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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抓住若熙的手腕向上扯开她的手臂,被绳子勒出的淤伤吃痛,无力的挣扎了一下,若熙无奈绝望的赤裸的上身展露在男人眼前。白皙的皮肤上,一道浅浅的划痕慢慢渗出了血,隐约有层层叠叠的伤疤,看在男人眼里,另类残破的美,别样的诱人,激发出内心更深处的兽x。

男人另一只手握刀挑开若熙的长裤。幽蓝的刀闪着诡异的光芒,若熙一动不敢动,感觉着那冰凉隐隐约约的在皮肤上激起一片片**皮疙瘩。

若熙闭上眼睛,无力的躺在那里,像只待宰的兔子,无望的等待着身上最后一片遮掩被挑破,男人却停了下来。

“你干吗?”矮子看着走上前来,抓住自己手臂的瘦子。

“你没听她说起申若城么?万一她是申若城的什么人……得罪了申家可是死路一条。”

“去,那个香香不也是申若城的人,怎么这么久了也没见人来救?有钱人,找个玩物还不简单。人家不稀罕,咱们稀罕稀罕……”

“我……我就是……香香……”

“你?宝贝儿,人家香香是男的。”

“我是……女扮男装啊……你也……看到我的束x……还有我的……衣服……”

“呵呵,香香可是做牛郎的,你扮的来么?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那话儿啊……”

.

“我都和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香香,我也不认识什么香香,我的职业是医生,不是什么公关。”

汪静轩快要疯了,先是没人理他,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人,又口口声声叫他香香,还说什么,他是夜梦微醺的男公关。自己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从来没有过,做男公关,太夸张了。

“白天是白衣天使,晚上是暗黑恶魔,呵呵,双重身份,是不是要等到天黑了你才会承认呢?”

“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那个坐轮椅的小女孩,可是叫申若童?”

“是,不过……”

“那就没有错啦。香香,你就不要再做无用的挣扎了。我知道你可能怕申若城不放过你,放心,我们既然受托,就一定会帮你摆脱他。”

汪静轩彻底放弃了和面前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再啰嗦下去。随便他们讲好了,他相信事实终归是事实,早晚会有个明白人出现的。

第十四章“男女”

丁鼎瞅了一眼荧屏画面里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的汪静轩,反手把桌子上的铜镇纸就丢了过去。

“蠢货。一群蠢货。”

站在桌子那一面的男人,躲也不敢躲,僵硬了身体,紧闭着眼睛等着结结实实的挨这一下。好在丁鼎在气头上,失了准头,只是镇纸的角从额头擦过,热乎乎的y体缓缓的流了下来。

“让你们去‘请’夜来香,怎么给我弄来这么个毛头小子。”

“那个坐轮椅的小丫头身边的年轻男子就只有他,我们怎么知道……”

“你们不知道,你们去办事以前都不动脑子的嘛?你脖子上长的这个东西留着有屁用。”

丁鼎歪着脖子看向一边,喘着气想要平复心中的火气。

“怎么处理他?”

丁鼎剑眉一皱,不耐烦地说,“分成几块随便找个地儿埋了,混了这么就久,这点事儿还用我教你?”

满脸是血的男人,已经是面色苍白,像只鬼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犹豫着,终于小声的问了出来,“一起抓来的……还有一个女人……怎么处理?”

“女人?你们只要还有命留着,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可是……”男人觉得这实在是不合逻辑,但是还是说了,“她……自称是香香。”

“开什么玩笑,香香是男的。”

“她被抓来的时候,的确是一身男装,而且……还穿了束x。”

丁鼎脑子里“叮”的一声响,猛的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快带我去。”

还没有推开门,丁鼎就听见里面肆无忌惮的传出来男女交欢的声音。站在丁鼎后面的男人脸色发青,让他鲜血模糊的脸看起来更可怕。

“咣”的一声踹开了门,活色生香的一幅画面骤然停止。两个男子看清来人,慌忙的分别从女人身体里撤出,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垂手站在一旁。

失去了支撑的女子,瘫软在地,身上一片狼藉。丁鼎眉心皱成一个大疙瘩,走过去,抓着女人的头发,拉起了她的头。

女人脸上沾粘着头发,点缀着浑浊的y体,犹豫疼痛面孔有些扭曲了,但是丁鼎还是很确定,这张脸,他不认识。

“她就是自称香香的?”

