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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把我当什麽?”杨墨尽情投入他的表演,语调眼角无一不显示出他的激动。

“你以为你是什麽?”龙源都要嗤笑出声了,难道小东西摔坏脑子了?

杨墨没有管对方的不屑,而是继续投入自己的感情,并且把这句身体一直想问的问题问出来了,“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声音颤抖的堪称完美,那是带著一点激动一点渴望一点恐惧的语调。

“你什麽意思?”龙源的眉毛皱了起来,难道他们以前见过?还是说……

“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柯羽?”杨墨看到对方眉毛抬起就知道他想差了,於是跟进一步,“吴元哥哥,你到底记不记得我?”声音之恳切杨墨觉得堪比三流爱情剧了。

看到对方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杨墨没有给对方反应的时间,甚至是步步紧逼,像是倒豆子一般把柯羽的委屈柯羽的怨恨柯羽的疑惑全都到了出来。

“是谁在我四岁的时候抱著说长大後要娶我的?是谁在我八岁的时候说我们一起一辈子的,又是谁在吴伯吴母离逝後对我说永远不会离开的?”说著柯羽的身体不自觉地流出眼泪。

“你突然不见了我不怪你,本来像我们这些五岁以上的孩子有人愿意收养就不容易,怎麽可能带上我,你没向我道别我不怪你,也许只是你的新父母太急切你没有办法,你从来没有看过我我不怪你,也许是你学业太忙没时间。可是我没从没想过你竟然不记得我了,我以为只是我长相变化太大你一时没认出来,可是……”杨墨看著龙源的表情越来越诡异,打算再接再厉,来吧,让我看看你发现一直不在意随意送人的x奴竟然是以前的‘弟弟’的时候会怎麽办。

“後来我被抓去……,我当时真的不想坚持下去了,可是当我听道是要送给你的时候,我竟然……,其实羽儿做元哥哥的x奴也没关系,可是为什麽!”杨墨的声音变得凄厉起来,蕴含著柯羽全部的怨,“你是g本就没发现,还是不记得了,又或者说,我对你来说不过是个……咳,咳,你──”

龙源的脸色终於有多彩定格为了煞白,他一只手使劲的握紧,另一只手却掐上了杨墨的喉咙,并且及其用力,龙源边掐还边喃喃念叨,“你撒谎,阿羽已经死了,你骗我,哈,你以为我还是十几岁吗?你怎麽可能是阿羽呢,阿羽早就死了。”

最後一个了字有如轻喃,龙源的表情很淡漠甚至带点神经质的感觉,他的脸色异常苍白就像大病的人,手中的力气却没有一丝消减。

“我──”泪水不知为何而涌出,氧气和理智渐渐消弭,杨墨想过很多种结果,却没想过会是这样,他就这样死了?任务失败了?

骨头摩擦的声音从杨墨的喉咙里发出,然後那高昂的头颅垂下,握紧对方手臂的手松了下来

[任务完成,主体死亡,自动进入下一个世界。]

endif

☆、5.第二穿恩人,高抬贵手!

莫名被掐死的杨墨,死之前并没有怨天尤人,而是反省自己的错误,到底是没经验,杨墨如此感叹著,这种事情确实是第一次做,他觉得自己的失败有三点,一、没有摆脱主体的本身意识,做事对人带著严重的感情色彩。二、对系统不够了解,被它坑惨了。三是没有设计好攻略,不知道诸公玩过gal游戏没有,攻略成功需要攻略,失败自然也需要。

杨墨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完全没有必要从龙源下手,一弄不好还容易引起对方兴趣,他应该采取勾引他人的政策,以主体在龙源心中的地位,他手下器重的人要是喜欢,那家夥十有八九就把他送出去了,哪里会弄到最後被掐死这种惨烈的地步,对,下次再遇到这种主宠类的就用这种方法。

等等,不对,系统你刚刚说什麽来著?任务成功?难道被目标亲手杀死也算成功吗?这难道就是分手的具现化的表现?

[……]

拧著眉毛思考的杨墨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又换了一具身体,直到眼睛开始发烫,头开始发昏,喉咙开始发干,杨墨才发现自己现在所在的身体正处於高烧中,并且蜷缩的窝在沙发上。

系统?温度计在哪里?

[……茶几下层的红色盒子的第二层。]

39度4,眯著眼睛看体温计里的水银柱,舔了舔干涩的下唇,温度有点高啊,这个主体到底是怎麽了,混得这麽惨?

系统,退烧药在哪?

