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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娘娘们也会去的,煌夜到时未必有时间与自己相处,柯卫卿便答应了。不是不想侍寝,而是怕每一次侍寝後,换来的只有懊悔罢了。

在与煌夜分开的日子里,柯卫卿一再压抑自己的心,他怕煌夜看出更多的秘密,看出他和妃子一样,有一颗疯狂嫉妒的心……。

——待续

☆、(18鲜币)情倾g闱165

※※※

四月初五,草长莺飞,杨柳吐翠,去往南山阳春g的途中,映山红开满山岭,到处是鸟语花香,春意盎然,景致如画。

不过,周围的景色再怎麽美,也不及皇帝出行的队伍,一对对的銮仪卫兵高举著朱漆描金的开道棍,昂首阔步的走在最前头。

然後是由大小铜号、大小铜鼓组成的开道乐队,悠扬的旋律极爲动听,身著紫红袍的乐师後头,是配著长刀弓箭的j锐步兵,约有三百人,前进步伐极爲整齐。

再後头是太监、g婢的队伍,数量爲两千人,各自捧著皇室用具,有金杯、金碗、金宝扇等,或是用来祭祀花神的时鲜水果等。

姹紫嫣红、华贵袭人的仪仗队伍,一直从山脚延绵至山腰。而皇上、後妃专乘的车轿,才刚刚踏上南山,在他们後头,还有三百的铁甲骑兵压阵。

这是皇帝出城巡游时,最爲简单的排场,原本还要两万人随扈侍驾,但都被煌夜减免了。

两座花朝轿子是做得极爲j美奢华,朱红的柱子、轿壁,雕刻著龙凤呈祥的图案,那眼睛都镶有翡翠宝石,爪子爲玉石所砌,工艺j湛,栩栩如生。

轿顶高耸,极具气派,有三面透雕轿窗,都挂著粉色纱帘。从外头是看不见里面的,但是坐在轿子里的人,能够清楚看见山野风光。

这两座大轿一前一後慢慢的前行,前一座是金光熠熠的金顶华轿,有八匹马拉著,自然是皇上的御辇了,後面的则是银色轿顶,里面坐的是三位盛装打扮的娘娘。

她们彼此幷不搭话,各自望一面窗,却没有在看风景,只是想著何时才能到阳春g,好伺候皇上,或者得到传召,与皇上坐同一顶轿子……。

「——唔啊!」

当一声惊喘冲出喉咙,柯卫卿的指尖发白,更用力地抓著那只黄锦缎、綉龙纹的靠枕。

「不……!」柯卫卿紧接著闷哼了一句,便张开嘴咬著自己屈著的指关节,生生地把喘息给压了下去。

「怎麽了?你大可以叫出来。」煌夜侧身躺在柯卫卿的身後,一只手臂弯曲著,撑著上半

身,另一只手伸在了柯卫卿的臀後,因爲有宽阔的衣袖掩饰,他的动作变得十分隐蔽。

「……!」

柯卫卿摇著头,又一次表示不行,他泼墨的长发轻盖在光洁的裸背上,且像黑色锦缎一般,

直垂到肌r结实的腰臀处。

和皇上披著一件黑底綉金龙的锦袍相比,柯卫卿已经被脱得j光,不过,还有一双雪白的棉布袜套在脚上,随著他交叠起双膝,难耐地往前挪移,袜子就一直蹭著包覆金色软垫的轿面。

「你以爲朕爲何要乐队随行?」煌夜含笑著低语,越过那颤抖的肩头,注视著柯卫卿俊美泛红的侧脸。

「嗯……?」鼓乐之声不时随风飘来,原来如此,这样就可以掩去轿中那让人耳热的声响了。

「懂了的话,就好好的叫出来,朕爱听你的叫唤。」煌夜说著手腕又动了动,衣袖更贴紧了綳紧的瘦臀,柯卫卿浓密的睫毛颤抖得厉害,还泛有一些雾气。

「不要了……皇上……!」

怎麽会变成这样的,柯卫卿的脑袋变得混沌不堪,因爲答应了煌夜会「随叫随到」,所以他一直骑著赤影,走在金顶轿的一侧。然而,出了皇城没多久,一扇漂亮的窗户就轻轻地推

开,煌夜命他上去,说要与他下棋解闷。

柯卫卿便命车辇暂停,他把赤影交与一名骑士後,便登上了那弥漫著熏香的奢华轿内。

就算知道工部的人,一定会费尽心思打造这独一无二的花朝御辇,但柯卫卿登上去後,还是爲它的奢华与大气给惊得暗暗咂舌!

