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我叫做蝶。」我也笑了笑并且把对方当成了朋友,看起来很傻,因为g本无法辩论他所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我打从心底的相信他,没有什麽,就是这麽特别的信任他。
他先是惊讶了一下,「所以你是银狼族的公主了?」
「你认识我?」我比他还要更惊讶的回答,「还是我们有什麽关系吗?」
「我是认识你啊,但是你可能不会认识我,说关系的话,我们一点都没有,一个妖界、一个魔界差这麽多,怎麽可能有什麽关系?」
我更加的不解了,「你怎麽认识我的?」
「有听银狼族的王说过,很久很久以前,他有说他的女儿要叫蝶,也有拿照片给我看过,在几百年前吧,那时候他是穿过妖界硬过来的,所以有一段时间非常的虚弱,但是他看起来是非常的疼爱你。」
「是啊,我也非常的爱他。」我露出了思念的微笑,说久也是真的很久了,至少有五年之多了,在别人眼中看起来我一定很不孝吧?
但是如果是父亲的话,一定可以理解的,而且他再五年前就与我说过,『女儿嫁出去就是别人的,虽然正室是尧,如果真的很忙碌的话,即使不回来也无妨。』
想到父亲对自己的贴心,自己不免内心涌上一股难过的情绪,虽然是地狱王扶养自己长大的,可是面对父亲,自己对他也是感到很亲的,比地狱王还要更加的亲,毕竟亲生的就是比较不一样,但是并不代表对地狱王就不亲了。
「你结婚了吗?」
「结婚了,後g三千佳丽。」
他不禁喷笑了出来,「那是男人在形容女人的,女人拿那个来形容男人有一些古怪。」
「这样子形容不好吗?」我皱了皱眉,「但是他们都确实很漂亮啊!」
「是旁边那一群吗?」他四处环视,然後把手指在一个方向,「如果是的话,那我不可否认。」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一愣一愣的点点头。
「蝶!」他们眼见情况不错就走了过来,就很紧张的看着司徒净有没有受伤,「没有受伤吧?」
「不会啦,你们也太担心了吧?」我有些无言的看着他们。
「公主!太好你没有事情!」玛雅一过来就是扑上去,她可是紧张到眼泪都要夺眶而出了,看见司徒净平安无事当然都好。
「没事的,玛雅。」我也抱着她,「不要紧张。」
「如果公主出事,玛雅也不要活了!」她难过的紧紧抱住司徒净,「哥哥也这麽说过的!」
「所以你哥哥是殷望?」
「不是!这个哥哥是殷海。」玛雅摇了摇头,「我在家里排行是第五的,我们有十个兄弟姐妹。」
我略微明白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你好。」
殷海轻轻一笑,脸上还微微的红,看起来也是个非常内向的男人,但是男人绝对不可以内向!这是我司徒净这几百年来的领悟。
「哥哥说他也想要留在公主旁边,他说只要靠近公主就会觉得很快乐。」玛雅高兴的说着。
「为什麽这麽突然?是因为那个什麽气吗?」很多人都说接近我会很快乐,我唯一能明白的答案就是──和善愉悦之气,我也可是非常困扰的。
「不、也不算上是。」
我微微一愣,殷海虽然不是很抱歉的那一型、虽然太过份的漂亮,这样子回答不免还是让人家迟疑了一下。
「你怪怪的?」
「啊!那是因为他对…」
「玛雅!看那一边!」殷海急忙的比着一个不知名的方向。
「我才不会再上当了!我今天就要把事实诸於天下!」玛雅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不时还发出了邪恶的笑声,「公主,我跟你说,我哥哥他啊,对…唔、唔──!」
「不是说好了不说的吗?」殷海捂着玛雅的嘴,脸上一阵惨白。
「男人绝对不可以内向。」玛雅嘻嘻哈哈的说出刚才司徒净再想的事情,「你不说,公主怎麽会知道你对…」
「玛、雅──!」
「是、是,老大爷,我实在是很抱歉。」玛雅躲在一旁偷笑着。
我不明白的看着眼前奇怪的景象,完全不了解他们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麽。
作家的话:
各位宝贝儿,莫灵对不起你们啊~~~t口t...
