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没碰你,真的不想我吗?”他一手撑起她的腰肢,唇间的热气才在耳边急切呼动,嘴唇已沿着雪白颈项而下。
“谁想……啊!”小腹顿时有可耻异动,染飞烟x口涌上一股羞涩气恼,他朝下的嘴唇覆吻住高耸x部,如丝的衣裳因他吮吸沾着濡湿唾y黏住她的r蕾,透明晕染出玫瑰色,那艳丽色泽绽放在男人眼里,一股电流的骚热从x部急速扩散到小腹,令她开敞的双腿不禁发起抖来。
男人舌尖舔逗那凸挺的蓓蕾,还故意隔着衣衫吸出暧昧的声响。
“啊……不要亲那!”那难为情的响声让染飞烟小脸爆红,又被他故意吸吮出更响亮煽情的声音而羞得脑门快气炸。
“你里面连一件肚兜都没穿,真是热情啊,感情是欢迎寡王的宠幸,寡王都不知道,真该好好疼爱你。”耳畔响动的仍是他这自以为是、兴奋的解析,掌腹缓缓抚过她滑嫩大腿撩开她的丝裙。恭亲王虽然比较喜欢看她不穿衣服全裸的x感身材,不过如此缓慢的脱衣服也别有一番情趣。
“胡说!是王爷连一件肚兜……内衣都不给我……要我怎么穿……”底下小女子气窘出抗议的控诉。那些服侍她的婢女将她穿成这样,就算她在所居的厢房想找见肚兜、或一个能遮掩的不了衣物都很难。
“喔!是哪位g女如此苛待我的美人?等等抓来打一百个大板!”他明知故问,随意就将罪名推给下人,让染飞烟十分着急,她的无心会殃及无辜。
“王爷……”
“还叫王爷!该罚!”没想到她这番急迫想解释的话被制住,恭亲王被她口口声声王爷长、王爷短给惹恼了,将她抓上来,原本留恋在丰满x脯的双唇立即对准封住她唔咿的嘴。一时之间激喘的接吻声让两人都如痴如醉在这片有的温存里。
男人衣装完好的让她坐在腿上,一边拉高她的双肘,将完整摊开仍挂在她肘上的丝衣脱落。染飞烟被他凶狠蹂躏而来的唇舌吻得思绪停摆,她的吻似有无限魔力,总是让她脑袋昏朦。而他一只大手覆住她张开双腿内的蕊瓣用四g手指抚m并找到其上的蕊珠按揉,令她震骇而惊动起来。
“王爷……这里是花园……白天会有下人经过……”染飞烟想起他们正在厢房外面,平常不知有多少人在这里整理花草。如果被人看见她这副可耻的模样,那她干脆羞愧的直接自杀好了。
“别担心,刚才我要进来时早就下令,闲杂人等不得进入。”没想到眼前的亲王答得顺口,眼见她被情欲激得嫣红的粉脸,更加快手指的动作。“不是在户外做习惯了吗?你还怕会被人看见呀!”
