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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离开的时候了。离开这个鬼地方,不去想熊格格和傅姜是如何的幸福,也许他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届时,他会珍惜。

傅泊宴的身边站着挺着大肚子的昌棋。

昌棋不是傅泊宴带来的,而是跟着她的父亲一起来的。

昌棋问傅泊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傅泊宴望着熊格格,淡淡道:“你觉得你适合做傅家的媳妇吗?”

昌棋忍住发飙的冲动,没有回答。

就在苏杭准备离开的时候,那放映着熊格格照片的大屏幕突然停了,另一段令全场鸦雀无声的视频,被播放了出来。

深蓝色的大床,全裸的男子,双腿间夹着单薄的被子,遮住了最引人遐想的部分。

苏杭眨了一下眼睛,又眨了一下眼睛。他有些不敢置信,那个男人,竟然就是他!

在他恍惚之间,又一段视频被播放了出来。

傅泊宴赤裸着有型的上身,正在解他那该死的腰带!

傅泊宴傻了,这……这是什么时候拍摄的?

每个画面拍摄的时间都不长,让他想要叫停都来不及。更何况,那么多看热闹的人,谁会真的想叫停呢?

好吧,我们必须承认,熊格格是想叫停的。

就在她想要张嘴喊停的时候,视频录像再次切换了。

画面里,傅姜站在花洒之下,不紧不慢地脱着衣服。那诱人至极的动作,魅惑了在场的所有雌x。

三段视频播放完,又陆续播放出一些小段视频,皆是以男人和男人为主题拍摄的。有两个男人牵手逛街的,也有两个男人勾肩搭背的,还有两个男人相视而笑的……

傅姜双手环x,似笑非笑地盯着熊格格看。

熊格格讪笑着,望天。

苏杭快步跑到台上,使劲瞪着她,低吼道:“熊格格,我饶不了你!”

熊格格一缩脖子,撒腿便要跑路。

苏杭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临阵脱逃。

傅泊宴走到台上,问她:“有解释吗?”

熊格格低头,喃喃道:“个人爱好而已。”如果让她知道是谁放的这些视频,她一准儿用脚尖蹍死他!

范宝儿感觉到气氛不对,从大屏幕后面探出头,问:“怎么了?”

熊格格抬头瞥了眼大屏幕,范宝儿一眼看过去,立刻哀号一声,抱头道:“熊格格,我对不起你!我只是在翻看成你的手机,没想到……咦?应该是连接着数据线吗?要不,怎么会播放到大屏幕上?!”

熊格格冲着范宝儿呵呵一笑,说:“宝儿,我不怪你。”

范宝儿觉得她的笑容很吓人,都惊起了一身的**皮疙瘩。范宝儿脖子一缩,又躲到了大屏幕后面。

在嘉宾们的议论声中,昌棋挺着大肚子走到台上。

她斜眼打量了熊格格一眼,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最开始是泊宴的助理,然后又成了苏杭的女朋友,现在怎么反倒和小叔结婚了呢?”

一句话,激起了千层浪。

熊格格反问:“现在不是恋爱自由吗?”她掏出结婚证,冲着昌棋挥了挥,“我们是持证上岗的。”

这句话,刺痛了昌棋的心。她现在挺着个大肚子,但孩子的父亲却不肯娶她!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当即发飙,“熊格格,你个狐媚子,勾搭了泊宴不说,还勾搭苏杭!你怎么能那么不要脸?你想将傅家搅得不得安宁是不是?!你以为嫁给小叔就可以过上上等人的生活?!我告诉你,做梦!不要以为你飞上枝头就能当凤凰,野**就是野**!你……”

三位男士一起吼道:“闭嘴!”

傅泊宴冷着脸,沉声道:“昌棋,你觉得像你这种泼妇,有资格进傅家的门吗?如果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愿意养。但是,你永远不可能进傅家的门!不要企图拿孩子威胁我。能生孩子的女人,不止你一个!”

