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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宣脚底陡然一滑,“……你成年了吧?”他小心翼翼的问。

对方努力要端s架子,但是被他严厉一瞪,破功,小小声说,“21周岁,成年了……”

於是任宣也沈默了,他屈指算了算自己在这圈子里混的年头,又算了算自己听过她的名字的年头,忽然卑鄙的非常想向她索要曾经服务过的客人的名单了──你说猥亵未成年少女是多好一把柄啊。

两个人相对无言了片刻,任宣诚心实意的对若素说,您长得真成熟。

啪嚓一声,若素听到了自己身体内名为少女心的玻璃丝儿断的干脆利落,旁边那g名为s心的钢管越发茁壮,底部还新浇了一层水泥。

任宣,咱们走著瞧。

一向伪淡定真s的安若素同学在心底握拳**血了一把。

契约底定,狐狸准备搬家,调教师准备**血xdddd

第七章

第三章

流浪狐狸预定五一劳动节这麽大好的日子入住安宅,若素在他来的前两天,奋起大扫除,把房子收拾得干净彻底。

若素是个颇有点小洁癖的人,但是她的洁癖即不难为自己,也不难为别人,就是要求自己活动范围内干净整洁就ok,这个俗称面子光的特点,决定了她家独特的生存环境,就是,她活动的地方光鲜亮丽,不活动的地方……

“……”一把关上从来没用过的客房的门,若素黑著脸决定把请一个锺点工来打扫的预算,修改到请三个。

若素的房子在城郊靠海的一片社区,因为没得海景房之景色美妙,独得海景房之交通不便,所以房价便宜,不过倒是胜在安静隐蔽,私密x绝佳。

她住在社区比较角落的一套花园洋房里,两户一梯,这个社区的开发sm俱乐部的老板也有股份参与,她买的时候当员工福利,成本价卖给她顶层四楼一层。

南向的房子她自用,北向的房子被她改造成了调教室。

劳动节当天早上九点,预定搬进来的狐狸君准时来敲门,三只狗已经被锺点工阿姨牵出去遛了,把任宣的东西都扔进主卧的衣柜,就带著他熟悉环境。

她居住的这一侧客房一,主卧一,客厅一,餐厅一,书房一,对门是打通的大开间,全部敞开,占地一百平的调教室。

她告诉任宣,他和她将睡在一张床上,任宣吹了声口哨,漂亮细长的眼睛眨眨。

若素喜欢蓝色,所以她的房间充满了各种蓝色:天空一般的蓝,结冰的水面一般极淡的冰蓝,深海近乎於黑的幽蓝,简直像把一桶深蓝色的颜料打翻在水里一样。

骄傲的带著任宣转了一圈,展示了一下自己多麽有品位,屋子多干净,末了,转头一看任宣双手c兜,一脸似笑非笑的不置可否,她陡然觉得有些泄气,在心里哼了一声,带他走向隔壁的调教室。

和对门一片深浅不一的蓝不同,调教室一片雪白。

墙壁地面甚至於屋顶都被雪白的长毛毛毯所覆盖,调教用具全部隐藏起来,从外面只能看到墙壁和地面上几个隐约的拉环。

墙壁和地板的毛毯下是j神病院防止病人受伤的软墙,按上去柔软而富有韧x,可以最大限度的吸收冲击,角落有一个透明的半圆形浴室,里面东西很齐全,也属於这调教室的一部分。

“真不错。”任宣诚心实意的说。

若素小小的有点自满,对方瞥了她一眼,随即微笑,拉了拉墙壁上长长的绒毛,“能看得出来偏执狂范儿。”

啧啧,不是蓝就是白,不是偏执狂是什麽。

“……”若素推了推眼镜,决定就当自己没听到──同僚们的惨痛教训言犹在耳。

“那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吗?”她问,任宣转头看看她,啊了一声,点点头。

若素也点点头,她眯起眼,摘下眼镜,同样色泽浅淡的嘴唇里吐出一个单词:“bottoming。”

这个单词作为动词使用,被s吐出嘴唇的时候,即意味著,她要求对方进入服从状态。

这个空间之内,她是主人,掠夺一切。

任宣伸手去脱衣服,却被她制止,若素纤细的指头攀上他的领子。

他今天难得穿了件衬衫,纽扣一个一个被解开,麻质纤维下j健的r体洞开无疑,

“脱下它或者穿上它,都是我的权力,”

