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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系源笑了笑。“阮氏在一点股份不足为重,我站在哪一边,不都是一样吗?”

这人,灰二少摇摇头,商场上的阮系源就像是一只苍蝇,现在这只肥蛋有了缝,他还不盯上去,说什么不足为重,心里的算盘,怕是早就拨开了吧。

“你听谁说的,她不是带着儿子住在美国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有人不信了。

“前两天我碰见她了,手里挽着一个黑人……嗯,挺帅的……”还是灰二少在说。

不知是谁嗤笑了一下,极不屑的道:“这个女人还真是不愧她花花蝴蝶的名号,男人换得比我们换女人还快,这几年她在国外换的男人怕是可以去修长城了,还有她那一个儿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种,马家的老爷子也真是好度量,允许自己的女儿生个野种来丢他的脸,还准备把家业中最大的银行交给她,透逗了吧……”

言沐虽然不像其它女孩子一样热衷于上流社会的各种宴会和八卦,可这个马颖琪还是有那么一点印象,出国很早,私生活很乱,那些太太小姐,说起她就是一副讥笑嘲讽的样子,就连阮妈妈也曾经报怨过:马家那老爷子真想到出来,马颖琪做我的儿媳妇,他是白天睡着了在做梦吧。

“别看马颖琪私生活乱……”一个人反驳道。“这个女人是只蝎子,不注意就会被她给蛰死的,马家老爷子不是个笨蛋,当初把她扔到国外就是想磨练她,看看这几年马家在海外的产业发展得多好,这可是马颖琪的功劳,反观国内的几个儿子呢,内斗,亏空,好好一家银行给整成了什么样子,马颖琪回来不是享福的,是来收拾烂摊子的……”

“总之不管怎么说,渝城的上流社会又要热闹起来了,总有些男人,会倒这个女人的大楣的……”众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其实我只是比较好她那个儿子是谁的,哪个男人这么荣幸能让她生下儿子,再说,以她的手腕,要逼一个男人结婚也不是难事,莫非……”

“什么……”

“这个儿子是某个结了婚的男人的,所以马颖琪钓男人才有一个原则,不去碰有老婆的男人……看来男人都一个样,红旗不倒,彩旗飘飘,哈哈……”

“你在编小说吧……”一个人笑闹起来,大家又都闹开了,言沐也没往心里在去,闹闹就算了,她只是想了一下,如果马颖琪能心甘情愿的生下那个男人的儿子,怕也是爱的极致了吧,一个只有母亲,没有父亲的孩子,也挺可怜的,怪就怪那个男人,不能负责就不要拈花惹草,或者男人都是一个样,可以一边对家里的老婆说着爱,一边却又和别的女人上床,拆穿了还能振振有词,身体出轨了,可心灵没有出轨。

还好系源不这样,言沐想,他们订婚这几年关系平平淡淡毫无激情,阮系源也没在外面乱来过。

回到家时已经有些晚了,阮系源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言沐在床头快要睡着了,眼睛闭着,偏偏手里还捧在一本杂志,抽走时,身上沐光露的香味像是引人最致命的毒药一般,俯在她颈间狠狠吸了几口,某种渴望的感觉像是小蚂蚁一般狠狠在身上咬着。

“沐沐……”他轻声叫,她看起来是乏了,哼哼了两声算是回应,还不耐的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似乎是想把他赶走,阮系源莞尔,俯下身唇就印在了她身上……

“系源……很累……想睡了……”张开眼软软的抗议了一下,他心上的小虫子,却似乎啃咬得更厉害了,那微微嘟起两片唇瓣,沾上了些他脸上未干的水,像是最樱桃一般似的,迷茫的双眼将闭未闭,颤动的睫毛如同小毛刷一下,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刷着……