[……书房]

──────我是系统被杨墨胡乱使用的分割线──────────

“呼哧!”擦了吧头上的虚汗,杨墨虚弱的躺在床上,浑身燥热的他不耐的摩擦身体,却没心思去脱衣服,只是微合上眼睛一股疲倦感席卷而来,很快杨墨便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外头日头正好,大概两点左右,杨墨支起身体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手臂上,腰间,甚至脚踝上都有著大片红印,不疼不痒,就是红的有些吓人。

系统,这是怎麽回事?

[皮肤过敏症]系统冷淡的声音响起,然後大量的资料蜂拥而至,杨墨按了按鼓胀的太阳x,消化了这个有些重口的故事,他真是太低估系统的下限了。他终於发现一个比上个主体还圣母的人了,不,不应该说是圣母,偏要说个词的话跟愚忠有些像。

杨风凌,这回主体的名字,起的挺飘逸的吧,是不是感觉这名字的主人很像杨过令狐冲这样的人物?可惜不是,杨风凌是个老古板,一g筋,认定的事实就是再离谱也能硬著头皮上。

杨风凌今年二十八岁,有个前妻,他们恋爱五年,结婚五年,感情一直都很好,除了无所出。这事杨风凌倒是不介意,他觉得自己既然娶了娟就不应该因为其他事情而动摇,何况不孕这种事他也要负部分责任,甚至大部分。可是他妻子介意,娟一直想要一个孩子,杨风凌对此觉得很愧疚,所以当他知道娟有了外遇并且还要跟他离婚的时候他表示理解,因为他给不了她想要的。

杨风凌一直不知道娟外遇的对象是谁,也从没想过去探究,却不想有一天事实会这样血淋林的摊在他的面前。

娟离开後,明佐搬了过来,明佐是杨风凌十岁以前的邻居青梅竹马现在的好朋友,并且明家是他们杨家的大恩人,杨风凌从来无法拒绝明佐的要求。趁虚而入?日久生情?又或者蓄谋已久,反正当明佐向他表白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不仅因为他无法拒绝也因为明佐对他确实好。

可是,谁能告诉他为什麽他最好的朋友会是娟外遇的对象?明佐干净利落的拒绝了娟,并且说是为了他能离婚才跟娟在一起的,娟走时愤恨的眼神他永远忘不了。

明佐说他爱他,他不喜欢刘娟,可是杨风凌太固执,如果娟不离开他们永远没机会,明佐说他挣扎过,可是他忘不掉他,明佐说了好多,最後只对杨风凌说不要推开他。

於是杨风凌沈默了,妥协了,接受了,这名为爱的伤害。他无法拒绝杨风凌,因为故去的父亲说,明家的恩惠他们一辈子也报不完,但是一定要回报哪怕身死无悔,现在明家就剩明佐一个了,他把自己给对方又有什麽不可呢?他只是觉得对不起娟。

五个月,杨风凌和明佐同居了五个月,感情很好,有时候杨风凌觉得就这样也不错,可是痛苦总是爱在幸福後开始崭露头角。

刘娟找上来了,她怀孕了,七个半月。

endif

☆、6.第二穿恩人,高抬贵手!

这孩子自然不是杨风凌的,不管如何,反正现在刘娟是跟他们住在一起,而前几天刘娟动了胎气,送去了医院,本来明佐是请人照看她的,奈何女人就是会耍赖撒娇,尤其还是怀了孕的女人,明佐最後还是没挨住去医院陪她了,而独自一人在家的杨风凌不知哪g弦不对,越想越觉得自己各种不是,很想自杀好成全那俩人,却又碍於父母教诲,自杀之事他是万万做不出来,让他主动拒绝明佐他又说不出口。心思多的人就好生病,想了一个晚上的杨风凌就生病了,而杨墨也因为他的胡思乱想而穿越了过来。

手握成拳,用拳背按了按鼓胀的双眼,杨墨对於这件事的始末真有点哭笑不得,所有的悲剧还是源於家教,所谓,什麽样的家庭教出什麽样的人。杨墨没有家庭,养出他的是一个大环境,或者说大家庭,里面的院长包容随x,所以杨墨的x格并没有被框框拘束住,他甚至因为从小见过了太多的死亡而对死亡这种事情习以为常,又甚至死亡总发生在他身边让他养成无比奇特的价值观。

而杨风凌有一个完整的家庭甚至是家族体系(以前),他父母是最早一批下海经商的,但是并不代表他们没文化,恰恰相反,杨家世代书香门第,儒家思想几近深入骨髓,如若是按部就班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商字打交道,但是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意外,所以他们成了先富起来的人,同明佐的父亲一起。

