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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孩子的父亲不容易(nc-17)

他将牧夜放到腿上,然後将布巾套在自己的手指上,不等牧夜弄明白就伸了进去!

“呀嗯……”就算是他压著,牧夜也跳了一下──不行的!他才不要!这家夥的手指直接就朝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去了啊!

被那麽擦上两下自己会死的!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牧夜决定放弃,干脆投降:“不要、不要那个,我要,我要白启进来!

不要欺负我了呜……”

这带著哭腔的讨饶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白启自然更不打算等,考虑了一下,将那布巾丢到了床上,然後抓起他的脚分开,就将自己c了进去!

牧夜毕竟还没有被扩张好,这麽一来,自然是难受,偏就将他咬的更紧,白启几乎没忍住直接s出来!

不过知道这样硬来自己也不会舒服了,於是小心的停下来,不知道从什麽地方m出一个小瓶子来,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了两个人的结合处。

牧夜还没喘匀气,就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两只大手抓住,用力向两个不同的方向拉!

白启可管不上他的挣扎,硬是这麽拉出一个小小的缝隙来,看著那y体流了一些进去,立刻就松开了手,将自己的火热狠狠的一c到底!

好热!好紧!

白启的理智在这个时候确定和他告辞去休息了,他放任自己追逐著身体上的享受,大力抽c身下的人,一下一下,直到快感累积到水声都能像炸弹一样引爆他的神经後,毫不保留的全部s了进去……

等到白启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牧夜不知道什麽时候晕过去了!

他吓了一跳,赶紧把自己拔出来,这才发现居然还带出几丝血来!

天,自己刚才难道把他弄伤了?!

他惊慌失措的跳下来就去叫人赶紧请大夫过来。

於是牧夜只是感觉到自己睡觉的时候有各种各样的嘈杂声音乱,非常不满的嘟囔了几句什麽“别吵”、“我要睡觉”之类的话,然後就听见有人大吼了一句什麽,然後就安静了。

然後感觉自己被翻来翻去的很麻烦,但是实在太困了,也就管不了那麽多了,自顾自的睡觉。

这一觉睡的可真舒服啊!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天都──又黑了。

好吧。

他偏过头来,看著坐在一边椅子里看书的白启被烛光笼罩,可能才洗了的头发正披在肩是,趁著白色的丝衣,怎麽看也是赏心悦目的。

白启没动,甚至连眼睛也没抬一下,“喜欢你看到的?”

牧夜傻笑了两声:“喜欢……呃,你怎麽在这里?”

真是他的房间,白启为什麽会在他的房间里看书?

白启嘴角勾起了一丝笑起来,将书一丢,拍拍手,外面就又人送了热粥来,“已经去叫大夫了。”

“大夫?”他愣了一下,“做什麽叫大夫?”

白启握著那勺子轻轻的搅拌著粥,如同在把玩玉一般,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不知道自己已经晕过去了?”

“我晕过去了?!”他大吃一惊,自己连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那麽你一定也不记得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了?”白启的眉头一挑,笑的怎麽也是y仄仄的。

“孩子?!”牧夜这次彻底愣住了,“你说孩子?”

“是的,恭喜你总算没白辛苦了。”苏颜从外面走进来,後面跟了一个药童提著一个大盒子,一股子药味。

牧夜的下巴要掉下来:“你是说,这里……”

他吃惊的看著自己还平平的肚子,怎麽也想不明白为什麽里面会有了一个孩子!

“照某人这麽拼命的做,没有才奇怪吧!”苏颜给他把了脉,“以後注意点,最好忌讳一下房事,毕竟牧夜是男身,怀个孩子不容易,下次再把人做晕了可能就没这麽简单了!”

白启哼了一声,却还是非常认真的看著苏颜开出的方子。

牧夜这半天了才回过神来,“你是说,我有孩子了?”

“我的孩子。”白启也觉得脱力一般,瘫倒了椅子上。

他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等确定没错了,就剩下无边的愤怒汹汹的烧了起来──真是谁的孩子?!

好在苏颜走上来拍拍他的肩膀,“你也辛苦了,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白启不是白痴,他眼睛一转,就知道原来孩子的爸爸是自己,随即那怒火就散光了,只剩下一股子油然而生的责任感──他现在也是要当爸爸的人了!