苏杭直接骂道:“昌棋,你就是一个娼妇!你偷了我大哥的j子,还理直气壮地让我大哥娶你?我告诉你,我们和熊格格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掺和!我最好看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

傅姜直接送了一个字,“滚!”

范宝儿跳了出来,指着昌棋,冲着熊格格吼道:“熊格格你个窝囊废,你给我打她!”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熊格格的身上。

熊格格动了动手指,说:“等她生完孩子吧,我再给她几记烈焰掌。”

范宝儿气得两眼一翻,倒在了白炽的怀里。

昌棋从来没有受过此等侮辱,当即发了狠,扬起手,朝着熊格格的脸上挥去!

熊格格一闪身,躲开了她的巴掌。她随手捧起蛋糕,向前一掷,糊在昌棋的脸上。

昌棋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声。

昌棋的父亲见女儿受到侮辱,立刻带着他的保镖冲了上去。

熊爸爸见此,当即蹦了出来,大喝一声:“尔等胆敢欺负我家闺女,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老熊家的独门绝技。”

瞬间,场面失控了。

傅姜抱起熊格格,笑道:“真是一个特别热闹的婚宴啊。”

熊格格被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蛋糕袭击了左眼,只能睁着右眼环视一周,感慨道:“可惜了这么多的好蛋糕。”

傅姜低头,舔掉她左眼上的蛋糕,暧昧道:“不可惜,我们回屋慢慢吃。”

熊格格红着脸,伸出胳膊,又抓了一把n油。

傅姜沙哑道:“我很期待,把这些n油涂满你全身的样子。”

熊格格将头窝进他的怀中,羞涩道:“我也很期待,用它填满你的‘菊花’。”

傅姜的身体僵硬了。

熊格格催促道:“快点儿,我们入洞房吧!”

后记:猥琐的日子

新婚之夜很销魂。

n油的贡献不可估量。

隔天中午起来的时候,傅姜将熊格格抱进了一间书房。

那里有数以万计的漫画,种类之多,内容之全,都令人惊叹。

熊格格幸福得直打滚。

自此后,她每天都窝在书房里。

于是傅姜十分悲催的发现,自己办了一件得不偿失的事。于是,在一个迷人的夜晚,他在沐浴后,换上了一套定做的服装,就是熊格格最近正迷恋的黑巫师形象,出现在书房里。熊格格只记得,那是一个令她热血沸腾的夜晚。x福来得如此猛烈,让她在战栗的高潮中昏死了过去。

事后,傅姜的眼角染上了几分得意之色,“累到你了吧?我的能力太强悍了,竟然把你做到昏过去了。”

熊格格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攥紧拳头,低吼道,“漫画诚不欺我!果然可以做到昏死过去!来吧,让我再昏一次吧!”

傅姜微微一愣,随即十分淡定地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安抚道:“美味好吃,不可多尝。我们……还是停战一天,明天继续吧。”再来,他真的要j尽人亡了。休养生息,很重要,很重要……

小日子嗖嗖地过,两个人的生活充满了激情和甜美,以及那么一点点的猥琐和不靠谱。他们疯疯癫癫,嘻嘻笑笑,俨然成为了别人眼中严重的间歇x抽风夫妻二人组。

当然,生活会有平淡期,熊格格的审美也有疲劳期。

当傅姜发现,熊格格对他露出的修长大腿不再那么感兴趣的时候,心里还是有几分不舒服;当傅姜发觉,熊格格对他完美的臂部不屑一顾的时候,他的心理压力开始变大;当傅姜觉察,熊格格躺在他的身边,不再对他上下其手的时候,很想咬着被角偷抹几滴辛酸泪。他觉得自己的信心被严重打击了,这个事可大可小,绝对不能轻易忽视!

就在他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熊格格突然来了j神头,扑向了他的身体!他的j神为之一振,敞开怀抱任她予取予求。

次日醒来,傅姜抚m着熊格格的脸蛋,问:“‘华丽总攻’,你最近怎么了,怎么不宠幸我了?”

