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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焰。我真的很开心。」她灿烂的笑了,真诚的说出谢意,不只是谢他的体贴、也谢他的疼爱。

「别叫名字。」他勾起唇道:「叫夫君。」眼眸里净是促狭的笑意。

「咦…咦?」小脸瞬间烧红,怎麽觉得这称呼暧昧的很哪?嗫嗫嚅嚅的小小唤了一声:「夫…夫君…」还结巴的很严重。

「什麽?」他耳力是很好,也的确听见小妻子害羞的声音,但他就是想捉弄她,看她窘迫的样子,司徒焰总会微微勾起唇角。

沈若容见他摆明捉弄自己的样子,恼羞成怒的大声道:「好话不说第二遍啦!哼!我出去看看!」她几近逃窜的出了小木房,连耳g子都红了。

走着走着,在林子深处发现了一潭清泉,还有一道美丽的瀑布从上流泄而下。清澈的水里游着几条小鱼,沈若容调皮的伸手欲抓,却扑了个空,她呵呵笑了几声,继续往别处走,原来附近有一座小村庄,隐约还能看见人影走动,茅屋、木屋掺杂其中,看起来真的很像……

「榖山村…」不知道夏妈他们可好?夏连有没有长大了呢?沈若容脸上挂着淡淡惆怅,凝着远方,风吹拂着发丝,连後方来了人都没察觉到。

男人轻轻环抱住她,俯在她耳畔旁,似情人般低语:「他们都很好,不用担心。回去吃饭可好?」见沈若容点了点头,他便扶着她回到木屋里,桌上摆着几盘清粥小菜,还有一只鱼,她讶异的望向他,眼中充满敬佩。

「对不起喔,我刚刚没有帮你的忙…」沈若容脸上充满歉意,居然让老公自己一个人打理,罪恶感好深哪!

「不要紧,快吃吧!」他温柔一笑,差点让沈若容想犯罪,不过考虑到自己现在「身怀六甲」还是忍着点吧!她失望的想着。

司徒焰岂又看不出她的想法,真要说的话,难受的应该是自己才对,他不禁在心中苦笑。

这样平和的夜晚便在男人的隐忍和女人酣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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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过的很惬意。

即使没有豪华大宅院、没有山珍海味、没有奴仆成群,依然过的很充实。每一次的对望都充满着爱意,每一个动作都体贴入微,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

这天,沈若容正准备要去采集枯枝,往林中步去,沿途边捡着树枝,边想着今天要吃什麽好,最近她肚子有微微隆起的现象,这让她高兴不已,无聊的时候就对着小宝宝讲话,也不知道宝宝有没有听进去。

林中竹叶沙沙作响,清新的空气配上女人甜美的歌声,整个林子彷佛世外桃源,没有任何忧愁烦恼,但这看似安全的背後正悄悄透着危险。

「应该够了吧?」她自言自语道,两手捧着数十枝的枯枝,准备折返回屋,走了数十步後,她突然全身发冷,回头一看,却什麽也没有。

怪了怪自己多心,打算继续向前走时,颈子上忽地架上一把冰冷且锐利无比的大刀,她吓了一大跳,手上的树枝洒了一地,动也不敢动的看着前方。

「你是什麽人?」她想把声音转成平稳的语调,可惜有一点失败。

「姑娘有否看见一个男人从这经过?」沈若容身後传来chu哑的男人声,带着浓重的杀气。

「没有,只是路过捡树枝回去烧罢了。」她尽量让语气不要颤抖,可惜脖子上的大刀令她想不害怕都难。

「你说的可是真话?」男人显然不相信,又再度追问。

沈若容忙不迭回答:「对对对,我真的什麽都没看见!你如果再不放开我去追的话,他可能就会逃了啊!」她还想着动之以情,希冀他赶紧放开自己。

可惜男人早有准备来个杀人灭口,提起刀就要往下砍时,一颗碎石子突地打中男人的虎口,顿时鲜血溅开,那石子竟没入虎口中,想来男人的手不废也半残了。接着又是几颗碎石子往男人身上打去,而且在在往要害上打,令男人迅速退开沈若容几尺远,大吃一惊。

「…好深的内力,算我失算了。」男人低咒了几声,暗暗吃惊居然有人内力如此之深湛,赶紧提起轻功逃命去了,而司徒焰也无暇顾及再追上去,满脑子只想着小妻子的安全。

沈若容见危险已过,刚刚硬撑着的勇气全被打散,双脚瘫软在地,司徒焰以最快速度走到她身边,眸里映满狂怒与近似痛苦的恐惧。

「没事吗?」他开口,嗓音竟然带着颤意。

沈若容一怔,旋即用双手紧紧抱住司徒焰,就怕再也见不到他「没事…没事…幸好…有你来救我…」

☆、伤弦曲(27)竹林蜜月行(下)

唉啊!好久没辣文了,我好想看喔!哈哈~

好啦!我决定了!!从下篇开始来个可爱的番外篇吧?!