除去他全身衣物,让他赤裸著站在自己面前,若素稍微退开一点,上下打量他。

身材匀称,x器形状美好,而且……足够厚颜无耻。

任宣丝毫不介意自己没穿衣服,他笑眯眯的看著她,若素定定看了他片刻,转身拉出墙上的一个暗柜,取出了一个鲜红色的颈套。

那是钢片镶嵌制成的颈部拘束环,被鲜红色的皮革仔细包裹,可以通过扣子来调整松紧,一旦锁上,没有钥匙就取不下来。

抬手,把拘束环扣在他颈上,调整好,鲜红色的皮革非常衬任宣的皮肤,戴上去之後变成十足十的一个装饰品。

但是任宣很清楚那不是装饰品。

颈环两侧是看起来装饰用的铁环可以连接手腕上的拘束环,形成一个类似於双手抱住後颈的姿态。

被塞入口塞,他脚踝上也被拴上拘束带,两个脚踝扣之间,连接著一g大约三十公分长的束缚杆,这g束缚杆保证他无法站立,只能用膝盖和手肘支撑身体,跪伏在地。

若素在墙上哪里不知按了按,拖出来一把椅子,不高,任宣跪伏在椅子面,正正好是一个茶几的高度。

悠闲的泡了茶,放在纤巧细薄的隔热垫上,若素看到任宣的肌r收紧了一下。

那是出於对沸水的本能恐惧。

所以她才特意选用薄到几乎察觉不到的隔热垫。

人的意识有的时候是很奇怪的东西,比如其实这个隔热垫的x能绝对比厚厚一层棉絮垫子要来得好得多,但是仅仅因为它薄得几乎感觉不到,所以人就一厢情愿的觉得自己一定会被烫伤。

任宣也不例外,他肌r紧绷得仿佛已经感觉到了水的滚烫一般。

若素有趣的托腮,按下遥控,装置在四角的音响缓缓运作。

高清环绕立体声中,缥缈的神经质般神圣著的女音一音拔高,若素慢慢的开口:

“第一,回到住处,需要保持完全赤裸状态。”

“第二,独自一人,不允许进食,不允许沐浴,只允许饮水。”

“第三,必须时刻佩戴项圈。”

“第四,没有特殊情况或我的要求,你必须处在我脚下。”

“第五,不允许对我有所欺骗,你可以对我提出要求和期望,但是是否满足你,则是我的权力。”

“第六,必须遵从我的命令,无论何时何地。”

“以上。”

从容,清冷,带了一种无机质感的声音慢慢合著圣歌,流淌在纯白的室内。

然後她静默,等待任宣的回答。

第八章

然後她静默,等待任宣的回答。

任宣现在是束缚状态,嘴里被塞著口塞,他没法用语言回答,只能点头或摇头,但是他现在的状态是颈部稍微动一动,就会带动全身,那杯茶就会洒出来。

腰部上的重量热而沈重。

他僵硬了片刻,听到身体上方的女子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声,他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很糟糕的境地。

不能不回答,不然会更惨,他略一思忖,在自己尽可能保持范围的平衡上略微点了点头,但是就是这麽一下,身上的茶杯还是被一摇晃而溅了几滴出来。

虽然已经放了一会儿消去部分热度了,但是六七十度的热水溅在身上的感觉依然让任宣条件反s的一颤,於是,整杯茶都洒在了他身上──

任宣尽了最大的努力忍住没有叫出声来,他再也无法支撑身体了,整个人向侧面一倒,无力的瘫软。

若素没有立刻动作。

她很清楚热水的伤害能到什麽地步,看了看热茶在身体上的走向,她拉开身边一个镶嵌在墙壁里的冰箱,取出一桶冰水和一杯碎冰,把冰水兜头朝他身上一浇──

任宣象条被丢上岸的鱼一样弹了起来,却被若素一脚踏在x膛上,按回地面。

银色的头发被冰水浸透,黏在全是汗水的脸上,他喘著气,眼睛从银色的额发下看著若素,虚弱而乖戾。

“你在脑子里正把我吊起来如法p制吧?说不定还有轮奸啊强奸这些戏码?”靠在扶手上,兴趣盎然的单手撑著下颌,女子悠闲的说道,手里握著装著碎冰的冰杯,灵巧的晃动,发出优雅的声音。

