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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九心系唯她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九心系唯她

田七的头搁在他肩膀上,鼻间尽是他好闻的冬日阳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汗味,非但没让她讨厌,反而让她觉得这样的他很有男人味,心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再加上总在她下身捣乱的手指,使她没一会功夫就分泌出了丰富的蜜汁。莲生敏感地感觉到她那里水润了不少,暗喜着又往里面挤了些,见她丝毫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微张着小嘴露出享受的神情,他放心地一c到底,在她的一声闷哼中进入到她的最里面,抵着她娇弱的花心。

“好紧啊,宝贝……”因为是站姿,田七的腿没办法长得很开,本就狭小的幽径变得更加紧致,被莲生的rb撑开,紧紧贴在他的b身上,缓缓蠕动着,像是田七细腻的吻,烙在他的阳具上,再深深地刻入了心里。

莲生再也忍不住,开始上下耸动着臀部,chu硬的rb凶猛地在她体内进出,充满弹x的内里被它撑开,还没来得及合拢就又被顶撞,火热的摩擦折磨得她全身都要着火了,而两人的身高使得它的顶端很容易触到她的花心,凶狠的力道顶在她的敏感处,舒服得她全身都在战栗,双臂圈着他的脖颈,巴不得要彻底埋进他的x膛里。

莲生一手搭着她的膝盖窝,一手撑着门板,上身紧紧压着她的xr,下体抽c的速度愈加迅速,两人丰沛的汁水被带出,溅在亵裤上,更多的则滴在地上。

“啊!好麻!又顶到……顶到里面去了!好酥啊……”花心又软又酸,田七为了躲避这种惑人心智的刺激,不得不踮起脚提高身体的位置,可是莲生总能在她後退的同时紧逼上前,牢牢抓住她的深幽之处,没几个回合,田七就坚持不住了,她瘫软在他怀里,任由那可爱又可恶的龙首与她的花心厮磨。

自从莲生顺利地让她达到高潮,自尊心便迅速膨胀起来,即便是那让他早泄的小r针探出来,他也只是勾唇一笑,带着灭顶的快感,他势在必得地冲撞她的y道,抽c得声声作响。

田七舒服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她紧紧勾住他的後臀,拉进两人的距离,那种酸酸麻麻的快感再次滚滚袭来,她无意识地搂紧了他,哆哆嗦嗦道:“要到了……莲生,要……”

莲生一声低吼,小x的收缩已经让他舒爽难耐,这时候再听见她娇娇的呻吟,也激动地回应她:“哦……宝贝,都给你……”

“嗯嗯……我不行了……酸死了!啊……到了!”田七身体蜷成一团窝在他怀里,闭上眼仿佛能看到白光闪过,她想好好品味这个绝美的高潮,可是眼前的男人不给她这个时间,他依然在她股间大力抽c,不管那可怜的水x蠕动得有多麽夸张,也不顾田七腿g抽搐得越来越厉害,他只知道红了眼地进出她销魂的小x,想榨出更多甜美的汁水,想让她在他的疼爱中失去理智,全身心只属於他。

“嗯……不行……快死了……呜呜,别再来了……”

“呀……又快到了!嗯嗯,泄了……我……又要泄了!”田七疯狂地甩着头,已承受不住更多欢爱的花x没被c几下,就又开始造反,惊人的快感都快把她爽晕过去了。

莲生低头咬住她的耳垂,低低吼道:“快!宝贝快泄!哦……太紧了……泄死你!”一记重重的顶入,不知击中了她哪一块地方,田七呜咽一声,便流出一股高潮的蜜y,晕在莲生怀里。

莲生也忍不住s出了jy,平缓了呼吸,低头发现小人儿已经晕睡过去,他心里了然,原来高潮後连续的抽c能让女人这麽舒服,看来,以後若是田七不听话,他就这麽对付她,让她求饶,让她哭喊,让她化成一滩春水。他爱怜地吻吻她的额头,抽出欲望,横抱着她朝内室走去,为她盖好棉被,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後,便走向厨房,对顾嫂谎称田七今天不舒服,要请一天假,顾嫂很爽快地答应了,只交代他要田七好好保重身体。

莲生为了帮忙布置风雨欲来楼亲自去采购一批金桔树,留下做爱做到晕倒的田七在自己床上昏睡。田七美美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天色已暗,她迷迷糊糊地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才忆起自己在与莲生行欢时晕倒了,她掩了掩被子,这种事情,已经多久没发生了?想当初她及笄後,哥哥对她每日索取无度,经常把她弄得毫无知觉,浑浑噩噩地一天就过了,那时哥哥还打趣她说,因为自己身体太弱了,多锻炼锻炼、磨合磨合就好了,结果又陷入了似乎永无止境的床事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惊奇地发现在他数次强悍有力的抽c下,自己不但没晕睡过去,还能应付哥哥情意绵绵的情话,甚至睡一觉就能下床走动。

像今天这样的结果,只能说这种小死一般的快感太久没有过了,要不然就是自己体质变差了,可是田七每天都在干活,连她自己都觉得走路比以前有力了,所以……想到这,田七微微脸红了,果然,x爱也是需要熟悉的过程的。

她撑起身子下了床,刚走两步,就觉得腿g处酸软不已,下体涨涨的,还有高潮的余韵,她努力克制住这种奇怪的感觉,朝自己的柴房走去,自从搬进莲生房间,她就没怎麽打理过她的地盘,因为华嘉公主的大驾光临,她要在柴房住几天,要赶紧收拾收拾才好。

刚一拐弯,她就看到一身黑衣的莲生不知在搬些什麽,走近一看,满头都是汗,看来已经忙了很久。她拉着他问:“你在干什麽?”

