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吃醋了啊?
他想去健身房发泄怒气,但装备放在家里。自停车场上楼时,电梯在一楼停住。他们都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头。
当电梯门打开之时,亚一看到他就愣住了,眼珠圆溜溜地转,似乎犹豫著该不该进门。
瑾见状立刻压住关门键。
当门欲关上的那一刻,两人相互瞪著对方的脸,瑾是一脸故意,亚是一脸惊讶。
但电梯门并没有如瑾愿关上而再次打开,他看到她再次按电梯按键,扬著下巴走了进来。
「你太幼稚了吧!」她禁不住对他那麽说。
「我看你一脸不情愿进来的样子,所以才关上门。」瑾一副理所当然。
亚清清喉咙,轻轻地问道。「你跟姚琦在一起时,会那麽幼稚吗?」
瑾朝偎在角落的亚靠近了一步,微微弯身,在她的耳边道。「怎麽啦,你吃醋了?」
亚弓起肩膀,对他的靠近十分敏感。瑾闻到一股熟悉的香草味,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你嫉妒了,对吧?」
「不是。」亚急忙否认。「我只是刚刚看到你们在一起。」最後一句,她的声音不由得沉下去。
「这需要你的同意吗?我恢复我正常的生活有什麽不对?」
「可是你现在仍是已婚的身份,这样可能会对姚琦小姐的形象有损。」
瑾讥讽著。「这是打温情牌吗?像是你很伟大,还会担心我们。」
「我对姚琦绝没有恶意。」亚说的是实话,她反倒觉得自己才像是他们之间的第三者,但瑾猜对了,她是真的在嫉妒。
亚不想自己的情绪对瑾造成负担,虽然不确定他会不会在意,她试著冷漠地对待他。
对照她的反应,瑾心中却升起一股可惜,他还有点喜欢她剑拔弩张、说话带刺的模样。
瑾知道自己从未遇过像亚这样难以捉m的女x,他当然不会喜欢这样的人,但隐隠中,却让他对她产生好奇。「你知道就好,即便我跟你签下荒唐的一年协议,切记你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他话还没说完,电梯门已开,亚头也不回地就走了,让他显得自说自话的样子很滑稽。
好奇个头!瑾暗忖著,若是讨厌能用指数作代表,那对亚的厌恶绝对是∞(无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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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依协议到亚芙罗美上班,诧异著不熟悉的业务只要稍点一下,都能做来得心应手,男秘书说瑾去年一整年都很认真地在工作,似乎所言不假,但他也像被下了封口令,除了当前的工作有问题,他会协助回答,若是问到以前的事,他就只会摇摇头,惹得瑾大为不快,直嚷著换个年轻貌美的女秘书来取代他。
有天瑾在办公室处理著公务。
「还没下班?」
瑾看到蔚站在门口。「嗯,还有一点事。」他看到时钟已经快指向六点了,而他却没有什麽疲累的感觉,瑾发现这份工作对他来说还算挺有趣的。
「有没有那麽认真,你现在究竟是失忆的james,还是恢复记忆的james?」蔚调侃他。「说好今天晚上去参加时尚派对的,怎麽都不接电话?」
「电话好像忘在车子里。」瑾草草答道。其实他却是故意的,因为自从姚琦知道他和小志工签下协议,她便照三餐打电话「关心」他的行踪,瑾接烦了,就把电话留在车里。
他并非讨厌姚琦,只是他自喻为情场浪子,即使是正名的女友也不能把他给管死,更何况之前他们的恋情也并未公开化。
「你先去,我回家换个衣服就过去。」瑾这麽说。
「我们英俊潇洒的余大少爷怎麽穿都好看,还需要换什麽衣服。」不过蔚迟疑了一下,捏著下巴不断审视著瑾。
「看什麽啊?」
「看你全身上下都好看,但怎麽配著一只老气的表?」
瑾抬起右手看看,才想到自从自己恢复记忆以来就一直戴著这支表,即便搭配服装也不会想换掉这支表,今天仔细想想,这支表既老气又拘瑾,的确不是他的风格,那为何之前都没想过要拿下来呢?最好不要跟小志工有什麽关系。
