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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大树y影下的某小厮鬼头鬼脑的探了探头,一路小跑消失在路的尽头。

“唔!”额头上冒出几颗含住,沿著脸颊滑了下来,不小心进了眼睛,使得那本就雾气浓重的眸子染上了几分水色,配上那微张的红唇,半露的贝齿,忽隐忽现的舌尖,颇为诱人。再加上那chu重压抑的喘息声还有时不时的呻吟,真可以算是活色生香,更别说那半敞的衣衫,还有脱到脚踝的里裤,使得一切都暴露在外,白嫩的肌肤,嫣红挺立的两点,还有那翘的笔直正冒著勒住的某物件。某人的修长的手指正放在那孽g之上,时快时慢的上下撸动著,另一只m上x口的红豆,时而揉捏时而按压。

“你在做什麽?”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一惊,杨墨睁大了那染满情欲的黑眸,手中的物件一抖,竟然就那麽s了出来,紧绷的身子一软,跌落在柔软的床被之中,身体一时被快感乏累的交织弄得不想动弹,懒得说话。不过,话说难道真的是有报应?就是因为自己曾今在阿砚打飞机的时候不小心看到,说了句要帮忙吗害的对方萎了,所以如今也要受此惊吓,导致早泄?

“说话。”陆生不满的眯起眼,看著地上那白浊的y体,心下复杂,他这分身竟然已知情事了?还放荡到只是被男人挑逗了一下就忍不住自渎发泄。本想一掌劈了他,却在看到对方y乱的模样慌了心神,竟然就那麽看了半响,然後对自己的身体生出了邪念,难道他本来就是这等放荡之人,所以分身才会如此?

“难道你不知道我在做什麽?”喘了口气,杨墨极其不屑的说道,他对对方的语气不满了,冰凉的参杂著冷意的语气,好似他做了什麽十恶不赦的事情,有欲望了便发泄这有什麽不对呢?

“是谁教你的?”陆生不认为这种事情初生的神智会懂得,难道真是有人碰了他的分身?陆生的脸色更冷了,心下升起一股难以抹灭的杀意。

“为何要别人教我?”嘴角还没有讽刺的勾起,杨墨便想通了,他貌似现在是这人的分身,貌似这人以为他是分身生了灵智,谁能告诉他神智是不是生而知之?而且这种事情大概是可以无师自通的吧,只要当事人聪明一些。

“……”也是,陆生想了想觉得也可能,可……“当真没人对你做了什麽?”

“我难道不可以跟他人做些什麽?”杨墨眉毛拧了起来,心中越发不悦,以前是断不会有这种情绪,可现在,却总是希望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感,任何能够让他觉得自己是存在的便会让他心生愉悦,任何让他觉得是抹杀他神智意愿的,便让他心生怒意。

“自然不可。”陆生脸色依然y沈,杀意却没了,他已明白并没有人对他的分身做过什麽,他也知当分身产生神智那便是另一个个体,与他其实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他是没有资格约束分身的行为的,“你是我的。”

陆生不需多想,便知对这分身他只有一条路可以选,就是合体,他不允许分身作为自己的另一部分分裂出去,跟其他人发生关系,以前没产生神智也就罢了,那分身不过是完成任务的工具,可产生了神智之後,那便是他的半身,他怎允许另一意义上的自己做那等事情。

“……”杨墨完全没有多想,刚刚突然起来的怒气早就消了,现在反而有些困惑,然後便是叹气,这到底是别人的分身,他也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何必置这闲气。可让他平白忍了有颇为不爽,随即一笑,使得那来自陆生的脸颊盼然生辉,“那我若有了需求可怎得是好?不能找他人,难道还能找你不成?”面上带笑,眼睛里却一片清明。

endif

☆、85.第八穿本身,来合体吧!

