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天生就强烈地喜欢着血腥和暴力,虽然像齐优这种纯血的吸血鬼已经摇脱了对血y的欲望,可是她依旧喜欢那些事情,尸横遍野不行,那么偶尔杀几个人还是可以的吧。
齐优突然又有些郁闷地扒着齐桀的衣服,撇嘴,以前她是不会在乎自己杀的是人类还是其他什么的,也不在乎被杀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反正挡了自己的生物,她就杀无赦。
可是现在,她的儿子们个个都是人类,那她就不能这么随意地做了。而且和儿子们相处了十八年,虽然不至于融入了人类的社会,可她也渐渐有了人类的x情,对于善良的人类下不了手了,而且只要他们不过分,齐优也不愿意下杀手。
沾满了太多鲜血的双手,她不敢去触m她的宝贝儿子们。也许,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很在乎三人的想法了,她无意识地珍视着他们。
齐优突然又用手m了m下巴,在心里自问道:这个样子的她,是不是变了好多?
齐桀心中失笑,优的表情太丰富了,不过是穿过了一个树林,她的表情就千变万化了。
将她抱进了车子的副驾上,齐桀绕到了驾驶位上,然后缓缓将车倒了出来。
“小桀,你觉不觉得妈咪不像个吸血鬼了?”齐优还在纠结这件事情,便扑到了齐桀双腿上,抬着j致的小脸,眨着双眼问道。
齐桀正往后倒车,被齐优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扑,差点没猛踩油门,停下车子,低头就见他的小美人这样看着自己,而且那藕粉色的运动衫内,白色的抹x下,x前的美好若隐若现,在这样的美景之前,是个男人都会有感觉好不好!
齐桀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面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自然是起了反应,在密室里好不容易消淡下去的欲望又开始抬头。
“小桀!你有没有听妈咪讲话?”齐优皱紧了眉头,不高兴地嘟嘴问道,双手又捏了捏他的大腿侧面,以示不满。
齐桀倒抽一口气,那双小手的动作,带给了他酥麻的快感,大腿侧面是他的敏感点,这一点以前齐优碰到他那里的时候,他就发现了,现在这种情况下,加剧了他欲望的苏醒。
“怎么了?弄疼你了?”齐优不知道自己怎么轻轻拧了拧他的大腿,他就疼得抽气了,以为是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受了伤,忙要支起身体去检查一下:“小桀,你是不是这里受伤了?让妈咪看看。”
齐桀一把按住了不安分乱动的齐优的背部,声音也沙哑了起来,他咽了咽口水希望能滋润下他那干燥火热的喉咙,拼命安抚着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企图使自己尽量平静下来:“优,你记不记得我说的?”
“什么?”齐优被齐桀按着背部,不能起身,想看看他的伤势,很是着急,听头上的人这么问,就疑惑反问起来。
“我说,我只对你有感觉。”齐桀突然又笑了,那缓缓勾起的唇角,带着冷冽的弧度,可是配上那张俊得人神共愤的脸庞,竟然又那么魅惑人心,一时间齐优都看呆了,“妈咪,我是个正常的二十三岁的男人,你这个样子,我已经有感觉了。”
“啊——?”听到这话,齐优面色通红,憋了半天,就张大了嘴巴,吐出了这个字。
齐桀顿时失笑,不过为了能勾到某个小傻瓜,他忍住了就要脱口而出的笑声,说道:“妈咪,你看起来很可口,我,能不能尝尝?”他虽然这样说着,可没等齐优说一个字,他便俯身,双手抬起了他心爱的女人,吻了上去。
这个带着虔诚的,小心翼翼的吻,让齐优一时间,忘记了推拒,然后便失神在他逐渐变得狂暴的湿润当中。
“妈咪,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轻轻地一声呢喃,从齐桀的口腔中流泻而出,是一种深情无悔。
089◆车…震
此时的齐优迷蒙着那一双水眸,略带懊恼加羞涩地咬着唇瓣,俏脸已经红得几欲滴血,她的双手握着小拳头,抵在了齐桀冷硬的x膛上,却显得这样无力,到是有了些欲迎还拒的娇媚味道,令他更是欲火万丈,食指大动。
她的美背紧紧地被他的一只手压在了他结实的膝盖上,另一只手则是轻轻抚弄着她的身体,小心呵护着却又难以掩藏他深切的渴望。
“优……”齐桀此时已经有些难耐,他再也不能仅仅满足于一个深吻,或者简单的抚m,他需要齐优,需要她那微凉的体温告诉自己,她就在他身边,一步都不会离开,“给我,好不好?”嘴上是这样说,手下却已经开始无意识地解开了那碍眼的拉链。
藕粉色的运动衫很薄,两边的衣服被大手扯开后,那片美好便跃入眼帘,齐桀只觉得他的欲望更上了一层楼,简直要将他的思维和理智都燃烧殆尽!