“不是,那个女人,在里屋。”

丁鼎一甩手,女人的头磕在地板上,发出不小的声响,女人连哼也没哼一声,晕了过去。

简陋的行军床上,铺了几层外套,一个修长的身躯静静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丁鼎还没有完全走近,就已经认出来,这就是那天他在夜梦微醺看到的男公关。

呃,现在,不能叫她男公关了。她身上穿了非常女x化的一件丝绸荷叶边的上装,薄薄的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美好的曲线,下身是牛仔短裙,露着两条修长的美腿。

“你不是说她穿的男装么?”

“那是外面那个女人的衣服。”干瘦的男人连忙接话,不过,他不敢讲,这个自称香香的女人的衣服,已经被某人拿刀子挑烂了。

“她现在是怎么了?”

“呃……应该是饿的吧。”

“送到楼上客房,准备些吃的,另外,叫邵医生过来。”

走廊里,一瘦一矮俩人在一点儿候着。瘦子冲矮子使了个得意的眼神,怎么样,不是我,咱俩……对吧,还能站这儿?

矮子一头冷汗,点头点头表示同意。最后一刻,那个女人居然在他面前晕了过去。虽然这个女人是如此难得的尤物,他还是无法忍受一具如同死尸一样没有反映的躯体。他天人交战一番,总算是做了个这辈子最最正确的决定,打电话叫了一支**。

客房内,丁鼎看着邵医生调整了一下输y管,两个人一同走了出来。

“怎么样?”

“只是低血糖,输瓶葡萄糖就好了。不过……她怀孕了,所以饮食要特别注意。”

丁鼎垂眼,没有接话。

“另外,她身上有很多的伤痕,新旧不一,似乎是长期被虐待留下的。最新的一条刀痕,很长,从x侧贯穿到小腹,不深,出血已经凝结,应该是一两个小时之前的。她是……”

“我知道了,不要把她的情况透露出去。”

丁鼎对自己的助手吩咐,“把和今天这件事有关的人,都带到后庭去。”

一道冷光罩到y影里的俩人。一瘦一矮开始哆嗦。怎么也没想到,香香居然是个女人。怎么也没想到,香香居然是个他们不能动的女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怀孕了。不过,很快他们就不会哆嗦了。

后庭正中几个不甘心的人还在极力的解释挣扎,丁鼎冲等在一边的手下摆了摆手,几个人上去把一矮一瘦的俩只不断哀求的人架了下去。不一会儿,刑房里就升起了凄惨的嗥叫。

一时间,所有想要劝说的,解释的,看热闹的都安静了下来。

迟疑了一阵子,丁鼎挥了挥手,“这几个也送进去吧。”

静的可怕的前后庭又恢复了吵闹,有几个是曾经共同奋斗的兄弟,心中多少有些舍不得。但是丁鼎不敢手软,他动了申若城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很有可能怀着申若城骨r的女人,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下,以决后患。

一群蠢货受到了惩罚,丁鼎依然皱眉。原本以为只是劫个男宠,申若城就算知道了,也断不会为了这个男人与他为难。却没想到是个女的,而且肚子里还有了孩子。谁都知道申家血脉单薄,动什么心思,也不能动怀着申家血r的女人。或者,他把这个烫手的山芋顺手扔给楚可?这女人,很好c控。

车窗外夜色阑珊,楚可坐在后座,脑子里在胡思乱想,时不时还会轻笑出声,把前面的司机笑得脊背发凉。

马上就可以看到日思夜想的香香了,楚可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表现的太急切。通常做这行的人都比较敏感,况且,还是个大男人。这样被自己掳来,一定很伤他的自尊心。楚可都准备好了要长期抗战,让他最终知道自己的好。有点儿仗势欺人,但是她也是为了香香脱离申若城嘛。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给另一个男人做x伴侣,太让人无法接受了。