“自然如此。”

。。。。。喂!你能说的不要那麽大气凛然吗?一脸正气的好似在做什麽想当然的事啊!杨墨狐疑的看著陆生认真的脸庞,觉得对方说这句话的时候应该没有产生邪念,何况他现在的主体可是陆生的分身,对自己产生邪念什麽的也太破下限了。(夜夏:你错了,他就是对自己产生邪念了,自恋不是病)

自那日之後两人就在一起了!摔桌,当场不可能。两人的关系还是那般,甚至冷淡了两分,杨墨没有找陆生做这样那样破下限的事,他其实大多数时候都见不到陆生的人影,就是总来找他的烈云曦也出现的越来越少,後来经竟然有几天没有见过了,种种现象表明一定有y谋,锤手,杨墨坚信。

当然啦,是否真的有y谋杨墨这种从来出门去探查并且对所有事情几近漠不关心的人是发现不了的。

虽然这些发生在他视野之外的事情他发现不了,可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足以让他感受到诡异二字。

谁能告诉他,为什麽在他努力洗衣服(玩水?)的时候会有人突然抱住他啊!要不是他已经习惯了(咦?你是怎麽习惯的)一般人绝壁会吓尿的好不好,你抱住也就算了,不嫌热的贴的死死的我也不介意,因为你身体凉快嘛,可是你表现就像是闻了好久难闻气味终於找到花朵拯救自己的样子是闹哪样,暧昧的哪鼻息喷我的脖颈是要做什麽?好吧,这些做了,我也不怪你,反正也没少块r,还锻炼了心里承受能力,可你能不要抱完之後马上扔掉吗?会让人有一种自己被用过就扔的错觉,很讨厌好不好!

本来只是mm抱抱,杨墨只当多了一个活体空调,你问陆生为什麽这麽做?抱歉,杨墨从没想过,不知道是不是後遗症,杨墨对什麽都不愿意多想。所以当陆生一脸吃了脏东西样子从对面迎面走过来的时候,当那家夥一脸寒冰的抱著他,与他嘴唇碰嘴唇还一脸不爽的样子,杨墨只当对方是欲求不满了。发展到後来一定要唾y交换,唾y交换完某人还漱口!!杨墨只当对方欲求不满还嫌弃别人。所以当烈云青跟他说他最近跟公主殿下走的很近的时候,杨墨一脸愕然,你的姐姐大人好几天都没来找过我了好不好,我都没所她始乱终弃,你这种你给我收敛点的表情是闹那样!

“哈?你说什麽?”杨墨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洗衣服洗多了进水了,为什麽他说的事情他一件也没有做过,你确定我已经跟公主殿下私定终身了?你确定公主殿下因为扬言非君不嫁所以被国王陛下软禁了?你确定你是偷偷来通知我让我逃跑,而不是带人来抓我的?那你能解释一下你身後那些涌进来的士兵是什麽东西吗!

很抱歉这些都不能解释,於是直到杨墨被扔到水牢里泡冷水澡的时候仍然还有些云里雾里。

“你怎麽会在这里,还……”一副肾虚的样子,果然是你背著我跟公主殿下乱搞才害得我牢狱之灾的吧!

“……对不起。”陆生僵硬著脸,身体依然挺得笔直,却无人看到他偷偷靠在栏杆上借力的背脊。“要不我替换你吧!”

“你在开玩笑吗?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你替换我我又去能去哪里?再说,我只是被囚禁了又死不了,即使死了不就顺你意了,失去r身的我只能与你合体,甚至连原来的一层胜率都没有。”即使是以前的杨墨被泡在冰凉肮脏的污水也无法保持淡定,何况是现在这个有感觉有喜恶的杨墨,环境决定人的心情,并且二人之间还是彼高吾低,口气自然是好不了。

“……说的也是。”被杨墨这麽一说,陆生瞬时间被点醒了,淡漠的看了那泡在污水中狼狈不堪的‘自己’一眼,陆生就那麽飘飘然走了,就像是来时一般没有带走一丝云彩。

口皿口,坑爹!杨墨发誓,他真的只是这麽一说,没想到对方却当真了,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以前都是自己如此,如今别人如此对他,真是,分外微妙,微妙到,杨墨直接一捧污水破了出去,把牢头惊了过来,挨了两鞭子挂了彩。

是谁说主角被困在牢里就一定有人来看他?是谁说主角被在牢里要麽好吃好喝供著要麽就受尽虐待的?是谁说主角住水牢一定住不久的?

