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箐闻言,忍不住看了魏景一眼。二人前脚发现暗号,后脚就获报有一配合得宜战斗力强的团伙出没,实在不能不让她想得有点多。
魏景神色如常,不见半点端倪,颔首道:“此事我会安排下去,文珪当记一功。”
庄延松了一口气,虽只窥见魏景本领冰山一角,但他已万分信服,心中牵挂去了,他拱手告退。
身兼几职,公务太多,分身乏术。
庄延出去后,邵箐掩上门,小小声问:“夫君?咱们真要遣人去搜寻痕迹吗?”
魏景摇头:“今夜我先去看一看。”
这个今夜去,毫无疑问是高来高去的,这些邵箐帮不上忙,遂不问了。
处理了要紧的公务,二人携手回房,用了晚膳,便解衣歇下。
刚有了最亲密的关系,白日还好,夜间总感觉多了点异样。邵箐有些不自然,且她还担心他会再求欢,腿心尚有不适,即便昨夜这般温柔地一轮下来,她怕也煎熬。
只魏景并未有此意,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部,语带安抚:“睡吧。”
“嗯。”
邵箐转念一想,也明白过来了,心疼她肯定是其一的,其二吧,他仍身处母后孝期。
如今的居丧制度并未纳入律法,远不如后世的严格,范围也仅限王室诸侯。且永昌年间爆发九国之乱,大楚中兴之势陡然腰斩,永昌帝临终前下了一道短丧诏,将三年之丧改为九个月。
魏景因为心结,遵母后遗嘱补了礼后立即就和邵箐圆了房,但接下来这三个月,他肯定想守满的。
邵箐这么一想心下大定,实在不是她不想尽夫妻义务,而是只要一想昨夜那磨人的过程,她就头皮发麻。
能缓三个月,那就再好不过了,她冲魏景一笑,十分放心的阖上双目。
邵箐并未遮掩自己的意思,魏景很轻易就看懂了,他挑了挑眉,有些好笑也有些疼惜,低低道:“以后就不疼了。”
他拥着她,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
二人如今这睡觉的姿势变了,邵箐不再自己蜷缩着睡,而魏景也不再双手搁在腹部端正躺着。他们不再各盖一床被子,改为相拥而眠。
邵箐不怎么习惯,但作为一个睡眠质量颇佳的人,她闭目一阵子,还是陷入了黑甜乡。
耳畔呼吸变得清浅绵长,魏景借着筛进窗棂子的月光,静静看着她沉睡的脸庞,躺了约莫半个时辰,才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臂,翻身下床。
他给邵箐掖了掖被角,披上一身黑色扎袖武士服,闪身出了房门,脚尖一点,不见了踪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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