手机叫唤了半天,楚可才猛然醒过神。

“喂,丁董,我马上就到了。”

楚可的声音甜蜜的像个得了糖果的小女孩,压抑不住的兴奋。可是回答她的声音却显然不那么雀跃。

“你做好心理准备……”

邵医生前脚走了,楚可后脚就到了。透过弥漫的烟雾,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沉思的丁鼎,楚可的心猛的沉了下去。

“香香他怎么了?你让我做好心理准备,难不成他……”

“你先坐下,我慢慢和你说。”

“如果香香少了一g汗毛,我都不会和你合作的。”

“噢?是么,那你就连香香的一g汗毛也得不到。我是选上了盟科,可这并不等于说你就真的那么独一无二,非你不可。”

楚可知道自己失言了,“对不起,我只是太想见到香香了。”

“她……”

丁鼎的欲言又止让楚可紧张到快要爆炸的神经止不住颤抖,“他到底怎么了,他在哪里,你不是说已经把他……接过来了么……”

丁鼎伸手打住喋喋不休的楚可,女人,果然是很麻烦的动物。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蒂用力在烟灰缸里拧熄。

“你自己去看看吧。”

刚刚离开的邵医生,车还没开出去一百米就又被招了回去。这一次,晕倒的是他刚才擦身而过的那个中年女人。

不出丁鼎的意料,香香是个女人这件天大的新闻对楚可的打击很大。她刚走进客房,看着床上正在输y的人,心情还是很激动的,因为被单盖着她的身体,只露出那张美丽的脸。她还很心疼的握着香香的手问丁鼎,“他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当丁鼎揭开那单子,楚可就愣在了那里。

“你找个女人来干嘛。”

楚可想要相信丁鼎是为了敷衍她而找了一个和香香很像的女人去顶替。可是她却是对这张脸比任何人都要细致的端详过。从她的发线,她的眉端,她的脸上每一个线条,她紧闭眼睛的每一g睫毛,她都如此熟悉。但是她还是不愿意去相信,心存最后一丝侥幸。

“你这么费劲给一个女人整容,是要糊弄我么?”

“她就是香香,申若城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会以男人的身份在夜梦微醺做男公关。她肚子里还有申若城的孩子。医生鉴定,她长期受到虐待,身上很多的伤……呃……”

过多的期待和幻想在一瞬间破灭。不愿相信,无法相信的事实就在面前。积压在x口的郁闷无处发泄,只有身边这个男人,这个人将如此的事实推到她的面前。于是楚可怨恨,崩溃,恨不得掐住丁鼎的喉咙,掐住他的生命。好像只要他死了,一切幻像就会消失。躺在那里的还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丁鼎也没来得及阻止护卫把她打晕,守着两个晕厥的女人,丁鼎只想翻白眼。

他叹了一口气,吩咐下面的人,“好好看着这两个女人。如果楚可醒了,派人送她们离开。”

第十五章“梦境”

纷飞的梨花,春日的暖阳,古香古色的小院,黑漆雕木的躺椅,一身素白的女子,墨黑的长发,病态苍白的美丽容颜,瘦削的修长身材,大的有些突兀的肚子。

若熙总觉得母亲是从主厅挂着的古画里走出来的人儿,美的那么不真实,虚无缥缈,风一吹,似乎就和鼻尖淡淡的花香一样,消失不见了。

小小的若熙,躲在门后的y影里,她总是躲在那里,手撑着缺了口的木门槛,静静的看着母亲。只有这里,是若熙可以隐藏的地方。只有这里,若熙才能看着那美若天仙的人儿,而母亲,看不到她。

她好想走过去,让母亲抱抱,就像隔壁刘婶抱着阿英,坐在门口的石墩上,刘婶一边摇晃着,一边剥荔枝塞在阿英的嘴里。

她好想知道,被母亲抱着,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她抱过刘婶,暖洋洋,软绵绵的怀抱,听得到心跳的声音。