他才这麽想,蔚彷佛猜到他的心思就开口。「该不会是『嫂夫人』送的?」
「什麽嫂夫人!我g本不知打哪来的。」他一边说,一边将表脱下来放在办公桌上。「走了,走了!」瑾先蔚走出办公室。
「这种烂表直接扔到垃圾筒就好了。」蔚的声音在後头响起,跟著一声「咚」,瑾猜得到蔚做了什麽事,却不敢回头去确认。
蔚拍拍瑾的肩。「一块到停车场吧!」
蔚竟一路将瑾直接护送上车,还目送他离去,不得已,瑾只好直接开车回家。
作家的话:
我也搞不清怎麽回事,但我已经补上了
☆、父亲的遗物
日子过的还算快,离签协议已匆匆过了一个月,瑾也依著协议到亚芙罗美上班,亚听说他在工作上只要稍点一下,都做得得心应手;他下班後的生活,亚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他总是很晚才回家,他们很少会碰到面,就算碰到了也没有交集。
亚尽量不去想他在做什麽,原本她想将做志工的时间延长,让自己不要有空閒的时间多想什麽,但香姨说小少都不回家吃饭了,若少太也不回家,这个家就真的不再像家了。所以亚还是正常时间回家吃饭,只是餐桌上空著的位置,让大家的心情都不太好。
晚上的时间,亚就躲在房间里看著怀孕知识的站。
除了玉青以外,其他人并不知道亚怀孕,幸好她没有明显孕吐的状况,只是老觉得恶心让胃口有些变差,她小心地掩饰。
这天她帮著香姨端菜上餐桌,狐疑地看著瑾竟在这个时候回家,他不自在的神色令亚立刻注意到他腕上的手表已不翼而飞。
瑾的馀光没错过亚倏地刷白的脸,也知道一定跟那支手表有关。
他听见她跟上来的声音,既躲不过,瑾也就坦然面对,回过身来问她。「有什麽事吗?」
「请问你一直戴著的表怎麽不见了呢?」亚很客气,却藏不住语气里的焦急。
瑾感到更加不安了,但他告诉自己并不用这样,自己并不必对失忆那段时间负任何责任,他更加不喜欢自己对小志工有愧疚的感觉。「我不喜欢那支表。」
「我能理解,但你可以告诉我,表现在在哪儿?」
「丢了!」
亚震了一下,脸色更加苍白。她曾经想找过瑾拿回那支表,却看他这阵子都戴著没取下,猜他潜意识里是记得这支表,也就没向他要回来,怎知今天他竟然……亚知道也不能怪瑾,他不晓得那支表对亚多重要。
「你想告诉我那支表是你送我的吗?实在是有够穷酸的,送东西也得看身份,叫我戴那种破表,岂不是丢我的脸。」瑾狠毒地说。「我可以买好上一百倍的还你。你咬著牙瞪我干嘛,难不成又想咬人了?」
「你猜错了!」亚用力踩了他一脚,然後飞奔回房间。
瑾痛得跳了起来。「你这女人,简直岂有此理!」
香姨闻声出来看个究竟。「少太怎麽了?」
「不过把她送我的那支破表扔了,她就变脸了。」瑾满不在乎。
「小少,你怎麽搞的!」香姨很是愤怒。「那支表是少太的父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你上回过生日,她转送给你的,当时你还很高兴又感动;这下可糟糕了,要怎麽跟少太解释?」
听到香姨的话,瑾心里也很惊惶,那是她父亲的遗物,而他竟讲得那麽难听。瑾虽是有些後悔,还是硬著头皮说。「扔了就扔了,不然还能怎麽样。」
瑾匆匆换了衣服就出门了。
亚在瑾出门後也跟著出去,她猜他可能把表丢在公司里,希望还来得及找回;朱学禹听说了这事,在公司里等著她。亚才到了公司门口下了车,就看到瑾那台醒目的跑车驶进地下室。他显然不是来加班的,那麽为何会在此时出现?
等著亚的朱学禹也看到了这一幕,带著她上楼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戴绿帽的气愤
话说一身光鲜的瑾,原本驾著爱车往宴会派对的目标前进,脑海却不断闪过小志工的神情。站在同是孤儿的立场想,双亲的遗物是何等重要!
一个大回转,瑾改向公司开去。途中,蔚不停打来电话来,瑾索x关机。
瑾在他的办公室里瞪著垃圾筒,它已经被清过。算了!他对自己说。都特地回来找,也算仁至义尽,但他走出办公室外,遇上一位加班的同事跟他点头问好,瑾忍不住问了对方办公室的垃圾会被处理到哪?
