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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g闱09

柯王爷在看到小童的脸孔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小小的背篓,滔滔的江水,这难道是他捡到的弃儿,那个叫卫卿的孩子。

六年前,也是冬天。让柯王爷著迷的一个梨花戏班,在朱雀河谷边的王村里搭台演戏,他便坐著一抬银顶暖轿,带了四个家丁,前去听戏。

半路上,王爷掀开轿帘,一边哼著小曲儿,一边眺望湍急的江水。

想到山脚下壮阔的河谷平原、牛羊牧场,全是自家的产业,不由十分得意,只可惜王妃只生下郡主,还没有诞下世子。

柯王爷总觉得缺少了什麽,唯有叹息一声。一阵寒风猛然灌入,冷得他浑身哆嗦,正想把帘子放下,就看见江边浅滩上,浮动著一个竹筏。

竹筏上好像摆著一只竹篓,不像是村子里的,现在不是捕鱼季节,那些竹筏、小舟早都收起来了。

“来人,下去瞧瞧,那是什麽东西?”柯王爷朝竹筏的方向指了指,一个奴才立马就跑下去看了。

只见他拉过竹筏,跳上去,小心翼翼地抓过竹篓边缘,才往里看了一眼,就“哇!”地大叫一声。

柯贤听到他在惊慌地叫喊,“王爷!是个娃儿!还、还活著!”

“快!过去那边!”柯贤重重一拍轿门,轿夫们就转过方向,朝河边急步抬去。

等下人把竹篓里的孩子抱出来,递给柯王爷看时,他都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真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紧紧地闭著眼儿,五官清秀,只是嘴巴冻得乌紫,气息微弱。

“怕是穷人家养不起,所以就扔河里了吧。”下人不禁说道,“这娃儿命真大,这麽冷的天都能活下来。”

“别说这个了,快看看是男娃,还是女娃?”柯王爷目光如锥地盯著孩子的脸。

下人於是解开已经结霜的小衣裳,看了一下後,遂道,“回王爷,是个男孩!”然後把那些衣裳丢了,从包袱里拿出干净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包好他。

“快,给我抱抱。”柯王爷此刻已是心花怒放,想著这里可真是一块福地,不仅收成那麽好,还给他送了一个儿子来!

“王爷,还不知道是谁家丢弃的娃儿。”下人想说他来历不明,直接收留他恐怕不妥,万一是罪犯之後,可是要铢九族的。

“唉,想必是山里樵夫无钱养育,遗弃的罢,抱给我。”柯王爷却不在意,如今天下太平,没听说有谁犯了大事,於是坚持把孩子抱入轿内。

因为轿子里暖和得很,不一会儿,孩子的脸孔便有了血色,手脚也开始动了。

“长得这般可爱,你爹娘怎麽就狠心抛弃你?”柯王爷愈看愈欢喜,也很同情他的遭遇。

尔後,柯王爷还从孩子的身上翻到一块椭圆玉佩,并不是价值连城的宝贝,而是随处可见的玉石,街市上到处都有。

玉佩的正面雕刻著一只古怪的红鸟,展开两对威武的翅膀,喙、爪尖利,更像是兽类,也许是一种类似凤凰的吉祥图腾吧,但这个图形柯王爷从未见过。

玉佩的背面,刻著两个刚劲有力的字──“卫卿”。

王爷琢磨了许久,这附近没有人姓“卫”的,这孩子兴许是外乡人,他的父母或是遭遇了不测。

风雪交加,水流湍急,就算在朱雀河里翻了船,也不稀奇。

──死了倒也干净,柯王爷已经打定主意,要收下这孩子作养子,至於名字,就叫柯卫卿吧。

柯王府从此不再是只有郡主,没有世子了。

柯王爷算盘是打得j,但是一回到王府,王妃就闹上了天,硬要说这娃是王爷在外边偷生的野种。

就连护国将军也惊动了,特意来到府邸询问此事,柯王爷哪里敢得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赵大将军,就不再说要收柯卫卿做义子了。