☆、第四十九章:虚假的魔族
「为什麽这个人会出现在我们家?」司徒韩不满意的说。
「因为衾说他没有地方可以去,看起来也蛮可怜的,反正家里那麽大,再多一个人也无妨啊!」我不甘示弱的回他。
「玛雅一家人就算了,放一个陌生人在家里成何体统啊?」司徒韩则是继续打压司徒净。
我哽噎的说:「司徒韩你好凶!」
「好、好、好,我的错,不准给我哭!」司徒韩终於受不了司徒净的眼泪而投降了,「让他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笑了,虽然鼻子还红红的,「韩最好了。」
「不过,仅只一次下不为例喔!」他最後还是无法接受衾的进住,所以要先警告一下司徒净才行。
我点了点头,当然是答应了,起先我也真的很害怕司徒韩他们大家很反弹,不过幸好我还有绝招,可以让他答应我。
「不过真是想不到宗里竟然非平常人类啊…」大家都在感叹着,「不过他和琳玲是夫妻,琳玲因该知道真相吧?」
衾点了点头,呐呐的说:「我弟说他有跟琳玲说,对她也是有一些抱歉,到了很久才说,但是琳玲真的是个好女孩,她不但放宽心x去包容一个不时常在她身边的丈夫,还不断的安慰他说,那其实没有什麽的,因为是真的相爱,所以才觉得如此的无所谓,我也真的非常的欣赏她,也希望我能找到这样一个好女孩呢,虽然没有办法让她陪我永远,但是至少,曾经拥有过了。」
「他…真的不会伤害琳玲吧?」虽然过了五年、六年之多,每隔几天就会和琳玲见个面,而莯和琳玲的儿子又是小俩口,不便好说什麽话。
但是该担心的,还是会担心一下,虽然明明就知道对方不会伤害她,内心不免的还是感到不安,或许自己接近琳玲本身就是一种错误,即使误打误撞的认识了,居於一种朋友的心态,还是会去关心她的所有安危,毕竟琳玲对自己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当然是不会的,我一开始也迟疑了,我也只以为他只是要利用那个人类女孩子,但是到後来我才发现我错得离谱,他们爱得难分难舍呢,就像少了谁都不可以一样,而且过得很幸福,所以我到现在都还有一些深信不疑,因为那就像每个人从小都会看的童话故事一样,太超过於现实了。」衾是非常的羡慕宗里和琳玲,所以到现在也想要和他们两个人一样。
「是…吗?」我有些错愕的看着自己,「我一直有一个疑惑。」
「怎麽了吗?」每一个人都有一些的不解。
「尧跟蓝,真的是回去妖界吗?」我皱着眉,「不然为什麽你们却又都不敢告诉我他们的下落呢?难道是在隐瞒我什麽事情吗?难道说,是去了魔界,你们因为不知道能不能回得来,所以一直都不敢告诉我吗?」
「原来,你知道啦?」沈略为惊讶的说。
「为什麽你们要这样子对我──?!」我几乎崩溃的大叫,「你们明明就知道蓝的伤口还没有好,就这样子放他出去,而且g本还不知道行不行回来,他们到底是去了魔界的哪里?!」
「这个,他们就没有说了。」
「那麽是不是你们大家都要离开我?」我哭的几乎快要失去了自己原本的声音,难过的说:「为什麽不早一点告诉我?是不是接下来你们又有人要离开了?所以子书和虚和御都是跑去魔界吗?」
「呃,嗯。」
「所以接下来又有人要去?」我缓缓的问。
「或许吧,现在都还不确定。」司徒韩摇了摇头。
我默默的含着泪,走进房,什麽话都不说,就连哭都没有了声音。
我的心在痛,三人离开了一年多,完全的无声无息,这叫我怎麽能接受他们的离开?明明就比谁都还要明白自己的。
我的心在淌血,无时无刻都无法放松下来,好似只要一放松了,我就一无所有了,这到底是多麽的孤单啊…
以前从来都没有的感受,就这麽的在内心蔓延开来,如果自己有用一点的话,是不是就可以跟着他们去了魔界,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如果自己再有用一点的话…
可惜现在的自己是什麽能力都没有,即使先天条件已经超越了谁,能力依旧没有办法自由的运用,少了他们,就少了所有的能力,是不是他们每一个人都离开之後,自己只能懦弱留在人界等待尽头的到来?怎麽自己这麽悲观了?原来并不是自己真的不在意他们的离去,而是自己因为他们的离去而伤心难过,不管是以前、现在的自己都还太依赖他们所有人了,并且以为只要与他们结了婚,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这一切都是自己还太过天真的这麽认为。
本来婚姻就不是长久的吗?还是他们口中的爱都只是开开玩笑骗骗我?如果这真的是事实,自己又怎麽会去接受?不管是等了自己几个世纪的人,或者与自己一同转生的人,真的之间都没有爱了吗?