宽敞的轿子里幷没有设下专座,而是铺了一整面的黄金软垫。在居中靠後的位置,放著五、六个靠枕和椅垫,全都綉著j美的花鸟、龙凤图案。

有一个红木托盘放在靠枕的一旁,上面有白玉酒樽、水晶酒杯,还有一些j致的,做成花形的香酥糕点。

煌夜略显慵懒地靠在一个大枕上,身前摆著一个可折叠的木质棋盘,棋子都爲玛瑙质地,叩之,清脆悦耳。

『坐吧。』煌夜微微笑著,招呼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柯卫卿。

『是!』柯卫卿谨慎的脱去皮靴,放在外头,才走入里面,屈膝跪坐,注视著皇帝。

『规则很简单,你赢了,朕就赏赐你白银二十两,』煌夜也坐直了身子,低声说,『你若是输了……』

『末将就随您处置。』只要煌夜开心就好了,输点钱算什麽,柯卫卿幷不在乎钱财得失,只不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煌夜拿心爱的围棋来赌博呢,看样子,他是真的闷得发慌了。

『呵呵,爱卿,有道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到时候你可别反悔呀。』煌夜微微笑著,将棋盘放好,黑子交给柯卫卿。

『末将不会食言的。』柯卫卿双手接过棋坛,认真的说。就算是倾家荡産,他也要博得圣上欢欣。

然而事实上,g本不是那麽一回事,第一局柯卫卿就输了,他虽然试图扳回劣势,但还是输了个乾脆,不由心服口服地拱手说,皇上的棋艺,已经不是凡夫俗子可以企及的了。

『那麽,把铠甲脱掉吧。』煌夜的下巴,轻点了点。

『什麽?』柯卫卿却一怔,以爲自己是听错了。

『你输了的话,就得脱去一件衣裳,这就是朕对你的处罚。』煌夜勾起嘴角,温和地笑著,可是不会让人觉得这只是在说笑。

『皇上……不是赌钱的吗?』柯卫卿後知後觉,顿时窘促起来。煌夜刚才不是说,赢了,就赏赐二十两,那麽他输了,也该罚钱才对呀。

『把朕给你的俸禄,重新赢回来麽?』煌夜嗤笑一声,『这有什麽意思,好了,快点动手,朕还等下一盘棋呢。』

『……末将……遵旨。』

柯卫卿用力地咬了咬嘴唇,後悔自己应承得太快。但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是不能收回的。他神色黯然,仿佛有乌云罩顶一样,默默地脱起衣甲,里面是一件深蓝、白襟的布衣,十分雅净。

下一局可要全力以赴了!把鋥亮的甲衣放在脚边後,柯卫卿知道煌夜是别有用意的,所以卯足了劲的「应战」,但是实力相差悬殊,不是脑门上多冒出一些汗珠,就能够扭转过来的。

比如现在这盘棋,中腹变成煌夜白子独步的舞台,柯卫卿主动进攻,却让上边实地损失惨重,不论怎麽看,白子的实地占优也厚实,几乎所有的棋手都想要这样优势吧。

『爲何我就无法做到呢?』柯卫卿还没有输棋,心里就已经激起震荡!而一旦畏敌,失误也就不断出现,还未到收官之时,柯卫卿就已经是一脸的愁云惨淡。

『好了,卫卿,把腰带解了,你这一盘,比上一盘输更凄惨呢。』煌夜呵呵的笑著,摩拳擦掌准备开下一局棋,依照这个态势,柯卫卿很快会输个『j光』。

『皇上,就不能换一种玩法……?』柯卫卿觉得这种比试有失公允,煌夜下棋一直是很厉害的。

『嗯?』

『末将真的不是您的对手……』

『那又如何?你说过,绝不食言的吧?』煌夜不留情面地补充了一句,『愿赌服输,爱卿不是这麽输不起吧?』

『……』

又一连下了两局,就在柯卫卿想著『完蛋了』『糟糕了』的时候,他竟然奇迹般的险胜一局,不禁长舒一口气。他谢绝了煌夜的赏银,选择穿回衣服。

煌夜竟然同意了,还说,看你穿衣脱衣的,颇具情趣,弄得柯卫卿一直红著脸,心如小鹿乱撞一般。

再来,柯卫卿又赢了三局,衣著穿戴整齐了,让他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兴许煌夜是一时失手?

