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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章主同马齐乐,回府初得赏

“今儿个的学业如何?我可是听说太女亲自来授了业呢!”晚间回府的时候,策马而行,如是半嗟带笑的问。

“倦书,你时常进g,可有觉得太女是不是很喜欢折腾人啊”和自己相反,倦书是左相府几个子女中最受宠爱的,左相自是时常带着她进g。

“这倒没有。太女不仅学识渊博,而且为人还很谦逊有礼,那些个太傅们对她都是极其喜爱的。”想了一想,倦书正经的回道。

“怎么,太女折腾你了?”如是半眯着眼,一脸的调侃。

“那也没有,只是这么觉得罢了。”一想到临放学的那会儿,流水满脑儿的窝心,怎的就那样信了那人的话了呢,只是尽管心头气着,但她毕竟是太女,现下又成了自己的先生,往后的日子还得“仰仗”着她,怎么着也说不得她的不是,虽说旁边并无而外人。

“那还真是无趣,我还等着听戏呢?”如是顿了一顿,扭着头忽的又乐了起来,朝着流水投过来怪异的一瞥,笑着道:“同你做同窗都一年了,几乎每回放了学都只见你的坐骑耷拉着脑袋,像是书院的马场没喂饱似的,今儿个是怎么回事,这般的有神气,……”

“如是这回说的还在理,还真是这样。”倦书瞧了一瞧,说的煞有其事。

“是吗?呵呵,可能吧。”尽管口头上这么应承着,但流水其实在一见到自己的坐骑后便注意到了,起先还不在意,现下经如是这么一说,又上了心,想着莫不是自己在榜上向前移了席位,连带着自己的马也挪了个草饲充裕的地方了吧,还真是一荣俱荣呢。于是一扫先前的不快,暗自得意了起来。殊不知能进得来书院的多数非富即贵,自然连带着坐骑亦是,反而却是自己的坐骑不过是管事在为两位主子念学挑选马匹时,中饱私囊——替着斯月选了一匹上乘的宝马,给流水的自然是匹中看不中用的,徒有其表而败絮其中的下乘马。而易安书院外东边有专设的马场,各人的坐骑都是挂了牌放养在马场,故而这水草丰富的地段理所应当的是由着那些上乘的马占据着,流水的坐骑自是沾不得边的。至于今儿个这匹马为何这般神气,无非是因着今儿个所有的马都进了马场边上的马厩,饲料都是备齐了的,从早到晚它都不停的只顾着吃了,自然是有了j神,这会儿还高昂着头,正乐得希望明儿个也直接进了马厩“坐等”吃食呢。

分了道,同倦书她们别了后再骑上一会儿就是王府。远远的流水,便瞧见了府上的大门,未及下马,管事安京也恰好出来,立于门前,见着她下了马,先是笑着上前拉着缰绳,一边递给一旁的马夫,一边道:“方才安王差我传了话来,说是晚间用不着去书房照见了,放榜的事她已经知晓了,还有这是她赏下来的。”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来。

流水接过,是张三千两的银票,随口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了。”后也不理她了,直接向着自己的小院走去。心头却是许多的失望,本想着待会儿书房照面时,多少能让那人对自己有些另眼相看——尽管那人不待见自己,只是自己却是极希望她能对自己有所改观。现下愿望落了空,真是可惜了。

穿过大府,进了那扇小门,便是自己的小院了。初六和初七同往常一样,立在廊下,见着主子回来了,笑吟吟的迎了上去道:“听闻主子今次可是长了脸了!”

“主子今天可乐了吧,席位也向前移了,我们都知道了。”

“我还没说,你们怎么全知道了?”流水纳闷,先前管事来传话时便觉得有些奇怪,那人是从不会主动去打听的;至于斯月,若是自己又处在榜尾更甚者是上不了榜,她倒是会拿自己作比较,如今自己也算是长了志气,不像当初那般糟糕了,想来她也不会那么多事,那还会有谁呢,莫不是扶疏,难不成他回来了……

“扶疏回来了?”一想到是扶疏回来了,流水喜上心头,先前的失望也立即消了去。

“嗯,夫子和清涣主子早已经在厅里坐着了。”

“那初六你怎么不早说啊!”流水略有不满,随手就将书袋往他怀里一丢,小跑了两步后却又折了回来,伸着手从怀里那张银票掏了出来,递了过去:“这你收着。”每月管事交给流水的银俸,她都是交给初六打理的,这回也不例外。

