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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子又如何?

若非有菊儿一家救了他,他早不知被洪水冲到哪去了,那些头衔能做何用?

大命不死后,四爷不再善良向佛,他深知在王官内的惯x,他若软弱必有人要将他踩在脚底,恨不得将他推人万劫不复的深渊,只为求得权贵皇位。

这就是身为皇子的悲哀。

心知深g空闰的寂寥,四爷立刻唤人备轿,打算马上到后g见额娘。

再怎么样,那都是他的亲额娘啊!

兄弟阋墙,但娘亲对膝下总是一样的爱护,不会伤他。

「额娘,胤禛回来了!」他跪地向娘亲行礼,十四爷亦跟在后头。

「回来就好,你可想煞额娘了。」她快快扶起他,上下瞧了瞧,「瘦了点,但j神不差,回府补补吧!」

「额娘,胤禛想成亲。」他单刀直人的将来意说明。

「啊!」额娘先是一阵错愕,但随即回复,「是该成亲的年纪了。」

他将那惊心动魄的经历轻描淡写的说了,「……若非菊儿救了孩儿,只怕孩儿今日不能站在这见额娘了。」

「告诉额娘,那菊儿是个好姑娘吗?」

十四爷不屑的扯着嘴角,「不过就是个罪籍的汉家贱民罢了,那种也能算『好』姑娘吗?可别说出去气坏了皇阿玛啊!」

四爷如鹰的眸子狠狠的瞅向胞弟,他早知道不会如此轻易,却没想到第一个扯他后腿的是自己的胞弟啊!

「罪籍!」额娘吓白了一张脸,「这……这怎么成呢?」

「孩儿心意己决,求额娘成全。」

他要的,只不过是一个与他站在同线的伴侣啊!

然而,额娘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嫔妃,她在皇上心中并无重要地位,她怎么能应允儿子呢?

「这……,」她犹豫了,既不想违背圣意,亦不愿让儿子失望。

「额娘,若非菊儿一家,孩儿只怕早命丧黄泉了。单这一样,还不足以弥补她祖上犯过的错误吗?」

「唉……」她无奈的叹气。

自大清开国以来,还未有过满汉联姻啊!更甭说他是皇子了,即使是八千里远的堂亲,也没人敢做出这类事啊!况且还是罪籍,这……这教她如何敢应允?

「求额娘成全!」四爷重重的磕头,半头的额上流下一丝鲜红的血y,只为求额娘成全他和菊儿。

「皇儿,你若真喜欢那姑娘,额娘不反对你娶她当侧室,但要她当正室,这万万不可啊!」她也退了一步。

胤禛直盯着娘亲,其实心中明白,这已是娘亲所能做到的最大让步了。

可是……他怎么能委屈菊儿当侧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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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走了二十天了,黑菊儿的心也空虚了二十天,这二十天她就像行尸走r般,只有一个空壳子而无灵魂。

「菊儿,吃点粥吧!妳再这么不吃不喝下去,怎么成呢?」黑莲儿舀了勺滚烫的菜粥吹凉。

「我吃不下。」黑菊儿别过头,忍着x口欲呕的感觉。

黑菊儿不是不知道姊姊待她好,只是,她真的不想吃。

「吃一口也好啊!」黑莲儿几乎是乞求妹妹了。

黑菊儿勉为其难的吃了一口,但伴随而来的,却是排山倒海的剧呕,呕得似是心肝肠肺都要呕出来了。

黑莲儿手一松,陶碗在泥地上碎裂,她眼眶中有着泪,艰难的问:「妳……好是不是有了?」

黑菊儿愣了愣,抚着澴平坦的腹部,「我……有了?」

黑莲儿心中的恐惧一涌而上,她不是不知道族里下的规矩啊!

为了凑满一百个节妇以便服离罪籍,多年前族里长老们早做下了决议,族内哪家在这上头出了事,全都要……

因此,族内的姑娘几乎出嫁都是去冲喜的,待丈夫归天了,就得守寡到死,或是投河啊!

年前那个刚嫁给肺痨鬼的堂姊成了寡妇,族里长老硬是逼着她上吊,终于才凑至九十七个节妇。

眼看节妇就要满百,全族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任何的机会?

