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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敢在某人另外的眉头也跳起来之前就赶紧溜了。

白启走了,这里一下就安静下来,更显得空荡荡的。

不过弯弦很快就过来找他,将很多以前他惯用的东西弄了过来,又叫了几个下人来帮著一起搬放了半天,到时也没什麽时间让他寂寞。

人人都知道王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据说就是将来王妃的人……呃,似乎听说是个男人?

这都是听近侍说的,他们也说的比较含糊,因为没有主子的意思谁也不敢瞎说,加上王对那人看护的紧,他们也没看清楚,箭灵也是守口如瓶,更是别想打听了,整个星破城堡虽然在王城之内,但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王城的人也只能乖乖的等消息,星破城堡里的人那里是打听不出来什麽的了。

所以等到白启终於肯大驾光临广盛殿处理之前的一堆事情,已经快近午了。

元老大臣们等不得,早就坐下那里休息了。

苏颜和苏容一文一武的站在两边归然不动,面无表情也不看向别的人。

有他们在,这大殿里始终弥漫著一股异常压抑的气氛,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被巨石压著,只能自己酝酿风暴,暂时却还无法爆发。

这两个人从一开始就被王异常的信任和重任,著两个人对人平时很少说话,但是每一句话一出口却是异常的切中要点,就算是元老大臣们都捆一起也才能和两个人抗衡,真不知道著两个人看著文文静静,哪里来的那麽大的魄力!

别看朝中众人分立两边,却也有自己的站队,元老们g深蒂固自然又不少追随者,而苏颜苏容作为後起中流砥柱,也不缺少支持的人,目前两大势力朝中彼此制衡,正相互较量,那些自恃功高的元老们对这些後起之秀一边打压一边忌惮,也能清楚的感觉到王对他们的偏颇不满,渐渐失利也是早晚的事情,唯一的也是最快的方法就是从王妃下手了,为自己培养起一股新的坚实实力是刻不容缓的事情。

只是……

这个王在想什麽,他们从来没有明白过!

那个人似乎从来也没将他们任何人放在眼里,永远看著又高又远的地方,真不知道那张漂亮的吓人的脸後面究竟藏著什麽样的机心!

尤其是这次他将整个王国都从诅咒里解放出来,人气异常的高涨,要不是加紧动手,很有可能他们就被这麽踢开了!

白启一出现,所有的人都赶紧站好恭候他的到来,他款款坐下,挥挥手,叫众人平身,眼睛一扫,

“都来了麽?”

☆、(10鲜币)无火烽烟

这一问还真把人问哑了,因为很明显的位置空了一个,那是八亲王孔雀的位置。

八亲王算是除了他以外最纯正的水圣後裔了,当年他的祖先和水圣台骀一起治水,功劳也很大,当时被台骀归位後示下要其祖先守卫起水石,可见对其的信任,大有让位之意,只是当时被其祖先苦劝,才坐下了王位,这一支的族长为了避嫌带著全族迁移,以示忠心。

後来水圣後裔逐渐凋零,这一支偏远又被重新找回,後来在前任王驾崩而白启年纪还不够执掌政事之间的时间,都是由这一族现在的族长,封号八亲王的孔雀大人及其家族成员在代理处理事务的。

後来出了那事以後,整个水圣後裔被化身魔物後,都是由孔雀大人一直引导著才没有四散,现在诅咒接触,大家回复正常後,白启又很长时间不在,就渐渐起了意思要孔雀大人干脆继承了王位算了,反正他一直做的不错。

想也知道是元老们的主意!

不过现在白启回来了,代理的自然要让位给正主,众人等於在经历了这麽多以後重新换了个王,彼此都有些不适应,而这个时候八亲王选择直接缺席也就意味著他不肯谒见王的归来,意思很明显。

众人都知道这一层,所以一时也没有人说什麽。

白启心里自然知道,双目依旧沈著,让人看不清楚表情。

苏颜苏容也不明说谁没有来,站他这边的人自然也不吭气,到是让开始还洋洋自得瞪著给白启下马威的元老们觉得不对,等到想开口的时候,却见白启挥了一下手,

“既然该到的人都到了,那就开始吧。”

等等,这意思是,八亲王是不该到的人了?!

事情发展完全朝著他们没意料到的另外一个方面去了,元老院的人一下傻了眼──真是准备就这麽简单就将八亲王一脚踢出去吗?!

