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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鲜币)小舅050父母登门,良心发现?

“小舅,我爱你!”

呢喃在唇边,烫人的不止话语,还有让他迷醉的气息,宝乐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有了这句话,一切都无所谓了,不管将来发生过什麽,也不想过去会不会在一起,至少在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个人爱过他!

鞭p响得厉害,宝乐烦燥的在被窝里扭,阳昱艰难的睁开眼睛,看时间才六点多,他皱起眉头捂住宝乐的耳朵。

“好吵好吵,我睡不著了。”宝乐像孙悟空似的翻跟头,撅起屁股把脑袋拱进阳昱的腋窝里,“小昱,谁家这麽早放p啊?大过年的忒不厚道了,你去骂他好不好?最好是让他低头认错,发誓以後再也不这麽干了,小昱……”

“好,我去我去,你老老实实躺著,拱这麽高漏风进来。”

屁股一歪压在阳昱身上,宝乐半睁著眼笑,“你是大火炉,多冷我都不怕。”

“皮猴蛋儿。”手贪恋的在他臀部流连,阳昱不想起床,奈何不了拆楼似的大动静,许久才下定决心起身,“你再多睡一会,早饭的时候我来叫你。”

“你真起床啊?”

“当然,大火炉要去警告那个不厚道的家夥,好好教育,再拉他过来跟你认错。”

宝乐扑哧笑了,“你真讨厌,笑话我是吧?”

“不敢,我这是听夫人的话。”阳昱听了一会,眉头紧皱,“这些人真是,大过年也不让人省心!小舅,你老实睡觉,我没叫你不准下床。”

“怎麽了?”从被窝里钻出个脑袋,宝乐好奇的看著在穿衣服的阳昱,“我是跟你开玩笑的。管天管地,管不了人家说啥干啥,你别扭劲了。”

阳昱在他鼻梁刮了一下,“傻蛋,鞭p声就在耳朵边,你没听出是在哪里发出来的啊?”

宝乐mm鼻子,尴尬的笑,“我睡糊涂了。谁这麽大清早拜年啊,醒了反正睡不著,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不准!”被子一裹,边角一扎,利落的把他裹成一个蚕宝宝,“睡觉!”

“可是……”

阳昱眼一瞪,“老实睡觉,我没叫你,不准下床。”

宝乐瘪起嘴巴,很不爽,“真霸道!”

“听话有奖励。”对著嘟起的嘴儿猛亲几下,阳昱笑嘻嘻的,“不听话……後果你懂。”

“哎呀,几年没见,我们小昱都长这麽高了,长手长脚真像他爸,这模样长得可真俊!”

殷勤的女人笑靥如花,阳昱淡淡的睨她一眼,避过她伸过来的手,“赞美我收下了,麻烦你好好坐著说话,动手动脚,我不习惯。”

“看你说的哪里话,再怎麽说咱们也是一家人,虽说这些年我们太忙,抽不出什麽时间来看你,可我们心里是惦记著你的,这不大清早就赶著来看你了。”大梅谄笑著,“你还没见过弟弟,今天我把他也带来了,呆会你们兄弟好好的说说话。”

弟弟……阳昱冷哼,不置一词。

“小昱,以前家里穷,日子过得苦巴巴的,妈妈把你放在外公这儿,为的也是你能有口饱饭吃,并不是别人说的冷血。你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r,哪有当妈的不疼自己的孩子,每次看到小辉我的心啊,跟针扎了一样,手心手背都是r,我……我也是命苦,不然……怎麽舍得你啊!”

大梅泣不成声,边擦眼睛边偷偷看阳昱的反应,让她失望的是阳昱一直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态度,不屑的等待著她更j彩的表演。

“小昱,你干嘛这麽看著我?”

阳昱摊手,“我很专心的在听你讲话啊,有什麽问题吗?”

眼泪没半滴,反倒把眼皮给擦伤了,大梅揉著眼睛说,“你有在听就好,如今你也这麽大了,有书读能赚钱,咱们家里的情况你也清楚,虽说现在有了遮风挡雨的房子,可是你弟弟……现在要读书,再过几年要成家立业,没有一样能离得开钱,你爸爸没本事,买包烟也要找我要钱,你说我是前辈子造了什麽孽,嫁了这麽一个窝囊丈夫……”

“说重点,你想表达什麽。”

大梅讪笑,“也没别的什麽,就是太久没见你,趁过年这些日子闲著,带小辉来看看你。”

冷眼瞄著她,直瞄得她浑身不自在才撇开头,“你们随便坐,我去忙了。”说著,他施施然起身,这时,门外冲进来一个男孩,不偏不倚撞在阳昱身上,眼见就要栽到地上去,阳昱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你谁啊?别碰我!”

男孩态度嚣张,不仅没说谢谢,还揣阳昱一脚,看看沾在裤子上的泥巴,阳昱不怒反笑。陌生的面孔,不必谁告诉他,只需一眼,阳昱就猜到他是谁了。

“家教不错!”

