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生心知,以掌柜的相貌和财力,想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可他偏偏心系当朝皇後,他喜欢这世上最不可能的女子,着实不幸。他和田七之间虽然有个碍事的展渊,但目前看,构不成太大的威胁,他多花些心思哄得田七眼里心里只有自己,这麻烦也就解决了。
年关前,家家户户都忙着备年货,风雨欲来楼的生意冷清了很多,原以为尤家还要生出什麽事,竟没一点动静,众人轻松之余也开始筹办着年宴,炸丸子、腌腊r、制藕荷,厨房忙得四脚朝天,熏得田七天天睁不开眼,若不是能时不时偷吃几块酥r,她早就躲一边偷懒去了。
晚上夜深人静时,莲生抱着田七,坐在回廊里看飘得洋洋洒洒的雪花,田七在他怀里缩了缩脖子,莲生便马上取出厚袍子给她盖上,他想着两人的未来,不禁高兴地说:“掌柜和我说了,要我接他的班,当风雨欲来楼的店主。以後我不用接客也能养活你了。”
“呵呵,你是掌柜,手底下一堆美男子,那我岂不成了专门贩卖男子的老鸨啦?”
“你要这麽说也行……请问,女当家的,愿不愿意买我这个公子呢?”说完一个媚眼抛向田七,媚得她心肝一颤,直接扑上去:“买的,买的!可是,我没钱耶,要怎麽办?”
莲生眼珠一转,想到一个鬼点子,他拉着田七跑进房间,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钱袋,用手掂了掂,觉得差不多,便牵着她从後门越过小巷,来到春水客栈的侧门。
快过年了,迟姐的客栈也冷清得很。沈迟都快睡了,听见有人敲门,不满地披了件袍子,踢踏着鞋去开门,见莲生站在门外,知道他是个正经的人,不由得起了玩笑之心:“稀客呀,不知大名鼎鼎的莲生公子这麽晚了,到我这来干什麽?难道是因为长夜漫漫,想找个人解解寂寞?”
“没错!迟姐,这银子你收着,我先随便挑一间房,如果不够我明天再补。”说完色欲熏心地拉着田七往二楼跑,田七还来不及跟迟姐打招呼,便像只猴般被拖着上了楼,只留下目瞪口呆的迟姐。
迟姐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看来,这木头也开窍了,只是没想到会是田七这丫头。“左手第二件房没锁,可以直接进去了!”她喊着,关上侧门,把空间留给他们。
☆、(16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二水熱情更濃(限)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二水热情更浓(限)
莲生推开房门,见房间里有一个很大的温水池子,兴奋得顾不上脱衣服,便直接跳进里面,只露出个头冲着田七傻笑。田七蹲在旁边,用手戳他的头:“先把衣服脱了啊,看你明天穿什麽。”莲生不答话,拉着她的手腕也往水里拖,田七还来不及惊叫,全身就被热水包围了,她奋力爬起来,抹了抹脸上的水,埋怨道:“臭莲生,人家身上都湿了!”
“湿才好呢,就是想让你更湿点。”莲生坏坏地笑着,搂着她的腰慢慢靠近,眼前湿漉漉的她像只落水的小狗,可怜又可爱,他情不自禁吻上那红娇娇的唇,用力抿住她的,带给她有些痛疼又舒服的复杂感受,田七微微错开头喘口气,那锲而不舍的舌头就马上追上来,卷着她的小舌不停地旋转,接着就是一阵大力地吸允,弄得她麻麻的,但又舍不得离开这种亲昵的接触。双臂顺从地搭上他的肩膀,拉进两人的距离,唇舌剧烈地交汇着,像是只有最後一次般用力。不停涌出的银线沾湿了两人的下巴,再到脖子,最後消融在水里。
莲生慢慢放开她,视线盯着她被吻肿的红唇,他垂下眼睑,舔去她嘴角的痕迹,哑着声音道:“再来一次。”滚烫的唇再次印上她的,连带着火热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田七分不清是水热还是身体更热,亦或是两人的欲望最热,总之,她完全融化在这热吻中了,迷迷糊糊地不知东南西北。
莲生爱极了她被情欲折磨时的无辜样子,分开她修长的两腿,跻身置於其中。田七突然想起刚才开的玩笑,故作天真道:“我说过了没银子,买不起你。”
“这好办,一会我给你支个招。现在先让我喂你一次,其他的过会再说。”大手轻轻点了点她突起的r尖,再撩开她的裙子,伸进亵裤里,罩在她的毛发上,来回动了两次,觉得小底裤实在碍事,便扯下它,丢到一边。