莲生一见是田七,给了个香吻,笑着问:“你醒了?我今天好高兴呢,再让我亲一口。快来看看,这个琉璃玻瓦香炉要放在哪?”他稍稍拨开黑布,隐约露出香炉金色的一角。

“莲生你到底在干嘛,我房里不需要香炉,而且我也没钱买,另外,你怎麽会花这种无谓的银子在这……完全没有希望的柴房上?”

“今天掌柜的给了我三十两银子,让我给自己房间添点贵气的物件,可我什麽都不缺,所以送到你这来。”

田七倒吸一口气:“有这个钱,你干什麽不好,买这些没用的!三十两哎!”田七自从离了莫家庄,对金银这种东西上心得很,天天都巴不得多存些银子,可是这家夥……竟然这麽浪费!

“你看,把这香炉往墙角一放,我再给你些散杏香,多好!我再多给你几个火盆,让你暖和暖和。这儿再摆上几个胭脂盒,这里放个花梨木五斗柜,要那种五十年的花梨,上面雕螺旋花纹。这桌子也该换了,要个黑山国无理石的。还有还有,这是绣坊老板专门留给我的成衣,我觉得都不错,一会你试试给我看……”

“打住,你知道什麽叫不搭吗?这,就是个山洞,里面不需要任何银子做的东西。这个桌子,是我从後厨房搬来的;这张床,是我从劈柴吴哥那抢来的木板拼的,我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而且,你这麽做,要是别人看见了,又有哪个多嘴的跑到掌柜或公主那告状……”

“宝贝别担心,现在是晚膳时间,不会有人看见。我怕公主在的那几天,我顾不上你,怕你冷,怕你住得不舒服,你就当做做好事,别让我担心了。”

田七扁扁嘴,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怎麽办,莲生也是为她好。她无奈地笑了笑,头埋进他怀里:“我才没那麽娇气。”

莲生把最後一点东西放进柴房,满意地搂着田七回了房间,等她去陆家兄弟那收了碗,两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都上工去了。

随後的几天,两人除了干活和帮楼里购置东西,就是在房间里疯狂的做爱,以莲生的话说,就是不知公主要打扰几天,他要把未来的福利先赚回来,田七g本没有力气拒绝他,也没有多大的定力拒绝,她只能在他强壮的身躯和有力的抽c下失去自我,像是最後一次行欢般,两人都陶醉在r欲带来的美好中,只想攀着对方的身体在快感的天堂中沈浮。

endif

☆、(15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隱情浮出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隐情浮出

华嘉公主来的那天,整个风雨欲来楼都忙疯了,除了田七和守门的大黄狗。因为怕狗乱叫,掌柜把它和田七一起关进那间柴房里。田七恨恨地抱着大黄狗,扒在窗边看外面的人跑进跑出,她不想待在这里,她也想出去看看那个劳什公主的真容,长这麽大,还没见过公主呢。

掌柜一大早就把一干公子叫起来,明明离公主驾到还有半个时辰,但众人就已经列好队在大堂里候着了,公子们一个个东倒西歪,不明白为什麽准备工作已经做到家了,店主还这麽紧张。掌柜一会去厨房查看早膳,一会看金桔树摆放得整不整齐,忙得像个小奴才。随着一阵嘈杂声,一队人马过去,几个j致的轿子停在了风雨欲来楼门前。店主站在门口向外望了望,嘴角抽动,这个骚婆子还是这麽爱显摆,虽然没用皇家的标志,但这排场,别人也肯定认为是哪个官宦家的。

一只白皙的玉手从轿子里伸出来,站在旁边的婆子马上上前搀扶,帘子掀开,走下来一位身着华贵衣裳的妇人,云鬓齐整,素妆盈盈,尽管有些年纪,但仍看得出是一位难得的美人。掌柜见了,忙上前行礼:“见过皇後娘娘。”莲生得了掌柜的特许,能在身旁候着,他见状也忙跟着行礼,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好像听见店主小声地对皇後说:“多年不见,你皱纹变多了呢,老得真快。”

莲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不动声色地环顾了四周,见没人发现异常,皇後娘娘脸上也没有怒色,便只当自己听错了。正要对她做介绍时,一个黑影撞进了他怀里,华嘉公主热情地挽着他的胳膊冲他撒娇:“莲生哥哥,好久不见,我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皇後转过头训斥道:“没大没小,不懂规矩,你金叔在这,你怎麽不叫?”