“主子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一见着主子只给初六递了东西,初七只以为是主子给初六送了什么东西,也不待初六伸手,便直接接了过来,一看,竟有三千两,自家主子有多少家底他们这些作小侍的都是知道的,主子一向都是将钱财首饰之类的物件交由初六收管,现下还没到月底,也不是月初,怎么会突然间有了这么多银子。

“管事拿来的,说是赏下来的。”答了话,流水直接转了身兴冲冲的小跑开去。

进了厅,果不其然,只见扶疏端坐在为他专设的那张软骑上品着茶,见着她进来了,只微微一笑,便是将流水心底的那股无名的柔情涌了上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同他的上回见面还是三个月以前。扶疏不是一直都待在府中的,每年总有一段时间要出趟远门——据说是去云游,几年来也成了习惯,这是自一开始便定下的。

“刚回,听清涣说你得了第二的席位?!”

“清涣?嗯,不过还是下栏的。”一见着清涣的名字,流水不免有些疑问,但还是先回了他的话。

“在我面前不必那么谦谨,向前了,总归是是件好事。”

“嗯”

“姐姐进来了,只顾着夫子,也不瞧瞧我坐在这儿?!”坐在对面的清涣见着流水只瞧着扶疏,连着自己也是背对着,只觉得满肚的不满,“亏我还好心将你放榜的结果说了出去呢!”

“清涣怎么知道的?”流水走过去,知道自己数落了他,替他斟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清涣接过茶,喝了几口,仍是不解气,一言不发,干瞪着她。

“清涣上月便去了书院赶考,今儿个他也是放榜,所以跟着安王去了趟书院。”扶疏见着清涣不出声,便替他道了出来。

原来如此,大户家的男儿上街总归是须谨慎些的,只是没想到那人今日竟是亲自去了趟,也难怪她会知道自己的。只是没想到她竟让清涣也一同进了书院,尽管书院也有男儿,但平户居多,而大户人家一般很少这样做,多数是请了夫子在家中讲学。

“清涣,你怎么想着就去书院了呢?”流水在他旁边坐下,看向他。

“那又为何不可,反正母王应了我,父妃也同了意,”

“那扶疏你呢?”倘若连着清涣也进了书院,那身为夫子的扶疏怎么办,流水此刻只想着这个了。

“我?”扶疏轻放下茶杯,知她心意,嘴角上扬,露出有趣的表情,但又故意顿了一顿,瞅着流水,一脸伤心。流水却只一眼瞧见他面露伤情,难不成自己以后都见不着他了。

看着扶疏卖着关子,知道流水存着什么心思,又见不得她为这伤神,清涣没好气的说了出来,“夫子和我一样进了书院,只不过是来讲学了。”

正文第七章清夜忆初始,清涣初泄意(一)

自从扶疏嘴中亲自说出要去书院讲学的事后,流水就一直兴奋着,躺在床上怎么着也睡不着。脑子里倒不断的忆起以前的事来。从有记忆起,自己就一直在这小院里待着,从未出去过只除了逢年过节的时候进了大府去拜年。至于身边除了一个从小抚养她长大的嬷嬷外,便再无他人。每逢月初或是月底时,大府里安管事来送些银俸和食材,本来日子就那么得过且过下去了。

只是五年前,嬷嬷上了年纪后就一直生着病,怎么也不见好,因为自己出不去,所以只得央着求难得来一回的安管事去请大夫。大夫只来过一回,之后便一直是照着初始的药方求着管事买药回来。管事不会白白的帮忙,这好处自是少不了的,自己每月的银俸加上以前的积留的那些除了买药,其余的几乎全送了出去。只是日子久了,嬷嬷的病不见好反倒是愈发的厉害起来。那晚,嬷嬷疼的厉害,药又一直不见起色,进大府的那扇门一直都是锁着的,立于门前使劲的敲门,也不知敲了多久,手也肿得高高的,流着泪叫着人开门可就是没人来应声,只除了远远传来的锣鼓声、吟唱声。无奈之下,只得趴在左边的墙角,那儿有个鼠洞……就是在那时第一次遇着了扶疏——那个漂亮的男子,身姿如竹,笔直箫俊,一身白衫,荷衣蕙带,月光流转间他黑发垂落掩不住那一袭风华。