杨墨抿著已经干裂的唇,眼前开始出现双影和各种光怪陆离的景象,花的厉害,感觉天摇地转,身体不住地摇晃,只要手一离开栅栏整个人便会水倒在水中然後淹死。

就在他以为就要这麽坑爹的有如浮肿的白馒头一样死掉的时候,奇迹出现了!

他被人拖了出去,有人帮他洗了个热水澡,喂了两碗滚烫的稀饭还有一碗参汤,再然後,他竟然神奇的结婚了!就在当天晚上。摔!这是要多急啊!难道你女儿未婚先孕明天就要生了吗?

当然今晚要结婚这件事杨墨是不知道的,等他知道的时候,他已经穿红挂彩,腰系红绸,跟一个大西红柿,额,也许是新娘子拜天地了。。。。。。。

endif

☆、86.第八穿本身,来合体吧!

後面不知是谁正搀扶著腿依然很是发软的杨墨,另一边领著新娘子赫然就是大皇子殿下,那麽杨墨觉得他应该知道搀著他的是谁了,对,就是那个恋兄癖二王子踹他的膝盖压著他拜天地!!!

整个流程快速无比,等杨墨反应过来他已经来到了新房,等著揭盖头喝交杯酒了。本来是该揭盖头的,可是……

你们两个还在这里是做什麽啊!不要一脸不认同的冲我摇头混蛋!我才不需要两个大舅子,呸!我g本就没娶烈云曦。

“怎麽?事情都做了,到现在难道还反悔了不成?”烈云青一贯的带著讽刺的语气,他总觉得即使是陆生这等姿色,穿上这新郎装也是这般难看,果然结婚什麽的最讨厌了。

“烈云曦?”杨墨对著对面的红盖头说道。

然後那个红盖头便微微的点了点头。於是杨墨沈默了,你说他是睡了本身的女人好还是睡了本身的女人好,又或者睡了本身的女人好?可是他好久好久没睡女人了,有心理障碍好吗?(夜夏:谁让你睡人家了?!)

“……”一时相对无言,也不知道这两个大男人在人家新房里到底想做什麽,你说你要是想做什麽就做呗?杨墨觉得他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可你们两人一个只知道盯著另一个,一个只顾著把玩手里的瓷杯是要做啥?还是说这里有什麽娘家的人要带到子时这样他不知道的习俗吗?

果断没有这种习俗,几人大概静默了两分锺,也许更短,杨墨只是觉得时间有些难熬。烈云曦便迫不及待的说话了,声音有些羞涩,可毫不掩饰她本身的豪女本色,“小青小岚,你们是不是该走了。”红盖头说著话,杨墨猜测那盖头下早就殷红一片。

“恩,是该走了,那姐姐可要好好洞房,莫再随随便便跑出房间了。”留了句意味不明的话,烈云岚冲著烈云青招了招手,於是那在别人面前冷傲高贵的烈云青就像是哈巴狗一般凑了过去,带著自家哥哥离开了,眼中是难言的兴奋,真好,讨人厌的陆生(过分吸引哥哥的注意)要没了,讨人厌的公主殿下嫁人了,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要知道这里的女人嫁人前是没什麽男女大防,可是嫁人後就算是寡了即使是跟自己的弟弟也是要避嫌的,所以现在烈云青很高兴,当然如果烈云曦那女人一时脑抽殉情了他会更高兴。