黑莲儿越想越害怕,见妹妹的反应也能知悉大抵守g砂已不在臂上了,她冷静的扶起妹妹,严谨的说:「从今日起,妳不可出外,直到四爷回来。」

黑菊儿愣愣的看着姊姊,「姊……」

「好听到没有?」黑莲儿严厉的盯着妹妹,「从今日起,好不可出外,直到四爷回来。」

玫瑰《索情》扫图:ccc校对:mei;surfer

第二章

黑晚儿一觉至天明,恍若前晚的焚身之痛只是场噩梦。

「小晚,陪姊姊出去逛逛街吧。」

黑迟儿心中有些畏惧,很怕同样的事再次发生,她又什么都帮不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痛苦不堪。

「好啊。」黑晚儿甜美的一笑。

姊妹花换上外出服正准备出门,大门一开,站在门外的竟是一个高大的男子,完全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背着太阳,他的脸庞是一片黑,教人看不清他的样貌。

「请问……你要找哪位?」黑迟儿和气的问道。

他站近了一步,直瞅着眼前两个同样面孔的年轻女孩,并不回答。

黑晚儿仰着头,正努力的利用少得可怜的光线看着他,明明不曾见过,却不可思议的对他有着莫名的熟悉,好象己认识了好久……好久……

几乎没有犹豫,他颤着手拨开黑晚儿额头上不经意垂落的刘海,哑着嗓低唤着:「菊儿……」

黑晚儿明显的震了震,她失声道:「你的声音……」

他的声音和她梦中的一模一样啊!

梦中那个见不到的人,也是不断的唤着菊儿啊!

黑迟儿如母**般紧张的护在妹妹之前,快速隔离魔手,劈哩啪啦问了一大串,「你是谁?你要找谁?你来我们家做什么?你为什么乱m我妹?」

「菊儿……我找妳找得好苦……」他没有回话,注意力与焦点仍放在黑晚儿身上,完全不理会黑迟儿。

黑迟儿伸长了手在他面前挥舞,「喂!请别乱叫好吗?我妹妹不叫菊儿还是菊花、玫瑰、牡丹、水仙等等之类的任何一个你能想到的花。」

他此时才将目光栘向黑迟儿,有些愧疚,彷佛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用着他极具磁x又x感得吓死人的声音道:「对不起。」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干什么用这种眼光看我?」黑迟儿惊慌失措的嚷嚷着。

这男人有魔法,一定有!否则,为什么她会脸红心跳?

黑晚儿盯着他,「你来找我的,对不对?」

她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梦中的那个人了,今天,她一定要把那场梦弄清楚。

他微微一笑,露出两边的虎牙,既帅气又可爱的脸让黑晚儿心漏跳一拍,整张脸红透了,连脖子也都跟着红了起来。

黑晚儿嘟着小嘴,有点害羞,吶吶的再问一回,「你是来找我的吗?」

他扬起嘴角,亲昵的捏捏黑晚儿的鼻尖,「我是来找妳的。」

接到大女儿十万火急惊惶的来电,黑圣辌想也不想,丢下专程由埃及来访的老友,匆匆忙忙的赶回家。

见到了父亲的身影,黑迟儿恍若吃了一颗定心丸,急促的奔上前,「爸,有个男人说要娶小晚。」

黑圣辌发愣,「谁?」

「我不知道啊!他说你一定认识他。」黑迟儿乱了阵脚,边说边拉着父亲上楼,非常暴力的一脚踹开千不该万不该关起的房门。

然而,他们所见到的,却非他们所想的「大野狼吃了小红帽」的画面,房内的两人衣衫绝对完整,只是坐在床沿,默默无语的对望着,甚至连黑迟儿踹门的巨响都置若罔闻,仍专注的注视着对方,两人的手交c紧握着。

黑迟儿愕然,嘴巴张得比碗还大。

黑圣辌侧着头,有些怀疑的不确定道:「爱新觉罗·叙鹰?」

「黑圣辌,久仰。」爱新觉罗·叙鹰点头表示。

黑圣辌皱着眉头,心中充满着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问号,「你要娶小晚?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是,我要娶她。」爱新觉罗·叙鹰微笑着,原本尽是威严的冷傲老成样竟显得和顺且……可爱?!

