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式不正式，曹秀芳最讨厌这种形式主义了。
“我的名字叫曹秀芳，曹秀芳的曹，曹秀芳的秀，曹秀芳的芳。”
“...妹妹，你这样，做哥哥的我很伤心。”
“呲，去去去，一边儿去，别离我这么近好吗？”
“妹妹，你这嫌弃未免表现得太过明显了一点儿吧！”
“那你想我怎么表现？”
“...好吧，那咱们谈正事儿！”说着，李旭尧从背后掏出一个素描本，和一支铅笔来。
“给！”
“干什么？”这个人做事儿，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拿着！”曹秀芳乖乖地伸手接过。
“设计一套衣服我看看。”
“啊？”
“设计一套衣服我看看！”
“为什么？”
“从你的作品当中，可以看出很多不是吗？”
“你是想...”
“哎，你别误会，我可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这老爷子和李国平都说好的人，我怎么敢怀疑！”
“那，你这是？”
“哎，让你画你就画，不是说了吗，从你的设计中可以看出很多东西来。”
看出什么东西来，曹秀芳表示不解，但是不过是一张设计图，画就画是了。
“画好了！”
李旭尧拿过去一看，则砸吧砸吧嘴，看了起来。
“这么说，这王强是拿着你的作品原封不动地投入生产了？”
“是，不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画的又不是之前的。”
“看风格，还有挑毛病！”说着，李旭尧指了指设计图的某处，“看出来了你是想把现在的一些元素与你那个时代的设计元素结合起来，但是你在这上面建立起来的联系很牵强，因为你没有考虑到现在的技术问题以及面料问题。像是这一块儿，我们这在的面料普遍达不到你所展示出来的这种效果。你同意吗？”
“嗯！”曹秀芳听李旭尧这么说，也不敢轻视他了，于是认真地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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