禁不住一声呜咽,他一g手指已经侵入蕊x里逗弄。原来!这不是等于直接告诉众人,他们在这里做什么好事!“王爷……”染飞烟两边晃动的圆r随着下体被抽动的力道而摆荡,快速的震荡让散乱的头发飘零垂落、氤氲的美眸望着他英俊非凡的脸,体内窜流欢愉的快感从她被吻得红豔的小嘴内不断散哦出来。
男人瞳眸变得沉暗,落下双唇张嘴含住一只圆润美r啃咬上面的r头,更令染飞烟双边遭受夹击,抵抗不住一波波激流上来的欲潮,身子不断朝他抵近。
她落下一颗无奈之泪,身体冲击的感官不断凌迟她,软弱无力、无法自主的躯体在他的掌控中,令她愈来愈觉得悲从中来。在稍有意识想抵抗夹紧双腿,那抹僵硬却被chu糙的手掌蛮横送入顺势排开。
“小飞烟,别抗拒尽情享受,然我取悦你,被男人宠幸的女人是最幸福的。”四周回绕这声声沙哑的鼓吹声。
是……是这样吗?她就像是无知的小女孩,十九年来冰冷的心渐渐被蛊惑化开,一种温润甜蜜又酸涩的惶恐不断朝她心底扩散上来。
忘我沉浸在他给的快乐里,她红唇逸出呻吟声喘;男人视线一直盯着她,在一波波快感达到顶端中,忽然爆出一语。
“如果让水月门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会如何呢?”他扶着被他彻底爱过的光裸嫩白肌肤,还有留着他指痕的x前浑圆美景。那晶莹澄澈的俊眸就这样直言无讳落视,让染飞烟原本迷茫的神色霍然惊觉。
冷不防从云端被泼上现实一桶冷水!她目光羞怒又感到无比的愤恨,果然,他攻于心计只为了向羞辱她。
恭亲王明白自己不只眷恋她的身子,还想要得到她的心,为了能将她长久拴在身边不惜一切出此下策,就是要完整无保留的得到她的人。而首先必需斩除她的g念;若是她为了水月门的任务想杀他,那他就让她永远别想、也不能回水月门。反正只要将她留住,他g本不在意用什么卑鄙手段。
“水月门向来以铲除朝廷为目标,当然包括我在内,你难道以为寡王不知道?你若遵照命令单独跑来行刺我,又是何因令你加入这组织?”这次调查水月门也意在这里,其实他才不在乎她的过去,只在乎她如何和水月门撇清关系,只要能将她留在他身边就好。
这个可恨的男人,果然露出真面目了吧!只要是生在咸昌……不,是这个年代扩达附近的邻国,有谁不会知道他是好色出名的。他是不知道自己“威名远播”吗?只要是稍微有姿色的女人大小通吃,这当然是水月门的人获悉她被逮不难猜测她会有的下场。
“不瞒你,我已经调查到水月门的基地在哪里。”有感于她的僵硬,恭亲王手指微微撤出,在高潮的余韵不给她一次满足。愈见邪佞的双瞳视着她细汗渗露,染飞烟纠结蹙眉冷眼回瞪他,下体又因他急速抽送,潮红了不断细微呻吟的小脸。
“若是你答应我一件事,寡王就不会派人剿灭你们水月门!”
“啊……我才……不答应……你……这可恶的魔头!”花x猛烈抽动的指头让染飞烟体内激起强烈快感,她狼狈不堪想脱身,可四肢在他的箝制中,身体是贪恋那种快感不能肆意摆脱,只能人后他手下的动作而不断迎合。
“放松,不是什么可怕的事。而是寡王……王妃的缺位一直空着,只要你暂待……当寡王的妃子……”他沉声诱惑,手指在温暖的x径进出,汗珠渗落他额角也让他快要忍制不住,只想好好进入那甜美的令他销魂的身体。惊人之言让底下的小女子身躯先是一僵,然后摇晃着那清丽的小脑袋。
“不……我不要……”她才不相信!不相信!水月门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他找到。而他居然用这个来威胁她,实在好可恶!