赞成吗?呵呵!

番外全都是辣辣辣文,一定很有趣。<-邪恶到骨子里了

「…容儿,没事了,我在。」司徒焰安抚的说,大掌抚触着她的背,带给她无比的安全感。

「嗯…我们回去好吗?」她很害怕刚刚那个人又回去搬救兵来,先离开这里是最重要的,幸好小木屋离这里颇远,一时半刻是找不到的。

突然一阵风起,司徒焰身躯微微紧绷,沉声道。

「……待着别动。」他眯起眸,身上冷厉杀气迸发,捡起身旁一片叶子,灌满真气往空中s去,黑影稍嫌慢了一步躲开,竹叶划破他的面颊,削去几g发丝。

他困难的想使出轻功离开,但司徒焰不给他机会,脚一点旋即追上了他,掌心对着陌生男子不断凌空挥出,好几道凛冽如剑器的掌风朝男子劈了过去,前面几道还侥幸躲过,但後面显得有些吃力,像是忍着什麽似的闪避,就是不回击。

沈若容在底下着急着,莫非这人是刚刚的同夥?可是他为何都不反击呢?难道他不是敌人?而是刚刚那个男人要找的人?

心里千回百转,总觉得她的预测是对的,於是她往上大喊:「焰…别打了!他不是坏人啊!焰!」司徒焰的猛烈攻势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渐缓,最後一掌打在男子的腹部,那名男子呈现直坠状态往下落。

碰!身躯结结实实的摔到地面,幸亏叶子颇厚,而他又尽了最後一丝气力用内力撑住,才让摔到地面的冲击力小了些。

沈若容见状上前去想查看他的伤势,才走了几步就被司徒焰一手揽进怀里,铁似的手臂紧紧锢住她,让她无法移动分毫。

「焰,他受伤了。让我去看看好吗?」她嗓音带着哀求。这是第二次看他发怒,更甚的怒气夹杂着浓烈的杀气,她不禁想怀疑,这真的是他吗?自己对他,真有如此大的影响力?心底虽甜蜜,但那人的伤势令她担忧,只能怪自己是如此容易心软。

「不!」他冷声回道,面容布满寒霜,手扣着她就往回走。

「焰…你打伤他了,我们不该放着他不管啊!」沈若容边说边挣扎着离开他的禁锢,可惜男人像铁了心似的,说不放就不放,脸色还是沉的可以吓走一竿子小孩。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已经留他一条生路。」他淡漠的说,头也不回的走,该死!刚刚要不是想着小妻子忘了带篮子,而拿来给她的话,她现今早已变作一具尸体!只要一想到那画面,他就无法冷静下来,额上还看的见冒起的青筋。

「可是放任他在那只有死路一条!」沈若容的脾气也倔,开始奋力挣扎,还大声地道:「司徒焰,你不让我回去救,我就离开你!休了你改嫁!你永远都不会在看见我!听见没有!放开我!快点放…」

他恶狠狠的封住那片倔强的唇瓣,啃咬着那丰嫩的下唇,舌chu暴的叹进去,像是想确认她真的在自己手里,将她抵在竹子树干上,铁臂环绕着她。

司徒焰越吻越深,差点让自己不可自拔,他用意志力停了下来,热气喷洒在她小脸上,威胁道:「你若还想回去救他,我就在这里要了你。」眸里闪着情欲的火焰,毫不掩饰的看向她。

「不行…焰,人命关天,你知道吗?」沈若容说完他的脸又难看了几分,可她还是要说:「焰…你担心我,我知道,但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见死不救啊!焰,我爱你…你保护了我和宝宝…别气了…好吗?」她柔声说,小手抚着那俊美的面颊,知道他是真的很在乎她,在乎到如此地步。

他叹了口气,的确有让步的趋势。心中苦笑,只因为小妻子的一句「我爱你」而纵容她呵!沈若容也知道成功了,开心的在他脸颊上印上一吻,本来想挣开司徒焰跑过去,可他霸道的搂着她不让她离开他半步。

男子依然静躺在那,沈若容走上前去查看伤势,外伤没有很多,但恐怕是中毒了,而刚刚又跟司徒焰交手,气血运行,毒发更快,不过这人的武功还不错,竟然可以撑到现在。

「焰,把他背回去我们的木屋吧!」内伤一定很重,虽然她不是很清楚他的来历,但心底却有声音叫她救他。

☆、伤弦曲(28)救命之恩

挖阿!!!我生出来了~~(喂!)