那两人一走,烈云曦便把头盖(不知道为什麽好像在後面加个骨)掀了开来,本就美豔无双的脸上抹了些胭脂,眼睛微阖是眼皮上有著妖娆的弧线,嘴唇红丹丹的,好似那山楂糕,突然杨墨有些想吃山楂糕了,那种他小时候吃过一次,据说好像是甜甜酸酸口感软软,想到这口腔里开始分泌唾y,舔了下唇忍不住眯了眼睛。

“哎呀!你怎麽这时候还走神啊!这毛病好久不犯我都以为你已经好了。”烈云曦本来还在那里娇羞著(?),可等了半天自己的新郎都没有任何反应,难道她不漂亮?可是她自己照过镜子的啊,很好看啊,烈云曦委屈的嘟嘴。

“我听说最近一个月我们一直在约会。”杨墨回过神,突然觉得身体有些热,这屋子里点了太多红蜡烛。扯了扯衣领,遂把那厚重华丽不实的外衣脱掉,直接露出了里面红色的里衣。薄薄的掩不住r色的衣物,大开的衣领,松垮的腰带,咕咚。

烈云曦不争气的加快了心跳,太犯规了,怎麽可以长的这麽好,等等“什麽叫听说?”烈云曦迷迷糊糊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可心里却有个声音再说,果然是这样,怪不得一直没开窍的陆生突然约她,怪不得觉得陆生的x格有些奇怪,怪不得陆生会亲吻她拥抱她,那个人是陆生哥哥吗?这个想法不是第一次冒出来,却头一次没再被烈云曦打压下去。

长得好果然是犯规的,要不是陆生和他哥哥长的如此相像,如此诱人,她又怎麽会再明明喜欢了陆生之後明明知道有问题的情况下,仍然傻之又傻的陷下去呢?完全拒绝不了那张脸啊,烈云曦为自己找著借口,心下却明白自己其实不过是个女人,实在是太渴望了,才会被遮蔽了双眼。

“是他吗,是他吧,那你还要与我成亲吗?”杨墨理了理发髻,他总觉得蜡烛的火苗会燎了他的头发,现在的发展其实没有出乎他的意料,看到陆生的异常他又如何想不到呢?故意不看不听装作不知道是为了什麽?不过是跟他无关不愿蹚浑水罢了,也许是故意拒绝?不过杨墨觉得只是烈云曦还不够重要,他的心就像一个残酷的天枰,衡量著各种各样的感情,失之毫厘便谬之千里,只是感情稍稍区别对待方式便天差地别,著实残酷。

“我……”烈云曦的脸色不好,即使那红红的胭脂也遮不住那刷的惨白,“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可知你哥哥在哪里?”

杨墨的脸色有些奇妙,心里突地生出一种感觉,蛮奇怪的,酸酸涩涩,难道他是嫉妒了?(夜夏:其实这是正常男人的虚荣心,宝贝你终於有这种东西了,偶感动的要哭了)

endif

☆、87.第八穿本身,来合体吧!

“你是打算嫁给他?”

烈云曦不回话,杨墨以为她默认了,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加强烈,虽然依然只是一点点,杨墨有些疑惑,难道他其实是喜欢烈云曦的只不过是没发现?心思这麽一动口上说的话便变了,所以说这种内心天枰是即为残酷的,只是加了那点似是而非的筹码,有些人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有些人就可能错过一辈子,“他大概是不会娶你的,否则被抓的也不会是我了,要不嫁给我好了。”

“(⊙?⊙)”烈云曦睁大了眼睛,眼里是满满的惊喜,她像是有些激动,红豔的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声音,她双手像是想要拉住杨墨的手,却又像是被枷锁套牢怎麽也动不了。这样的情况维持了有一会儿,终於从卡壳的画面中动起来了,烈云曦拉住杨墨的手,让杨墨清楚地感觉到对方手的冰凉,“我们……我们喝交杯酒吧!”