感觉到x前覆着的大手的滚烫,齐优这才猛然清醒过来,瞪大了眼睛,看了眼儿子那几乎充血的眼睛,火热的眼神,再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嘴一撇,问道:“小桀,你不会是想来车震吧?”
齐优的话,就像是一盆凉水,直直地从齐桀的头顶浇了下来,他顿时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的手还游走在对方的美好之上,这才慌忙将趟在他腿上的女人抱了起来,竟然有些语无伦次起来:“那个,优,不是,啊,也不对……我们先回家。”到最后,他沉默了一下,吐出这五个字。
他忙调转了车头,然后开上了一条略微崎岖的道路,再冲上了铁索桥。
齐桀懊恼地想狠狠揍自己一顿,刚刚他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鲁莽!在那种荒郊野外,怎么可以对齐优做这种事情?她会不会已经被吓到了?该死的!
因为心里很乱,脸上也发烧似的,齐桀并没有看到齐优偷笑的模样,不然铁定是把持不住了,因为那个笑容带着单纯的调皮,配上衣服的凌乱,这样矛盾的组合更能激起男人的兽x。
火海继续在车的身后燃烧着,像是下一刻就能吞噬掉车子一般,窗边猛烈的狂风也狰狞地咆哮着,配合着这个吓唬人的幻术。
齐桀握着方向盘,唇角抿出了一阵的冷酷,对于这个幻术不甚在意。
突然,他皱了皱眉头,转头问道:“刚刚你说什么?”他怀疑刚刚是自己听错了,齐优怎么可能知道那种词汇。
齐优正拿着从口袋里挖出来的小塑料盒,吃着里面的小草莓,听齐桀问自己,便转过了头,看着他已经侧过来的俊脸,可爱地眨了眨眼睛:“你是说车震吗?”
齐桀顿时一噎,真是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得僵硬在了那里,只能无意识地踩着油门,好在这铁索桥上没有其他车辆,要想出车祸也很难。
她也没想等到齐桀的回答,眯着眼睛就是露出一笑,洁白光亮的牙齿险些闪到了他的眼睛!“昨天和邵东香看电视剧,有两个人在车子里亲亲,她说亲亲以后她们要爱爱,这个样子就叫做车震。”
齐桀眼前一片黑暗,他只觉得天雷滚滚夏雨雪,邵东香,这女人干嘛?想教坏他的宝贝吗?!
“以后不许和邵东香走得太近。”齐桀黑着一张俊脸,转过了头,专注于开车事业,心脏却是一跳一跳地快了频率,他下面的小兄弟还是消停不下来,现在只要视线一粘上齐优的身体,特别是她的红唇,他就全身火热,双手发软,简直想当场化为豺狼扑倒之!”
飞车回到他们在a市的家,齐桀一下车掏钥匙开门,转身见齐优已经走出车门,便上前弯腰将她抱了起来,踢开门走了进去,再是踢上了门,整一个毛头小子的急切样子。
他将齐优抱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把她放在了床上,整个人顺势就压了下去,双手撑在了她脑袋的两侧,眼眸深沉,静静地看了露出慌张和不知所措的小人儿,见她张口就要说话,便俯身吻了下去,只给她“唔唔”出声的机会。
狂野而小心翼翼的亲吻,就是齐桀特有的温柔,那带着热切的情感的热吻,从舌尖一直传递到了齐优的心底,她顿时有些心软,推拒着对方x膛的双手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她已经知道齐桀爱自己,可以,她g本不懂什么是爱情,那么她要怎么回应这个一直宠爱着、娇惯着自己的男人?