大梅一脸得意,“我们小辉可聪明了,在学校里很受欢迎,老师同学都很喜欢他……”

阳辉,阳昱从来没见过面的弟弟,阳辉长得像母亲,别人不用问,一看就知道是大梅的儿子。阳昱恰恰相反,谁都不像,从他的外表,十个有九个会猜错他的出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点,大梅才会格外的疼阳辉。

阳辉扑上来,搂著大梅撒娇,“妈,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大梅又抱又哄,“有的有的,我问你外公要啊,儿子你先烤烤火,累的话呆会妈给你揉揉腿。小昱啊,弟弟喜欢吃甜食,糕点、酥糖什麽都可以,你给他弄些来吧。对了,听说你从外边带了很多好吃的,都拿出来吧,小辉肯定会喜欢的。”

阳昱冷笑,轻蔑的回她两个字,“没有。”

小辉在换鞋,跳了起来,“你算哪g葱啊,这是我外公的家,哪里轮得到你说话?”

阳昱依旧是笑,玩味的扫过尴尬的大梅夫妇。

“小辉,不许瞎说!”大奎一直唯唯诺诺坐在一边,这会儿总算有点一家之长的架势,气势却不够硬,“这是你哥哥,还不赶紧叫人,认个错。”

“哥哥?”阳辉狐疑,打量阳昱,“妈,是亲哥吗?怎麽一点不像呢?”

大梅被呛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大奎怒斥他,“小辉,你怎麽说话的,快跟哥哥道歉。”

“你凶什麽,有我妈在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

“你……”

阳昱笑得开怀,两手抱在x前,悠哉的看热闹。大奎被儿子吼得脸面无光,强笑著说,“我们是闹著玩的,都是一家人,没什麽好顾忌的,想怎麽说就怎麽说。小昱,平时我们随意惯了,你别见怪啊!”

阳昱耸耸肩,“你们家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什麽你们家,这话我真不爱听。”阳辉鼻孔朝天,指著阳昱道,“我很怀疑,你真的是我哥啊?”

没礼貌又嚣张的小孩,恶劣的态度让阳昱想起程风,只是人家程风有嚣张的资本,而他只是个被父母宠坏的臭小子而已,他有什麽好拽的?

“这话问得好。”阳昱鼓掌,“曾经,我也有个相同的疑问,为了不让你的大脑被这种无聊的问题困扰,我现在就好心的告诉你答案,我不是你哥!”

“可我妈说你是。”

“她骗你的。”

阳辉半信半疑,转头询问大梅,“妈,他到底是不是?”

“这……”大梅脸上的颜色变了又变,她明白阳昱是故意的,偏偏又不能反驳他,她此刻的感觉好比哑巴吞黄莲,难受也只能憋著。

“小昱,以前是我们不对,这些年家里的日子好过了点,除夕那天我跟你妈都感觉著少了点什麽,年夜饭吃很不是味儿,就是因为对你亏欠太多。我跟你妈商量了一下,是时候好好弥补你了,趁著我们都还在,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几年,不要等到死的那天,带著後悔走。”

大奎说得情真意切,两眼泛泪,数次哽咽说明他的这番话是发自内心的,只是再多的眼泪也化不掉渗透到阳昱血y里的冷漠。

(12鲜币)小舅051黄鼠狼拜年,怎有好心?

“真荣幸,十几年过去,你们终於良心不安了!很抱歉,我不需要弥补,对我来说,这里才是家,外公和小舅才是亲人,你们的良心留著自己吃吧。”

大梅干笑著,“别这麽说,归g结底咱们都是一家人,我怀胎十月生了你,就算这些年对你有些疏远,也是没办法的事。老祖宗有句话说得好,“打断骨头还连著筋”这话真在理,小昱,过去的事咱们都不提了,往後的日子呢就像你爸说的,一家人好好过日子,行吗?”

“好好过日子?”阳昱嗤之以鼻,“我没有赚钱,没有出国留学的机会,你们还会这麽想吗?”

脸瞬间成了猪肝色,大梅干干的笑了两声,“我们没有养育你的功劳,好歹有怀胎十月,辛苦生下你的苦劳,你将来飞黄腾达也好,吃糠咽菜也好,我也还是你妈。”

“好啊,既然你明白这个道理,那我今天就跟你来算算帐。”

大梅一愣,“算……算帐?帐,是什麽帐?”

阳昱笑得坦诚,“放心,你这个妈这麽为我著想,作儿子的不会讹你。多的不算,就按十年算吧,吃的用的还有读书的各项费用,十年的开销是不是该由你这个当妈的来负责呢?”