只是现在说说什麽也晚了,没想到就这麽被他们占了个先头!

既然是王第一天回来,自然也没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一些惯常的事务,众人禀告的心不在焉,白启也听得心不在焉,只是垂著眼睛不知道想什麽,一堂气氛诡异到了极点,各怀心思,却又投鼠忌器,像是浑浊的水流冲进了一个漩涡里,彼此搅和在一起,谁也一下看不出来谁。

白启正心想著牧夜呢,巴不得真麻烦事早早结束了,早就不知道神游到什麽地方去了,对下面的人说的东西基本没有反应,更加显得高深莫测,弄的下面的人也不敢说什麽了,草草说了些,竟然一时没有下文。

白启也正好挥挥手散了,於是众人也就这麽不明不白的散了,似乎也看不出来个输赢胜负的,就这麽稀里糊涂的各自回去研究对策去了。

牧夜花了两个时辰把这里总算收拾的有点像那麽回事了,满意的擦擦额头的上的汗,坐在那里仔细打量了半天,总觉得少什麽。

後来一想,明白了──这里本就除了黑就是白,而自己的东西也就朴素些,放进来也是冷清清的,原先屋子小,满档点也觉不出来,这里地方一大,就觉得冷冰冰的了。

“怎麽了?”弯弦看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问到。

“我觉得这里素了些,想找些东西装点下,可是不知道什麽好?”

弯弦私下看看,也点点头,“确实素了点。”

“这附近可有什麽市集?”去逛逛可能会有收获。

弯弦看看时间还早,也想让牧夜早点熟悉这里,於是一拍手,“出了这里十五里有个地方逢九赶集,要不要去看看?”

牧夜自然同意──他对这里可是好奇的!

弯弦可是箭灵,这整个星破城堡除了白启就是她最大,她要带个人出去还不容易!别人连问都不敢问一下。

不过她还是让牧夜披了件披风,能将全身都罩住的,一是怕这里冷给他不习惯,二也是为了避人耳目。

她也一件披风遮住了,然後两个人两匹马就这麽离开了。

白启回来的时候,他们刚走没几时,虽然也担心,但是有箭灵跟著,他倒也不至於太担心,於是也就挥退了下人,坐在窗子边上看著牧夜留给他的字条乐了一阵,倒在床上休息一会好了。

嗯……都是熟悉的味道,真好,这里终於有点像自己的家了,而且牧夜真的还很有自觉的张罗起来了,看来自己找的王妃真不错啊!

再说牧夜和弯弦也没有走了很远就到了那里,正是赶集的时候,人山人海,骑马是不能了,他们将马寄放在驿站,徒步跟著人群挤了进去。

这里里王城不远,交通便利的很,不仅有当地的特产,还有从更远的地方和天都城那麽远的地方来做生意的人,自然更是热闹,不让天都城。

牧夜有些惊讶的感慨了一声:“人真不少啊!”

弯弦得意的点点头,“那可不是!这里也是相当繁华的呢!毕竟天下水源这里起头,船运方便的很!”

牧夜被弯弦啦的转来转去,早就晕了头,不过还在弯弦还知道自己出来做什麽,不一会就买下一套墨色底子的彩绣挂毯──挂起来一点很不错啊;

几个可爱的编制杯垫──不觉得和家具的颜色和合适吗;

若干绣带和流苏──挂在床帷上的,怎麽能少;

外加一条白色的熊皮地毯──地板是黑色的,配白色很合适啊!

对了,你看那条红狐的铺在床上怎麽样……

牧夜只是想出来挑一些东西而已,怎麽想到弯弦一股要把整条街买下来的强大气势!可怜他已经彻底沦落为搬行李的……

嗯,其实真的很像想提醒一下那个不知道又钻去哪里的丫头──他武将也是有极限的!这麽多东西要雇个牛车来拉好不好!!

☆、(10鲜币)善行的嘉奖?

“我说我说,这个很可爱吧!”

弯弦又那著一串草编下的鲤鱼出来,古朴但是确实很可爱,只是……牧夜看看几乎把自己堵得什麽都看不见的东西,又看看弯弦期待的眼神,咬咬牙,“好……”

弯弦也看看牧夜额头都冒出汗来了,忽然意识到人家怎麽说也是“孕夫”,累著就麻烦了!