等等,这麽说的话,他的孩子有两个爸爸……

可……

等等,管他的,先生下来在想著怎麽解释吧!

牧夜有些低烧,睡了一天一夜,吓得他在一边寸步不敢离开,就连每天必须要去洗的澡也改成潦草的在外面的井水边冲一下了事了。

结果好不容易守的人醒了,却又开始说什麽莫名其妙的话让他生气。

不过现在他可真没心情想别的,大夫说之前他休息不够也吃的不好,体力不支才会晕倒,要好好进补,开了一堆安胎药,他一一忍受了大夫的白眼和教训──毕竟是他把人做晕的,自己不敢说什麽反对。

他现在可是紧张了,就站白粥,叫一刻就去重新做一会,唯恐他醒来喝的不合适,终於在做到府里上上下下都吃了一遍剩粥後,让他吃到正正好好的新粥了,不知道怎麽的,居然有一种古怪的自豪感觉!

牧夜等到把一切消息都消化光了,总算是在某人热切的有些过分的注视下把粥喝了个干净,刚躺下,就将他一件一件的打量著屋子里的东西,“你有什麽想带走的?”

“带走?什麽带走?为什麽带走?”他怎麽觉得自己睡了一觉以後大脑都不会转了?

白启撇了一眼牧夜,忍住了嘴边的刻薄话,解释了一下:“你既然怀孕了就不能住在这里了,你和我回星破城堡去,这里的东西有用的惯的就拿上。”

作家的话:

昨天有事没有赶上更新亲们见谅哦谢谢wind55大人的礼物

☆、(10鲜币)星破城堡

“为什麽?!”意思是要搬家吗?

“你肚子里是水圣後裔,下一代星破的主人,自然是去那边照顾的更好一些,”苏容得了消息也赶了过来,弯弦也一脸激动的唠唠叨叨,

“放心交给我吧,我已经服侍了数不见的星破主人了,绝对是行家的,牧夜大人你就放心吧!”

牧夜这才弄明白这四个人不是开玩笑的!

“不要啊,我不想去什麽星破城堡啊!”他下意识的抓住自己的床不放,“这里很好的,我不要走啊!”

苏颜看了他一眼,轻笑道,“看来你很喜欢这床,没关系,我们可以连这床把你一起带回去!

另外,就算你喜欢这屋子也无所谓,我们也可以给你一起带回去。”

牧夜一听心都凉了──这意思是他还非走不可了?

白启懒得跟他罗嗦,上前直接将人抱起来,斜了弯弦一眼,某箭灵立刻就明白了什麽意思,手一挥,一道光门就在眼前打开──这里是通往星破城堡最快的路。

“抱紧了别松手。”白启叮嘱了一句,将人又抱抱紧,然後迈腿,进入了星门之中。

银色的光芒一闪,屋子里的人都不见,只留下一间空荡荡的屋子,不久之前还装满了人的味道和声音,现在被风一卷,也没了。

星门里的空气似乎和刀子一样尖利,很难想像要把刀子咽进肚子里,牧夜除了把自己的脸拼命的躲进白启的怀里,也没有别的什麽法子了,就算这样,也依旧觉得很不舒服。

白启自然明白了怎麽回事,低下头,将这小可怜的嘴唇含住,渡一口气给他──他还不习惯这里的空气,难怪会难受的脸都白了!

有了这一口气息,牧夜觉得整个人都舒服多了,但是……

这个混蛋有完没有?!舌头进来做什麽?!没看见边上有人吗──就算你们转过头去当没看见也是存在的啊!

白启也很奇怪为什麽,这个人身上会有一股淡淡的香甜气息,像是雨後的茉莉花,很淡,靠近了才能闻到,但是非常的好闻,简直控制不住想要在靠近一点的欲望!

“咳嗯!”弯弦很大声的咳嗽了一声──她也不乐意,但是苏颜和苏容这两个混蛋装成没看见,就是要她来做坏人!

她这一咳嗽,正好给了牧夜一眼一把推开他的机会,但是就算一干在场人士再怎麽装若无其事都有一种装得欲盖弥彰啊!

