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让自己彻底的消失
今天的计画不一样,原本他今天想要约司徒净出去的,但是司徒净却双手合十的和他直说对不起,因为她今天一大早考完数学之後就要回家了,他认为那是她在躲着他,他很受伤。
然後这麽接下来一个礼拜之多都没有看见司徒净的踪影,他有去询问校长,校长有说是司徒净家里出了一些事,所以要很久才会过来,并不是转学,也不是休学,更不是刻意躲着他。
他没有安心下来,直到了司徒净的出现,他还是放不下,因为司徒净做出了在闪避他的行为,每当他下课要找她,她却是遮着脸往外跑,连头都不抬起来看他一眼。
然後,他在她的座位惊见了眼泪,她每节上课都是趴着的,才刚刚下了课,她就是例行般的往外头跑。
她的桌面有一些湿润,他不确定那是不是眼泪,所以伸出了手m了一下,那的确是眼泪,都还温热着,一点也不黏稠,代表着那并不是口水之类的东西。
我红着眼框,站在女厕的镜子前面,看着里头的女孩子,她的脸上有着深红的深痕有一些却流出了细细的血丝。
降命童子被唤回天界驻守,我因为对魏神佑起了凡心,就这麽的受到了处分。
原来人界比天界还要公平多了,至少有一些事情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天界就完全截然不同,任何一件事情都不许出差错,所以处分是活该。
我不敢和御他们说,所以和他们也没有再碰过面了,然而我也开始躲避着魏神佑的接触,已经完全陷下去了,不想在灭顶了,对大家都好。
又是一个早早请假回家的日子,我来到了天界与人界的交接处,打开了天界的大门,降命童子走了出来,我难过的紧抱着他,因为现在没有什麽人,所以我就放纵的大哭。
「不要哭了,我很不舍啊。」降命童子一直很後悔当时没有在场,要不是他父亲拖住了他,他一定冲第一去保护她,他看的心很痛。
「为什麽要这样子对我,为什麽──?!」我伤痛欲绝的问着降命童子,我不爱我的脸,只是这样子实在是太过分了,「你还要留在天界吗?」
她的声音有一点的发抖,他难过的点了点头,当然他希望可以随时陪在她的身边,但是他怕这样子又会更加的害到司徒净,只能忍痛了,「你就想办法把他放下,利用完後回来天界,女王会帮你治疗的。」
利用?要我利用这一个让我有一些心动的男人?我含泪看着降命童子,自然知道他也是很为难才会这样子。
「我做不到,我看我还是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了。」眼泪直直滑落,没有停歇的状况。
「不准说出这一种话,你对大家来说都很重要!」他生气的说,只希望司徒净不要再说出这一种话来了,他如果一消失,大家肯定是难过的要死,寸肠肝断。
他在上班的路上撞见了司徒净和降命童子,司徒净哭的很难过,降命童子的脸色也没有很好看,他想要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
「如果不想,你一定要狠下心的去利用他,不可以心软。」
「不要,我不想要伤害神佑,神佑是无辜的!」
「蝶!」
「就算我整个脸的皮被扒下来,还是直接被砍头还是怎麽样,我就是不要利用神佑!」我将近崩溃的说着。
「蝶,这不是在开玩笑的,即将继承的你,那是女王心软并没有抽掉你的思想,没有让你成为只会接受命令的东西,你不可以在这麽任x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眼泪混杂着一些许的血丝,「那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不要让我做那一些我真的做不到的事情,我好痛苦。」
「蝶…」
「我每天都在受心灵的谴责,那一道命令不断的在压垮我,不管我怎麽的想要去遗忘还是怎麽样,却总是望不掉,每次和神佑相处的很开心的时候,那一道命令就会回到脑海中,就像明明我把它给丢掉了,却又一直跑回来找我!」自己承受不了那一种心灵的谴责,就像做了坏事一样。