不过,母亲和刘婶不一样。刘婶的身材宽宽绰绰的,母亲总是那么纤瘦,丝绸的衣服穿在母亲身上,即便没有风的日子,看起来也飘飘悠悠的。

母亲的肚子已经很大了,那边派来的医生叔叔说,也就是这几天,她就要有个妹妹了。但是母亲总是很坚持的说,“这一次一定是个男孩,我知道,这一次和怀若熙的时候感觉不一样。”

母亲总是拉着路过的人问,“你看我这肚子里,是男孩还是女孩。”

每次都不等人家回答,她就会自言自语的说,“你看我这肚子,尖的。而且除了肚子,我别的地方都没胖,从后面看,和没怀孕一样的,反应也不重,他好乖的,不像若熙那么折腾人。怎么看这一胎也是男孩儿。”

后来来往的熟人都知道了,每次也都应承着,说她这次一定生男娃。母亲就会很开心的笑,咯咯咯的,很清脆,很好听的笑。

若熙不懂,为什么母亲一定要生儿子。她倒是很希望母亲能给她生个妹妹,这样,母亲不理她的时候,她就有个伴儿了。

母亲生的那一天,家里来了很多人,前前后后的忙活。若熙藏在墙角里,听着母亲声嘶力竭的叫喊着,她好怕。生孩子这么可怕么,母亲生她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辛苦。若熙忍不住就哭出来了。她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为了什么,只是坐在角落里哭。大家都在忙,没有人看见她。她就把手攥在一起,学着后院穿黑色袍子的嬷嬷的样子祈祷。

不知道是不是若熙的小小心思被上帝听到了,折腾了一天,房里总算穿出了婴儿啼哭的声音。若熙听见走出来的医生叔叔和那边派来的一个叔叔低头讲话,“母女平安。”

若熙看到了妹妹,裹在襁褓里,小脸儿皱的和核桃一样,但是她觉得她很漂亮,很可爱。她说要抱抱,刘婶就递了过来。若熙小心翼翼的搂着,手臂紧张到颤抖。软绵绵的一团,小小的,挺不起腰来。

母亲老半天才醒过来,看到若熙,又低头看了看摇篮里的妹妹。母亲伸手一把就揭开了妹妹的襁褓,愣了一下,然后尖叫着哭起来。

若熙吓坏了,一步一步的向后退,一直推到墙边,然后滑下去,蜷成一团。她看见母亲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抓起了妹妹,就像抓着一团布,手臂举的老高,然后就放了手。

若熙想要冲过去,但是手脚都不停使唤的颤抖。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妹妹软绵绵的身体落了下来,听着妹妹嗷嗷哭叫的声音哑然而止。

若熙挣扎着从梦里醒过来,没有睁开眼睛,x膛剧烈的起伏着,一身的冷汗。又做这个梦了,一直一直重复的做这个梦。做了十几年,每个细节,都还和六岁的时候一样。

其实,这也不只是个梦。若童就是出生后的第二天,被她们的亲生母亲佟思语,摔坏了脊柱,腰部以下没有了感觉。庆幸的是母亲刚生完孩子,手上没有力气,若童掉回了婴儿床里,这才算保住了命。

若熙还在平复自己的情绪,却感觉有温热的手指抚过了自己的脸,忙睁开了眼睛看过去,一时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楚……楚姐姐……”

“做恶梦了么?”楚可伸手擦去了若熙额角的汗水,声音低沉,温柔。

若熙看看四周,陌生的环境。努力思索着,自己脑海里的最后一个画面……啊!她条件反s的低头看去。白色的被单,身上穿着衣服,不过,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的衣服。

女人的衣服!若熙忙转头看向半坐在床边的楚可,她满脸的疲惫憔悴,平时志高气昂的样子没有了,高高盘起的发髻散落了几屡头发,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

“楚姐姐……”

楚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现在应该叫你什么……香香……”

