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之和好
其实这顿饭吃得还算平静,真的,挺平静的,除了言沐盛饭时没有盛阮系源的,除了言沐在阮系源坐在她旁边时,起身换到了对面,除了阮系源说什么言沐都假装没听见,除了言沐把阮系源给她夹的菜都扔到了一旁,除了……
阮系源看着言沐当他空气一般的表情,真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子,这就是报应啊,都是他自找的,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在这个关键问题上犯这样的错误,如果他聪明一点,也许,言沐现在会对着他笑,会给他布菜,甚至会任他为所欲为。
自为孽,不可活。
“沐沐……”阮系源抓着言沐的手,她要打要骂,他都不放了。
叫得还真亲切,也不知有没有这么叫过马颖琪,言沐恨恨的想,越想越不是滋味,拿起筷子头狠狠的他手背上敲了两下,系源吃疼,言沐把手抽出来,面无表情的道:“食不言,寝不语,还有,男女授受不清。”
去***食不言,却***男女授受不清,言沐都是他老婆了,哪儿没m过,哪没碰过,还不清,对,早就不清了,八百年前就不清了,他要放了就是***傻瓜,重新抓上去,还抓得紧紧的,让她再也扯不出去。
言沐扯也扯不也来,只好让他抓着。看着横在自己面前的两条手臂,灰二少咳了咳,阮系源视线直接指向大门的方向,赶人的意思不言而喻。
还鸠占鹊巢起来了,灰二少皱皱眉头,一点也没有自觉的意思。“你们调你们的情,我吃我的饭,咱们互不干扰……沐沐,这个不错,来,多吃一点,听说丰x的……”
言沐脸唰的就红了,可阮系源手像钳子似的,拔也拔不出来,只好抱歉的笑了笑,灰二少摇摇头,一副你们继续,你们继续的表情。
言沐剩下一只手吃饭倒也习惯,其实阮系源的手很暖,像火炉似的,以前冬天的时候,她就很喜欢去抓他的手,那时他就把她握得紧紧的,似乎把身体的热量都给她也无所谓。其实想一想,她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挺幼稚的,可就是看他什么表情都不顺眼,做什么都想和他对着干,他说什么心里都得反驳一遍,似乎这样就能解了心中的气。
吃完饭,言沐的把碗收到厨房,阮系源屁颠屁颠的跟了进去。
“沐沐,我来洗吧。”
言沐抬头瞟了她一眼,凉凉的道:“你会洗吗,你最擅长的,恐怕不是洗碗,而是怎么去勾搭其它女人吧……”
怎么把他说得和灰二少一样,阮系源皱皱眉头。“沐沐……”阮系源勾着她的腰,她不肯,干脆一不做,二少休,把她圈到自己怀里固定住。“对不起,真的……”他看着她,眼睛里再无一丝迟疑。“是我的错,真的,我承认,我不该那么理所当然的认为,我不该不考虑你的感受,我不该用这种方式,你骂得对,我是混蛋,我是大混蛋,我是乌g王八蛋,可你也是王八老婆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要打要骂,我绝不反抗,咱们回家好不好……家丑不可外扬……不要让灰二少那只八婆听见了……他会到处说,很丢人的,丢我的人不要紧,我脸皮厚,可不能丢你的人啊……你如花似玉的,要是被灰二少说成母老虎就不好了,对不对……”
“你还知道家丑……”言沐噗的笑了出来,倒底是软下来了,一边念叨着脱下手套去卧室拿东西,说还生气吧,其实也没有那么生气了,女人这东西就是心软,这么一哄就让步了,她深深的鄙视起自己来,不管怎么样,阮系源道歉了,从他的眼神里,她愿意去相信他,愿意使这段感情继续下去。
她对他是有感情的,骗不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既然如此,还矫情什么,有什么就回家折腾吧,内部矛盾内部解决。
拿了东西,一出卧室手就被阮系源抓在了手里。
“和好了啊……”灰二少倚在沙发边,手支着下巴,歪着头看着他们,那表情,满是促狭。
“那是……”阮系源抓着言沐的手,笑得一脸得意。“我们回家了,今天打拢你了,记得我交待你的事,尽快进行。”
“你交待他什么事了……”上了车,言沐有些好奇。
“商场上的事,你有兴趣……”阮系源看着她。
言沐摇摇头,她又不懂,才没兴趣,拿起车上的cd挑了一张,狭小的空间很快响起轻浅的音乐,居然是同一首歌,言沐有些惊喜,她想起阮系源第一次对她说我爱你时,似乎也是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cd里也是放着这一首歌,那次是去渝城效区度了一个周末,本来就是春天,山花烂漫的,就拍了很多照片,言沐在车上翻着拍的照片献宝似的给阮系源看,可阮系源视线并没有看相机,而是看着她好不容易露出来的笑容道:“沐沐,我爱你。”