熊格格揉了揉眼睛,回道:“我最近失眠了,晚上睡不好。”

傅姜心痛地亲了亲她的小嘴巴,“那你昨天怎么又想起宠幸我了呢?”

熊格格摇了摇头,认真道:“我想起,你能把人做昏过去。你看,我昨晚就昏了。昏了之后,也就睡得好了。以后,我失眠的时候,咱就这么办吧。”

傅姜满头黑线,原来他就起了安眠药的作用!

不过,熊格格失眠这件事,还是要抓紧g治的。

傅姜将她带去医院,经过一系列认真的检查后,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大夫终于得出一个十分j准的结论——熊格格在白天里睡得太多了,所以晚上才会抢眼睡不着。

生活真幽默!

傅姜立志改变她的作息时间,于是白天带着她到处溜达。溜达来溜达去,便走到了“傅氏”的大门口。

两个人互看一眼,皆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一点点的恶趣味和一点点的猥琐,以及一点点的亢奋。

熊格格说:“我想上班。”

傅姜点了点头,眯眼笑道:“那好吧,咱俩就继续为‘傅氏’卖命吧!”

熊格格颤抖着肩膀,嘿嘿笑道:“我要继续当泊宴和苏杭的助理!”

傅姜也学着她的样子,笑道:“我继续当你的助理!”

两人异口同声道:“那就先泡咖啡喝吧!”说完,一同贼笑了起来。

自从他们重归“傅氏”,傅泊宴的表情丰富多了,苏杭的怒吼也越发高亢嘹亮了。很好,很好,生活多么有激情啊!

当傅泊宴和苏杭的别墅在原地建好后,傅姜和熊格格又多了一项新的乐趣,那便是——用望远镜偷窥他们的生活。

苏杭忍不住咒骂道:“上班要看他们俩秀恩爱,回到家还得防着他们偷窥!靠!”

傅泊宴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不想被偷窥,就拉上窗帘。想要掐掐小叔的气焰,大可以脱掉t恤,让他们惊艳一下。”

苏杭闻言站起身,横了傅泊宴一眼,脱掉上身的t恤,径直走进了浴室。

傅姜伸手擦掉熊格格唇边的口水,暗道:苏杭那小子,竟然诱惑熊格格?!明天上班,必须得给他的咖啡加料!

事实证明,傅姜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

事实证明,苏杭拥有打不死的小强j神。

事实证明,傅泊宴越发喜欢将苏杭当枪使。

事实证明,熊格格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

事实证明,生活中因为存在着矛盾,才会变得如此色彩鲜明。

某日,苏杭的一页画稿找不到了,暴躁得直抓头发。最后,他干脆抓起电话,吼道:“熊格格,我的那张画稿呢?!”

熊格格顺嘴答道:“它飘到床底下去了。”

某日,傅泊宴酒醉,早晨起来,却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牛n和一粒用来缓解头痛的药。

他打电话给熊格格,“谢谢。”

熊格格嘿嘿笑道:“不用客气。”

某日,昌棋抱着孩子找上门。

站在望远镜旁边,傅姜指着昌棋对熊格格说:“你不是说要给她几巴掌吗?现在去正好。”

熊格格犹豫道:“真的要去?”

傅姜点头,认真道:“说过的话可以不算数,但要报的仇,却必须完成。老天可看着呢。”

于是熊格格将昌棋堵在傅泊宴的家门口,扬起手,在她的x口处轻轻地拍了一下。

昌棋诧异道:“这就是你所谓的报复?”

熊格格眯起眼笑道:“我现在很快乐,没时间报复你。简单来一下,意思意思就成了。”她看得出,昌棋就是p灰合。自己现在如此幸福,实在没必要为难一个p灰。

昌棋抱着孩子,哭了。

这段时间以来,她用泪水和痛苦,逼迫自己想通了。孩子,留不住男人,也成为不了拴住爱情的砝码。她的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能就此一蹶不振。

她将孩子往熊格格的怀里一塞,便转身离开了。这个孩子虽然是她骨r,但每次看见他,只会让她更伤心难过。索x,不见也罢!