她从来没想过,她要从一个母亲的身份,变成人家爱恋着的女人,然而这一个夏天,从齐傲开始,就有什么东西变化了,可是似乎又什么都没有改变过,她已经不清楚,现在被齐桀抱在怀里亲吻,她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了,那种紧张而甜蜜,迷茫而失落的感觉,到底是什么,爱情还是亲情?
齐桀已经急切地解开了在车上的时候被他拉好的拉链,轻柔地退下了她里面衣服的肩带,然后专注地看着齐优依旧有如小鹿一般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眼睛,对不起,他突然变得好心慌,好像这一次不能抓紧她的话,就会永远错过似的心慌。
所以,即使你还不爱我,我也要先得到你。齐桀心中默念,颤抖着双手,然后扯下了她那白色的打底衣。
被淡米色内衣紧紧包裹的美好就这样暴露在齐桀的面前,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鼻腔里涌动的热气一直在往外冒!
该死的!他下面胀的好疼!
“等下一个天亮,去上次牵手赏花那里散步好吗,有些积雪会自己融化,你的肩膀是我豁达的天堂。等下一个天亮……”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早就因为动作的原因从齐优口袋里滑出来躺在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齐优乘着齐桀愣神,忙推开身体,却还是没能逃出齐桀的双臂,只得悻悻地伸出雪白的玉臂,在对方火热的视线里,头皮发麻地抓住了床单上的手机,看着屏幕竟然是齐寻的,顿时轻轻地抽了口气,忐忑地接了起来。
那一边,齐寻的声音立马轰炸了过来。
“妈咪!你g本没有在邵东海家!你竟然骗我!”齐寻这个气这个着急,他实在是想念坏了,一大早就去了邵东海家,却被告知齐优昨晚上g本没有在他家,两个男人这时候才晴天霹雳一般地意识到齐优说了谎话,他就立马打了电话给齐优,还好,没多久就通了。
齐优咽了咽口水,呼了几口气后,才说道:“小寻,昨晚上我本来是想要回家的,可是路上碰到了小桀,他回a市有事情,所以我就也跟着来了。我们刚刚才到家的!”她停顿了一下,又立马加上了这一句话,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希望齐寻觉得她和小桀做了什么事情,怕他会像上次看见自己和小傲在床上,然后生气。
齐寻皱了皱眉头,听到二哥和齐优在一起,也就放下了心,但是对于欺骗自己的事情,他还是很不高兴的,他故意冷了声音,说道:“晚上回家,我再听你解释,现在马上回来!”说完,就哼了一声挂下了电话。
“她没事吧?”邵东海也紧紧皱着眉头,小女人竟然会骗人了,骗的还是他,真是可恶,不过心里依旧是止不住的担心和紧张。
“没事。那么邵当家,后会有期。”齐寻对于情敌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的,转身就坐进了车子里,呼啸而去。
“当家,这人也太嚣张了!”陆涛站在一边,对于齐寻的行为非常不满,他的老大可不仅仅是海砂帮的当家,还是太平洋上呼风唤雨的霸主,这个刚刚成年的毛头小子凭什么在他们的地盘上这么嚣张?
“够嚣张,才有资格和我抢女人。”邵东海冷笑了一下,转身进屋。
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为了得到心爱的女人,他们都可以不择手段!
这时候的邵东海是这样想,可到了最后,他却还是不可遏止地心疼着那个女人,因为她而瞻前顾后、缩手缩脚起来,目的却只有一个,让她开心,让她笑。
这一份爱情日复一日,最后慢慢渗透到了他的骨髓之中,真挚到了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齐优呼了口气,放下了手机,转头却见齐桀鼻子下挂着鲜红色的y体,立马叫了出来,慌忙推开他的身体,转头去拿床头柜上的纸巾,给他擦着:“小桀,你怎么流血了?”