“系源,我爱你。”言沐觉得脑袋肯定被人给敲了一下,所以她是晕了头才会把这几个字脱口而出,要是阮系源听见了,还不得像坐了火箭似的给美到外太空去了,好在——
一辆摁着喇叭的大卡车从他们旁边呼啸而过……
“沐沐,你说啥……”阮系源恍惚听见言沐似乎对着他说了点什么,就几个字,很短,说完却又是一副懊恼的样子,低垂着头还不看他,什么话这以大的威力,阮系源好奇得很。
“没……没啥……”言沐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明明听见你有说的啊,再说一遍吧,是不是什么好话啊……”阮系源开着玩笑。
言沐咬着嘴唇,垂下头去偷看他,他真这么想听,听见后应该是很开心的吧,她再说一遍,说就说,又不会死人丢一层皮——
“系源,我爱你……”
又一辆摁着喇叭的大卡车从他们旁边呼啸而过……
“沐沐,你再说一遍呢,我没听见……”
“没什么,没什么……”言沐勃然大怒,这什么世道,讲一句话,还不让人如愿,得,她不讲了。
“说啊说啊……”际系源很执着。
言沐皱着眉头。“我刚才是想问,政府不是说午夜十二点前不准大货车进主城吗,怎么到处都在跑,还鸣吵死人的大喇叭……”
这次一长串话说完,也没有摁着喇叭的大卡车从他们旁边呼啸而过……
阮系源摇了摇头,原来是压着了她听歌的声音,算了,看她的样子,似乎还在火头上,还是不惹为妙,他不问了。
没过多久就到了家,下了车,阮系源要上来牵言沐的手,言沐被刚才给郁闷到了,不让他牵,两人一路闹着进了屋,张嫂上前告诉阮系源说有人找,还是一个女人。
“谁啊,这么晚了……”阮系源问。
张嫂有些吞吐,视线在言沐身上来回溜了两圈。
“跟我有关?找我的吗?”言沐问。
张嫂摇摇头。“不是,其实是马颖琪小姐找少爷……我说了你们不在,但是她说留在这儿等你回来……她在小客厅,等了一会儿了……”
阮系源下意识的去看言沐的表情,却见她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沐沐……”
“我没事。”言沐摇摇头,微笑道:“她这么晚来,也许有什么正经事呢,我没事的,系源,就算不相信她,但我相信你……”
轻轻把她搂进怀里。“沐沐,谢谢你。”
“这么客气……”言沐推开他。“我们是夫妻嘛,你去见她吧,我上楼洗澡去了。”
阮系源过去的时候,马颖琪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孤单的背影站起来有些苍凉。
“马小姐……”
她转过身来,忧伤有神情迅速隐去,仍旧是j致的妆容,招人的眼睛还有嘴角那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可无论这个女人是什么模样,阮系源都有一种危险的感觉。
“这么晚了,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怎么不见阮夫人。”她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来,现在的穿着倒是很体,及膝的长裙,坐姿端庄。
“你是来找我还是找她。”
“找你们两个……道歉的……”她笑了笑,眉梢眼底,满是诚恳。“我知道昨天酒会上的事,是我做得过份了一些,听说还给你们夫妻造成了困拢,爷爷骂我不懂事,我想他骂得对,我有时候随x而为,也没有考虑后果,给你带来的麻烦,我很抱歉。”
啧啧,阮系源在心里摇了摇头,这个女人,不去好来坞发展真是浪费人才,瞧那眼神,瞧那表情,瞧那语气,多诚恳……前几个小时还在约他去酒店,现在就登门道歉、负荆请罪了……
“马小姐严重了,事情过去了就算了,我和沐沐也没事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你原谅我了……”她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似乎他一否定,那玻璃心,就会碎了一地似的。
阮系源只想快点打发他走。“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那好……”她站起来。“其实今天我来,除了给你道歉之外,还有爷爷交待给我的一个任务,他说他很久没和你见面聊天了,想约你明天中午在维景见个面,他还记得以前小时候,他还抱过你,那时你爷爷还在,这些往事,不聊聊都快忘记了……”