“唔,好。”杨墨大概是被烈云曦的痛快惊住了,心中那点古怪的感觉早已消失,可又没有传说中恋爱了的甜蜜感觉,难道他想错了?其实他是喜欢陆生本身却没有发现?(……)

“不好。”一模一样的声音,刚刚还说好的声音。两人的眼光汇向大门。

那是什麽模样啊!未束冠的黑发随风飘散,本来一成不变的白衣上竟然有了些红色的图案,仔细一看却又好似血迹,就像是他手中的剑刃上所沾染的一样,鲜红的流动的未干涸的血迹。陆生的相貌实在是太抢眼,没有人能把第一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同样,也没有人能够忽视他身後的背景。

大红色的灯笼依然亮著,那是为了庆祝新婚而挂的,将外面的黑夜驱散的一干二净,这样的灯笼这个皇g怕是挂了上万个,将要亮上整个通宵,要换三次蜡烛。火红的灯笼把地面照的通亮,让人能够清楚的看到本应隐藏在黑夜下的情景,地上横七竖八的倒了不少人,他们都因为公主殿下的大婚而穿了深色(红褐深蓝等等)的衣服,看起来就像是这群人都睡在地上一般,可那若有若无飘散过来的血腥味告诉我们,那些人怕是已经死了。

不知陆生只是杀了这个g里的人,还是……已经把所有人都屠干净了?

杨墨看向那黑色的眸子,昏暗一片反s不出任何光影,这是杨墨才发现陆生的脸色是这般的惨白,即使被火红的烛光映著也染不上一丝红晕,他的嘴唇呈现出极淡的颜色,像是女娲造人的时候忘了著色一般。

“啊──!你把他们怎麽了?”。烈云曦终於明白了,惨烈的叫了起来,她刺激像是受得不轻,毫无仪态的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头上的步摆都被晃散了,她刚刚看见青梅了,虽然青梅又古板又罗嗦还爱翻她白眼,可那是一直关心她从来不会违逆她的想法的青梅啊!怎麽就这样倒在了地上停止了呼吸,那张还算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惊惧与错愕,烈云曦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也不过如此。

她害怕的浑身发抖,双手像要伸出却生硬的停止。“你怎麽能杀了她,你为什麽要杀了他们呢?”烈云曦喃喃念叨著,双手保住自己的双臂,看起来好像是冷极了。

“为什麽不能杀她,你不是总向我说她烦极了,一直说著你不爱听的话,从来没有为你的幸福想过。”陆生的语气很温柔,少见的温柔,杨墨g本就没见过。

“我怎麽会变成这样。”烈云曦仍然发著抖,眼泪在眼里打转却掉不下来,她怎麽会变成这样,不过是爱情,她怎麽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爱情不过是人生中最小的一部分,她为什麽几乎为这样的东西失去一切。

“我要和你合体,现在马上。”陆生无视了失魂落魄的烈云曦,他把目光转回了杨墨身上,看著对方身上薄薄地里衣皱了皱眉,甩掉心底诡异的涟漪,他已经不能再等了。

习惯x的抗拒,也许是第一印象太深刻了,杨墨总觉得合体不是什麽好选择,所以他再次沈默了,只是这短暂的沈默便让早已经急不可耐的男人更加著急了。

“合体,或者我杀了她。”剑指向烈云曦,剑尖上还挂著血珠似掉不掉,好像是在证明陆生的话不是玩笑。

“……”难道我长得很舍己为人?你杀了她我便要妥协?杨墨也不是那种不能为别人牺牲自己的人,尤其是这不过是他的一世,死不死对他的影响并不大,为这个原因合体了也不算什麽,没准还符合这破系统的乐於助人的设定,可这并不代表对他没什麽大碍他便要去做,人心里有杆秤,杨墨心里的秤严苛的可怕,他把烈云曦的命放上去,把自己的意愿放上去,然後天枰就那麽残忍的倾斜了。