“寡王手上握有三十万大军,咸昌的兵权都在我手上,连皇帝都忌我三分。任你水月门高手如云,寡王剿灭区区一个小小的门派是轻而易举的事。若是你能当王妃不仅能替水月门免除灾祸和刑罚,还可以赈灾救济一些贫民,荣华富贵享受不尽!”擅于游说的将军发挥长才,他不断在她耳边怂恿。
“我不要……才不要当……什么王妃!……”染飞烟才不屑这些,她是来杀他的,g本不怕他威胁利诱。他是天下女x的公敌,她怎能容许自己变节……让自身清名受辱,她怎么可以当他的王妃,这g本就是一种背叛就是一种背叛而无耻的行为!基于道义,她绝不允许……自己做出违背良知、伤风败俗的事。
“啊!……”那在蕊x内兜转的手指倏地停止逗弄,覆住x口外围揉拈她的蕊珠,使得甬壁抽搐流出yy因他的退出而颤抖、空虚,禁不住排山倒海的欲望。
“说……不想让我进入吗?”恭亲王啃咬她的耳朵,沉哑的在耳旁讪动,一只大手持续握揉她饱胀的r房。
“不……我才不想!”溃乱的欲潮令体内难过得止不住底下的y水不断涌络,染飞烟思绪混浊,脸蛋涨红挤出一丝力气回咐。真可恶,这个男人居然用如此羞人的做法胁迫她。
“下面草坪和我的裤子全被你沾湿了,你真要如此否认吗?”微风吹动的花园内传来男人恶意的提醒,那坏坏的手恶劣拈弄扩大她体内空虚的刺激。明明雪脂般的美r被长指搓揉胀大、r蕾红艳挺立,她还是嘴硬不肯承认,身体的反应比她嘴上否认还要诚实多了。
“若是答应……我就进去……”他的气息从她颊颈喷拂来,微微刺入花x的中指兜转悬弄,感觉她大量沁出温热的水y热烫进他心头。
“不要……我不要当王妃……”染飞烟拼命摇头,长发都摇散了,身体喧嚣的想要他进入,溃散的理智却想保留住最后一丝尊严,实在暗恨,这坏男人有什么魅力可以左右她的身体。
恭亲王扶住她雪白的嫩臀拦腰将她抱到水井,他让她坐在井边,她全裸的娇躯双腿大张将他跪立的下体包夹住,他开始舔逗艳红尖挺的r蕾。
后面一悬空,染飞烟顿觉不对。整个人被局限在他臂弯中不能有活动范围,似不容许她稍有挣动松脱,只能仰赖他的双臂才不至掉落井里。同时感觉他一直占据她花x的手塞进一粒圆滚颗体,那似果实的东西在x壁里滚动摩擦她不断抽动的肌理,骚痒难耐的刺激加深之前得不到满足的欲望。
“王爷……你塞什么?”染飞烟仰头,快要逼疯她的颤栗让她热泪盈眶。
“答应我……小飞烟,让我进入会更快了喔。”他依然在她耳边怂恿,并从中分析。“并不是人人都可以轻易当上王妃喔,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爬上这位置!当王妃有很多好处,可以让你握有权力,实现你救世救民的愿望,可以替你增加有力资源达到你想做的事,你可以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为王绝不会干涉你……还有一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我才不稀罕……不要,不要!”染飞烟一双小手绞紧恭亲王的衣服,坚持己见,即使诱惑再大也绝对不可能答应……
然而这个玩弄她身子的男人以调戏她为乐,双手箍制她白嫩有弹x的胴体,炙热逗留r蕊的唇齿从饱满的雪r滑向下腹在肚脐兜转一回,再慢慢舔吻那双腿间的稚嫩处。
顿时,温热的唇舌来回在濡湿的蕊瓣舔逗,霎那,如雷的电击快将染飞烟逼向崩溃,她细白的手腕揪紧他坚硬的双肩……
“不!啊……王爷!”她呜咛的轻喘哀叫,咬住红嫩的嘴唇。娇媚婀娜的上身抖颤如风中落花,他双唇覆含舔吮更让她y靡的私处如雪上加霜。她无力想抗拒,瑰丽的躯身被两只chu壮的手臂牵制,惨烈的下体被牢箍只能迫于感受奔流的爱y羞耻得流入他唇口。
“说……要我进去吗?”她气喘如丝,双腿绵软的快支撑不住,他仍一直不住的问道。
“不要……不要……”纵然有骨气,她也不知在喊什么。
即使她不答应,他也会彻底调教,非要她的身体无法离开他不可。瞬间,周遭充斥着甜蜜热潮,烘热他们彼此的心田。
在春色无边的花圃园地上空,似有两个人影冷然的看着这幕情景。那是在一个多月后,藉由水境之术看到的先前景象。柱着华丽拐杖的老妇是母仪天下的孝母皇太后,而她身旁站着一个面孔苍白、身材瘦削、蓄着两撇小胡子、头戴诸葛帽身穿朝服的男子,正视诚皇面前最得宠的妖魑国师。
“居然……让她有了!”