“那就一人让一步,当作府里收了个奴才。莲儿你也别恼了,王爷没有世子,也有你的错,你要是早日给王爷生下世子,也就不必起此争端了。”经赵大将军多番调解,夫妇二人才和好如初。

柯王爷在这些年里,还不时想起这个苦命的孩子,但是不敢去探视,只知道他被厨娘收养著,後来在马厩干活。

随著小郡主渐渐长大,出落得十分可人,一家人其乐融融,柯王爷也就不再强求要有儿子了。

本以为这事已经过去,没想到现在闹出郡主坠马的事儿,而挨打的似乎就是这个孩子。

柯王爷始终不忍心,这毕竟是他救来的小命,才开口制止了刑罚。

“去把他放下来吧。”柯王爷在离开马厩之前,不忘吩咐道。

“是。”一个下人赶紧走过去解开绳索,把x腹、脊背、臂膀,没一块好r的马童,放在草垛上,他已然昏迷过去。

“他……是叫卫卿吧?”柯王爷小心地确认道。

“是,王爷。”下人狐疑地看了一眼王爷,“我们都习惯叫他小卿。”

“哦,也许这就是他的命罢。”王爷似在自言自语,逗留片刻後,拂袖离去,像是终於明白他是不可能拥有这个孩子的,卫卿注定是孤苦伶仃的娃儿。

──待续

☆、情倾g闱10

卫卿就这样被扔在马厩的草垛上,生死由命。下人们来了又走,各忙各的,等到夜深人静时,卫卿身上的血已经冻结了三层。

一匹三个月大的枣红小马,挤出围栏,来到卫卿身旁,嗅著他气息微弱的面孔,然後屈起膝盖,紧挨著他睡下了。

卫卿半阖的眼珠快速地抖动,好像在做一场激烈的斗争,发白干裂的嘴唇不时翕动著,“好热……好冷……疼……娘……好疼!”

眼前是一片炼狱般的火海,森林、房屋、天空都在疯狂地燃烧,卫卿置身其中,衣裳都冒了烟,烫得直哭,皮肤好痛,手脚好痛,火苗就像野兽的利爪,死死地掐著他!

突然,一道人影闯进火场……看不清她的容貌,只听得她一声声急切地呼唤。

‘卿……卿儿……你在哪?!’

还没从炼狱中逃脱出来,下一瞬间,他又坠入冰冷彻骨的水里,湍急的水流一下子没过他的头顶,刺骨的痛钻入被火灼伤的皮r里,让四肢克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呜呜……!”头脑里混乱不堪,到底是在火里,还是在水里,都已经分辨不清,只知道全

身火辣辣、针扎似的疼,天地都黑成了一团。

那个叫他卿儿的女子不见了,血腥气弥漫在唇内,卫卿突然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意识在

昏天黑地里浮浮沈沈,分不清方向,直到丑时**鸣的声音,把他从昏睡中惊醒。

马童必须在天亮**叫之前起床打扫,卫卿早已形成习惯,他挣扎著醒过来,却发现身上都是干涸的血迹。

要不是小红马紧紧依偎在身旁,他这一晚下来,必定冻死。

“好疼!”四肢稍稍一动,剧痛就从四面八方袭来,卫卿不是头一回遍体鳞伤,马夫的脾气大多不好,暴打马童来出气是常有的事。

他知道现在必须把破烂的衣裳换下来,可是血水、破布冻结在一指宽的伤口里,一拉扯,就疼得猛掉眼泪!

昨日挨打的时候他没有求饶,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犯错!