“姐姐,还不睡?”清涣侧着身,被子里流水一直翻着身,连带着自己也跟着。

“是不是我吵着你了?”流水转过身,面向他。

“嗯,不是。一听到扶疏同姐姐一块去书院,姐姐是不是还乐着?!”清涣直呼起夫子的名字来,问的很直白。

“嗯!”很老实的回话。

“那你喜欢扶疏吗?”这回清涣连着姐姐也不叫了。

“嗯,很喜欢。”流水红了脸,眯着眼,没注意到他这些的变化。

“那究竟有多喜欢他?”清涣紧接着问。

“我……我想娶他作夫郎。”流水忽的睁开了眼,无比端庄的将埋藏多年的心思说出了口,尽管是对着自己的弟弟说。

屋内没点灯,只除了透着窗棂泄进来的月光,略显昏暗的光线里清涣只见她眼波流转,一脸坚定,神情也恍惚了起来,是多久了,那时她也是这样的坚定。

清涣很清楚的记得那晚,月色很好,府里请了城里最有名的戏班来唱戏,连着府里的下人也偷跑了去。扶疏那时刚进府,只坐了没多久便起了身,而自己也觉得没趣,就同他一起在府里转转,从翠园出来,还没走上几步,远远的就听见有人哭喊着开门,还是个女子的声音,当下就觉得奇怪,哪有人间女子哭成这样的,想拉着扶疏一块儿去,但是他却是不愿,还说道:“那女子哭成这样,一点都不像是安景国女子的作风,反倒是和海曲的差不多,这里多女伶,说不定那便是,你还要去看?”

扶疏是什么样的人,他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他还联系到这方面。听着他说的有理,自己也想就此打住,只是那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之后竟突然间全无。也不知是怎了,没了那哭声自己居然静不下来,于是也管不了许多,拽着扶疏就跑了过去。

走到一扇小门前,发现没了路,门是锁着的,接着便听见左边墙角传来捣弄的声音以及断断续续的啜泣声。顺着声音走了过去,竟然看到一双小手正使着劲儿的死死抠着墙角那鼠洞上的砖块,那砖块也晃晃的,像是要掉下来,月光下那双正淌着血又脏又肿的小手显得格外的刺眼。蹲下身,想也不想就一把抓住,握在手心。只是那只手挣扎了一会,便缩了回去,之后对面就传来哑哑的喊声“有谁在吗?快开门!嬷嬷病了,疼的厉害,要请大夫……”那时,扶疏正立在门前,门便是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打开的,想来应该也难不倒他。

门开了,跑进来的居然是个瘦瘦弱弱的小女孩,见着扶疏直拉扯着他让他去请大夫。扶疏是什么样的人,自己一向都是知道的,他素来不问他人的事只除了自己的,只是却没想到那时他竟应承了,还说着他懂些医术。哼,自己当时便觉得好笑,他拿手的怎会是医术。

“清涣?”没想到她竟转头看向自己。清涣一笑,是了,自己现下的身份是这府里的小主子,莫不是她认识自己。只是她并没有继续下去,急急的拉着扶疏进了门。自己也跟了上去,门后竟是个小别院,步入阆苑,院子里有几间屋,屋前是一排东倒西歪的矮篱栅,种着些小菜还夹着几株花。跟着她进了其中的一间屋子——里面充斥着药味,内室里,除了一张破旧的桌子和椅子之外,就只有一张矮床,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你是大夫,快替我看看嬷嬷!”一进了屋,她就将扶疏拉至床前。自己却是没跟上去,因为刚一进屋子,自己就没察觉到里面还有生气,想来床上那人早就断了气。

流水一直记得那晚自己拉着扶疏进了屋。走到床前,扶疏执起嬷嬷的手腕把脉,然后又该探了她的鼻息,接着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自己当下便呆了,没了主意——嬷嬷走了。嬷嬷走后,本以为以后就剩了自己一人,不想扶疏却小住了进来,不仅将院子修葺了一番,还招进来几个小侍,初六初九就是那时进来的,初七倒是晚了一些。扶疏是什么人,自己不是很清楚,反正不是真正的大夫,听着管事说扶疏是清涣的夫子,可是府上的众人都当他拿贵客对待。那之后日子开始过得安生了许多,管事也对自己改善了许多,也是从那时起之前只见过几回面的清涣就一直粘着自己,时常来这儿玩睡吃喝,今儿个也是,就是不知道那人知道没有。

正文第八章清夜忆初始,清涣初泄意(二)