道歉是假,邀请是真,诚恳是假,怕他拒绝才是真,还把他爷爷扯了进来,看来马家后院的火,烧得那是相当的旺,既然如此,何不过去瞧瞧……
“既然马老爷子有这个兴致,我这个做晚辈的,一定准时到。”
送走马颖琪,阮系源回到卧室就见浴室的门还关着,推开门,言沐听着音乐还泡在水里,脱了衣服挤进去,她一下被惊醒了,有些生气的看着他。“你出去,挤不下了。”
“哪会挤不下,再来两个人也不会嫌挤……沐沐……”念着她的名字手就开始不规矩起来,水里的皮肤格外的光滑细腻,像是泥鳅一般滑不溜手,若隐若现之间,就像那美味的看得见却吃不着的r一般,浑身的细胞都被挠得慌了起来。
掰过她的头,唇印了上去,柔软而馨香,蜜糖一般的感觉从心里冒了出来,一寸一寸漫延着,唇上越发的用力,恨不得把她吞下去似的,手抵在她肩膀的两边,扔掉她耳朵上戴的耳机,言沐不得不抬睁眼看他,因着水汽,那双眼睛,却发的黑了起来,少了锐利,多了几分温柔,仿佛大小适中,温润柔和的黑珍珠嵌在那眼眶里似的。
“沐沐,吻我……”他说。
她坏心的看着他,唇凑上去,蜻蜓点水一般的啄了一下。
“这也叫吻……”他不干了,按着她的头,攻城略地一般的凶恶吻法,从唇,脸颊,耳垂,湿湿的,也不知是不是口水……
“沐沐……”
轻轻浅浅的呼唤声,如同经过几千年沉积一般的,一种厚重的感情全都蕴酿于这两个字里,那般的动情,那般的迷人……
言沐感觉这两个字像小锤子似的,敲得她心脏跳得快极了。
挣扎着想去抱他,扑腾了两下,水往外溅了些,终是让她给抱着了,x膛贴过去,紧紧的缠到了一块,火热的身躯加上温烫的水,火山爆发一般的不可抵挡。
“沐沐,我要你。”他重重的说,呼吸急促,牵着她的手去碰那灼热的硬处,言沐有些羞的偏开头,他也不恼,唇低下去,灯光下的双峰像是玉质一般的,他含往一只,重重的撩拨,没几下言沐就情动了起来,哼哼的声音像是麻醉剂一般,阮系源觉得自己浑身都颤动了起来。掌下的硬物似乎一下胀大了几分,言沐害怕的松开手,阮系源松开她,手沿着峰尖往下,视线却一直盯着她。
迷离的眼中,却是他坚定的影子,大山一般存在着,占满了她所有的视线,软嘟嘟的红唇,在他的逗弄下,玫瑰花一般的盛开着,那鲜艳的颜色,甚至比血更红了几分,这个女人,终于完全的成了他的。
内心一片柔软,像是春天的发芽的嫩草一般,满满的都是新生的希望,手,最终停在她的小腹上,抚m着,舍不得离开,如果这里……
“沐沐,咱们生一个孩子吧。”
她有些意外,但很快笑容漾开。
“好……”
他再也忍不住,掰开她的腿冲了进去,也许,今晚,这里会停留一条生命。
“小姐,可以开车了吗……”
马颖琪的视线从那幢别墅移开,从出来到现在,时间已经过了三十分钟,隐在黑暗中的豪车像是一头野兽,坐在后面女人表情冷凝而肃杀,其实他做她的司机没多久,只听说马家的这个小姐作风不太好,可给他的感觉,不只是作风不太好,她混身上下,都给人一种寒冷的感觉,看她盯着别墅的眼神,平淡之中却暗藏犀利,也不知道脑中在算计些什么。
“怎么这么看着我……”马颖琪回过神扫了近五十岁的老司机一眼,敛去锐利,温和的笑了笑。“也挺晚了,回家吧,小伟还在等着我,我答应给他讲故事的。”
到家走进客厅,就见小伟坐在沙发上,手里端得一个挺大的杯子,旁边的佣人正在替他分药,分好了就递给他,他接过来看也不看一下,塞进嘴里,喝水,再等待佣人分的其它药,马颖琪看到这一幕,眼就酸了起来,小伟也不过才几岁的孩子,可吃起药来,一直很乖,不会说苦,不会要她哄,更不会不吃,那个杯子很大,里面装了很多水,因为他要吃很多药,水少了不够……
其实也不是药不苦,只是已经习惯,更无法抗拒,因为不吃,就会死,他这么小,已经明白了死亡的含义,因为不想死,只得屈从于命运的安排。小伟还不到三岁就开始吃这些药,再苦再难吃,恐怕都已经麻木了,四岁多的孩子,体重身高都比同龄人差了些,而思想,却像七八岁的大孩子似的,整天都很乖,不会让她担心,不会哭,不会在她工作的时候烦她。
马颖琪宁愿他像其它小孩子一样,会哭,会闹,会撒娇,打针吃药的时候大声叫妈妈……可小伟不会,身体的病痛让他明白了太多,哭不会解决问题,这居然是一个四岁多的小孩子常常说的话。
就连医院的医生,看见这个孩子成熟懂事的样子,也会惋惜的摇摇头。
小伟看见她,表情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只叫了声,妈妈,马颖琪过去接过佣人的活,把他抱在怀里。“今天去医院痛不痛。”