齐优紧张也擦拭着,最后终于松了口气,还好,鼻血不多,用了几张纸巾就没了。见齐桀还是平静地看着自己,她不悦地皱起了柳眉:“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感冒了?……别不说话啊,妈咪在问话呢。”
齐桀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她手中的纸巾拿了下来,扔进了纸篓,他看着她,看着她的额头,她的眉眼,她的唇角,她的下颚,那眼神像是个被抛弃的孩子,令齐优心中发酸,想要去拥抱,却又最终没有伸出手。
“优喜欢齐寻?”齐桀喉咙干涩,心中钝痛,他看出来齐优那样在乎齐寻,看出来她不愿意齐寻知道她和他做了什么事情,这个认知让他的心像是被铁锤狠狠地敲打着,痛到呼吸一下,都是种地狱的折磨。
齐优正要张口说自然喜欢,可见齐桀的神情,她才明白,齐桀说的“喜欢”,并不是她以为的“喜欢”,他说的是爱情里的喜欢。可是,她怎么可能对齐寻有那种喜欢呢?
“怎么可能!齐桀,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是他的妈咪!”齐优张着口,吞下了下一句“也是你的”,她看着齐桀那痛苦的双眸,终是舍不得说出来,也许,她是有点喜欢着齐桀的吧,只是也许,因为她g本不懂,到底什么样的感觉才叫爱情的喜欢,她怕弄错,以为亲情就是爱情。
“对!你是他妈咪,所以,你不能喜欢他的,不能!”齐桀倾身抱住了齐优的身体,将她整个人都揉进了身体里,那满身的馨香,比罂粟更加引人着迷的香气。令人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他不信齐优说的话,可是他努力去相信着,他坚持而固执,可笑而悲哀地相信,她会是他的,总有一天会是的。那时候,她的心里一定只能住下他一个人。
一室安静,怪异的气氛渐渐浓重。
半晌,齐优才动了动有些微僵硬的双手,抱住了齐桀的腰身,用尽量安抚的声音说道:“小桀……你知道的,妈咪是个不懂爱情的人,至少现在是。我不能给你什么回应,因为那只能是欺骗。我接受你爱我的事实,可是,不要逼我好吗?我努力去感受,什么是爱情,但结果如何,我不能保证。还有。”她停顿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说,最后还是咬了咬牙,说了出来:“小傲他,也说过喜欢我,我给你们两个人机会,看最后,我能爱上谁,又或者,两个人都不能。可是,我不喜欢我们的家会被毁坏,你要知道,除了瑞克斯,这个家已经是我最后的依靠了。”
她咬了咬唇,不希望让自己将要脱口而出的哭腔影响了她依靠着的男人。
可是齐桀还是发觉了,他松下了全身,轻柔地推开了齐优的双肩,果然见到小人儿眼中闪着泪花,鼻子也变得通红,他的心就是一阵抽痛,“哭什么,是我逼紧了,就按你说的,我等,乖,别哭了。”
被这一安慰,齐优哪里还能忍受,嘴一撇,唇角下塌,哭倒了在齐桀的怀里:“呜呜呜……臭小桀!坏小桀!呜呜呜……妈咪吓坏了……呜呜呜,以为我说了那样的话以后,你就再也不要妈咪了……”
“怎么会?这辈子,我都会紧紧跟在你身边,甩都甩不掉。”除非他死亡,否则,他又怎么忍受他的宝贝在别的男人怀里巧笑嫣然?
累了一夜,加上情绪激动,齐优很快就困了,呵了个哈欠,她糯糯地闭上了眼睛,粉嫩的小嘴巴吐出了一句:“其实,也许小桀对妈咪的喜欢,也是种亲情也说不定呢……”
“怎么会,我连这都分不清不成?”齐桀下意识地反驳,低下头才发现怀里的小美人已经睡得安宁,愣了愣,他笑了笑,拭去了美人眼角的泪珠,晶莹沾染着香气。
怀中的女人,j致的容颜,可爱的睡相,极有依赖x地抓住自己的x口,淡淡的清晨阳光洒落在她的小脸上,引来她一阵蹙眉,齐桀这才回过神来,轻轻抱住了女人的身体,转了个身,高大的身躯便挡住了扰人的阳光。
从她的脸上移下来,齐桀猛地愣住,刚刚脱到一半的吊带衫还在那平坦的小腰上,淡米色的内衣半露美好,引得刚刚平下所以欲望的男人,立马有了反应。
齐桀看了眼抓在他x口的小手,嘴角抽搐了几下,现在他只能就这样抱着她,什么都做不了地让下身的喧嚣自动平复下来了。
虽然不舍得,他还是慢慢地将衣服拨回了齐优的身体,做好后,亲了亲她光滑的额头,不带一丝情欲地,纯粹的宠爱。
相对于一直在等待的齐桀,时间对于在睡梦中的香甜地笑的齐优来说是飞快的,临近中午,小女人才饿醒了过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见齐桀望着自己,马上表示委屈地撇嘴按上了小肚子,“小桀,肚子不舒服。”
齐桀失笑,多久了这女人还是不知道肚子不舒服的原因,不知道什么时候叫做肚子饿了,还好,他们可以通过齐优的表情猜出来。
“我们只能出去吃了,中午我就送给你回京城那边的家。”齐桀抱着她起身,然后将她放了下来,边说边从衣柜里拿出了衬衫和长裤,背对着齐优,突然奇怪地弯起了唇角,然后在她的面前脱下了一身的军装,动作潇洒自然,他的俊脸却是有些红。
齐优不是没看过齐桀的裸体,可是发生了刚刚那种事情以后,看着他线条完美的背部,紧实的下半身,她还是不自觉红了双颊,再是暗骂自己胡思乱想些什么!