田七害羞地看着自己的亵裤孤零零地飘在一边,将头埋进他的颈窝,不服气地又啃又咬,满意地弄出几个小红印,怎奈下身覆在她外y的手太过撩人,田七没一会就缴械投降,只剩下娇喘的份儿。
莲生麽指按在她的小珍珠上,中指则在y道外徘徊,整个手掌贴合着她的形状上下动作,快速且剧烈的动作使得中指偶尔会进入她的小x,酸麻的快感彻底控制了田七,她一条腿抬高,主动地勾着他的腰,让y部更加暴露在他手心里。
田七很敏感,莲生没一会就感觉到有种粘稠的y体沾上了他的手指,不同於四周的热水,那种湿湿滑滑的爱y,告诉他怀里的小女人已经准备好了,他邪笑着撤回手,在她不满地娇吟下,将手指放在嘴里一一舔了,末了,还压着她的唇渡给她:“真甜。”
田七的身体被他点着了火,她用力控制甬道的收缩,仍不管用,情急之下,她抓起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嘴里含着,用小舌头绕着它们打转,动作很引人遐想,但眼神却是怯生生的,像只小鹿般无辜。
莲生低吼一声,拉高她的腿,再次爱抚她的花瓣,麽指依然死死压在y蒂上,中指则毫不客气地一c到底,霸道地冲破那层层阻挠的嫩r。“嗯啊!”田七不适地动了动小腿,莲生的动作太过chu硬,她觉得身体的入口还没有被完全打开,就被这个不速之客侵占了。
“莲生,我有点痛……嗯嗯……讨厌……不要……啊……”
“小骗子,我跟你做了这麽多次了,你哪回不是这样博取我的同情?嗯?”话是这麽说,但动作却不由得放轻柔,麽指不停地安慰她的r芽,希望转移她的注意力。
田七又开始舒服了,她顺着莲生的节奏开始轻轻晃动身体,波动的水流柔柔地拍打她的身体,配合着莲生的爱抚,她整个人都沈醉了,热气包围了她,熏得她全身上下都是漂亮的嫩粉色。
“宝贝,你先泄一次,泄出来,我们再玩别的。”手指的动作变得狂野,火辣的吻印上她的唇,将她口中破碎的呻吟吞入口中。
莲生感觉到了她的僵硬,便放开她,压着她的耳垂问:“要到了吗?宝贝……哦,泄出来,泄出来给我看!”
“嗯……呜呜……嗯啊!”田七双眼紧闭,下身紧绷,沈浸在美好的小高潮中。等她再次睁开眼睛,就见莲生一脸玩味地看着她,她娇嗔道:“看什麽看。”
“你的小嘴把我吃得好紧,我都拿不出来,宝贝里面可真紧,我才进去一个手指,就动不了了,看来果然应该先喂你一次,不然一会你可能受不了呢。”
田七眨眨眼问:“你要干什麽?”
“干你呀!傻宝贝。”莲生托着她的身体浮出水面,把多余的衣服都剥光,再用干净的长巾把两人的身体擦干,揉了揉她微湿的头发,说:“你不是没银子嘛,我替你想个招。嗯……你就假装我们互不认识,我中了y毒,却动弹不得,你正好路过此处,好心替我解了,这样不就不用付银子啦。”
田七满脸黑线:“这场景好生眼熟,相当初你骗我给你……咳,用的也是这伎俩,难道你就没有新鲜点的?”
“难得你还记得,不要怀恨在心嘛。那回你也没有帮我做到底啊,不如趁今天气氛好,把上回没做完的了结了,免得你我夜长梦多。”
田七撇撇嘴,什麽理都让他占了,她能说什麽,看莲生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也只好点头答应。莲生二话不说,躺在池子边的软椅上,装出一副无力又诱人的样子,嘶哑着嗓子轻轻呻吟道:“夫人,别走,帮我这一回吧……”
田七哭笑不得:“莲生,你老实交代,你在客人面前,是不是就这副样子!”
莲生顿了顿,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小七儿你终是嫌弃我了,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的出身,不喜欢……”
“你要我怎麽帮你?”田七故作轻佻地挑弄他的下巴,媚眼如丝,调皮的小手有意无意地扫过他x前的茱萸,见莲生舒服得仰高了头,又起了坏心思:“小女子与公子素不相识,不敢做如此孟浪之事,要是被家里的夫君知晓了,可就糟糕了呢。”
“夫人不用怕,萍水相逢就是缘分,只这一夜,可否?”莲生使出浑身解数引诱她,极具暗示x地挺了挺胯部,还重重地喘息了几下。田七见他已经进入角色,男物怒然挺立,却躺在软垫上什麽都不做,她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坐在他身上,由她来主导这场x爱。
“夫人,快来,骑到我身上来,我想要!”