黑圣辌将视线移向向来贴心的女儿,「妳要嫁给他吗?」

黑晚儿扬起个娇柔的笑,「我想嫁给他。」

她不明白为什么仅仅是第一眼,她就确定他是她命定的屠龙王子,但,她不想细究原因,她只想顺从内心的渴望。

「爸!小晚今天才认识这个人耶!」黑迟儿焦躁的说。

「你们今天才认识就说要结婚?!」黑圣辌的眉毛挑得半天高。

黑晚儿眼中活着期待,撒娇的道:「爸──」

黑圣辌的拒绝卡在喉咙说不出,他就是抵抗不住女儿的撒娇,只能结结巴巴的提出个人小小的一点建议。「呃……你们不觉得……嗯……应该再多认识认识再……会好一点……」

黑晚儿藏不住失望的神色,她向来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的。

爱新觉罗·叙鹰拍拍黑晚儿的手,转头向黑圣辌说道:「我了解了,我会用行动证明我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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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三年

那年,胤禛二十六,奉了康熙的嘱咐到淮安视察黄河、淮河。

当朝皇子坐镇,淮安的官员们上到节度使下到州县官,一个个莫不整日固着巴结。

年轻的胤禛眼见事情顺手,下头人个个待他听话忠心,他也觉得自己本事大了不少,大笔一挥,向上报了这头的官一个个都是朝廷栋梁砥柱。

不料那年黄河发了大水,上头传下了羊报。

黄河上游有个青铜峡,大禹治水时立了个铁旗杆,上头到了分寸,青铜峡水涨一寸,下游水涨一尺。为让下游知道青铜峡水势,用羊皮吹胀了,找不怕死的好汉缚在上头带着写了宇的竹签顺河漂下,叫下头的人知道了好预备着护堤。

这年上面漂下来的羊报,青铜峡水涨三尺,也就是说下游涨三文。

下游也下雨,连y了半个多月。这天,雨下得格外的大,眼见倾缸倒河似的,怕这淮安城难保。

胤禛命衙中官员备船,只带了一名长随高福儿到城西,想看看河堤有无指望保住。

天上的云厚极了,正晌午时分,天空却黑得像夜晚,雷一震紧过一震,震得城楼都打颤摇晃。

胤禛见着此景,心头一揪,他喃喃祈求上天,「老天爷啊!请免去淮安城此一大劫,胤禛此生愿虔诚向佛,换得苍生百姓之安乐平和……」

随从高福儿见黄河水崩卷了堤防,五尺多高的潮浪轰鸣着,排山倒海地涌来。惊叫一声:「主子快走!回衙门上船啊!」也不管他是否答应,拖起他上马就跑。

此时就听满城的敲锣声:「大水漫了南城门,快跑啊!」

接着就听到南边「轰」的一声,城墙倒了,洪水灌进了城,到处都是人哭狗叫,恍若人间地狱,房屋倒塌卷起的尘埃在大雨中漫起了冲天黄雷,街上霎时已是四尺多深的水,连马都跑不动了。

雷声、雨声、河涛声……一栋接一楝的房子倒塌声混成一片,天色黑暗如夜,雨水又迷蒙了眼,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清,天地间彷佛都搅成了一团!

主仆俩乘马,踏着齐x的水总算回到了衙门,这才松了口气,心忖:只要上了船就不怕了。

一进门,主仆二人都惊呆了,拴在仪门上的大官船早已无影无综!

高福儿怒极阵道:「这些个平日满口忠君爱民的士大夫全是饭桶!连主子都不管了!」

胤禛没有回答,大难来时各分飞也是人之常情,谁不怕死呢?

更何况,他不是太子,他只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皇子。要真是太子爷,那些官僚们岂敢私自逃命?

满院的水哗哗地回淌着,空落落的没一个人,衬着外头一声声不绝于耳的哀鸣,更显得荒凉。

高福儿想起签押房前有个养莲的大水缸,连忙去把缸从水里弄出来,倒空了水,抱着胤禛放声大哭,「主子,这些没天良的黑心官们未必想着回来接咱们,您委屈着坐进去,我扒着缸沿,咱们顺水漂……老天爷的眼在上头,就看咱们的命了……」

胤禛领首,除此之外,他亦无其它的法子了。

就这么在水里漂了两天两夜,他坐在缸内晕得不知天南地北,忠心的高福儿累得筋疲力竭,几次打盹松了手,都是他用手拉回来。

两天后,缸漂到了岸边,两人一上岸,顿时天旋地转,双双晕倒在沙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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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过来时,天色己黑了。