擦擦顿时冒出来的冷汗,她赶紧拍拍手,立刻就有跟出来的侍卫将这些东西全部拿走,她赶紧拉著牧夜进了跟前的一座茶楼,捡了个靠窗的位置安顿下,叫了茶和一桌子小点心赔笑道,“这可是我们这里的特产,天都吃不到,赶紧尝尝。”

这麽半天牧夜也还真的累了,於是也就倒下茶就著点心吃了起来。

毕竟出门三里远,别是一番情,更何况这里和天都离了六千里呢!

和天都得j美点心不一样,这里的点心都是雪白的,不仅有甜的,还有椒盐的,还有r馅的,确实很不一样,

“这是点心麽?吃起来和饭一样。”牧夜咬了一口有点野兔脯r馅的凉糕,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味道怎麽样?”弯弦则是捻起一块绿色带著淡淡草气的团子,又为他们到了一杯茶。

“倒是不错,很新鲜。”

“那,这个也很好吃的,你吃吃看……”弯弦殷勤的又叫了不少来。

牧夜好笑的看著这麽一大桌子,心想这是不用回家吃饭了,於是笑了,“得了得了,你去逛吧,我这里等你,你就别再叫了,真个吃不下了。”

弯弦见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破,也就吐吐舌头,反正是牧夜,她又不用担心被骂,“你就这里慢慢休息,有人跟著呢不用害怕,我去去就来,一会还给你带我们这里的雪花膏给你,我知道城西有家是一绝哦!”

“行了行了,去吧。”

这小丫头,就和刚被放出来一样疯,究竟在城堡里是有多憋屈啊?

牧夜忍不住笑了,重新叫了一壶热茶,慢慢喝了起来──说实话,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不少,他也一直忙得没有时间好好休息一下,今天没有白启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倒也安静些,男的对著自己一个人的空白好好的休息一下也没有什麽不好。

白启在自己的地盘上也不需要他担心了。

蓝天白云绿树,看起来还真不错,茶很好,点心也很好,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真是很安心的。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窗户外有人吵闹,一看,却是一个乞儿在门口要吃的,小二正包了些馒头给他,小乞儿正谢他。

牧夜不仅感慨这里民风淳朴,於是叫过小二来,又多包了些给那个小二,那个小二依言去了,不一会端了一盘鱼皮豆上来放下,“这是我们掌柜的送的,权作多谢公子善意。”

“这怎麽可得?”牧夜忙忙摆手,“不值得什麽的,不过是举手之劳……”

这一盘鱼皮豆倒比那馒头贵了。

“善意值得褒扬。”

一道低沈的声音来到身後,他回头一看,是一个高个子,穿著一身宝蓝色的亮缎袍,扎了一条黑色的宝石腰带,手里拿著一把折扇走了过来,面上带著淡淡的笑意,眼神很深,眸子颜色却很浅,和糖的颜色一般,白色的皮肤不是通透的那种,却是沈沈的那种,整个人看起来儒雅的很,弯弯的眼睛和会说话一样,很j致。

“这位是我们老板。”小二赶紧介绍了一下。

“上壶新茶来,”那个人挥挥手,小二就赶紧去准备了,那人冲牧夜笑笑,“公子眼生啊。”

牧夜赶紧做了个手势请人坐下,那人很有气势的一撩前襟,很稳重的坐了下来,“区区算是花了点钱建了这里时常来喝茶坐坐,第一次见公子。”

“在下确实刚从天都来的,今日来逛逛,却是第一次来这里。”牧夜觉得这个人到是个稳重的人,说话也很有气度,不让人觉得很有侵略x,聊天也很轻松。

他倒不讨厌这样。

“天都过来的吗?那可真是远啊。”那人笑笑,“公子是来游玩还是公干?”

这一下可真的把牧夜给问住了,总不好说他是跟著夫家过来定居的,於是只好换了个含糊的说法,“过来看朋友的。”

也……算是吧?

那个人也没有说什麽,而是换了个话题,问了些关於天都得事情,牧夜才回过神来,“公子也去过天都吗?”

