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点了点头，淡淡一笑，“可以，可以！”
那老者从袖兜里掏出了一副手帕来，示意那妇人把胳膊平放在石桌上。
他把手帕盖在了那妇人的手腕处，手指按压了上去，过了一会，又换了另一只手。
霓裳则是一直静静的看着那妇人的神色，心里暗笑不已。不过，她为了顾那妇人的颜面，还得想想措词怎么说。
一炷香过去，老者收回了手，拿起手帕叠起，放在了一边，看向了霓裳，“姑娘先请！”
霓裳点了点头，看向了那妇人，“夫人是否感觉每到夜间和早晨醒来，会腰膝酸软，背痛身沉？”
那妇人默默的点了点头。
老者又继续说道：“神疲乏力，畏寒畏冷！”
妇人一听，又默默的点了点头。
霓裳继续道：“月事延后，小腹胀痛。”
妇人再点头。
老者：“舌白胖大，易喘气短。”
霓裳：“失眠多梦，眩晕耳鸣！”
老者：“心烦易怒，尿短赤黄。”
霓裳听到这里，嘴角勾了勾，“崩漏，潮湿，尿痛，尿不净。”
妇人听到这里，脸色一红，有些恼怒，可对方说的又是实情，难为情的继续点了点头。
老者摸了摸下巴的胡须，“还有一点，月事量少，带多。”
霓裳最后抿了抿唇，轻声说了句：“性欲减退！”
宁毅听到这里，实在听不下去，轻咳了一声撇开了头。这丫头嘴里，什么都能冒出来！
老者这时哈哈一笑，“所以，夫人，你是肾虚啊，不止阳虚，是阴阳两虚！”
霓裳又说道：“肾虚的原因呢，有很多种，而你……”
“好了，两位神仙，你们都说对了，请问一下小妇人这病有的治吗？”那妇人赶紧阻止了霓裳，生怕这个嘴上没挡拦的丫头说出更让她难堪的话来。
霓裳笑眯眯的闭上了嘴，看向了那老者。
老者也笑眯眯的看着霓裳，“那么，老儿就开方子了！”
霓裳点了点头，“神医请！”
“啊，不不，在下可不是神医，在下的师兄才是神医。”老者谦虚的说完，从背着的箱子里拿出了笔墨纸砚，开始磨墨写方子。
很快，写好后，递向了那妇人，“夫人可以去抓药了。”
那妇人接过方子，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方子，又看向了老者，“神医，这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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