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倾收起剑。原本按师父的嘱托,是要他最后动手杀了魔教教主的。
他蹲下,覆手将那人仍旧睁着的眼合上,起身时,他的手里沾上了点点湿润。
绕过隐蔽的山洞口,独孤倾已经换回白衣,只是,他走晚了一步,迎面跟追来的祁月撞了个不巧。
第十八章
独孤倾因要来帮老令主处理这样一桩“不光彩”的私事,早早对外称了病,攻打魔教一事老令主派出的便是孤独付。这会儿在这跟祁月撞见,着实有些哑口无言。
“你为何在此?”祁月微微促着狭长的眼睛,满腹狐疑。
独孤倾的衣襟被山口的风吹得飞扬,他只敛了敛眉,清艳的脸上只剩欲盖弥彰的嚣张:“今天半个武林的人都来了,我就不能来么?”
祁月皱起眉,眼神变得犀利,看上去连胸膛地起伏都快了不少。
年纪轻,沉不住气,易怒。
独孤倾嘴角几不可见地勾了勾,也只有一瞬,他接着忽略过祁月,在祁月还来不及反应前,扬长而去。
若说祁月自那日放走独孤倾后,因无直接证据证明那个劫走魔教教主的黑衣人就是独孤倾,只算埋下了颗种子。
可也是那一日的腥风血雨之后,只剩一个魔教教主下落不明,直到两个月后,有密探来报,在杏花谷谷内发现了以魔教教主私名名讳立碑的坟头。
据说有嫉恶如仇之人不知从哪也得了此消息,欲进谷掘坟,却全被独孤倾派人挡在了门外。凡是意图强闯者,也都被毫不留情地打了回去。
杏花谷原本确为朝凤百花处荒弃多年的自家地盘,不许外人进入倒是合乎情理的。
只是消息传去了月悬阁,落在祁月耳里,便是做贼心虚,想要瞒天过海。
哪怕再后来的这么多年,江湖上确实再无一点魔教重现的苗头,祁月仍旧将独孤倾划入了“黑名单”。
阿河守在房门外,眉头紧锁。令主自从那日见过祁月后回了房,便再也没出来过。
云画端着午膳走过来,小声问道:“令主怎么样了?”
阿河沉重地摇了摇头:“进去吧。”
云画还没来得及开门进去,从远处急匆匆快步走来的阿江先行拦下他二人,气喘吁吁道:“出大事了。”
祁月被独孤付引诱出月悬阁追出去时,便知道独孤付在使些什么鬼把戏,果不其然独孤付这次依然把他引到了寒心湖边,并开始掉起了鳄鱼眼泪,哭诉起这些年的不容易。
无外乎就是那些,独孤倾如何构陷他,如何在老令主那儿挑拨离间,如何夺了他的令主之位,并又把独孤倾勾结魔教教主的陈年旧事拉出来溜了一遭。
祁月越听越烦躁,他已经不想再听独孤付讲一句话,哪怕讲的是独孤倾的那些腌臜之事。
与朝凤百花处相关的任何一点他都不想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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