不想这个人一脸厌恶的皱起眉头,不过那厌恶很快,就一闪而过了,那个人很快恢复了原先的表情,“嗯,怎麽说呢,有些认识吧。”

牧夜见人家不想说,自己也就不好说什麽了,於是也换了个话题,两个人到是都对骑马和剑术有些共同点,一时说的很愉快,

“……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到我马场里,区区这里进了几匹不错的马,正缺个人打个眼,区区看公子也是个识货的,若是闲来无事,可否过来帮个忙?当然,区区会付酬金的……”

“公子这麽说就严重了,”牧夜忙应承道,“我本身也很有兴趣,帮忙也就是让我开眼界,这麽会所可就见外了,在下牧夜。”

“区区孔八,感兴趣的话,後天下午区区这里恭候。”

“好,若是不便,也必定会派人来说一声。”想起家里那个小鬼脾气的家夥,牧夜多少觉得有些不一定。

“那便说定。”孔八微笑著敬了他一杯茶,走了。

他走不一会,弯弦就回来了,手里又是一大堆东西,看的牧夜只想苦笑──女人真是可怕!

弯弦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但是就是控制不住,看什麽都那麽可爱,g本收不住啊!

牧夜无奈的摇摇头,“没有了吧?我们走?”

弯弦也点点头,於是两个人真才出了茶楼,走到城外,骑上马回去了。

作家的话:

感谢xlucifier大人和wind55大人的礼物确实很凉快啊!

☆、(10鲜币)关於蠢爸爸和蠢亲友团

他们一回来自然碰到的是白启的白眼──怎麽回事?屋子都快被淹没了!这麽多东西是要拿来做什麽?!

牧夜本来想说句话的,却被白启直接捂上了嘴巴──总之这个人会替别人背黑锅,他说的话没有可信度!

弯弦知道躲不过了,也只好嗫嗫承认:“……总觉得也够了,可是後来就想啊,以後有了子嗣,总不能和你们一起住,而且城堡里的屋子都冷冰冰的,不太合适小孩子住,於是就又提前准备了一些……”

白启听了以後顿了一下,“罢了。”

“唉?”弯弦没有想到这麽简单就过关了?!连个白眼都没有?!

唉唉?今天自己说了什麽吗?

白启难得迟疑的皱起了眉头:“……不够的话,再去买些来?”

他真的不知道一个孩子意味著什麽,之前以为会是一个障碍站在他和牧夜之前,但是现在想想,一个孩子!

天!

有他也有他在里面,那是多麽的神奇!

会是像牧夜还是像自己呢?他私心想著若是一个女娃娃的话,像自己就好,就算不承认,那也是人前,人後自己也知道自己生的女相了些,若是一个女娃娃有自己的脸,那一过十八年,自然倾国倾城,他会把自己所能有的一切都给自己的女儿!

嗯,最好x子像他,那就举世无双了不是!

若是男娃娃,就像牧夜多一些,看著就知道是条汉子,不过那个x就像自己多一点好了,要不还不给喜欢的人欺负死?牧夜未免太死心眼了,他自然喜欢牧夜的个x,但是身为他的儿子,可不能这麽死心眼了不是?

所以,究竟一个小孩子的房间是要什麽样子的啊?!他连一文钱的概念都没有啊!

所以弯弦这一次倒正是中了他的下怀,立刻挥挥手让她一手包办也省得自己没有头绪。

弯弦得了令,自然乐颠颠的就去c办了,留下牧夜在白启的臂弯里笑弯了腰──这个傻爹爹……

“笑什麽?”白启红了耳朵尖,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将人拉进屋子里──都要下雨了,外面逛了这麽久,难道不饿吗?

“还真不饿,”牧夜笑著结果茶来喝了一口,“弯弦好悬没有整座茶楼都买下来让我吃东西,哪里吃得下那麽多,她是以为我的肚子有多大的松紧?”

白启难得勾起嘴角都是坏笑,“她是觉得你要吃一个补两个啊!”

这话让这个人眼睛一眯说出来,真是说不去出的让人遐想非非──这个人坏笑起来,真不知道是有多坏……

白启心一动,将人抱起来报道自己膝上,很自然的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真是没想到,我白启也会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牧夜想起来听过的关於他的只言片语的过去,鼻子一酸,拉过他的手扣在自己的肚子上,“以後,你就又一个完整的家了……你说,孩子要叫什麽名字好呢?”

白启胡乱在他肩膀上蹭著自己,“我真的可以吗?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真的,有那个资格吗?”

牧夜宠爱的mm他的头发,无比坚定。“会的,你当然有资格了!你比任何人都更有资格做一个父亲!毕竟,你比任何人都更努力,走过这麽多路,白启,你当然应该幸福!”