田七手脚僵硬,以前她也试过这种体位,可从来没有这麽主动过,她试着跨坐在他身上,立刻被他分身的热度吓到了,那grb又硬又挺,顶着她的小屁股。田七体内空虚,羞涩地坐立起身子,小手握住他的男剑,往自己小x的方向塞去,圆润的g头刚刚滑入她的外y,她就酥麻得软了身子,田七单手撑在他的x膛上,不住地低喘:“公子,我做不到,放不进去……”
莲生没想到刚刚放进去c弄她的的手指还没使小x松一点,强忍着把她压在身下的欲望,努力扭动臀部,顺着她下身的凹陷,寻到她诱人的入口,挤入硕大的顶端。
田七就着他进来的力度,慢慢放低身子,由於坐姿,本就狭小的y道愈加紧致,钝钝的r箭一点点一寸寸地撑开她体内的空间,幸福又痛苦的感觉弥漫在两人的交合处,田七一手抓紧了膝盖下的床单,一手与莲生十指交叉,细细体会这种被打开的感觉。
莲生被丝绸般的xr包围着,强烈的情欲逼得他再也忍不住,臀部一个上挺,便直直冲入她的花x,填满了她的下体。
“呀!”田七被刺激得软下身体,趴在他x膛上不停呻吟,她感觉最里面的地方都被他顶到了,小肚子都酸酸麻麻的,还没开始抽送就已经舒服得不行了。
“夫人这就不行了?动一动吧,我好难受。”
田七最受不得他撒娇,只好立起身子,把握好重心後,大腿用力,一上一下地动作起来,虽然频率不是很快,但由她主导的节奏让田七很是欢喜,她轻轻地扭动腰部,自行套弄起来。细细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仰起头,发出娇美的呻吟。
莲生盯着她被情欲迷乱的表情,这个时候的田七,像个专门吸食男人j气的水妖,明明动作有些生涩,可她享受在x爱中的样子实在太迷人了,饥渴中带着点克制,纯真中又有些放荡。大手不由自主地顺着她柔软的腰肢向上抚m,来到她微微晃动的r房上,紧紧握住,疯狂地捏出各种形状,田七的娇吟变得高亢,轻咬着手指喊着莲生的名字。yx分泌出汩汩春水,沿着男人的rb滑到两团r囊上,再流到软椅上,在两人毛发的摩擦下,滴滴yy沾湿了莲生的小腹,晶亮一片。
☆、(16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三激情銷魂夜(限)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二销魂激情夜(限)
桃状的臀部在莲生的耻骨上来回摩擦,小手五指张开,轻轻按在他结实的小腹上,x部高高地挺立,头微微侧歪,田七满眼春意地望着莲生,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愉悦表情,松散?起的头发在长时间的动作下,调皮地掉出几g,浮在她j致的锁骨上,一晃一晃,扫在她身上,也扫在他心里。
莲生的手顺着她美好的腰部曲线向下滑,越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她富有弹x的臀上,满意於两手的触感,他突然用力抓紧了她的小屁股,chu鲁得臀r都从他的指缝间鼓出来,田七顿了顿,撒娇地撅起嘴:“你又弄痛人家了……呀!”话音刚落,就被莲生一个上挺的动作弄得没了声音,又猛又重的c入直直顶上她最娇嫩的内里,再狠狠擦过花蕊,又酥又麻的感觉从小肚子间蔓延开,田七不敢再有动作,只弓着腰喘气休息。
“宝贝,刚刚那样舒服吗?”莲生拉过她的一只手腕,放在嘴边亲吻着,手指测到她加速的脉搏,得意地笑了:“看来是喜欢的……那跟之前宝贝自己动,哪个更舒服?”
田七整个神智都迷失在他充满魅惑的表情和动作里,听了他的问话,乖乖道:“嗯……都喜欢,都好舒服的……”
“可是我更喜欢用力点!”配合着他的话,莲生的翘臀像是上了发条,剧烈地向上捅进田七的幽美小径,凶狠的力道把她顶得弹起来,而下落的身体正好迎上他的进攻,田七被c得神智迷离,咬着下唇抑制着呻吟,在莲生听来,这种隐忍的声音更加撩人,男x欲望更加膨胀,chuchu硬硬地填满了她的内里。
“啪啪啪”,满屋都是两人r体击打的声音,田七听了,好不害羞,按着莲生的小腹,不让他再大力动作,谁知一直扮演乖乖小绵羊的男人突然改了x,一直手拉着她的上臂,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後腰,全身一个用力,就改变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田七只觉得眼前事物都翻了个个,一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已经平躺在软椅上,身上的莲生正不怀好意地呲牙笑着,她一撅嘴:“不是说好了你不能随意动嘛,你出尔反尔!”