因爲怎麽看,方才那三盘棋,都是煌夜先挑起战斗,但是结果幷不理想。尤其是後一盘棋,到了第三十四手,白两子棋筋被吃,让柯卫卿的黑子处境一下子变得好起来。

胜利也似乎是囊中取物,虽然後来煌夜改变突围方式,缓解了白子的危机,但最後还是差了一目,输给了他。

『你也真是现学现卖呀。』煌夜嘉许地看著棋盘,柯卫卿真是吃一堑长一智,同样的错误,绝不会犯第二次,而且还从自己这里偷师,所以才会接连获胜。

『末将多谢皇上指教!』柯卫卿抱拳道,得到煌夜的称赞,真比获得万两赏银更让他高兴。

『这样吧,爱卿,来最後一盘,你要是赢了,朕另有赏赐。』煌夜一边收拾著落败的棋子,一边说道。

『好!』正在兴头上,柯卫卿极爽快的应道。

煌夜优雅的持著如凝脂般的白子,嗒的一声,落在了棋盘的右上空角上。

啪嗒。柯卫卿很快跟著落子,他还清楚地记得煌夜第一次教他下棋时的情景。

那时他那麽笨拙,又不识字,煌夜却耐心的、手把手地教他数綫,布局。如今,他还能与煌夜面对面的坐著下棋,让柯卫卿觉得好幸福。

这样就足够了,守护在煌夜身边,只是臣子的身份也无所谓,只要能够这样相处……。

这最後的一局棋下得甚爲惊险,柯卫卿的神经綳紧著,眼睛眨也不眨,看著黑白子杀得酣畅淋漓,自己所占实地是越来越小了,黑子还被提走好几个,会输吗?

于是,柯卫卿不断以『攻』带『封』的方式,努力夺取煌夜的活地,煌夜起初还不住地还以顔色,後来却在左侧犯了几个莫名其妙的错误,还没有到收官的阶段,煌夜就将两枚白子置于棋盘右下角,投子认输了。

『是末将赢了吗?』柯卫卿恍若做梦一般,再仔细研究了一下,是完胜了没错!

『别这麽吃惊,是爱卿赢了,』煌夜微微一笑,一手轻托住了柯卫卿的下巴,『朕给你的赏赐是……』

『嗯?』柯卫卿不觉想往後躲,煌夜欺近了身子,像要吻他一样。

可是,温润的唇最後却贴在了他柔软的耳垂上,煌夜低声道,『朕帮你脱衣服。』

——待续

☆、(17鲜币)情倾g闱166h

※※※

啪啦!

『恕末、末将还有事,暂且告退!』柯卫卿慌张地起身,却一脚踩到了棋盘,棋子散落一地,还差点把茶水都打翻了。

『怎麽这样不小心?』煌夜略略皱起眉头,却没有真的生气,悠悠地说,『想要朕惩罚你吗?』

『不,不是的,微臣……』柯卫卿手忙脚乱地收拾著棋盘,煌夜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指,『别管这些了,过来陪朕。』

『……。』柯卫卿面红耳赤,暗暗用力想要抽回手,却被煌夜使劲一拽,失去平衡,扑倒在轿子里。

煌夜便理所当然地扣住他的双手,压在了他的脸孔两侧,近距离的凝视著他。

『皇、皇上……别、别乱来,这样不对!』背後摇摇晃晃的感触告诉他,要是在这里发生了什麽,那简直就和衆目睽睽之下做爱一样,太羞耻了!

『什麽不对?』煌夜问道,用膝盖顶开了柯卫卿的双腿,压得他难以动弹。

『末、末将输了,被罚脱衣,爲何末将赢了,还是要脱?』柯卫卿满面羞窘地说道,幷努力挣扎。

『哦,这还不简单,朕凡事喜欢亲历亲爲,看你脱衣服,固然是赏心悦目,但是朕更想亲自动手……』煌夜说著,右手放开了柯卫卿的手腕,来到甲衣前。

盔甲和妃子们穿的柔软丝帛大不相同,那用搓细的麻绳穿成的甲片,再用皮革细绳绑牢,绝不是轻易就能解下来的。

『您是故意的吗?』柯卫卿愕然地问,所以煌夜先赢後输?