夜深了,内室里燃着熏香,先前流水一直乐得睡不着觉,这会儿已是哈欠连连,双眼乏涩,困倦极了。侧了身,清涣半露着身睡着了,于是便提了提衾被,也合了眼,入了睡。

清涣睁开眼时,流水已经睡了过去,直起身,细瞧着眼前那人,尽管一经入了睡,但那嘴角还勾着一抹笑。从第一次见面起,就看出她是块璞玉,这几年间也是愈来愈漂亮了,但没想到的是,她竟是长得比这皇城里的男儿还漂亮——连着自己现在的这副容貌都有些自叹不如。先前还不知扶疏那家伙存了什么心思,对流水这般的上心。现在想来,扶疏怕也是瞧上了这副容貌。安景国的女子多数容貌一般,带着许多的英气,这同海曲的男儿差不了多少。如今身边多了个这么漂亮x子又好的女子,依着他们人间的话来说便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清涣右手拿捏着流水尖细的下巴,越瞧着越是不舒服——这人应该是自己的,是自己先发现的,瞧上眼的玩意儿。扶疏他来凑什么热闹,就凭他那副身子,要不是自己受了限制……愈是这样想着,愈是不解气,伸出去的那只手也顺着挪到了流水的嘴角。眼前这女子还真是单纯,连扶疏是什么人都不清楚,就喜欢他,还想娶他做夫郎,扶疏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呢。

正气着,流水的身子忽的动了一动,翻了个身,平躺着,衾被也顺着滑到腰际,露出白皙的脖颈儿,连着下面那两只像是小包子似的突起也现了出来,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直晃了清涣的眼。就这么的,下身一紧,竟是起了燥热。清涣舔了舔有些干涩的下唇,瞧着那张朱唇,一想到那几个小侍也曾这般亲近她,顾不了许多,俯下身,径直吻了上去,触感温润,软软的,带着点儿甜,这是他一直就想做的事。

清涣一手环住流水撑着,另一只手缓缓向下,随着x子打着转儿的抚m着。见着流水睡的沉,仍是没动静,便愈发的肆意起来,松了衣带,半解开单衣,钻进被里,将手伸进了流水的衣襟里,抚上那抹白嫩酥x,存心作着挑逗,像是故意要将她唤醒似的。渐渐的,手下的身子竟开始微微作颤,连着嘴里也发出一声低吟。见着流水微微启唇,清涣心下一喜,只当她是有了反应,又吻了上去,伸出舌头,一点点的舔拭,尝到了些甜头后,趁着她开口,翘开贝齿卷着舌进了去……

喘着气,清涣从那被自己啄的泛着细光的唇处离开时,眼神迷离有如碎星,已经许久不曾近女色了,这会儿只觉得自己仿佛发烧一般烧灼起来。身下流水“……嗯……”的一声,碎碎而慵懒的呻吟从嘴角泻出。

耳边听着那一声撩人的低吟,清涣眼角微微泛红,贴上那腻白香软的x口,一路又细吻下去直至停留在x前两颗玉珠之上,先是细细一咬,继而又伸出舌轻轻舔舐,绕着周围打着圈儿。见着那两颗玉珠受了刺激硬挺了起来,又是一喜,手也跟着往下滑,扯了衣带,解开睡袍,下身便全露了出来。清涣半眯着眼细瞧着,很干净,像是初生的婴儿般,平滑如玉,伸出一指,顺着那道缝儿,探了进去……

梦中,流水只觉得浑身的难耐,也不知是怎么了,小腹那里一片灼热,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夹在下身那处,胀胀的,痒痒的,弓起了身竟泄了出来。半梦半醒间,流水只觉得这感觉就和初六在一块时一样。像是做了场春梦般,只除了下身那块儿像是真有个东西夹着似的,搅的她难耐。猛然间睁开了眼,这感觉太过真了,身上有些重,不知是被什么压着,一手慢慢撑起,微微抬起了身,朝着下身看去,这一看竟是吓了一大跳——清涣低埋着头,正处在自己私密处,一手正探在里面挪着动。

“清涣……”

“阿姐……”清涣轻抬起抬起头,微微一笑,慢慢伸出了手指,在流水面前晃着,那细长的指尖上还沾着些黏稠的y体。

“你这是在做什么?!!”瞧见那指上正是自己那处泄出来的,流水立即红了脸,又震惊的无以复加

“阿姐,你醒了,我很热,浑身难受得很……”流水看着他眼角迷离,一脸含春,心想着莫不是清涣他到了那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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