终於过完地狱般的生活了,

走向光明万岁!!

嘿嘿~~让想看了朋友等很久不好意思搭~

因为反覆想说到底要用哪个身分,所以顿了很久。

嗯嗯~暂时保密,不过之後还会有他的。

男人的头晕沉沉的,似有千斤重。思绪还未聚拢,眼睛已先张开环顾着四周。

「这…」他想开口,可声音却细小虚弱,想起身,身体却无力支撑。

「啊!别动!」还未搞清楚情况,一名女子便上前来,将他再度移回刚刚的位子,手中还捧着黑瓷碗。

沈若容把刚煎好的药放在桌上,着急的询问道:「有没有好一点?实在是因为这里没什麽好药材,所以才将就了些…都怪那个臭石头!下手这麽重!你别见怪啊!他是因为担心我才…」讲到这里才发现自己怎麽像个老妈子一样,乾笑几声,她看向那个样貌有些骇人的男子。

男子的脸很清秀,但是却有一道非常突兀的疤痕从左眼眉毛直直到脸颊,像一只丑陋的毛毛虫,沈若容不禁为他感到可惜,可惜古代没有先进的整型医院,不然这麽张清秀的脸、清澈的眼睛,硬生生被这道疤破坏了美感。

「多谢姑…夫人相救,在下卓笑寻。」没想到这年轻秀丽的女子竟已成婚还怀有身孕,不经意看见了她拢起的肚子,才临时改变称呼,但更令他惊讶的是---她不怕他。许多男人女人在见到他的第一眼都是尖叫、避开或者畏惧,从没有像她一般直视着自己,如此善良的眼神,恐怕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不会啦!还有…你…」她欲言又止,总觉得这问题不太礼貌。

「夫人想问便问吧!在下没关系。」他微笑道。

「你被追杀,对吧?」

他点点头。

「为什麽?」她脱口而出,旋即觉得有些不妥,又委婉的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那个人差点要…」对我下手!

「是在下连累夫人了,对不住。」他歉意的垂下眼,又道:「我与他们有些纷争,关於…金钱方面。」毕竟她还是陌生人,纵然是救了自己的恩人也不能够泄漏出真正的内幕。

「这样啊…喝药吧!我替你煎的,补血补气。」她灿烂一笑,却让刚进门的司徒焰感到不是滋味,沉着脸放下手中的木材。

「谢谢,这位是?」接受到不善的目光,卓笑寻挑起眉。

见司徒焰还是一副冷冷的样子,沈若容心底叹口气,还在生气啊!真是小孩子脾气「他是我夫君,司徒焰。」她介绍。

卓笑寻眼中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光芒,被他隐藏的很好,微笑着点头示好。原来这男人就是打了他一掌的人,那一掌浑厚扎实,本该让自己丧命,却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收回七成功力。

都怪自己太不小心了,中了那贼人的陷阱被不少暗器所伤,其实他那时是故意接近沈若容的,因为他料到那斯绝对会被引开注意力,本想牺牲这人,保自己一条x命,那男人说的没错,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女人实在是太单纯善良…也太愚蠢了,虽然他这麽想,但心底还是因为她愿意救自己而感到愧疚及感激,或许等恢复身分,在来好好报答她吧!

「你怎麽了?不想喝吗?」见他都不回话兀自出神,沈若容出声唤他。

「没有,谢谢夫人,在下喝完便走。」虽然内伤尚未痊愈,不过得快点离开这里,那些人或许会再度回来寻他,他好意的提醒:「夫人也快点离开这里吧!那些贼人说不定会再度回来,是在下连累了你们,若日後需要帮助,拿着这个到城内的『禹楼』,会有人帮助你的。」拿出一枚铜板大小的翠玉,递给沈若容。

「不需要的,助人为快乐之本嘛!呵呵!」她看了看司徒焰,他微微颔首,她继续说道:「我们也差不多要离开这里了,不过…你真的没问题吗?你伤的…颇重啊!」沈若容担忧的看向他,而後者只是微笑摇头。

「那麽在下就先告辞了。」他站起身,显然有些心有馀而力不足,修长的身子晃荡了几下,沈若容好心的扶起他,顿时感到後背一阵凉意,过没几秒一双有力的大掌拉开她,将她拉回自己怀中,醋味十足。

「不要紧。」他笑笑。

「可是…」沈若容真的很不放心,但身後的男人这时突然开口了。

「我们仁义以足。」

「焰!」她不赞同的低喊。

「他说的对,就此拜别,有缘再见。」说完便潇洒的离开了木屋。

☆、伤弦曲(29)揭发心事

小俩口吵嘴了,两个都倔强的很,都不爱让步啊!