「我不要这样…」我双眼没有目的的探出窗外,一览外头的美好风景,反映出了现在的「好天气、坏心情」,如果我现在可以长眠,那麽我会选择长眠来等待他们最终的归来,不管再怎麽不择手段,也不想要自己一个人留在这一个没有他们的地方,那太孤寂了。
「蝶?」门外是衾的呼唤,「我可以进去吗?」
我急忙之下抹乾眼泪,打开了门,「其他人呢?」
「他们说要去什麽妖界,说晚一点点就回来了,想让你一个人安静一下。」
「是吗…那你找我有什麽事情?」
他的眼神突然冷了下来,「你太没有防备之心了。」
「什麽?!」我恐慌的看着他。
「你总是傻傻的以为每个人都是好人,但是你错了,我并没有你想像中的是个好人,你明白我需要银狼族女x的。」
「不要──!」
「傻瓜,你难道不知道夏对我这麽有警觉心就是因为我是魔族吗?」衾缓缓的靠近司徒净。
「混沌…」我有些微微发抖的轻喃着,「为什麽…?」
衾冷冷的说:「既然现在没有人,我也不必在装好人下去了。」他举起了手。
「怎麽会…原来都是装的…」我害怕的退了好几步。
「哥!」一道斥喝声,自门口传来。
「不要阻挡我,宗里。」衾恶狠狠的看向门口。
「她是琳玲的姐妹,不能这麽做!这样子我对琳玲会有亏欠的!」
衾淡淡的回:「姐妹又如何?我需要她!」
「如果你要这麽做,我也会把你视为敌人!我也答应过琳玲要保护蝶的。」宗里淡淡的说,退去原本穿在身上的外套,对衾的眼神改变了,「你给我远离蝶。」
衾的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微笑,「你没有办法命令我的一举一动的,我亲爱的弟弟。」
「你真的无可救药了!蝶是一族之王,你这样子随意带走她,银狼族随时都会崩瓦的!」
「我并没有说我要伤害她,你急个头?」
「谁不知道你想要把蝶抓回魔界去养?你明明知道夏他们是多麽的爱她,却又忍心拆散他们这一些眷侣?你太自私了!哥,听我的,放过蝶好吗?她对很多事情都有影响,你不该这麽做的。」宗里很正经的和衾说,「况且水土不服,你想害死蝶吗?!」
他静静的看着司徒净,「我当然明白,但是你错了,你g本不明白夏他们到底是怎麽在对待蝶的,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当然无法看看就罢,而且我需要她。」
「你不该这麽做的!」
「罗唆!」衾一手打掉宗里的手,「没有人可以阻止我。」
「哥!」
「你不要再说了。」衾抓住司徒净之後就是跑了出去。
「衾,你怎麽了?!」我错愕的看着他古怪的神情,没有一开始那麽冷冷淡淡,但是还是增添了几分恐怖,「你弄得我的手好痛…」
他紧咬着下唇,带着司徒净离开了这一个地方。
「不好了,公主和衾都不见了!」玛雅跌跌撞撞的从司徒净房间跑来众人面前,内心当然是很着急。
司徒韩紧皱了眉,「早就知道那个衾不是什麽好东西,都是那个笨蛋傻傻的去相信衾,看!都发生悲剧了!」司徒韩有些气愤的说。
「抱歉,都是我没有保护周到,才让我哥这样子掳走蝶。」宗里很抱歉的说,如果大家愿意原谅,他也是愿意助他们一臂之力来救回司徒净的,「可是请你们相信我,我哥绝对不会伤害蝶的,相反的,他还蛮…保护她的。」宗里想起刚才衾替着司徒净打抱不平,隐约可以知道,他对司徒净的感觉应该非比寻常,所以这一边,他有稍微的安心了,而且衾的本x本来就不坏,即使以前真的冷冷淡淡,也不至於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更何况司徒净还好心的收留他,给了他一个住处呢!「但是我很担心,魔界永远都只有男x,要是他把蝶带过去,出了什麽意外,就真的很难说了…」
一听见魔界都只有男人,所有人都傻了好一阵子才嚷嚷着要快一点去救司徒净出来,不然一开始听见宗里这麽说,大家是有稍稍的放心了一些,而现在大家是慌了头,都已经忘记自己在做什麽事了,原本可以慢慢来的事情,就变成了一定要马上、立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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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章节变少了...