可是现在,委屈、难过、哀伤,种种感觉充斥在心口,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最让他揪心的是,x口那空落落的寂寞。

那个女人是谁?会是他的娘亲吗?可是别人都说,把他从朱雀河里捞起来时,就不见其他人了。

也许是沈船了吧。

因为幼时的记忆一片模糊,卫卿已经想不起双亲的容貌了,甚至连身边是不是真的有爹娘陪伴,都不能确定。

小红马哼哧一声,站了起来,卫卿感激地抚m著它的脑袋,心里暗想,还好王妃娘娘罚的是他。

郡主不懂骑马,擅自驾驭赤鹰,一定会被甩下来,到那时,赤鹰就会被仗毙。

这就是卫卿拼命也要阻止郡主骑马的原因,无论郡主受伤,还是赤鹰惨死的下场,他都不想看见。

更让卫卿挂心的是,小红马不能没有母亲,它不能像自己一样成为孤儿。

天亮起来,赤鹰在里头叫唤,小红马虽然舍不得卫卿,但还是慢慢走回去了。

看著母马亲昵地嗅著儿马的样子,卫卿的眼泪就又流了出来,“娘……如果您还在世,为何不来找我?”

不过,这份悲怆的心情很快被疼痛与饥饿覆盖,他蜷起身子,浑身颤抖地昏睡过去……。

“把他放这,大夥儿怎麽干活?抬到柴房里去。”到底是拉扯著卫卿长大的,厨娘来到臭烘烘的马厩,让阿力把卫卿抱走。

柴房也是卫卿的住所,厨娘给他上了些药,换了一身干净的布衣,看著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连声说著“造孽!”

但是作为奴才,犯了错还能保住命就已经是幸运了,厨娘这样想著,偷偷给他留了一个馒头、两个烙饼,才掩上嘎吱作响的木门,走出去了。

──待续

☆、情倾g闱11

都城睢阳,皇g。

下了整夜的大雪已经止住,狂啸的暴风也渐渐地减了势头,值更的太监一边哆哆嗦嗦地跺著脚,一边透过窗户,望著外头的天空。

九皇子淳於煌夜的处所风荷殿,临近百亩荷花池,是一栋飞檐立柱、气宇轩昂的三进殿堂。

皇子的住处自有御林军严格把守,但是九皇子的门前却空无一人,一个绿衣小太监,端著一盏御寒茶,踩著吱嘎直响的积雪,迈入院内。

只要天气冷,御厨就会在一大早,煮上驱寒除湿、生热暖腹的姜草茶,供皇族们随时取用。

这小太监就是厨房派来送茶的,他四下看了看,院内也无人,便大胆走入煌夜的书房。

和外边的厅堂一样,屋内摆的都是一等的乌木家具,一张长方书案置於正中,案头摆满了书卷、棋谱、画集,虽然堆积如小山,但丝毫不显杂乱。

一支燃烧殆尽的烛台静静地立在案几一角,看样子,九殿下昨夜又秉烛读了一宿书。

小太监把青瓷茶碗放在书案上,再看了看周围,确定无人後,便从衣袖里m出一小包药粉来。

茶水在送出御膳房前,是有老太监试吃过的,所以放不得毒药。而这一路上,也会碰见不少g女、侍卫,他也没机会下手。

不过大皇子耀祖已经重金买通了风荷殿的守卫,在早晚轮值之时,借故拖延,这样风荷殿会有半个时辰,无人值守。

小太监本就是大皇子殿内的人,经过一番乔装、调遣,就成了御膳房的跑腿,这是他立功的大好机会!不然凭他这个才入g的小太监,何日能光宗耀祖啊!

小太监把白色药粉抖落入茶碗後,还小心地晃了晃,直到粉末完全消融为止。

“这麽一点砒霜,一盏茶恐怕还不够吧?”

忽然,一道低沈的声音在小太监背後响起,他还没来得及转身,颈前一凉,鲜血便喷了出来!

因为刀刃刺破了喉管,小太监自然喊不出声,只是痛苦地挣扎了几下,便在书案前断了气!