好吧!多说无益~请各位看倌自行体会(笑)

同样顾及到安全关系,司徒夫妇俩也打包了行李前往附近的城镇避一避风头,打算明早启程回府,三月之期已快到来,司徒焰却还是没能说出口,眼看妻子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却无法看见即将出生的他的骨r……

「焰,你没事吗?」沈若容见他闷闷不乐的模样,误以为是因为他们早了七天回去的关系,於是开口关心地问。

「嗯。」他们来到一间乾净的客栈,叫了几道小菜填饱肚子,菜色颇丰,正准备大快朵颐时,沈若容闻到鱼汤的腥味,忍不住跑到一旁的脸盆乾呕了起来,司徒焰走到她身後温柔地替她顺气,拧来一条温毛巾擦拭她的嘴角,还将那碗鱼汤移远一些,以免她又害喜。

这种情况他已经驾轻就熟,不若第一次碰到时,紧张的以为她得了什麽病,连忙抱着她要去找大夫,若容哭笑不得的跟他解说,这才让他放下心来,不再抱着她乱窜,乱忙一阵後两个菜鸟父母相视而笑。

「谢谢你…焰。」她微微一笑,他这几月来的体贴都叫她看在眼里、爱在心底,何时这叱吒沙场的男人为她弄这些婆婆妈妈的东西?这块木头不动心则已,一动心就是一辈子,虽然有时候真的很气人!例如那个陌生男人的事,明明人家走路都还不稳,就把人家给赶走,还说什麽仁义已足!大醋桶一个!

晚餐後,他们便开始每日的例行事件,司徒焰坐在床上看书,沈若容则是亲手绣着将来小宝宝的衣裳。

突然,司徒焰像是想到什麽,轻唤道。

「容儿…我…」他微微皱眉,欲言又止。

「嗯?怎麽了?」她漫不经心地反问,最近害喜似乎有点频繁,去抓些补药来补一下好了,若容心底想着。

「回府後,我要出一趟远门。」皇上又再度派给他秘密任务,此次一去,定是要一些时日了,说不准半年、一年…

「会很久吗?」若容心一沉,他们才刚完婚哪!还不到一年他就要离开自己?那孩子呢?他不想看他们的孩子是怎麽来这世上的吗?

「我会尽快回来。」他眸光放柔的看着她,而後者却好像不太高兴,只是君命难违,如今大将军一职不过名义上的职称,实际上他走遍大江南北就是替皇帝解决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任务:捉拿意图反叛的叛贼、犯王法潜逃的罪犯等……

「你爱去多久就去多久!我不想管!」她气呼呼的说,双手重重搁下织到一半的衣裳,走了出去。

男人无奈的看着小妻子发脾气,却也无法动怒,谁叫他理亏在先呢?成婚後三个月就必须离开她,心底确实有股不舍,想看见她每晚在自己怀里安然入梦的模样、每天早晨的「早安吻」是她跟他讨的,只是最後都会变成火辣辣的吻、她脸红的时候特别可爱,像颗苹果似诱人。

她的美好一点一滴侵占整着心房,他从不知道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自己在她面前如此容易表露感情,或许在第一次碰见她时,她那无忧无虑的模样变深刻在心底,所以才会忍不住唤了她,也开始了他们的缘分。

「最先动情的竟是我吗?」他苦笑,今晚就让她独处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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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高挂,夜风寒寒。

若容气愤的扔着眼前的小石子,「噗通」声不绝於耳,涟漪从石子掉落处往外扩散,像是司徒焰突如其来的话扔进她的心湖,眼中不自觉聚集许多雾气,她很生气!他们才刚结婚,才刚度完蜜月,老公就要离开她,而且她身体里还有宝宝啊!