他只能狠狠瞪了白启一眼。

白启也就全然无耻的把这一眼瞪给了弯弦。

而可怜的弯弦没得人瞪,只好自己咽了──她真是有史以来最可怜的箭灵!

“我们就要到了……”硬著头皮也得上,所以弯弦也只好告诉自己反正主人也不是第一次鄙视自己了,虱子多了不嫌痒,她、她不怕!

果然还没一会,就见眼前一阵星光缭乱,一股夜风就卷了进来。

等到牧夜从白启怀里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眼前不知道什麽时候多了一群穿著青衣的侍从,个个高大秀美,五官深刻,向来就是水圣後人吧!

“恭迎王!”

哦,对了,他的白启是王,所以有这麽大的阵势他不应该觉得惊讶的。

白启没多理他们,而是将怀里的人放下来,然後将一边走就准备好的披风拿过来给他系上,“这里凉,你要多穿一点。”

苏颜对自己王不分时间场合的秀恩爱觉得有些鄙视──他并不是鄙视牧夜,牧夜确实是那种让人很有保护欲的人,他只是鄙视自己的王,明明是个渣,却又渣的不彻底,温柔却也不彻底,偏偏怎麽就把牧夜吃的死死的?

不过这个时间的话,还是有事要做的,他身为左大臣也只好先提醒一句,“王,现在大臣们都还等著呢,要不让箭灵大人先送牧夜达人回去休息,您先去……”

弯弦翻个白眼──只有这个时间才想起来她是箭灵大人,之前怎麽做坏事的时候还可劲把她往外推!

白启不屑的冷哼一声,“让他们等著,别假惺惺你心疼的样子。”

苏容冲著自己弟弟吐个舌头──活该,那些老顽固,就算变成北魔的时候都没变过,还借著王的魂灵并不完整而蠢蠢欲动,早知道就让他们一直做魔物好了!

活该,早就该让他们尝尝厉害!

苏颜也叹了口气──算了,他才不是心疼,只是尊老爱幼罢了,既然王都愿意当恶人,自己管他做什麽,随便!

於是牧夜在什麽都还不清楚的情况下,就被外面的大臣们扣了个“妖惑媚上”的罪名,真是可怜……

牧夜走在这大的有些吓人的地方──全部都是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建造的,看起来异常的压迫,除了这里来来去去都没有声音的侍从们的衣服有著不同的颜色为这里点缀些,他深刻怀疑要是自己一个人他敢不敢住在这里。

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去偷瞄著白启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

喂喂,这里怎麽说也是你长大的地方……

说到长大,就想起弯弦说的,他从小在这里长大,却没有机会和人说话,就……

白启挑起眉头看看忽然拽住自己袖子的手,“怎麽了?”

“没……”牧夜顿时觉得有些丢人收回手来,却不想还没等松开,就被半路被人截住,紧紧握进了另外一只手里。

白启不是那种会轻易将自己的感情表露出来的人,他的关系都是在微不足道的一举一动中的。

他偷偷一笑,也就乖乖的把手留在他的手心里。

他一边走一边看著这四通八达的城堡,几乎随时看出去都能看到城堡不同的地方,岔道和楼梯异常的多,他被这麽带著左拐右拐的早就失去了方向。

但是白启走的很是坚定,一点疑义也没有,想来对这里非常的熟悉。

☆、(10鲜币)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就

废话啊!他就这里长大的,怎麽会不知道呢!

於是再又拐了一次以後,他终於被白启带到了一间看起来很大的屋子前──因为这个门有六道顶天立地的门扇,想来,不会小。

後面立刻有侍从上前将门打开,果然就见一个巨大的空间出现在他的眼前,确实,空空荡荡的。

除了一张很大的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和一架书,就什麽也没有了,雪白的墙上没有字画,而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也没有地垫什麽的,除了墙角的香炉里冒出的淡淡青烟外,在没有什麽可以填满这里的东西了。

似乎喊一声都会有回音。

但其实真在这里的话,却是连话说的欲望也没有的。

太安静了似乎也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压抑著人的声音。

“这里……”

“我的房间,”白启僵了一下,“没关系,我明天就把东西运过来,那就会好一点……”

记忆里,这个屋子是很大,但是似乎也没有现在这麽大,牧夜的全部东西搬过来也塞不满一半的。

自己真的是在这里度过了整个的童年吗?