而後,瑾直趋清洁间,一眼就看见一个大型的黑色垃圾袋。所幸还未被丢,但他马上又皱起眉头。
难道他要在这里翻垃圾吗?瑾摇摇头,又走出清洁间,没走两步,瑾又停了下来,脑海又浮现小志工既震惊又难过的脸。
不一会,他已蹲在清洁间一隅,翻著那个大垃圾袋,都翻到最底层了;就在他怀抱著满腔希望时,剩下来的垃圾里仍是没有手表的踪影,瑾发出怒吼声。
「找这个吗?」这时背後传来朱副董学禹的声音,他手上拿著不久前被蔚丢弃的表。
「怎麽会在你这里?」瑾吃惊之馀终於瞥见在朱副董身後的亚,她拉著朱学禹的衣袖,像拉爸爸的手的小女孩。他们当然没有血缘关系,何以看来那麽亲腻?「我是弄丢了一份重要文件,可不是回来找你那支破表的!」他赶紧申明。
亚倒不是很在乎瑾说的话。她这阵子早已习惯他讲些恶毒的话,重点是他的举动,他肯如此降尊纡贵在这里翻垃圾,证明他的本x还是善良的。
「是吗?」朱学禹一边说一边审视著手上的表。「那正好,我很早就想接手过来。亚璇,可以吗?」
亚只是看了瑾一眼,就对朱学禹点点头。「当然,你戴比较适合。」
「幸好找到表!时间晚了,我送你回家。」朱学禹再次护送亚离开。
留下来的瑾眯著眼思索朱学禹的话。
接手?什麽意思?难道……瑾想到签协议时,小志工还事前跟朱副董报备,那天朱副董还专程送她回家,今天朱副董说这番教人不免会想歪的话,难不成两人暗通款曲?
怎麽心像被抽了一下,让他双肩都缩了起来。肯定是戴绿帽的气愤引起的。
瑾瞪著满地的垃圾,他诅咒著那两人,还有那该死的手表。
☆、进错房间睡错床
这件事过後,亚发现瑾变得有些不对劲,他开始每天准时回家吃晚餐,香姨乐得作了满桌子的菜。
亚也不知怎麽回事,有一回不小心听到范叔问他,瑾说他若下班没有回家,就会感到头隐隐作痛,他还推测是亚对他下了蛊!瑾还想像出一副画面:亚拿著一个瑾的人形稻草,不停地对上面扎针!
这番话令亚苦笑,但瑾回家她还是很高兴的。该不会是他的身体已经慢慢恢复记忆!这想法若是让瑾知道,肯定会大笑一番,但那天早上他是绝对笑不出来。
那天早上瑾醒来,还一如往常地亲吻最爱的人的额头,等等…他做了什麽?他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一动也不敢动,只用眼珠转向一旁,震惊地看著枕著他肩窝的人,虽然她的睡相看来很讨人喜欢,但他对现在的情形感到罪恶。
瑾记得自己夜半曾起床喝水,是那个时候走错了房吗?事已至此,当务之急应该想想要怎麽脱身,可是他又不禁端详起小志工的睡脸。
天使!
瑾又快速地转念。不对,绝不能被她的外表所蒙骗,在她爱心天使的外表下,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魔鬼。
但世人不都容易受到魔鬼诱惑吗?的确,瑾正感到身体慢慢发热起来。
不行!就算他想下地狱,也不该是这里。他得趁她没发现前离开。
瑾小心翼翼地将手抽了回来,这点他倒是很有经验。他暗笑地走出主卧,不露痕迹地关上房门,一边转身一边心想总算全身而退……「全身而退」突然在他的脑海里冻结住,范叔在他的正前方,讶异地指著他。
瑾在他出声之前,连忙比出食指压在唇上,要他别说话。范叔表现一副了然於心的模样,非常有义气地朝瑾点点头,瑾不晓得范叔是如何解读这件事,但相信范叔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这件事在瑾心里覆上一层暗黑的y影,他努力思索著到底是什麽环节出了问题,显然在半梦半醒之间,他对自己的控制力降低了,不过他总不能为此连觉都不睡吧!
啊!他如果不必走到厨房喝水,自然就没有什麽问题啦。
於是晚上睡觉前,他请香姨乘满冷水壶放进他的房间。
结果今晚一夜好眠,瑾甚至没有起来喝水。当他幽然转醒之际想:这真的是美好的一天了,他成功地解除了危机!那该如何庆祝呢?是否该吻身边的人额头作为首要呢?
