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夜醒来,我感觉到口渴,起身想去喝水,却被坐在床边的男人吓了一大跳。
聂仁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恐惧地将身子往床里面缩去。
“怎么,很怕我吗?”他伸手抓住我的后脑勺,然后将我按向他,“我以为依我们的亲密程度,你不应该怕我才对啊!”他呼出的气喷在我脸上,让我不自觉地开始哆嗦。
“你怎么在发抖,呵,看来你好象真的很怕我!”
废话,你那种魔鬼,我能不怕吗?“你可不可以不要靠得那么近……”我试着和他商量,他笑了,也许是在嘲笑我的天真吧。
“你确定要我走开?”他将我的耳垂含进了嘴里,慢慢地逗弄吸吮。
“别,你走开……”我将手抵上他的x膛企图将他推开。“啊……”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的双手压制到头顶上,然后整个人覆到我身上。
“不……不要,你走开……”我双脚用力蹬着,想要挣脱他的掌控。
“看来上次的教训似乎还没让你学乖啊,是我下手还不够重吗?……小奴隶,你说,这次我应该怎么调教你呢?恩?”
他的语气很轻柔,可是却让我全身的血y都仿佛要凝固起来了。
“我……”我不敢再反抗了,我怕,怕他再像那天一样对我。
“学聪明了嘛……”他的大手顺着我雪白的颈项往下游移,然后将手覆上我的x,狠狠的一缩!
“恩……”我的眼眶里迅速充满了泪花,我咬住下唇将痛呼声咽回了肚子里,只拿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哀怨地看着他。
“该死,你妈没教过你不准拿这种眼神看男人吗?”他更加无情地把玩我稚嫩的xr,手指夹住顶端的蓓蕾开始用力拉扯。
我忍着痛一声也不吭,因为前几次的经验告诉我,我越反抗求饶,他们就会越兴奋,越想狠狠折磨我。
就在我以为今天又要被他折磨的时候,他突然放开了我的手并且站起身,我暗松了一口起,可是却也感到十分的不解。
他盯着我微露疑惑神情的脸,嘲讽似的勾起了嘴角,“很奇怪我放过你?还是,很遗憾我没有继续?”
我惶恐地看着他,没有做声,就怕一不小心说错什么,让那个魔鬼又有借口折腾我。
“我对受伤的玩具没兴趣,玩起来不够刺激。”他的话让我的心一下字提到了嗓子眼,他的意思是,等我好了,他还是要继续做那件事吗?
我越发苍白的脸似乎娱乐了他,“呵~有觉悟了吗?你以后的身份就是玩具和奴隶,你喜欢哪一种呢?”
哪一种都不喜欢!当然,这种话我只敢在心里说。
“你叫什么?”
“……”
“别让我问第三遍,要不然……”
“冷,冷倾心!”没等他把威胁说完,我连忙和他说了我的名字。
“倾心吗?呵,想让男人对你一见倾心吗?果然是个y荡的女人!而且野心还不小啊!”
“我没有……”
“你用不着向我解释什么!从明天开始,会有人来教你你该会的一些事情!我聂家的东西,即使是玩具和奴隶,也必须是最好的!”说完他就离开了房间。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松了一口气,不管未来如何,至少我今天逃过了一劫。
我胡乱的抹掉脸上的泪,既然逃脱不了,那就坚强面对吧!在痛苦中寻找快乐,在磨难中活出幸福,即使只有一点点,也能给人活下去的勇气,这是我妈妈教给我的,曾经我也想过要放弃自己的生命,可是,既然上天给了我一条出路,不管是不是会通向更深的地狱,我都应该怀着感恩的心,勇敢地接受每一天的挑战,或许有一天我再也爬不起来,但至少,我没有让我的妈妈失望!