怎么可能忍得住。

“没事,你不用管我……”声音暗哑而又急切。

吻就那么印了下去,一寸一寸,火热的,经过之处就像烙上了印记,说没事,怎么可能真的没事,言沐没几下就给让他完全弄醒了,睁开眼就望进那双深潭似的眸子里,那里面住满了她的影子……

言沐微微笑了笑,他的唇重新覆上来,微微张开,共舞一曲情/欲之舞……

等他满足的时候,言沐已经连话都懒得说了,窝在他怀里,浑身只有疲累一种感觉,偏偏他又不肯放过她,拿毛巾擦着她的身体,还在她耳边一阵一阵念叨……

“沐沐,真听清我说了什么……”

言沐嗯了一声。

“那重复一遍……”

“明天陪你去参加酒会。”

看来是真听清了,阮系源笑了笑,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放她沉沉睡去。

诱惑之勾引

今天的酒会是渝城商协举办的,商协的主席是渝城赫赫有名的大家族马家,所以卖面子的人挺多,阮系源前几天就收到请帖,他的爷爷在世时担任过协会的会长,而阮家又持有马家银行的一部份股份,所以自然得卖几分面子,再说,他也确实有带言沐出去转转的念头,省得那些人对他们的关系在背后乱嚼舌g。

下午提前回去接她,造型师为言沐选了一件红色的低x礼服,收腰的设计显得她的腰身不足一握,x前的浑圆饱满柔软,那一大片白晰细嫩的皮肤像是滴着汁的果实,肩膀的部位则是几朵银白色的花瓣串成……

“阮先生……”造型师先看见他,站起来朝他打了个招呼。

阮系源点点头。“都弄好了吗……”

“只需要穿上鞋子就可以了……”

“哪一双?”阮系源问。

接过造型师递下来的鞋子,阮系源蹲下去,她的脚上还穿着拖鞋,细小的脚像是一块玉,也不知是不是他的动作的弄痒了她,言沐忽然轻轻的笑了一下。

“系源,痒,我自己来的就行了……”

造型师还在一边候着,阮系源知道她害羞,也不勉强,站起来等她穿好鞋子。

“嗯,很漂亮……”阮系源替她理了理脖子上的项链,言沐抬头看了看他,也替他理了理领带,阮系源看着她的动作,心里一片温暖,以前言沐总不肯给他打理这些细节,别说给他系领带了,衣服都不肯给他烫一下,现在这个样子,真有生活的感觉,搂着她就在唇上啄了一啄,见他还有继续深入的趋势,旁边造型师还站着,言沐脸一红,赶紧拉着他走了。

到了宴会地点,下车时,阮系源还是感觉言沐些紧张,盯着外面来往的人群像是盯着怪物,阮系源知道她的心思,婚礼的事,她估计还心有余悸,而今天是婚礼后她第一次出现在这种场合,上流社会一向人情寡薄,虽然不会当着她的面说什么,可那异样的眼神,也够让人难受了。

“别担心……”系源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有我在,没有人可以欺负你的,你把那些人的脸,全瞧成我的模样就行了。”

笑话很冷,言沐还是笑了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后提着裙摆下了车。

侍者替他们推开门的那一刹那,言沐明显感觉里面不少人的视线都朝她看了过来,那些目光太□,不解的,疑惑的,讥笑的,还有人在窃窃私语,然后再抬头看她的目光又变了……

阮系源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视线朝周围扫了一圈,言沐明显感觉那些人瞧她的感觉又变了,有的收回视线看着其它人,有的若无其事的悄悄移开……

阮系源牵着言沐的手慢慢走过去,会场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别紧张,当那些人是小丑就行了……”他说着,还偷偷的扮了一个鬼脸。

言沐点点头,看着他的样子就笑了,际系源的鬼脸,还真是第一次见,既奇怪又冷场,言沐抿着唇,两人掌心交握着,温暖而安定的力量从他掌心传过来。

言沐又朝他靠近了些,阮系源看着她的动作,微笑。

对面马老爷子带着一个女人朝他们走过来,际系源迎上去,道:“马老,j神不错……”