瑾彷佛被电击似地痉挛了一下,同时也感觉到身旁有人蠕动。他紧闭著眼,微微睁开左眼,又赶紧闭上。
是梦境吧?不然他昨晚g本就没醒来,又怎麽会再一次无意识地来到主卧室呢但这不是梦,因为瑾清楚闻到那股亚特有的幽香,和她的呼吸轻拂在他的耳垂下,他的身体立时有了反应。
该死!瑾猛然推开亚,更该死的是,她有若马尔地夫白沙滩脸上的两枚珍珠扇贝掀了开来,露出其中光瑕的夜明珠,迷蒙地望向他,慢慢地皱起眉头。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想要勾引我。」他跳下床指责著亚。
「勾引?」亚看看四周。「这是我的房间。」
「实际上是我的房间,不然我怎麽会走错了两次。」瑾不小心说漏嘴。
「两次?」
「别想转移话题,难道你不承认你想勾引我?」
亚虽然总是对瑾抱著不理会的态度,但对他冠的罪名不能接受,这可是他第二次这麽说她了,她对此已忍无可忍。「我一直待在这个房间,怎麽可以说是我勾引你呢?」
瑾说,「我走错房间是情有可原,但是你房门难道没锁?你若没开门,我又怎麽会进来到这里?」
「除了你恢复记忆第一天,我房门从没想过要锁。」
亚的辩解不被瑾接受。「可见你早有计划。」
「我绝对没有那个想法!如果错在我的门没上锁,我很抱歉,今後这扇门一定会保持上锁状态。」亚激动地说。
瑾实在无法不去注意她驼红的脸颊跟微乱的秀发搭配起来是十足狂野,露在被单外的白玉香肩跟急遽起伏的x口如此吸引他的目光;他得赶紧离开这间房间。
「那就好!」他向她咆哮,火速地走了出去。
☆、你以为我想亲你吗
事情并未到此结束,朱学禹在上班时间跑来兴师问罪,瑾不由得握紧双拳。小志工连这种事都跟朱学禹说,可见他们关系匪浅。
「你不会是想解除协议吧?要不然干嘛半夜m进亚璇的房间里?还是想在这段时间占尽她便宜!」
他双手叉腰,明摆著不高兴。「那你现在是想替她伸冤、打抱不平?我若要解除协议,或是占她便宜,你又能怎麽样?」
「必要时,我一定会出手。总之丑话说在前头,你还是离亚璇远一些!」朱学禹撂下狠话。
被人威胁已经够教瑾火冒三丈,想到朱副董跟小志工的关系更教瑾怒火中烧,整天都绷到极点,一等到下班时间,他高速飞车回家,来到亚的房间外,g本没多想就开门就进去了。
亚刚洗好澡,仅围著一条浴巾,面对突如闯进的人,一把拉起被单圈住自己。
瑾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状况,眼前粉红色的美人令他脑筋空白到忘了自己来这里到底是为哪桩,久久才冒出一句话。「你还是没锁门。」
「我还不习惯,我打算换好衣服就上锁。」
「换好衣服就上锁?那你打算换衣服的时候给谁欣赏?还是你在期待什麽,又想诱惑我了吗?」
「我没有。这个家里没有人会像你一样未经允许就开别人的房间。」当亚发现瑾眼睛睁大然後迅速别开头,才注意自己太过激动,忘了拉好被单,被单已滑到脚边,又赶紧拉起被子。
瑾在眼角馀光看见亚拉起被单才又转头回来,却不忘嘲讽。「你放心,我g本不感兴趣。」
亚低下了头,隐藏心情,没想到瑾却更加趋近她,她惊问:「你要做什麽?」
「我看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轻佻的口吻显然已成瑾的特有招牌。
「你……胡说什麽?」亚掩不住紧张的语气,倒退到墙边,瑾却没有放过她,仍旧跟著她,他把双掌贴在她耳後方的墙上,让她动弹不得。
「我敢说你诱惑不到我一定很失望吧!」
亚的双眸喷出怒焰。
「别再装了。你想多留一年不就希望我能回心转意?可惜啊可惜,你以为与我肌肤相亲,我就会受你吸引,但我现在跟你如此靠近……」他们的鼻尖近在咫尺,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的鼻息。「你以为我会……」
瑾本想戏弄她,但望著亚的唇,心里竟升起异样的感觉,他的语气变得有些迟疑。「你以为……以为我会想……要吻你……吗?」
她微张的唇既粉又嫩,像某种可口的果实,而口鼻之中尽是一种特殊又熟悉的芳香,而下一秒的事就这麽自然地发生。
刚开始瑾感觉到她的双手在推著他的x膛,但在他细细品?她柔软的唇之前并没有打算让她逃开。时间像慢了下来,但两方的心跳却与时间的流速不成正比,当他触到亚的唇,时间的沙戛然而止。
他的吻温柔却坚定,慢慢地,亚的反抗停止了,接著瑾得到她全部的投入,她纤细的手臂圈上瑾的颈项,周围的空气散发著诱人的热力。
瑾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也不想理会过了多久时间,他猜测若是无人打扰的话,他可以一直陶醉下去吧!