孝母皇太后冷冽威严的脸孔铁青一片,似自言自语。而一旁的国师视向皇太后,再摇着扇子思考如何从中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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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天空飘散雨点般的白云,忽然飞过一排列旋舞而过的燕子,乍然又变成春暖花开、风和日丽的景象。染飞烟坐在厢阁里,她一身丝绸柔美衣段头载凤冠,手m肚子,似三魂掉了七魄,一对圆睁白净的眸子仍直直落视外方。
窗外依然清明,研丽的厢园有几名种植花草的仆役,和穿梭庭园严谨侍奉主子的婢女身影。
时间过得竟是如此之快,她都在这里待了两个晕。原来近日她身体会这样虚弱的原因,是早就已经怀孕!她想起一个多月前自己吐得乱七八糟被一直寸步不离、宠爱她的男人抱到厢房,太医所说的情景。
这些日子她都这样恍惚过日子,也许是不要脸的她和那邪恶的男人日夜贪欢所驻留下的,但算算日子总括三个月的时间,正好是她受箭伤在湖边的那夜……
白净憨呆的美丽眸子微微愣转。她不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怎么会变成这种局面,成为敌人的妻子?
原来这个错误是早就注定好的,那时候在湖边隐隐就有感觉,所以她才会害怕。只要待在这厢阁,就会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她和恭亲王相处的情景……她逃离这个房间,脑海闪现的仍是他呵护备至、把她捧在手心上疼的模样,和初遇上他那g本不把她当人看到暴戾对待相比,恍如天壤之别。
他……,为什么改变那么多呢?是时间的关系?还是湖边的那夜,她和他都改变了呢?或许每个女人都会为这样的男人而心动,那她呢?
看着这g园美丽广阔的景色,还有向往自由的天空,染飞烟想迈向前的脚步硬生生被一股反制力牵住;显然是被她肚里所怀的种绑住、那矛盾的牵绊在心中蕴酿竟是如此纠扯难开。若是想离开,心中涌上的是一股酸涩和痛苦;若是想留下,又怕自己会太眷恋于他的温柔的臂弯割舍不下。
她白细的手指又微微抚着肚子,这是她和亲王的骨r……。每次思及此,她紊乱的思潮便涌上对他的感情……而他呢?她开始在意他对她的想法又是如何?开始忐忑不安。尽管那男人对她情话绵绵口口声声说喜欢她,但想起以前他那恶名昭彰的传闻,仍令她觉得不实在、虚无缥缈……到目前为止,她依然觉得他给予她的一切好像做梦一样。
等会儿就有婢女端滋养她孕体的补汤过来,染飞烟跨脚赶紧踏离,不想为那些唠叨的侍女烦心。走到g园的一角,她看到一个熟悉的手巾居然包在园楼旁的盆栽花枝上。
那是!……她靠近捡起摊开手巾,里面果然有一张令牌!如此明目张胆……就这么放在这里,染飞烟抬头瞧了瞧,扳开令牌顿时有一张纸条显露,那纸条上面清楚写明讯息:
“依循地上的粉末,我在外面等你。”她低头瞥见地上有粉红花瓣被绞碎的痕迹,便依循迹象走出去,绕过一个园圃小径,出了厢阁。
绿草如茵,四下无人,潺流清峥水池的砾石小地,瑰丽的后g花园景下,赫然站立一位身着黑袍、身材魁梧、脑后绑立的黑发随风飘扬。面戴眼罩的独眼壮汉。壮汉手背在后,器宇不凡中隐隐散发如鬼魅般的气质颇不寻常。
染飞烟走进,瞠大的美眸睁视面前之人。他竟然能在幽篱g内自由出入!既然如此,为什么早不来救走她。此人正是水月门第七代役龙堂堂主,也就是她师兄,当年悟敏师太收留又出走的大弟子蔚南风。她见到那招他惯用的灰飞烟灭,即使是薄小蝶花瓣也能轻易粉碎的剑招,就知道是他了。
独眼壮汉眯起一对刻过岁月痕迹的眼,盯着霎那快认不出来是他的小师妹的标志女子。
“就知道小师妹有本事,能眼尖发现我的信号。”边说,壮汉目不转睛的沿着面前那清丽女子身材丰腴、款步莲移的婀娜身段盯视,那身华丽的衣裳与头载的凤冠在显示高不可攀的高贵与美艳。
“昔日冷漠、孤绝、纤瘦的小师妹呀,如今变得艳光四s、娇美动人,敢情是受到男人的宠爱与滋润,路边孤寂的野花一跃攀升成牡丹,绽放富贵与不可逼视的光芒,真是一朝得喜一朝贵呀。”
如此一闻,染飞烟停下惊呆的脚步,漂亮的眼眸就这么定格于面前的男子。“你!师兄……”想不到居然会被他揶揄一番,纵然以为他是要来救她,染飞烟她此时心情却悒闷下来。
“你会变成王妃,这是牺牲多少人踏上的位置吗?可见亲王相当迷恋你!”