阮系源的手伸出去,原本是想和马老爷子交握的,谁知伸到半空,却被那女人截了先,交握在空中的两只手,青葱般纤细的手指那般的刺眼,言沐抬头去瞧她的模样,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身材很好,脸上的妆容j致,穿着一件粉色的曳地长裙,神情跟阮系源差不多,同样的自信,同样的骄傲……

与她的温婉气质不同,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张扬,就是侵略,那眼神,瞧着她像是利剑一般,妆有些浓,那鲜艳的嘴唇红得像是被玫瑰刺扎出的血,颈间的钻石项链在灯光的照s下,华贵的光芒似乎变成了冷剑的峰,寒意迫人。

言沐心一凛,她想起来了,这个女人就是马颖琪,昨天被系源的那些朋友议论的人,马家的长孙女,她几年前见过她一面,可那时她的气质却没有这么锋利,虽然冷,笑容却还有几分暖意,不像现在,看着她似乎在研究从哪儿下刀比较好。

“这位就是阮夫人……”她握着阮系源的手,视线看着言沐,话仍然是对着阮系源说的。“不要你的那个……也不怎么样嘛……阮系源,你的眼光还真不怎么样……”

言沐原本微笑着的脸一下就僵住了,她知道很多人在背后议论她,可这样当着她的面发难的,还真没有,尤其是马颖琪,商场上打滚了这么多年,一来就是这样的毫不留情面,简直是在对阮系源的挑畔了,或者马颖琪g本就是在针对她,从刚才走过来到现在,马颖琪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看起来不合情理,却又……

言沐想不明白了,马颖琪和阮系源应该是没有深交,与她更没有什么交情,为什么在言语上要这么为难她,言沐有些无措的看着马颖琪,她的个x本来就不是那种伶牙俐齿,一时之间,竟被她堵得不知道怎么回过去。

而阮系源的神情,同样的有些不悦,眉毛微微翘着,唇抿得紧紧的,脸上的肌r似乎一瞬间硬化了,看着马颖琪的视线像夹了颗颗的石子。

“颖琪……你在乱说什么……”马老爷子在阮系源发难之前喝止道,看阮系源的神情,应该是很生气,而这个人,最喜欢背后整人,现在被这么讥笑了,还不知要怎么报复回来呢,自个儿的孙女也是,要笑背后笑,这个当着面的不给面子,哎,一向沉稳的孙女,怎么突然之间这么没有分寸。

“颖琪,快道歉……”

马颖琪仿佛没听见似的,收回视线看向了言沐,嘴角微微翘着,露出白白的牙齿,言沐看着她的牙,不知怎么就想起磨得很光很亮的刀,她的两颗虎牙很尖,似乎再怎么坚硬的物体,在她的牙下,都不堪一击,再往上看,就是她的眼睛,毫不掩饰的不屑,像是一个极具战斗力的战士,而言沐在她的眼睛中,似乎看到了阮系源的身影。

言沐下意识的把阮系源抓得紧紧的,阮系源是她言沐的,不准看,不准看……

“言小姐,你好……”马颖琪微微笑着,朝言沐伸出了手,原本纤细无害的手指突然间却变成了鹰爪似的,指甲尖而利。

言沐犹豫了一下才把手伸出去,她感觉自己心里有些不舒服,仿佛一团火,隐隐的没有燃起来,难受极了,她不是很喜欢面前女人的笑容,也不喜欢女人眼里的挑畔,甚至还不喜欢她j致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材。

两只手在空中交握,马颖琪的指尖冰冷,有力,指甲碰到她的掌背,有些疼……

言沐心里的火更甚,有些置气的道:“马小姐称呼错了,你应该叫我阮夫人……”