从第二天开始,每天都会有几个固定的人来教我何谓上流社会的生活,教我各种社交礼仪,甚至是各个国家最基础的生活、社交对话。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学不学由不得我选择,所以我只好用心去学习每一样对我来说很新鲜的东西,至少那可以占据我大部分的时间,让我可以有短暂的时间可以忘记我尴尬的身份。
他们两个依旧很忙,几天不回家是常事,不是加班就是出差,总算给了我喘口气的时间。
吴妈告诉我,原来每年的7、8月是他们最忙的时候,因为他们都是挑这两个月处理公司的大事,并且到世界各地的分公司去视察,所以基本都不会回家。
还算平静的日子大概持续了近两个月,那一天,我照例在下午三点左右练习钢琴。
“我们的小奴儿似乎更漂亮了,哥,你说是不是?”恶魔回来了!我马上停止了动作,我一回头,聂家两兄弟正从二楼下来。
他们回来了吗?忙完了吗?我紧张的不停咽着口水。
聂仁凯走到我面前托起我的下巴,“好象是漂亮了一点。”他抬起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x部,“可是这里怎么就没多长点r呢?”
“这里好象也没有!”聂仁旋恶劣地捏了一下我的臀部,“小奴儿,你都没好好吃饭是吗?”他撩起我的长裙,隔着薄薄的底裤色情的抚m着。
“别……”我扭动着下身,想躲开他的手,可是……
“r没长几两,诱惑男人的本事到是长了不少!”聂仁凯讥笑着接开我衬衫的扣子,让高耸的x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不!不要!”我连忙用手将衬衫合拢,却被聂仁旋抓住双手反置到了背后。
“还学不会顺从吗?旋,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做称职的奴隶!”聂仁凯接下领带,让聂仁旋将我的双手绑了起来。
“嘶……”一阵衣料被撕毁的声音过后,我仿佛初生的婴儿般,雪白的侗体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我不再求饶,别开头不看他们,既然保留不了清白,那至少也要保留一点尊严。
“这算什么?鄙视?”聂仁凯钳住我的下巴,让我对上他的眼,“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反抗得了我们?”
“奴隶不需要尊严的骄傲,只需要——顺从!”聂仁旋将我压制到钢琴上,拉开我的腿后,他拉开拉练,“不听话的奴隶,就应该……”将他的欲望撞进我的身体里。“……受到惩罚!”
“啊……”将下唇咬到出血,可是还是抑制不了被贯穿的痛楚。
就在聂仁旋想动作的时候,聂仁凯却阻止了他!
“哥?”
“旋,你怎么这么chu鲁呢?看,小奴儿都出血了!”他将手伸向我和聂仁旋的结合处,娇嫩的私处经不住chu大的男g摩擦,血丝顺着大腿g部流下,他的手指沾染上我的血后,聂仁凯将它拿至我的眼前。“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也对!”聂仁旋将他的男g抽离了我的花x,我腿一软,趴跪到了地上。
“我要她哭着求我们满足她!”聂仁凯的话间接的宣告了我接下来生不如死的处境!
“啊……恩……”体内莫名的燥热让我不住地在床上翻滚,我不知道他们给我喝了什么,只知道我现在很难受,很难受!
聂仁凯和聂仁旋分坐在床的两边,似乎很满意我痛苦的样子,最让我难以置信的是我竟然控制不住我自己的身体,它完全不受我大脑的影响,尽管我拼命告诉自己不可以不可以,但是我还是慢慢地朝聂仁凯爬了过去,我紧紧地贴上了他线条完美的背,脑中一直有个声音警告我,叫我不要过去,过去就真的沉沦了,可是,我克制不住,我在他的背上磨蹭着我雪嫩的xr,强烈的快感似乎平复了一点下腹的燥热。
“啊……”聂仁旋突然抓住了我的脚倮,将我拉向了他。
“小奴儿,你似乎不太喜欢我哦!”他将我面朝下按在床上,伸出舌头舔着我毫无瑕疵的背,还不时发出色情的吮舔声。“你比较喜欢哥哥是吗?”他的另一只手在我的大腿内侧游移。“我是不是应该更加努力一点呢?恩?”