利用他吗?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利用他,才对他这麽好,让他有爱上她的错觉吗?真是肤浅。
他勾了一抹自嘲的微笑,不管着司徒净哭的多麽伤心、不管内心因为司徒净而狰狞成什麽样子,因为他被背叛了,被他所深爱的女人背叛。
「你怎麽会被女王打?」
「因为我喜欢上他…」自己不管喜欢上谁都没有关系,就偏偏喜欢上要利用的对象,女王不生气也很困难。
「你认真的吗?」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我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我捂着耳朵,什麽都不想要说,接下来只是静静的流着泪。
而魏神佑在听完利用之後就离去了,他接下来的话都没有听见。
☆★☆★
而司徒净接下来都断断续续的来学校,不时会早退,连集会也都不会出现,他很疑惑,也变得很冷漠,他这几个月来所爱的女人,却只是为了要利用他,那一种痛无法言喻。
他是这麽的爱着她…
今天的学生开会,他没有去参加,他留在教室里面看着司徒净给他的英文笔记,字迹很工整,一点都不会输给印刷体。
「魏神佑。」一个美妙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她的双眼无神,却这麽直直的看着魏神佑。
她是女王,若不是司徒净这麽没有用,甚至还喜欢上了魏神佑,她一点也不想要下凡来与人类共存。
「你是谁?!」几乎是惊讶,他没有接触过什麽女人,这个女人比司徒净更加的美丽,但是他无法被她给吸引,反而内心却想要去排斥她的整个人。
她勾起了一抹笑,那一抹笑是诱人的,但是魏神佑却无动於衷,「你会憎恨司徒净吗?」
他一惊,他并不明白她怎麽会知道这一件事情,或许他可能真的因为她的背叛而憎恶她吧?「我恨不恨她关你什麽事情?!」
「当然有,因为我爱你。」为了要完成这一个事情,她可以制造一个虚假的爱情来说爱他,如果他不憎恨司徒净然後还爱着她的话,司徒净必定还是有用处的,但是如果他对司徒净真的已经完全没有了爱,司徒净就如同废物一般毫无用处,只能靠着她来完成这麽一件事情。
「虚情假意。」他已经不怎麽相信爱情,爱对他来说就如同谎言一般的令人气愤,就像他对司徒净不能接受一样。
他真的不明白。
我刚从保健室回来,脑中还有一些的不清醒,想要回到教室好好的休息,才走到了门口,就撞见了女王,连忙旋身躲回了墙後,闷声不吭的。
那个令我颤栗的身影。
「为什麽你要这样子否定?」女王挑了眉,就连挑眉的样子,足以蛊惑人心,不过魏神佑仍然不被吸引,她有些诧异。
「司徒净宁愿背叛我,直接把我对她的爱甩出去,还有什麽爱可言?这一切说起来只不过就是虚情假意,真好笑,原本以为司徒净会和别人不一样的,心机却比所有的女人都还要重。」他轻蔑的勾起嘴角,看起来没有在笑,显得特别的y森可怕。
我咬紧了下唇,眼泪就这麽掉了下来,放纵的掉着,伴随的是没有声音的哭声。
原来他都知道了,但是她真的没有背叛他…
「憎恨了吗?」
「是啊,我恨死她了,希望她永远都不要在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狠下了心,这麽说着。
女王轻笑了起来,近乎愉悦的感觉说:「把她除掉不就得了?只要你接受了我,我就可以让她永远消失在你的面前。」
女王打算杀了我吗?难道我就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吗?也许这样子也好,如果可以不再受这一种痛心的折磨,我倒是愿意接受这一种痛苦,只要一下子就好,一下子就可以解脱了。
「好啊。」然後他笑了,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对司徒净已经彻底的死心了,除了憎恨,其它的都不存在了。
他答应了,原来其实自己在他心中也不算上什麽东西?
