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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毅将她的小脸转过来,迎视她在黑暗中亮得出奇的瞳眸。

他心中一动,情不自禁低头吻上那被泪水沾染得湿濡的双唇。

好冷好冷的一双唇,若他当真撇下她不理,她这么虚弱的身子骨,在破败的东家,还会有人肯费心照顾她吗?

繁盛时就已对她眼不见为净了,更何况是破业失产的现在!

“我们走吧!”

他拿来温暖的狐裘裹上纤弱的粉躯,拦腰一抱,大手扣着后脑勺,令细巧下颚靠在宽肩上,足尖一点,飞快的离开厢房,离开了东家大院。

自那日起,东家小妹就消失踪影了。

第二章

春末夏初,繁花盛开。

一抹娇小的身影在花园里来回穿梭,俏容上覆着纱巾以当区花粉的戕害,有别于娇嫩嗓音的利落,俏人有条不紊的指挥一旁的两名丫鬟帮着浇水,施肥。

看着满园妍丽花儿,纱巾下的粉唇开心的扬起。

位于城东的石家宅邸,占地广大,可实际建筑屋舍的地方却只占百分之三十左右,其余皆让喜爱花草树木的东青柔种植了满园花草,即使是寒冷的冬天也有耐寒的植物顽强的生长,不见枯景。

东青柔一直想亲历亲为,无奈她身子骨太娇弱,石毅怕她累着,不准她亲自动手,所有的chu活全令丫鬟帮忙,顶多准许她撒撒种子、剪剪花叶而已。

来到扬州已将近四年时间了,石毅费尽心思为她调理身子,虽然还无法跟寻常姑娘家一样,在这样的暖和时节仅着薄薄的外衫,但至少她已经不用与众不同的明明是炽热的天气,还得披着袍子才可以出门。

咳嗽以及春天花粉热的毛病也减轻许多,要不,她在园子里种了满园春色,一到春天,可就生不如死了!

“鱼儿,水浇的太多了!”方从思虑中回过神来,东青柔惊见刚雇来的丫鬟竟然将整桶水直往土上浇,吓得她连忙喝止,“水太多,g部会烂掉的!”

“是,小姐!”鱼儿连忙停下浇花的动作。

“秀儿,麻烦你将叶子修剪一下。”

“好的,小姐。”秀儿拿起剪子,愉快地剪起花j上过多的枝叶。

即使是对丫鬟,东青柔请托的语气仍是温和有礼,故丫鬟们都十分乐意照着东青柔的指示逐步进行这繁琐的工作。

专注的端详丫鬟手上工作的东青柔突然觉得背后传来两道灼热的视线,彷佛要将她背上的衣服焚烧起来。

她无须回头,就明白敢在石府内以如此热情大胆的视线盯着她的,只有一个人。

娇娇转过头去,果然在不远的回廊下,伫立着一名身躯高大结实,脸部五官深邃出色,一双墨瞳浓黑如墨汁的男子。

由心发散而出的笑意在细致唇角弯起,她低声交代丫鬟们可暂先休息一下,即快步走向回廊下的男子,脸上纱巾解下,露出一张细致娇俏的丽容。

“毅!”

她走的太快,不上回廊时一个不小心,脚下颠昢,差点就踉跄摔倒。

“小心!”石毅一个箭步冲过来,适时接起差点就与地板亲吻的冒失小人儿。“走路要看路!”轻声责备的语气中有更多的练习。

吐了吐小舌,粉颊羞愧的晕红一片。

“青柔很小心了!只是看到你太高兴了,才忘了注意脚下。”

旬日前,身为石记镖局二当家的石毅亲自护送一趟重要的走镖,分开的时日虽不长,但对早已习惯有他在身边的东青柔而言,这旬日彷佛旬年那么长,她每日殷殷盼望他回来的一天,即使忙着手上的园艺,仍总是一个不留神,就思念起他来。

这会儿他人终于回家了,害怕他中途出意外的不安落了地,漾于唇上的笑容灿烂的科比夏花艳美。

石毅的手揽着款款细腰,并未放开,两人就这样亲昵的一块往厢房并肩走去。

扬州城的人都知道东青柔是石毅尚未过门的未婚妻,只是碍于大哥石劲尚未娶妻,基于长幼有序,只得将成亲一事暂时按捺下来。

可石劲不晓得在蹉跎什么,任凭其它富贵人家有攀亲意愿,他仍是表现的兴趣缺缺,让然不由得猜想,石记镖局大当家是否打算终身不娶了。

他若终身不娶,可是会连累到下面两个弟弟的婚事啊!