“我就耍赖了,怎麽着?乖,把腿张大点,我要好好爱你了。”
“呜……你……骗子……啊啊啊啊!骗……人……”田七的控述被莲生强烈的攻势打断,恢复神勇的他,每一次都正中目标,圆钝的g头蹭着她小x的媚r擦过,火热的触感在r体上迸发,让她不知所措地多次试图合拢双腿,但除了把莲生的腰肢夹得更紧,g本没起半点作用。莲生觉得被身下女人的腿夹住的感觉很好,但美中不足的是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把更美的yx遮住了,不能看到自己男物快意进出的美妙情形,所以他双手掰着田七的膝盖向外分开,一直长到最大的程度。
充沛的蜜汁再次飞溅在两人的交合处,温热的y体使得莲生抽c得更快,也更舒畅,没一会儿,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小r针又探了出来,莲生知道她快高潮了,突然起了坏心,不再大进大出,而是温缓而耐心地和她的花心厮磨起来。
“呜……给我啦!坏蛋!人家受不了了……”快得到却不能如愿的身体已经开始自发地作出反应,x口层层收紧,内里不规律地蠕动,小r针绷直了,一个劲地往他的g头里伸,莲生轻车熟路地躲闪,依然色情地与花蕊摩擦,弄得小花心僵硬硬的,充血涨得不行。他动作不停,俯下身子注视她脸颊上诱人的红晕,舔了舔她的耳垂,耳语道:“求我啊。”不知怎麽的,他就是喜欢田七小女人般弱弱的样子,每次她娇娇地哀求,他心里就又酥又麻。本来想怜香惜玉的,但最後都会变成饿狼扑食般,折腾得田七苦苦求饶。
田七难耐地动了动腿,用膝盖磨蹭着他的腰,可非但没有缓解自身强烈的欲望,反而让xx更痒,她试着自己扭动臀部,可莲生大山似地压着她,g本起不到半点作用,无奈之下,她只好呜咽着求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莲生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照着她的话,加快抽送的频率,但只是在y道口浅浅地进出,不给她深度的抚慰,田七小腹里空虚得不行,只好用y声浪语求欢:“要深一点,顶到里面去……莲生!c我……用力c我……我好想要……”腿儿分得不能再大了,田七全身心都在等待那极乐的一刻。
莲生不再逗弄她,自身的欲望也快要爆炸了,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一心一意地朝着那倔强又脆弱的小花蕊撞去,当那一点被重重碰触的一刹那,田七觉得整个下身都酥了,被电击般的感觉瞬间流窜到全身,她正享受指尖发麻的感受,第二击又狠狠地来了,紧接着又是一下,她连娇吟都来不及喊出口,期盼已久的x高潮就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她抓紧了莲生的手臂,脚趾头蜷缩在一起,挺着娇r,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小x内也不得停歇,蠕动收缩得像要把rb给绞断。
“小妖j,才几天没碰你,小x就紧成这样,一定要天天c你吗?嗯?”莲生边说边用手指轻轻抚慰她仍在发抖的y唇,田七的神智是飘忽九天之外的,但身体依然敏感,高潮中的她经不起多一点点的挑弄,即使莲生力度很轻,她还是本能地躲开他的手,微微地反抗,谁知这身不由己的行动挑起了莲生的坏心,他邪邪地笑了,趁着男物还没有软下来,马上进行第二轮进攻。
“啊!莲生!我不行了!要死了……呜呜,饶了我……”花蕊深处吐出一股股花蜜,猛烈得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那一波波水流汹涌而出,冲刷着她的内壁,直直浇在莲生的铃口处,爽得他一个激灵,白色的灼热争先恐後地喷出,强劲的水注激s在她的蜜壶里。
田七大口喘着气,双臂紧紧搂着莲生,眼角似乎还有极喜的泪珠,弱弱的鼻音传进他耳朵里,偶尔还吸吸鼻子,像只无助又可怜的小猫,惹人怜爱。莲生亲昵地吻了吻她的下唇,搂紧了她不再动弹,耐心地等着她恢复体力。
等田七眨着眼睛幽幽恢复意识时,她发现自己正趴在莲生怀里,周围是温度刚好的热水,她微微活动了一下肩膀,舒服地叹口气,头顶上传来低低的笑声,她仰头一看,莲生正用戏谑的眼神望着她,想起自己刚才好像是晕过去了,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埋进他的颈窝,红着脸不肯出来。
“小七儿真b,我还没碰到你的极乐点呢,你就爽得小x直流水,还晕过去了,下回可怎麽办才好?”莲生吻着她的发顶,心情大好地逗弄她。
田七撅着嘴不说话,采取不合作态度,见眼前莲生x膛光溜溜的,报复x地含着嘬了几口,弄出了几个红艳艳的小吻痕,她得意地笑了,用食指轻轻抚了抚,再对着它们吹气。正玩得不亦乐乎,身子突然被搂着向上提,刚想不满地抱怨几句,就被男人蛮横地堵住了嘴,莲生的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缠上了她的丁香小舌,忘情地吸吮她的舌尖,弄得她麻麻的。
或许是水温过高,或许是激情过烈,田七觉得自己脑子晕晕乎乎的,她能感觉莲生把她抱出水池子,轻柔地用软巾擦干身子,然後把她塞进温暖的锦被。整个人光裸着贴着莲生的触感好好,田七眷恋地蹭了蹭他的x膛,偶然瞥见杂乱的衣物中露出一个金色的角,她好奇地扒出来,见是掌柜赏赐的颇为霸气的令牌,她下意识地把牌子放进嘴里用牙啃了啃,顿时眉开眼笑:“是真的金子呢,拿去卖了,能值多少银子?”
