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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没说我爹是谁,只说要我来花町,最终会找到我爹的。”豆儿全盘托出。

“你倒真是什麽都说!”夕夭竹有些怒,自己今日知道得有些过多了。

“不说出来,怎能找到我爹啊?”豆儿更现实,“反正我已经进来花町了,公子也承认我了,所以我生死花町的人死是花町的鬼,公子你要负全责!”咧嘴一笑。

“你!”夕夭竹这才发觉自己上了这小鬼的当。

豆儿还指着她脖子上的纹身,一脸这就是证据的笑。

“花妈妈还说要捧我做天下第一娼,所以,我更有理由要留下来了!”豆儿故意又道。

“我……”

“所以,公子,你就负责吧!”豆儿继续道,。

“你不会以爲我是你爹才想方设法单独留下来的吧?”夕夭竹吓得一身冷汗,之前的气场气势瞬间全没了。

“您当然不会是豆儿的爹了!”豆儿直白地答道,“豆儿是人类,花妈妈是兽,他对您如此恭敬,想必您也是兽,如果您是豆儿的爹爹,豆儿又岂能是纯种人类?”

夕夭竹这下心里毛毛的,眼前这丫头年纪虽小,心里却甚是明白。更何况,这花町与皇g的确的确是最安全的地方,那是因爲花町和皇g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搞不好这丫头……

“圣上不通缉这丫头,又没有杀掉林妃……难道……”夕夭竹泛着嘀咕,“当今圣上就是眼前丫头的爹?!”瞬间发觉自己知道多了。

“公子,帮豆儿找找爹吧!豆儿想知道谁能从前朝皇帝手上弄到我娘的!”豆儿将自己的目的实实在在说了出来。

“你……找你爹就是爲了这个?”夕夭竹瞬间汗顔了。

“不然呢?豆儿没有指望他敢收留一个前朝罪人的女儿。”豆儿又笑了笑,“虽说娘亲想要豆儿找到爹爹,好让豆儿有个依靠。不过豆儿知道还是靠自己比较靠谱。当然,如今还是要靠公子,豆儿的未来就靠公子一句话了!”

夕夭竹知道自己捡了个大麻烦回来,这个麻烦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麻烦。

作家的话:

这几天忙着修改那个章节名,快疯了……求爱抚……

☆、第十四回然,就捧你做那天下第一娼!

春暖花开时,花町的生意便会随着这暖暖的春风而人气越来越旺。免了衆人的拜见,近日里夕夭竹心神不甯。

“不可能……不可能是当今圣上,圣上是狮族,所以不可能是那丫头的父亲……可是……”夕夭竹心烦的却还是自己大意之下收下的那个麻烦鬼,“亦有可能是她身上的兽x没有苏醒?大牢爲了压制住兽族囚犯通常会安装抑兽的灵符,也许那丫头从小在里面长大,兽x在长眠……”外表镇静的美人,内心却是乱如麻,“老天爷……最好让那丫头是人类,否则……”否则他在这花町恐怕无立足之地,恐怕这花町都要被血洗。

当朝的兽王竟纳了前朝的孽妃,还生了孩子,这种事哪里能被人知道?传言前朝落败就是因爲那个林妃,难道,真的是林妃串通了当朝皇帝才换来了如今的兽族江山?若不是,那林妃就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孽,那她的女儿岂不也是一个妖孽?若害得当朝没了政权,那他夕夭竹岂不是天下第一罪人?

“可恶!本以爲那孩子只是寻母,什麽也不告诉她便完了,谁知她自己还知道!竟还是来寻父的!”夕夭竹越来越觉得这个问题棘手,“这时候将她赶走,太冒险……”

与其冒险,不如将其完全掌控。

“可这丫头……”似乎没他想象中地那麽容易掌控住。

天下第一娼,既然有这种意愿。显然,这是爲了吸引某些人的注意。

“她想用这种方法来提高知名度,然後寻找到父亲?”夕夭竹捏着下巴,这个丫头的父亲到底是谁,夕夭竹也越来越好奇。

“公子,今日的这一帖已写好,您来检查一下?”外间豆儿的声音传了来,打乱了夕夭竹的思绪。

走到书桌前,夕夭竹微微挑起了眉——这丫头甚是聪明,身体也异常灵敏,学得太快。

“嗯,这里……”开始指导了起来,夕夭竹心底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若放任她就此成长,似乎,亦能成爲一个不同凡响的角色。

祸福如今还说不准,也许,将来还有戏?