女王满意的点了点头,「司徒净你听够了没有?」
因为被点名了,我只好走了出去,眼泪还挂着,「嗯啊,听够了…」
他看着她满是伤痕的脸,先是惊讶,然後又稳住了自己的心情,别过头不想看见她的伤口。
「原来你是这麽看待我的?」是的,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爱了,「我还以为,我只要真的不利用你,我们两个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
「先背叛的人没有权力这麽说。」他的声音很冷,几乎到感情之下的情绪。
「说的也是,只要不要再让你看见我就好了。」愚蠢至极的想法,他听见了我与降命童子所说的话,我认了,没有办法否决掉,因为这本来就是事实,全身颤抖着,「那麽,就让女王在你的面前,杀了我吧。」
他看着她坚决的神情,他也没有特别多的表情,他不要自己对这个背叛者心软,也许他真正想看见的是,他死在自己的面前,完全没有任何的纠缠,「你死了也不关我的事。」
我笑了,满足的笑了,不抱任何希望的,闭上了双眼,在他的面前这麽做。
女王也满足的笑了,天界并不需要这一种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存在,杀了一个算一个,她伸出了手,冷不防的划进司徒净的腹部,活生生的在他的面前,他动摇了…
血顺着嘴角滑了下来,我仍然是笑着,连痛都不敢吭一声,意识就这麽告诉我现在很痛,但是不可以闷哼出声。
「但愿我死後…你会愿意原谅我,我真的很爱你……」我的眼前一片黑,就在女王的手抽出後,躺倒了在地上,地上化开了一片的艳红。
他终究看不下去了,抱起了司徒净,就是往外跑,他要去医院,他要救司徒净,他一直以为她说的「死」只是在欺骗他的而已,没有想到她就这麽活生生的躺倒在他的面前,「你不准吓我了!」
我没有回应他,血渗透了洁白的制服,就连脸上的伤口像是被呼唤一般,一齐的流出了鲜血,脸色瞬间刷白,就连唇也逼近毫无血色。
「我以为你在开玩笑,不要吓我!我还爱你,醒醒啊──!」将近请求的说,他是如此的脆弱。
原来他也还是支撑不住司徒净再他面前死去的难过感,司徒净是唯一让他心动的女人,她如果离去的话,他也活的下去吗?
他脆弱的问着自己,他只是被背叛两个字给冲昏了头,才说出那一种既冷血又无情的话,没想到她却付诸行动,让他的心揪在一起,好难受…「我带你去医院,你要撑着,一下就到了。」
他不时的抹去她脸上的血,希望不要再继续留下去了。
收到学校消息的一群丈夫,就连降命童子都为之惊愕,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为的就是要见上司徒净一面。
「怎麽样了?」其中最紧张的还是尧,他身为一名医生,虽然把持着冷静,但是发生的对象是司徒净,他却一点都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我很疑惑,这位小姐她不管输什麽血全数都流了出来,好像排斥那一些不乾净一样…」
「用我的!用我的!」尧在也忍不下去了,急忙之下就这麽说,毕竟他们两个相同种族,没有理由排斥血y。
所以他抽了血,司徒净也如同他所想的一般,接受了他的血,她的脸色苍白,如同一个活死人一般的呼吸着。
而魏神佑?
他自责着,为什麽当初自己要说出那一些话来?他真的一点都不憎恨司徒净的所作所为。
晓深了一口气,「我要去毁了天界,放心把人交过去并不代表可以让他们随意处刑,动到了蝶,休想在逍遥自在下去了。」
晓的眼神非常的可怕,像是要毁灭一切一样,但大家都不敢说什麽话,依晓的实力,破坏个十个天界都不成问题,更何况是只有一个天界呢?
可是,他要司徒净醒来他才要放心的去报复。
在几天之下,司徒净都没有醒来过,一群人的心情更加的急躁,就像得了躁郁症一样的可怕。
作家的话:
当莫灵小朋友再打这一篇的时候,
眼泪真的是如瀑布流个不停啊!!!
害家里好多人都用一种”你还好吧?”的神情看着莫灵小朋友,
不过好开心这个月的第六章浮出人世罗!