拖了又拖结果打的也没有特别多...
☆、第五十章:魔王苏醒(上)
「衾,这是什麽?」我讶异的看着我脖子上的深红色奇怪图样,「这里又是哪里?」
「这里是魔界,我家。」他淡淡的回答了司徒净的话。
「可是我脖子上的东西…」
他倪了司徒净一眼,「血咒,而且相对的我有条件。」
「条、条件?」我不解的看着他。
「一旦你背叛我,除非我死,我都会要了你的命,第一,不准逃跑,不管你跑到哪里去,我都会知道你的位子;第二,不管你看见了什麽熟识的人,都不能说任何一句话,特别是你的丈夫;第三,你只准做我允准的事情,不管谁要你做什麽事情,都需要经过我的过虑;第四,你没有权利向我说不。」
我害怕的说:「衾,为什麽你会变成这样子?为什麽要这麽做?你很温柔的不是吗?怎麽突然变了一个人了?」
「为什麽要这麽做?简单,不就正因为我需要你吗?为什麽我会变成这样?简单,不就正因为这是我原来的样子吗?为什麽变了一个人?简单,不就正因为我装累好人了吗?」
「怎麽会这样…」
「对我来说,你只不过是一个可以玩弄在指尖的女人罢了。」他用着尖锐的双眼,看着司徒净的惨白神色,「只是刚刚好胜过了宠物这一种地位。」
「你、你把我当成宠物?!」完全是委屈的掉下眼泪,没有想到,曾经被众人呵护的自己,却只能落到宠物的下场。
他伸出了手,抹去了司徒净的眼泪,「如果你想,我也可以这麽无情的对待你。」
「你这样子不如让我死了好!你到底把我的自尊放到哪里去了?!」我甩开了他的手,岔岔的说。
「死?你不会有那麽一天的,你死不了,也逃不掉。」
完全是一个很过分的人…与我当初所认识的衾是完全不同的人,真的当初对我善良的衾,都只是装出来的嘛?这叫我怎麽能接受,原来一切都只是我单方面的被骗而已?其实司徒韩的反应才是对的…
他看着司徒净似绝望的脸庞,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他,所想要看的,就是司徒净绝望的表情,他要让她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更不能傻傻的去相信,他要让她看清这个被黑暗垄罩的世界,她是世界中的一抹净白,他不能看着她,遭受最後的污染。
当然,他宁愿成为一个坏人。
他转身後,走出了这一个令司徒净窒息的空间,留下了一脸恍惚的司徒净。
我忍着眼泪,毕竟现在只有我自己可以有方法逃出这,已经没有资格再要求他们能帮助我什麽了,虽然少了他们,不过自己也不是什麽软弱的妖怪!我要自己,逃出去这一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我站起身,深呼了一口气,不顾衾之前的任何警告,大步、大步的走了出去,我相信,衾一点也不是那样子的人,更不会无缘无故的下痛手杀自己,因为他说了──他需要我,这无疑是一个好把柄。
眼看走出了房间外,却不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走才好,这里就像个走不出去的迷g一样,处处都是无尽的长廊,我股起了最後的勇气,往着一条最黑暗的路走去。
里头跟外表一般可怕,一路上都没有半点灯光,只能靠着自己的m索找出接下来的路。
「痛…」我赶紧爬了起来,m了m身边把我绊倒的东西,冷冷的、chu细分明的,还有一排和人类牙齿相似的东西,还会发出一些东西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不要一直乱m我好吗?」那个「东西」终於不耐烦的开口了。
「啊,你、你、你会说话?!」我连忙收起了手,退了好几步。
忽然间,这一个地方露出了一抹烛光,虽然对方的相貌还是模糊不清,但是至少不用在黑暗中m索。
那个「东西」叹了一口气,「我还再想会是哪个不想活的人跑过来这一边受死呢。」
「可以再亮一点吗?」我迷糊的问。
「我会吓到你的,看看你的手吧。」
