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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带着讥讽，仿佛要把在余纪那里的愤怒全都发.泄到老妇人身上，从她的嘴里不断传出恶言恶语，看到老妇人越痛苦，她脸上的兴奋就越多。

“你、你胡说！我的云云是最好的！”老妇人气的又吐出一口血，染红了她身上的被子，她咳嗽个不停，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你的女儿，你自己还不知道吗？”黄玲玲看着她如此痛苦，就仿佛看到余纪也在自己面前如此痛苦一样，她眼里闪过一丝快意，紧接着又说，“我看她这辈子，都别想从监狱里出来了！”

老妇人听她如此恶毒的话语，眼睛死死的瞪着她，都颤颤抖抖的伸出想要推她，却力不从心，她咳嗽的越来越急促，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紧紧的握着，连呼吸都不能，她困难地张着嘴：“救、救我……”

黄玲玲却突然站起来，老妇人没有了依靠，忽地栽到了地上，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朝黄玲玲伸出手，黄玲玲却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冷漠，没有一丝要救她的意味。

老夫人拼命汲取着呼吸，在地上蠕动着身子，手不甘心的伸向黄玲玲，像是在寻找着最后一根稻草，希望她能救救自己。

然而她并没有，黄玲玲只是任由着老妇人兀自拼命的挣扎，看着她的呼吸越来越薄弱，眼里的光也慢慢变得微弱，直至没有。

而黄玲玲的眼里却越来越猩红，在看到老妇人彻底没了呼吸后，她的面上又带了丝丝的兴奋和快感，然后她踢了踢老妇人的身子，老妇人也没有反应，只是目光自始至终都死死地盯着她，带着怨恨和不甘，死不瞑目。

黄玲玲突然觉得有些反胃，她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在没人的地方拼命的呕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待身体慢慢好了些后，她又开始莫名其妙的笑，笑容里带着兴奋，从远处看她面目狰狞，像是癫狂了一样。

余纪，余纪……她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而她恨之入骨的余纪，此时也听到霍宿景的汇报：“那边来人说老妇人死了，被黄玲玲活生生气死的。”

余纪眼神微微一沉，她倒没想到黄玲玲居然会选择气死李云华的母亲来逃避手术费，她也只是预料到黄玲玲不会轻易替李云华母亲付手术费，所以提前准备了监听器放在李云华房间，又找人盯着那里，却没想到会传来这样一个消息。

“那就把那些东西交给警察吧，毕竟杀人可是犯法的，啧。”余纪意味不明，语气里不知是嘲弄还是别的，既然她这么破不及待的想去监狱里坐坐，那她就成全她。

毕竟，她可没那么好心放过一个三番四次挑衅自己，甚至以后还会在自己面前作死的人。

想到这里，她眼底闪过一丝冷光。

“是。”霍宿景神情始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