「臭石头!你就跟我说几句安慰话不会!说就算分隔两地,我还是会日夜想你,或者直接跟皇上说我不干了!反正你的钱那麽多!还说什麽『我会尽快回来。』蠢蛋!不理你了!」她直接抓一把石子,通通丢进池子里,吓的水中的锦鲤四处乱窜,她站起身,开始漫无目的地走,眼中的雾气却怎也散不开,悄悄地滴落在草地上。

☆、伤弦曲(30)月光下

姆,大家圣诞快乐....(心虚)

话说,元旦放假三天啊啊!!好b~~

今天的跨年好像很j采”

泪决定新年看烟火的同时呢,也会发一篇贺文来庆祝拉~

期待吧~喔呵呵~

沿着河畔走,不远处看见了一座小亭子,若容想也没想就走了上去,一路上泪眼朦胧的,什麽都没看清,没想到走上去几步路後,竟撞进一堵r墙里,她心一惊,连忙抬眼看向来人。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她慌乱的用手背抹去泪滴,呐呐说道。

来人一袭白衣似雪、淡雅从容,十足十的一个书生模样,眉宇间拢着淡淡忧愁,一双狭长的凤眸半阖半启,令他在月夜下显得分外雅致迷人。

「无妨,倒是夫人为何在这美丽的月色下暗自神伤?」他换上一抹浅笑,彷若荷花池里盛放的荷花般美丽,若容不禁微愣,这男人笑起来真是好看哪!而且说话是如此温文尔雅,跟那个臭石头差了十万八千里!

「没有…只是有些伤心事罢了。」沈若容抿了抿唇,哭过的双眼亮灿灿的,忽地一股熟悉的清雅香味飘过鼻间,令她不自觉看向他,这张脸越看越觉得看过,那双眼睛也好似在哪遇过…

「是吗?夜晚风凉,还是请夫人回房歇着吧!」他眼中闪过一抹光芒,侧头继续看着小池。

「我们是不是见过?」她问,随意的坐了下来,不想!她不想回去面对那个男人,她偏偏要等到司徒焰耐不住自己来找她才甘愿!

「呵!世上人如此之多,你又怎能辨清谁是谁?」他轻笑,口气不以为然。

「是没错啦!但是你身上的香味…我好像闻过。」她玩着自己的手指,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

「莫不是与我用同种薰香的男子都是你曾见过的?」他口气里的嘲讽很明显,令沈若容再度看向他,皱皱柳眉,站起身直直走向他。

「这种话很伤人。」她责备道,「你是不是…啊!卓公子?」沈若容很认真看着他的脸。

男人眼里兴起一丝趣味,「在下不认识这样一个人。」他回道,狭长的凤眸打量着若容,这女人是在勾引自己?大半夜不好好待在屋内,偏偏跑来这人烟稀少的凉亭?

「可是他脸上有疤…难道是黏上去的?」古代不是最流行什麽易容术吗?啊~一定是她小说看太多了,连那种唬人的话也信。沈若容悻悻然的转移视线,手臂却被男子一把抓住,她疑惑的往上一看,他正对她绽开一笑,魅惑x感。

「该不是夫君无法满足你…而偷跑出来爬墙了?」他英俊的脸庞忽地靠近了她,狭长的眼眸很是勾人。

「嗯?」她有点反应不过来,爬墙?是说她…偷人?

意识到男人这句话的意涵以及那不舒服的碰触,她挣开他的手,用嘲讽的语气说:「就算我要找,也要找好一点的货色吧!」轻哼一声表示不屑。

「哈哈,是嫌我不够好?」他忍不住大笑起来,活到二十几岁,从来没有人这样跟他说话,不够好?以他的身分,没有人能说他不好!不过他现在突然很不想承认了。

「对!你跟他比,云跟泥!」瞪了他一眼,沈若容转身欲走,却被他大手一扯,水眸顿时对上了有些y鸷的凤眸,不会吧?为什麽古代人心肠都这麽狭小啊!沈若容在心底哀叹,身体反感的挣扎着,可是他却仍牢牢地抓着她,手臂一阵刺痛。

他冷哼一声,说道:「记住,千万不要挑战男人的自尊。」语毕,他放开了手,拂袖而去,只馀下那淡雅的清香。

「这人脾气倒挺好的…」其实男人是因为听见了後方的脚步声,否则有那麽容易就放过她?沈若容还傻傻的以为人家脾气好呢!该说是她太天真还是傻人有傻福呢?

突然,肩上多了一件温暖的衣裳,她转回头,一双灿若星辰的黑眸映入眼帘。

「容儿,天冷了。」他紧皱着剑眉,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握起她那冰凉的小手回房走,在心底偷偷叹口气,妻子的倔强他自是领会过的,只不过他现在更想知道的是…

「刚刚那男人是谁?」口气俨然冬日河面的三尺寒冰,附带着迫人的气息,令沈若容打了个寒颤,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

「焰…误会、误会啊…呵呵呵…」她乾笑,有抹掩藏的心虚一闪而过,男人危险的眯起眸,很好,看来得使出一些「非常手段」来好好「逼问」他这个「不安於室」的小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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