口重重一下。

「不怎样。」他耸了耸肩,细吻彷佛雨点般撒落在她细致的脸蛋上,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腰带,白色的单袍往地纤肩两畔褪落,绣著小朵梅花的粉紫色肚兜完全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两团娇耸贲起於绢布上,随著她急促的娇喘,泛著起伏不定的撩人光泽。

「你……你的手在m哪里?」他……他怎么又……花欣欣心口一热,竟不无期待。

戎怀天有恃无恐,一弯长臂将她牢牢抱住,两指夹住肚兜上的一只梅蕊,那个位置恰恰好是她娇嫩的r蕊儿,巨掌手心覆按住了她整只娇r,施加了一点点力道之後,指尖开始不断地刺激、捻弄著她小小的樱苞,笑著解释:「它在培养咱们两人之间的不单纯关系。」

「什么叫作不单纯的关系?!戎怀天,把你的臭手从本姑娘的身上拿开!不要……不要脱我衣服!」她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正迅速地减少中,忍不住花容失色,急忙忙地擒住他不安分的贼手。

「上回是我太轻饶你了,这次,我要把一切都跟你说清楚,免得你又跟我闹脾气。」戎怀天加重了一点点力道,惹得她娇呼频频。

她深吸了口气,恼怒地瞪著他嘻皮笑脸的模样。

「你……你不是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吗?所以,我们绝对不可以干下这种暧昧的勾当,不是吗?」

哈哈,终於轮到他自食恶果了吧!花欣欣非常得意地昂觑著他,觉得这一仗自己不见得会打输他。

戎怀天赞许颔首,「确实如此,不过,你也应该听说过『有事弟子服其劳』吧!现在就是你最好的表现机会了!」

她听得心慌意乱,连忙又找了一个籍口,以为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有反驳的机会,「不行!师父和学生不可以搞乱伦。」

「这不叫乱伦。」他仍旧是淡淡地驳回,邪手不停地玩弄著她俏挺的r尖儿,轮流玩弄,直至两边都充满了不可思议的x感为止。

「要不然……要不然这叫什么?」花欣欣困难地问道,她觉得自己的x口充满了热痛的气息,伴随著快感,逐渐地升华成一种难耐的渴望,全身热烘烘地发抖战栗。

「密不可分的师徒关系。」他永远都是理直气壮的,没两下就扯落了她身上最後一丝残缕,黑眸贪婪地巡过尽现眼前的一片春光。

「才不是,不……不要!」花欣欣心里紧张得要命,连忙地挣脱他,揪著身旁的一件袍衣,往课堂前方直逃,她将白色袍衣掩在身前,站上了平常师傅讲课的平榻,被他逼得退无可退。

戎怀夭微微一笑,看著她雪白的胴体在面前做著春色的跳跃,他彷佛灵敏的猛禽般,缓缓地朝她逼近,同时,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站在平榻前,褪下了玄色的袍衣。

「过来。」他轻柔地哄道。

「不要!」她誓死不从,更往後头退去,娇裸的身子被他盯得直发热。

「我再说最後一次,过来。」他朝她伸出手,黑眸坚定地瞅著她。

「不……要!」最後一个字说完,她就已经落入了他强阔的臂弯里,小嘴儿还来不及惊叫,就已经被他密实地吻住了。

过了久久,他才放开了她被吻肿的小嘴,邪气地低话道:「我已经说过了,那是最後一次。」

花欣欣屏住了呼吸,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微妙,最後一次……他说的是最後一次由她的意志做主,但……或许逃开,g本就不是她心里想要的呢!或许,她g本就想要他更多的爱抚……甚至於更进一步……不!不许再想了!那个放荡的念头教她忍不住羞红了脸。

「你想到了什麽?」他一双大掌探入了她的胁下,不约而同地用拇指揉按住她两只小巧的樱蕊儿,不停地揉玩,直至娇嫩的顶端变得艳红。

「没有……」她困难地吞吐火热的气息,无力地将小脸靠在他的肩头,像个小婴孩般在他的掌握之下嘤嘤低语。

「还说没有?」他狂肆一笑,一掌往下缓抚,滑过了她纤细的柳腰,覆住了她俏挺的臀瓣,冷不防地将她往自己一按,由於她站在平榻上,这猛然一按使她被柔细耻毛掩覆的私处抵住了他胯间欲望昂扬的雄伟。

她慌了,那……那是什么东西?花欣欣似乎猜到了一点点,脸儿俏红,不料越是挣动,两人的贴触越加撩人心魂,隔开的布料更加深了摩擦的触感,她羞人地发现一股湿濡缓缓地从花x见缝里泌出。

「停止……不要!」

她声若蚊呐,险些没有力气开口,身子里的力气因为紧绷而使不太上来,她没有发现自己要他停止磨噌之时,自己的腰杆儿竟也不自觉地扭动了起来,本能地寻求更高张的快感。

「你真的想要我停下来吗?」他取笑问,下身却进行著另一波更噬心的撩弄,惹得她娇喘连连,欲迎还拒。

「嗯……」她虚弱的语气俨然就是口是心非,羞耻地感觉到自己身子里漫开了一股更热辣的浪潮,整个人失了心魂。

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只感觉到两腿像绵花一软,就跪跌在他丢落平榻上的古色衣袍上,高贵的玄黑色与她柔白的肌肤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诱惑。