两公婆你望我,我望你,大梅示意大奎说话,大奎低著头装没看到,大梅鞋巴掌伸出来,他只得扯开笑脸,硬著头皮对著阳昱说:“照……照理说,应该……应该咱……咱们出,问题是……是咱们家不是日子不好过吗,过去的就……就过去了,这个……这个主要呢看……看将来。谈钱,伤感情,你说是不是,大梅……”

绕来绕去又把她推出来,大梅恼怒的给他一拳头,大奎缩头脑袋没吭声,他的窝囊正好让大梅借机发挥,“小昱,你看看你爸,就是这副孬样,没一点出息,这个家要不是有我在撑著,老早就散了。一个女人再能耐又能怎样,外人还不是逮著机会就来欺踩,这种日子我真是过够了,不过现在好了,你长大了,能挣……我是说还好有你这个乖儿子,现在我也能喘口气了。”

“然後呢?”

“就……就这样啊,还有什麽?”

阳昱没有心情跟他们打太极,“别拿感情说事,我不吃这套,当年你们抛弃了我,现在的虚情假意,你们以为我还会相信吗?”就是因为有这样的父母,小舅才会为他伤了手,阳昱现在之所以会这麽的恨,就是因为他们的绝情,间接的伤害了他深爱的小舅。

“你……”大梅霍然起身,“亏你读了那麽多书,老师就是这麽教你跟父母说话的啊?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我们大清早赶老远的路跑来,看把你弟弟给累成什麽样了,你就用这种态度来对待我们啊?”

“受不了就走,门开著,没谁拦你们。”

十多年不露面,忽然间冒出来说大打亲情牌,阳昱不是傻子,如此拙劣的演技,他连敷衍都省了。如此的父母,阳昱轻而易举就抓到他们的软肋,只需三言两语他们就憋不住了,想演戏也不知道把戏练好了再来,真是可笑!

阳辉在一旁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目光中流露出对阳昱这个哥哥的好奇。他搞不明白,既然是亲哥哥,为什麽对他们的态度这麽的冷漠?

“吵什麽!”老人站在门口,一脸怒容,灼灼目光直视吹胡子瞪眼睛的大梅,“一来就吵架,还来干什麽?我好不容易才有了几年安静日子,再让我安静个几年行不行?要吵要闹等我死了……咳咳。”

“这老头是谁啊?”

之前阳辉的注意力都在阳昱身上,老人说什麽他没听清,好奇心一上来,疑问就脱口而出,他是没感觉到什麽,只是他的父母羞窘的齐齐低下头,无地自容。

“老头──”老人重重的哼了一声,“看看你们教出来的好儿子。”

“爸,小辉还是个孩子,有口无心,你别计较。”大梅挤开阳昱,扶住老人,“这也不能怪他,他出生的时候你也没去看他,每年的生日也是,孩子对你生份也是因为没有见过……”

“这麽说起来,这还是我的错?”

大梅g本不敢看老父亲的眼睛,“不是,是……是我的错。”

“知道就好。”老人忿然,“幸好,小昱在我身边长大,不然他真的会给你们这样的父母毁了。”

这样的话不是第一次听到,大梅不以为然,“小昱是很本事,我们小辉也不见得比他差,说不定将来比他更有出息。小辉乖,过来陪外公好好说会话,你不是一直在念著想见外公吗。”

阳辉往後缩,“我……我没这麽说过。”

“你这孩子……”大梅干笑著,“爸,小辉第一次见你,紧张,你别见怪啊!”

老人横眉怒目,“惺惺作态的这一套收起来,小辉的名字是我取的,他虽然被你们骄纵坏了,最起码没有你们那麽多的花花肠子,有一说一。他就算有错,也是你们当父母的太纵容了。”

大奎嗫嚅,“爸,说……说得很对,确实……确实是我们的过错。”

真是不想对著他们,老人连声哀叹,“不管你们抱著什麽心思来的,既然来了就是客,大过年我也就不多说了,省得你们不痛快,我自个也添堵,吃了饭就回去吧。小昱,扶我回房去吧,给你爸妈弄点好菜,伺候好了送他们走,让他们知道当年丢下你,是多麽愚蠢的行为。”

“我不是来吃饭的!”阳辉懵懵的站起来,“那个外……外公,我是来拿红包的,我妈说哥哥赚了很多……唔,妈,你干嘛不让我说话?”

大梅把他按回凳子上,脸涨得通红,“小孩子瞎说,别见怪,哈哈……童言无忌。”

“好一个童言无忌!”老人缓缓转身,“这个年纪,小昱也有过,那个时候的他谁不夸谁不赞,现在你们看看这个……自己教养出来的好儿子,好好比较比较,同样是兄弟,为什麽差别这麽大?”

“外公,你别这麽吼我妈,她昨晚一直夸我哥呢。”阳辉懵懂不明事,言语里透著天真,“今天看到他,我才发现他冷冰冰的还很酷!”

老人走近了,mm这个从来没见过面的外孙,“孩子是不错,就是没教好。”

阳辉得意,“我妈总夸我,是个好孩子。”

“你妈说话不靠谱,别听她的。”老人的脸色和缓了几分,“今天是外公第一次见到你,之前不知道你来没有准备,不过你放心啊,外公这个红包是少不了的。”

“噢噢,有红包拿咯!”阳辉乐得忘记了刚才的畏惧,“外公,可不可告诉我,是多大的红包啊?”