後来发生了很多事,比如说亏钱,比如说差点破差,比如说绝望的绝症,急缺的肾脏,还有地震时的救助,这些都多亏了明佐的父亲杨父才能存活,所以恩重如山。

人说,斗米恩升米仇,可是杨父的家教使得他做不出这种事情来,所以这种大恩他们一心想著报答,而杨风凌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熏陶之下,只是他十岁的时候杨家搬了家,父辈们仍有联系,他却一直没有见过,直到他与刘娟婚礼时才与明佐重逢,造就了这一系列的孽缘。

打开水龙头,洗手,冰凉的水划过掌心,杨墨晃了晃神,他已经开始习惯在镜子里看到别人的脸,这样的生活啊,呵呵,杨墨滴著水珠的手捂住了双眼,竟然止不住的笑出声来。

杨风凌长的很不错,绝对算的上帅,看起来很温和的样子,只是杨墨附身後,平白的在眼角多了丝慵懒,眼里多了丝锐利,就是嘴角勾起的弧度也与杨风凌原来的轨迹大大不同。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记忆整理,杨风凌身上的红痕已经消退大半,这皮肤过敏症很神奇,东西的摩擦或者一些陌生物的触碰就会使其变红,然後是发痒,再然後是疼痛,最後就是昏迷。杨墨想起杨风凌和刘娟当年为拉个手就适应了三个月的事情,对这具身体的自带疾病有所了解。

咕噜噜,咕噜噜。

腹腔内一阵痉挛,然後声音不断,杨墨有些错愕的挑眉。

东翻西找,冰箱的每一层,厨房的每一柜,阳台的每一处,除了找到一个洋葱一袋青椒还有一个长牙的土豆外,杨墨什麽能即食的东西都没有,牙齿咬上下唇,他是等一个小时蒸米饭呢?还是出去?可是杨风凌的记忆只有他的人生关系,并没有其他的生活片段,杨墨g本就是两眼一抹黑,上回的短暂穿越g本没有让杨墨意识到这个问题。

穿衣服,找钱包、手机、钥匙,虚弱的身体使得杨墨有些东倒西歪,他一手扶著墙一手按著胃袋,随便的把脚c进一双鞋里,好像有些大,杨墨懒得去管这些,生病与饥饿让他g本没有多余的j力去想其他的,包括任务。

哢嚓,杨墨抬头,正好对面门户里也出来了一个人,两人视线相撞。杨墨抿著唇并没有打算打招呼。因为从这里到电梯的过道只有一扇门开著,杨墨打算等对方先走後再走。对方见他先是愣了一下,之後笑著点了点头,示意杨墨先走。

杨墨额角抽搐,这种你让我我让你的感觉真讨厌,他认命的走上前,却因为晃神脚下一个踉跄向前扑了过去,然後他就觉得身後有一个人大力的搂住了他的腰,使得他前倾的身体恢复了平衡,甚至向後倒去,直接栽入了身後人的怀里。

“你手怎麽这麽凉?”好听的男中音由耳後传来,杨墨觉得自己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是那人的手,这人怎麽这麽自来熟?还是他俩很熟?

“额头也是,你病了?杨先生?杨先生?”

看来他们不熟,这个人是叫维森?vasion?杨墨努力的回想,好像记忆中有提到过,这是杨风凌五年的邻居,他们关系一般,好像就是点头之交。

“杨先生?”听不到杨墨的回答,维森还以为杨墨晕倒了,紧张的蹲下身,打算让怀中的人平躺下,好再观察。却不料杨墨突然反抓住了他的手,一声温和略带虚弱的声音传来,

“我饿了。”

endif

☆、7.第二穿恩人,高抬贵手!

杨墨吃著维森煮的方便面顿时觉得j神多了,一股能量从胃部涌上大脑,一下子清明了很多。他边吃著面边正大光明的打量著对面的男人,心里顺便思考者对策。

上回虽然任务成功了,但是过程实在是让杨墨不愿回想,所以这次他一定要吸取上次的教训先给自己定个大致方针计划。

鉴於这次复杂的三角关系,杨墨g据脑海里的小说电视剧已经大抵想好了方案。并且他打算双管齐下。

一方面作坏人,大概就是各种欺负刘娟,一般这种三角关系里,越激动越愤怒的人越容易被踢出局,原来的杨风凌表现的太淡然了,太像古代大房了,他这回一定要表现的凶恶无理取闹,最好能够得到你太恶毒了这种评语。

另一方面就是找个人做暧昧对象,对面这邻居就挺好的,不用真做什麽,只要保持暧昧就好,怀疑是分裂感情最好的利器。希望能在刘娟孩子生下来前搞定,否则等孩子生下来後,以明佐那种为达目的不不择手段的人刘娟可能就不在了,到时候再想被分手的难度就大多了。

嗯,就这麽办,想好之後杨墨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呼噜呼噜的吃完一整碗面和汤,鼻尖冒出几粒汗珠,感觉终於活过来了呢!