石家三兄弟年纪皆已超过二十,早已过婚配的年纪,可是老大跟老三却都是老神在在,似乎不放在心上,只有老二心里急。

他不是不晓得没有经过成亲仪式,东青柔就与他同居住在一个屋檐下,易惹来非议,即便他因杂念东青柔身子孱弱,在一起四年了,两人睡不同寝,东青柔仍是清白的身子,可外头的人并不明白他对她的怜惜,还戏称东青柔是童养媳——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童养媳。

见这些年来大哥的婚事仍没下文,急得他在这趟走镖回来后,向大哥下了最后通牒——若是在明年端午之前,大哥的婚事再不定下,他可就不管什么长幼有序的道理,非要先娶东青柔入门,给她一个正式的名分。

他只能再等一年的时间,可实际上,每当他见到东青柔因细心调养而日渐健康,身段越显玲珑的娇躯,他就越发难以忍受。

四年前,她娇小孱弱的彷佛不到旬岁,嗓音娇嫩童稚,头顶仅到他的x口,这一切,在这四年都有了极大的长进。

身子抽长拔高,高度已可到他宽阔的肩膀,身材也逐渐浮出玲珑曲线,他只要一低头,就可看到她x口堆起如山峦稷线,那本就枝细。盈盈一握的腰肢下,翘起的粉臀,每每考验着他的自制。

望着她的目光越显炽热,他每一时每一刻都想着要将她吃掉!

该死的!他欲求不满!

可他身边毫无心眼的可人儿却彷佛未东西在他体内汹涌的欲望,仍跟平时一样亲昵地与他相偎依,对自身娇躯已经成熟好不自觉的她,时常贴着他的硬实健躯撒娇!

天老爷!她绝对是上天派来磨练他的意志力的!

浑然未觉身边男人心思与体内欲望的暗潮汹涌,东青柔手腕着他的臂膀,软x就贴在chu壮的手臂上。

隔着薄衫,那团柔软透过来的暖热,可以将一只**活活烤熟!

“园里的牡丹这几日应该就会开花,这次的花朵大而艳,是这几年来培植的最好的花色,我想分送给与镖局往来较为密集几位客户,你说好不好?”

小脸儿往上抬,等着石毅的回答,却见他双眸直视着对方,对于她的提问置若罔闻,好似心不在焉。

“毅?”轻晃了手臂两下。

沉醉于x前不可思议柔软的石毅回过神来,神态显得有些狼狈。

“怎么了?”黝黑的脸色暗红。

“讨厌,青柔刚刚说的话你都没听到吗?”毅的脸色是不是有点怪怪的啊?

“抱歉!你刚说了什么?”

“我才想问你刚刚在想什么呢!”想什么想得这么专注,连她说的话都听不入耳?

“我没想什么!”石毅有些许窘迫的抹下脸。

关于他脑袋内的绮思绮想,他可不想让身边的纯真姑娘知晓。

进入厢房前厅,石毅一坐上太师椅,东青柔的娇臀就跟着坐上他的大腿,藕臂上扬攀头,袖子因而滑落至肘关节,露出一截白嫩。

“青柔要知道,你这么久才回家,看着青柔心却想着什么事!”东青柔不死心的穷追猛打。

想什么想得这么专心,想什么想的脸色潮红?东青柔好奇极了!

不要以为你皮肤黑,我就看不出你脸红!东青柔暗咬着牙想。

石家三兄弟在扬州城乃诸多姑娘家芳心暗许的对象,就算她终日养在深闺,鲜少出户,也会有好事的丫鬟在闲磕牙时被她听入耳中。

她一方面骄傲她的毅哥哥是如此的出色,一方面又担忧太多姑娘窥视她的毅哥哥,想嫁给他!

