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呢?就让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把她揽到自己怀里,她依靠着我沉沉睡去。
天快亮的时候,我把她送回了主楼里。我不知道她的屋子在哪里,随便找了一间客房,把她放在了床上。她的睡颜那样的宁静安详。她对我百分百的信赖着,我还能如何。
没有人知道她和我一起度过的一晚。一直到一天后她和那个女人离开,我都没有机会再见她一面。我记住了她的愿望,我要我们在一起。
申若城番外:红颜祸水
她回来了,在十二年之后的这一天,又一次出现在了申家的大厅里。身材修长挺拔,穿着简陋的衬衫,长裤,留着短短的男生头。褪去了小公主的气息,不再胆怯的躲在人身后,只是手指因为紧张而纠缠着。她改变了很多,男x化的打扮让她英姿飒爽,却依然美丽迷人。
我站在二楼看着父亲满脸笑容的和她介绍这个房子,宠爱与惊艳毫不掩饰。可是如果他真的那样爱这个女儿,又怎么会让她在孤儿院住了十一年。真是虚伪至极。
这一天,是她的生日。在我看来,匆忙的j心装扮g本毫无必要。她本身已经是一枚拥有不可遮掩光芒的美钻,任何装饰只让人觉得繁复。
父亲并没有召集家人聚餐,只是在小餐厅准备了一个蛋糕。大家都知道父亲带回来了一个俊俏的年轻人,却没有人知晓她的身份。父亲没有明说,但是我认得出她。我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当时我并不明白为什么父亲隐瞒了她的身份。而后,我却庆幸父亲隐瞒了她的身份。
是夜,我找到机会去她的房间找她,却只看见空荡荡的一张床。然后我听见了母亲犀利刺耳的尖叫声在隔壁响起。
我看见母亲晕倒在房门口,父亲披着黑色的睡衣从房中走出来,看到我,招手让我将母亲抬走。
母亲走了。突发的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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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发现了母亲最后看到让她心脏病发作的画面。当我站在那里,看着那对绞缠的雪白r体,忍不住地恶心。
我不是没有做过那件事,老师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让不同的女人教会了我。可是即便我认为那件事发生在男人与女人之间有多么的理所当然,当我看见父亲附在她身上的时候,我无法冷静。
父亲也走了。我在她面前亲手送他最后一程。两天后,申家对外宣布,申逸风因心血管疾病猝毙,我,申若城,正式接手了申家所有的一切。
我以为我拥有了所有。
我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点点淤痕。
我失去了母亲,失去了父亲,我得到了什么?
还记得我么?
她摇摇头。
没关系,只要我还记得你。
我说过,我要我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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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东西,为何要存在。为了让人拥有,然后摧毁。
红颜祸水。
柔弱红颜何以为祸水?
是红颜的错,还是男人的错。抑或着,只是人类不可控制的欲望。
我没有放开父亲锁在她腰上的那条链子。我和自己说,我没有钥匙。可是如果我愿意,打开一条链子,又有何难。
每天傍晚,我会站在那里,看着她光裸着身体,像一只骄傲的小猫,蹲坐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夕阳发呆。她逃不出这个屋子,我却感觉她距离我越来越远,伸出手去,如何都抓不住。
当我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她隐忍着疼痛,那样平静的问我。
你保证,永远不要伤害若童。
我给她的回答,是疯狂的占有,和毫无顾忌的贯穿。
她不会像其他的女人那样呻吟着快乐与痛苦,她倔强的隐忍着,将嘴唇咬到出血也不会吭一声。
她不配合,也不挣扎。只是无声的反抗。她不求饶,也不屈服。只是隐忍着承受。
她让我感觉很失败,甚至悲哀。
为了让她出声,我用遍了各种方法。直到她在鞭打下发出第一声低低的哀鸣,我的神经兴奋到快要绷断。
捆绑,鞭打,针刺,无所不用其极。我看她像只小兽一样因为痛苦而蜷缩着身体,不受控制的饮泣。她紧闭着眼睛,于是我看不见她眼中的倔强与凄凉。我才能自欺欺人的享受她带给我的存在感。