大梅夫妇愣住了,他们没料到阳辉这麽直白,出乎意料的是老人竟然没有生气,哈哈大笑起来,房也不回了,跟阳辉坐在一块,聊得不亦乐乎。

“外公,你看起来好凶,其实没那麽可怕。”

“小辉想不想跟外公一起生活?”

阳辉眼睛一亮,很快的情绪又低落下来,“我想,可是我妈说哥哥的脾气很怪,他好像不喜欢我……”

“只要你愿意就行,不用管其他。”

(10鲜币)小舅052小舅,有你就好!

本来只是说随便弄点饭菜给他们,外公忽然改变主意,让阳昱照著年夜饭的标准摆了一大桌。大梅看傻了眼,抓起筷子就猛吃,好像有人跟她抢食似的,阳辉嫌筷子碍事,直接用手抓,什麽脸面都顾不上,活像是刚从牢里放出来,十年八年没吃过饭……

大奎扒了两口饭,端著碗悄悄的溜了出去。

阳昱给大黄喂饭,感觉到身後有人,而且正将视线落在他身上,他眸光转了转,却没有扭转头去看看身後的人。

“小昱。”大奎喊著他,见他没有理会的意思,便自己厚著脸皮蹭了过来,“饭菜都凉了,先把饭吃了吧。”

大奎就蹲在他身边,只需稍稍侧转头便可以看到,然而阳昱偏偏一动都懒得动,专心的梳理著大黄已经干枯的毛发,放在它面前的是一个j致的陶瓷碗,银白银白的,衬著白晃晃的雪光,晃得人眼花心乱。

大奎笑著,“小昱,问你点事。”

阳昱不动声色,回他一个不轻不重的鼻音。

大奎问,“你外公收的那个养子,还在这里吗?”

眸中寒光一闪,阳昱看著他,反问他,“你问他干什麽?”

大奎干笑道,“没……没干嘛,只是没见他露面,好奇问问……没别的意思。”

敏感的捕捉到他的慌乱,阳昱很莫名的心生不快,就好像珍藏的宝贝忽然被人提及,条件反s般生出了警惕心,“他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别在他身上动脑筋,不然我真的会翻脸无情。”

这是他的底限,无论他们怎麽对待自己,阳昱都无所谓,但是小舅是例外,一旦碰触到他的底限,什麽事情……他都做得出来!

冷风摇曳,雪絮飘飞,落入脖颈轻如烟尘,却冰寒彻骨,大奎禁不住的一个激灵,阳昱的目光深邃如海,深不见底,似乎一眼就将他看透了。

当天下午大梅夫妇就走了,阳辉留了下来,伶牙俐齿把外公逗得很开心。阳昱对这个弟弟没有半分好感,不冷不热的应付著。外公为了让他们两兄弟增进感情,阳昱去哪都让阳辉跟著,甚至睡觉都要一起,阳昱烦不胜烦。

一张床,两床被子,阳昱还是失眠,床依旧是那张床,问题是睡在身边的人,人不对了,就什麽都变了。

半夜,阳昱m著黑披衣下床,轻手轻脚开了门,再小心的关好,然後熟门熟路溜进了隔壁客房。

“小舅。”

“啊──”

“嘘!别出声,让点地方给我。”

“等一下,你怎麽跑过来?小辉呢?”

阳昱打哆嗦,“没良心的,这麽冷的天,你想冻死你男人啊?”

宝乐忙往里边移,冷风灌进来,他禁不住一个激灵。客房的床很小,阳昱半个身子悬在床沿上,两个睡得都不舒服,宝乐想睡阳昱身上,还没行动,阳昱被把他捞上去了。

阳昱满足的说,“还是跟你睡著舒服!”

宝乐笑著说,“我一个人冷的都睡不著,还是你这个大火炉好,又温暖又安心。”

阳昱也笑,“这个牌子的大火炉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而且你一人专用,快睡吧,我陪你。”

枕著大火炉,宝乐的瞌睡来了,不放心的问,“你在这睡,明天小辉要是问起来,怎麽办?”

阳昱摩挲著他的背,助他入眠,“他睡得沈,打雷都醒不了,我明天早点起,他不会发现的。”

“噢。”宝乐打著哈欠说,“小昱,我忽然想到一件事,这麽多年了,我都没有见过你的爸爸妈妈。昨天他们来了,可是你又不准我下楼,不管怎麽说也是你爸妈,这样……好像不太好噢。”

阳昱笑他,“怎麽,俏媳妇想见丑公婆了?”

“什麽见公婆,你别乱说,我没这个意思。”见公婆……宝乐脸微热,小声嘟囔,“我总是感觉著,阿爸好像不愿意我跟他们碰面。”

这样,阳昱还觉得更好,他巴不得那些人离小舅远远的,永远都别让他们碰到。

“别理他们,你该c心的只有我!”