毅哥哥只能是她的!她的占有欲可是很重很重的喔!

他只能独宠她一个,不准去看其它的姑娘,更不准纳什么小妾,要不然她会很生气的!

心里虽然对于石毅的宠爱有着十足十的把握,也知道这几年来石毅的眼中只有她一个,可是碍于石劲迟迟未婚,他们的终身大事始终无法尘埃落定,石毅急,她更急。

缺了名分,她就像是某些富贵人家娇养在家里的家妓。暖床丫鬟——虽然他们之间清清白白,可是她也知道外人是怎么看待他们的!

说不定石毅真要了她,她还会更驻定些,然而不管他们之间有多接近,最后那一关石毅决不轻易破除,仅守着最后一点分寸。

她曾经以为是因为她的体态象小儿,引不起男人的兴趣,可经过这四年,她已长到十六岁,身躯也发展成熟了,别的姑娘家有的东西她也有,怎么……怎么毅哥哥还是对她似乎毫无兴趣呢?

甚至她人就在他身边,他还想着别的事而暗暗脸红着。

难道是这次护镖到南京的时候,遇上了哪位美丽的姑娘家,因爱慕而心动神驰了吗?

“我只是在想公事。”石毅企图敷衍她。

“想公事想的脸红红?”想骗谁啊!

对于她的打破砂锅问到底,石毅感到有些狼狈。

他要怎么坦诚对她的欲念?

他实在怕吓坏了位处阁的她。

“脸红红?”石毅装作一无所知,心底却为她的明察秋毫而赫然。“应是日阳太大了吧!”

毅不肯对她坦承?这项认知让东青柔心中惊骇。

那一双像能看入心底深处,无觉出秘密的水灵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幽潭,试着想要从他的眼神瞧出端倪。

他也只能任由她盯着,眼观鼻、鼻观心,眸中波澜不兴,力持镇定。

她什么都瞧不出来!东青柔心头叹气。

“毅开始有事瞒我了。”娇眸一黯,“不肯告诉青柔,是怕青柔坏了你的好事吗?”

“你想太多了!”糟糕,似乎越发不可收拾啦!

“青柔从不会想太多!”从小不受疼爱的她善于察言观色,只要对方眉毛一动,她就可猜出八分。“毅现在心上所想的一定跟某个女人有关,青柔说的对不对?”

还真被她猜中了!石毅心头一惊。

但自她黯然的神色,他约略可猜出,她所认为的“女人”与他心中所想的绝对不会是同一个!

她八成想偏了,要不然也不会一脸焕然欲泣的模样。

唉唉唉……他除了坦承,还有其它的路可走吗?

“我此刻欣赏所想的确跟某个女人有关!”他将她更搂紧了些,彻底享受柔软娇躯的温热。

大手执起素手,温度仍是冰冰凉凉的,不晓得什么时候,他才可以将她调养得冬季不怕冷,就连指尖都温暖。

将小手儿拽入怀里,企图以他的体温温热冰凉的指尖。

“都想着别的女人了,还抱青柔干嘛?”生气的瞳眸眼前薄雾一片,“去抱那个女人啊!”

“傻瓜!”她大吃飞醋的娇嗔模样可爱极了,“那个女人就是你啊!”

“我才不信!”她不会轻易上当的。“若你想的是青柔的话,为何当我说话时你都听不入耳,神游太虚而去?”

明明人就在身边了,不需要分神去“想”吧!

“你不懂!”他该怎么跟她解释一个成熟男子体内澎湃汹涌的可鄙欲念呢?

“你只要说了,青柔就会懂!”她很聪明伶俐的。

“是吗?”带着chu陋的指腹滑过白里透红的粉颊,“你会懂吗?”

说这话是瞧不起人吗?

“青柔平日除了忙花花草草以外,也常进书阁内看书,或许太过深奥的道理轻柔不懂,但你可以讲解给青柔听啊!”