莲生哭笑不得:“要是让掌柜知道了,他真敢把你卖了。”
“哼,小气家家的。你刚刚说这个牌子作用可大了,那能让秀舞坊的当家舞姬幽禾来我们这给我跳一曲吗?”
“呵呵,你若是喜欢,把整个秀舞坊搬过来也不是没可能的。我还以为只有男人才好女色,还真没想到我面前的是个小色女呢。”
“我见过幽禾的画像,真像仙女啊,腰好细,腿好长,跳起舞来一定美死了。莲生你不是见过她吗?给我讲讲呗。”
“幽禾啊,我还真不熟,但我知道,她的腰肯定没你扭得好看,腿也没你勾人,尤其是这里,远远不及你销魂,把你男人的魂吃得一点不剩……”莲生边说,边用火热的唇吻遍她的全身,当说到那处销魂小x时,灵活的舌头已经伸了进去,搅乱了她一池春水。色情的舌头舔向她的小核,修长的中指占领了她的身体深处,随着一阵快速的抽送和邪恶的旋转,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再次响起,莲生寻上她的极乐点,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粘稠的水声配合女孩难耐的娇喘,掀开了漫漫长夜中,两人极致欢爱的篇章。
endif
☆、(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四新年新氣象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三新年新气象
风雨欲来楼的人过了一个平和喜庆的春节,这天是大年初三,君临城的人已经开始到处串亲戚了,街上又恢复了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金不换掌柜被包裹在暖绒大衣里,高兴地幻想着来店里的客人都变成会走路的金元宝,笑得合不拢嘴,田七几次经过他身边,都被他略为猥琐的笑容弄得慎得慌,悄悄说给莲生听,他只笑笑道:“太久没进账了,掌柜不安心呢。”
田七无语,也就一个星期的时间没做生意,瞧把掌柜急的。一阵忙碌後,终於到了傍晚,这个时间是客人玩乐的黄金时期,果然,呼啦啦就来了一群衣着鲜亮的男女,站在门口迎宾的小工没见过如此多的男子来店里,有些吃惊,但还是有礼貌地请他们入座。公子们闲了一个星期,正打算使出浑身解数,在新年的第一个月冲上排名榜,可怎麽等都不见客人召唤,都奇怪地相互对视。
银月自给隔间里的客人送过茶水後,就没再听见他们提什麽要求,他溜回厨房找田七说了,田七毫不在意地答:“或许人家是新客,不大熟我们店的规矩,不好意思召唤吧。”
“还真让你说对了,绝对是新客,那些男男女女我一个都没见过,不知是路过君临城的还是刚搬过来的,瞅着都好面生。”
“有新人是好事,以後我们的客源又多了。不跟你说了,顾婶喊我去帮忙呢,咱回头聊。”
与楼里一派众人的无聊相比,门口的小工就辛苦多了,眼见着大批熟识的小姐和夫人等在门口,却没办法让她们进去:“花夫人,不是我们不接客,实在是因为今天没位置了,隔间和大厅都满了,您进去了也没地方坐,要是我们怠慢了,多不合适啊。”
“李小姐,您别生气,我们也不知道客人什麽时候走,要不,您明日来,我知会掌柜的,让他给您留一瓶好酒,您看如何?”
“对不住,对不住,小店刚开门就客满了……”
夫人小姐们没处找乐子,只好抱怨着离开了风雨欲来楼,只当过年大家都在家里憋坏了,好不容易公子馆开门了生意好,自己没赶着,看来第二天要早点动身。
掌柜坐在锦团椅子上默不作声,客人多当然是好事,但他总有点不祥的预感,这帮人不喊公子伺候,也不吃菜不点酒,只要了壶最便宜的茶干喝着,弄得手下都没活干,一晚上下来,场子热闹,但没有进账,实在不寻常。
到了店打烊的时间,本应该有春宵一夜的公子们,少见地提前下工,那帮人喝完茶水,又成群结队地散去了。掌柜气得牙痒痒,但又不好说什麽,毕竟人家是客人。莲生在一旁宽慰店主:“估计他们是外地人,路过这来玩玩的,明天就不会来了。”掌柜摇摇头道:“也只能这麽希望了。”
谁知第二天,那夥人又早早地来了,依然不点酒水不点公子,只是喝茶聊天,可是店里的规矩是不允许将客人分成三六九等,更不允许赶客人走,所以掌柜是敢怒不敢言。到了第三天,情况更加严重,来风雨欲来楼而扑个空的客人已经开始不耐烦。
“这家店怎麽回事,连续三天了都进不去,真扫兴!”
“就是,我看还是算了,我听马夫人说稍远一点的月华楼还不错,小倌都长得有模有样,虽然比风雨欲来楼的差一些,可好歹有地方坐,不如我们去那转转?”