胤禛睁开眼,只见床前一张破桌子,上头搁了盏油灯闪烁,一个老汉闷声不响坐在凳上抽着草烟,还有个十七、八岁的秀丽姑娘捧着碗姜汤,呆呆的看着他。

胤禛动了动干裂的唇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干的说不出声来。

她惊喜的喊了声:「爹爹!他醒了!」

老汉还未回话,高福儿即推开门进来了。

高福儿扑通一声跪倒猛磕头,「多谢您老人家救了我们!我们爷俩必定不忘报您的恩,我们爷……」话到一半,他机灵的瞧见胤禛神色,没敢说出他们的真实身分。

胤禛欠欠身坐起,隐瞒了自己皇子的身分以免麻烦,随口捏造了个名,道:「我叫王孙龙,没请教老人家您贵姓?」

「我们哪算得上什么『贵姓』?姓黑,乐家户籍。」满脸皱纹一见即知生活辛劳的老汉叹息一声,接着又道:「救你们的是我的二女儿菊儿,她去借米还没回来;这是我的大女儿莲儿……唉……祖上造罪儿孙赎,积德亦为着自身……」说着说着又是一声长叹,不言起身出去了。

胤禛听了几句,有些一头雾水,打小生活在皇g内,锦衣玉食的他岂能了解老汉的悲哀呢?

黑莲儿忙着把窝窝头拿来,「四面是水,没盐没菜的,米也未必能借得回来,就将就点吃了吧!」

两日的经历,胤禛亦非先前的高傲皇子了,此刻能有个地方待,能有点干净的食物吃,他己心满意足,连忙道:「怎么说将就呢?」

黑莲儿无心机的随口又叨念着:「爹也真是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却吓得那个样儿!」

吃了点chu糙的窝窝头,喝几口水,胤禛的j神也好了点,灯下看着莲儿,容貌虽不是绝色,却透着甜美俏丽,说话也爽气,不禁一反平日的严谨,多嘴问道:「这有什么好怕的呢?」

黑莲儿端上碗野菜场,顺口道:「不瞒您说,我们祖上在前明永乐靖难起兵坏了事,改姓黑,成了贱民。朝廷有旨,代代只许族里卖唱、当吹鼓手、戏子、扎纸人纸马,或当媒婆、稳婆……帮人家婚丧娶嫁的,已经三百多年了。这三百多年里,一代一代出了九十四个节妇,还有两个烈女──一个替父亲吃官司流配黑龙江到死,一个没过门死了男人,她也寻了自尽。五年前一个什么老大爷的听说了这档事,又查了族谱,说难得这样的贱籍,没卖身的澴出节妇!可惜不够一百个,说满了一百个就拜本上奏,为全族脱籍。总之,族里定下了死规矩,节烈女子不满百,哪家在这上头出了事,就……」

「就怎么样?」高福儿也好奇了。

黑莲儿脸忽然一红,阵道:「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

胤禛摇头一笑,可高福儿嘴贫,又追了句:「是妳自个儿要说的嘛!」

黑莲儿一窘,拿了他们没吃完的窝窝头就出了外间。

胤禛朝高福儿斜睨一眼,高福儿立即知道自己过分了。

一会儿,她又进来了,端着一瓢米,还拿着一大块盐,不语捻碎了捏了一点放在胤禛碗内,把米放在灶上,怯生生的瞄了胤禛一眼,自碗内级了半个窝窝头,蹲到灶下一还小口吃着一边添柴火烧锅。

「姑娘别恼,是我的不是。」高福儿急忙忙的道歉。

她没答话,只是疑惑的瞧了他们一眼,忽然心领神会抿嘴一笑,又低头将劈成小片的柴搁进灶里。

胤禛正奇怪,门外又进来了一个黑莲儿,手里拿着洗干净的萝葡,俐落的切着,一边笑说:「你们福气!我打量着借不来米呢……你们不知道我这妹子,不爱说话,人缘可好得紧呢!」

胤复将视线栘向蹲在灶前的救命恩人黑菊儿,却怎么都移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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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己走过不知多少遍的闹区,如今不过是身旁人由姊姊换成了爱新觉罗·叙鹰,在黑晚儿心中,即有着截然不同的甜蜜滋味。