“楚姐姐……”

因为虚弱而软绵绵的声音,原本听得心花弄放的称呼,现在听来,却格外的刺耳。一声声的呼唤,打破了楚可最后的奢望。她不知道是梦境醒了,还是自己陷入了恶梦里。

香香是女人,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可是她能怪谁呢,她能够埋怨谁。知道了香香凄惨的遭遇,她已经无法再去怪她。一切都是有苦衷的,她现在心里只有怜惜。光看着她身上那些伤痕,她就浑身疼痛,心紧紧的揪起来。一个女孩子,正是青春烂漫的时节,怎么能承受这些惨痛,她无法想象。

楚可低头,缓缓的站了起来,“你睡了这么久,也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儿吃的过来。”

“楚姐姐,这里是……”

“这里是我家,你怀孕了,我不放心把你留在……那里。”

若熙感觉头嗡的一声,像捅了个巨大的马蜂窝,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清晰了,“楚姐姐……你说什么……”

楚可又坐了回来,双手抓住若熙的肩膀,把她按回床上,“你怀孕了,就不要这样一惊一乍的,小心身子。”

若熙被动的躺下,两眼发直,“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怀孕……”她自从跟申若城有了那种违背伦理的关系,就一直有吃避孕药。开始时,是那个人准备在屋子抽屉里的,后来是自己去买。但是申若城实在是非常随x,毫无禁忌的不分时间场合地点想起来就要她,有时候把自己留在申家的时间太长,来不及吃药,就开始打避孕针。自己一直那么注意,怎么可能会怀孕的,她怎么可以怀孕呢。

“我不能怀孕,我不可以怀孕的……”若熙开始有点儿神经质的想要打自己的肚子。楚可一把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双手,怕她伤到自己。

“无论怎样,已经怀上了,你就好好照顾身体……”

“不,你不懂,我不能要这个孩子,我不能……”

“说到底,孩子有什么错,你不能这样轻易的……”

“不,不可以……”

“如果你怕自己没有办法养,我给你养!”

楚可大声的喊叫,总算让若熙疯狂的情绪猛的止住,愣了一下,眼泪哗的就如开闸的钱塘江潮一样喷了出来。楚可把若熙颤抖的身体搂在自己怀里,小心的安慰着,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在梦里想过多少次,和香香这样紧密地拥抱。如今真的抱到了,香香却不是自己心里的那个香香。楚可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情绪,酸,涩,苦,一片硬生生的疼。

“香香……如果你不想说,我不问。但是无论你经历了什么,承受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我不会让你再回去做那种事了,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了……所以,你也要爱护自己的身体,爱护你肚子里的宝宝。无论大人之间有多少恩怨,孩子都是无辜的。”

若熙从楚可怀里抬起头,泪眼朦胧的双眸看着楚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楚可心里溢出一片温暖柔软的情感。情不自禁的,楚可抬手,轻轻的把若熙的碎发拨到耳后,蜻蜓点水的在她额头留下一个吻,起身走了出去。

若熙愣在那里,抬手m了m额头,隐约的温度和触感还在。这算是什么呢?她摇摇头,不想了。

若熙挣扎着起来,走进浴室,打算先泡个澡。脱下身上的衣服,她就在镜子里看到了身上的一道新伤。想起那两个面孔龌龊的男人,她下意识的揽着自己的肩头发抖。她不知道那个人挑破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之后发生了什么事。羞愧,恐惧,诸多情绪涌到一起,化成眼泪又静静的流了下来。

把身体埋进温热的水里,她靠在浴池的边上,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那里还是一片平坦,很难想象里面已经开始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一个不可以降生的生命。她要怎么办,一直躲在这里么。和她一起的汪静轩在哪里?是不是还活着?距离申若城和苏飞找到她,还剩下多长自由的时间。

她觉得好闷,身子在缓缓的下滑,水慢慢的漫过了她的锁骨,脖颈,下巴,嘴唇,鼻子,眼睛。天花板的灯晕成一片扭曲摇晃的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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