“这事……跟道理五官。”他觉得喉头干涩,嗓音莫名哑了。

“跟情爱有关?”看他微愣的脸色,就知道她猜对了。

扁了扁嘴,东青柔无限委屈道:“你说吧,你看上哪户人家的漂亮姑娘想去为妻?青柔……青柔会愿意叫她一声姐姐的!”

“傻瓜!”这醋意可是越来越酸,害得他牙齿都软了。“就算当真尧叫姐姐,也是叫你,而不是你叫人家呀!”

“你要纳妾?”水眸一转为犀利。

别看东青柔娇娇弱弱的,说话轻声细语,待人温和有礼,一旦发起火来,可是连滔滔长江水都难以灭火呢!

“哈!”石毅终于热不住大笑,将娇小的身子整个揉进怀中。

她被他搂的紧,有些喘不过气来,贴在宽厚x膛的耳只听得他洪亮的笑声在x腔内震荡,震得秀白如贝壳般的耳都疼了。

“别只顾着笑!”他笑得开心,她可是气极了。“你到底看上哪家姑娘了?”

她非问个清楚明白不可!

昔日决议跟了他,就表示她往后的日子里除了他,没有其它人可依靠。

她舍弃了家人,舍弃了亲缘血脉,一心一意跟着世上唯一宠爱她的男人,若他的心思转到了别人身上,对她的情爱褪色,那么她将再也无所依恃,若真到了那天,她明暸自身再也无法独活于这世上。

“我可爱的小宝贝儿!”高听得鼻尖蹭着小巧的鼻头,“真是可爱极了……我已经拥有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又怎么会去喜欢别的女人呢!”

“可是你刚刚明明脸红了!”东青柔咬着此点,不肯松口。

“那是因为……”背后的大手滑至后颈,再绕了细颈一圈,点在下颌,迫她抬首与他对视,“我的小宝贝儿长大了。”

他所谓的长大是指……

“我已经十六岁,当然长大了!”

“不!”石毅缓缓摇首,“我知道你已经十六岁了,但四年前我看到你时,你活像年方八岁的小娃儿。可现在……大手略略往下,迟疑的在x口停住。”你已经像个十六岁的姑娘家了。“

x口的大手并未碰触到顶端的敏感,甚至离她的浑圆还差了那么一点点距离,她的心却因此跳的狂躁,娇躯紧绷,心头欣悦。

他真的注意到她已经不是稚嫩的小娃儿了吗?

她已经长大了,不只是长到可家人的年纪,昔日因病弱而发育不良的身躯也跟着成熟了。

她记得自己一直到十五岁时暌水仍未来潮,她害怕这辈子无法拥有生育能力,就算将来与石毅成亲也不能为他生下一儿半子,半夜常因此躲在被我内暗自哭泣。

眼眶的红肿让石毅心知有异,在逼问之下得知她心中的惊慌之后,他以低沉温柔的嗓音喃喃在他耳旁保证,就算她当真无法为他生儿育女,他也对她不离不弃,更不会因此纳妾。

或许是因他的保证而心安,第二天红潮突然来临,明明是梦想成真,她却为能分辨,还以为自己快要死掉了,抱着石毅嚎啕大哭,他也跟着手足无措,抱着她施展轻功,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医铺,要求大夫看诊。

每次想起那一幕,她就又羞又窘,心里漾着甜蜜的柔情。

可她能剩余了,新的问题却又来临了——他从来不肯与她有任何亲密的关系!

他最多亲亲小嘴。搂她入怀,再进一步的就不曾见他有所逾越。

于是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生的没有女x魅力,才会让石毅对她生不起任何欲念。

水眸光灿灿的凝盼,红唇微张,欲言又止的模样害得石毅心头更痒了。

他今儿个的举止似乎太过火了,不仅是跨越平日的界限,指尖来到了锁骨之下,还差那么一点就握上x前的雪r。

平日她主动靠过来,那是他所不能控制的,他当她早就习惯与她亲昵,更因为她的纯真,不明白这样过度的接近足以撩起男人心底最卑鄙的一面。

他年纪长她七岁,她不懂,但他可不能假借她的无知,暗占她的便宜,这份寸他得严守,直到洞房花烛夜那一天。

大夫曾说过,她的身体只要在调养个一年,就可与一般女孩家无异,因此,他才会订下明年端午的最后通牒。

收回大手来,安份的置于细腰后方。

他的突然收手让东青柔愕愣。

她还以为自己终于有那么点女x魅力,可让石毅对她投注不一样的眼光,甚至察觉到她已是个成熟的姑娘家,没想到……没想到他还是停手了!