任宣睁大了眼睛,惊讶於她居然能察知自己的想法。

“这样会让你好过很多,也会让我更兴奋。”笑著这麽说,若素调整了一下地毯上任宣的姿势,拉下四g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链子,分别连接在他的四肢拘束带上,再拉了一下开关,他身下地板慢慢升起,原来是一张悬空的调教桌。

把他的位置调整到了自己x下的位置,若素拈起一块碎冰,沿著他身上茶水的痕迹慢慢滑落,然後,以一种温柔端庄的放荡,把那块擦过他r尖的冰块含入唇中。

然後她伏下身,沿著茶水划过的痕迹,品尝他充满青年男子味道的肌肤。

当那温暖然而又冰冷的嘴唇碰触上他身体的刹那,任宣可耻的发现,自己勃起了。

他并不介意享受调教,就其本质而言,他花钱买调教师,本身就是为了发泄,所以他并不认为这有什麽好可耻的,但是若素不一样。

他从一开始就对她怀有一种微妙的抵抗态度,他是来看这个女人败北的。

但是现在,他却被她所引诱。

心底油然升起了一股愤怒的意味,任宣挣动了一下身体,换来的是下体被若素重重一捏。

女子含著冰块的嘴唇靠近上来,她那双色泽浅淡的眼睛定定的看了他片刻,忽然一笑,她吐出冰块,冰凉的物体划过他的身体,跌入地毯,若素慢慢的对他说,“你尽可以好好享受,今天不会让你s的。”

她说到做到。

第一天同居的夜晚,任宣被她折磨得几乎欲死。

如果说这几年s生涯给了若素什麽好处,那麽第一是钱,第二是堪比火灾救灾现场一般的力气。

她五一劳动节毫无疑问的狠狠劳动了一把。

把任宣折磨昏过去了之後,她先直接滑坐到地上把气喘匀,她指挥家里那只叫糯米糕的萨摩耶拖著任宣脚上的拘束带,自己扛著死狗一样沈的男人上半身,洗刷干净拖回床上──这时候她就万分庆幸自己好歹养了只拖雪橇的工作犬。

把任宣用被子裹成一春卷,若素自己再倒一遍气,喘匀了,拿出温度计量一遍,确定他身体没发热,托起他的头,小心的喂进去一杯温盐水,看他舒服的舒展了眉头,小小的在被子里蜷缩起身体。

他旁边窝著豌豆黄,小东西好奇看著他这个外来分床者,小心翼翼的嗅嗅,看了眼主人,若素正用毛巾擦干任宣的头发,她低头用下巴蹭了蹭豌豆黄的头顶,那杂种到完全看不出来品种,只有一对超级大耳朵的小狗就开心的凑到任宣面前,小心翼翼的拿头顶蹭了蹭,就心安理得的在他枕头上盘成个球,脖颈上最雪白柔软的毛堪堪擦著他的额头。

小家夥的毛那麽柔软,大概让他在梦里都察觉,任宣向豌豆黄的方向又蜷了蜷,脸上的表情恬静得仿佛一个孩子。

她手里的银发也是那样柔软。

说起来,虽然也有过把客人带回家来过,但是和客人分享一张床,却真真正正是头一次。

她本来是打算让任宣睡客房的,但是带他到主卧室看的时候,豌豆黄睡在糯米糕的肚皮底下,月饼抱著糯米糕蓬松的大尾巴,三条狗在她那张五米x五米的大床上睡得四仰八叉,那一瞬间,那个男人脸上流露出了一线非常细微的,羡慕一般的表情。

虽然只有一瞬。

如果说同x恋在现在的社会还能获得一定同情,那麽象他们这样的s或m,就彻底被划在了变态的范围。

屈服的,小心翼翼压制自己的真正x取向,不屈服的,就在圈子里浪荡著,但这个圈子复杂又浑浊,称心合意的情侣哪里那麽容易找?於是无论前者还是後者,都很辛苦。

任宣这样的,大概不会委屈自己,但是他又压g不相信调教师,所以,绝大部分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吧?

於是就莫名其妙的允许他睡到自己床上了。

默默放下手里已经擦干的头发,总觉得自己再这样想下去似乎思想会变得很奇怪,若素摇摇头,边盘算著明天早上要做什麽早餐,边钻进毛巾被里,从後方搂住了任宣。

她从小就习惯抱著什麽睡觉,以前是抱枕,中间是狗狗们,现在,是任宣。

他应该也不讨厌被人抱著睡觉吧。

若素模模糊糊的想著,慢慢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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