熊格格抱着孩子,问傅姜:“她什么意思?不要孩子了吗?”

傅姜一边用手逗弄着小娃娃,一边回道:“她不要,我们就养着吧。这个小家伙,挺好玩的。等回去后,我做个笼子,将他扔……”

话未说完,傅泊宴出现了,直接伸手抱走了小娃娃。

傅姜和熊格格对视一眼,皆奸诈地笑了起来。

苏杭从二楼窗口探出脑袋,喊道:“你们笑什么呢?一脸猥琐!”

傅姜仰头,眯眼笑道:“想你呢,小杭杭。”

“滚!”苏杭骂完,便缩回了头。

然而随即,苏杭突然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熊!格!格!”

熊格格一缩脖子,拉着傅姜撒腿便跑。

傅姜问:“怎么了?”

她小声回道:“快跑,快跑,我昨天刚将以苏杭和泊宴为主角的bl漫画发到上了。”说完她顿了顿,补充了四个字,“人名,没改。”

傅姜眨了一下眼睛,说:“为了捧红你的那些漫画,我今天早晨将他们二人的视频也发到上了。”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撒腿狂奔。

苏杭站在二楼,气得脸都白了!他气愤地转回身,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继续看那些在上流传开来的视频和漫画。他爆发出强大的戾气,咬牙道:“熊格格,我要杀了你!”

傅泊宴抱着小娃娃,站在他的身后,浏览着那些漫画和视频,十分中肯地给出了一个建议:“最好顺道解决了傅姜。”

三天后,苏杭和傅泊宴又在同一个站上,看见了另一幅四格漫画。

漫画中不但有苏杭和傅泊宴,还多了一个新人物——小娃娃。

画面一:

小娃娃问傅泊宴:“爸爸,我是从哪里出来的?”

泊宴答道:“你是从‘菊花’中爬出来的。”

画面二:

小娃娃试图往一朵怒放的菊花里钻,结果弄得满头菊花瓣。

画面三:

苏杭问小娃娃:“你为什么弄得满头菊花瓣?”

小娃娃信誓旦旦地道:“我要爬回菊花里面去,多扯出几个弟弟妹妹一起玩!”

画面四:

苏杭捂着屁股,泪流满面。

(全文完)

番外:谁的寂寞,恰逢花开?(一)

我算不上专职画家,我只喜欢漫画,喜欢在自己遐想的世界里,寻求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世界。在我的世界里,我可以掌控别人的生死,可以放大自己的喜悲,可以肆无忌惮地恣意妄为!

在我的漫画世界里,我便是……神!

说实话,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掌控力,让我觉得不再是一个胆小懦弱、感情过于丰富的男人。

呵……胆小懦弱、感情过于丰富,这样的词儿,从我的嘴里说出来,感觉十分别扭。也许,在别人眼中,我只是个强大的毒舌男。

殊不知,从一个小男人成长为毒舌男,不只是一个过程而已。其中的心酸,绝对是他妈一部血泪史!

我上初中的时候,曾经恋爱过。

那种单纯的喜欢,想要永远在一起的心情,是令人难忘的。也正是因为难忘,所以伤人至深。

初中时,我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名字叫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欺骗了我的感情,一面说着如何如何的喜欢我,一面却偷偷地和另一个男孩子在交往。

当东窗事发,她脚踏两只船的事情被曝光,我跑去质问她的时候,那个男孩子也在质问她是不是脚踏两只船。

如果说,她勇敢地回答是,我可能会原谅她的多情。但是,她竟然对那个男孩子说,我只是一个娘娘腔,她当我是小妹妹!

小妹妹?!

我擦……去你妈的小妹妹!