京城那边,齐寻已经通过赵成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对于齐优这样不顾自己安全的行为有些恼火,不过人不在他身边,他也只得找手下那些人发火了,这可是苦了齐氏那些听了一上午教训的部门经理。
下午一点就快到的时候,齐寻才打来电话,说是齐优已经回家,他才哼了哼,让尚城处理其他事情,拿上他的西装外套就回了家。
“瘟神……哦不不,是突然有点火爆的老大,走了……”尚城推了推眼镜架,看着某人匆匆离去的背影,斯斯文文地说道。
白子棋嘴角抽了抽,转身去处理f国那边齐傲传过来的资料,想着还是晚上交给老大好了……
齐寻回到家的时候,齐桀已经感到军部去汇报死水城的事情,并且乘此机会在中央安c人手,如果仅仅是林家的主意倒还好,若是军部的高层也参与了,被他查出来,就等着死吧。
见齐寻回家,齐优惊讶地看了眼墙上的大钟,咽下口中的草莓,享受地眯起了美眸,问道:“小寻今天回来得好早呢。”
“哼!”齐寻不说话,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口气,chu鲁地扯开了本就松散的领结,甩到了沙发上,然后猛地坐在了齐优的对面,冷冷地瞪着她。
齐优嘴角抽搐了几分,她错了好吧,这都过去一上午了,怎么还生气啊,这么小心眼,也不知道像是谁?反正肯定不像她,她可是最大度的,一般不记仇,当场给抱了呢……哦……她记起来了,像齐傲啊,那小子表面上温文有礼,一个谦谦公子,可是记仇的本x绝对不差,相当会整人了。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你又海天海地在想什么呢!”齐寻一见齐优那神游天外的表情,脸一黑,更加生气起来,站起身绕到了齐优面前,俯身盯着她的双眼,恶狠狠道:“昨天晚上你为什么骗我!?”
“唔……”齐优的眼神左右乱飘,然后似乎想不出理由来,就只得嘿嘿地傻笑起来,看得对方一阵无奈,直翻白眼,也就气不起来了。
“啊!”齐寻挫败地坐到了齐优身边,发狠一般地揉了揉她的发顶,直到彻底破坏了某人的发型才心理平衡起来,说道:“下不为例,不然我就把你绑在身边,哪里都不许你去!”
“啊?哪有这样的?”齐优正默默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默念着“头可断发型不可乱”,直到听齐寻这么说,才立马反驳,随即又后知后觉地发现,某男的脸又黑了……
齐寻被气得直吸气,最后还是闭了闭眼睛,笑着伸出了双手,攻向了对方的侧腰!
“啊——!哈哈……不要啊,不要挠了……哈哈哈……受不了了啦!……呜呜呜……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错了错了,小寻快住手啦!……啊……哈哈……嗯唔哈哈……”齐优扭着身体,想要逃开却发现笑得没有了力气,只得垂死挣扎起来,哪里逃得过齐寻的魔爪。
齐寻挠得她只喊救命,他才心满意足地放了手,将她霸道地抱到身边,揽住她的侧腰,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了对方的额头上,严肃地问道:“以后还敢不敢?嗯?”