原来烈云曦的命竟抵不过杨墨的意愿。原来烈云曦果真只是个不重要的过客。应该庆幸烈云曦现在已经失神了吗?否则她要是知道怕真是哀默大过心死了。

本就急躁的陆生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也许是功力的流逝让他修炼多年的养气功夫一朝东流,也许是他发现了杨墨的无动於衷,陆生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提醒杨墨一声,便一道剑气劈了过去,让瘫坐在青梅旁边的烈云曦被砍倒在地,弹动了两下便一动不动了。

就这麽死了?杨墨有些惊讶,m了m心口,没什麽特别的感觉,只是稍微有些难受,一点点,只是一点点。

endif

作家的话:

谢谢沛的礼物金冠,亲一个

谢谢玻璃n瓶的红包,mmn嘴(喂),话说貌似是第一次见面,大概,请多指教,眯眼

☆、88.第八穿本身,来合体吧!

烈云曦真的死了吗?这个问题并没有浮现在杨墨的心中,他竟是不在意对方的死活的,脸上还是那般清淡的表情,甚至他看向陆生仍然能挂起笑容。其实他应该走过去看看,翻开那趴著的身体,看看那惨白的脸,那带血的唇角,那满是惊骇的眼眸,也许杨墨就会发现,衡量价值这种事情是做不得真的,只要事情没有发生你便永远不明白那究竟对你意味如何。

只是杀了这些人并不能平复陆生内心的暴躁,也不能让他从回复功力的执念中挣脱出来,当他亲手斩断那所谓的机缘竟觉得身体一轻,那有如死水般的灵力跳动了两下。这般表现让陆生越发觉得他没做错,那烈云曦不是他的机缘,只是他的机缘的引子。

他把视线锁定在自己的分身上面,虽然对方仍然是自己当初制造的模样,灵力没有丝毫增强,身体有如普通人般脆弱,从机身上消失的灵力好似并未到其身上一般,可陆生的直觉告诉他,就是他,只要让他回到他的身边,重新与他合二为一,他就能恢复功力并且更进一层,这种想法有如魔障g深在他的心底,越扎越深。

“跟我合体!”剑尖斜著指向地面,上面的鲜血已然流干,剑体恢复原由的光亮,在火红的烛火下照映下甚是骇人。

“……”相对於现在x子急了不止是被的陆生来说,杨墨的节奏实在是有些慢,他还沈浸於对烈云曦身死的感官之中,再次错过了回答。若是平时,陆生定是会给对方足够的思考时间的,可是现在,他满脑子的都是急字,仿佛若是黎明之前做不到合体他自己便会身死道消一般。

“想来烈云曦对你来说不过尔尔,那烈云青烈云岚又如何?”陆生白衣飘飘,那几点鲜红更衬出那衣服的白,月照当空冲做背景,看起来气势极强好不潇洒。

如果主角的被人用其女人威胁最後女人还被对方杀了,主角该怎麽做?一般来说,作为种马文的主角女人不止一个,死掉的女人会成为他心中永远的红玫瑰,然後他会爆seed把反派干掉抽筋扒皮。若反派再干掉了主角的一个女人後有用另一个女人威胁怎麽办?正常种马向主角是永不妥协的,这时候即使反派把主角的女人杀光了也要爆seed干掉反派。

可若这反派也是主角的女人……咳咳,抱歉,前面的比喻都是胡说的,无视它们,求你。

杨墨不是种马主角,他甚至连一个主要人物的自觉都没有,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不管是烈云曦烈云青还是烈云岚其实他们的重要程度都是一个级别的,没有突破那个线,便不可能成为他妥协的原因,话说国王陛下的级别竟比这几人都高一个层次,应该说有一个好下巴真的很重要吗?泥垢了。

所以在杨墨的再次沈默中,已经疯魔了的陆生拽著杨墨的手一路向皇g中央走去,边走边杀,遇到一人便一剑劈之,像是只有这般赤裸裸的血y才能平复陆生的暴躁让他不至於冲动的对分身下手,导致两败俱伤。