“你能有什麽好c心的,样样都好,样样都b,夸都夸不过来,想挑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阳昱嘿嘿的乐,含住他的耳垂,“我真有这麽好啊?”

“别人都这麽说。”

“那你呢?”

“当然跟他们一样。”麻酥酥的宝乐很想笑,“你别闹了,当心被他们听到。”

不能咬耳朵,就啃嘴巴,啃得他气都喘不顺了,阳昱才松嘴,“我的好不是全部都能让别人看得到,很多的只有你知道,只有你能感受到,就像这个……”

“嘶,别,手……拿开。”

“别动,让我m一m。”手指在股沟里慢慢的滑动,阳昱兴奋起来,“都好几天了,这不疼了吧?”

木床不够结实,稍微动一动都感觉到床在晃动,加上两个人的体积重量,床有些不堪重负。裤子里有只不安份的咸猪手,宝乐想动又不敢动,“小昱,不玩了,明天要早起,你早点睡觉吧。”

阳昱却不罢手,“回答我,还疼吗?”

拿他没办法,宝乐老老实实的说不疼了,还以为阳昱会收手,哪想他得寸进尺,指尖在敏感的入口戳啊戳,贼贼的乐,“明天,我们……嗯?”

宝乐哪里肯依他,“不行,让人发现我们就完蛋了。你别忘了,小辉还在这里,阿爸说要让你们培养感情,你这些日子都要好好陪著他玩。”

阳昱沈默半晌,冷声说,“不管他们打什麽主意,我都不会妥协。培养感情,哼,黄花菜早就凉了。”

这种苦,宝乐都懂,相比之下,他觉得阳昱更苦。

宝乐轻声说,“小昱,你不要难过,还有我呢,我永远都在。”

亲亲我我,缠绵了一会,阳昱哑声说,“小舅,有你就好!”

(14鲜币)小舅053意外的来客

後半夜下了一场雪,簌簌响了半宿,宝乐醒了一会,听著风雪呼应,偎在熟悉的火热x膛里又重新睡去,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一只手从被窝里伸出来,碰触到冰冷的空气又缩了回去,好一会儿才又钻出一颗黑乎乎的脑袋瓜子。宝乐来回打了几个滚,床危险的晃了晃,示警般吱呀叫了两声,床上的一大团才消停下来。

赖床的感觉真好!

一如往常,待穿的衣服在床头,里面裹著两个热热的玻璃水瓶,脸颊贴在热乎乎的衣服上,宝乐的心也跟著热,狂热。

小昱在身边的日子,就像做神仙,不……比神仙还快活。

快速收拾好被褥,宝乐欢欢喜喜下了楼,路过正堂的时候瞥见里面坐了几个人,其中两个人背对著他,看不到模样,从背影倒能看出是两个女的。

他愣了愣,张口喊了声,“阿爸,王校长。”

王校长和阿爸附耳低语,两人的脸上都带著喜气的笑花,相谈甚欢,宝乐这一喊,几人都朝他望了过来。宝乐搞不清状况,笑笑的说了两句新年好,迷迷糊糊的模样有几分傻气,王校长招手示意他过去,主动给他介绍著另外两个陌生的女客。都是他的家人,年长的是他的妻子,挨坐著的年轻女人长相温婉,面容和王校长夫妇有几分的相似,是他们的大女儿,她的怀里还著一个含著手指头,戴著虎头小帽的小男娃,眼巴巴的瞅著宝乐,小脸红嫩,模样可人,宝乐看著喜欢,呶嘴扮了个鬼脸,小娃娃忽地瞪大眼珠子,可能是觉得好玩,咯咯笑了起来。

王校长笑道,“宝乐,你可真行啊,我这个外孙一向都认生,不熟悉的人眼睛都不瞟一下,今天见到你竟然笑了,哈哈……”

宝乐也笑,“真可爱。”小孩伸长了手要抱,他正好也想抱一抱,紧张的把软绵绵的一团r抱进怀里,神经都绷紧了。幸好孩子乖,不扭不动,老老实实由他抱著,不然他的一只手真照顾不到。

阿爸说,“宝乐,孩子喜欢你,也是你们的缘分,头一次见面也随个礼,给孩子添点喜庆。”

宝乐正想去找阳昱,愁著找个什麽由头走开,阿爸这麽一说,他求之不得。小孩抱著他不肯撒手,宝乐只得抱著他一起出了正堂,欢声笑语从身後传来,说的都是家长里短,儿女婚姻……

屋里屋外找了一圈,要找的人没找著,连大黄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这种情况极少有,小昱外出一般都会带上他,带不了也会事先跟他讲……闷闷的转了几圈,一个人郁闷的坐在屋檐下,残手被小娃娃抓住,拉著拽著往嘴里送,小嘴兴奋的张合著,口水汨汨往外流,水亮水亮的,宝乐啼笑皆非。

小屁孩还没断n,一身的n味,一种很另类的香,像一道虚幻的光影,恍惚了宝乐的记忆。

“……我这麽小的时候,也跟你一样,在妈妈怀里撒娇吗?”