“行,那我就真试试看,把你捧成这花町第一人!”终,夕夭竹决定放弃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望着豆儿下定决心。

“公子,豆儿说过,定不让您失望!”这丫头似乎看出了夕夭竹的想法,笑了笑。

“那以後,也不要让本公子失望!”夕夭竹望着她道,“花妈妈把你引进了门,你也不要负了他!”

“自然,豆儿谨记公子与花妈妈的教导提携之恩!”这话已明显带出了那皇g里的味道,显然,林妃一直按着皇g的规矩来教导的这孩子。

大牢那种地方,这孩子竟能成长成如今这般,显然,这背後亦倾注了林妃生前的所有心血。

“那,就继续吧!”恢复了过往的从容神情,夕夭竹心底已有了计划。

天下第一娼,眼前的这个孩子,需要多少年才爬得到那个位置呢?

也许,他不该小瞧了这种子爲了新生破土的力量,再过几年,他是否还控制得了她?

“更也许……”将来,还有着更多他想象不到的故事。

作家的话:

恢复更新,下一回开始,豆儿长大。

☆、第十五回初入花町便遇黄牛

时间明明就流淌地那麽缓慢,尤其是在那苦练的时候,可回首一望,可这溪水般的时间已留过了好几年。如今的花町门面未变,里面却已是翻天覆地。

“听闻,菊庭又捧出第一小倌了。”

谣言四起,总归和那前朝的花町第一小倌馆有关系。而至今朝,菊庭也已鲜少有消息。近日,这小倌馆的消息更是传遍了整条花町。

“是怎样的一个小倌?竟能让大家如此觉得惊艳?”

初来花町的他显然不明此意,刚来到一座茶楼便听到这各种各样的消息。

“不爲其它,只因爲那位不是普通人类!”

答话的不是店小二,而是这掌柜的。

“看公子不是常来花町的人,显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掌柜笑了笑。

“可这花町里一直都有兽族不是?也不是稀奇事了!”

他答道。

“兽族如今在这京城里有什麽稀奇?仙兽才稀奇!”旁边桌上的一听大嚷了起来,“传闻菊庭里的那一只竟是一只貔貅!”

“貔貅?”他睁大了眼,“这仙兽都在朝中任神职,怎会来到这花町之中做了那小倌?”显然他有些不信,“而且貔貅……”貔貅爲财,只进不出,所以菊庭小倌最需要的它应该是没有的,又怎会成了这小倌?他用什麽来招呼客人?

“哈哈!”旁边桌上的都笑了起来。

“那貔貅岂是常人敢轻薄的?这菊庭的小倌直至今日已是卖艺不卖身!”

旁边桌上的大笑了起来。

“呵呵,什麽卖艺不卖身啊,菊庭的小倌,从前朝开始都只是用身体侍奉皇室的。”

旁边冒出了一个声音。

“没了那朵粉嫩的菊花,可他依旧是个男人,只要有了x别,他就能满足客人不是?”

那人声音略细,身着一身青色的长袍,喝着茶笑了起来。

“感情他是满足过你了?”

“在下一介草民,又岂能瞻仰到那传说中的仙兽?”

一直未再说话的他望着眼前这个小个子,起了身走了过去。

“在下山风,不知公子如何称呼?”他很好奇这人口中的那只貔貅,也好奇这人是怎麽知道关於菊庭的消息的。

“在下姓陆,名棠之。”那人示意山风可坐下。

“陆公子!”山风也不客气,就此坐了下来。

这茶楼里的大厅如今熙熙攘攘,都讨论起了菊庭里的那只貔貅。

“陆公子对其很了解?”山风试探着。

“山公子,您就别费力了,菊庭一般人进不去的。”陆棠之笑了笑,“倒是有一个地方您好进。”

“就不知那地方,有那貔貅的诱惑力大吗?”山风好奇了。

“n香楼。”陆棠之笑了笑。

“n香楼就一窑子,哪里能和菊庭比?”旁边的人又嚷了起来。

“可n香楼里的姑娘们又岂是寻常货色啊?”陆棠之嘲笑起那人的无知,“n香楼里有一j心培养的姑娘,那姑娘是花妈妈与花町第一公子夕夭竹亲手调教出来,再过几日便会挂牌——”

“你说的是那个绿棠姑娘吧?”楼上又有人接话,“听闻那姑娘美得很啊!宛若前朝的林妃!”