呜呜……她是不是真的一丁点儿吸引男人的魅力也没有呢?

要不为何他们在一起四年了,石毅顶多象蜻蜓点水般啄吻芳唇,顶多抱一抱她,却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记得是今天冬末春初时,她为了找寻花j支架而来到柴房,不料竟撞见丫鬟敏儿与府内长工小刘的好事。

她看到他们两个偷偷在柴房内抱在一起,嘴对唇亲吻,却不是她以为的轻啄,而是将彼此的软舌喂入对方喉中,亲昵的纠缠。

她看得傻眼,忘了来此的目的,攀扶在窗口,看着长工解落敏儿的腰带,黝黑的手探入敏儿的x前。

“啊……”

敏儿发出令人羞涩的呻吟,听在她耳中,莫名的娇躯泛着难以言语的麻痒,x口一阵闷。

敏儿身上衣服一件件被推落,仅剩份兜与亵裤,长工的手就这样钻入兜儿内抓住她的雪r,窄臀不知为何一直顶撞着敏儿的腿心,那看起来应该是会造成疼痛的举止,却让敏儿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娇媚的让偷看的她心儿怦怦直跳,粉颊娇红。

原来男女之间不是只有抱抱跟亲亲而已,还可以……还可以做这么多让人脸红心跳的事啊……

她看得太专注,脚下所踩来垫高身子的木头滑了开去,“哎呀”叫了一声,惊吓了柴房内演好的两人。

没一会儿,指尖衣不蔽体的两人匆匆忙忙将衣服随便穿上,急慌慌的冲出柴房。

一看到东青柔,两人脸色皆赫白了。

“小……小姐”

长工吓的双膝发软,几乎就要跪下,敏儿则是吓得话都讲不出来了。

“你们刚刚在做什么?”东青柔小手捂着心跳求紊乱的x口,好奇地问。

“小姐不清楚?”这可比在柴方燕好突然被抓到一事更让两人惊讶。“小姐跟二少爷不是……”这问题可真难出口。

“不是什么?”

东青柔眼神纯真无暇,面面相视的两人这才明白原来府里流传的谣言是真的——青柔小姐跟二当家两人仍是清清白白。

敏儿难为情道:“待小姐与二少爷成亲那日,就会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夫妻之间会做的事?”

“对……”两人双颊赫红。

“可是……”东青柔困惑,“你们不是还未成亲?”她甚至不知道原来敏儿与长工走的如此接近呢!

逮到这机会,长工鼓起勇气走进一步,双膝跪地,“还望小姐成全,准奴才与敏儿成婚。”

隔月,在东青柔的主持下,敏儿与长工成亲了,东青柔还特地在府外购置了间小屋,让新婚夫妇入住,作为贺礼。

也自那日起,东青柔对男女之间的事就完全想偏了,她以为只要男女之间有意思尧成亲,就可以先走到洞房那一步,故她一直很纳闷,为何石毅嘴上说着将来会娶她为妻,却不肯又进一步的动作。

石毅未察觉小女儿的心思流转,低声叙述他今日对大哥所声明的决定,号转移东青柔锲而不舍。有关他莫名脸红的诘问。

“我今日回来时顺道先过去大哥那儿一趟,与大哥下了最后通牒。”

“什么通牒?”

“若是明年端午前他未成亲,我就要先去你为妻了。”

“真的?”所以她最晚明年端午就可以成为石毅的妻子了?“我好高兴!”东青柔开心的拥着她,“这样说来,我们是不是就可以……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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