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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慕人也沉默起来，不知道后面的话题该怎么继续。有没有一种快乐/曾经缠绵悱恻/过后不会不舍有没有一段激情/能够像一首歌/听完了就算了？……电台里面流淌出了这样的一首歌，绝对的悲观主义的歌，偏那节奏歌词唱腔都华丽低沉得让你移不开注意力。《此时快乐的代价》，颇符合自己现在的写照呢。陈慕人开始回忆：他和陈璨有过的那么多那么多的年少时光。他是她的表哥，他们从初中开始一直到高中都是同班，因为陈璨是个跳级的天才。他们曾经无比亲密，胜过亲兄妹。直到，直到，有一天他们发现彼此的目光开始追逐对方，而那，与亲情相差万里。……惊慌却敌不过伊甸园里永远的的诱惑，因为少年所以有了勇气？那时年少痴狂，他甚至告诉她，他的名字是为她而取。然后她听到有人唤他的名字的时候，都会抿着嘴偷笑。他们曾经一起，一起滑冰，一起逃课去吃烧烤，一起去海边看星星，一起去看萤火虫……可是，何时起，他们之间变得如此疏离了呢？因为是已知的绝望，所以不敢再抱任何一丁点的希望么？他不知道到底是谁先放手，或许，闭上眼，他就可以忘记她？-----------------------他送她回家。一路上看她疲倦得似乎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有很多话，却只能一转一绕咽了下去。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到门口，他连车都没下，想着看着她进门就离开。

门打开前，她挥手向他道别：“再见，路上小心！”他由此改变主意，到底还是把那个几乎可以在站立状态睡着的人给送进了大门。在客厅。

“去洗个澡，然后再睡觉吧。”他知道她的天分，这次的合作多亏有她翻译。

……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么？他守到她从浴室出来，对方似乎清醒不少微笑着说，“哥哥，你要真谢我的话，就不要给我添麻烦了。慢走不送。”一下子变成了只刺猬。是他熟悉的战斗型。“好，你上楼。我帮你关门。”完全进入熟睡状态了么？他看着那个躺在大床中间的睡美人。术业有专攻，他最懂不过。但他还是有些怀疑和生气，她连续熬夜三天三夜，到底是为了那个她的相亲对像还是为了自己？熟睡中的她，是毫无防备的天真和美好的。下午。微微的余晖照进来。他叹气，果然还是个孩子。认命地他主动拉紧窗帘。或许，她可以睡到明天下午？理智在告诉自己没什么事可做应该离开了，脚，却突然生了g一般再也离不开了。

他的眼神全部集中在一点上了。睡衣。她穿的睡衣的纽扣中间那颗松开了。他不知道她居然会有那样的睡衣。粉红色的，x前是一长排可爱的扣子，是一个叫做“小讨厌”的小魔女的粉色枕头。他知道。天底下没有人比他更知道她喜欢的东西了。着了魔般，他移到床前，半跪，颤抖着手去解那些个扣子。一颗，一颗。他的手在不断颤抖，喉咙也发紧，心跳的声音似乎都要吵醒她了。一颗，一颗的粉红纽扣被解开。然后，那具身体便像最洁白无瑕的花朵在粉红色中绽开。

绽开？花，还没有开到最艳。他爬山涉水，终于到了那个传说中的睡没人的城堡。粉红色的荆棘被斩开。他来到了一丝不挂的公主面前……那首歌里面有这么一句：有没有一种方法/勉强吻她嘴巴/不付任何代价？——他想起来那会儿，是她皱着眉头问他怎样可以不付任何代价吻上另一个人呢。

然后，就在他失神的时候，她踮起脚尖吻了他。在细细的雪花飘撒的夜晚，在路灯下面，那些光线将细小的雪花照得那么清楚，他在错愕中看到了勇敢的她闭了眼睛。她吻上来，而他爱她可以去下地狱。他曾经是那么下了决断的。回忆是抓不到的月光握紧会变黑暗，而她却躺在那片名为晴朗的光晕之中。