“恩……恩……啊……”下体有股热潮涌了出去,尽管强烈的羞耻感快杀死我,但是我还是缓缓地分开了光滑细致的大腿,方便聂仁旋的动作,借以抚平我体内的燥热。
聂仁凯跪坐到了我面前,他一把抓起我的长发,在我痛呼出声的同时,将他的硕大塞进我的小口中,他按着我的头,前后摆动他的腰身。
“小奴儿,你真是太b了!”聂仁凯表情陶醉地尽情地在我的口中抽c着他的欲望。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将他的男g弄得湿亮……
“呜……”聂仁旋曲起我的双腿,让我趴跪在铺着黑色床单的大床上,然后将头埋进了我的双腿间,“呜……呜……”口中被男人硕大的利器充满,我呜咽着发出愉悦的声音,此时我的身体承受着强大的快感,尽管内心感到痛苦,可是却无力阻止他们,也无力阻止自己陷入他们布下的情欲陷阱中。
聂仁旋将我的大腿分得更开,压低我的腰,让花蒂浸没在花蜜中的y糜画面清楚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好湿,你流了好多水出来,我们有让你那么舒服吗?”说着,他将两g手指c入到紧闭的花x中,片刻也不停留地快速进出依然紧稚的嫩x。
虽然被他们占有过几次,但是毫无预警的进入还是让我不适地皱起了眉头,但是,快感席卷了我所有的感官神经,很快我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痛楚,高高翘起的臀部也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起来。
聂仁凯紧抓着我的头,越来越快地摆动他的下身,“啊……”他狂吼一声后,在我嘴里s出了滚烫的jy,我咳嗽着将依然肿胀的男g吐出,聂仁凯恶劣地掐住我的唇,不让我将浓浊的jy吐出,“吞下去!”无计可施的我只好吞下他略带腥味的热y,一些来不及吞咽的y体顺着我纤细的颈项流下,造成极度的视觉冲击。
“该死的妖j!”聂仁凯chu鲁地拉起我,然后让我仰躺在大床上,他张开双腿将我的置于他的双腿间,大手蹂躏着雪白的嫩r,将它拢在一起后将男g从下方穿入,然后继续摆动腰身,他强大的手劲让我痛得泪水直流,下体没了聂仁旋手指的慰藉,不被满足的空虚感让我忍不住地交叉起双腿磨蹭着。
聂仁旋突然将我的双腿合拢抱置他的x前,然后将他的欲望c入到紧闭的大腿g部后,前后摇摆起他的臀部,灼热的男g不停磨蹭着我因充血而变得敏感的花蒂,一阵快感冲上我的大脑,让我放声浪叫着,可是花x却更加瘙痒和空虚,很想要什么来添满它。
略带馨香的蜜汁顺着屁股沟流下,将身下的床单和聂仁旋的腹部弄得湿漉漉的,房间里充满强烈的x爱气息。
“啊……”聂仁旋低吼着将男x滚烫的jys到我的小腹上,然后放下我的腿坐到床边喘息着看着聂仁凯在我的r房间抽送男g的画面。
“啊……”聂仁凯再次在我身上满足了他的兽欲,他将jy喷洒到我的脸上,然后低笑着抽身离开。
他们满足了后悠闲地坐在床边抽着烟,一边欣赏我因忍受不住欲火而在床上翻滚磨蹭的痛苦模样。
“求……求……你们……我……啊……”我再也忍不住地爬向了他们,一只手抓着被摩擦地通红的嫩r,一只手来到花谷按压着花蒂。“我受不了了……救我……求你们……”
“求我们?”他们相视一笑,“小奴儿,你要求我们什么?你不说清楚我们怎么帮你呢?”
“求你们,求你们帮我……”好想要,好想让他们的肿大撕裂我,贯穿我……被欲火迷乱了心志的我更本不知道自己正做着怎样羞耻的恳求,只知道再不被他们占有,我就要死了……
“很想要?”聂仁凯邪笑着拉开我的双腿,然后将两g手指c入到流满蜜汁的花x中。
“我……我要……求你……”我弓起身子,将花x迎向他的手指,方便他的抽出送入。
“以后还会反抗吗?恩?”他的大拇指用力按了一下花蒂。
“啊……”我尖叫着到达了第一次高潮。
“说,会不会乖乖听话!”他没有放过我,依然不间断地在收缩的花径中抽送着他的手指。我的欲火很快又被撩高到一个新的高度!