华嘉公主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恭敬地对掌柜行礼:“金叔!哎呦,母後,我来了这麽多次,和金叔很熟了,不要这麽刻板嘛!蕙然妹妹,快来,这就是我总跟你说起的莲生公子,怎麽样?很不错吧。”

莲生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一脸稚气的少女站在华嘉公主身後,她身边还有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他心道这应该就是平安公主和她的远房亲戚了,便道:“见过平安公主,这位公子……”

“敝姓胡,胡满月,这次是随平安公主来君临城逛逛的。”胡满月细细打量着莲生,他原本以为风月场上的男子总会有些chu俗的媚气,但今天一见,却是心悦诚服,莲生公子的态度不卑不吭,为人处事大方有礼,难怪蕙允那丫头这麽喜欢他,只可惜,他终究是风尘中人,别说入赘到皇家做正夫,连个侧房都挨不上的,若只是个情夫,倒不是不可,不过见他的举止和气量,肯定不甘做女人的情郎。蕙允当初闹得**飞狗跳,他不是不知,心里叹了口气,看来皇家的人也有力所不能及的事。

皇後见了金掌柜身後的莲生,心知这恐怕就是风雨欲来楼未来的楼主了,她微笑地冲他点点头,招呼着众人入座。机灵的小厮马上指挥搬运二十多扛礼箱的蟒衣、段匹、上寿等她们日常所需的衣物向後院挪,掌柜眼角抽了抽,翻开呈上来的一份送给楼里的礼单,只见上面写着:“汉锦二十匹,蜀锦二十匹,火浣布二十匹,其余花素尺头共四十匹。狮蛮玉带一围,金镶奇南香带一围,玉环、犀杯各十对,赤金攒花爵杯八只,明珠十颗……”

店主微微一笑,合上礼帖,对皇後说道:“我朝皇後娘娘还是这麽喜欢挥霍。礼物我倒是相当喜欢,就是不知皇上是如何想。”

位於上座的皇後轻轻抿了口茶:“你不用这麽冷嘲热讽的,这也是他的意思。”

店主哈哈笑了两声,对众人说道:“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了。大家一路辛苦了,我早已备下了早膳,这就传吧。”接着又对皇後说:“你的侍从丫鬟也累了,到我这就别拘束了,不如让他们去後面用膳,让我的人来服侍你们可好?”

皇後点点头,示意侍从们各自用餐。这时早膳也传来了,一道道摆满了桌子,蒜烧荔枝r、葱白椒料桂皮烂羊r、临江酥鸭等等,看得人眼花缭乱,皇後盯着菜样不说话,直到眼角似乎有了点湿润,才故作镇定道:“快吃吧,菜要凉了。”

莲生站在掌柜身边,把她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再联系之前掌柜说的话,心里不禁怀疑起两人的关系,他隐约知道掌柜以前有个未过门的妻子,但最後不知怎麽的,不了了之,这麽些年来,他也没见掌柜对哪个女子上心,店主的往事他不敢随意猜测,但这关系怎麽看怎麽可疑。其实莲生也没时间琢磨别人的事,因为自己还有个狗皮膏药甩不掉,华嘉公主从入座来就一直为他布菜,一脸的殷勤,莲生不好给她摆脸色,只好似笑非笑地应付着。平安公主很文静地用膳,倒是看胡满月的眼神泄露了她的小女儿心思。莲生见各怀心事的众人坐在一起用餐,没理由地一阵烦躁,想知道田七现在怎麽样了,有没有搂着大黄狗拼命挠墙。想到她气鼓鼓的样子,不禁暗自发笑。这一笑,被眼尖的华嘉公主看见,心里犹不是滋味,她知道莲生心里没有她,但这样心不在焉的样子实在让她不是滋味。她闷闷地戳着碗,撅着嘴不高兴。皇後知道这丫头什麽心事都表现在脸上,也知道她的痴心,若是别的男子还好说,直接绑进g成亲就好,但金焕的人,她不敢也不愿意动一分一毫。

众人各怀鬼胎地吃完了早膳,皇後见女儿已经毛手毛脚地坐不住了,便要莲生带着华嘉公主、平安公主和胡满月到别处去玩:“你们年轻人肯定不愿意陪我这老骨头了,自己去别处玩吧。”华嘉公主高兴地行了礼,便拉着三人出了大堂。“莲生哥哥,我们去你房间喝茶好不好?你上次答应了我的,还有我的红纸花,你做好了没?我要带回去让弟弟妹妹们都眼馋。”

莲生对这个公主其实也没有厌恶之感,她喜欢缠着自己,也只是撒撒娇,并没有什麽越礼的行为,再加上他知皇家的人在很多人生大事上都不能按着自己x子来,难免对她有些同情,她胡闹也只当她是小孩子心x。上回她来,他的确允诺过可以去他房间里喝茶,但现在那件屋子处处都是田七的味道,他不愿意别的女人也出现在那里。心里不愿,可脸上仍然是温润的表情:“公主想要的红纸花,在下已经做好了,就在我会客的房间,不如一起去拿,要是不满意,我再重新做。”一边说一边引大家朝他接客的地方走去。

华嘉公主也不好说什麽,老老实实跟着他走。进了房间,莲生亲自给他们沏茶。华嘉公主环视一圈问道:“莲生哥哥,我送你的杯子呢?”