“唉……好吧,有总比没有的强,反正我们有轿子,绕就绕一点吧。”
两位夫人商量了一阵子,统统向月华楼出发。迎宾的小工见状,忙去向掌柜汇报,店主冷着脸听完,恨恨地说:“我就知道这不对劲,月华楼的人太过分了,这种手段都使出来了。”说完直奔向正喝茶聊天的众人,“不知贵楼管事的是谁,可出来聊聊吗?”
一位相貌生得极好的男子从容地站起身,缓缓地说道:“想必这位就是金掌柜,久仰大名,今日好不容易见了,果然是气质非凡,令我等佩服。在下徐风,是月华楼的公子,这点东西是我们掌柜交代送给您的,不成敬意,让您见笑了。”站在一旁的小工将礼盒递上,金掌柜看都不看,直接甩到桌子上,鼻子哼哼得喘大气。
“原来你不是月华楼的头牌容白啊?我久仰他大名,很遗憾一直没有机会见一见。”
“容白公子是我们的当家公子,现在应该在招呼客人,分身乏术,只好派我等来和掌柜您交流交流。”
猫在角落的田七实在听不下去两人的明争暗斗,小声抱怨道:“什麽交流,明明就是来砸场的。”虽然声音小,但因为当时正好很安静,所以在场的都听见了她的话,大家纷纷回头看着她,窘得田七缩进墙角,然後一个闪身,遁地而逃了。
徐风眯了眯眼,没想到公子馆里竟然有女子,竟还是个如此貌美的,要是把她弄到掌柜的春楼去,应该能比那两姐妹能赚钱。他心里打着田七的算盘,慢慢喝茶,全然不理会掌柜要杀死人的目光。
不能赶客人走,掌柜只好召集了几个公子到房间里密谈,“星灿,你是头牌,留在店里照料,莲生,你带着店里这几个有经验的,跟着我去月华楼走一趟,我看看他们掌柜到底什麽来头!”说完,也不用轿子,领着人浩浩荡荡往城外方向去了。这一路可谓风光无限,路上的人纷纷侧目,还从没见过这麽多公子结队出街,有些好事无聊的夫人小姐禁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跟在他们後面想一探究竟,公子们见状忙搭讪献殷勤,为店里拉拢生意。
莲生是第二次来月华楼,和上次相比,人气明显旺了许多,有几个相识的夫人还热络地招呼他:“莲生快来,这儿的容白公子可跟你有几分相像?”莲生陪华嘉公主来玩乐时曾与容白有过一面之缘,这次见了,便淡淡地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金掌柜随意揪了一个小工的领子问道:“你们掌柜在哪?让他来见我。”
“金焕掌柜,别来无恙啊?”一行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过分妖艳的男子站在楼梯上,假惺惺地冲着他们笑。
莲生抬头看,不由得惊呼:“文咏?”掌柜颇为自觉地迎上去:“原来你小子在这混呢?蔡夫人的债你还清了?现在还在干那种勾搭吗?”
“呵呵,让掌柜见笑了,我现在可是月华楼的当家,今非昔比了。”
莲生最不屑这种人,文咏是他的前辈,在风雨欲来楼里也有一定地位,可他竟然为了自己的私欲,利用美色和甜言蜜语,哄得蔡恒家的夫人为他如痴如狂,他便趁机狮子大开口,从蔡夫人那捞了很多钱财,把夫人的私房钱都败光了,蔡氏没脸向夫君要银子,只好暗地里在青楼里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只为了填满文咏这个无底洞。更可气的是,文咏明明清楚她的困境,却装作不知道,默许她在春楼卖身,仍然无止境地从她身上索取钱财。後来这件事被掌柜知道了,气得当众鞭杖了他十棍,并赶出了风雨欲来楼。本以为文咏不会再进入声色圈,谁知竟然还在公子馆干活,还是个掌柜。
金掌柜端倪了文咏一会,鼻子一哼,领着风雨欲来楼的公子大摇大摆地出了门,弄得文咏尴尬极了,本还想好茶奉上,聊上两句,炫耀一下自己的新生活,谁知掌柜g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只能干看着他们走出月华楼的背影。叹了两声,转身回到自己的隔间,见一个黑影站在窗边,忙鞠躬行礼:“主子,您来了。”
“嗯。看来对方有反应了,比我想象中的快了些……那个叫莲生的,是金焕的左右手,你派人好好盯着他,听见没?退下吧。”
待文咏走了,用床边的y暗处走出一个清俊的男子,他笑嘻嘻地问:“什麽时候到我出场,我都等不及了?”
“瞧你这x子,有你哥哥一半稳重就不错了。”
“又提我哥哥那个万年冰块,你们最没意思了。算了,我去找我的小宝贝,你家小惠今晚有空吗?”