齐优嘴一撇就要说“敢”,感觉到腰侧的手又要动起来,才改口道:“不敢了。”
齐寻满意地哼了哼,突然又看着齐优的红唇,傻愣了起来,刚刚……就是这一张小口,发出了那样动人的呻吟吧,啧,他都硬了!(齐优:齐寻,你给我去死!)
“干、干嘛?”齐优不自主地后退一步,看了茶几上盛着草莓的玻璃碗,用了一秒钟的时间决定了冒险去取过来!
齐寻黑着脸,看着抱紧了玻璃碗的齐优,简直就想抓她过来狠狠地在手里边蹂躏一番!这个女人!那什么破草莓,比他还重要吗?(优优:乃这是在和小草莓吃醋呢?寻:去shi!)
“唔?吵架?”一个带着明显儿童特有的粉嫩嗓音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有些欠扁,有些冷淡,还带着一点看好戏的意味。
男孩一头墨绿色的短发,微微r呼呼的小手上依旧是拿着一副墨镜,他站在门口,耍帅一般地靠在门框上,挑着小眉毛,一副鄙视的模样。
齐寻也是挑眉,心道:这小屁孩真讨人厌。
齐优也站起身,心想,这小屁孩,和小时候的小寻一样,臭屁加自大,哦,总的来说就是很不可爱!
“呦,这不是被妈咪抓回家的莱伯特嘛,怎么,又跑出来了?”齐优也笑着走了过去,捧着玻璃碗,拿出一颗大大的草莓咬进了嘴里,满口的酸甜,令她又是开心地眯起了眼睛。
莱伯特只觉得“老”脸一红,然后哼了一声,脱下鞋子,从柜子里找出了上次齐优给他买的……屈辱的兔子头小拖鞋,穿到了脚上,走了进来,“你就不能买一双正常点的拖鞋吗?”他看着也是穿着一双兔子头拖鞋的齐优,鄙视(#‵′)凸!
齐优嘴角一抽,“要你管!”话是这样说,但还是将莱伯特有些r呼呼的身体,拎,哦不,太重,是拖了过来,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草莓,摊摊手说道:“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逃出来的?黑色水晶石都在瑞克斯那里,他现在还在欧洲,我可不知道他放在哪里了啊。”
“啊?”莱伯特一听,顿时垮了脸,漂亮的小脸蛋上满脸的“这可怎么办”,真是笑死齐优快了。
“哈哈,骗你的小屁孩子。”齐优宠爱地揉了揉小男孩的发顶,也恶意地破坏了对方的发型,“瑞克斯的东西,我怎么会不知道?”
莱伯特嘴角一抽,被骗了,还是个没有生活常识的笨蛋女人……他这个耻辱啊!啊!
齐寻眼中冒着火星,什么叫“瑞克斯的东西,我怎么会不知道”?瑞克斯的东西,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是的,他吃醋了!还有,你丫是我妈咪好不好!为什么对这个小屁孩这么好?!
“妈咪啊,我无聊了,陪我看电视好不好?”齐寻抱住齐优的肩膀,撒起娇来,顺便挑衅地看着莱伯特。
莱伯特哼哼着皱了皱鼻子,转过头不予理睬。
“哦,好啊,唔,我想看言情剧!”齐优伸出手指提议道。
“……好,好吧……”齐寻答应得很勉强……他想说,小爷一分钟几百万上下,竟然用来看言情剧!
莱伯特像是听出了齐寻心中的嘶吼,挑衅无声反问:那你要看什么?动作片?还是爱爱那一类的?
于是,一下午,三个无聊透顶的人就真的窝在了客厅里看言、情、剧!
当终于熬完了一部电视剧,齐寻和莱伯特都松口气的时候,才咬牙切齿地发现,他们坐在那里痛苦地忍受着片中女人的哭哭啼啼,这要求看电视剧的女人竟然已、经、入、睡!