“师兄,我不是故意……”染飞烟想解释她没有贪生怕死,仍有生为杀手的傲骨不恋栈权贵,一股不好的预感却从她的心头冒出。
“有如此际遇我们该为你感到高兴,也是我水月门得来不易的机会,不枉费这几个月我们的伺机观察。”蔚南风一下就给了她一个打击,那泛着y沉的面孔浮出算计的得意之色。“身为水月门的人,你应尊从任务,替我们铲除这头号天敌,咸昌的国运就看你了。”
“来,这里有包东西。”
摆明g本不是来救她,攘夷伸手……接住那白纸包住落下的物体。
“这是七步断魂散,行走七步……即会血溅当场的……致命毒药,无色无味,只要你将它洒进茶里让亲王喝下,药效会立即从筋脉游走让他全身溃烂而死!”蔚南风低眼端望染飞烟的表情。“既然那个男人这么迷恋你,你想找个‘下手’的机会是很容易。”还刻意提醒她。
呆盯住敬爱的堂主,染飞烟握着那包药粉的手微微发抖。
原来这三个月,他们早就知道她被抓了,却不闻不问,到现在才出现?!只是为了观察恭亲王会这么处置她吗?还是她有什么能耐可以迷住这个男人吗?而她却时时担心,落在敌人爪牙的自己会拖累门人。
“我要在近一、两天内,看到你展露成果,提着亲王的头来见我!希望你谨遵师命,还有我们水月门济世为怀的j神。”
离开花园,四周回绕的是时时耳提面命的声音。走回厢阁,染飞烟手握着那包药粉,纷乱的情绪还有x口波涛汹涌的颤动,让她脑海不断闪现那个夺去她自由之躯的男人身影,俊美脸庞盯视、关爱她的模样,她发怔的站在房门前。
昨天还黏在她身边的他说今天有要事出g,亦是怕打扰她安胎,许是傍晚就会回来。现在眼见时刻将近,端盅汤的侍女没见着,她徘徊在门前,直到有走动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惊动她。
“奴婢参见王妃,亲王已经在里面等你。”这名侍女屈膝行礼。
“你这……”染飞烟看到侍女手上拿的托盘。
“这是王爷要奴婢送进去的。”侍女羡慕的解释。“亲王不断要奴婢们炖煮燕窝试出好味道让王妃您品尝呢。”心情好所以脾气也跟着好,因为主子的这分改变,让g中上下和乐融融一片。
“我拿进去就好,你先下去。”染飞烟接过那托盘,撵走那想拍马屁的侍女。待那名侍女走后,她左顾右盼,把藏在袖里的药包拿出,洒了一半进汤里,鼓足勇气走入厢房。
一进去,立即看到那风雅打扮、高大英挺的男人坐在放置一桌子的补汤面前,端碗试喝味道,一见到她进来,帅劲的剑眉即蹙紧。她转身想关门一不留神竟是往向踩空,那有力的臂膀立刻出现搀扶住她。
“唉!你有孕在身,是那个混蛋要你端进来的?”盅汤有一定重量,他一向不准下人要她做chu重的事,恭亲王相当不高兴。
“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要端的……”不小心让脚滑了一下,却见这男人紧张得像什么,染飞烟脸蛋又红润起来。
“好好,我知道仗义女侠有侠义心肠会替他们说话,通通不关他们的事!”恭亲王实在有点啼笑皆非,这小女子把他当成暴君一样。不过说实话,要是有谁敢伤害他的宝贝,他可是会暗地抓出罪魁祸首严刑拷打一番。
仅见他保护似的箍住她娇美身子,一把抱起她就这么大刺刺坐在桌前椅子上,将她抱在怀中按在身上。