女人微微怔了一下,似乎对她的反击有些意外,眼角挑向阮系源,又很快重新看着言沐,嘴角的笑容更甚。“那真不好意思了……阮夫人……”最后三个字,被刻意的咬得很重。“不过至于的道歉的事,我从来不认为我有必要向阮先生道歉,反倒是阮先生,似乎应该向很多人道歉……”

言沐不知道马颖琪话里的潜台词是什么,但是却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儿了,拖着阮系源就走,阮系源倒像心情不错似的,从侍者的托盘里拿里果汁给她,又带她到食品区去拿了一些吃的,言沐胃不好,出来也没吃东西,阮系源怕她胃疼,不敢拿太冷太硬的,可拿完了,递给她,言沐瞪着他,闷闷的接过来,一副气呼呼又强自压下的模样……

“好了,别气了……”阮系源在她颊边啄了一下。“我给你报仇。”

言沐在沙发上坐下来,拿着叉子戳着盆子里蛋糕。“谁说我生气,我没生气,没气……”说完把盆子一放。“我去洗手间……”

阮系源看着言沐的背景摇了摇头,抬眼就见马颖琪婀娜多姿的朝他走了过来。

“她有什么好……”马颖琪在他面前停下来。

阮系源摇摇头。“好像是没什么好……”

“好你为什么要娶她……”

阮系源正想回答,忽然想起她刚才对言沐的态度,眼睛眯了眯,笑道:“她从小就是我们家的,我妈很喜欢她……”

“那……”马颖琪忽然靠近他,冰凉的指尖摩挲在他的颈间,唇轻轻凑了上去,却没碰着,只是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间,像小虫子一样的……

这个女人,勾引人的本事,还真是……

啧啧,阮系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你觉得我怎么样……”

阮系源垂眼看着她,这个女人的事迹,他听过一些,有意思,对像换成他了吗,也不怕惹火伤身,不是说她不会去招惹结了婚的男人吗,也许不是不招惹,只是看饵够不够大,阮氏手里的股份,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这个马颖琪……

阮系源眼眸深处迸出一股杀气,既然如此……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马小姐很不错,只是我们才认识,了解不够深入……”

“那……”马颖琪的气息透着兰花的香气,声音浅浅的像是醉人的醇酒。“我们可以深入的了解一下,阮先生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找个地方……深入的沟通……”

际系源伸手取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当然……”

言沐从洗手间出来就看着阮系源拿着两杯酒和马颖琪朝花园的方向走了出去,他的手还搁在她的腰,就像平时搁在她的腰上一样,阮系源还说,沐沐,你的腰真软,像没有骨头似的……

心里顿时一酸,言沐觉得自己应该努力抓着点什么,她得去把阮系源找回来,可追到外面一看,静悄悄的,只有清冷的灯光,哪有人的影子,转了两圈都没看见人……

“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一个侍者出现在她面前。

言沐摇摇头,阮系源想躲,她又怎么会找得着,失魂落魄的回到大厅,衣香鬓影,高谈浅笑,看着还摆在原地的蛋糕,她忽然一点也没有了胃口。

诱惑之大混蛋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这么热衷于这个偷字,除了新鲜之外,更多的怕是因为刺激还有征服感,这和男人骨子里的好胜心有一定的关系,别人的,得不到的,总是比自己的、得到的好,马颖琪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并且利用这个偷字,撂倒了不少男人,而面前这个看起来皮相不错,相信在某方面对她有所助益的男人……

马颖琪笑了笑,相信事情会变得非常有趣。

微笑着到了外面,草坪上种了很多藤蔓植物,缠缠绕绕的自成了一方天地,里面还体贴的摆了一张木椅,昏黄的灯光,轻浅的虫鸣,怎么看都是一个偷情的绝好时间,绝好地点,更何况,那个所谓的童养媳……

是真是假,她会自己去寻找答案,她只记得好几年前,曾问过一个女人一个问题。

“他真的有这么好吗,尔岚,如果不是因为他,你怎么会到国外来,还……”她瞟了一眼大着肚子的女人。“哎,你真是在自找罪受。”