“林妃?!”一听这话,周边人都炸开了锅。

“呵呵,是否长得像林妃,那要见了才知道。”陆棠之擡头冲楼上包厢里的人笑了笑。

“那绿棠姑娘挂牌那日在下一定要去捧个场,三十两的入场费,不贵!”那人大笑了起来。

“入场费?”山风有些迷糊了。

“最低消费。”陆棠之笑了笑,“不过那是寻常,通常楼里有姑娘们新挂牌,那是要多付一份入场费的。”

山风脸都有些绿了,这六十两可以让普通百姓一大家子过上好几年了,这窑子里的姑娘不过是挂上牌子就能轻松赚了去。想到此便摇了摇头。

“在下这里有那日n香楼的入门票,原本的六十两如今只需四十五两便可入手,公子可有意?”陆棠之从袖口里掏出半截红色的帖子。

山风至此才明白,原来这人竟是一个托。

作家的话:

人物还是旧版的那些,不过这陆棠之和山风的初次相见的情节还是稍微改了改,毕竟阿星这个角色人设改了,居然是个红的比豆儿还早的家伙!豆儿的初次这次安排给谁呢?

☆、第十六回貔貅贪财只为谁?

袖口里塞着一张红色的入场请帖,山风只觉心中无比惆怅——此贴爲那陆棠之送的。

“难道……之後还会连本带利地赚回来?”山风心有馀悸地走入了一栋有些破旧的宅子,而宅子上面的匾额挂着“敕造唐王府”的字样。

“王爷回来了!”里面迎来的只有一人,小厮小路子。

而这山风竟不是别人,竟是这当今兽族的皇子——唐王陈岚,这最落魄的皇子。

整座府里除了一两个打扫的下人,这唐王如今也就只剩下小路子一个心腹了。帝有三子,他排行第三,帝爲狮,他母爲山猫,他两位兄长都继承了父亲狮子的血统,唯独他是一只山猫。而且他母妃早已过世,如今他这个庶出王爷更无人过问,这皇位的继承也绝轮不到他。

“去还是不去呢?”陈岚爲此愁的是自己的荷包空空,堂堂一位王爷竟是逛不起窑子。

可他实在是好奇那个绿棠——只因当日陆棠之的一句话。

“这绿棠与那貔貅一同修炼,听闻关系匪浅。也许,通过了那绿棠,你还有缘见见那位貔貅。”

心想着陆棠之这话,陈岚有些犹豫。

“真的假的?”

貔貅是皇室必不可少的仙兽,爲何会在那花町之中,而花町从来都和皇室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也许,貔貅在花町有着其它秘密。他,必须搞清楚这其中的端由。

“豁出去了!去看看再说!”

陈岚显然觉得这钱花的值得,翻出了自己全部家当,准备好那一夜赴n香楼。

而此刻花町里已有更多的人收到了那便宜的请柬,那名爲陆棠之的人此刻正在那茶楼的包厢里数着银票。

“白送给那人一张票,却引来了那麽多的傻子!哈哈,赚了!”陆棠之将银票分成了两份,“貔貅就是貔貅啊,招财啊!”拍了拍身旁的男人。

“那是,有我在,还愁钱吗?”旁边的人显然就是刚刚一直在这包厢里与陆棠之搭腔的神秘人,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被传得沸沸扬扬的仙兽貔貅,“这下你就不怕你的成名夜不够轰动吗?”望着身边的她,“陆——棠!”顿了顿,“姑娘!”

而这陆棠之也并非他人,正是刚刚被宣传的n香楼姑娘——绿棠——也就是豆儿。

“阿星,这些年你我合作,赚的也不少了。”绿棠擡头笑了笑,手悄悄地将貔貅面前的那叠银票往自己这儿抽了几张,可爪子还没抓稳就被其拍掉了。

“你也知道爷爷我是貔貅,到了我肚子里的钱,你还妄想拿走?”阿星一把抓走了刚刚赚的银票和碎银往自己怀里揣了去。

“这麽多年的生意夥伴了……”绿棠故意撒起了娇来,用腿去蹭其。

“咱们都是出来卖笑的,你这套啊,对爷没用!”阿星显然不吃她这一套。

“哎呀,你脖子上的麻子露出来了!”绿棠不以爲然,收起了自己的银票。

“这是星空!星空!你才麻子!你全家都麻子!”一听这话阿星就炸锅了,他平生最恨别人提他脖子上的纹身——当年夕夭竹爲他们这些人纹身,爲豆儿纹了海棠,却给他脖子上纹了这星星点点。

“谁让你当时叫得跟杀猪似的?”绿棠耻笑了起来,那叫声她至今还记得,“夕公子自然只能草草作罢不是?”

“你才叫得跟杀猪似的!你全家都叫得跟杀猪似的!”显然,对於这怕疼的貔貅来说那段往事不堪回首。

“哈哈……”绿棠当他放屁,又掏出自己的银票又数了一遍。

“还有什麽可数的,你还没出来混呢就已经赚得比这花町里的大多数人多了,还在乎这点儿?”阿星看不下去了,这丫头的贪财已经到了一定境界了——所以才会黏上他不是?