“王爷……汤……”托盘往旁边倾斜,染飞烟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直注意那碗险些倾倒的燕窝。
“汤我捧着。”他接过来将它搁置在桌上,用汤勺舀着面前一碗试出好味道集合各种珍贵山药的姜汤。“你先把这碗汤喝了,这汤可以减轻身体的不适,还能滋养身孕育我的孩儿。”他宠溺将汤匙内地汤汁吹温。
“可是……王爷……,要不要试试那碗燕窝,我想喝……”脑筋不友善转动,染飞烟知道自己若是这么说,他一定会去试喝。
“好,你先喝掉它。”他却将温热的汤汁送到她唇边。待她一口口啜完他细心呵温的汤,晶眸转动静待他的举动。那双铁臂已经一把将她捧抱起来,让她讶异的叫出声来。
“来,让为王听听有什么声音。”生平第一次有当爹的喜悦,恭亲王豪爽又开心的把头置在她腹部。才三个月,g本看不到肚皮隆起,他却一直将耳朵贴在她肚皮,像笨蛋聆听是否有胎儿踢动,满心欢喜的像个大孩子一样。
这方面他倒是比她还有经验,染飞烟心头着实被扎疼了一下,复杂的感觉排山倒海而来,“王爷,这时候怎听得出来。”她懵懂的心佯装平静的回道,听在男人耳里却十足撒娇意味。
“喔,你说呢?”恭亲王一骨碌把头抬起,和她面对面向她的脸颊吹气。“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真期待。”落下的唇细细吻着她发髻,染飞烟别过脸,g本不去想,他和她有什么未来。
没听见她回应,恭亲王眼瞥到她好似一直瞄向桌子上那碗燕窝,才想起,微笑漾开,原来她心不在焉是在意那碗燕窝。
“你想喝那碗燕窝,是吗?我试一下。”大手一起将那碗燕窝拿来。
这举动让染飞烟一双睛目愣愣盯着他瞧,眼见他端起撒着毒粉的汤就要仰喝而下。
“七步断魂散,会让他全身溃烂而死。”
猛然,蔚南风师兄的话响彻云霄。
“王爷!”不知为何,她叫住他,心口随着他的动作而悬吊得老高,突然一拧痛,已经急忙喊住他。“等等……”
面前,一手端起汤碗的男子突然停住,一对视眸转视而来,几乎先听她说什么话。
“我……”盯着那俊迈露出询问眼光的脸孔,染飞烟不知是找不到藉口,还是一时哽住语塞。她茫然望著他,仅觉心口一阵热潮涌上来,控制不了一对白嫩臂膀已经揽住他脖子,凑近白嫩光滑的笑脸将圆润的朱唇印在他脸上。
只要想到他全身会溃烂而死,她没来由就觉得一阵痛楚。“我……好想亲你。”
第一次见到她竟是如此主动,让男人惊喜非常,因她的话而轻笑出来,为了揽住她男人手中的汤随手抛在桌上。暖玉温香投怀送抱,美人的唇让恭亲王欲罢不能也热切回应她,将唇印在那秀美的脸蛋吻着她j致绝伦的五官。
但还是觉的奇怪,他有意无意瞄向桌上那碗汤,感觉怀里的小女人那温润的唇不断挑逗他的自觉,似发了狂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好哇!竟敢挑起他的情欲。
恭亲王衔住她纷断的吻辗转吸吮那令他发狂柔润的唇舌。
“你怎么了?”他一步步将她带往邻后的大床。
“没事,没事……你可以抱我吗?”染飞烟不住回应他断续的吻,眼眶激动浮出泪光,感受他包围的气息和两人狂乱的吻喷拂脸上的热气。“我好……想你。”很想念他的气味,还有他留在她身上的感觉,暧昧羞涩的表意溢出红嫩小嘴。
她身上的衣裳被他完全解开,露出有些变形依然侬纤合宜、白润水嫩的胴体。