小伟摇摇头,倒底还只是一个孩子,往她怀里靠了靠,看见妈妈就露出甜甜的笑容。“不痛的。”
看着握在手里的小伟的手,她只觉得心更酸,更痛,这个年纪的孩子,手大多是r乎乎的,可小伟的手很瘦,像骨头棍似的。
“妈妈,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了,医生叔叔说我很乖,一定会好起来的。”
“没……我没事……”她轻声说。第一次听小伟说这样的话,她一下就哭了,别人说她j明、厉害、下/贱、y/荡,骂得多难听都没让她哭过,可是对这个儿子,她却只有愧疚,她给了他生命,却没办法给他平安,她带着期待的喜悦看着他来到这个世界,也许不得不绝望的看着他离开这个世界。一次一次的医院,一次一次的失望,后来渐渐学会了不哭,因为就像小伟说的,哭是没有用的,她要在这个家里站稳脚跟,要给小伟一个安稳的环境,她只有比别人更狠,更无情,别人骂得再难听又怎么样,她的爷爷哥哥再不喜欢她和小伟又怎么样,她只要小伟平平安安的,只要他还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为了这个目的,要她付出什么代价都愿意,马颖琪轻声道。
“来,把药吃了,妈妈陪你看动画片。”
小伟睡觉时已经接近十点了,他的睡眠时间很准,也不怎么要她哄,就算她不在家,佣人提醒他睡觉了,他就乖乖的去睡觉,可他才几岁呀,已经没有爸爸,怎么会不想妈妈,马颖琪知道小伟有一个玻璃瓶子,里面折满了星星,如果她哪天晚上没有回来,小伟就会自己折一颗星星,上面写着一个愿望:希望妈妈明天能陪我睡觉。
这几年,她已经不敢去打开那个瓶子,她也不敢去想像那里藏着多少的星星,她知道,那里面藏的不是星星,而是小伟年幼孤单的心。
从卧室出来她直接去了书房。
“李医生,肾源找得怎么样了……”
“马小姐,我们一直在尽力的找,但是很遗憾,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我们会继续努力的找……”
“你别给我说这些话……”她一下生气起来,语气又重又狠。“已经找了这么久,花了这么多钱,为什么就没有合适的……我告诉你,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你看我怎么对付你……”
“对不起,马小姐,小伟的配型一直没有成功……”
“我不要听这些话。”她有些歇斯底里的吼起来。“我不管你通过什么渠道,正常的还是非正常的,我要肾源,我不要小伟靠着一些机器活着,我不要他不断在来往于医院,我要他健健康康的活着,能蹦能跳,什么都能吃,长得白白胖胖的,你明白吗……”
“马小姐,我们会尽力的,但是有的事,不是强求就可以的……”
去***,马颖琪挂断电话,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无意识的盯着电脑屏幕,她的小伟,难道真的就只能这个样子,难道她的小伟也要像那个孩子一样。马颖琪恍惚又想起小伟出生的时候,另一个无缘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孩子以及那个可怜的母亲。
说来也是巧,她和韩尔岚在一次产检中认识,结果两个人的预产期居然是同一天,两个人都是单身妈妈,自然熟了起来,她还记得进产房前,两个人说好要一起加油鼓劲的,可是最后,走出产房的,却只剩下她一个人。
韩尔岚在生产时难产,结果手术失败,孩子没活下来,就连大人,也一同去了。
在那一刻,她真的觉得讽刺极了,这就是生命,这么的无常,现代医疗手术再先进又怎么样,生产死亡率再小又怎么样,还不是有意外,还不是有逝去的生命……
难道这样的悲剧,也要降临到她的小伟身上,不,她不允许,她绝不允许。
诱惑之口味
一早上的忙乱简直有些出乎言沐的意料。
今天是她销假回医院上班的第一天,本来是设了闹铃早起的,可睡死了完全没听见,都怪阮系源,偏头却见他还像头猪一样睡得香甜,伸了一只手还想过来勾她的腰。言沐扯过枕头敲了他好几下,都怪他,都怪他,要不是他昨晚上努力造人,她又怎么会累得连闹铃都听不见。
阮系源被她闹醒了,睁开眼就看着她气乎乎的样子。
“老婆,怎么了这是……哪个混蛋惹你的了……”
“迟到了。”言沐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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