只是当心中平静后,齐寻又瞬间凉了心脏,嗜睡两个字,在他的脑海炸开,他什么都不能说,什么也做不了,只是就这样心慌着,他弯腰抱起了齐优,看着她在怀里转了个身,继续香甜地睡以后,才走进了房间。
“她……好能睡……”莱伯特啃了口李子,见齐寻退出了房间,便说道。
齐寻身体僵了僵,没有回答就准备走进自己房间处理m国那边的事情。
“出了什么问题吗?”莱伯特虽然才十岁,可是他们猎豹一族的人都比较早熟,自然细心地发现了齐寻的不自然,想到可能和齐优那个笨蛋女人有关,便紧张地问道。
“……没事。”齐寻顿住脚步,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他不确定这个人是否真的安全,他们的领域不需要陌生的男人踏入。(优优:他还不是男人好不好……克林:我去,谁不是男人了,我就是!)
莱伯特见齐寻不肯说,他也不高兴地冷哼了一声,走进了上一次他住的客房,那是个可爱的淡粉淡蓝色遍布的房间,他住进去的第一晚还是生硬的白色,第二天齐优便将它布置成了这个样子,虽然……对于齐优说这房间的模样和那齐寻小时候住的一模一样的事情,他还是有些不爽,干嘛要和那个白痴的房间一样?
晚上的时候,齐优才醒来,侧头见到那微弱的台灯灯光,安心地笑了笑,然后起身出门。
“醒了?”齐寻将几盘菜放在了桌子上,又说道:“大哥过几天就能回来,现在你不用担心了吧?”
齐优点了点头,齐傲早点回来,她自然是能安心下来了,“莱伯特呢?”
“找我干嘛?”莱伯特欠扁的声音传过来,他已经换上了一件酷帅的格子小衬衫,下身是一条牛仔裤,双手c在裤袋子里,虽然说看得出是在耍帅,但是,啧,还真是挺帅气啊。
“过来吃饭吧,等下出去一趟,帮你拿水晶石。”齐优招招手说道。
莱伯特则是脸一红,这个女人没事笑得这么妖娆干嘛?!勾引未成年儿童是犯法的!
“什么水晶石?”齐寻挑了挑眉问道。
“哦,忘记和小寻你说了,莱伯特是克林家的人你知道了,可是你一定还不知道,克林家是猎豹一族。”齐优接过齐寻递过来的饭碗,说道。
“……”齐寻沉默,这些和他做生意的欧洲家族的人,到底有几个是西方魔族的啊,一个个都不是人类……
莱伯特深以自己的家族为傲,听齐优这么介绍,自然骄傲地昂起了还显得有些r呼呼的下巴,只是齐优的下一句话就他无比郁闷地低下了头去。
“上一次是被沙尔家逼婚,这一次你又是因为谁的逼婚逃出来的?”齐优夹了一筷子金针菇放进嘴里问道。
莱伯特不说话,闷头吃饭,越说,这笨蛋女人只会越是笑话他……还别说,他还真又是因为被逼婚了,而且还是沙尔家族!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女人,干什么总是缠着他啊!啊!(优优→▁→:你的毛就长齐了?)
见莱伯特憋屈,齐寻则开心地笑了,夹走了齐优碗里的一堆金针菇,换上了一小筷子的胡萝卜丝。
“不要吃这个!”齐优嫌弃地挑起了那六g胡萝卜丝,就要把它们扔掉。
“吃下去,不然大哥回来,你知道的。”齐寻的威胁说得很流畅自然,显然是经常这么干了。
果然,齐优无比委屈地低头、张口……咬了下去……
“还有五g。”齐寻面无表情,其实心里已经笑抽了。
齐优泣血…
开着她那拉风到不行,只差了宗政苍那一辆一点点的红色法拉利,齐优的发丝随风飞扬,被胡萝卜郁闷到的心情也跟着飘飞了起来。
“笨蛋女人,后面有人追来了。”莱伯特是知道齐优车技的,所以一点慌乱都没有的靠在副驾上,吃着从某女那里打劫来的零食,嘴巴里“咔嚓咔嚓”作响。
“知道了。……啊!你给我省一点!”齐优踩下油门,又腾出一只手敲了敲小屁孩的脑袋,“去瑞克斯家之前你要是敢吃完我的零食,你就死定了!”
莱伯特才不怕,哼了哼,继续挑衅一般地“咔嚓”了起来。
齐优顿时咬牙切齿,真是个不可爱的死小孩!