一双美眸恍惚而无助地抬起,只见他缓缓地解开身上剩馀的衣衫,袒露出一身修长j健的美好体魄,一举一动之间,充满了男x的刚魅力量,只不过,当她瞥见他胯间昂扬的热欲时,心里被吓了好大一跳。

戎怀天一只黑眸紧盯著她,轻轻地将她推倒在榻上,长身覆落,伸指试探著她花苞间成熟的湿度,几乎是立刻就发现她已经盈满了水腻的花蜜,做好了被深入探访的准备。

「戎怀天,住手……」她扭著腰身,不适却又期待著柢著花x上方的硬热,小手握拳,不停地推打著他如铁般的x膛。

他讶异自己竟是如此渴望她,戎怀天被自己内心潮涌的欲望吓了一跳,雄胯几乎都快要为她疼痛起来,大掌按住了她悄嫩的臀部,昂扬的前端抵住了她的花x,在上方的小嫩核上轻柢了几下,冷不防地抵上了那羞闭的娇x之中,缓慢却又强势地进入了她,由是如此,依旧撕穿了她处子的血衣。

「好痛……」她咬牙哭疼。

他是如此的温柔而缓慢,然而,或许是因为心里紧张万分,教她忍不住夹紧了羞人的花x儿,她越是如此,越是有种无法抗拒,被强硬撕穿戳击的感觉,满满的……她身子里满满的都是他的火热坚硬……

「好痛……」她噙著迷离泪光,低呜地指控著。

戎怀天俯首轻吻著她苦皱起来的小脸,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柔嫩的体内,如一条充满力量的巨龙般,沉潜在地湿润的花x儿里不动。

「戎怀天,出去……好痛!」她摇头,眼角噙著教人怜借的泪光。

「不可能,小东西,到了这一步,想要停止已经来不及了。」他轻轻地在她的耳畔低喃,感觉到她娇x里的微妙变化,缓缓地抽回了巨身。

「啊……不要动!不要——」她急忙按住他的肩头,被他在她身子里撩起的疼痛触感给吓了一大跳。

「傻话!」他吻住了她的唇,下身开始缓慢地抽送了起来,从浅浅的试探,逐渐地转换成一次次加深的戳击。

渐渐地……渐入渐快……彷佛要穿透她灵魂般猛烈而有力……

老天!她是怎么了……花欣欣感觉所有的痛楚都在转换,变成了一种教人无法抗拒,却又不由得生畏的欢愉快感,教她忍不住又爱又恨,纤细的腰肢随著他一起摆动了起来,娇x里被他捣弄得没声潺潺。

不……这不是她……她怎么可能不知羞耻地想要更多……

「啊……」她禁不住承欢的快感,娇细的身子不停地往上挪移,不料,他竟顺应了她的心思,猛然抽身而退,大手扳过她的身子,使她只靠在平时师傅说学的桌案上,按住她柔嫩的双肩,再度进犯撕穿她血嫩的娇x,厮磨撩擦的速度更加剧烈。

「不……不要……」她略显痛苦地昂起小脸,险些不能承受他巨热的侵犯,与他更紧密的结合、更频繁的律动,一波波都挑起了她身子里最细致的敏感神经,一时间,浑身的筋脉都为之紧绷了起来。

她一双纤臂撑在师案上,迎合著他一次次的猛烈攻击,不自觉地挺起细腰,随著欢愉的浪潮不停地摆动。

一阵晚风吹来,掀起了案上书本的页纸,只不过,书里的字字句句再也进不了花欣欣俨然成了一团浆糊的脑袋里。

好热……好舒服……

戎怀天一双黑眸因欲望而变得深沉,他倾身伏上她,一手越过她的胁下,把玩著她晃浪的娇r,时而捻弄著地红嫣嫣的r尖儿。

另一手则从她的腰脊,缓缓地欺近到她的身下,在他们两人的结合处进行著另一种更蚀人心魂的撩弄,她娇x上方那颗因充血而绷起的花核儿,此时正处在只要稍一触碰,就会崩溃的边缘。

「不要……不要这样……会……」花欣欣不停地激动摇头,一头柔亮的青丝随著晃动不已,心儿里的焦躁被撩到了最高点,身于里彷佛有一股热浪就快要胀破薄膜,朝她席卷而来。

骞然,一瞬间热浪的破裂,她完全不能设防地被抛上了高潮的顶端,从腰脊深处涌起了一股酥麻的快感,从他不断进犯的花x深处弥漫开来,她蜷起了小手,全身无助地陷入了痉挛的高潮之中。

接下来,他一次次的深入贯穿对她而言都是销魂的折磨,她感觉到自己的神智时而醒、时而昏眩,不停地在欢浪之中起伏。

「老天!」戎怀天咬紧了牙关,爱煞了她紧窒花x中不断传来的蠕动快感,体内高张的热欲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涌而出,他俯首贴吻著地柔嫩的颈窝,深沉的气息逐渐变得低嘎。

蓦然,一阵深而密集的戳穿之後,他大掌紧紧地将她按往自己,激泉般在她的花壶间涌s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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