我听着他的话,往自己的手一看,上头是血的痕迹,还夹带着碎块,「你?!」
「我已经死很久了,而且在别人感觉上很恶心,你是女孩子,总会害怕的。」那个「东西」温柔的说着。
我低着头不语,我一点也不觉得他到底有多恶心。
那个「东西」叹了一口气说:「别再进去了吧?里头的东西要是被唤醒,一点都不是在开玩笑的。」
「唤醒?」我不解的问。
「里头是偌衾魔,他将人格分散,造就了现在的衾皇子。」
我的身子一颤,「所以说,衾就是那个偌衾魔?」
「是,偌衾魔是个暴君,不只杀尽触犯他的人,就连是自己深爱的女子也不会有通融的地方,总是冷冷淡淡的,不擅长多言。」
「那,他真的很坏吗?」
「坏?我并不这麽觉得。」那个「东西」笑了一下,「也许是每个人的观感不同吧,我和你说的都是大家的认知,但是我却觉得,偌衾魔是一个非常好的君主,他待大家不差,其实对於自己深爱的女子,是几乎把他宠坏的地步,如果不是当初的偌衾妃背叛他,他也不会下痛手杀了自己的女人,是另外不知情的人看见了,才会有如此的传闻。」
「果然…」我绽出了微笑,「他并不坏。」
「小姐,你喜欢上偌衾魔了啊?」声音略为为吃惊的问。
「不,我只是想要证实一件事情而已,并非喜欢上他。」我小心的问:「我可以向你借光,去前面吗?」
「那、你要小心,千万不要做傻事。」那个「东西」也只好无奈的答应了司徒净的无理要求,因为这个女孩长的实在是太像好久以前的妖姬了,妖姬是个非常好的偌衾妃,直至她病死,偌衾魔都还深爱着她,过了许久才肯再次纳妃。
「谢谢!」我高兴的接过了他手上的烛光,「那麽我就先走了!我会拿回来还给你的。」
我顶着烛光往前行走,眼前果真有着一扇大门,这扇大门却一点都不华丽,却可以说老旧来形容,不过看这痕迹还可以确定近期内都有人来过。
我轻轻的推开了门,瞬间被红光垄罩,因为先前只靠着一丝烛光前进,瞬间这麽光明,双眼不适的看着前方。
直到了适应之後,我才惊讶的看着前方,那是一个男人,他轻轻的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窗外是一抹月光,是红色的月光,月光暖暖的照耀在男人身上,使男人的肤色都为红色的。
「这就是…偌衾魔?」男人的脸上还有一丝生气,大概还活着吧?而且男人的长相与现在的衾完全不一样。
『你是谁?』微微带有磁x的声音,传入了司徒净的耳里。
我的心一惊,连忙的说:「我、我叫蝶。」
『你就是被我绑来的那个女孩子吗?』
「被你绑来?你是说衾吗?」我走上前,坐在男人身边。
『不然会是谁呢?』男人的声音充满的笑,他只觉得司徒净问得问题真是好笑,除了他那野蛮的分身会乱绑架人之外,他还想不出来有谁有胆子去绑架一个女人到魔界来。
我顿了一下,才马上反映了过来,「为什麽要绑我来这里?我不记得我有做了什麽得罪的事情呀!」
『我需要你。』
「需要我?为什麽?」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和衾说了一样的话,同一句都是需要我,但是却又不说出实际的状况。
男人叹了一口气,『我需要醒过来,所以我需要你帮忙,你是衾、我的分身,最信任的女孩子。』
「衾最信任的人…需要醒过来?你为什麽会睡着?一定是有原因的吧!」我不解的看着沉睡的男人,「我不明白衾怎麽会突然变成那样子,那是装出来的吧?」
男人笑了一下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明白的摇了摇头,「是谁并不重要吧?」
『你错了,如果是一个可以毁掉你家乡的人呢?你会愿意帮我醒过来吗?你又会愿意留在这里吗?』男人的声音认真的说着,『我叫偌衾,是魔界的领导者,醒来只不过是想要毁掉人界,仅此而已,身为妖怪的你,不至於会维护人界吧?不然我会很困扰的。』
我皱着眉,低着头,「因为被赶出去吗?我对人界,有很深的感情,希望你不要摧毁人界,不然我不会让你醒来的,这是等价交换。」