怔忡间,有笑语从转角那边传来,宝乐听到其中有小昱的声音,他j神一震,正要欢天喜地的冲过去,转念又想到,这人趁他睡著跑出去,害他找半天……嘴巴不自觉的噘了起来。

哼,不能这麽饶了你!

阳昱一眼就看到他,大冷的天坐在外头,也不看看身体受不受得了,阳昱有些微的恼意,更多的是心疼,看他垂头丧气的模样,指不定又是遇到什麽不开心的事了。

阳昱放缓脚步,在他身前蹲了下来,“小舅。

宝乐没抬头,嘟囔,“我讨厌你。”

他说的极轻,阳昱靠得近勉强才听清了,听这满含委屈的音,不用看也知道说这话的嘴撅得多高。揉揉他的发,阳昱问,“怎麽了?”不会是没睡好,发起床气吧?以前没见他有这种怪脾气啊?

晃开他的手,鼻孔一抽,不轻不重。阳昱急了,“怎麽就哭了,告诉我,出什麽事了?”

宝乐说,“难受。”

“哪里难受?不会是又感冒了吧?不舒服还呆在外头,这不是胡闹吗?”要看他,他倔强的垂著头,急得阳昱冒汗,“有什麽委屈待会再说,先让我看看……”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宝乐舒坦了,一头扎进他怀里,笑了,“骗你的,我什麽事都没有。”

阳昱松了口气,“到屋里去呆著。”宝乐偏头望他,还在笑,笑得肩头一颤一颤的,“不要,除非……你亲亲我。”说著,嘴巴就撅了起来,他知道,小昱喜欢他这样,每次都能把他撩得心痒难耐。

岂料,阳昱脸色一整,严肃的说,“别胡闹了,起来。”chu声chu气,似乎有种警告的意思,宝乐当他开玩笑,笑嘻嘻的不当回事,反正他们都在屋里,腻一会没人会看到。

阳昱半晌没有说话,忽然的就站了起来。“啊……”宝乐猝不及防,失衡的身体往一旁歪倒,他顾著怀里的小娃娃,四脚朝天滚在檐下的沟里,沟里有水,宝乐犯了一会儿的傻,背部的衣服都浸透了。

阳昱一脸错愕,他没料到宝乐会摔倒,愣了好几秒才想起要扶他起来。宝乐没理他,挣扎著自己站起来,这会儿心里是真委屈了,难过又困惑。

几步远的地方,阳辉和一个女孩站在那里,两人都直直的看著宝乐;完全没料到还有别人,宝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愣愣的把头转向阳昱。

阳昱说,“她叫王天愉,是王校长的小女儿。”

一家人都来了,宝乐不解。平时来往不多,拜年也是头一回,竟然还全家出动,这麽兴师动众的是为了什麽啊?

女孩微笑上前,落落大方,“小舅,你好!”

一身的狼狈,宝乐面露尴尬,“呃,你……你好!”看她浅笑有斯文的模样,他心说,真不愧是有学问的人教出来的子女,教养就是不一样。

阳昱在一旁说,“小舅,去把湿衣裳换一换,小心著凉了。”

他的眼中有怜惜,宝乐的气消了大半,把小孩交给他们,他便上楼去换衣服,临上楼时回头,便见阳昱微微弯腰,听著女孩在他耳边低声说著什麽,讲的那人欢喜,听的那个愉悦,画面……赏心悦目。

“我叫王天愉,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阳昱不以为意,即使会再见也是在学校吧,他是这麽想的。看到蹦跳到他面前的女孩时,他有瞬间的惊愕,再见,太快太忽然。

她的笑容如同那晚分别时,连语气也是一模一样,“嗨,我们又见面了!”

王天愉很活泼,x格好,模样俊,这样的女孩儿最惹人爱了,不仅嚣张的阳辉被她收服,连外公对她也是爱护有加,那神情不仅仅只是满意而已。

酒足饭饱,大家围在一起,天南地北的侃,果瓜糖纸散了一地,不时的有纸皮掉进火炉里,散发出刺鼻的味道。阳昱和天愉年龄相仿,又都是在外面读书,有太多的话题可以聊,聊得话题都是阳昱感兴趣的,明白天愉是在迁就自己,阳昱便也适当的c入些女孩子的话题,两人聊得投入,阳辉想c话c不进去,听又听不懂,无聊的呆在一边叠糖纸。

宝乐把苹果洗干净了端出来,阳辉抢先挑个大的,嚷著让宝乐给削皮,被阳昱狠狠的训了一顿,撅著嘴躲一边生闷气。阳辉只是被宠坏了,没有坏心眼,宝乐不像阳昱那般讨厌他,只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削苹果对於残手的他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拿出阳昱买给他的糕点,才把阳辉给哄开心了。

“阳昱,给你。”

果皮掉在地上,长长的一g,小巧的水果刀在女孩纤细的手指间滑动,苹果一分为二,她握著半个苹果,笑眯眯的看他咬一口,咀嚼、吞咽……那神情,比吃在自己嘴里还要甜蜜、陶醉。

“甜吗?”