莲生顿了顿,眼里似乎有种温柔的神色:“被一只小猫打碎了。”

“好可惜啊,早知道我把我那个带来给你了,也算给你留了好东西。”

“多谢公主,其实不碍事的。”就是因为那个杯子,才让他和田七有了那尴尬的一晚,他其实是很高兴的。

“当初还不如把杯子和镯子都给你呢,要不是惦记着母後,我就把两样东西全送你……”

莲生从回忆中醒过来,猛然问道:“什麽镯子?”

“就是我从黑山国带回来的那个啊,叫什麽冰蓝……忘记了,我当时让你挑一样,剩下的那个送给母後了,怎样,我对你好吧。”华嘉公主得意洋洋地讨好他。

“我都快忘了那镯子长什麽样了,的确,当初应该选它的。”莲生稳住心神,不让自己的情绪外露,他仔细回想田七手腕上的镯子,难怪就觉得它眼熟,可能真的就是华嘉公主带来的那只,现在他的脑子乱成一锅粥,不知该从哪开始思考。公主和田七的手镯是不是同一只?有没有可能不止一只?如果是,田七怎麽会有皇家的东西?她明明不是g里的人……

他刚想问那只镯子长什麽样,就听胡满月说道:“现在後悔也晚了,要是在皇後娘娘那,没准公主还能讨回来,但这个镯子已经被皇上送出去了。”

华嘉公主抢先问道:“父皇送人了?送给谁了?”

“送给莫家庄的少主展渊了,为了奖赏他平复了边境几个村子的叛乱,连着百两黄金和田地,一并送出去了。那镯子真是个好东西,世上也得这一个。听说是黑山国的工匠用天石打造的,冬天生暖,夏天x凉,工艺也很不错,戴上去就解不下来了,也不会被磕碎……”

莲生心里一惊,难道田七是莫家庄的人?

☆、(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一身份暴露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一身份暴露

金掌柜见皇後撤走了一群不相干的人,整个大堂再无闲杂人等,他微微叹口气,盯着皇後的脸问道:“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皇後有些动容,但马上恢复了原先的表情:“挺好的,惠允也要嫁人了,我再也不用c心那丫头了。我看阿焕你也不错,店都这麽大了,还井井有条。我常听他说,你很有做生意的头脑,今天来了,才知道你真的很厉害。”

“做吃喝嫖赌的行业,没有靠山怎麽行,也多亏了那个爱多管闲事的,我的店才能越做越大。他现在怎麽样?还活着呢?”

皇後被他的表情逗得忍俊不禁:“没死,不会那麽容易死。”

两人相视而笑,气氛已没有了之前的沈闷,金焕招呼她吃菜,皇後则对莲生很感兴趣:“你定下来的楼主,那个叫莲生的,我瞧着很不错,若不是你的人,我定要把他接到g里来,他把我们蕙允害得好惨,只要她一离开这楼,就对人家心心念念,好几天都神神叨叨的。”

金焕得意地扬了扬眉毛:“你不要打他的主意,他已经有相好的了。他是我挑的人,当然很不错,我看人的眼光差不了,当初他在雪地里孤零零地站着,眼神很坚定地望着我,我就知道他以後肯定是公子里面的红牌。也不辜负我对他的期望,他比我意料中还要适合干这行,再好好教教,把楼交给他肯定没问题。倒是可怜了蕙允,一片芳心给错了人。”

“原来已经有中意的了。罢了,蕙允小小年纪,就全当吃苦了,不然以後怎麽担得起大梁。”

金焕m了m她的手,安慰她不用担心。当今朝凤国的律法要求无论男女,只要是圣上的第一个孩子,就是未来的掌权者。蕙允是长女,她以後会是女皇,但她年纪尚幼,处理事情还很不成熟,皇後担心也是常理。“等她当了女皇,g外的事情我会带着莲生认真处理的,我们会帮她的。”

皇後冲他投去感激的一笑,两人又聊了些其他的,一顿饭快吃完,屋外侍卫传春水客栈的当家要见皇後,她点头准了。没一会,就看见一身红衣的迟姐大笑着从外面进来:“皇後妹妹,好久不见,想死我了。”

“阿姐!”皇後站起身迎迟姐进门,迟姐一看桌上的菜样,暧昧地拍了拍金焕的肩膀:“小子不错啊,知道讨好我们的皇後娘娘,她喜欢的菜你可是一样都没落下啊!”

“谁要讨好她?我就是想尝尝g里的膳食味道怎麽样,我们小老板姓平常哪有机会吃得到g里的花色,我只是沾了她的光。迟姐要不要试试,味道好得很。”

迟姐不再取笑两人,大方地坐下用膳,边吃边称赞掌柜的细心。两姐妹相见,自然有很多心里话要聊,话题又绕到蕙允的婚事上,其实这桩婚事就是个简单的利益婚姻,现在朝凤国是文官做大,宰相麾下的一帮臣子以他为尊,任何事情都要听从宰相的意思。前几年,宰相已暗示皇帝赐婚,但皇帝均以蕙允年纪太小为由,拒绝了婚事。现在华嘉公主已二十有二,正是婚配年龄,要是宰相再次要求赐婚,他便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当今圣上对宰相独断的作风不满已久,但无奈对方势力过於强大,而皇後背後并无靠山,正好朝凤国和东边的羽龙一族起了争执,本国大将军出军保住了边疆,他便趁这个机会,以赏功为借口,把女儿嫁给将军之子,以後蕙允就是女皇,而将军之子就是皇夫,以武力来制约宰相,是当下最好的办法。