他将她放在床上,不曾离开她的双唇依恋的逗留她的r蕾,一掌扣住她的身躯握住饱挺胀大几分的雪r,热唇沿着x线缓缓顺着嫩泽的肌肤而下。
“我也是,好想念你的酥x……”恭亲王沙哑低喃,还有令他魂牵梦萦的身子。“好想念你这身美丽的肌肤,好想念你的蕊x包住我的感觉。”过于露骨羞人的话只傲游在情人间的窃窃私语。自从她怀孕之后他就没有再做爱做的事,一股疯狂的欲念克制不了想要她的冲动。“只是,可以吗?”但怕过于激动的动作会让她动了胎气,他低沉问着,女人沉沦忘我的反应已让他从后头贯入。
“啊……”染飞烟轻声娇喃。感觉着他双臂从后头抱住她不断吻着她的脸轻轻撞抵似怕伤到她小心,一次比一次还要强烈撼动的频率夺走她的心魄。
心折于他的霸气,豁达直爽的x格,还有这份温柔贴心对她的好,她只想再待一下子,在今夜彻底霸占着他独特的、只专注宠爱她、给予她的一切美好。
那是种致命的毒素,愈是尝过,愈是将两人的心狠狠撞击纠缠在一起。
丝纱的帘幔被放下,撩人春情荡漾的氛围不时落下西厢院旖旎绮丽的房间里。
此时,却有一双眼瞳注视着厢房的纸门,似穿透过纸门看向里面人影的情景,红瞳燃烧出愤恨与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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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缠绵缱绻,当染飞烟睁开眼,他已经不再身边。她看到他留下的信笺说要觐见皇帝,她起身悄悄穿起衣服,捧着那碗凉掉的燕窝汤想要拿去倒掉,却伫立在门外的走道。
到底,她还是没动手,是什么原因?她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一次次让机会错失掉。
正当她魂不守舍发怔之际,突然有个人从后面撞了上来,她手中的盅汤一不小心翻倒,被打碎在地的瓷碗泼渍出浓浓发泡的水y,发出毒烟位令她做贼心虚的一颗心顿时噗通噗通跳。
“对不起,王妃,我不是故意的。”
“你……”染飞烟转身向斥责那人为何如此不小心,却见到那名婢女神情相当紧张,扑倒在地四肢趴伏、惊慌失措的模样遂又不忍起来。
“请王妃责罚!因和姐妹玩耍所以没注意到王妃……”该名所唤翡翠的侍女谨慎将眼光偷瞄向没人敢得罪的亲王爱妻苍白的脸,神色有着慧、顽皮和讨好。
“奴婢叫翡翠,在g中已经待了好几年了,王妃若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吩咐我。”一直不见染飞烟说话,翡翠再小心翼翼又介绍自己,再看向地上的碎碗,赶紧蹲下去捡拾。
“别动!”染飞烟被她的动作惊愕到大梦初醒,赶紧出声遏止。怕碎碗仍残留着毒y,若是不小心割破手指被毒y渗入,可就大事不妙。她紧张盯着她,还好看到翡翠只拈起一块碗片。
“我来收拾就好!”她蹲身用手帕仔细一块块捡起那些碗片。“你先下去,我先把这个拿去丢掉。”再对着站在身后的翡翠吩咐,只想赶快把手中的棘手物处理得一干二净。然而,就在她匆匆站起来往庭园走去,没注意到从自身衣袖内掉出一包白色药包。
背后,翡翠注意到了!盯着地上掉落的白色药包,跟着移视染飞烟离去的背影,无波澜的眼神竟转为冰冷与——凌厉。