黑影不耐烦地甩甩手,确定他不在房间後,又陷入了深深的沈思,眼神y郁。
endif
☆、(17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五絕地反擊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四绝地反击
“什麽!你们都要去月华楼?怎麽没人跟我说?”田七吃惊地瞪大了眼,羡慕地看着顾嫂和严静,顾婶压抑不住喜悦的情绪,乐呵呵道:“我也没想到呢。今儿个掌柜跟我说,让我跟着公子们到月华楼去玩玩,费用都算在他头上,我大半辈子都在厨房,还没去过这种场合呢,我可得好好打扮打扮,让我那老头子吃吃飞醋。”说完,便回家挑衣服去了。
“静姐静姐,掌柜有说让我也去吗?”相比起顾婶的激动,严静就淡定多了,她只安慰x地拍了拍田七的肩,一声不响地转身走了。田七扁着嘴,一脸不高兴,小声嘀咕着:“掌柜真不公平,就让静姐和顾婶去玩,把我剩在这里看家,人家也好想去月华楼……”
作为风雨欲来楼里三位女子中唯一一位不能去享乐的人,田七抱着莲生的腰哀怨地望着他,莲生被她的样子逗笑了:“乖,那种地方也没什麽好去的。掌柜现在快气死了,正打算反击呢,你在这老实待着,我晚上回来陪你。”莲生可不敢带娇嫩嫩的宝贝去公子馆,身边这些狼已经让他够担心了,要是再多几只,他可顾暇不及。
田七目睹着金掌柜带着楼里大多数公子还有他们的熟客,大队伍浩浩荡荡地走向月华楼,而自己只能留守,加上星灿少爷、流华公子和几位小工,偌大的店显得空荡荡,无聊之余,她只好去找迟姐聊天,谁知迟姐也去凑热闹了,田七无奈地给七子喂了食,便一个人溜到大街上,想给自己添点胭脂水粉。
田七不敢走远,只在楼附近的街道晃悠,见秀水店的胭脂上了新货,忙走上前试试鲜,挑来选去,她在绦红色和桃粉色之间犹豫不决,热情的老板娘建议道:“姑娘用哪个都好看,这绦红的,是现在g中娘娘们喜欢的,显得大气端庄,颇有大家闺秀的气质;这桃粉也衬你,姑娘皮肤白,抹上粉嫩粉嫩的,招人喜欢。”
田七听了,更拿不定主意,正打算随意闭着眼挑一个,身後突然伸出一只大手,取出柜台上不起眼的角落上的一个山茶花盒子,“姑娘试试这个,效果肯定不错。”
田七诧异地回头,见面前站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英气却不带chu莽感的眉毛,上挑却无妖媚感的丹凤眼,硬挺的鼻子,丰润的嘴唇,皮肤好得像窑子里烧出的瓷人。他似乎对人自来熟,擅作主张地打开山茶花盒子,将粉绿色的胭脂涂在田七的脸颊上。田七一见是绿色的,以为抹上会变成青菜色,忙躲开,却被那人拉住了手腕,田七敏锐地感觉到这个文气的人应该是个懂武之人,因为他手心厚厚的茧正蹭在她的皮肤上,她不知他是何用意,只好乖乖地任由他搓揉自己的脸。
“嗯,好了,这样很漂亮,也很适合你。”说完竟颇为得意地走了。
老板娘从男人孟浪的行为里回过神,瞧了瞧田七,赞叹道:“我一直愁这盒东西卖不出去呢,这下找到主了。姑娘用了,脸色瞬间提亮了不少,而且非常自然,g本不像是抹了胭脂。”
田七半信半疑地在铜镜里照了照,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的确有眼光,她掏出荷包买下胭脂,又看了看那个男人……她猛然想起,这个男人不就是上次和银月上街时,将他错认成哥哥的那个嘛,难怪从刚刚就觉得他好眼熟,不得不说,这家夥的背影真的好像哥哥,田七出神地盯了一会,突然想起要把哥哥的事情都忘掉,这才机械地把胭脂收好,踱步回了风雨欲来楼。
没得意几天,文咏就快要把鼻子气歪了,眼前的大厅和隔间里,坐满了风雨欲来楼的人,不但如此,他们还带上了客人,因为风雨楼要求终生制,客人一旦选定了公子就不能随意更换,所以少爷们和恩客的关系比普通接客的要好,只要公子们稍加恳求,夫人小姐们定会帮他们的帮,把场子抢回来。非但如此,他们在月华楼亦不点菜不叫酒,莲生的人早就把好酒好茶包装漂亮後随身带着了,只要哪位夫人小姐高兴了,点名开酒,便能马上送到桌子上。
文咏出面几次说明不能自带茶酒到店里,莲生颇为傲慢地问:“那我们客人想喝什麽,你这都能提供喽?我问你,你们可有火依国的香叶露?可有黑山国的醉花y?可有当朝皇後娘娘最喜欢的罗汉果花茶?”