『这种时候,就不要谈棋局了罢,多煞风景。』煌夜用力抽开了皮绳,脱下甲衣,幸好不是正式上战场的装束,要不然还真要脱上好半天呢。

『皇上!不行……!』柯卫卿总是担心被什麽人发现,而努力地提醒皇帝。

『李德意在外边,他知道朕在召见你,是不会让别人打扰朕的。』煌夜却道。

『这……!』

『还是说,你非要朕绑你起来,才肯老实?』煌夜恫吓似地说道。

『不要绑……!』柯卫卿的眼睛都瞪大了,声音里透出胆怯之意。若是被绑起来,还不知会发生什麽事。

『那就乖乖的躺著,让朕好好的疼爱你。你看,无论是轿外的景色,还是轿内的景色,都很美不是吗?……』甜言蜜语总会很快到来,让柯卫卿反抗不是,不反抗也不是,心跳是越发的快了。

『爱卿,你是自己穿衣服的吧?』即使贵爲大将军,也没有仆从服侍,煌夜从柯卫卿往外打的绳结来看,就知道他是自己穿戴衣甲的。

『嗯……』柯卫卿轻声应道。还没有赤身裸体,却有种被看光了的错觉,因爲煌夜的眼里燃烧著烈焰,实在太炽热了!

而且随著软甲的除去,身上轻松了不少,更能感觉到手指滑动在衣襟上,轻轻地分开衣领,露出亵衣。

『皇、皇上!』当手指触m到亵衣上的绳结时,柯卫卿忍不住叫了出来。

『怎麽了?朕还没弄疼你吧?』煌夜明知故问道,指尖依然轻轻挑开亵衣的绳结。

『……!』柯卫卿浑身僵硬,羞涩地咬住嘴唇。

『爱卿,你不讨厌亲吻吧?』感觉到身下的人在微微颤抖,煌夜轻笑出来,随即,嘴唇碾压在柯卫卿的唇上。

『皇……』

舌头温柔地纠缠在了一起,虽然有著安抚的意味,但随著侵略意图的加深,柯卫卿的颤抖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剧烈了起来。

而轿子的偶然颠簸,更有种置身于夏日海浪中的错觉,柯卫卿不觉抓握著煌夜的肩头,喉咙里闷闷的喘息著。

原本还在耐心地解著腰部锁甲的煌夜,立刻变得chu鲁起来,几乎是刺啦一声扯开了腰带,接著一把掀高他的长衫下摆,脱下他的亵裤。

上半身还穿衣服,腿间却凉飕飕的。这诡异的感觉,让柯卫卿下意识地想幷拢双腿,却因爲煌夜的手按住了他的膝盖,没有成功。

『皇上!等一等!』亲吻的间隙,柯卫卿又慌又羞又无奈地道。

『既然要朕等,就不要发出这种诱人的呻吟。』煌夜反倒指责柯卫卿的不是,还啃咬他丰润的嘴唇,说道,『不过,朕很喜欢就是了。』

『皇……!』柯卫卿害羞的偏转过头,煌夜就亲吻他的耳朵、颈项,还隔著亵衣,又吸又咬他右侧的r头。

『呜……唔……!』突然的刺痛,有种被野兽噬咬的错觉,但那疼痛里面,又有一种难耐的瘙痒,让柯卫卿一个劲的吐出灼热的气息。

『你很容易就硬起来了,呵呵……』煌夜动了动修长的腿,用膝盖顶著柯卫卿的胯部,满意地看著他倒吸一口气的样子。

朝堂上的人,绝不会想到柯卫卿有这样迷人的一面。

『你们说,皇上怎麽就偏偏看上他呢?要说漂亮,都不及我家的优伶。』

『就是,还神气得很,一张脸都没什麽表情,不就打了几场胜仗,有什麽了不起的……』那些在柯卫卿这里捞不著好处的官员,就在私底下像妒妇那样嚼著舌g。

这些话,偶尔也会传入煌夜的耳内,但是,他都是一笑了之。柯卫卿不需要逢迎那些世袭贵族,这些生动的,让人血y沸腾的表情,他也不准给第二个人看到。

若真有这样的人,可以享受柯卫卿此时的神态,煌夜恐怕自己会嫉妒到发狂,大开杀戒。

柯卫卿是属?他的,任何人都休想碰他一g头发!