“听话,我……一定……会听话……求求你,给我……”我哭叫着求他,他却抽出了手指。然后在床上仰躺了下来。
“很好,要什么,自己来拿……”他将双手枕在脑后,然后戏谑地看着我,“我很想知道你到底能y荡到何种程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多希望我能在此刻死去,可是,体内翻滚的欲火却让我克制不住地慢慢地爬上他的身体……
也许时间真的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它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忘了许多事情,它让一些事情变得理所当然,也让一些事情成为永远的过去。
当天真被世故代替,羞耻被麻木代替,我知道我再也找不会以前的那个我了。现在的我只是那个为了生存而生存的人,没有思想,没有灵魂,只是活着而已。
我一直以为我和妈妈一样是坚强乐观的,所以至今我还没有疯,即使我应该疯的。
当两个男人的玩具,我没有疯;当他们的发泄工具我也没有疯。有时候我甚至在怀疑究竟是我太坚强,还是太软弱?软弱到不敢对抗命运,软弱到为了少受点折磨而放弃做为一个人的权利。
漫长的两年时间里,我学会了当一个称职的奴隶,对着主人笑,努力讨他们的欢心。从来没有再想过逃跑,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充满了残忍,今天从这个地狱里逃了出去,明天很可能跳入了另一个火坑,所以我学会了随遇而安。他们要我笑,我就笑。希望我哭,那就努力挤出眼泪。
“倾心?倾心……”吴妈的呼喊声将我拉回到现实中。我叹了口气,应道:“吴妈……”她一直都对我很好,我知道她是想补偿我被那两兄弟当奴隶亵玩而受的苦,可是,没必要的的,对不起我的从来不是她。
“原来你在阳台啊!”看着躺在阳台躺椅上的我,吴妈幽幽的叹了口气,“刚才少爷他们打来电话说他们要延迟回来几天……”
“我知道了!”我回过头继续看着天空,他们去法国一个星期了吧!我想我应该是要松口气的,可是心里却有点发堵。坦白说,他们对我很好,在这里,没有干不完的活,也没有打骂,甚至可以说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对待每一个奴隶都是那么好,华丽的衣服,珍贵的珠宝,可口的美食,女人想拥有的东西他们几乎全给我了,可是,他们却忘了给我一样最重要的东西……
“少爷要你做今晚的飞机去去法国见他们!”
“他们要我去法国?”我有点惊讶,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要求。但是,我的眼神暗了下去,我只需要听从他们的命令行事,多余的情绪我不需要有!
“少爷说你不需要在准备什么行李了,事实上,老王已经在下面等你了……”
“我知道了!”我慢吞吞地起身来到更衣室,随便挑了一件昂贵的衣服换上就下了楼,法国吗?浪漫的国家,如果是和心爱的人一起去……轻摇了摇头,甩掉不该有的想法,我自嘲地笑了笑,像我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再拥有心爱的人呢?
下了飞机,坐上他们派来接我的车子,我来到了他们下榻的酒店。
“冷小姐,总裁他们现在正在见客户,请你稍等一会!”冯清风——他们的特助有礼却冷淡地对我说了他们的交代。
我点了点头,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安静地等待他们来找我。
冯清风见我乖乖地坐了下来,满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走了,大概回去谈公事了吧!
两年的时间里,我早就学会了什么叫等待,于是我丝毫也没有不耐烦地喝着我的咖啡。可是,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突然间,4个魁梧壮汉朝我走了过来,一句话也没说,抓起我就往外走。
“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怎么敢这么做!”我看了一眼四周,似乎没有人有起身阻止他们带我离开打算,这家酒店的保安呢?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客人就这样被人带走?
眼看我就要出酒店大门了,我只好不断地挣扎,可是他们的手比钳子还牢固,除了让自己更疼之外我再没有得到什么别的东西,于是我打算换一种方式自救,那就是,大声喊叫!