迟姐感叹道:“身入皇门,哪能事事顺心,她对莲生的那点痴念也该断了。”三人不再谈国事,边喝茶边聊家常。

另外一间房里,莲生可是受尽了煎熬,他很想仔细问问那只镯子的事情,但心里又害怕知道结果,而且太明显的盘问难免会让人起疑,他装作不经意地接话:“原来那东西有这麽些好处,我当时看了一眼,觉得做工很是j细,也只有黑山国才能有此等巧夺天工的手艺呢。”

胡满月脸上透出点惋惜之情:“家父是这城里的翡翠工匠,对这种工艺品很痴迷,当时听说有这种旷世奇品,还催我向展渊少主讨要来看看究竟,我与展渊是旧识,要个镯子本不是什麽难事,只可惜那小子一回莫家庄就给他的宝贝妹妹戴上了,又拿不下来,我也只能chu略看了看,本想请他妹妹去我家做客一趟,展渊死活不肯,这事也就这麽罢了。”

嘉华公主道:“这哥哥管得真严,快赶上我父皇了,不能出门可没劲了,不知道他妹妹怎麽受得了。不过,这事也好办,胡公子把令尊请到莫家庄不就行了吗?”

胡满月摇摇头道:“家父固执,扬言不见镯子死不瞑目,所以我都计划好了,让父亲去莫家庄小住几天,可谁知展渊的宝贝妹妹逃出府了,一走就是半年,人都没影了,这事也就搁下了。”

莲生心里隐隐作痛,他听说过莫家庄小姐逃跑的事,当时他只当是个家族八卦,没怎麽留意,现在听胡满月说起,再联系田七出现的时间,她手腕上的镯子,还有她的行为举止,所有的事情连成一条线,他渐渐明白过来,这个田七就是莫家庄的小姐,是被展渊少主宠在手心里的妹妹。

华嘉公主很少接触外面的家常事,这下听得津津有味,她穷追不舍地问:“他妹妹跑了,他怎麽办?有没有去找?”

“找,当然找了!据说这事还跟一个护卫有关系,不然那小姐凭自己的能力也跑不出去。展渊认为他妹妹应该是朝北去了,所以朝凤国境内、莫家庄以北的地方都被他翻了个遍,现在他往黑山国去了,听说大街小巷都贴着莫家小姐的画像,可半年过去了,依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他走之前我去瞧过他,天天钻进她妹妹的房间里喝酒消愁,看得我都难受了,真想不出这两兄妹有什麽天大的仇,竟然计划着要逃跑,展渊这麽疼她只怕天下都少有……”

胡满月接下来说了什麽,莲生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借口要净身,忙从房间里退出来,他在回型走廊上急急走了几步,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现在他十分确定田七就是莫家庄逃跑的小姐,她在风雨欲来楼里找活干肯定是为了躲避她哥哥的追捕,而天下说大就大,但只要有心有财力,找个人也不是什麽难事,万一时日一长,田七被她哥哥找到要带她走可怎麽办?若是普通人家,他称田七是自己的妻子,这事也就算了,可莫家庄少主宠妹妹是楼里都知晓的事,他不确定他和田七真的能顺利做成夫妻。越想越乱,他简直想冲进柴房问问田七。

深吸几口气,莲生决定这件事先不告诉田七,而他要尽快把掌柜交代的事情做完,然後带着田七隐姓埋名到别处去生活,就算被找到了,他们也成了亲,展渊再横,也没办法改变这个事实。

主意打定,他又返回房间,华嘉公主依然好奇地问东问西:“黑山国的官府都油得很,非常不好说话,他能满城贴他妹妹的画像,一定花了不少银子吧。”

“这是当然,一开始他们还不答应,因为毕竟不是本国的人。展渊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他们管事的,再加上莫家庄的招牌,这事才算办妥了,听说他和黑山国的一位公主走得很近,可能就是拉关系的需要吧。”

胡满月见他进来,还拜托他道:“我知这楼里消息很灵通,我求莲生公子一件事,如果公子见到手腕上带了那副镯子的姑娘,还请通知我,让他们兄妹早日团聚,也算是帮了我朋友一个忙。”莲生假意答应,心里却巴不得展渊多花些时日把黑山国的地皮都掀开来看一遍,最好再往北,把那片沼泽地填成平地,永远别往君临城来。

众人又聊了一小会,便到了午膳的时间,莲生引大家到了大堂,声称要去厨房照料一下,辞了众人,却往田七的小柴房走去,虽然他心里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计划,但总觉得空空慌慌的没有着落,他害怕真有一天田七被她哥哥抓走了,他要怎麽办?