☆、第三十七章:姻缘债
又是一个没有清醒的日子,外头下着寒冷的雨,刚入秋了,在季节变化之间,总是不免会下一些雨。
魏神佑每天下课都会洗好了澡,来伴着司徒净,虽然司徒净的身边总是站了很多的人,然後他就这麽的看着她,直到太阳露出了脸蛋,他又背起书包去上学,一课都不敢闭上眼。
害怕如果一闭上了眼,司徒净就会这麽的离去,一想到司徒净会离去,他就放任自己的脆弱浮现在所有人眼中,时常在司徒净身边的男人也同样的流露出痛苦与弱懦,他们从来没有这麽难过过。
就只为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对他们来说比心更重,他们可以为她丧命,可是她却不能为他们丧命。
因为她只有一个。
床上的人,微微的咳着,直到变成了将近呕吐的咳声,硬生生的吐出了一摊血,里头还夹杂着黑色血块,我不堪的昏迷了过去。
脸色因为了那麽一咳,有一些的红润了,但随即又化为惨白,像是在鬼门关前面来回走动一样。
尧颤抖的看着染红一边的黑色血块,眼泪不堪的掉了下来,他很害怕,害怕的和大家一样,都是害怕就这麽的失去了她,「蝶、蝶?」
高傲自大的他,哭了。
就连出生,他没有哭过的,活了一大把的年纪,却只因为一小滩血流下了他长达三百多年之多没有连过的眼泪。
使他更加的确信,司徒净他在也不能交付到天界的手中,他也要毁了天界!他从来没有这麽怒不可遏过。
「尧…」大家担心的看着他的眼泪,酸意顿时涌上,但是却都被压抑了下来。
「我到底是怎麽了我…」尧喃喃自语着,眼泪逤然而下,他m着司徒净脸上的伤痕,有种说不出口的形容。
他们都不怪魏神佑,就是不想要让也喜欢司徒净的他一直自责下去,司徒净会很难过他的自责,所以他们不允许司徒净难过,转而原谅了魏神佑。
魏神佑每次看见了司徒净的病容,头就会不自觉的痛了起来,有一个和司徒净相似的声音对他说:『我是森罗万象,你是我最g本的主人,是你创造了我,堕凡的你,将会唤醒你自己。』
森罗万象?那不是y阳师的东西吗?每当他想到了这一边,就会有奇怪的影像和文字进入他的脑海,使他痛之欲绝。
他在司徒净的身边抱着头,只觉得一阵痛苦,只是司徒净的声音,他想要一直的留在他的脑海中。
那首歌…把我牢牢的困再这一个黑色的地方,我闷哼一声,「森罗万象…」
魏神佑一惊,在司徒净说完之後,他原本疼痛感消失了,反而觉得轻松了起来,望着司徒净痛苦的神情,「小净?!」
「伺易…」
「什麽?等等!」在他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司徒净闭上了双眼,沉沉的睡去了。
司徒净睡去後,刚才的疼痛感瞬间袭击而来。
里头映出了一个女孩子,和他手牵着手,那个女孩子和司徒净长的一模一样,眼神空洞,不管他说了什麽,只会淡淡的点点头,什麽话都不说。
『我爱你。』里头的他,抱着眼神空洞的司徒净,司徒净仍然没有反应,只是闭上了双眼,静静的听着,『嫁给我。』
然後司徒净终於开口了,『我很开心你这麽说。』
『那你会答应我吗?』他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爱着司徒净的。
『我很抱歉,我是一个有缺陷的人,我没有办法因为谁而爱上…』我闭上了双眼,之後是什麽都没有再说了。
『素衣…』他明白她的缺陷,所以想要给她更多的爱,只是没有想到就这麽的被她给拒绝了,不过他依旧爱着她,也不曾放弃过能留在她身边的时间,身为y阳师的他,平常的琐事本来就已经够多了。
不过,他还是找出了空间,陪伴着她,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所以他时常的特别注意她的状况。
『伺易,你不要离开!』难得的,司徒净苦苦的哀求着他,她同时也露出了少有的痛苦表情,抓着他的衣角的手还在颤抖着,『拜托你不要走…』
她近乎是哀求着他,所以他坐在她的身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你真是让人放不下心啊…』
眼角淌下了一样也是少有的眼泪,在他的怀中,『伺易,我爱你,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他惊愕的不能自己,这是头一次司徒净说出爱他的话,而且还露出了那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表情,就像…
要分离一样。
他啼笑皆非,『我何时说会丢下你了呢?』
『我好害怕,你一定会离开我的。』眼泪越流越汹涌,不明白自己心头所涌上的尖酸感,不是自己在胡思乱想,而是有这一种他会丢下自己的预感。
『不要胡思乱想,再怎麽样,我都不会丢下你的,因为我也很爱你。』他轻轻的抹乾了司徒净脸上的眼泪,『我先去工作,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你好好休息,懂吗?』
司徒净点了点头,躺在床上,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缓缓的这麽睡去了,在听见他的保证之後,她是比较安心了。