“挂牌那夜肯定赚得更多!到时候我要算总数!”绿棠自顾自的,“初夜啊……姑娘们的初夜若能达天数,那就是花町的指标,衆人捧的对象!”

阿星望着其,不说话了。

“怎麽了?”绿棠不以爲然,“担心我?”笑了笑,继续数着银票,“这点你就别担心了,一切都已安排好了。”

“你……的初夜已经先卖掉了?”阿星显然有些不愿问得太直白。

“这哪里和规矩呀?只是,花了点手段,惹一些人来争罢了。”显然绿棠早已有了打算,“花妈妈也不是一般人不是?”

阿星不再说话了,任由这个女人继续数着钱下去。

作家的话:

哦呵呵~终於写的比旧版顺了~阿星这个安排不错~豆儿的初夜嘛~~~~

☆、第十七回n香楼内寻海棠

这一夜,花町比以往还热闹,n香楼里聚满了新老客人,就是那角落里的矮凳都被包了位置。而今夜正是那号称n香楼的珍藏绿棠姑娘挂牌的日子。花町的规矩,姑娘第一次挂牌必可公然拍卖掉其初夜。即使衆人知道n香楼本身已物色好知名人物来投标,可依旧有亡命之徒愿意来搏一搏,一是爲了搏一个名声,二是抱得美人归也是一等的美事。当然,也有纯粹来看热闹的,可n香楼一样招待,因爲人越多,这消息便散得越快,这即使是普通人亦会被渲染得出神入化。

这其它馆子里的姑娘或小倌照例是不能出现在场子里的,更别提参加拍卖会一说。可偏偏有人反其道而行之,略微乔装了一下,便往一包厢去了——这人便是那菊庭如今的招牌小倌阿星。

远远的,阿星便看见了那日在茶楼的熟人。

“啊……叫山风的。”想了许久後他才反应过来,“他……”仔细瞧了瞧,对方也乔装了,显然也不想被人认出来。

不待阿星多想,周围便炸开了锅。

“怎麽了?”他赶紧差人去问。

“回爷的话,听闻楚王与桂王有在这里。”那人答道。

“什麽?”阿星皱起了眉头,晃眼之间,发现更有人对这个消息敏感。

山风已经卷起身子,装作整理衣衫,不敢去和别人对视。

“他二位怎麽来了?”阿星顾不得山风怎样,便又问道。

“今夜,爲绿棠姑娘做妈妈的是……”下人在他的耳边轻声答道。

“什麽?!”一听这话阿星吓了一跳,“她从不给其它馆子里的人做妈妈的……今日绿棠是用了手段把她请来了?”

“您不知道,这n香楼的花妈妈其实是菊庭出身,只是後来兽族当朝,菊庭落败,花妈妈才单独出来开了n香楼的。”

“所以……就连她也能请来吗?”阿星望着楼下,如今,他口中的那个“她”已然出现。

堂下一片哗然,从楼下走下来一年过半百的妇人,那人已是两鬓斑白,可即使是眼角的皱纹却也让其风韵丝毫不减。那一身殷红的缎子更是透出了一股子华贵的味道,显然,不少老人认识她。

“晴空妈妈……”阿星轻声呢喃,显然,这位当年花町的第一老鸨如今还是很有威信的。

捧红了无数小倌的晴空,如今竟然来到了这n香楼爲一个姑娘做妈妈。

“各位客官,许久未见了。”只听晴空缓缓开口,唇上的胭脂还是那样的红,让人似乎能联想到当年的她。

即使是这兽族当道的年代,晴空的地位亦在这花町中未曾动摇过。此刻,堂下已是一片骚乱,衆人已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个绿棠是何等人物,竟能入了晴空的法眼。

“看来……她注定是要红了。”阿星想到了那个贪财的人,他似乎有些害怕,害怕,红了後的她就没那麽贪财了,她若不贪财了,那是否就不会黏着他了?

听着晴空的一番说辞,阿星的心里已百般不是滋味。

这几年,他怎样与那个叫豆儿的丫头熟起来的点滴浮上心头,可他却无法再一点一滴慢慢回味了。今夜之後,那个改唤作绿棠的女人似乎就会离自己更加遥远。

望着那出场的人儿,他的心全乱了。

“一千两黄金。”待开价时,阿星想也不想便开了口,即使改变,他也要自己去改变她。

作家的话:

求支持~求爱抚~

关於阿星和豆儿的故事,看看後面怎麽提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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