☆、(16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二另一?公子館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二另一处公子馆

田七心里恨恨不平,一直抱着大黄狗,无聊到了极点便开始给狗掳毛,有些立场不坚定的狗毛从狗身上脱落,撒了一地,大黄狗不堪其辱,钻到桌子底下死活不出来,莲生一进门就看见田七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拼命拽狗的爪子。大黄狗见莲生来了,以为他又会给自己好吃的,忙溜出桌底,在莲生脚边亲昵地蹭着。

田七回头见莲生来了,也高兴地以为他送午膳来了,可见他两手空空,失望地问:“饭呢?我饿了,狗也饿了。”

莲生见了笑颜如花的她,心里更是不安,他二话不说,上前搂紧她就给了个深深的吻。毫无预兆的吻印上她的嘴唇,让她反应不过来,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俊脸,她能感受到莲生的焦躁和不安,虽不知他为何而如此激动,但她还是闭上眼,温柔地用舌尖安慰他。莲生一顿,随即就是更加狂热的深吻,像是要把她吃进去一般用力。

田七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大胆地迎上去,跟着他的舌头转动,随着他的节奏,任他攻占城池,两条舌在空中交汇,相互舔吸着对方的津y,饥渴地索取对方的一切。莲生越吻越动情,大掌按住她的後脑,不让她动分毫,卷着她的小舌用力吸允,像是久旱的人遇到了甘露,带着满心的爱恋和激情,只把田七的舌尖吻麻了,体内的空气即将耗尽,他才慢慢放开她,盯着被他亲得又红又亮的娇唇,情绪才稍稍平缓了些。

“莲生,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没什麽,就是太久没见你了,想你。”莲生不愿揭穿她的谎言,只希望自欺欺人的日子能更久些。

“我早上才从你房里出来,两个时辰没见而已。”田七甜甜地笑着,贴心地为他整理散乱开的领子。

“我不管,我就是想。宝贝,我们再来。”霸道的唇再次覆上田七的,还未冷却的情潮又开始上涌,寂静的柴房里只听见两人唇舌交汇的水声,还有她抑制不住的淡淡娇吟声。莲生正吻得忘我,忽然觉得脚边有一个毛乎乎的东西在乱蹭,他无心搭理,用脚把它踢开,谁知那个东西锲而不舍地凑上来,莲生依依不舍地退出舌头,无奈地看着正对他撒娇的大黄狗。

“狗饿了,我也是。”田七重申了一遍自己的需求。莲生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我让流波给你送吃的来,我该走了,这麽久不见人他们该问了。”

田七想到又要在柴房里待一个下午,就有些闷闷不乐,她拽住莲生的衣角,软软地撒娇道:“你不许跟那个公主有什麽。”

莲生宠溺地拨乱了她的头发,又在她白皙的脸蛋上轻咬了一口,才放开她,快步离开了柴房。

午膳後,皇後推说累,不和他们青年人去街上玩了,蕙然好静,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所以只得莲生、华嘉公主和胡满月三人结伴而行,其实公主来的不是时候,外面冰天雪地,不能游湖,不能赏花,也不能爬山,只能随便在君临城较为繁华的商铺街上闲逛。华嘉公主不止一次到过这里,对周围的铺子不感兴趣,她拉着两人,神秘兮兮地朝城的外围走去,却也不告诉他们要去哪。

她不说,莲生也知道,城中心只得风雨欲来楼这麽一个男倌场所,而稍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一个叫得上名字的风月场合,华嘉公主生x好玩,每次来都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去看个究竟,想必今天要去的就是月华馆。

华嘉公主趁母後在楼里休息,身边又没有多嘴多舌的伴读郎,想着能在结婚前见识见识仅次於风雨欲来楼的少爷馆,莲生和胡满月都不是多事的人,就算被护卫告了密,她也有两个挡箭牌,所以,她的目的地正是月华馆。

三人站在月华馆的大门前,胡满月一脸尴尬,他小声劝道:“公主,来这种地方,不大妥吧。”

“有什麽不妥的,金叔那你都去了,现在怕也迟了,我一个女子都没说什麽,你就安心跟着我玩吧。”

胡满月不敢再出声,心里盘算着若是皇後娘娘责问下来,他应该用什麽借口。

迎宾的两个小工见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身边站了两个男人,有些奇怪,还没见过女人来玩乐还带男人的,但纳闷归纳闷,他们还是热情地引着三人进了楼。华嘉公主做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江湖中人的m样,袖子一挥,大声说道:“把你们最好的公子叫来!”

因为是下午,月华馆没什麽客人,公子们大多都闲着,见来了一个大主顾,纷纷凑上去自荐,就希望这个看上去很富有的女子能多看自己一眼,多打赏些银子。华嘉公主受不了他们身上厚重的香粉味,一拍桌子:“我要最好的!”众公子被她吓到,一个个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欢迎光临月华馆,我是这儿的公子容白,请姑娘赏脸到我那小坐。”一个清澈纯净如玉石相击的声音从侧门传来,引得三人好奇地朝他看去,这一见,华嘉公主都满意地笑了,面前的这位男子相貌气质丝毫不输给莲生,莲生虽然脸很冷,但隐约能瞧出些妖媚的气息,若是一笑,带动了上翘的眼角,简直能让女人为之心动,但这位自称容白的男子,却是温润如玉,气质翩翩如大户人家的少年郎,眼神也温暖地像是能把人融化,绣金的腰带束出他的宽肩窄腰,处处散发着成熟男子美好的身段。