“莱伯特,你最好让人停车。”稳重中透着野x的男音通过扬声器从后面的两辆车之中发出来。
莱伯特先还悠哉着,突然却又从位子上跳了起来,撞到了车顶,差点没把自己的小脑袋塞进x腔里!
毛线!这个声音怎么特么的这么熟悉!
该死的,这不是二哥的声音吗?!
“你干什么啊?”齐优把炸毛的小兽拉到身边,看了看后视镜,撇嘴:“这样的车技也想超过我?哼!你坐好就行,慌什么!”说着,她一踩油门,红色流光在微暗的路灯下滑过嚣张的痕迹。
“笨蛋女人。”莱伯特咽了咽口水,机械地转头,“现在在后面追我们的是,我的二哥。”
“然后呢?”齐优将左手的手肘支在了窗口,任由狂风吹乱了她美丽的乌发,带上了一种洒脱不羁的错觉。
“我看也许不是来追我的。”莱伯特心中有些忐忑,他那个二哥因为钟爱拳击,常年住在m国,和家里人来往也不是很频繁,可就是这样,他才最是怕死了这个二哥,因为每次和他见面,总是没好事!
“那要我停下来?”齐优只觉得这小屁孩真的很难搞,没等对方同不同意,她就将车子骤然停在了路边。
“啊——,你怎么停车了!”莱伯特来不及说“不”,就被突然停下车子产生的惯x甩到了挡风玻璃上,然后又摔回了椅子上,捂着他那个悲剧x的额头,过了两秒钟才突然明白过来,齐优停车了……啊!怎么可以停车!他不要见到二哥啊!
可惜,莱伯特话音一落,两辆车就一前一后包抄了齐优的跑车。
“谁让你婆婆妈妈,没说清楚。”齐优摊摊手,她表情很无辜的。
莱伯特无语凝咽,不就是吃了她几包零食嘛,有必要现场报仇么?
“莱伯特,下车!”男人c着一口m式英语,一边从一辆车中下来,然后另一辆较大的车子里,也走出了三个人,跟在了男人的身后。
男人拥有一副很好的身材,完美的黄金比例,优秀的骨骼,俊朗阳刚的脸庞,略显斜长的眸子投s出野x的魅力,像是森林中的猎豹,被它盯上,就只能沦为猎物。
“二哥。”莱伯特撇嘴,瞪了齐优一眼,悻悻地开门走下了车子,站在离男人还有些距离的地方停下,抬头用法语问道:“二哥来这里,有事吗?”他装傻,希望二哥并不是真的来抓自己的,他应该没有母亲那么无聊吧…
“找你回去,和沙尔家的女人结婚。”泰勒面无表情,却透出一股子野兽的犀利来,使得莱伯特不得不有些心慌。
莱伯特顿时跳开几丈远,惊恐道:“搞错!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沙尔家的人一定要和我们克林家的人联姻,只有大哥、我和你这三个选择了,那么你说,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会怎样?”名为泰勒的男人哼了一声,就要动手去抓莱伯特。
“那你也不能牺牲我啊!”莱伯特这个咬牙,二哥斗不过大哥,就只能来欺负自己么?沙尔家的那几个女人,哪一个不是悍妇一类的?要是娶了她们,他还能逍遥吗?就算他不怕她们,可是看着也很烦啊!
齐优虽然是要整整这个不讨喜的破小孩,不过她的母x还是存在着的,见对方真的是来逮莱伯特走的,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抚。
“你就是莱伯特的二哥。”齐优说着英式英语,挑眉看了眼他身后的三个人,“你是拳手?”
泰勒眼带轻蔑,抱拳在x前,“是又如何。”
“这样,如果我和你比赛,你赢了,我就让你带着莱伯特走,我赢了,你就当没看见过他。”
“哈哈,大哥,这美妞竟然要和您比赛?”泰勒身后,一个光头的有着非洲血统的m国人哈哈笑了起来,眼露好笑,而另外两个有着不少肌r的皮肤黝黑的一男一女也呵呵笑了起来,轻视之意不言而喻。
“她和我二哥讲话,你们笑什么!”莱伯特从一方面也是极为护短的,他自己欺负笨蛋女人不要紧,可是这些人不行!
三人顿时闭上了嘴巴,虽然他们并不是克林家的人,但是他们还是尊重他们的大哥的,这就是拳击世界的信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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