天不从人愿,一阵敲门声让他有点愤怒,但却惊醒他,意识到到自己犯了大错。他不是说对她毫无感觉吗?
瑾拉开亚在他颈项上的手臂,猛一後退,望著她茫然的眼神跟双唇,有股冲动再继续刚刚的事,但他强压下去那种感觉。
这时两人才听清敲门声伴随著香姨的呼唤。「少太,吃饭了。少太,你在吗?」
瑾一直盯著亚的反应,她的眼神从茫然到愠怒瞪著瑾,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後,急忙回答著香姨。「知道了,我待会就出来。」
香姨回应一声,接著她问范叔:「小少不是回来了吗,怎麽又不见人影?」当声音渐渐远去,瑾和亚两人互?著对方。
瑾掩饰著心虚。「你以为我亲你就暗喜吗?我只是向你证明,即使亲了你、碰了你,我对你仍然毫无感觉,绝对不会想再进一步,所以你也绝对不要再有诱惑我的想法。」他还露出厌烦的表情,以免被亚看穿他的违心之论。
亚觉得一阵寒意,原来方才亲吻时,床单和浴巾都落在脚边,她现在寸丝未缕,不自觉伸手掩在x前。
「我喜欢女人的类型,你连边都沾不上。」他飞快审视著她的身子,又补了一句。「身材也是一样。」
心好像又死了一次。亚褪去愠色,恢复平日的冷漠,虽然脸上仍因刚才的吻而豔红著,但眼里没有一点光采。「你不必一再重申,也不必一再地考验我。」
「放心吧!绝对,绝对不会有下一次。」瑾一边说,一边往房门走去。他得赶紧离开这里,否则难以隐藏刚才的吻及那赤裸身躯对他造成的影响。
他尽可能表现没事、优雅地走出房间,关上主卧室的门後才松了一口气,以为躲过亚的视线,没想到就与范叔的视线撞在一起。
「小少。」范叔叫了他一声。
瑾瞧范叔分明是强装镇定,其实嘴角早已露出暗笑。这也难免,一连两天都被他撞见,是自己太倒楣还是范叔太幸运。令他更加吃惊的是,这回换范叔向他比出食指噤声的动作,一副与他同夥的姿态,更教他哭笑不得。
☆、不得已的外遇
瑾得开车到外头兜兜风才能化解心中的闷气,回想自己的举动为何那麽不沉稳,又为何与亚接吻的一幕不断浮现眼前,要相信她魅力过人?瑾苦笑,看来应当是自己这阵子都未碰女色,才会一时把持不住。
他用蓝芽拨了电话给姚琦,对方的声音欣喜万分。「今晚可以在你家过夜吗?」如此也不必担心走错房间。
难得的机会姚琦当然不会放过,她刚好出席一场时尚盛宴,却不惜提前离开;姚琦让瑾先到她家的停车场等候,自己则请蔚来接她,以避狗仔耳目。
当他们相会的时候,姚琦顾不得表哥还在旁边,禁不住就将全身往瑾的身上贴;如此温香软玉送到他的面前,但那抹著光亮唇蜜的唇却无法将盈满他脑海的另一张软唇替换掉。
「有没有需要在单身汉前面那麽亲热呢?」蔚说。
姚琦对他甜甜地笑,一边向他挥手道别。「谢谢你送我回来。」
蔚很识相地准备离开。
「等等。」瑾出声叫住蔚,蔚和姚琦都纳闷地看著他。他上扯左嘴角,「上回你不是说要教我玩德州扑克,先来玩几把。」
蔚看看姚琦再看看瑾。「你确定要现在玩?」
「就玩几把!」
这句话其实是夸大其词,他们在姚琦家的客厅一坐下,时针就毫不留情地从十点移到三点,姚琦在旁已是哈欠连连,她对瑾暗示。「james,我明天还要拍广告,该睡了。」
「那你赶紧去睡吧,万一有黑眼圈那就糟了。」瑾说。「别理我们了,我们再玩几把就好。」
姚琦欲言又止,最後嘟著x感小嘴进了房。她离开後,蔚才开口。「看在兄弟的情面上,我才忍到现在说,明明是你先开口找琦琦的,怎麽最後玩这种烂步数。」他把扑克牌甩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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