在次见面之後,司徒净虚弱的睁开了双眼,看着神情急躁的他,本来想要说出一句什麽话,发现喉咙灼热,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他刚刚在占算到一半的时候,有人急忙的跑来和他说司徒净吐了血,让他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还提早的就结束的工作,身上还穿着束带(注一),就跑了过来,见她脸色苍白双唇还发着抖,看起来真的让人心疼至极。
她的衣服和被单都染红了,就连嘴边都还挂着一丝的血痕,无助的眼神,像是在向他求救一般的,但是他没有森罗万象、他没有式神可以帮助她,他现在只是一个游业的y阳师,不时替别人占算着命运,就这样子而已,他没有老师可以教导他学会那些咒。
他便下定了决心要好好的钻研那一些咒,其实他会的也不多,他都是自己学来的,不明白什麽叫底基。
也许有机会可以救司徒净也说不定,司徒净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不管要他怎麽钻研这一些书籍和咒,他都甘之如饴。
不过,当他研究出来的时候,司徒净早就离开人世了,『素衣…』
他跪在司徒净的面前,几乎是崩溃的大哭,他钻研了这麽久的咒,结果没有想到在他还没有救到她,她就这麽先离开了。
他颤抖着,「怎麽会?」
然後我也缓缓的醒了过来,看着他,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是的,这就是我们的前世,非常八点档的剧情,但是两个人的感慨却再这一个前世里衍生。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前世,与我们息息相关的,而他并没有转生,他为了寻找司徒净的踪影而选择了堕凡,保留了力量,维持着他所创造的第七咒界,然後用着封闭的记忆同样的样貌,再这一个地方遇见了司徒净。
有了新的邂逅。
但是相遇却为了要利用他,让他非常的不能接受,她这辈子是妖怪,很融洽的两个族群。
但是,在大家的观点之中,妖怪是y阳师的手下,无法和y阳师平起平坐,但是那只是一般人的想法,对y阳师来说,他们看待妖怪为朋友。
「素衣?」
我看着他,一样什麽都没有说,别过了头,我对他还是有奇怪的感觉在,因为不断的被他说着背叛。
背叛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伤害,我也无法承受被人家这麽说,毕竟都太严重了。
我才不是背叛者,我也没有背叛他,我是真的清白的,我也还没有开始利用他就这麽的被说了,心情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而且也在不愿意面对他。
自己真的很好笑。
「素…小净,对不起,我真的只是一时生气而已。」他连忙解释,他真的不喜欢司徒净这样子对他。
「反正我就只是利用你、利用你、背叛你、背叛你而已。」我淡淡的说,但是说出来的却都是实话,也是最初他的认知。
其实他也不是解释这麽多,因为现在的我,也只是一直在说气话,我气他这麽不相信我,但是我也没有什麽话好说他了。
毕竟这是自己的自由,我没有办法出手管他,况且他也不是我的什麽人。
「唉唷、唉唷,这下可找到了。」一个老人凭空出现在一群人的面前,身穿着古代的衣服,与现在的一群人完全的不搭嘎。
「爷爷,你来这里做什麽?」对方是月老,即使完全的不相关,但是我都还是叫他爷爷,感情也如同亲孙女一般的融洽。
「小娃娃,老夫这一回可是来关心你的,因为你的前世感情非常的不顺利,所以有许多人都打算在这一世向你讨债,除了在场这几位之外,还有几个人,因为前世与你都有一段情,到现在都还留念那一段情所以此次转生讨债。」月老m了m自己的白色胡子,「不过,今世的你,是幸福的。」
幸福?和司徒韩他们在一起我就已经很幸福了,而且也不必要全部都再这一世讨债吧?我到底是积了多少的夭受债?「没必要都在今世还吧?」
「这个老夫也没有办法啊,毕竟这一段感情虽然是老夫的管辖,可是哪时候还姻缘债可不是老夫可以决定的,因为这一世的你最健康,要是在积欠到下一世,人数只会越来越多,见而转知你失去另外一半。」
然後月老又再接着说下去,「因为他们等不到你,失去了耐x,就会全部都跑光光在去找更合适的人,但是这一种循环,今世没有解决,总有一世你会失去伴侣,这是为你好,所以必须在这一世都要还清。」
「嗯,说的也是,那就在这一世还清吧,反正下一世会怎麽样也说不定了。」至少我这一世过的很快乐,虽然有一些小摩擦的事情,不过对我来说,我把它视为最幸福的一世。
因为我不奢求,前几世的生死离别,我受过了,所以今世想要来一点不一样的也说不定,说不定就如月老说的一样,
──今世的我,是幸福的。
但是到底还有几个人,我还欠了几个人姻缘债?该不会是什麽很庞大的数量吧?听上去也可怕啊,「爷爷,到底还有几个人?」
「这个老夫不方便对外透漏,不过数量不多,不要紧张。」他是月老,怎麽可以向外透漏姻缘线?这可是违反了天条,不过司徒净的反应真的也是很好笑,都紧张到皱了眉了,原来她也懂得害怕啊?