“谢谢款待!”杨墨很真诚的看著维森。

“不用客气。”维森笑了笑,然後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的问了句,“对了,杨先生既然生病了,怎麽只有一个人在家啊!”

杨墨脸色变了变,勉强勾起嘴角,“不要叫我杨先生,加我风凌就行。维森一会儿要上班吧,我就不打扰了,先告辞了!”说完也没等对方反应,直接开门,直走再开门,砰!

关门声震得墙上的灯颤了颤。

被讨厌了吗?维森微笑著摇了摇头,从衣架上拿下外套,这回可能要迟到了啊!

“你去哪了?”

刚一进家门,就有一个英俊的亚裔男人迎了上来,语气很是轻柔,甚至眉眼间很是有些担忧的意味。

“你回来了啊。”杨墨看了男人一眼,表情很冷淡,没有一句解释,只是自顾自的脱鞋脱外套。

“风凌,你生气了吗?”男人很紧张,杨风凌从来没有这麽冷淡的对待过他,即使是知道是他勾引的刘娟时他都没有如此。

“没有。”轻轻的说了一句,并没有故意冷言冷语或者甩脸色,可是男人却更紧张了。

“刘娟她没事,医生说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男人,也就是明佐,他回来的时候看到了茶几上的体温计还有退烧药,就知道杨风凌生病了,而且不轻,可是风凌却不在家,给他打电话也关机,他真的很担心,现在看到杨风凌没事他松了口气,却完全生不起质疑的心思,只因为自己跑去陪刘娟去了整整三天,还没有打一个电话回来,他也不想,只是……

“我知道了。”杨墨应了一声,去洗手间洗手,刷牙漱口,他虽然吃了些东西觉得好多了,却仍然有些虚,还是再睡一觉的好。

“风凌,你好点了吗?”明佐靠在洗手间门口,担心的看著杨风凌,这实在是太反常了,虽然杨风凌以前也是淡淡的,但是对於刘娟的事情一直很上心,杨风凌这次竟然没有主动问刘娟怎麽样了,太反常了,本来应该是正常的不闻不问的冷淡态度放在杨风凌身上,就是天大的问题,难道,风凌生气了?想到这种可能明佐不禁觉得高兴。

“头还有点晕,想睡一会儿。”杨墨抚著头一副不舒服的样子。

“那你先休息。”

第二天

“风凌,醒醒,醒醒,你已经睡了十二个小时了,该起来了。”

“唔──我知道了。”杨墨拉了拉被子遮住裸露在外的身体,这个有著奇异病症的身体必须要裸睡,衣服都是特质布料的,床单被罩全是丝绸的,简直就像是得了富贵病,所有便宜货都不能沾身,化合人造的也不行。

“给,皮蛋瘦r粥,生病的人只能吃清淡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淡的,特地在外面买得。”明佐看到杨风凌j神好多了,心情一松,也吃了起来,两人沈默的吃著饭,到是像回到了以前的日子,只是粥还差两口没喝完电话就来了。

“喂,你怎麽了,我……”话没说两句,明佐就走向了里室,杨墨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麽,却猜的八九不离十,他刚刚好像听到女人的声音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忍不住再讲电话的时候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生怕人偷听了似的,却不知这让人看在眼里更觉得如鲠在喉。

明佐回来了,脸上带著尴尬的表情,手不禁挠了挠鼻头,最後开口说道,“医院出了点问题,你好好在家养病,我先过去一趟。”

“嗯,你去吧,她没事吧?”

“没事,别担心。”

砰!屋子里再次恢复了宁静,又只有他一人了,杨墨眯著眼睛看了粥半响,然後起身,没有换衣服,穿著睡衣、脱鞋,去自己的卧室抱了床被子,然後……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哢嚓

“我不想一个人在家。”

endif

作家的话:

我知道没人看,我也不是特别在意(不在意个头啊!混蛋),可是人家还是想知道没人看的原因是偶不积极呢,还是这文的设定很糟糕?又或者是我写的太烂了!!

啊啊啊啊啊啊,为什麽我还是摆脱不掉这种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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