“我好担心……”白启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楚,里面是满满的不安和困惑。

他真的可以获得这样的幸福吗?

“会的,”牧夜努力让自己更靠近一点那个人,“我会和你一起努力的,不要担心,你只要……”

结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白启就一下跳了起来,“不行不行,我太松懈了,怎麽能还在这里悠哉悠哉!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准备呢!来人来人来人啊!”

他这麽一喊,吓人还以为出事了,哗啦啦冲进来一胡片,“王,怎麽了?!”

“快快去请最有经验的太医来!还有,谁有带孩子的,全部来这里报到!”白启一脸焦急──天,这都已经一个月了!还有九个月的时间孩子就出世了,而自己还是没都不知道,怎麽可以?!

牧夜哭笑不得的看著那个蠢父亲立刻就将星破城堡弄了个**犬不宁,忍不住mm自己还是没反应都没有的肚子,暗自祈祷自己的孩子至少不要是这麽说风就是雨的个x就好了……

总之这事很快就召来了苏颜和苏容,两个人肱骨之臣在弄明白原委後,少不得又爆笑一通,本想说白启未免太过心急,还有多半年,急个什麽呢!

“就是啊,太著急了……”牧夜本来还觉得自己还算能找到两个稍微冷静点的,不想从外面又采购回来的弯弦不屑的哼了一声,

“那怎麽能不急呢?我连未来殿下的长命锁都请下了!男人啊,就是靠不住!什麽都不知道著急,等到临头了,才到处找庙门!”

这话苏容可就不爱听了,“男人怎了?男人是考虑大事的!那些小事就是你们女人考虑的!”

“你说什麽呢!你到是说说我做的事情怎麽就小了?”弯弦可不乐意了!

“不就是收拾个屋子准备个长命锁衣服什麽的麽!那算什麽大事!像是将来皇子要请哪位太师啊,几岁开始习武习文啊,这些才是男子该考虑的!我都已经找好武师了!”

弯弦不屑的上下打量他半天,“武师?你不会说是你吧?告诉你,皇子可是将来星破的继承人,才不会跟著你去学什麽见不得人的暗杀术!”

“见不得人?”苏容完全不同意这一点,“你那破弓是威力大,可是太明显了,现在国家昌盛,自然将来时文治天下,你那来硬的怎麽能上得了台面!

暗杀术可以以最小的动静以最快的速度达到目的,哪里不好了?”

“怎麽,想打架吗?!”居然敢说星破不好,这个人是不是活腻歪了?!

“我怕你?”苏容也拉开了架势──他可不觉得自己的暗杀术会输给星破几分!

作家的话:

谢谢wind55亲的甜筒哈哈今天刚吃了一个

☆、(10鲜币)新的生活不容易

眼看一场大战就在眼前,牧夜无奈的发现自己谁也劝不住,於是赶紧拉拉白启:“你赶紧劝劝他们啊……呃,怎麽了?”

怎麽白启一副无比苦恼的样子?!

“暗杀术和星破都要从小就进行,究竟应该注重哪一个?苏容说的其实也挺有道理啊!”

得了,这个人已经走火入魔了!

牧夜将最後的希望寄托在想来冷静的苏颜上了,苏颜也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不屑的嘲笑著两个就要打起来的人一句,

“真是庸人自扰!王是星破主人牧夜是三品武将,孩子不管怎麽说应该很有天赋对不对?都学就好了!”

这话居然还真的挺有道理的让三个人都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这都什麽事啊?牧夜看著这三个人只有一句话想问──两个都学,你们认真的?!

苏颜一摆袖子,“所谓马上江山文来治,最重要的还是请个好太师,我已经在民间遍揽各路高人齐聚门下供养,只等的皇子年纪一到就可开始了,上到文治帝王,下到奇门遁甲,外到领兵布阵全都齐全了……王,您觉得是不是要配备两个药师时刻跟著啊?身为帝王自然又人下黑手,您自己也是从七岁其就吃药练药x了!”

白启点点头:“自然自然。”

“够了!”牧夜决定得有个理智一点的人结束一下这四个人的狂热,“虽然身为皇子,但是健康快乐才最重要!我不会让孩子那麽小就吃那麽多苦!”