一连串的问句让文咏憋得答不出来,这些东西都是别的国家上供给皇家的贡品,他们一个公子馆,哪有能耐弄到这些东西,一边暗暗感叹风雨欲来楼的背景,一边硬着头皮摇摇头,“可是我们夫人就喜欢这些小玩意儿,可惜你们这又没有,我只好自己带了。文掌柜可要多寻m些好东西,这生意才能做大呀。”
文咏气得牙痒痒却不好发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帮人占着自己的地盘吃喝玩乐,店里却一文银子都没收着,来回折腾了好几天,只赚到了一些小钱,眼下还被金焕掌柜扳回一局。悻悻地回到楼上隔间,刚要进门,就听见房间里传来男女交欢的声音,他定住脚步,仔细听了听,女子不知是谁,男子却是他那个神秘的顶头当家,文咏不敢进屋,打算悄悄地离开这里。
“回来,有什麽事吗?”带着急促喘气的声音唤住了文咏,男人似乎已经进入到了最後紧要关头。
“金焕的人在我们月华楼耗好长一段时间了,我们无计可施。”
屋里的男人并不回答,倒是那女子的叫床声更加响亮销魂,她拖长了声音,配合着木床的嘎吱声,在男人的低吼中尖叫了一声,随後便一阵寂静。文咏也不知男人听进去了没,犹豫着要不要再回答一遍。
“扫兴的东西……文咏,你进来吧。”
文咏推开门,低着头,不敢看床上那一片春光,目光只能落在散落在地上的男女衣裳。“你只要管着月华楼的门面,赚了也好,赔了也罢,都不用你c心。剩下的事你别多问,更不要管,听明白了?”
文咏点头称是,慢慢退出了房间。待他关上门,一个黑影便从窗口跃入,他依旧笑嘻嘻地调侃道:“怎麽,打扰你办事心情不好?不过话说回来,我也讨厌那个姓文的,虚伪得很,不像我们坏得这麽明显。”
床上的男人刚s完,看上去心情不错,他回道:“就是个摆在明面的小棋子罢了。你今天怎麽有空过来,不是看你哥哥去了吗?”
“这不是想我的小惠了吗?介意让我疼爱她一下吗?”
床上的女子有气无力地撩开幔纱,妖媚地顺着男人的脖子往下m:“尤爷好生勇猛,奴家都要受不住了,现在这下面还在流水呢,裴哥哥还要来吗?是要把我弄死在床上吗?”
被唤作“裴哥哥”的男人嬉笑着凑过来,用手指捏着她粉腻的下巴,一脸不正经地说:“你不就是喜欢在床上被干吗?再说,你的小x儿被c开了,正合哥哥我的心意。”说完抱起女子就往外走,回头对尤老爷说道:“小惠我就先借走了,有事明天再说。”
这厢边,等月华楼打烊了,莲生才领着众公子小姐从店里撤出来,送客人们回府後,一群花蝴蝶走在寂静空旷的大街上,他们都很兴奋,前段时间憋屈的火终於发泄出来了,说说笑笑乐个不停。莲生平静地看着他们,突然能理解金掌柜的心情,风雨欲来楼是皇家的哨岗没错,同时也是这些家世不好的公子们养家糊口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远离世事的避风港,某些人虽说争强好胜了点,但是本x都不坏,像银月都可以说是单纯,文咏这样的另类实属少见。掌柜极力偏袒自家的公子,以後他接了班,也定要如掌柜一般,视风雨欲来楼的人为兄弟,护他们周全。
回了风雨楼,莲生向掌柜汇报了晚上的情况,金焕沈默了片刻,反问道:“对於这件事,你怎麽看?”
“月华楼一直很老实,都是自己做生意,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今年一开春,就弄出这麽大的动静,应该是有人在幕後推动……我觉得不像是文咏干的,他还没这能耐……肯定是有人拿他做掩护,背地里计划些别的,至於为什麽挑上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掌柜点点头:“我也这麽想,这件事古怪得很,不过到底怎麽样,还只能等对方进一步行动。我讨厌被动……这样,你明天带着人过去,然後钻个空悄悄去他们後院转一转,看能不能打听到什麽,带上白组的人,以防万一。”
莲生点头应了,从掌柜房间里退出来便直奔自己的房间,他的小娇娃应该已经睡了,这几天一直忙里忙外,都没太多时间顾上她。房间里的蜡烛还亮着,莲生轻手轻脚地换洗了衣物,进到里屋,见田七正抱着被子大眼巴巴看着他,不禁莞尔:“还没睡?”
“嗯,睡不着,等你。”田七铺开被子,示意莲生赶紧钻进来。
“要是困了就别等我,这几天有点忙,等忙过了,我带你出去转转好不好?”莲生顺手拉过田七的胳膊,把她锁进怀里。田七点点头,小手无意识地在他x前划着圈圈,还渐渐地越来越往下。莲生呼吸一紧,抚m着她的头发问:“想要了?”
田七猛地回过神,摇摇头:“嘿嘿,不好意思,习惯了,你累了,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去月华楼吗?”
莲生正当壮年,白天再累到了晚上,被自己喜爱的女人挑逗了也会有想要的感觉,但他一见田七眼底一圈黑的,还是生生忍住了,为两人盖好被子,搂着她睡了。
end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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