「不多吗?」光是在场是我丈夫的人就很多了吧?这样子还不多吗?到底是剩下几个人呢?瞧月老爷爷神秘成这个样子,「不多就好。」
月老笑了一下,才道:「真的不多,三位以下,只是有一位,我想可能会比较难处理,但是小娃娃,这几个人必须要你自己去寻找,他们不会自己来找你讨姻缘债。」
「我找?」
「是啊,要在五年之内找出他们,若是少了一个,某下一世的你,就会有一世是孤单於一生的,所以一定要找出来,明白吗?」
「知道了。」真是麻烦,虽然是自己的前世所做下的孽,但是留到了现在,自己不免要好好碎碎念一下才可以。
可是,我是一个害怕孤单的人,所以为了我的下一世,就算再麻烦也都要把他给找出来,哪怕下一世的我是个非常独立的人?身为一个生命,就是需要另外一个生命来与自己契合。
所以,我并不害怕麻烦。
月老俯下了身,对着司徒净说:「你就原谅那个小夥子吧,他的内心都急坏了,还是你打算要当个坏人呢?」
听见月老的话,我打自心底的笑了出来,「当个坏人其实也挺不错的,被欺负惯了,偶尔去欺负一下别人也不差。」
「是吗?小娃娃保重了,老夫先走人了。」留下的是月老的宏亮大笑,而他的人早就已经消失了。
「小净。」
我转过头,看着一脸诚恳的他,「我没有说什麽,更没有说不原谅你。」
是啊,我从头到尾都只有说气话,也没有说出不原谅他的话,所以我放了下悲伤的心,诚恳的原谅了他。
注一:y阳师会因所在的场合不同所着的衣物也不同,主要是【束带】、【狩衣】、【直衣】、【衣冠】四种。
而束带就是里头最为正式的服装,每当y阳师在为g廷施行祭祀时,都会穿着的服饰。
作者希望这麽说明可以让各位会有一些了解。
作家的话:
这途中电脑坏了一次,
害我好紧张,
因为刚刚好前一天忘记要做备份,
如果电脑坏了最中枢的地方,
是不是我就要一切从打了?
这是虐待啊!!!!!!!(被殴
☆、第三十八章:宅男校长
又是雨过天晴,但是仍然要去上课。
「恶梦啊──!」我傻眼的看着学校大门的字,这一所学校变了变得有够彻底,然後再看看我身上的装扮,我只有囧到不行再囧了。
晓笑着,毫无忌讳的笑了出来,「女仆装也不错啊,我当了你这麽多年的主人,要不要改天也叫一声「主人」来听听啊?」
没错,因为我成为这一所学校里头留的最久的女生,然後我们校长本身就有cos癖所以导致现在校沦陷到变成这一副德x,不过其他男生倒是挺有兴致的。
瞧瞧自己这什麽德x啊──!
看着学校上头写着「仆七专」我不禁抖了一下,「我可不可以转学了?为什麽好好的七氏高中,要用成这一个样子?!」
「不可以,校长现在把它改成只能进不能出,所以也没有什麽办法让你走人了,加上你又是唯一一个女生。」蓝摇了摇头,他已经去试过了,但是校长就这麽说,他也没有办法了,因为校长最大啊!除非你有能力把自己搞到被退学,但是被退学是一种很丢脸的事,尤其再这一种学校里头被退学,「校长说了,只要你在这一所学校顺利毕业,要他干麻都可以。」
「嘎啊──!」我抱着头怪叫着,我们的校长非常的年轻,听说草龄只有年二十六,比学校里的老师都还要年轻,而且也会散发出很闪亮亮的光芒,害我每次都已经想好了辩论的话,看见他之後就只能硬生生的被打散了那一些台词,「我去找他算帐!」
再来这一所学校的时候,我已经和校长打好了关系,所以我才请了那麽多的假他都还没有下令要我退学还是怎麽样,完全是放任着的,因为他已经和我好到烂掉了,连发黑、发霉的食物完全比不上。
他们一群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跟在司徒净身後,就连魏神佑也跟着,因他也是觉得莫名奇妙,制服就这麽无缘无故的改了一套。
「东方逸!」我这一次可以说是火气很大的连名带姓叫他,而且还很没礼貌的拍他的办公桌,瞪着他,「我要转学!我要转学!」
「不要那麽生气嘛,只不过是改了学校的风个和校名…」校长东方逸看着司徒净身上的制服马上转移话题,「看看,你穿起来多好看啊,我这是特地为了你才改的耶!你这样让我好伤心。」
「我才不要穿这个!」
「那你现在不就在穿了吗?」东方逸委屈的说,然後神情又变了,「还是其实小净净很喜欢穿学校的制服,因为很丢脸所以才来和我说不要呢?」
「谁喜欢啊!而且要不是学校里头不能没穿制服乱走动,我才不要穿!打死我都不要!」我又再次生气的用力拍桌子。
这个超级宅男!