我每次在不经意间回忆起这件事,都忍不住想要爆chu口。我不习惯隐忍,所以,爆了。但是,在当时,最为可悲的是,我只会躲在y暗的角落,偷偷地哭。

每次想起我那时候的窝囊样子,我都有种想要摧毁一些的冲动!最好,能用几个炸雷,将过往崩它个细碎!

也许,正是因为有这样一个令人恶心的初恋,所以我才努力让自己变得百毒不侵。

江湖规矩,在别人对你下手之前,你先将对方撂倒,这便是赢。

秉着这个真理,我练就了先发制人、一招毙命、口淬冷箭等多项技能,但凡遇敌,无往不利。

我身边的助理一个接着一个地换,十有八九,是被我骂跑的。

说实话,我不在意。

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我哪里有那份闲心,去记住谁的那张大饼子脸?去扼腕谁离开时的背影?!

曾经,我的感情是那么的纤细,以至于总是被别人影响。看着别人开心,我就快乐;看着别人落泪,我便伤心。当我意识到,自己不能主宰自己的感情时,我毅然决定,要改变现状。

也许,正是因为我渴望着这种改变,所以才有了今天“木亢”。

看着别人为我所描绘的故事尖叫、伤心、兴奋、悲伤、愉悦、痛苦,我坐在电脑后面,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我想,这辈子,我不会再被别人主宰感情。这辈子,我便是“木亢”!

也许,正是因为我有这样一个脚踩两只船的初恋恋人,所以,当熊格格对我说:“我从来没以为自己是谁,我只是我,熊格格!当我意识到,我喜欢傅姜,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不让自己犹豫,在第一时间告诉了你。我想,如果你恨我,就让你早一点儿恨我,然后早一点儿忘记恨我,早一点儿去爱别人。苏杭,我对不起你,只是因为让你心痛了,但并不是对不起你的这段感情!至于我和傅姜的事,是我俩的事,我自己会衡量,会解决。如果你非要用话刺痛我的心,报复我对你的伤害,我接受。”的时候,我才会强迫自己冷静地放手,不去恨她,不去伤害她,不去……撕裂她!

只有天知道,我真的想……撕裂她!然后,一口一口,将她送入口中,用我锋利的牙齿刺穿她的肌肤,撕开她的血r纤维,用舌尖去品尝她血y独有的味道,然后慢慢咀嚼着咽下,让她沿着我的食道,进入我的胃,慢慢融入我的血y,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这样,即便是死亡,也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

呵……恐怖吗?

难道没有人知道,我爱她已经至疯至狂?!

不要以为,只有小叔叔会疯、懂得疯、能够疯,傅家人的血y里,流淌着的,除了冷血,便是癫狂!

我若不狂,便是情殇——这话,是傅姜说的,我直到失去熊格格之后,才体会到其中的真正含义。

午夜时分,辗转难眠之时,我总是忍不住想,如果当时,我也曾为爱痴狂,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妈地!越想越烦躁!

我用力捶了一下床,坐起身,走到书桌前,坐在椅子上,随手拿起一只铅笔,想画些什么,用笔杆子宣泄一下那些堵塞在我x口的复杂感情,却……一片茫然。

是的,一片茫然。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很久了。不知道是因为失恋带给我的伤,太深,干涸了我的创作灵感,还是因为身边缺少了那个女人的陪伴,影响了我的正常发挥?习惯,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

铅笔在画质上排着单一的线条,整个屋子里除了那种寂寞的沙沙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包括我的呼吸声和心跳。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到底还有没有呼吸和心跳?!