“救……呜……”还没等我喊出声,一块手帕就塞住了我的嘴。
他们将我带到一部豪华的林肯加长型旁边,打开门将我塞了进去。双手一获得自由,我就拼命地敲着车门,可是车子却很快就开了!
“如果你不想摔断脖子,我劝你还是不要妄想逃跑比较好!”低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我这才发现车子里除了我以外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他很帅,一看就知道是混血儿,虽然是黑发黑眼,五官却非常立体,还有那仿佛是深不见底的幽潭一样的漆黑双眸……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我慌乱地问着他。
他没有说话,却突然将身子靠近我,他看我的眼神异常热烈。我知道那种眼神代表……他想要我!每当聂家两兄弟欲望勃发的时候,他们就会拿这种眼神看我,然后,他们就会一次又一次不停地要我,就算我不住求饶他们也不会停止!
眼前俊美的男人绑架我难道也是为了……占有我?这项认识让我的喉咙仿如卡了个**蛋那般难受,我开始不自觉地往后退,可是,车子能有多大,我的后背马上就碰到了车门,再也退不下去了。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对不对?”他的气息喷在我脸上,让我害怕地寒毛直竖。
“我、我不知道……”我是真的希望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你知道……”他在我耳边呵着热气,“否则你不会那么害怕!”
“不要……”我推开他,然后将自己缩成一团。
他没有再靠过来,“你放心,我暂时不会对你怎么样!我抓你是为了带你去见一个人!”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他的样子好象不是在说谎,而且,我也不认为他有必要骗我,因为我g本就逃不了!
“你带我去见谁?”我在法国并没有认识的人,事实上,在台湾就不太有,在法国,怎么可能?
“等到了你就会知道了!”他没有再看我,径自看着他手中的文件。
我的心渐渐放了下来,不知道他们发现我不见了会是什么反应呢?会来找我吗?还是找另一个奴隶代替?想到这种可能,我的心突然像被什么扎了一下,有点难受!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我不知道……
“车子驶进了一座古堡,那种只在电视上出现过的古堡此刻却清晰地矗立在我眼前,突然让我有种置身于梦境的感觉!
他拉着我的手往里面走去。
“少爷,您回来了,老爷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中文?居然是标标准准的中文,现在我才回想起来,刚才我和他说话用的好象也全是中文。
“我知道了!”刚才在车上坐着所以没感觉,此时我才发现他好高,肯定在190以上,比聂家两兄弟还要高!
“父亲,我回来了!”他出声唤了一下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我们的一个老人,因为他的头发已经很白了,所以我猜想那人的年纪应该不小了!
“拉菲尔,你回来了!”老人回过头来,却在看见我的那一刻跳了起来,“璎璎……”他蓦地冲了过来,将我抱了个满怀,那强劲的力道甚至让我感觉到疼痛,“璎璎……”他不断唤着我‘璎璎’,可是让我奇怪的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我妈妈就叫做——冷璎璎!
“璎璎,你终于肯来见我了吗?”满头华发的老人抱着我,不停地叫着我妈妈的名字,我不知所措地僵立在那里,任由他将我抱得喘不过气来。
“那个……你认识我妈妈?”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问他。
他闻言蓦地推开了我,“你说什么?你妈妈……”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我不安地绞着自己的手指,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妈妈叫……冷璎璎……”
“你……是璎璎的女儿?”他看起来有有难以置信的样子,我紧张地瞅着他,轻轻点了点头。他张大了眼睛伫立在那,一句话也没再说,好象是在想什么事情。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拉菲尔坐在沙发上,带着一脸的兴味,似乎在观赏什么有趣的东西般。
“你……是我的女儿……”老人突然泪流满面,再次将我拥入他的怀里。“你是我的女儿啊……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妈妈……”老人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着,我能感觉到他的激动,他全身都在颤抖。
他的话让我犹如陷入深山迷雾中,他——就是我的爸爸?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地被带来这里,难道是为了认父亲?