“你们进来罢。”少年一身青蓝色织锦华服,一头如丝黑发束著玛瑙玉冠,年龄看起来和小太监一般大,可是神情语气俨然威严万分。

“殿下,您真是料事如神!”四个忠心耿耿的贴身侍卫走进书房,无不佩服地道。

让风荷殿大摆空城,引诱奸细上门送死,都是煌夜的安排。

俗话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大皇子近日诸多动作,比如安排小太监进入御厨房,多次贿赂守门的御林军等等,想必是要在饮食上毒害其他皇子。

煌夜索x将计就计,铲除了一颗埋在御膳房的毒瘤。

“把他抬出去,丢在门口。”煌夜冷冷地道,拿过一条丝帕,抹去匕首上的血迹後,重又c回鞘内。

“门口?”侍卫面面相觑,不是该把尸首偷偷埋掉吗?

“嗯,你等照做就是。”煌夜说完,就坐回书案前,重新翻阅起他的兵书来。

“是,殿下!”侍卫们七手八脚地把小太监的尸体抬走,冲刷掉青石地板上的血迹,再抹干净书案边缘,一切恢复如初。

两名御林军前来接班,看到那横卧的尸首,非但没大呼小叫,反而蹑手蹑脚、掩人耳目地快速处理掉,让埋伏在院内察看的侍卫,啧啧称奇。

九殿下莫非是想给大皇子一个警示?所以才不把尸体埋掉,而御林军必定会去通风报信的。

不过侍卫没想到的是,煌夜心里另有想法,那就是大皇子见事迹败露,一定会杀人灭口!

那些被贿赂的御林军,个个都活不过今日午後。

不用自己动手,去m查哪些个御林军收受了大皇子的好处,大皇子自个儿就会肃杀干净。

果然,还未到正午,就有御林军失足跌入护城河中的消息传出,死的还不少,一共有七个人。

不过皇g里死人,再正常不过,大皇子应该会与皇太後通气,把此事打压下去,都不会传进炆帝耳内……。

“启禀殿下,萍妃娘娘邀请您过去共进午膳。”一位粉衣g女匍匐在书案前,对煌夜禀告道。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煌夜心下明白,母妃若没事,决不会请他过去用膳。皇g里,皇子们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皇後。

为避嫌,那些g妃娘娘都很少与亲生儿子往来,以免招徕“结党妄议、图谋不轨”的非议。

皇g的规矩世人永远都猜不透,是非对错,永远也辨不明,在峰回路转的岁月长河里,唯有“成王败寇”这个真理永恒不变。

诸位皇子争抢的岂止是太子之位,一个家族的荣辱兴衰、甚至全族人的生死存亡,全都维系其上。

煌夜不可以输,也不认为自己会输给任何人。

稍作修饰之後,煌夜便在g女、太监的陪同下,前往母妃的处所,罗香g。

──待续

☆、情倾g闱12

萍妃,原是青鹿国的公主,二十年前,为了平息青鹿与大燕的战火,远嫁至大燕。而皇上不仅有後g佳丽三千,更是独宠著母仪天下的宁皇後。

这个出於政治目的,才入住後g的异国女子,并不能引起炆帝的好感,还赐名“萍”,意指这位美人如同浮萍一般,虽人在大燕,心却远在青鹿,飘忽难定。

既然炆帝心里有偏见,就不会认真对待萍美人,只临幸过几夜,就没再召见。

但就是那在雨露承恩的几日里,萍美人有了身孕,并在一个电闪雷鸣、黑夜如同白昼的夜里,诞下了大燕国第九位皇子。

炆帝目睹苍天奇景,心下震撼,就赐名这名皇子为“煌夜”,意寓明亮而辉煌,对他寄予厚望,萍美人也母凭子贵,荣升为萍妃。

也是同一年,炆帝派大将军赵国维挥兵西上,一口气消灭了青鹿,虽然只是把大燕的版图向西扩出一个小角,但也稳定了西边的疆域。

岁月一年又一年的流逝,g里的人逐渐忘了青鹿国,以及萍妃的身世,她住在罗香g里,听著大燕的琵琶筝乐,享受著一个妃子应有的荣华富贵,无人知道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麽。

煌夜来到罗香g时,萍妃已经让人摆了一桌名酒珍肴,在躬身请安之後,煌夜便问母妃,是否还有别的客人?