可以被原谅么？他提心吊胆颤抖着伸出了手去碰触那片乐土，同时又是将他带下地狱的罪恶，名为美丽实为罪恶。他的手在触到那丝滑的肌肤的时候猛颤，然后像是触了电般缩了回来。他舍不得。他从来都知道的，当她身边出现其他男人的时候，他都会痛苦得像是有条毒蛇在x口在心脏处噬咬一般。而现在，床上躺着的是离他不过一手之遥的他的女神，他曾经发誓愿意为之下地狱的女神。

他俯下身去抚m那天真美好的睡颜，然后亲吻，细细地亲吻这神圣的世间最美好的睡颜。

他虔诚地亲吻着，因为，她是女神，即便在睡梦中也依旧主宰他全部的女神。

他吻下她的脖子，吻下她的锁骨，x感的锁骨。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刻意地去遗忘，他现在亲吻着的是和他流着相似的血y的表妹。他只是个男人，而她是个单纯的女人而已。身下的人在他的虔诚而温柔的吻中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嘤咛，却因为那沉重的睡意而放弃了抵抗和不必要的闪躲。熟睡中的她是如此美丽，他在那一刻几乎就要相信他就是那个背负着唤醒公主使命的王子！

可是，他的主，他脖子上悬挂着的十字项链突然滑了出来，银色的十字架和茶色的长发形成对比：提醒着他，他差点就要犯下怎样的大罪！陈慕人无力地跪了下来，紧紧握住他的十字项链开始祈祷。他抱住自己的身体然后仓皇起身跌撞着逃出了这个房间。沉睡的美人却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子裸露在空气中，天真无辜地等待着，等待着清醒？或许是这样的。当仓皇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在这栋房子后，一直虚掩着的卫生间的门，打开了。

“真是个懦夫。”从里面走出来的男人这么低声说。却不知道自己说的到底是那个半路逃跑的男人还是掐破了手心忍耐着不敢走出这扇门的自己？

秦九歌缓步移向了那张床。有着赤裸的睡美人所在的床。

39续（h）

五月末的午后，外面是阳光灿烂，屋里是厚厚的窗帘所制造出来的昏暗氛围。

窗帘被风吹起一点又缓缓落下，空气中有着薰衣草和玫瑰的香味沉淀，秦九歌赤足踩在那有些冰凉的木制地板上，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接近那张帷幕低垂的大床。心跳得厉害，是惶恐不安还是期待得太过剧烈，秦九歌没有心思去管这种问题。他立住了，浅浅的蓝色床单上盛开了一朵粉色的浪花，而那粉色的浪花的花蕊中，是洁白的一具身体。一切都僵住了。秦九歌站在原地不能再动一步。陈璨工作的几天里面他放心不下都一直呆在这栋楼里，偶尔也帮陈璨做一些工作。最后一天，陈璨出门，而他也有了功夫来打发那些拉下来的杂七杂八的事。他累了，所以就从书房过来陈璨的房间，心想的是，借用一下她的浴室应该没事吧。洗完准备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有人待在这屋里。不知为何，他那时居然不敢踏出那间被人忽略了的浴室，他眼睁睁地躲在门口看到那个陈璨曾经最喜欢的哥哥颤抖了手去解开了陈璨的睡衣的扣子，他看到他虔诚无比地信徒一般地亲吻那个熟睡的人，他看到他握着自己的十字架然后无声地痛哭，他看到他跌跌撞撞地逃出了房间……——懦夫！他骂。为那对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妹的爱情而叹息哀叹，又为自己这不知何时起见不得阳光的爱慕而哀痛。陈璨是喜欢他的，他确定除了痞子妹妹以外没有人可以像他那样亲近陈璨；但他们之间的相处却不像恋人，他知道她说起另外一人的时候那眼光中流动的神采才是真正的爱情，虽然她可以抱着他给他解决欲望……他从来不让陈璨看他，以前是因为洁癖和羞愧，现在却是因为怕泄露了心思吓着她。而现在，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躺在了他的面前。一丝不挂。

“我喜欢裸睡啊。”他记得她曾经这么说过，然后笑得贼贼的，“你大早上打电话过来吵醒我了，要是你的小弟弟撑了帐篷的话我就原谅你了。”血气就这么涌了上来，热气却集中到了一个地方。秦九歌犹豫了那么一下，然后上前。不想再要避开他对她的渴望，他想要拥抱她，亲吻她，是的，他想要她，想要拥有，哪怕只有那么一瞬间。他爬上了床，开始轻柔地吻她。他想要看到她情动的反应，又怕弄醒了熟睡的她，又怕她醒后的反应……