他不记得了。

他也不记得自己是在别的地方度过的其他时光,唯一有记忆的,就是醒来後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和他的那件屋子。

明显,他更喜欢那个小小的屋子,到处塞得满满的,不需要找就可以凭声音找到他在什麽地方。

牧夜悄悄的握了握他的手,到是率先进了屋子──如果说这是白启的过去,就算可能只是空白,他也想了解个清楚。

唯独这个人,他不会认输的!

那个人真的不是高大,但是,你就是得仰视这个人──他总是无比的勇敢,比起来什麽都不知道,他也一样一无所知,却已经勇敢的迈出了一步来靠近自己。

白启真的没有笑,真的。

但是,却又分明看到了那个人的喜悦跃上了眼角眉梢!

侍从们略略心惊──这样的星主,他们,第一次见。

弯弦知道,以後这星破城堡,再也不会是冷冰冰的了,因为,他们已经将阳光带回来了啊!

因为穿越了星门隧道,对於牧夜的负担还是很大的,他胡乱吃了点东西,早早就睡下了。

白启陪他躺了一会却没有什麽睡意,确定他睡熟了以後,就悄悄的坐了起来,来到桌子边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坐下来慢慢的喝起来。

一扇开著的窗前可以看见藤蔓缠绕著白色的花朵点缀著那一轮苍白的弦月,美是美,却那麽单薄又冰冷,像是剪纸一样,完全没有温度。

不过月光本来就没有温度的──他自嘲的放下杯子,走到窗前,把手伸出去,试著去掬起一捧月光,却总觉得那月光如水总是从指缝间溜走了。

自己小时候就是在这样的地方度过的?他没有记忆了,但是按照现在看见的,想来不是什麽美好的回忆,罢了,反正也忘记了,他也不在乎,

只是这里还真的是很冷啊……

他没有回头,他知道他回头能看到那个人安稳的睡著。

他闭起眼睛悄悄的转了几圈,试图糊弄一下自己的感觉,然後站在那里,却依旧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左侧非常的暖和。

他睁开眼睛,果然看到自己左手这边正是床。

他知道一个人是不可能有那麽高的温度的,他也知道那边是没有点蜡烛的,但是他就是能感觉到温度和光芒。

有温度有光芒的地方,就是他在的地方。

很好,再好不过。

这样,他就不需要别的什麽了。

那就,足够了。

别睡──他告诉自己。

他知道自己需要冷静的在这里想一想,问题很多,要做的事情也还很多,你不能就这麽安逸的去睡觉!

但是他真的无法抵抗那个人带来的诱惑。

暖的,亮的,吸引著他。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脆弱的飞蛾,但就算是苍鹰也会向往温度和光明啊!

所以,管他的。

事情做不做都有那麽多,不在乎这一刻。

他真的不想错失这一刻和那个人一起窝在床上舒服的睡一觉。

於是他叹了口气,向自己心里的欲望屈服,悄悄的走回了床边,然後躺下。

他的身上还有冰凉的夜气。

牧夜缩了一下,却又把手伸过来胡乱m了几下,将人m到,然後靠了过来,将这个身体贴过来,将他抱住。

……明明自己的个子比他还高,却依旧觉得安全。

有他在,似乎什麽都不需要害怕了。

所以,白启告诉自己,好好睡觉。

於是,他很快也睡这了。

第二天先醒来的是牧夜,他模糊的睁开眼睛,发现天光大亮,他眨眨眼睛清醒过来,才发现这个地方自己居然不认识!

不过随即他又反应过来现在这里是星破城堡,不是他的屋子。

哦,自己原来真的已经到了这麽远的地方了啊!

他感慨了一下,转头看看背对著自己睡的正香的人,偷偷一乐,自己从热烘烘的被子里坐了起来。

他才一动,白启就醒了,但是他甚至不愿意睁开眼睛,而是转过来,长臂一舒,抱住他的腰,在他腿上蹭蹭,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什麽,又开始呼吸变得chu重起来──又睡著啦。

牧夜宠爱的mm他的头,打了个哈欠,然後就觉得肚子咕噜噜响了两声。

他其实一直都没吃什麽东西,一直都是白粥白粥的,那怎麽能吃饱!