华嘉公主急急回神,清清嗓子掩饰自己的失神:“请公子带路。”

容白带着三人上了楼,推开一间靠窗房间的门,房间装饰得素净优雅,简单大方,完全没有风月场合的y靡气息,窗下种了一排冷竹,绿绿葱葱,把一片洁白的冬日点缀出了生机。莲生不动声色地观察了这个地方,心里了然,只怕这个竟争对手已经把风雨欲来楼吃了个透,这样的风格与楼里公子末净的接客处大同小异,模仿得也忒像了。可是,掌柜何止有这点能耐,他们怎麽可能学得完。

华嘉公主倒是很满意,眼珠子都贴在容白身上了,偶尔还露出有点傻又有些色的笑容,莲生头疼不已,华嘉公主也算是自己的熟人,见她一脸花痴的样子,着实有点丢脸。莲生轻轻踢了她一脚,她才晃过神来,换上一副老成的表情。

“容白很高兴认识三位,请容在下斗胆猜一下,这位姑娘就是君临城的人吧,听口音不像是其他地方的。”

“哦?”华嘉公主扬了扬眉毛,“你还算会认人。既然这样,你猜猜我的身份。”说完把象征自己身份的皇室金牌摆在桌上,大方地展示给他看。

莲生不知道公主要玩什麽花招,这样招摇地把身份亮给别人看,实在太冒险了。容白眼角下垂,看清了那玫金牌,上面赫然刻着“华”这个字,他便知眼前的这个女子是当朝长公主──华嘉公主。他脸上丝毫没有慌乱的神色,微微笑着,大方地盯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姑娘一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的样子,想必是君临城大户人家的千金,您眉间又透出一股英气,应是个有气魄、有胆识的女子,若是能继承家业,定能把它打理得很好。容白在此还想告诉姑娘,若是能放下心里的执念和防备,定能得一个如意郎君和美满婚姻。”

华嘉公主越听越高兴,她本以为容白知道自己是皇g里的人,会诚惶诚恐地行礼或是天花乱坠地奉承她,但他只是不卑不吭地说出了她的心里话。她从小就被众人捧在手里,说她是将来朝凤国的女皇,每日不是读书识字就是学习各种权术,她很用功地学了,所有人都认为她必是个很有作为的君主,可是她心里总是很忐忑,怕朝凤国会葬送在自己手里,再加上和将军儿子的婚事,总让她有种身不由心的无力感。

容白其实也是在说好话,但华嘉公主就是高兴,她点点头,称赞他说得很准,正想打赏他,却发现没带荷包,身边也没侍卫能帮她付银子,她讨好地对莲生笑笑:“你带银子了吗?银票也行,赏他一百两!”

莲生苦笑着掏出银票递给容白,真没想到公主来寻欢作乐,他还要负责结账,幸好皇後娘娘深知女儿心x,特意给了莲生不少银子,要不然,还真不知怎麽出这月华馆。他见这个容白不是个简单角色,便对他颇为上心。

莲生打量着容白,容白也暗暗地与莲生较劲,月华馆的馆主把他挖到这儿来,就是为了与风雨欲来楼的莲生一较高下,今日见了,除了皮囊比较好外,也没见有什麽特别之处,恐怕就是仗着有公主宠爱,身价水涨船高罢了。

华嘉公主心情好,多喝了几杯,在莲生屡次的劝导下,才肯摇摇晃晃地离开月华馆。莲生雇来马车,小心翼翼地护送公主回楼,好不容易安顿下,他便急匆匆地赶往掌柜那,想把今天的所见所闻都告诉店主。

☆、(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三果然愛情最傷人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三果然爱情最伤人

皇後听说女儿喝多了,忙去探望,正好留下空间给莲生。莲生见左右没人,便把今天在月华馆见到的事说了一遍,只把掌柜听得牙痒痒:“那帮老鼠来我们楼不止一次了,我就知道他们不是什麽善茬。不过我金不换也不是好惹的,他就算把整个风雨欲来楼都原样搬进那个鸟馆,照样不顶用!”

莲生看掌柜信心满满的样子,也放下心来,突然见店主一脸怨恨地瞧着他,心里一慌,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错。

“我原本的计划就是在年前把你的头夜卖出去,大赚一笔,气气那帮不长眼的家夥,这下可好,你不经我同意,擅自做主,错过了打压他们的机会,倒是便宜了田七那丫头。”

莲生忙赔笑道:“掌柜你这麽有主意,肯定还有其他办法的。对了,关於账本,我已经看出些门路了,掌柜你要我帮忙做什麽,我定当竭尽全力而为,只是,事成之後,可否让我带着田七离开这楼,到其他地方去?”

掌柜听了,眼珠子一瞪,问道:“为什麽这麽想?”

莲生不知店主对田七的身世了解多少,但事已至此,除了求他别无办法:“我今天偶然得知,田七就是莫家庄的小姐,展渊少主的妹妹,听说展渊在到处寻她,不知道他多久能找到这儿来,要是在君临城贴上了她的画像,用不了多久,田七一定会被带回去的。所以,我想带田七离开这,隐姓埋名地过活。”

“笨蛋!你以为以莫家庄的能力,你们能藏多久?只怕到时候不但田七被带走,你自己连个留全屍的机会都没有!”