『皇上,不要……!』

因爲煌夜持续不断地磨蹭著那儿,柯卫卿几乎要哭了,如果就这样s了出来,他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你很久没做了吧?』煌夜在这时,却很好心地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让柯卫卿心里舒坦一些,『所以才会这样敏感的,没关系。』

『嗯……自从您走後,我就没有……皇上,别再碰那里!』柯卫卿赶紧点头,不知道自己又一次落入陷阱当中。

『连自渎都没有?』

『没……所以请您放开我……』再碰下去,就要难堪了!

『难道你爲了朕,守身如玉?』煌夜的膝盖不再动了,却更压紧了柯卫卿的上半身,一手扳紧柯卫卿的下巴,让他面对著自己。

『微臣……如果不是皇上的话……。』不知是欲火冲晕了头脑,还是煌夜炽热的眼神,让柯卫卿有种被爱上的错觉,吐露心声道,『臣一个人……就做不到。』

没有办法想著皇上自渎,那是亵渎圣尊之事,况且柯卫卿十分担心皇帝在战场上的安危,也无心想这些事。

『卫卿……』煌夜定定的凝视地柯卫卿乌黑又清澄的眼睛,沉沉的吐息道,『你要是下不了车轿,可不是朕一人的错。』

『哎……我……哇?』还没来得及明白皇上的语义,柯卫卿很快就被剥了个j光,然後面後朝下的,被压在了软垫上。

『北斗说,这个天然之物也有润泽的作用。』煌夜紧紧压在柯卫卿的身後,然後响起硬物磕碰的轻响,让人猜不到是什麽东西。

『皇上,是什麽……啊!』

柯卫卿感觉到臀丘被扳开的时候,有硬物抵触在他的窄x上,那可不是手指,有著异样的冰冷。

『是深海珍珠,不会弄伤你的。』煌夜柔声说著,一颗浑圆莹白的珠子,就被送入紧窄的後x里,同时,手指也刺入进去。

『啊!』

『卫卿……放松。』煌夜缓缓地活动著指头,感觉到粘膜在猛烈地收缩,似乎吞下指头就很吃力了,爲了让他尽早适应,幷享受驰骋的快感,煌夜幷不退让,事先的扩张和松弛是必不可少的。

『不……皇上……!』柯卫卿腰部急剧颤抖,异物进入体内的滋味让他如坠地狱,难受又诡异。

『这叫百子串,北斗说,寓意给朕带来一百个子孙,朕认爲这是好意头。』煌夜手里的珍珠,可不是一颗,而是有一百颗那麽长。

自古春g图或者床笫秘籍中,都有玉如意、胭脂柄等东西,用来按摩自身,以便受孕。北斗

做这个玩意,是奉了帝命。用此百子串按摩、刺激柯卫卿的後x,可让他容易怀孕。

当然,这也是助长情趣的玩意儿,在花街更是屡见不鲜了。

煌夜本想等到了阳春g再拿出来用的,可是见柯卫卿如此诱人,就再也忍不住了。

『皇、皇上……拿出来……啊!』正当柯卫卿摆动著双手,想要阻止的时候,花朝轿一个颠

簸,瞬时惊吓到了他,而且也提醒了他,这是在轿子里!

于是,双手就仓皇地捂住嘴巴,把任何声音都压了下去。

煌夜趁机拔出指头,将第二颗圆润剔透的珍珠,压在那微微抖动的窄x上,而柯卫卿还来不及做任何的挣扎,就哧溜一下,塞入进去。

『——唔!』深切明白有东西『闯入』进来,冰凉的刺激著粘膜,柯卫卿却毫无抵抗的馀地。

『第三个了。』煌夜手中的百子串,就如同它的名字,非常之长,而且光泽华丽,可以在手腕绕上五、六个圈。

『饶了我吧……!』当第三个珍珠顺势挤入进去,撑开内襞时,柯卫卿忍不住出声求饶,希望煌夜停止。

『这样吧,只要你猜得出,朕最後放了几个进去,朕就停手。』煌夜让柯卫卿脸孔向下的趴卧著,圆臀自然向後抬,一下子春光无限。

『不……!』而柯卫卿看不到煌夜的动作,心里更是惊惶,而珍珠每进入一颗,他的身子都会不由自主的颤抖,惹得煌夜低声笑了起来。

——待续

作家的话:

煌夜真好色呀。。。。。(*^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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