孩子气的爱新觉罗·叙鹰一到街上,立刻吵着要买路运那一层层曼起高得夸张的冰淇淋,黑晚儿拗不过他,只得由着他去。

谁知道,爱新觉罗·叙鹰买了后,竟自己吃了一口就挪到黑晚儿唇还也要她一同分享。

黑晚儿歉意的笑着,「你吃吧。」她向来对冰品、甜食不甚喜爱。

爱新觉罗·叙鹰失望的瞅着她,用着极其无辜的眼神,用心推销着,「很好吃耶!妳不吃一口看看吗?」

黑晚儿犹豫了会儿,刚想回绝,指起头来却见着他期盼的模样,话到嘴运又吞了回去,乖乖的吃了一小口,意思意思表示有吃就行了。

爱新觉罗·叙鹰开心的对准黑晚儿吃过的痕迹也吃了口冰淇淋,心底暗爽着:间接接吻,嘻!

撇见爱新觉罗·叙鹰笑咧的嘴,黑晚儿突然想到,那……他不就把她的口水给吃了吗?

蓦地,黑晚儿脸一热,她左顾右盼不敢直视爱新觉罗·叙鹰,却意外发现,周遭的女x们均用着既羡慕又嫉妒的眼光瞧着她。

黑晚儿停下脚步,看着外形绝对出众的爱新觉罗·叙鹰,纳闷的问:「你为什么喜欢我?」

一百八十公分高的爱新觉罗·叙鹰,有着并不十分健壮却结实且比例优越的身材,满人特有的单眼皮下是一双黑白分明温柔的眼,高挺的鼻梁有些些的鹰勾却无损于他的俊朗,薄薄的唇瓣形状秀逸,让人很想偷香一下尝尝味道是否似草莓甜美。

除去了他绝佳的俊俏外形,他本身也不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败家子。

仅三十三岁的爱新觉罗·叙鹰拥有历史与太空科学两样八竿子打不着的双博士学位,以一篇「雍正的行为与思维」当作历史毕业论文,鞭策人内的文笔与独到的见解,让他一瞬间名声广播全台。

而在他二十岁那年起对骨董发生了极大的兴趣,几样富有争议x的清朝字画,经他鉴识出绝非雍正之作,在众说纷纭的骨董界强烈坚持己见,最后,才在科学的仪器下证实,他的确是对的,那只不过是同为清朝约干隆时后人仿照的挂画;之后,又是几次轰动一时的瓷器,他在众多鉴赏家前驳回他们的意见,双方各不相让,即在世界闻名的拍卖场藉由全球x的公证,再一次证明他是对的。从此,爱新觉罗·叙鹰这名号,在骨董界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反之,黑晚儿瞧瞧平凡的自己,将近一百六十的身高配上起伏不太大的曲线和瘦弱身材,容貌也不算美,充其量能说是清秀可爱罢了,不能算是个美人。

再则,她念书着实不太行,运气好让她考上个五专工业工程管理的科系,在同学及姊姊的全力护航下才顺利毕业。

毕业到今也两年了,做过几份不太愉快类似工友、小妹等杂役的工作,拿着微薄可怜的薪水还受了一肚子闷气,后来是父亲心疼了,要她干脆在家帮他整理资料打进计算机内,并付高薪给她。

这样的她,凭什么能让爱新觉罗·叙鹰中意?

爱新觉罗·叙鹰敛起笑,将手中仅剩的一小口的冰淇淋塞进嘴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咽下,扳正黑晚儿,让她与他四目相对,非常认真的说道:「为什么要妄自菲簿?我喜欢妳是因为妳就是妳,没有人可以取代。我要的就只有妳,不是别人,只有妳一个。知道吗?」

若只追求表相,爱新觉罗·叙鹰遇过自动投怀送抱的美人何其多,他不要那些,他只要他的菊儿,那个有些自卑怕生又惹人怜爱的女孩。

黑晚儿心头有些骚麻,并非未曾有过人追求,但亲耳听见喜欢的人坚定的口吻说出,她还是为之悸动,情不自禁的投人他怀中,一张小脸写满了甜蜜,撒娇的道:「我也喜欢你。」

爱新觉罗·叙鹰紧紧的搂着她的纤腰,轻轻的在她额头烙下一个宠爱的吻,「小傻瓜,以后别胡思乱想了。」

黑晚儿心中有丝骚动,为了他们的第一个吻,更为了他坦诚的情感。

他喜欢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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