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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坏心眼的趴在前座靠背上咬一咬周向阳的耳垂，看着他的耳朵迅速变红。

没闹腾多久刘瑜就觉得小腹开始绞痛，看了看日历还没到日子，心里想着这下可坏了。

“我想去卫生间。”刘瑜哼哼唧唧的。

“这荒郊野外的，上哪上去，离服务站可能还有半个小时，你很急吗？”周向阳回头看看刘瑜。

“我好像来大姨妈了，肚子疼，我还没拿卫生巾”，刘瑜叹了口气。

“不是还有一周？你先趴一会儿，我开快点。”周向阳说。

刘瑜痛经一向很严重，大家都习惯工作很拼命的刘瑜一个月惯例请一天病假了。每次第一天的时候刘瑜都要抱着暖水袋在家里床上滚来滚去，吃各种止痛药折腾到累了睡着了才能扛过去，高中因为痛经还痛到晕倒过。

所以之后不管是上学还是上班，刘瑜总是到了日子就按时请假在家休息，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吃了太多寒凉的东西，怎么会提前就来。

周向阳车开的很快，刘瑜趴在后座迷迷糊糊的想，他肯定是超速了。

好不容易到了服务站，刘瑜已经痛到起不来了，呼吸有点急促，一张小脸惨白惨白，鼻尖全是冷汗。周向阳攥了攥她的手，刘瑜胖乎乎的手上好像都散发着寒气。

周向阳坐进去把刘瑜搂在怀里，让她的手塞到自己衣服里，“到地方了，能下去吗，怎么疼的这么厉害。”

“我弄到裤子上了，”刘瑜带着哭腔说，“你车垫上都有，我不要下车。”

刘瑜今天穿着一身米色的套装，不管周向阳怎么哄，都坚持不要穿着弄脏的米色裤子去卫生间。

周向阳揉着刘瑜的小腹，“那我去买卫生巾，你在车上换。”

刘瑜大喘气着不说话，感觉全部意志都已经用来对抗疼痛了。

周向阳回来的很快，提了一个大塑料袋子，拿了一杯泡好的优乐美给刘瑜，“只有这个是热的，你先暖暖。”

说着就开车再次出发，车开起来后，周向阳给刘瑜递了一包卫生巾，“你换吧，窗户上贴了单反膜，外面看不见的。”

刘瑜挣扎着起来，心里比行动还要挣扎，“你在车上我怎么换？”“我不看，我保证，快换吧，不然湿乎乎的你也难受。”周向阳说。

刘瑜看了一眼周向阳递过来的卫生巾包装袋，“你怎么买的是这种安全裤一样的，我量少，都没用过这种。”

“我不懂，看着这个贵，觉得应该好，买的不对吗？”周向阳问。

“这个……像纸尿裤一样，我今天穿的裤子还紧，要怎么穿。”刘瑜说着就哭了起来，每次大姨妈来的时候她的脾气总是特别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