“你……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弄错了?我不是……”
还没等我解释什么,他就打断了我的话,“不,你一定是我的女儿,当年为了救即将破产的家族事业,我不得不放弃你妈妈,我本来打算找个地方安置她,可是,她太傻了,因为不想伤害另一个女人,所以她怀着2个月的身孕离开了我……”
我踉跄着往后倒退了几步,“你……你真的是……”我的爸爸……后面几个字卡在我的喉咙里,没有办法吐出来。
“是的,一定是的,你是不是叫倾心?”他见我点了点头,露出狂喜的表情,“不会错了,我们说过如果有了女儿,就取名叫倾心……你妈妈呢?现在在哪,快带我去见她!”他着急地抓着我的手臂,也许是太激动了,他有点控制不住他的力道,掐得我很疼!
“妈妈她,她早就因积劳过度死了……”我说不出我此时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是恨吗?也许是吧!他现在看起来过得多好,有钱有个幸福的家庭,可是我和妈妈呢?妈妈所受的那些苦呢?我所受的那些欺侮呢?如果他没有抛弃妈妈,我就不会,就不会……
“什么?璎璎她,她已经……死了?”他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妈妈的死对他的打击似乎真的很大,可是,他如果真的爱妈妈,当初又怎么忍心抛弃她呢?他让我成为一个没有爸爸,任人欺侮的小孩。让妈妈遭人唾弃,积劳成疾,最后回天伐术!
从我看他的眼神里,他好象看出了我在怪他,他颤抖的手抚上我的脸,“你……恨我吗?倾心……你恨我吗?”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眼前的人是我的爸爸啊!从小到大一直盼望有的爸爸,可是,为什么他居然是害我和妈妈过得那么悲惨的罪魁祸首呢?
我一时真的很难接受眼前的事实,我来法国只是为了满足那两个男人的欲望,为了当玩物让他们消遣,但是,才一会儿的工夫,怎么就窜出个爸爸来?还有……我看了一眼仍然坐在沙发上看‘好戏’的拉菲尔,他——弟弟?
“是我对不起你妈妈,是我的错……”他像个小孩似的号啕大哭着,悲伤的样子让我的心瞬间变得柔软,这个男人,是妈妈爱了一辈子的人,他——是我的爸爸啊!我刚想上前安慰他几句,突然——
“少爷,有两个人想见你……”突然进来的管家还来不及把话说完,就被人一把推开了。
“大少爷,二少爷……”我惊呼,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居然这么快就来了。
“该死的女儿你居然给我跑这里来了!”聂仁旋一看见我就直冲着我过来,可是还没碰到我我就被拉菲尔拉到了他身后。
“聂少爷,你这样我可是可以告你私闯民宅的!”拉菲尔毫不畏惧地直接对上聂家两兄弟,让我不禁为他捏了把冷汗,依我对聂家两兄弟的认识,敢这么对他们的人,不死也去半条命!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告你当街掳人!”聂仁凯拉住了失控想扁人的弟弟,冷笑着反击。
“掳人?我只是带我的妹妹回家见她的父亲,何来掳人一说?”妹妹?听到他这么说,我的脑子更加糊涂了,不是应该是姐姐吗?
“什么妹妹?你发什么神经!”聂仁旋又想上前拉我,可还是被拉菲尔搁开了。
“她是我父亲的亲生女儿,我们刚找到她……”
“我管她和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只知道她是我们的女人!”聂仁旋咆哮着,我从没见过他这么暴躁的样子,而聂仁凯……他y沉着一张脸,虽然没像聂仁旋那样表现出狂怒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他被激怒了!
“她以前的事,我管不了,可是她现在和以后的事,呵~全归我管!”拉菲尔笑着说出让他们两个更加暴怒的话。
“是吗?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聂仁凯冰冷的眼对上拉菲尔的,漆黑的眸瞳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就凭我是她哥哥!”
“哥哥?笑话,你只不过是个领养的孤儿罢了!”聂仁旋邪笑着说出恶毒的话,原来他不是我爸爸亲生的,所以他才比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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