莲生低着头不吭气,暗骂自己干嘛要挑这时候给店主添堵,可是他实在很担心,好不容易田七心里才有了他的一点身影,她一旦回了莫家庄,两人就再无一点可能。莫家庄少主宠妹是天下皆知,但其实哪有宠爱那麽简单,田七明明没嫁过人,可是不经意间总会透露出结婚後的女人才有的风情,外面的人可能察觉不到,但是楼里的公子长期混在女人堆里,知道已婚女人和未婚少女的区别,所以他对田七有个赌鬼丈夫这件事深信不疑。

後来,他与她有过亲密关系,知道她身体的滋味有多美妙,也好奇她怎麽能逃出来,她的相公竟然也没来寻人,再一想,猜测可能是一个赌鬼实在成不了气候,田七又躲在公子馆,不易被发觉。可是她既然是展渊的妹妹,那麽,一切谜团就解开了,想必那个衣冠禽兽早已把她吃干抹净了,亏他还是莫家庄的少主,竟然如此龌龊,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田七若是被抓回去,定是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所以他才希望把田七藏起来,永远脱离展渊的魔爪。

掌柜见莲生不说话,以为自己说重了,莲生自小就在楼里长大,跟他最亲近,他也希望莲生能寻个平常女子安稳过一生,也不知是不是命运捉弄人,他最看重、疼惜的人竟然也和他走了同样的路。掌柜想安慰安慰他,遂轻叹口气道:“莲生你别担心,他莫家庄再大的本事,也要通过我金不换这关。你和田七都是楼里的人,我拼足了劲也要保你们平安幸福,你们安心待在这里,有什麽事我来顶着。”

莲生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不敢相信平日里抠门得气死人的掌柜竟然这麽仗义,心里特别感动,但他还是担心地说:“我是怕莫家庄的人太厉害了,展渊不是还和皇上关系要好?”

“你这小子,尽长他人威风,灭自己气势,他有皇帝老儿撑腰,难道我们就没有?这隔壁的隔壁,还睡着那老头的皇後和女儿呢!”

莲生笑笑:“我知道掌柜您是极有本事的。”

“唉,谈不上有本事,只是些陈年往事帮了我的忙罢了,你想知道为什麽我们会和皇家打交道吗?为什麽皇家的人和我们关系好吗?”

莲生摇摇头,掌柜的便打开话匣,把以前的事都说给莲生听:“风雨欲来楼的前身只是个普通的客栈,那时候也没兴什麽公子馆。而我,也只是个算账的。你可能听说过我有个未过门的妻子,其实那个女人就是现在的皇後娘娘,不过那时她不是皇後,只是个叫沈卿的野丫头,还有她的姐姐,沈迟,我们三个从小就在一起玩。

本来我和沈卿会很顺利地在一起,但有一天,客栈来了个受伤的年轻人,我一个大男人,不喜欢伺候另一个男人,所以就让那姐俩去了,谁知好死不死,那个不死的看上了沈卿。沈卿和我青梅竹马,却被他的甜言蜜语骗了去,哭着找我说要解除婚约,嫁给那个来路不明的。

我那时年轻气盛,家里有点小钱,人长得好,身段也不错,哪里会不如那个半路杀出来的,所以一开始还信心满满地要和他一决高下,把沈卿夺回来。

我要是知道他是当朝太子,就一脚把他踢进平阳湖里去,他就仗着他太子的身份,把沈卿骗了个团团转,殊不知,他当时自己都自身难保,不然也不会让人刺得走不了路。

反正,那个傻丫头一心扑在他身上,不管我怎麽劝都没用,那个无赖就这麽住下来,说什麽家里出了点麻烦事,他没办法回去。暗地里却告诉我是因为朝廷里的事摆不平,央我收留他一阵。

我也不知怎麽就走上了这个不归路,当时的文臣蒋英,是企图篡位的主谋,传说他有断袖之好。我也就是一赌气,不知是为了证明自己也有能力摆平朝廷里的人,还是想让沈卿担心,那天晚上,蒋英来客栈住宿,我用药把他迷晕,然後进了他的房。别那麽看着我,我们什麽都没做!咳,反正,他被我迷得七荤八素的,弱点都暴露了,伟大的太子才得以反败为胜,捣了篡位者的老窝,自己当了皇帝。

沈卿的心已不在我身上,我一赌气便放她走了,其实我已没法再争取沈卿,他承诺会让她当皇後,而且他也做到了。两人走了以後,我用那家夥的银子买下了客栈,突发奇想开了个男倌店,专门赚姑娘夫人的银子,没想到生意不错,越做越大,只是上门找麻烦的也多。

幸好那不死的帮我解决了这些小喽喽,此後,他又让我帮忙在民间打探各种消息,为他跑腿,帮他摆平了逆他之臣,他小子现在才算坐稳了皇位。

而春水客栈,虽然表面上只是迟姐的生意,其实也是朝廷的耳目,我不准许公子们在楼里和客人欢好,也是想把客人送到她那去,让她赚点零花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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