阳昱回她一个笑容,“嗯,还不错!”

王天愉笑得灿烂,“你会雕果花吗?”他摇头,她接著说道,“果花很漂亮,也是一门艺术呢,下次我教你。”

看著手里的苹果,阳昱问,“现在可以教我吗?”

她爽快答应,“好啊!”

两家家长,会心一笑,意思尽在不言中。

(13鲜币)小舅054洞房花烛夜hh

两瓶红酒放倒了王校长,外公也喝了不少,迷登登的靠著墙打盹,不离手的拐杖宝贝一般抱在怀里。王校长块头大,阳昱和天愉几个一起才把他弄进屋里,等酒话连连的王校长安静睡下了,他们几个才舒了口气。

阳昱庆幸,只带了两瓶回来,不然真不知道他们会喝成什麽样子!

“外公,醒醒……擦擦脸,我扶你进房休息。”

老人的眼神都是飘的,瞅了好一会才看清楚跟他说话的人,“是……是小昱啊,……什麽时候了?”

舌头都卷了,阳昱好笑,“天快亮了。”

他咕哝了一句什麽,阖上混沌不清的双眼,“……会睡,趁著……天没亮,睡会……”

据说外公年轻的时候有几分酒量,只是现在年纪大了,扛不住红酒的後劲,第一瓶酒见底的时候他就开始犯迷糊了,所幸他们没有酒量,酒品倒是不错,至少没有出现让人头疼的“发酒疯”。

脱掉鞋子,除了外衣,阳昱安顿好外公,看一眼手表,竟然已经十点多了。这个时间在城市里正是热闹的时候,农村人睡得早,往外望出去,除了街上的灯,整个镇子已经在雪夜中沈睡。

天愉打了热水给母亲和姐姐泡了脚,打著手电筒把她们送上楼休息,下午的时候阳辉带她转了一圈,适应力强的她俨然在自己家里一般自如。地上,是阳昱事先铺好的被褥,天愉的姐姐带著孩子睡地铺,怕孩子著凉阳昱又抱了床被子上来。

等阳昱离开了,天愉妈妈悄声说,“小昱这孩子实在,懂得关心人,就是家里条件差了点。”

天愉姐姐说,“看人不能看现在,照爸爸的意思说,他的脑子灵活,人聪明干什麽都能成事,将来指不定他会是什麽大人物呢。”

天愉解了头发,把外套盖在被面上,舒服的窝进被子里,她们谈阳昱她不吱声,只是静静听著,眼里含著笑。

火炉的明火灭了,炭火红通通的,烤得炉壁暖烘烘的,没有柴烟熏眼睛,宝乐舒服的靠在炉壁上,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时不时的还砸一下嘴巴。一声响,近在身侧,宝乐惊了一下,微微掀开眼帘,瞳眸中映出一个硕长的背影,他全身笼罩在清冷寂静的灯光中,关好门窗後回身望过来,深邃的双眼里满含宠溺。

看得痴了,回神的时候在他怀里,微凉的指摩挲著发烫的脸颊,不仅温度没能散去,反而感觉著愈发的烫,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他问,“难受吗?”

他答不回来,因为舌头好像不受控制一样,语未出,倒先笑了出来。

他也笑,只是无奈的,“不会喝酒偏要逞能,难受也怪不得别人。”醉醉醺醺的,倒是挺可爱……

喝得不多,王校长酒兴正浓里拉他喝了一杯,他平时极少喝酒,喝的也是自家酿的米酒,偶尔喝一口舒心怡情,第一次喝红酒只觉得这些红色的y体味道奇特,入口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甘甜,与米酒截然不同的风味,他自己又倒了一杯……待阳昱发现的时候,他只会傻笑了。

“……好喝,好好喝……喝酒……”

亲一口,满嘴的酒气,阳昱用手指夹住他嘟起的唇瓣,“醉鬼。”宝乐抗议,用软得像面条的手打他,迷迷蒙蒙的笑。阳昱要扶他起来,他跟稀泥似的,越扶越往下坠,最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也不笑了,嘴巴瘪瘪的,要哭了一样。

他叹息,“站起来。”

抬头,宝乐微怔。

光晕朦胧,那双氤氲著深情的眼更加迷人,从下而上的视角里,他的小昱身姿挺拔,英伟不凡,恍似从天而降的天神般站在他面前,光是这样看著,便让他感觉到心安。软软的站起来,身形没立稳便被他拦腰抱起,痴然看他,一股悲伤从心底慢慢爬上来,才觉得眼圈微热,泪珠儿便不停地往下落,脸上湿漉漉的一片水迹。

心有灵犀,阳昱似乎明白,也不说话,只是抱他出了门,一手托著他,另一手关上门……

“嗯哼……不要……啊嗯……”

