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空间没有一个活物,他们走了很长时间，连植物都没看见。
季蓁看着望不到头的边际,说道,“山洞底下为何会有这么大的空间,这比帝都面积都大。”
不知道为什么，这片空间没有灯,没有日月，偏偏是亮堂堂的。
宋燚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光源。
“小心点，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脚下似水的黄土稳当的很,一脚踩下去，就像踩在水床上一样。
两人走了很久，走的口干舌燥。
季蓁咽了咽口水，说道,“宋处，你说外面的怨灵从哪冒出来的？为什么这里一个怨灵也没有？”
同一个裂缝，只不过一个进一个出，怎么差别这么大，难道进出的通道不是一个？
宋燚神情严肃，像是意识到什么，蹲下身看脚底的黄土。
“宋处，怎么了？”
宋燚捏起黄土，闻了闻，抬头看了看黄天，说道，“你觉得天上和地下有什么区别？”
“区别？”季蓁一愣，之后仔细看天，又看脚底，身上汗毛都起来了，“这……这天上和地上是一样的！”
这就是可怕之处。
又不是镜子，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天地，但现在这幕奇景就摆在了他们的面前。
季蓁想到京沪大学有名的湖泊，清澈见底，天气好的时候，天上景色倒映在水面上，拍出的景色让人分不出是天还是湖。
盯着脚底的黄土，季蓁突然伸手，把脚边的黄土堆成一堆，又护着让它们一时半会儿不能恢复原状，然后心跳加速的抬头看天。
季蓁：……
天上也有一个土堆形状。
“宋处……”季蓁脸色苍白，神色难得有些害怕，“我们到底进了什么地方？天上是镜子还是……水？”
不管是那个，都要印证一番。宋燚朝天上扔了一束火苗。
只见火苗越升越高，最后更是违反地球引力，都不带停顿的飞到天上去。
当火苗化为火点消失在天际后，宋燚下颌收紧，“那是水，我们头上的很可能是死亡之海！”
在两人为这个结论震惊错愕的时候，山洞里的几人也是崩溃至极。
孙汉游一脸牙疼的看着旁边打闹的两人，“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易陵游憋红了脸，最后化为一声叹息，而姜半夏朝他身边挪了挪，表情也甚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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