白启睡著睡著忽然噗嗤一笑,懒洋洋的坐起来,拍拍手,外面进来四个侍从,冲他深深一鞠。

“准备些吃的来,就在这里用了,不要太油腻。”白启吩咐了一句後就一掀被子下来,从一个侍从手里接过帕子来,然後坐回到床边,小心的给他擦脸。

牧夜长这麽大也没有给人这麽伺候过,很不习惯,但是抢又抢不过人家,也只好由他去了,不过还是事先告了一声,下次可不行。

白启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自己也拿帕子擦了,然後又有人拿过衣服来服侍他换上。

☆、(10鲜币)争风

……说真的,他家白启还真是穿什麽都好看,以前白衣飘逸,黑衣俊逸,现在一身紫色滚金线的刺绣长袍穿起来也是威风凛凛……

嗯,这个袍子看起来,很像是那种亲王会穿的……

呃……

牧夜忽然觉得自己底气异常不足,不过还是悄悄问了一句,“那个,白启啊,你难道不需要上朝什麽的麽……”

白启换了衣服,却端了一碗鸭皮粥过来,轻轻为他吹了吹,送到他嘴边,“不急,让他们等一会。”

“什麽?!”也就是说,这里某一个地方还有一大片人正等著自己的王!

“等你吃了饭我再去。”白启全然不在意。

牧夜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冤枉的──他又不知道今天回来就又事情要做!!你们的王自己都不c心一觉睡到大天亮,总不能把“君王从此不早朝”的罪名按到他的脑袋上吧!!

他真的什麽也不知道啊……

白启眉头一挑,“不想吃这个?我叫人给你换……”

别了!

牧夜哪里还敢犹豫,一把抢过来就几口倒进自己嘴里,然後口齿不清的催促他,“好了……好了,你赶紧走!”

白启斜他一眼,“我还没吃呢……”

牧夜早就跳下去成了一碗粥塞他手里,“喝了快走!”

白启皱皱眉头,“烫。”

“感情你是来消遣我的?”牧夜飞快的拿勺子搅几下,“赶紧喝了!”

白启撅起嘴来,无辜的看著他,“没人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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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夜总算懂了,这个人就是欺负著他玩的!!

不过那也没办法,他只好将碗拿过来,舀起一勺来,送到他嘴边,“张嘴……”

白启也没喝,而是伸手将这个人拉到自己腿上坐好,然後才张开嘴巴,慢慢的将那一勺子粥咽了下去,还故意抬起头来,让他看清楚那点东西是怎麽x感的滑过他洁白的脖子被咽进去的……

於是,这个人就是来挑逗他的!牧夜另一次头大的确认了这个早该明了的事实……

可是,他怎麽就那麽没有出息的控制不了手抖心跳呢!天知道他现在只想把这粥丢到一边去然後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白启低低的笑声出卖了他,总算是知道自己吧剩下的粥喝完,然後把人按在怀里坏心的揉捏了半天,最後在他胯下恨揉了两下。

“呜……”牧夜抓著他的衣服整个人都抖了两下,脸红得够热茶了!

这个混蛋都什麽时候了还有心情逗他!

那一眼可真是风情万种,看的白启当下就差点又化身为狼将人吞下肚子的冲动!

不过还好,他还把持得住──没必要一回来就给牧夜招惹一堆恨的人,也就深呼吸了几次,安静一下心跳,不甘的将人抓过来,吻到他的嘴唇都红豔了,才不舍得放开,“在这里等我,别到处乱跑,我很快回来。”

“……嗯。”牧夜尽量让自己听起来不是那麽的放荡,直起了腰,将人推出去,“你赶紧去,早点、嗯,早点回来。”

白启满意的点点头,“真是很有感觉啊……”

前武将不会因为喜欢一个人就将自己多年来的训练都忘记,骨头里的暴力因子还是随时有抬头的倾向,毕竟他亲眼见这个人干掉三头怪兽,要是真的太小瞧了,下场可是很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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