『其实你也是知道的啊?衾告诉你的吗?』偌衾的声音有些不高兴,『我希望你不要c手来管这一种事情,人类会越来越过分的,你果然让我很困扰。』
「偌衾,不是我让你感觉到很困扰,其实你该用一种心态去体会人类,他们没有反击之力,你若这样子去攻打他们,他们势必要退出这几界,你可以换一种方式来摧毁他们,而不是一昧的都要使用暴力才可以。」我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脸,「你该用对方法的。」
『不然你说说看,要如何使用「对的方法」来摧毁人类?说不定我可以妥协。』偌衾的声音稍稍缓和了下来,温柔的向司徒净问。
「统治他们呢?毕竟人类比较短命,现在残留下来的,都是当初的後裔,他们和你们并无渊源,所以不可以以暴制暴,会吃亏的,加上他们又是无辜的後代,你该体谅这一点的,而且我相信,你可以统治得很好的。」我很有自信的说,头一次,对这一种事情有这麽多的自信,在对於战争的算盘,我是百分之百的胜率。
『你这女人该不会是半妖吧?我不是叫衾要去抓个真妖女人来吗?』
「什麽半不半妖的,我是真的妖怪,因为我和人类是好朋友,所以才希望你不要伤害他们的,如果你觉得不舒服,那我也没有办法了,如果你觉得人类罪该万死,你就该等我死了再去攻打他们,可惜我还可以长命百岁的。」我嘴角微微上扬,起了身,自信百倍的和他说:「你该接受我的提议,我有百分之百的胜率全在你的身上,对於战争,我从来没有输过。」
听见司徒净这麽自信的话,偌衾便笑了出来,『衾真是抓了个真妖女人过来,而且还是银狼族女人啊?』这一种话,只有银狼族女x才有资格说出,只因银狼族女x推算战争,从来没有失算过,『但是体格未免也太娇小了吧?这样子打架会赢吗?』
「做什麽跟衾问了一样的话呀你?!」
『啊?衾问过了?』
「你们两个很讨厌欸!我是和平主义不行喔?」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对了,你还没说要怎麽让你醒过来的!」
『你真的愿意帮我吗?真的不管我这个可以毁灭你们妖界的魔王吗?』
「罗唆!你才不会去欺负妖界,如果你去欺负妖界我就要找方法来对付你,我哪会让你消遥?」
『这麽有自信?』
「当然了,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说啊?不说就拉倒了!」
『当然要了,不然绑你过来做什麽?』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我需要你和我结为连理。』
「啊?」许久後,我才反应了过来,「那你找错人了,我已经结婚很久了。」
『我只是要你帮忙,并没有真的想要破坏你们的意思。』
「好吧,然後呢?」
『吻我。』
「现在已经不流行睡死人这一种故事了,但是看在你的份上,我还是帮忙好了。」我笑着说。
偌衾的声音顿了一下,『因该不会造成你的什麽困扰吧?』他有些不确定的问,他害怕到时候他g本就不想要把人还回去,所以他只能默默的打着最坏的算盘,想着到时候要怎麽打劫司徒净。
我摇了摇头,「不会啦,只是怕到时候他们骂我而已,不碍事的。」
『不会家暴你就好,老实说还真的有一些害怕害到你被打之类的,你先去大堂找衾,他会告诉你该怎麽做。』偌衾一样温柔的说,『不要太在意他的行为举止,虽然都很欠打,但是你该看开一点。』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不是你吗?怎麽…」
『是我没有错啊,但是我发现啊,原来我这麽难搞我都不知道,有点看清自己的烂个x,所以不要在意,去吧。』
「啊?喔。」我抓了抓头,糊涂的走了出去。
原来制造分身还可以顺便看清自己啊…?实质上还真的是有一些酷炫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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