所以他尽可能地轻柔，温柔地吻她。她身上有着清新的薰衣草和檀香的味道，他知道自己身上也有着那样的淡淡的好闻的味道。甚至，他身上还有着她没有的味道。是的，他用了她的浴室，用了她喜欢的沐浴r，甚至还有洗发水，那是以百合为主调的又带着牛n的味道的洗发水。他吻过那光洁的额头，吻过微微有些嫌chu但却自然成柳眉弯的眉毛，吻那低垂犹如小扇子一般浓密的眼睫毛，那小巧可爱的鼻子，嫣红的嘴唇，轮廓好看的耳朵。他慢慢地细细地品尝着，然后终于吻上了那个留下了别人印记的脖子，不能控制他狠狠地吮吸了一下，而身下那个仿佛谁也不能惊扰得起来的睡美人意识不明地低低地咕哝了一声，又似乎是呻吟着唤了一声什么。

秦九歌赶紧离开了床上那个可以让他马上疯狂起火的可人儿。他坐在赤裸美好的她身边，不知道是在恐惧还是在期待着什么。但陈璨只是小小地抗议了回，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梦乡中。陈璨又累又倦。一沾上那柔软舒适的大床她便失去了意识。恍惚地去找周公聊天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有羽毛在自己身上轻轻地挠着痒。蓝天白云，她躺在大大的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有风吹过，从那划过明朗天空的鸽子身上掉下了羽毛，然后那调皮的羽毛在自己的脸上挠啊挠，痒痒的又带着酥麻说不出的感觉。她在梦中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不自觉地想要躲开。一只蚊子却在这时飞了过来在她脖子上使劲地叮了一口。

她想要伸手赶走那蚊子，却懒洋洋地这么躺着不想动半豪，臭蚊子！陈璨依旧就这么躺着看云彩的变化。然而，突地场景就变化了。像是在海洋里面一样，舒服的海水，不时有轻柔的海浪一波一波袭来，全身的肌肤都在那样舒服的抚慰下轻轻地叹气，舒服的叹气。睡意更加深重。但身体的深处，却在叫嚣着，不够不够，还差点什么。她无措地在半身躺在海水中，感觉那海浪突然就变得集中地袭往两个地方。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就会醒来，她意识到这样的事情。而她，不想醒来，她恍惚地想起了这或许是某个人在她身上做着什么动作，但她却很想入睡。秦九歌轻轻地抚m着那具洁白的身体，他梦中都向往不已的身体。他看到熟睡中的陈璨表情似乎很舒服很享受的样子，于是，他低头轻轻地吻上左边，而她的身子即便是在熟睡中也轻轻地颤了一下，而在他的手轻抚上另外一边的时候，他听到了她喉间逸出的呻吟声，就好像是午后享受着阳光的猫咪在主人的爱抚下那低沉的咕哝声，极为迷人。他忍不住地大肆攻城掠地，一边却细细地看陈璨的表情，如果陈璨有皱眉或者要醒的迹象，那他就赶紧放缓力道；而熟睡的那个天使如果是战栗或者呻吟，他就越发得意地撩拨着。

可是，那人还是挣扎着不愿醒来。他又觉得失望又觉得庆幸。他持续地轻轻吻着，汗水却从脸上颊上滑落了下来，落到了那具逐渐变得粉红的身体上，一霎那见着了沙漠中的绿洲般，他终于来到了那个私密处。他轻轻分开了她的腿，然后赞叹般地凝视着那个销魂的所在。然后，他坚定地吻了下去。

“呃”地一声，他听到了这世间最动听不过的声音，有那么一刹那他分不清那是笑声或者是哭声。——她醒了！！她抓住了他的头发，他居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看那个人，那个被他大占便宜的人！