可是每一次在她身上清醒,我却不忍看我自己留下的一片狼藉,只是把她扔给卞戈去搭理。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留下来,会不会不舍,会不会因为不舍,而就此放手。
我不想放开她。我无法摆脱她。痛苦的表情,失神的双眼,唇边的齿痕,残破的身体。我被她所蛊惑,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致,几近沉沦。直到有一天,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我要她的心。于是我惶恐了,颤栗着,只想逃离。
我想起了老师说过的话,女人的美丽,是原罪。
我把她送去了老师那里,以男人的身份。当她在被禁锢了将近半年之后,再次走到阳光下的那一刻,我看到她苍白到几近透明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丝隐约的笑容。
我以为她会逃跑,但是她并没有。她安静的在别苑接待来往的人,在我的召唤下,偶尔回到我的身边。她穿着男人的装扮,身体承受着折磨和我走在人群中间。
只要我说出若童的名字,她什么都肯做,甚至走进关着发情猎狗的笼子。
我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可以为了另一个人承受这样奴隶般的生活。我想不明白,我无法理解。
我想,我这辈子也不会明白。
卞戈番外:孽缘
我是一名杀手。我已经不记得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是如何变成现今的模样。我只记得,我的任务,就是保护申家的继承人,申若城。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小动作,我都熟知里面的内容。我相信没有人可以比我做得更好。
我不记得过去,因为我知道那都并不会让人愉快的。过去的已经过去,记得与否,对于明天来说并无任何意义。
我知道我不应该对自己的主人品头论足。但是我看着他不分昼夜的坐在那个女人的床头,我很想告诉他。记得过去,只会让现在更混乱。
那个女人,是主人的玩具。作为玩具,她并不算合格。她应该挣扎,应该乞求,应该讨好,应该让主人随心所欲。可是她太倔强,太清醒。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份,清楚地知道这只是一场交易。用她的身体换另一个人安宁的交易。所以她除了身体之外其他一分都不肯给予主人。而玩具,不应该有自己的思维与想法,不应如此固执。
每次,主人尽兴之后,都会让我去善后。纤瘦的身体,各种各样的伤痕,一片一片,触目惊心。她很少会哭泣,除非疼痛实在难忍。如果她没有昏厥,就总是蜷成一团,默默颤抖。她有时会用她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我,冲我无奈的微笑。
她终究走到了要逃离的那一步。就算我亲眼看着她的车坠下了悬崖,看到了她烧焦的尸体,看到了dna的报告,我依然知道,她没有死。
当我在机场见到楚梦,和他身边的那个女人的时候。我就认出了她。就算她改变了容貌,身体因为怀孕而肿胀。
除了她,没有别人有那样的眼神。
我没有告诉主人。我知道他一定也能认得出,而主人不负众望。
这一次我进来的时候,她躺在地板上,肩头c着一把匕首。我有点儿惊讶,主人虽然对她用尽百般虐待,却多是皮r伤,还从未这样赤裸裸的残忍。也许是她的逃离,她巨大的肚子,她楚太太的身份深深的刺激了他。
匕首刺穿了肩膀,挑断了半条筋,即便是拯救的及时,她的左臂也会落下残疾。孩子有点儿早产的痕迹,还好,那孩子和他妈一样的固执坚强。即便在之后的昏迷中,也安静的呆在那里缓慢而稳定的成长。
主人并没有这样放了她。他把这几个月积攒的欲望与愤怒毫不顾及的返还到她的身上,在每个她清醒的时刻。我看到了一头野兽般的男子,因为她的背叛和逃离而失去理智。
伤口在主人无节制的索取中感染了。她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体温高居不下,最终陷入持久的昏迷。很多药无法用在孕妇的身上,基本上算是只能靠她自己的生命力去抵抗。医生说什么都有可能,最坏,就是母亲和孩子生命迹象衰竭而死。
主人一次次迁怒于看护。可是一切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如今责怪别人,又有何用。
纯粹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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