哎……已经失眠了多少个日夜了?偶尔的浅睡,对于我而言,都是弥足珍贵的,然而,我他妈地并不想去珍惜它!失眠,便失眠吧!至少,这样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去想想那个没用的女人,去怀念我们那猥琐的曾经。

猥琐?呵……这个词儿用来形容熊格格,真是恰到好处。貌似认识熊格格之后,我光顾医院的次数明显增多。而且每一次都他妈玩得够狠,俗称惊心动魄。

第一次,我因为懵懂的嫉妒和不成熟的稚气行为,一个人吞下了那么多的饭菜,导致胃痛,呕吐不止,后果严重。幸好,熊格格在家。她用那单薄的身体将我背起,走了那么远的路才拦到一辆私家车。她将我送到医院,为我解开纽扣,脱下外衣,方便医生诊治。那时候,虽说我的脑子有些迷糊,但是意识却是清醒的。

我可以十分肯定地说,在熊格格脱掉我的上衣之后,她曾吸了吸口水,喃喃道:“真……白!”

两个字,只是两个字,却让我险些一口气上不来,就此与这个世界说拜拜!

试想,我当时已经病成那样,急需治疗,她却面对我的上半身,说出那样两个猥琐至极的两个字!

我承认,如果不是我当时的身体状况不允许,我一准儿蹦起来,将她骂个狗血淋头!

后来,不想提起此事的原因,一是怕她尴尬,二是我心怀感激。我并非不领情,而是十分领熊格格的情。如果不是她,我会被直接推入手术室。当然,也正是因为她,所以我才幼稚地吞掉一大锅的饭菜,被送进了医院。这是个恼人的因果循环,我忍!

医院不是个好地方,但是却是每个人都必然然要去的地方。

第二次进入医院,是因为大哥和熊格格逃出绑匪窝之后,我们在医院里完成了逃亡大会师。

当看见熊格格躺在冰冷的白色病床上时候,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那种颤抖,源于恐慌。

大家都亲眼目睹了俘姜是如何在乎熊格格的,却没有人知道,我隐忍的感情。

时过境迁之后,我偶尔还会抬起我的双手,嘲笑它们一番。如此稳的一双拿画笔的手,却也能抖成那个样子?呵……

第三次进医院时,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脏被烧伤后,那种无法言语的痛的滋味。

尤其是一想到,熊格格冲进火海,是为了救出傅姜的皮箱和我的画稿,我的心便抽痛不已。她的背部烧伤十分严重,被送进医院后,却始终隐忍着,不吭一声。就连医生,都说,熊格格忍耐力过于常人。

这话,让我心酸。

一个女人,只有被人疼爱的时候,才会撒娇,才会喊疼。一个女人,只能依靠自己的时候,才会独立,才会坚强!

熊格格,没有安全感。她就像一只蜗牛,永远慢吞吞地爬行着。却从来不肯丢弃自己的壳。因为她知道,她一旦抛弃了厚重的壳,便一无所有。

熊格格,你让我心疼了,你知道吗?!

为了这份心疼,请你做我的女朋友,让我娇惯着你,纵容着你,宠爱着你。让你,幸福!

思绪万千,惆怅百转,却也不都是那种渴望不及的滋味。

熊格格带给我的快乐,有很多。

烧伤未愈,傅姜突然消失,整间病房只剩下我和她。每当回忆停留在那里,我便忍不住上扬起唇角,发出畅快地笑。

还记得,有天晚上在医院里,我美梦正酣,突然听见一声细微地声响,像是什么东西相互摩擦所发出的声音。

我猛然惊醒,瞬间从护理床上坐起身,下了地,直奔她的病床。

我生怕她睡得不老实,扯动了背后的烧伤,让刚长好的肌肤裂开血口子。

我刚奔至床前,却看见她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她探头探脑,迈着小步,那副小样子显得既招人怜爱,又无比谨慎。

我忙问:“你怎么了?”

她含糊其辞地回道:“没事儿。”

我快速扫了一眼她的病床,发现上面果然有一滩疑似鲜血的东西。

我心中一紧,呼吸一窒,忙扬声道:“你出血了!快,让我看看!”

她微微向后挪了一步。看样子,是准备避开我的目光。

我的心中已然乱作一团,忙上前两步,急声道:“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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