他看到她星眸半睁半闭，“轻点。”他听到她的请求，然后她叹气般地又放下头闭上了眼。

他愕然。却更多惊喜。或许，她看清了他是谁，并且允许了他的继续。他想起来多年前被迫学会的技巧，但他却犯愁，他知道她的意思是不要弄醒她，但他笑，怎么可能呢，他怎么能让她高潮的时候依旧闭着眼呢？他轻轻地探索着，用他灵巧的舌头，而她的呻吟和战栗，那样真实的近在眼前的反应让他的心脏跳得更加急速了。再多一秒他都要忍不住了！他微微抬起了她的腿，然后咬着嘴唇慢慢地慢慢地轻轻地进入。她模糊中有人在吻着她。逐渐而下，一直到了某一点，然后她这才知道身体一直叫嚣的什么了。她笑了起来，居然毫不费力地睁开了眼，“轻点。”她说，然后又倒回了那朵在海上漂浮着的云彩。半身已久沉浸在海水中。她分辨出来那一直在下面挑逗着她感官和睡眠的不是海水，而是某人灵巧的舌头。她不住地呻吟抗议着，却迟迟得不到真正的满足。又痒又空虚，她几乎就要不耐地从云彩上起来了。就在这时，一个灼热的坚硬慢慢地滑了进来，一下子，她得到了满足。她不自由地睁开了眼，看到那个满头大汗的秦九歌，那张近得让她诧异的脸。可是，不是这些，她需要更多，她拉下了他的身体，感觉在她身体里面的灼热一下子重重地击打到了里面，最深层的欲望。她呻吟出声，而他也发出了好听的嘶哑的声音。她不想再动，所以她只是喘着气看自己的肌肤和他的胜过最好的丝绸的肌肤不断起伏相连，而他毫不留情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她，在她的身体里面不断地制造出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浪。

梦里的云彩早已消失，但他却带着她直奔天堂，终于，他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和叹气，一起在云端看到了天堂的样子。她满足地在高潮的下一刻昏昏沉沉地再次睡了过去。不再管了。五月末的午后，房间里面的空气里面竟是浓郁的玫瑰香。王子唤醒了公主，却发现走出城堡前公主在他怀中沉沉睡去。来不及表白来不及感慨，他却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再次温习刚刚的功课。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自然就变得容易多了。秦九歌开始大胆地为所欲为。

chapter40仲夏夜（h）

五月，日历上还写作仲夏。仲夏夜，陈璨突然醒来。因为口渴。一片黑暗中，她正要起床去倒水来喝，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随手推开那具和自己坦诚相对的身体，陈璨在黑暗中眨了眼然后呆住，她想起来了整件事情发生的前后。腰，有些酸痛。身体的下面，不一样的感觉也在提醒着她发生过了什么。那个一贯温文尔雅说着“好”的人不久前终于露出了真正的面目，他乘着她在高潮后加上之前累积的疲惫无可奈何地睡了过去之后并没有放过她，一直用着他的凶器在她的身体里面折磨了她许久许久。

——那样子，还敢说自己x冷感？！陈璨冷哼，明显是被勾起了怒气。而这时，被她推开一些的白色r团有了动作。一双眼睛在黑夜里面发着光，好像狼一般。是的，一只大色狼。偏那狼平时都还衣冠楚楚即便没穿衣服的时候都还是有点风度的，那狼温柔无比地用有些嘶哑低沉的男中音问她，“怎么了？”“去，给我倒水！”陈璨从来都是个习惯别人服侍的人，在有人可以用的时候。

“喝白开水还是什么？”点滴不漏。“冰牛n加热开水，放半勺糖。”陈璨依旧颐指气使的样子。“好的。”对方却不以为意，反而直接掀开了那层薄薄的毯子，然后j确无比地在陈璨额头上印了个吻就这么光着身子出去了。裸体！！！陈璨说，她是个理智的裸体主义者。光线太暗，看不清楚小九的样子，或许，小九的脸经常让人忘记了他的身材，那样板，那肌r，不仅仅是在健身房练出来的肌r，应该是很有看头的吧？“我饿了。”陈璨在昏黄的灯光中坐了起来，得寸进尺。“嗯，你睡太久了。我也饿了。”都说了做爱是中强度劳动。“随便吃点简单的好么？”秦九歌体贴地问。“我想喝粥。”听起来是刁难。“那要等很久，先用蛋糕和牛n来凑合一下吧。”秦九歌显得很有耐心，这就是得了好处后的慇勤。白色的长桌子上有烛光摇曳。陈璨坐在桌边开始等待。客厅里面放了轻柔的音乐，是不知名的英文歌，曲调悠长抒情，还有低低的吟唱，是华丽的曲子。陈璨如是评价秦九歌的品味。