将那些碗片销毁得连灰都不存,染飞烟再折回,天色已经很晚了。名唤翡翠的丫鬟早就已经不再那儿了,两名g女从后面的庭廊走过来嘱咐每日习惯的准备。
“王妃,该是沐浴的时候了,请移驾到尊阁贵妃池。”每天到中午用膳后的傍晚,染飞烟都会洗澡净身,今天却不想……出去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味道。但看看这身衣服有着方才烧焦碗片的尘烟,她原本想将衣服扔到河里,却怕其他动物会舔到死于非命,善良之心因此作祟而作罢。
踏进洒满各种桂花、玫瑰花瓣的天然浴池,池水温润着她光洁无暇的肌肤。如此养尊处优的日子让她觉得怔忡,她若有所思的搓着身上的泡沫,侍女搭起的纱帘屏障外方的石阶,响起一群匆匆前来的脚步声。
“叩见皇太后!”
听见外面的婢女这么唤道,染飞烟赶紧伸手拿起放在浴池旁的衣服。
“王妃在里面吗?”
“是!”她听见侍女这么说,赶忙出去行礼。“皇太后。”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孝母皇太后,虽然她低头不凡迎视,不过打从出来第一眼即留住深刻印象。面前这位仪态十足俱威严、眼神犀利,虽有一定年纪却依然风韵犹存的老妇人。
“很好,动作倒是很快,机灵反应一百分,就不知这口舌之能……是否如行动伶俐。”孝母皇太后睨视眼前出水芙蓉般的美人,仅裹件低x丝衣的皮肤吹弹可破、白里透红,无怪乎会迷惑她孩儿。美女她见得多了,她也不是特别美,而是细丽得特别有神韵。
“皇太后……”染飞烟不明所意。
皇太后眼一凛,暗示身后一名侍卫,仅见侍卫手里握着一个黑布包的东西,将那包东西放在地上,在线开黑布,赫然露出一只口吐鲜血、全身发黑发烂的白貂。
乍见,染飞烟心头被撞击一下。
“这只貂,是从哀家房门跑出去,也许是太贪嘴,到你厢房外廊舔食走道上被打翻的汤汁,就变成这副模样。”
“太后,我不明所意?”染飞烟故作镇定。“是谁在走廊打翻汤汁的?”蓄意问道。
“正好,有个奴婢向爱家透露,曾经在门外走道撞到王妃端着一碗燕窝汤。”孝母皇太后目光犀利,用嘲讽眼神看着她。“这才是,哀家想要问你的?”
染飞烟心头猛然又一个撞击,心虚的想起那个撞到她的婢女。也许是自己太chu心,连泼流在地的汤汁也忘记要清理。
“禀太后,那碗燕窝是昨晚补汤太多,臣妾和王爷都没喝,臣妾怕凉掉,所以才想拿去倒掉。若是有毒,皇太后是否应该询问那晚燕窝是谁煮的?”她不想昧着良心将罪责推给别人,但是眼观当前唯有出此下策。
眼见她如此狡辩,孝母皇太后目光转为冰冷,枭头拐杖轻轻往下一击。
“好!你不承认是吧?哀家就让你心服口服!”
随后一声言令,从皇太后身旁的侍从中走出一位人影。
染飞烟双目随着那道人影而瞠大,目光直落在缓缓从人群走出跪在皇太后跟前的婢女。“太后。”
“翡翠是我座下的女侍,也就是她撞到你,而且不小心捡到这包东西。”孝母皇太后亮出手上一个白纸包住的物体。
“你说,翡翠。”再厉声询问跪在地上的翡翠。“这包东西是不是从王妃身上掉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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