“不是他好不好的问题,只是,他不爱我,我必须得抽身离开,正好公司派我到国外来,其实也未尝不好,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忘了他,只是这个孩子,我实在是有些没想到,我们一向措施都做得很好,他还是这么顽强的要来到世上,虽然以后会辛苦一些,但我挣扎犹豫了这么久,还是决定把他生下来。”

“那你想过以后没有……”

“什么以后……不需要以后啊,这是我的孩子,我会养大他,跟阮系源一点关系都没有,虽然没有父亲,但是我会给他会多很多的爱,至于那个男人,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没有关系了,马颖琪勾着嘴角,怎么可能真的没有关系呢,如果不是因为阮系源,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孩子,尔岚又怎么会……

看着前面男人高大的背影,马颖琪脸上的笑容更甚,瞟了一眼杯子里的酒,故作意外的叫道:“哎呀……”

在阮系源回头的时候,正好看见马颖琪脚一歪,然后身体前倾,一下就扑到了他怀里,杯里的酒夜,很不巧的,洒在了他的x前。

“真不好意思……”马颖琪的声音软软的,手指挽着他的领带,x前那两团浑圆,角度正好的落到了他眼里。

阮系源嘴角微微笑着,顺势把手搂上了她的腰,唇凑到她的耳边,气息喷在她的耳边。“马小姐把我的衣服给弄湿了,这可怎么办呢……”

马颖琪放任自己被他圈着,上半身离开他,手,仍然玩着他的领带,嘴角的笑容像是涂了糖的毒药。“我帮你弄干好吗……”

“拿什么弄呢?”阮系源配和的玩下去,嘴角的笑容更甚,灼息的气息故意喷在她的唇上,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停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揉弄着,马颖琪咯咯的笑了起来,温度在这个隐蔽的空间上升。

“当然是这样弄……”马颖琪挑起眼角看着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放荡,身体向前倾,饱满的x轻轻擦过他的x膛,唇低下去,咬着他的衬衫扣子,轻扯……舌头有意无意的伸进去,碰着他滚烫的股肤,轻舔……

满意的听到他吸气的声音,马颖琪抬起头,手伸上去,一颗一颗解着他的扣子。

阮系源却突然抓住她的手,并且摇了摇头。

“怎么……”马颖琪勾着嘴角。

阮系源微笑,搁在腰间的手一寸一寸的把长裙向上扯,直到手触到腿部的皮肤,他端起旁边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我想到一种更好的让马小姐表示歉意的办法。”

马颖琪咯咯笑了起来,双手挽上他的脖了。“阮先生看着一本正经,原来也是一个坏男人啊……”

阮系源笑得越发妖,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似乎认真似乎又不认真,嘴角微微翘着,似乎是嘲讽,又似乎不是,这么感觉,最是勾人,就感觉他似乎喜欢你,又似乎不在乎你,勾着,逗弄着,就是不让你吃着。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是吗……”他轻声道,气息喷在她唇上,男人特有的阳刚味配着他蛊惑的声音,仿佛最毒的毒药上面裹着一层糖衣,马颖琪一瞬间,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可她马颖琪是什么人,多少男人被她玩在手里,面前这个,虽然是j明了些,可……

马颖琪的胆子很大,微笑着,突然跳起来,双腿夹着阮系源有腰,双手仍然勾在他的脖子上,脸贴在他的脸上,咬着他的耳朵道:“系源,你想让我怎么样呢……”

阮系源抱着她轻轻转了个方面,在椅子上坐下来,椅子是木头做的,上面有些凉,马颖琪的腿被搁在上面,隐隐看去,似乎有些像摆在祭台上的祭品,阮系源的手从她裙子探进去,轻车熟路的找到那个入口,隔着内裤,似乎都能感受到时面的热源。

“是不是我想让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

“当然……”