陆生在前面开路,杨墨就那样跟在後面面,虽好似是被迫又好似是闲庭散步,他们身後是尸体遍地血流成河,每过一处那地便被染上红色,杨墨从没有回头,他不去看那惨烈到极点的背景,不是不敢也不是愧疚,只是觉得没必要,那惨烈的画面并不能让他的内心升起一丝涟漪,只是这气味有些难耐让杨墨忍不住禁鼻,杀戮是罪,不知为什麽杨墨如此想到,莫名的觉得自己也许已经罪孽深重了,因为自私。

不过,人都是自私的,杨墨并未有为自己的自私感到任何不妥,由己及人,陆生想要与他合体他也没觉得有任何不对,并且若是有人想要杀他换取自己的x命他也觉得可以理解。

路不长,著皇g本就不是特别大,若是太大,烈云岚的出入实在是颇为不便。这路上一共杀了二十一人,都是些不长眼的,剩下的大多都望风而逃,陆生也不是杀人狂魔,他只杀出现在他眼前且没有丝毫价值的人。

很快便来到了一个院落,不用进去,杨墨便知道里面的大概是烈云青烈云岚,因为这两人好像在争执些什麽,声音很大,杨墨能够清楚的听见烈云岚绝望夹杂著痛苦的咆哮声,“烈云青,你给我滚,我恨你。”第一次听到烈云岚如此语气的杨墨差点没有听出来。

门板被陆生踹开,那两人就在院子里,烈云岚坐在他的木质轮椅上,双目通红面目狰狞,双手用力抓住烈云青的肩膀,像是要把指甲掐进去。而烈云青正死死的抱住烈云岚像是要平息对方的愤怒。而两人旁边的地上有一个黑色的拐杖孤零零的掉在那里

他们这是不小心撞到这两人真爱大表白了吗?杨墨眨了眨眼睛,忍不住紧了紧被陆生捉住的手。杨墨还有心情在这八卦陆生却没有,他没心思管两个男人的恩怨情仇,他只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分身不答应他便屠戮了这个皇g,直到对方同意为止。他竟完全没有想过让别人杀了自己的分身这个选择。

endif

作家的话:

今天是本月第一天,又是儿童节,加更一章不过分吧~

谢谢寂静幽幻的礼物和夸奖,是新朋友吧~抱一个(我是不会说好久不看到夸奖,乍一看心花怒放才加更的

☆、89.第八穿本身,来合体吧!

即使有两个人在这里大咧咧的观看,烈云岚和烈云青仍然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去看两人一眼,他们一个死命挣扎犹如没了生气般到静止不动,一个一直碎碎叨叨念著什麽,只求怀里的人明白他的心意。

“你放开,你要再如此我便杀了你。”烈云岚的紫眸冷了下来,他终於恢复了理智,他心中一直是恨的,恨的咬牙切齿痛彻心扉没日没夜都仿佛有一把刷子在他的心口上刮r。即使跟烈云青装了十余年的兄友弟恭,可他们本质上仍然是不死不休,他以为烈云青明白,可那家夥什麽意思?害的他终身残疾永远失去了继承权後还想跟他好好相处?他用了无数手段想要弄死烈云青後他们还能相亲相爱?

哈,他烈云青是贱人可他不是,他不会因为对方的忍让对方的追悔对方的放纵溺爱而改变心意,他清楚的知道那些都是甜美的糖衣,烈云青的本质就是沾之即死的毒药,那家夥像看小丑一般知道他的每步算计却又放纵著他故意中计,这是在耍他吗?他不稀罕这般的忍让,这样的放纵让烈云岚恨的牙痒痒的。尤其是在知道自己一切都被对方看在眼里的时候,那种感觉不亚於信仰崩塌。