仲夏夜。厨房里面太过明亮，陈璨穿了真丝的吊带裙背了那片亮光坐在不断摇晃的烛光里。

客厅的落地窗显然没有关好。陈璨盘了膝盖坐在足够宽的椅子上看那边的白色窗帘被风不断吹起。隐约地看了出去，外面月色正好。“好了。”餐具一样一样地都摆好了，温度刚好的牛n，秦九歌试过后叫回了神游的陈璨。

“烛光晚餐？”陈璨玩味地问。她对面的秦九歌已经很自觉地找到了合适的睡衣，不出意外的话，那是她心血来潮买的大大的t恤，它是如此的大，以至于连秦九歌这样的一个男人穿起来都还是快到了膝盖。而秦九歌就穿了这么件t恤在这栋屋子里面乱晃，在厨房里面忙碌，还把她从卧室抱下了楼。享受惯了公主抱的陈璨这次却奇异地觉得有些不自然。她第一次发现了这个给人温柔印象的小九在本质上也是个男人，一个对她造成了一种威胁感的男人。而秦九歌却是打定了主意以不变应万变，在摇曳的迷离的光线中，他微微地笑，“我下回会记得准备鲜花的。”他越是笑得温柔，陈璨心里就越觉得不安。甚至都没顾上打量秦九歌的好身材。

陈璨食不甘味地应付着盘子里面的面包，还有杯子里面的牛n。“不合你的胃口吗？”陈璨抬眸，对面的秦九歌绅士地擦了擦嘴，然后是带着淡淡忧虑的表情。

“你吃得太快了。”她指出来。对方似乎是苦笑了下，“因为，我比较想吃另一样。”然后在她还在疑惑中，他已经走到了她的后面，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她就已经被抱了起来。然后，现在，秦九歌坐在了她原本的位置，而她自动地调整了姿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危险人物！她在心里嘀咕了下，而她现在臀部所能感觉到的火热和坚硬则更提醒了眼前这个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你最近欲求不满？”她冷声问。而秦九歌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之前的那一丝慌乱。

“你知道的，我有十来年没抱过女人了。”他低下头在她耳朵边压了嗓子说。他将舌头伸进了她小巧的耳朵里面转了一转，然后轻轻地往里面吹了口气。他如愿地看到她身子轻轻一颤。

恐怕，就是魔鬼也不能说出这样魅惑的话语了。陈璨打着颤，酥软的，吹进耳窝的热气让她战栗了一下。而更多的震撼却因为他的话，十年？人有几个十年？用力捏紧了右手中的叉子，她心不在焉地想：那他是在暗示，她是他十二年里面唯一的女人？“呃~”不满意她的走神，他恶作剧般地咬住了她的耳朵。而她也明显情动地呻吟了一声。

“我还在吃东西。”她抗议，有些恼火。“这种事情，不妨碍的。”他不理会，一只手在她后面裸露出来的大片肌肤上肆意游走，然后唇舌却不放过她的敏感地带——脖子。而她背对着他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这是种刺激，他和她都明显感到了什么地方的不对劲。她穿的是裙子，而他没穿裤子。两个人的大腿的肌肤就这么亲密地接触着，而他的某个地方在膨胀坚硬着，这火热的温度烫得让她脸红，就要想从那舒服的大腿上跳下来。而他扣着她的腰，呻吟着请求她，“不要乱动。”

“你、呃~~~~~”想要呵斥，言语却全部都被堵住。他扳过她的脸，亲吻了她，和她唇舌相交。他的舌头长驱直入，纠结着她的。是火热而长时间的缠绵。一个热辣的法国长吻之后，他们的呼吸都有些紊乱。他轻轻移动了下她的姿势，让她侧坐在自己身上。“你……”陈璨有些狼狈不堪，而身体却沉溺在被挑逗起来的感官快感中。他的手早灵巧地滑进了她的内裤里面，她自己都可以感觉那边就好像是湿热的沼泽一般。“你不要继续吃东西吗？”他恶意地问她，一个手指却毫无阻拦地滑进了那个地方。