双手抵在他的x口上,宝乐拼命地往外推他,眉头因痛苦紧锁,嘴里不停的发出一些细碎的声音。胡乱的亲他,阳昱的手探到他身下,将他两颗小蛋丸抓在手中轻轻揉捏,被紧窒幽口狠狠咬住的地方硬得发疼,他不敢动,生怕一动便引来他更多的泪水。

“放松一些,你疼我也难过……还记得小木屋吗?我会轻轻的,不会弄伤你,相信我……我只想给你快乐……”声音柔和如同哄孩子,阳昱忍得辛苦,额上沁出细细一层薄汗。宝乐摇晃著头颅,发软软贴在额头前,较长的几缕盖住眼眶,发尾湿润的水光不知是汗还是泪,他呜咽得厉害,尽是惶恐,眼眸涣散,神智不清,似乎没有听到阳昱的声音一般。

阳昱停住,久久的凝视他,宝乐似乎有感觉,涣散的眸光努力的凝聚,口中轻声低喃,“小昱……小昱在哪?……在哪小昱?”听他的声音,只觉得心中悲凄,眼眶热起来之时阳昱速度的低头深深的吻住他,堵住他的声音,也击散他的惊恐。

良久,胶合的唇分开,宝乐安稳下来,微张著嘴喘气有些急,雾蒙蒙的眼眸中还有未消的醉意。

“嗯啊……胀……不舒服嗯……”他说著,眉峰又紧了几分,不由的缩了缩。他这麽一缩倒是轻巧,可苦了阳昱,卡在那里进出不能,为的就是一份对小舅的疼惜,哪想小舅g本无视彼此的处境,还给他火上添油。

又堵上他的嘴,舌头窜进去,横扫一气,霸道的宣示著自己的存在。小舅的气息,就像上瘾的毒药,源源不断的钻进他的鼻腔,吸入他的肺腑……闻之蚀骨销魂,阳昱不由的便急躁起来,单手按在小舅的腰骨处,将剩余的一小节狠狠送进去……

“啊──”宝乐痛喊出声,眼中带了泪,慌乱的推他,“不行……出去……不能这样……”

舌头被咬了,阳昱吃痛的皱了皱眉,却还是没把舌头收回,恍似没有听到小舅的呜咽,另一只手箍住他的下颚,用嘴唇堵住他所有的声音。他的焦躁无处宣泄,只有在这个人的身上,他们合二为一的此刻,悬於半空的心才有了著力点,他要的不多,只需要一点点便能让他满足,那便是身下的这个男人,想要他,像发了疯似的,恨不能将他整个吞进肚子,永永远远,没有片刻的分离。

宝乐大哭,嘴张开著,却没有声音发出来,眼泪像决堤的水流,汹涌而下。阳昱疼惜的舔干他的泪,轻软的叫唤他,“不哭,我的小舅,我永远都不想看到你的泪……你是我的宝贝呵!”

疼,每一次抽c,都有种魂飞的感觉,心悬起来,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来。脑子里轰轰作响,有一种痛忽远忽近,一张带泪的青涩脸庞刷刷闪过,快如闪电。

疼,好疼,头好疼!

胡乱的摇晃著头,薄弱的意识要将那团混沌驱逐开来。

不能想过去,不能想……

抱著他的是小昱,跟别人不一样的小昱,是疼他爱他的小昱,没有别人,只有小昱!

床前的红木桌上摆著一个烛台,燃烧的蜡油滴在上边,如血般红的触目惊心……宝乐的心乱糟糟的,脑中瞬间闪过进房时小昱说的话,“新床,新被,还有红蜡烛……今晚,我们洞房花烛……”,酒j在体内燃烧,血y随著热量的升高而沸腾,下处被狠狠的撞击,快意蔓延上来,发颤、哆嗦、惊喘……风中柳絮般,随风摇曳,旖旎无限。

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11鲜币)小舅055洞房进行时hh

身下的床是新的,还有新木的气味,床是很结实的大床,即使阳昱没有压抑力道,它也能承受得住这般的折腾。在别人家借宿,本来就该谨言慎行,只是今晚有龙灯会,镇上三分二的人家都去凑热闹了,是通宵达旦的狂欢,这麽一个亲热的大好时机,阳昱又怎麽能错过呢?

做了两次,阳昱吃饱喝足,小舅j疲力竭。出了一身的汗,醉酒的人儿清醒了些,只是头还在晕著,咕哝著好累便想倒头大睡,坏心的人却不想这麽放过他,捏著两瓣圆润的臀r,再次将半软的r刃顶进去,刚刚使用过的蜜处还有残留的y体,轻细的“滋滋”声响进入耳膜,一人脸红耳赤,一人通体畅爽。

他说,“累,不来了。”

他答,“嗯,不做了。”

他又说,“难受,你出去。”

他舒服的紧,极不甘愿,“大冷的天,它呆在里面才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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