好恨,恨还他失去双腿的人,恨所有歧视他双腿的人。所以他恨烈云青,讨厌陆生,陆生的眼神话语动作总能触怒他,他会报复他们,可他烈云青是什麽意思?他不用他多管闲事,最为过分的是,这家夥现在竟然敢……

“我说你们够了。”陆生冰冷带著杀意的声音终於传进了两人的耳朵,那放在烈云岚脖子上的剑实在是让人无法忽视。

烈云青烈云岚迅速反应了过来,烈云青微微一笑,双手一松终於从烈云岚的身上起开了,他像後退了两步,脸上一派轻松写意,仿佛刚刚半跪在那里满脸哀求的人不是他一般。

“你不在新房……”烈云岚挑眉看著那染血的白衣,那截然不同的气质,那飘散的长发,微微一偏头看到站在两步之後的杨墨,似有所悟,情况虽然不利却不会让他升气一丝烦躁,唯一会让他抓狂的只有他那个讨人厌的弟弟。

“跟我合体。”陆生同样吝啬於给两人一个眼神,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分身的脸,只要分身的脸上闪过一丝表情,他便会毫不犹豫的从此下手,可是他失望了,他观察了这麽久,以为他在意的竟然一点也不在意,难道分身衍生的并不是神志而是魔头吗?

杨墨眼睑低垂,睫毛轻轻的颤动,隐藏在y影下的脸色却越发古怪起来了,他实在是不明白陆生是怎麽想的,这有什麽好选的吗?用这般麻烦的方法还不如找人杀了他然後逼迫他自己回归本身来的方便。而且不知为什麽陆生越提到合体,杨墨就越下意识的抗拒。

“我拒绝。”杨墨眼神直直的看向对方,甚至带著些不为自己所觉的嘲弄。

而疯魔的人其实是不讲理的,他们的逻辑也很奇怪,分身不答应他便杀,於是陆生挥剑,即使烈云岚喊等等也听而不闻。那剑势没有丝毫停顿,直挥而下。

烈云岚没死甚至没受伤,远在两米远的烈云青扑了过来挡在了他的身前,杨墨这时才发现烈云青原来是这般厉害,速度极快,只是瞬间便护住了身下人所有的要害,并且正面迎剑而未一击毙命,看著陆生可以算是难看的脸色杨墨就知道对方没有放水。

烈云岚瞟了眼倒在自己怀中的烈云青,对方面如金纸的脸色不能吸引他丝毫的注意力,他之所以还抱著对方不过是为了方便挡剑,仅此而已。“你可是练了分身之术,那陆生是你的分身,现其新生灵智不愿归体,即使你杀光我们他不愿还是不愿,我有一段口诀,分身身死之後吟诵三遍分身必归本体。”

陆生脸色终是一变,那剑尖下压了两寸,一副思考的神色,他心下不知为何不愿分身死於他人之手,他甚至不愿对方死,可眼下情势所迫他等不了了。

烈云岚研究过分身之术,分身是本身所创,若他进行分身那分身必可直立行走双腿无疾,若他能夺舍分身,便能摆脱掉那副令他厌恶至极的身体,便是处於这个设想他研究分身之术,翻阅古籍无数,对那夺舍之法也知之甚详。分身本身同出一源,若失去身体,只需略施小术分身必会归体。

“你有何要求。”陆生只是一瞬便下了决心。

“杀了他!他必须死在我前面。”烈云岚指了指怀中的烈云青笑得惊豔无比,,烈云青的脸色确却是无比惨白却隐隐有丝喜色,其实死在哥哥的怀里也不错,不过哥哥果真是不愿亲手杀他。

“好。”陆生答应後收回剑身,重新看向没有丝毫逃意的分身,“跟我合体。”

“我……”刚要再次有礼貌的说次我拒绝却被脑海中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

【快跟他合体,快,你要气死我了】这竟是许久不见的系统的声音,有些虚弱。

endif

作家的话:

谢谢沛的礼物们,话说沛难道把所有的存活一口气都吐给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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