他呵呵笑了一下,马颖琪就要去吻他,可却他避开了,两g捂着她的唇,道:“不要急了,有好玩的……”说完,下面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指尖冰凉,仿佛刀锋一般,她蓦的一惊,想动,手却被他摁着,他霸道的探进去,不容她的丝毫的拒绝。

马颖琪是玩弄男人的高手,他阮系源也不是吃素的,几下逗弄,明显感觉她的呼吸急促了些,埋在他颈间的头似乎动了两下,阮系源摁住不让她抬起来,望着远处的视线配合着昏暗的灯光,似乎透着一抹噬血的杀意。

手还在轻轻动着,却明显感觉她越来越湿,看看情况差不多了,阮系源抽出手,然后停在了她的内裤上……

“干什么……”马颖琪问。

阮系源轻笑。“当然是脱下来啊,不然……我怎么进去……你怎么道歉……”

说完也不顾她的反对,强行剥了下来,塞到自己的裤包里。“我替你保管……”

“可是……”马颖琪一瞬间有些害怕起来,以前也不是没这么玩过,可,现在的阮系源,却给了她一种莫名的感觉,女人的第六感通常都是很准确的,马颖琪转念一想,事情不急在一时,剑走偏锋是很危险的,正要开口……

可是阮系源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他掏出来看了看,一副颇无奈的样了。“真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系源……”马颖琪叫住他。

他微微朝她笑了笑,扔了扔手上的内裤,仿佛狐狸一般的看着她。“乖,我接个电话,马上就回来……”

说完毫不犹豫的离开,走了几步,看着远处的马颖琪,阮系源y狠的笑了笑。“灰二少,怎么了,什么事……”

“你在哪儿……”灰二少声音有些急。“沐沐有些醉了,还在到处找人喝酒,你快回来看看吧……”

阮系源眉毛皱了皱,胃不好还喝什么酒,一不看着就出事。“好,我马上回来……”他说,说完又朝马颖琪的方向看了看,她的内裤还挂在他的手上,算了,今天就给她一个下马威,无论是对沐沐还是对他手上银行的股份……

马颖琪不是个笨蛋,发生今天的事,相信以后的沟通会愉快得多。

“灰二少,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呀……”灰二少有些不解。

“就是马颖琪呗,她不是很喜欢玩男人吗,既然她这么喜欢玩,就把她免费宣传一下,一个连内裤都不穿的名媛淑女,这样的标题,相信很多人感兴趣的……”

灰二少听完就咯咯的笑了起来。“系源,你tm太损了……”

挂断电话,阮系源转个方向朝大厅的方向走去,他损吗,也许是的,可报社的事,马颖琪如果连这一点都压不下来,还怎么去斗银行的那群豺狼,如果这么一件小事都处理不好,想成为他的合作伙伴,还是一边去吧。

回到里面,言沐果然有些醉,灰二少都有些拉不住了,系源赶紧过去,扶住她乱动的身子。“好了,沐沐,别喝了,回家,我带你回去……”

丢掉这个包袱,灰二少松了一大口气。

“记住我交待你的事……”阮系源说。

灰二少点点头。“知道了,放心吧……”

言沐喝醉了就不规矩,侍应把车给开过来,阮系源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扔到座位上,又给系好了安全带,他才座上去,言沐就扯着他的衬衫开始研究。“怎么湿了……怎么湿了……怎么湿了……”

一直重复这一句话让阮系源有些哭笑不得。“刚刚酒洒上面了……”

言沐像能听懂似的,一下就不闹了,呆在位置上,乖乖的,乖乖的垂着头,眼角却涌上一阵湿意。

什么酒洒了,什么情况下洒的,上面还有口红印,女人的口红印……

“阮系源,你浑蛋,浑蛋……你是一个大浑蛋……”言洒小声的骂着,却一声不漏的全听进了阮系源耳里。

这是怎么了,阮系源拧紧了眉头,他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就成了大混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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