他笑着一手称头,看着司徒净,「这不是很好吗?你都已经穿在身上了,反正也无伤大雅,反正你还要陪我再这一所学校里面耗个五年才可以走,让我看个够有什麽不好啊?我赚到欸!」
「我要转学!你这个变态校长!」我转身走去柜子上拿出一本「申报退学」的簿子出来,就是抢过他的笔就是要签下去。
「你怎麽可以这样子对我?!」东方逸一见就是跳起来抢过簿子和笔,「你不可以走!这是我唯一的乐趣,你不可以剥夺我的乐趣!」
他知道司徒净在入学的时候身分特殊,也知道她是以妖怪要执行任务之名入学的,他被天界女王压迫,即使在不肯也要让司徒净入学,但在司徒净入学之後真的给他带来很多的欢乐,他也不後悔这麽让一个妖怪到这一所学校来,因为他也不是普通人,当然在一开始他也做了很多让司徒净乖巧的防范,即使使用暴力也不可以让她伤害到学校里的任何一个人。
不过他也同时希望能藉着司徒净的入学,招来更多的女孩子愿意入学,而且他又这麽年轻,看女孩子当然也是他的乐趣,他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欸!不要觉得他是变态好吗?
「那我更要走!交出来!」我伸出了手,只差没有破口大骂像个泼妇。
「不要,你不要走!」他宁死不屈啊!要是司徒净走了,这一所学校可是又要维持零女人记录了啊!全校都是男的不会很恶吗?总要绿中一点红吧?
「东方逸你这样子好难看喔。」晓终於出声了,因为他终於看不下去了。
「咦?咦?咦?晓你怎麽在这里?」他不顾司徒净的又踢又打,转头看像晓,只是充满惊喜。
晓和他都是互相认识的,而且交情甚深,「跟蝶罗。」
「你们认识吗?」正当我垫着脚尖抓住了东方逸手中的簿子的时候,也转头看着晓。
「是啊,东方逸是结界师,本来是要讨伐我的,结果却和我变成好朋友,似乎回去东方家的时候被骂的很凄惨,不过还是一了了之。」晓笑了一下。
「结界师啊?」为什麽我的身边总是充满了这麽危险的人物呢?「为什麽你没有跟我说过?」
「你又没有问,放手啦!」眼见快要被抢走了,东方逸用力的把簿子拉高,让司徒净没有办法去拿到它。
「拿来啦!」我已经快要拿椅子一手敲昏他了,「不过我身边的人真都是危险,我都替自己捏一把冷汗了。」
「你是说其中一个乐名吗?说不定乐名可以和东方逸开一个联谊,反正都是在除妖的咩。」
「乐名有来吗?」因为乐名时常忙碌,g本没有时间和我见面,所以我终於懂他的「就算结婚也没有关系」,因为就算有办法在一起,他也被自家公司给忙昏了头没有时间,「好久、好久没有看到他了。」
蓝想了一下,便说:「他在你住院的时候有去过,因为你一直没有醒来,他也忙疯了,只好乖乖回去的坐在椅子上面,如果你想要见他的话,可能要自己杀去他的公司才见得到了,其实找顶替老板也不坏,至少大家都这麽做。」
「顶替老板?」我还是不懂商场的术语,虽然可能不是,可是我还是不懂那个到底是什麽,老板的位子被抢走?看起来也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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