听听听听,这都是什麽啊!一个孩子怎麽可能吃这麽多的苦?!他可是想自己的孩子有一个快乐的童年呢!

哪想这四个人一脸“你说的全是废话”的表情藐视了他一把:“你以为中青院为什麽会大修啊?里面的玩具都已经放不下了好吗?”

原来这四个人早早就开始准备孩子的玩具了,列了一张巨大的单子,将所有人的建议全部采纳,玩具都已经放不下一间屋子了,才会将整个中青院都空了出来放玩具,另外还备了若干民间j巧艺人时刻准备著!

笨蛋从一个变成了四个,好吧。

好吧,牧夜知道自己被藐视了,不过他还是不放弃:“如果是女娃,那怎麽用得上那麽多?”

弯弦给了他一个“你最好不要小看女人”的眼神,告诉她:“尽管放心,从女德女工女红秘术都已经找下了最好的师傅,德高望重,琴棋书画师傅都是我一手挑出来的,绝对放心!”

“就是啊,女主又不是没有,更是不能比男主少呢!”苏容摆摆手,“不是我说,前任女王可是德才貌兼备,上的厅堂,下得战场,上的马背,握得刀弓呢!文治武功全然不输之前的各人!”

“停!”牧夜真的受不了了,赶紧大喊一声叫停。“你们,是不是太心急了些,毕竟才……”

结果他被四个人直接给瞪得闭了嘴──

“你啊,未免太悠哉了!这可是战争,战争!”

“多少人在这里虎视眈眈的看著你出错呢!”

“不能就这麽掉以轻心的!”

这麽吓人?吓得他都想回去了!

结果一步就退到了白启的怀里,那个人将自己紧紧抱住,“别怕,我在,不会让你有一丝问题的,信我。”

他忍不住轻笑起来,“自然,我最相信的,就是你。”

白启也说不来为什麽心里会狠狠的颤了一下,不过还是点点头,换了句话,“大後天,你得跟我去上朝。”

“我去?做什麽?”

白启没有看他,而是灼灼的盯著外面的被封吹的摇摆不定的树──风里带著淡淡的腥气,怕是,要下雨了……

“没什麽,他们不能不认识自己的王妃是谁!”

牧夜心想也就是要见见人的意思,也没往深处想,而是含糊应了一声,“对了,後天我想出去转转。”

“有什麽想要的,和弯弦说就好了。”对於这个男人,白启始终不愿意让他离开自己太久──他的人就该只能自己看得见m得著才对。

他也不知道这样幼稚的想法是从哪里来的,就算这个人肚子里有自己的孩子,但也始终是个男人,整天和女人一样关起来是不大合适的,他理智的告诉自己这件事情,而且别忘记这个人还是武将,应该很厉害,加上有人暗中跟著,不会有什麽问题的……

嗯,应该吧!

要不,让弯弦也跟著好了,这样更放心一点。

“要去做什麽?”他还是不放心的又追问了一句。

“去看马,”牧夜想了想还是说实话的好,但是巧妙的隐去了自己遇到的那个孔八的事情,否则弯弦又该挨骂了,

“那天碰巧听说有个马市,想去看看。”

夜霭因为不适应这边的气候不能跟著一起过来始终是牧夜的遗憾,这点白启知道的清楚,加之最近确实也是贩马的季节,也就没往深处想,想著让他出去多习惯一下这里的也不错,於是叮嘱要他带著弯弦一起去,也就没多问什麽。

第二天起来可巧碰个雨天,说不上大吧也不小,白启上朝走了,就丢下牧夜一个人在家里,他也没事做,干脆好好的睡了一天,一直睡到白启下朝都回来了,才被人叫醒,胡乱吃了些东西,就又去睡觉了。

半夜醒来,确实怎麽也谁不著了,只得悄悄将抱著自己的人的手放到一边去,然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喝了只听得雨声淅沥起来,料想明天就不下了,不由得有些高兴,真一高兴,就觉得一直不活动的身体在抗议,於是干脆轻轻出来院子里。

这个点除了巡夜的,都睡了,走廊里挂著灯笼,看著雨点打在罩子上一点一点滴下来,在轻轻打到叶子上,节奏缓慢,到时安静,这里除了他们的武师也就没有其他人了,而白启本身人就冷淡,牧夜则是喜欢自己动手,也就没有伺候的人在,从了门缝外一会路过的巡夜的灯笼外,霎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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