“吾儿猜的对,不过你一定不知道是谁?”萍妃嫣然一笑。这时,红衣太监进来通报,说赵

大将军到了。

“赵国维?”煌夜的脸上有了一丝意外,护国将军位高权重,手上握有j兵二十余万,是父皇最信任,也最忌惮的人物。

他在朝中向来独来独往,即不与其他武将交好,也不理睬丞相,只有别人阿谀奉承他的份。

煌夜在母妃身边站定,赵国维踏著大步,器宇轩昂地迈入华丽的厅堂。

“微臣给萍娘娘、九殿下请安。”赵国维留著一脸络腮胡子,鹰眼炯炯,下巴方阔,就像雄狮一般威猛,他声如洪锺,躬身施礼道。

“赵将军无需多礼,还未用膳吧?”萍妃和善地道,“这里不比长春g,有诸多规矩,你就和九殿下一起进膳如何?”

“臣却之不恭!”赵国维也不拘泥礼节,起身作揖後,便在g女的引领下,在客人席上落座。

不过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萍妃在侍女的引领下退至一纱幔後,另起一桌,有鼇花鱼,玉兔白菜等,十道佳肴全都盛在银器里。

“将军请。”煌夜拱手道。

“殿下请。”赵国维说是吃饭,但一直暗中观察著这位传说天资聪颖、武艺超群的皇子。

年方十五,比三十六岁的大皇子耀忠可是年幼了许多,但单从气度来说,就端庄凝重,不知比大皇子强了多少倍。

难怪炆帝对他总是另眼相看,说这儿子是从天上g廷来的,不但能文能武,还上知天文,下通地理,实在难得。赵国维猜测,要不是前面有几位年长的皇子,说不定皇上已经册立煌夜

为太子了。

这个宝还是得押!可是九皇子如此聪慧,日後能任自个儿摆布麽?

赵国维心里不住盘算,这满桌佳肴是何等滋味,竟没有品尝出来。

午膳结束後,赵国维以听闻九皇子棋艺了得为名,要同煌夜下一盘切磋。

赵国维虽是一介武夫,笔墨功夫实在欠佳,但却酷爱下棋,还是个中好手,连g内的棋待诏都要甘拜下风。

“我怎麽敢在‘赵棋圣’面前献丑。”煌夜微微一笑,他的容貌也是众位皇子中,最为出色的一个。

赵将军美女俊男见了不少,可还是会为煌夜这一笑,而心头一颤。炆帝是天下知名的俊美君王,而青鹿国公主也以倾国之色闻名天下,煌夜作为两人的儿子,真乃绝色之姿。

“让九殿下见笑了,棋圣不过是虚名罢了。”赵国维两手作揖说道,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待续

☆、情倾g闱13

玉雕的棋盘摆下、一壶碧螺春沏好之後,赵国维以为煌夜会趁机问他,为何要来罗香g?他堂堂一护国大将军,来到後g,当然不会是吃饭下棋这麽简单。

可是煌夜一直没开口,凝神思索,专心致志地落下先行的黑子。

受到他的感染,赵国维也摆正心态,布起棋局来,这黑子的攻势确实凌厉,但是守备不足,果然还是年少气盛呀!

而且随著棋子不断增多,只见赵国维的白子形势广阔,气势如虎,而煌夜的黑子虽则占据四个大角,但中腹虚弱,有一队正仓皇出逃,只要他一招不慎,就会丧失突围的最佳时机。

果然,煌夜的急躁造成了他的失误,赵国维乘胜追击,陆续提走六颗黑子,进一步扩大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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