她惊吓到了般，“啊……你……”她一只手明智地搭上了他的脖子，“你个大色狼，只顾自己！”她指责，但更多听起来是像撒娇。她端起了牛n杯，面色微红却淑女地喝起了牛n。他贪婪地看着摇曳的烛光中的她，此刻，她离他是如此地近。“我爱你。”他在她耳边低低地喃语。回答他的是她被压抑住的呻吟声，他猜想。他看到她微微喘气，灰色写满了诱惑的眸子地不以为然地瞟了他一下，而他已经伸进去了两个手指在里面探索、游玩。“小璨，接受我。”他请求着，觉得自己已经压抑不住想要拥有她的欲望。他抱起了她，对准自己的欲望轻轻地放下。她配合地调整着自己，然后，一下子就到底！她完全接受了他的欲望，她把那强烈的硬物给完全容纳进了自己的身子。“啊啊！”她难耐地呻吟出声，从他们身子相连的地方开始，他看到她打着颤，身子激烈地往后一仰，从柔软的腰肢，到高耸的r房，到j致的下巴，划出了一个美丽诱人无比的弧线。

低磁的嗓音温柔地问，“现在该你喂饱我了，对吗？”秦九歌露出优美的笑靥，扶起了那张无可奈何染上了玫瑰色情欲的脸庞。她恍然地睁大了眼睛，灰色眼眸里面是自己的倒影，他都可以看到那里面的渴望，“我还没吃什么呢！”他听到她懊恼又生气的声音，偏那里面还带着微微的喘气，她嘴唇里面吐出来的灼热又湿润的气息在他指尖似乎又点起了一簇新的火焰。“我会先喂饱你的。”他愉悦地笑了起来。身下却是与温柔的笑容所不符的一个剧烈的抽动。

缓慢地摆动着自己胯部，秦九歌仔细地看烛光下自己怀中的陈璨，昏黄色带着迷离的光线并不能掩去她脸上甚至全身的粉色，他的x膛在激烈地起伏着，而她在他怀中被固定了腰，身子在无可奈何地颤抖叹息着。他喜欢这样的景色，喜欢看陈璨为他染上玫瑰的情欲的样子。

被紧紧地包着犹如进入到天堂一般的感觉，令秦九歌满意地叹气。他的手并没有放过她，确定她会环住自己而不至于掉下去之后，他就移开了一只手在她身上大肆游走四处点火。

仲夏夜，有些略嫌冰凉。她身子发着烫。而他的手还在到处点火，她身体里面的那个火热温度更高，让她忍不住地从喉咙间滑溢出一声比一声嘶哑、甜得腻人的呻吟。她不自觉地开始摆动着自己的腰肢，让两个人的结合之处产生更多更深的摩擦。

她已经和他正面相对，她抱着他的脖子，而他早除去了她身上的吊带裙。他们在烛光下肌肤不断地重叠相错，她听到他的好听的像是豹子的低低地咆哮，然后，他的动作陡然大了起来。

“呜—”仿佛哭泣般她发出呻吟，而他也大叫了一声，沸腾的血y似乎倒流起来，她被深深地贯穿，那一点，泛起了难以言喻的甜蜜快感，顿时，仿佛意识全部离自己远去般。

她趴在他的肩上，愤愤地咬了他。——用了几片面包和一杯牛n就来骗她！而他嘶哑低磁的声音提醒了她，“呵，我会负责喂饱你的。”“我们回房间去吧。”她低声地请求。她最识时务不过，知道了是持久战，她要求让自己可以舒服一些的环境。仲夏夜之梦，有人圆了自己的梦。而夏天的夜晚，虽然短暂，有了厚厚的窗帘制造，秦九歌很喜欢那种宛如黑夜的氛围。

他微微笑起来，顿时光线攒动，温柔宠腻的笑容让陈璨心都漏掉了半拍，“不用介意。我知道你不可能只属于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